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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之上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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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翊钧听了,只一笑。
    他道:“放心,母妃与我必定一个意思。”
    谢馥方才说话乃是留了余地,说听从“太子殿下与贵妃娘娘吩咐”,看似听话,实则是觉得李贵妃不可能会答应太子的这个请求。
    万一太子与贵妃娘娘的意见不一样,到时谢馥肯定不会停太子的就是了。
    可她没想到,朱翊钧竟然这么直接地拆穿了自己,倒让她有些过不去。
    心里虽则不大舒坦,可谢馥毕竟还算是个少年老成,按高拱话来说,城府也不浅的小姑娘,脸上并未表现出半分的不舒服,只道:“臣女初涉宫廷,不会说话,惹太子殿下生气了。”
    “也不生气,你这人挺好玩的。”
    朱翊钧难得说了一句坦白的话,两手背在身后,瞧了她一会儿,见她脸上淡淡,似乎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心里也不知怎么不很高兴起来。
    “算了,赶紧去拜见我母妃吧。”
    “是。”
    谢馥心里松了一口气,目送着朱翊钧走远了,这才迈动脚步转身继续朝着慈宁宫里面去。
    身后跟着谢馥的小宫女这会儿已经是目瞪口呆。
    太子殿下竟然也会主动跟人说话?
    难道是因为今天那件事?
    她心里惊疑不定,以至于走到宫门前才想起来去通报,谢馥唤了两声,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跨前入内:“启禀贵妃娘娘,谢二姑娘来了。”
    屋里面传出李贵妃慵懒的声音:“进来吧。”
    宫女退到一旁,给谢馥让开了道,谢馥才款款入内,没敢抬头,躬身行礼:“臣女给贵妃娘娘请安。”
    “赐座。”
    李贵妃斜倚在贵妃榻上,指尖掐着一枚荔枝,已经剥好了,递给自己身边眼圈红红的寿阳公主。
    寿阳公主哭了好久,即便是宫女们用熟鸡蛋给她敷过,眼睛下面那一圈红也是消散不去。
    这会儿看见谢馥进来,她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张口接了李贵妃递过来的荔枝,就伸出两只小胳膊,把李贵妃的腰给抱住了。
    李贵妃没好气地笑了一声,戳她脑门子:“小东西,方才知道哭,现在知道没脸了?”
    “哼!”
    寿阳依旧哼一声,埋着脸不说话。
    弄晴那边着人去搬了个绣墩到谢馥的身边,谢馥谢恩之后,便小心地坐下了。
    眼瞧着李贵妃与寿阳公主之间温情脉脉,她心里不由有些奇怪的心思泛起来。
    说到底,寿阳公主的脾性,还不都是李贵妃的宠爱给惯出来的。
    当年高氏在的时候,自己何尝不是这样顽皮又任性?
    想起被自己气得不行谢蓉,谢馥至今还要发笑。
    可在瞧见李贵妃这慈母的模样,她那已经勾到了唇边的笑容,不知怎么就再也弯不起来了。
    李贵妃只抱着寿阳,瞧她也不说话,索性将目光放到了谢馥的身上,上下打量,总算是给了一个正眼,开了口:“今儿早晨,寿阳又顽皮,说哭就哭,可没吓着你吧?你也不用惶恐紧张,她就这脾气,丢的是她自个儿的脸。本宫找你来,也不是说这事儿的。”
    这倒是出乎谢馥的意料。
    她诧异地望着李贵妃。
    李贵妃一笑:“就前一个时辰,宫里出了一件趣事,还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本宫就想啊,这宫里是没有秘密的,总归要问过你一回,才能安心。”
    这一下,谢馥有些明白了。
    她的目光不经意在这殿中转了一圈,只在门角处看见了小银子低垂着头的身影。
    一个想法冒出来,又被谢馥压下去。
    她恭敬对着李贵妃道:“臣女入宫,多有鲁莽之举,还请娘娘指点。”
    “谈不上什么指点。”
    在李贵妃看来,谢馥总归是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人。
    她笑得还算是和善,那狭长的眼眸眯起来,慵懒又贵气:“本宫听寿阳说,曾差遣你去太子那边借书,让小银子带你去的。回来的道上,你遇到了固安伯世子。”
    是有这件事。
    谢馥心知一定是小银子那边有与李贵妃说,倒是也不惊讶,道:“回娘娘的话,确有此事。臣女回慈宁宫时,曾偶遇入宫的固安伯世子。世子有话要与臣女说,所以臣女请银公公避开了两步……”
    “跟你说过话后,世子爷便直接去了毓庆宫门口闹事,你说的这几句话,可真是不一般啊。”
    李贵妃似笑非笑。
    谢馥不疾不徐起身拜下:“还请贵妃娘娘明鉴,臣女或恐与此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并非臣女之错。听闻近日臣女外祖父有意将臣女许给太子殿下的伴读李公子,世子爷不知从何处得知消息,来找臣女求证,得闻之后暴怒无比。世子爷乃皇后娘娘的弟弟,臣女卑贱之躯,自不敢有任何阻拦,更不知世子爷竟做出这般……这般荒唐之事……”
    谢馥三两句话,直接将这件事定义为了“陈望争风吃醋”,而不是她故意挑起。
    其实,李贵妃也就是问问罢了。
    这件事虽然显得胆大又离奇,有一点点奇怪的蹊跷味道,可李贵妃不觉得谢馥在这里头有什么作用,更不觉得她会有什么利益,因此也只是为了小心,问上这么一句。
    要真说谢馥与这件事有什么干系了,李贵妃说不定还能挺高兴。
    陈望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呢,这一番在宫中闹事,丢的可是皇后的脸。
    最近皇后的手伸得可长了,李贵妃总觉得自己要预备着回敬的招数。
    听说固安伯只有陈望一个儿子,乃是陈家的单传的一根独苗苗,真不知这一位怎么就痴心看上了谢馥,还总不死心。
    若不是今日这件事,李贵妃险些都要忘记,自己手里竟然还算是有一张好牌的。
    谢馥,可不就是一张好牌吗?
    她心里心思千回百转,最后目光落到了谢馥的身上。
    李贵妃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听了谢馥的话后,也不做什么反驳,只道:“你入宫这几日来,本宫也看在眼底,是个老实的姑娘。可这件事,牵扯甚大,旁人可不一定就这么想了。”
    谢馥仔细一思考,立时就明白了李贵妃是什么意思。
    她抬眸起来,略显迟疑地看着李贵妃,李贵妃朝她弯起一个笑容来,道:“真是个剔透的丫头,看来你已经明白本宫的意思了。”
    “臣女问心无愧。”
    谢馥也不挑明,只这么一句。
    李贵妃眼底露出几分赞赏来,心里想着有几分可惜了。
    以谢馥这样的心性,这样的沉稳,这样的不动声色、一点就透,竟然是要嫁给李敬修的。
    这念头一冒出来,李贵妃便诧异了一分。
    自己摇摇头,将这些念头甩出去,李贵妃道:“既然事情已经问明白,你坦言,本宫也就不怀疑你。只是在本宫这里好交代,旁人那里难说。不过本宫好歹在宫中也有这些年头了,你若有个什么小问题,也尽管来找本宫。本宫瞧着,弄晴也蛮喜欢你的,若有什么不方便,记得开口。”
    这算是给谢馥伸出了一根高枝。
    谢馥已经明白了。
    在她入宫的时候,就已经算是进入了李贵妃这一阵营,随着李贵妃与皇后的关系恶化,“阵营”这两个字,便会越发明显起来。
    而现在,又发生了陈望这件事,原本如果只是为了谢馥争风吃醋还不算什么,可竟然闹到太子的毓庆宫,还打了太子的伴读,这就是大事了。
    若皇后起了心,指不定还要怀疑谢馥什么呢。
    所以,李贵妃的承诺,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尤为重要。
    而且……
    谢馥毫无拒绝的道理。
    她躬身:“臣女谢贵妃娘娘大恩。”
    “起来吧。”
    李贵妃笑着,心里夸了一句,倒还算是很识相。
    她摆摆手,让谢馥起身,又搂着一脸迷惑的寿阳公主,对着谢馥道:“公主顽劣,本宫已经教训过她了。这女孩子啊,总归还是要知书达理一些的好。你与张家小姐,都是本宫喜欢的,好不容易请进宫来给当了先生,但请你二人不要有什么忌讳,只当是她师父,该怎么教就怎么教。本宫是她母妃,总望着她好。”
    找谢馥两个人进宫,算是李贵妃的一筹算计。
    她不知道皇后到底在忌讳谢馥什么,可眼下却发现,不管是谢馥,还是张离珠,都堪称是她们这个年纪的姑娘之中的佼佼者。
    寿阳若能有她们的一半,往后即便没了自己,也能无虞。
    所以,李贵妃倒是很快改变了自己的主意,今日才会对着谢馥说出这一番话来。
    她高贵又平静的眸子,就这样转过来,目光与谢馥的相接。
    这一点“不要有什么忌讳”,着实让谢馥有些没想到。
    李贵妃续道:“学识固然要紧,可还有些别的,是寿阳该学的。日后,本宫就瞧瞧你们能教成什么模样。你也不用太紧张,回去与张家那小姑娘好好说说,本宫想,她也是个明事理的姑娘。”
    “是。”
    谢馥小心地应了。
    学识固然要紧,可还有些别的。
    也就是说,要教的怕没那么简单了。
    谢馥心里清楚,却又觉得有些心惊。
    寿阳公主眨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像是很好奇。
    李贵妃见谢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也不多说,道:“今日你也算是受惊了,便先下去吧。明日照旧与今日一个时辰。”
    “臣女明白,还请娘娘放心。”谢馥裣衽一礼,“臣女告退。”
    抬起头来,弄晴正看着谢馥微笑,她将谢馥引出了宫去,过了一会儿才回来。
    宫里,一盘剔透的荔枝还放在李贵妃的面前,但李贵妃动也没动一下。
    她懒懒看向弄晴:“可有什么反应?”
    “这一位也是心事藏得深的主儿,半点都看不出来。”弄晴笑着走过来,话里倒没多少忌惮,反而是欣赏居多,“倒是有另一件事……”
    “说吧。”
    一听就知道弄晴有些犹豫,最后不还是要说吗?
    李贵妃直接放她说话。
    弄晴站在李贵妃身边,靠了过来,轻声道:“方才谢二姑娘来的时候,曾在殿外遇到太子,太子殿下问二姑娘识字不识字,要二姑娘去给他抄些东西,说回头要来请您借个人。”
    “借人?”
    还是朱翊钧?
    李贵妃倒是惊讶了起来。
    她冷淡地挑了挑眉,道:“借人本宫倒没关系,左右他那边还有个李敬修。不过,寿阳公主这边空了,才许他把人借走,毕竟这是公主的先生。”
    “是。”弄晴点头。
    这结果,跟她所料的也差不了多少。
    太子身边有个传说要跟谢馥拉到一起的李敬修,太子殿下又格外偏爱这个伴读,难免创造点机会给他们。
    不过……
    这里面是不是有点什么别的?
    弄晴不敢想。
    她瞧着在提到朱翊钧之后,李贵妃的神情猛然冷淡下来,便不敢再说,连忙扯开了话题,道:“说来,宫中还有几件趣事呢。那一位储秀宫的葛美人,迟迟没得皇上召见,日子过得可也很苦。还有那位也……”
    那位?
    李贵妃一挑眉:“那狐狸精又干什么了?”
    这说的是那波斯美人奴儿花花,李贵妃心里清楚,称呼的时候倒是半点也不客气。
    弄晴道:“那一位这两日竟然没出宫门,即便是皇上的面也不想见,给派了太医去,她也不见,不知是怎么了。”
    “……这倒是奇了……”
    李贵妃缓缓站了起来,开始思索。
    “皇后那边有什么反应?”
    “听说传了太医去问话,具体说了什么不知。”
    难道是那种病?
    可为什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李贵妃慢慢地踱步出去,寿阳公主坐在后面,懵懂地看着。
    “这小妖精是个祸害……倒是皇后……越发叫我看不懂了。”李贵妃喃喃,“她手里到底有什么依仗?”
    竟然敢跟自己作对……
    除非是……
    子嗣!
    
    ☆、第076章 冤孽

  慈宁宫外,日头渐渐开始西沉。
    谢馥走出去的时候,仔细地瞧了瞧天边的浮云,才跨入了屋中。
    张离珠坐在外间的椅子上,手里正翻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旧书,一面嗑着放在桌上的一盘瓜子,咔嚓咔嚓……
    “你倒很清闲。”
    “我可没你倒霉,成日里这个找那个找的。”
    相比于谢馥这大忙人,自己当然算是清闲了。
    眼瞧着谢馥脸容淡淡地走进来,张离珠便猜她在李贵妃那边遇到什么事儿了:“莫不是在那边没吃到好果子?”
    “贵妃娘娘那里哪里有什么好果子给我吃?”
    谢馥觉得张离珠这话说得很奇怪。
    李贵妃宠冠六宫,绝非善类,谢馥可没想得到她一星半点的真实好感,顶多想能把这日子混下去就好。再说,她也不靠着这个活。
    所以有没有什么好果子,有什么要紧?
    她随意坐在了张离珠对面,道:“贵妃娘娘只问了我今日与陈望是怎么回事,而后提点了两句,怕日后有人为难我。然后,她说叫你我二人日后尽心教寿阳公主……”
    “居然是问陈望的事情?”张离珠吃了一惊,将已经放到手指头尖上的饱满瓜子放了下去,思索道,“我还以为她叫你去,是责备你呢。倒是寿阳公主这件事,也没责罚你,还真是奇怪……奇怪啊……”
    “真对不起,叫你失望了。”
    谢馥凉凉笑了一声。
    张离珠脸色难看了些许,道:“你全乎地回来,的确令人失望。不过想来贵妃娘娘说什么尽心教导,怕不那么简单。”
    张离珠也是聪明人,谢馥不必把话说明白,她也能理解到。
    叹一口气,她忽然没了兴致,把书卷朝桌上一扔,满盘的瓜子都被砸了出来。
    “我倒想在家里的日子了。”
    要什么有什么,要多少人伺候有多少人伺候,吃的比宫里好,穿得比宫里好,还可随着自己的性子来,更要紧的是……
    不用对着谢馥这一张脸。
    回头来一看谢馥,张离珠便不住摇头。
    “若贵妃娘娘真如此说,就有的你我二人头疼了。我看寿阳公主就像是个榆木脑袋,教不会的。”
    要教的既然不止读书识字这么简单,可就麻烦了。
    如今的寿阳公主是被贵妃娘娘宠坏了,说白了,她自个儿心机深沉,也不那么简单,却不愿意自己来教自己的女儿,也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这么顽劣的寿阳公主,要学些人情世故出来,太难。
    张离珠起身在屋内踱步,问谢馥:“你怎么看?”
    “没什么怎么看的。”谢馥道,“贵妃娘娘要教,你我便教,或者,你有所顾虑?”
    她侧眸,瞧着张离珠,眼神里倒是有了几分似笑非笑。
    是啊,要教学识多简单的事情,可要教点别的,就少不了两名先生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意见。
    张离珠与谢馥都不是简单的人,一颗心开了七窍,那叫一个玲珑,只是两人并不一个风格,届时势必有摩擦,到时候公主听谁的,可就说不定了。
    “你说,贵妃娘娘到底是喜欢你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呢?”
    张离珠忽然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
    谢馥轻轻一耸肩:“想来,她喜欢自己多一些。”
    一怔,张离珠万万没想到谢馥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过了好半晌才拍手道:“这一句你答得甚妙,当浮一大白!”
    谢馥笑一声,置之不理。
    她心中萦绕着的,是更多,更多的疑惑和算计。
    固安伯府。
    哒哒哒,马蹄声声,似乎有浓重的怒气。
    “吁——”
    车夫一拉缰绳,连忙将马车给停下来。
    只是马车尚未完全停稳,马车的车帘子一甩,就有一个人飞快地跳了下来。
    车夫和门口的仆人们吓了一跳:“世子爷,当心!”
    陈望冷着一张脸,谁也不搭理,只把袖子挥开:“都给小爷滚!”
    所有眼见着就要围上来的仆人们,立刻见了鬼一样散开。
    管家算着时间,想陈望应该回来了,刚到门口就瞧见这一幕,连忙凑上来:“世子!”
    然而他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哎哟,世子,您这脸上是怎么了?”
    “滚开!”
    陈望才没心情说那么多。
    他脸上这伤疤自然是之前李敬修留下的,不过自己也没叫对方好过,谁也不输给谁。
    只是陈望觉得,自己输了谢馥。
    他大步流星跨进府里。
    正屋里坐着,正在与夫人下棋的固安伯陈景行原本是满脸的笑容,听见外头的动静,抬起头来就皱了眉。
    眼瞧着自家宝贝儿子从外面走了进来,陈景行嘴角一牵,就要笑起来,可等到看清楚陈望脸上的伤,立刻就站了起来。
    “好端端地入宫一趟,又去哪里鬼混了,搞成这样!”
    美艳的固安伯夫人也皱眉抬起头来,连忙拉过刚进屋的陈望的手:“好儿子,这是怎么了?”
    陈景行胖胖的身子抖了抖,声音却软下来。
    “夫人,铁定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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