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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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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的美貌,我一直躲闪着他,唯恐引起凤衣和寒莳的不悦,也因为他的美貌,我不敢与他太亲近,人对于出色的东西,总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亦然!

  那沉睡的人,无声地抖了抖睫毛,我掌心中的手指很轻微地拢了拢,好像是要多拥住一些我的温暖,多感受一点我的存在。

  他醒了。

  “合欢。”我凑到他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

  “姐姐。”那轻如蚊呐的两字后,他咬着唇,眼睛看着两个人交叠着的手,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尖握紧了,又赶紧松了,接着又紧了,再松了……如此反复着,他的眼神也在不断变换着。

  清透的人,我又如何不懂他内心的挣扎。

  他渴望与我多亲近,又唯恐我抗拒,想要多汲取一点,又怕我嫌弃,才有了不断反复的动作。

  “姐姐,我是不是惹你讨厌了?”他见我低头,视线停留在两人的手掌间许久,开始不安了。

  “没有。”我强笑着,“我只是害怕。”

  “是我丑吗?”他的声音更加轻弱和惶恐,“还是我,让、让你觉得麻烦了。”

  我摇头,只能摇头。

  我害怕被他吸引,害怕对他动心,因为我不能对不起凤衣的守望,不能对不起寒莳的坚持,更不能对不起木槿的等待,多一个人,就多分了一份心,他们会难受的。

  所以在一开始就不靠近,发觉不对立即保持距离,不给自己机会。

  也因为这淡漠,我没有机会知道他的病,才会在知道他时日无多时倍感震撼。

  “以后……”他咬着唇,唇瓣上清楚的白痕让我又是一皱眉,“以后就不会了。”

  以后不会了,是指以后不会再粘着我了,还是以后不会再有机会粘着我了?

  “姐姐。”他的唇开始颤了,呼吸声也乱了,但他努力地憋着,让自己看上去平静而可爱,但是那微小的变化,又怎么可能逃过我的眼睛?

  掌心终于还是忍不住,贴上了他的脸颊,轻柔地抚摸了下。

  “我、我”他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脸却不自觉地贴上我的掌心,蹭了蹭,“自小我就知道,我不能有任何追求和期待,也不能随性地表露自己的心思,因为我不能害了别人,所以我从不曾有过**,不敢有争取的心,可是姐姐,我想告诉你,我、我……”

  “我知道。”手指点上他的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的话,让我有种交代遗言的错觉,只要说了,他就能了无牵挂地去了。

  我制止他,不想听到他的话。

  指尖下他的唇,柔嫩如花瓣。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手指,几乎将一双眼睛看成了斗鸡眼,含上唇死死咬着,脸上飞起了红霞。

  纯洁中的羞怯,忒是动人。

  这样的他,比刚才那死气沉沉的样子,让我心安多了。

  “姐姐,我喜欢你。”在我不及防中,他的话就这么出口了,“不是象喜欢姨那样的喜欢,我想要在你身边,让你象对待凤衣哥哥、寒莳哥哥那样对待我。”

  这,算是表白吗?

  “我原来不想说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不想带着遗憾走,我从未在意过什么,这是我唯一一次,想说出自己心底的话。”他说的很急,急到后面语声凌乱,几乎听不清楚了。

  一口气说完,他急促地呼吸着,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的声音平平静静,没有任何祈求,仿佛看穿了一切生死,只求能将心中一点遗憾抚平。

  与他的病相比,这样的神情,才是最让我心惊的。

  将死之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求生的心。

  “姐姐,你要出去?”他终于注意到了我身上的夜行衣。

  “嗯。”我毫不隐瞒自己的目的,“我去为你取药。”

  “我的病,无药可医。”他柔柔地笑了下。

  我望着他的眼,“你信我吗?”

  那双眼睛弯了,如天边初升的月芽儿,我记忆里甜甜的声音又回来了,“信。”

  “那我说我有本事治好你的病,你信不信?”

  他犹豫了,但是很快,那双眼中透出坚定,“信。”

  天色已经全黑了,门外传来沈寒莳的声音,“皇上,您现在该走了。”

  根据追踪者的回报,昨日之后,七叶的人马朝着“紫苑”的方向马不停蹄地行进,直到百里之后的山庄才消失了踪迹。

  百里之地,我若要在午夜时分偷入山庄,现在就必须出发了。

  “好”我应了声,占起了身,还未行,就感觉到了一股细微的挽留,低头看去,他的手抓着我的衣角,无奈他如何用力,那衣衫还是一寸寸地从他手中滑落。

  他眼中是不舍,却没有说出口,深深地凝望里,依稀是要将我的容颜狠狠地印在心中。

  一眼永诀。

  四个字瞬息涌上心头,这是我从他眼中读到的内容。

  转身终成别,归来不见无双容颜,将是心中最大憾事。

  我俯下身,将唇轻轻印上他的额头,幽香入鼻,“合欢,等我回来。”

  “若你归来,我能要求在这吗?”他无畏而大胆,手指点在自己唇间,细微地颤抖。

  他有他的希望,这希望却只有我能给。

  我缓慢而凝重地点了点头,“好,只要你等我。”

  “我一定等你。”他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耀眼夺目,有着浓的化不开的情思,“为了你的承诺。”

  我转身离去,眼前只有他那双眸,如幻如雾的眼。

  马蹄声声,黄沙飞扬,我只觉得身上有一缕牵绊,象尘封了数十载的酒般,浓的化不开。

  百里之地,不觉孤单,眨眼即过,当我遥遥望着一座小镇时,手中勒了缰绳,马蹄声渐息,缓缓地踱步。

  月已上中天,普通人家在这个时候早已经安睡了,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和一两盏挑灯夜读的光,再也没有其他气息。

  我松开马缰,唯恐清脆的马蹄声惊动了人,脚下点落,朝着西面而去。

  将至尽头,我看到一座大院伫立在黑夜中,黑沉沉的没有一点灯光,与七叶往常富丽堂皇的享乐之地完全不同,这里就象是普通的大户人家,青砖绿瓦,透着深幽的气息,连砖墙上都露着腐朽的百年味道。

  如果不是探子回报,我绝不会将这如此普通的宅院与七叶联系起来,什么叫狡兔三窟,狡黠如七叶,又何止三窟,连这样的地方都是她的藏身之所,可见心智之深,钱财之厚。

  内息张开,不放过十丈内任何一点可疑的气息。在盏茶功夫过后,我确认大院内没有任何巡视的人,甚至连看家护院的狗都没有。

  平静的象是完全没有人存在的痕迹。

  是探子弄错了,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停留?

  我不敢再耽误下去,身体一窜,手掌勾上房檐,轻飘飘地落在墙头,黑森森的院落里,一点灯火之光都没有,月光照在大地上,格外幽冷。

  没有在前院过多逗留,我直奔后院而去,如今最先需要我确定的,是七叶究竟有没有在这里逗留,如果逗留,她的住所又会在哪?

  心头,稍有些急切了。

  我不能失去七叶的下落,绝不能!

  当我在后院看到与前院一样的情形时,我的心开始下沉,没有人气,同样空荡荡的院落,除了天井的围栏,就只剩再通往内院的门。

  我第二度抬腿,跨过了门。

  当我脚步落定,我的脸色变了,眼神也凝重了。

  我的眼前,还是一个空旷的天井,两旁的回廊,还有一个通往后面的小门,一切的一切,都与我之前走过的两个门一模一样。

  我当然不会以为七叶脑子有病,会造数个相似的庭院,只为了让人看前院的样子,所有的一切,只能有一个解释,我进入了阵法中!

  ☆、阵法、暗算

  阵法、暗算

  青篱曾经和我说过,七叶除了不会武功,对医理、天文、术数,乃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七叶也曾经对我说过,她在“白蔻”的别院之外,摆下数个阵法,若没有她的引路,无人能进出自如。

  天族的记忆回归之后,之前的所学,也都存在于我的脑海里,阵法我懂,但要一时间出去,却也不是易事。

  这就像是毒药与解药的关系,纵然是神医,在面对毒药的时候,最先要判断毒药的种类,这不难,难的是剂量。在没有配方的情况下,谁也不会知道别人放了多少的量,更不知道掺杂了什么其他的药物。掺的越多越杂,越难配制解药,需要耗费的时间越长。

  阵法也是一样,即便我知道了七叶用的是什么阵法,也不知道他阵法套阵法,究竟是多少个连环阵,也不知道关键的阵眼是如何隐蔽的,更不知道数个阵门之间是如何替换的。

  行差踏错一步,就如同解药放错了一味,可能不仅解不了毒,还有可能加速毒药的发作,唯有小心翼翼,斟酌再三。

  可这斟酌,耗费时间,我最缺的,就是时间。

  知道我急需那两味药,也就知我为了药会孤注一掷,她守株待兔,我自动上门。

  脚下试探着踏出一步,点上地面,全神戒备着。

  没有反应!

  既没有突然射出的暗箭,也没有打开的陷阱,地面还是地面,月光还是月光,院落还是院落。

  我站在原地等待了半晌,甚至连被我触动了阵法之后匆匆而来的人,都没有。

  这一下,我犯了难。

  在不知道阵门与阵法的情况下,冒险触发阵法是最好的办法了,就如同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当毒发的时候,凭借症状来断定所中之毒才有办法去解。但此刻,我就象个知道自己中毒,但是毒迟迟不发作的人,除了干等,别无他法。

  天族的书谱中光阵法的设置,就有千余种,高手还能将各种阵法融合创新,环环相扣,仅仅凭借现在这样,根本无法判定七叶设下的是什么阵。

  脚尖点地,我身体一窜三丈高,轻飘飘地落在屋檐上,借着月色的光看去,身前身后哪有什么一进二进的院落,分明就只有一座大宅,一个院子,我的判断没错,我的确是走进了她设下的阵法中。

  阵法再强,她也不可能设在空中。我脚下连点,快速地飘过最后一片围墙,朝着看好的空地处落去。

  人落地,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周身都萦绕在凝重之下。

  因为此刻我的眼前,不是屋檐上看到的空地,而是院落——与之前我走过数次,看过数次一模一样的宅院。

  不用怀疑,我又一次被七叶的阵法困住了。空中他无法布阵,但他能在我的落脚处继续迷幻我。

  一声冷笑,我再度拔身而起,一口纯气顶着,掠出十丈有余。

  再落地……

  一模一样的回廊,一模一样的院子,一模一样的墙砖,就连地上几粒细碎的石子,都一模一样。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象传说故事里的那只猴子,怎么翻都翻不过佛主的掌心,任我费尽心思,他人只在一旁冷眼旁观。

  也猜明白了为什么七叶的阵法没有攻势,七叶设下这阵法,未必是为了杀我,她只是耗我,耗尽我的时间,耗到合欢无法再等下去,最终我只有投降。

  发动攻势,一旦被我看穿,她就困不住我了。

  现在别提合欢需要的药,就连我自己如何出去都成了难题。七叶用的是幻术阵法,我该怎么做?怎么做?

  我的眼前,仿佛浮现了七叶那慵懒娇俏的身姿,散漫地躺在她华丽的金丝大床上,用一双冷然无情的眸子,远观着我的束手无策。

  又仿佛看到了那床榻间气息微弱的合欢,艰难地喘息着,一双含雾双瞳数度闭上,又数度睁开,在强撑中低语着,“我等你回来。”

  心头涌起一股烦躁之感,我百里奔袭而来,本为了偷药,结果才入门就被人算计,别说药,自己还被困在阵法中。

  这烦躁感渐浓,心头犹如被燃起了一把火,恨不能马上释放出来。

  掌心一抬,狂烈地劲风吐出,拍打向面前的墙,掌过处,墙面岿然不动,就连地上的石子都没能跳动一下。

  就好像我的武功,一瞬间从身体里被抽离了。

  我怎么了?是中了“紫玄草”武功被禁了吗?还是这阵法能够吸收我的功力?

  怒意再起,我又是一掌拍出,面前的景色依然故我。

  心头仿佛有一个声音在狂叫着,无数次七叶脆嫩的笑声闪过,犹如最锋利的讥讽,撩拨着我的怒火。

  若连七叶都斗不过,我还谈什么平定天下。若连合欢都救不回,还说什么保护万民。

  怒火从狂烈变成了咆哮,吞噬我所有的理智,我一掌接一掌地拍着,想要打碎面前的墙。

  面对这墙,我就象个无用的孩子,纯气的爆发从五成功力到七成功力再到十成功力,最后的倾力而为,都没能打碎。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眼睛里都充斥着怒火,胀胀地生疼。

  杀意掩盖了一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打碎这墙,找到七叶,杀了她!

  “叮!”冷然的夜空中,传来鸣颤。

  声音不大,落在我的耳旁,不啻于当头棒喝,久久震荡。

  我低头,手中的“独活剑”自行出鞘半寸,剑身上爆发出光芒,打在我的眼睛上,让我难受地眯了下眼。

  也就是这一眯,我如同大梦正酣被人当头棒喝,直愣愣地站在那,只觉得背后汗水涔涔。

  谁说七叶设下的只是一个幻境没有杀伤力,它给我一个空洞的院落,让我在闯不出去之下被心魔所扰,急火攻心之下开始胡乱出手,到最后不需要她动手,我真气耗尽也能把自己弄死。

  空气中那幽幽的味道又一次飘来,最初我以为是老旧的古宅里腐朽的味道,细思之下,我冷哼了声。

  天下没有无敌之人,再是特别的体质也会有制约之物,天族的血脉异常,寻常人间的药是难以让天族人受损,但有些奇异的草药,却有这样的本事。

  比如“紫玄草”,对寻常人就是杂草,对拥有天界血脉的人却是再可怕不过的东西,这种“幽木”也是一样。

  它的味道很淡,乍闻上去象是百年老木受潮后发出的气息,作用却与“紫玄草”截然相反,“紫玄草”是让人全身瘫软,“幽木”则是让纯气血脉的人血脉贲张,难以控制纯气,甚至走火入魔。

  七叶的阵法乍看没有任何攻击,她算计的是人性的弱点,任何人在遇到无法破解的难题时都会不耐、烦躁,接着被侵蚀神智,若不是“独活”剑示警,只怕我还陷在自己的杀意中无法觉醒。

  轻抚过剑身,犹如爱怜着最眷恋的情人,剑锋划破我手指的肌肤,些微的疼痛让我彻底地冷静下来。

  刺眼的光芒黯淡下去,剑身又恢复了一贯的黝黑,归鞘。

  我看着眼前那堵被我飞了数十掌的墙,不仅墙身未动分毫,就连地上细碎的小石头,都没挪过半分位置。

  我扯下一缕裙摆,蒙上自己的眼睛,当视线全部陷入黑暗,我的倚仗就只有耳朵,和感知。

  脚下踏前一步,郑重而坚定,又一步,再一步……一连十余步走出,感知告诉我,身边前后并没有任何阻挡物,我摘下眼上的蒙面巾,眼前数丈处,还是那堵高墙。

  不得不佩服七叶的本事,这阵法布得很大,足见其心智与谋算。天族隐居的岛也是层层叠叠的机关与阵法,但那不是一日促成,而是千百年的积累,才有了那玄妙的隐匿之处。

  但越是玄妙的阵法,就越是容不得人多的杂乱,一旦被误触了阵门,很可能会伤人,所以天族才选了个湖中之岛,而七叶能将阵法布在小镇之上,可见大胆。

  再度蒙上眼睛,我又一次提起了脚步,阵法再大,终还是有边,只要我谨慎而行,绝不难出去。

  这一次,又是十余步,我的感知告诉我,周边还是空荡荡的,所以我没有停,而是继续。

  就在此刻,我的脚下踩到了一枚细碎的石子,被我的脚尖踢动,骨碌碌地滚向前方。

  这是我这一路行来,第一次触碰到真实的物体,还来不及惊喜,耳边就听到了机簧之声。

  这机簧,不是弓弩强劲的弹射声,而是很轻,轻的不过象弹一下牛皮筋的感觉,却仿佛连环般,一连响起数十道。

  数十声,涵盖了我的上下左右前后,在眼睛被蒙的一瞬间,如此众多的声音突然响起,要判断出哪一边没有声音,确实挺难。

  尤其,当你心中知道这机簧出自最让你忌惮的“漫天星雨”时!

  一个针筒就是成百上千根针,数十个针筒……我心头苦笑,即便真的是骤雨临头,只怕也不及它们密集,同时迎面而来的,还有细微的炙热气息。

  剑出鞘,在头顶挽起气浪,以强大的力量将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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