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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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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普通的话,我的心却咯噔一下,隐约有了不详的预感。

  “你喜欢,给你买两个,吃一个看一个。”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很随意,“这可是有钱人家的待遇哟。”

  他脸颊上又现出了那花瓣凋零前的表情,“姐姐一直对我好,我知道的。”

  “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针已经到了肩膀附近,再坚持一会就好了,他只要再忍一会。

  “是吗?”这低低的问声,不象是在问我,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当然。”针又走了几分,他整个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身体朝下滑去,整个人蜷缩如虾,浓重而剧烈的喘息声不断传来。

  我一只手贴着他的胸口,一只手搂上他,口中叫着他的名字,“合欢,合欢。”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眨了眨眼睛,想要告诉我他很好,可这全身湿透如从水里捞起,脸惨白如纸,唇不断哆嗦的人,真的好吗?

  “你乖乖的坚持住,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还有一点,针就能逼出来了。

  他动了动唇,没有声音。

  我全心地逼着针,只有尽快将针逼出来,才能彻底让他不再痛苦。

  当针终于行到了安全之处,我看了一眼怀中的他,他完全瘫软在我的身上,呼吸凌乱不堪,唯一让我安慰的是,那双眼还睁着。

  我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感知都交与了内息中,针在我的控制中,一点点从体内逼出。

  就在我专心致志地逼针时,怀里的他突然动了动,靠在我肩头的脑袋抬了起来,冰凉的柔软贴上我的唇,停了停,退开。

  那是他的唇,好软,但是好凉。

  这个动作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整个人沉重地落了下来,针尖从肩头透了出来,带着血丝落入我的手中。

  我来不及放松,双手环抱着他的身体,而他已陷入了昏迷中,表情定格在唇角的笑意上。

  “合欢。”我再度叫着他,这一次却得不到他的回应了,他的手软软垂在我的腿边,仿若睡去。

  如果昏迷能让他不再疼痛,我会替他庆幸。所以我飞快地替他换了衣衫,看到肩头上那个小小的针孔,手指点了上去,以真气的热力替他散瘀。

  他很凉,我只能拥着,用自身的体温温暖着他,生怕有哪个地方暖不到,掌心在他身上摸索着,不想落下一处。

  可是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做,他还是那么凉,我拥着的就像是一块冰,轻了怕暖不了,重了就怕他化了。

  可是不管我怎么暖,我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凉,即便我解了毒,启了针,他的脸色还是那么白,白的让我的心都寒了。

  我的心猛地一抽,握上他的手,那触手的冰冷中,点上他的脉门。

  车帘被掀开,是沈寒莳。

  “皇上,一切善后事宜都完成了,请您的旨意,是不是立即启程,赶往下一个驿站?”

  我垂着头,不说话。

  沈寒莳长久等不到我的回答,再度重复了一遍。

  我轻轻摇着头,沉默。

  沈寒莳站在我的面前,一直等着,空气的气氛,一下就这么凝滞了。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再追问,而是等着我开口,可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寒莳。”当我喊出他名字的时候,发觉自己的声音是那么哑,还带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迷茫,“如果我说此刻改道,去‘白蔻’境内,你会如何想?”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有着片刻的错愕,但是很快,他就给出了答案,“属下这就去安排。”

  “等等。”

  当他将要放下车帘的时候,我又喊住了他。

  “如果我说我要离开几日,甚至十几日,要你守护他,行不行?”

  他没有问原因,给了我肯定的答复,“那我命令原地等待,直到您归来。”

  他用的不是你,而是您,代表着这是下属对帝王命令的服从,而不是丈夫与妻子,他从我的语气和神色中,猜测到了什么。

  “寒莳。”我终于抬起头,忽然问出一句话,“你觉得天下之间,还有比天族医术更高明的人吗?”

  他望着我,眼神中一贯的傲娇褪去,有着少见的温柔,“天族的医术是传承来的,源自天界,如果天族的医术都医不好,天下间不可能有更出色的医术了。”

  是啊,他的回答何尝不是我心中所想,如果天族的医术都做不到,如果我都做不到,还有谁能做到?

  所以我必须做到,因为我是唯一的希望。

  “寒莳,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病,叫‘冰心弱血症’?”

  沈寒莳摇摇头,他一向爱武,对医学杂术几乎没有涉猎,即便当年在天族中,他的地位身份,是接触不到那些被封为禁术的高深学术的,其间也包括最深奥的医术。

  我仿佛是说给他听,又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在慢慢的叙述中核对着所有的情形,内心深处有一丝很小的奢望,奢望有那么一点对不上的地方,让我不用去肯定自己探查到的情况。

  “这是先天之症,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有这种病的人,自小就心悸心慌,因为筋脉比常人细窄,一旦碰上大悲大喜之事,极容易昏厥。”我苦笑了下,“可这种病不是将养着不怒不喜就能活到老的,随着年纪渐增,心脉血流变缓,只要一次发病,就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这病天族有治吗?”沈寒莳的眼神落在了合欢的身上,眼中是明了。

  “没有。”我停了停,“确切地说,是应该没有。”

  “为什么?”

  “因为治疗这个病的药,在我所经历以及天族传承的记载中,都没有人见过,至多也只有暂时压制的药。”

  没错,天族的典籍中是有对治疗这病的药物记载,就如同七叶手中的那本“神物谱”一样,写尽所有天下奇幻诡绝之物,若有人能寻找到其中某样,就会在典籍中添写上,可是关于那药的寻找一栏,却始终是空的。

  天族存在早已不知多少年,这山川河脉深幽之处巅峰之所,也被很多天族的医士寻遍,如果真的几百上千年的寻找,都没有找到过那药,只能说这原本存在于天界的东西,这里不会有了。

  希望,只是一个希望,用来安慰自己不能放弃的理由,但真正的结果,心中早已经有了数。

  “那暂时压制的药呢?”沈寒莳继续问着。

  “那药在年少时或许还有用,他能撑到这个年纪已经是奇迹了,那种药也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效果,尤其是在发病的状态下。”

  是的,合欢发病了,在我的眼皮底下,在这么突兀的时刻。

  现在的他,才真正像一尊水晶通透的雕像,没有生气,只有完美,那唇角的一缕笑凝结着,给这完美增添到了十二分。

  我不愿意让记忆永远定格在这完美上,更不愿与他最后的相处,是那冰凉的一吻。

  “在‘白蔻’?”沈寒莳牢记着我开始的话,直切重点地问着。

  我慢慢点头,“确切地说,是在七叶手上。”

  我知道在七叶手上,是因为那两味药是我亲自送到七叶手上的——“日阳花”和“五色寒溟草”。

  ☆、追踪七叶

  追踪七叶

  “日阳花”的极烈之性可以缓和冰心冷脉对他的伤害,也能让病症的发作被压制,但“日阳花”过于燥烈,则又需要“五色寒溟草”来中和。

  现在回想起来,七叶要这两样药的目的那么巧合,巧合的让我不得不怀疑她当初的目的。

  七叶对地位和权势的渴望,是我没多久前才发现的,可不代表她是没多久前才开始谋划的,一直知道她老谋深算,却没想到在几个月前,她的主意就已经打到了合欢身上,甚至那时候,没有我这半路杀出的天族族长,没有人去阻挡她的前程,她还是布下了局,只为了那万一的万一。

  当初她的一石数鸟,如今可以再加上一鸟了。

  “原本我想带他去‘白蔻’,但是以他此刻的身体状况,只怕受不了长途颠簸,唯有托付你。”

  “这只怕正是七叶等待许久的机会。”

  沈寒莳的话正是我的担忧,一旦我离开了合欢的身边,七叶不知又会弄出什么阴谋诡计,我不仅担忧合欢,我也担忧沈寒莳。

  而且我去过的那个“白蔻”的山庄,顶多只是七叶无数个别院之一,我即便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那个行踪诡异的人,就算找到了,那下面我又该怎么做?

  连抢带夺,那不现实。

  连哄带骗,没那本事。

  这天下间,论抢夺谁能与七叶争锋;谈哄骗,谁敢与七叶比肩。

  “那你……”沈寒莳迟疑了,眼眸中也现出了凝重。

  我握着合欢的手,不敢松开,似乎唯有这样,才能给予他一点点温暖,不敢有片刻离开,我怕他身上那一丝暖气,会因为我的离开而彻底消散。

  “哪也不用去,等着。”在初始的凌乱思绪后,我终于稳定了心绪,道出了一句话。

  沈寒莳抬了下眉头,不解。

  “这么大的计谋盘算,让我陷入两难境地,七叶的性情,怎么会不出现?”我冷笑了声,“她是个懒人,能用一分力气搞定的事不会花两分力气,已将我逼到了这个份上,她不出来要好处,就不是她了。”

  话音刚落,这辽阔的黄沙之地中,忽然飘飘渺渺传来了丝竹弦乐,我脸上的森冷更浓,顺着沈寒莳肩头的方向看去,微微泛白的天际下,远远行来了一队人。

  少年白衣,丝带飞扬,翩然而来,黄沙被风吹拂,朦胧了他们的身影,犹如画中走出的仙子。

  白纱覆盖的床榻上,一只手懒懒地伸在外面,手中一盏玉杯,杯中酒色正红,深沉如血。

  七叶一贯的出场方式,一贯的及时。

  俊美少年停在距离我车二十余步的位置,香榻旁的两名执蓝少年挥起手,点点桃花飞舞在空中,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飘向远方。

  对于她的装神弄鬼早已经习惯,我连看都懒得再看,索性低下了头,怀中的少年双目紧闭,那手却还是紧紧揪着我的衣角,比以往每一次都紧。

  “几日不见,大人可安好?”那俏生生的笑,如廊下的风铃,从那纱帐中传来,不过笑声才起,又低低地咳了两声,有些沙哑了。

  “怎么,风大闪了舌头?”我冷然地望着那纱帐中懒洋洋侧躺的人影,回了句。

  自他们出现后,沈寒莳与他的护卫就无声无息地围在了车的两侧,警惕地望着那一车俊美的少年。

  “哎。”她似真似假地叹了口气,“‘紫苑’苦寒,水土不服,可怜我这千里迢迢而来的老骨头,连夜追赶大人,差点把我颠散架了,连与我的小男宠们温存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大人真是跑的太快了。”

  懒得和她废唇舌,我直切主题,“别废话了,你想要什么好处?”

  她笑声连连,又是几声低哑的咳嗽,笑声也有些嘶哑了,“我能要什么好处,不过就是来问下大人,认不认输?”

  “认输与否,要看你给我的答案是什么。”我突然地回答很直接。

  她哼了声,“你想知道什么?”

  “这‘藏命堂’是你找的人?”

  纱帐中的人沉默了,这种与我对话中的无言,似乎从未在七叶身上出现过,她是个极有主导欲的人,被我一句话就带走了方向,太难得了。

  在片刻的等待后,那笑声才又重新传来,“不是。”

  不是!?

  “他是众人的眼中钉,无数人张着嘴准备把这块鲜美的肉撕碎吞了,我根本无需出手,只要稍加利用就行了。”

  “稍加利用?”我的眼皮抬了起来,敏锐地射向她。

  她前面的话我懂,“紫苑”国内必然有人收到了消息,对合欢出手,也是再正常不多,只是七叶口中的利用……她轻咳了声,“跟着啊,我只需跟着,待你出错就行了。”

  是吗?

  “现在你认输了吗?”七叶有些不耐。

  “为什么我要认输?”

  七叶的笑声突然大了,“你舍得这么美的人儿死在你怀中?若是换做我,定然是舍不得的,带回去做个小倌,还能赚个盆满钵满呢。”

  她叹了口气,“我今日累了,懒得废话。只要你认输,从此退出‘紫苑’皇权的争夺,‘日阳花’和‘五色寒溟草’拱手奉上,算我的小小心意。”

  “若我不认输呢?”

  “不认输?”她呵呵笑了笑,“不认输他就就是死,没有了皇子为倚仗,你还有争夺皇权的可能吗?”

  “我若要夺天下,需要一个无用的男子吗?”我的声音高高扬起,满是自信,“你以为这天下间,还有能与‘泽兰’相抗的军队?”

  纱帘后的合欢仿佛被我噎到了,竟然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既然这样,那我就稍等上两日,大人什么时候改了主意,什么时候放个讯号给我好了,七叶静待大人的好消息。”

  她的身旁,一名白衣少年快步行来,手中托着一个精巧的烟火筒,恭敬地放在我的车前,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就转身离去。

  人来的突兀,走的忽然,音律飘渺中,那张旖旎香软的榻被丝带牵起,缓缓飞向远方,身后是一群俊美少年,优雅相随。

  七叶走了,我岿然不动地坐着,怀中是昏迷沉睡着的合欢。

  “皇上。”沈寒莳将那烟火筒拿在手中,“收还是不收?”

  “我能不收吗?”我的声音满含无奈。

  我嘴硬,也就仅仅嘴硬而已。

  “你还有别的办法?”

  “没有。”我很干脆的回答,“一点办法都没有,‘日阳花’与‘五色寒溟草’也是稀罕之物,又不是路边的大白菜,一个铜板一堆随便拿,除却她手中的药,我上哪再找一对这样的药?就算动用号令天下的权势,他也等不得了。”

  更何况,我原先的想法是偷入“白蔻”,赌一丝机会能不能偷到药,但现在看来,这点机会也被七叶堵死了。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答应?”在没有办法之下的拖延是不智的,他明白,我也明白。

  “我只是觉得……”我皱着眉头,思索着,“你有没有觉得今日的七叶有些怪?”

  “哪怪?”

  我迷茫,“我也说不清,只觉得怪。”

  感觉是很神奇的东西,无稽却又有它自己的理由。

  “今日的七叶,不够霸气。”我想了半天,只给出了这样的定论,“不知是不是有事绊住了她的脚,特别急切。”

  七叶是个无懈可击的对手,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事,懒洋洋的表象之下,是无法攻破的心理,不管是口头还是心理,都不可能有占到她半点便宜的地方,与她几次交锋,懒散中的压力是她最大的特色。

  滴水不漏的防线,才是心理上最大的压制。

  但是今日,她数度心不在焉,话语中漏洞百出,甚至被我噎到无话可说,我没有那种全神贯注的提防,甚至没有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她来的匆匆,走的更快,与她一贯作风不露人前不被人猜测的风格完全不同。

  是什么事让七叶连我这个对手都不在意了?甚至连不该说的话,都说了。

  “行刺我们的不是七叶的人。”我呵呵一笑,“那想必是王族里有人动手了。”

  只是七叶说的稍加利用,她利用是事?是人?

  这些讯息,究竟是她无意说漏了嘴,还是故意透露给我的?

  今天的她,太奇怪了。

  “有人跟踪他们吗?”我问道。

  沈寒莳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从他们离开起,就有人追踪在后,好确定他们的落脚处。”

  “好。”我点点头,“那我今夜就夜探七叶的别院,偷药顺道看看她的真面目。”

  ☆、表白

  表白

  因为合欢的身体原因,我唯有下令原地安营扎寨,整整一个白天,我都不敢离开合欢身边半步,他的气息时而虚弱,时而凌乱,脉搏也是杂乱无章,血流却缓慢,在这本不算寒凉的秋日中,即便我燃起了炭盆,还是暖不了他的身体。

  直到黄昏日落时分,我已换好了一身夜行衣,坐在他的床边,握着他冰冷的手,那虚弱的跳动,让我打心里升起一股恐惧。

  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他的心跳会不会就突然停止了。

  自从知道了他的病,知道了他那纯净的外表下隐藏的心思,这种怜惜和不安就一直伴随着我。

  蓝颜薄命,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吗?

  他的手真漂亮,纤长如笋尖葱段,只是太白了,白的能看到肌肤下的筋脉,青色隐隐的。握在掌心中,柔软无骨,寒凉如冰。

  因为他的美貌,我一直躲闪着他,唯恐引起凤衣和寒莳的不悦,也因为他的美貌,我不敢与他太亲近,人对于出色的东西,总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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