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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大悲:佞臣横着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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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不必听政,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阿沫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已经端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研究我红肿得有些发炎了的手掌。
  阿沫拾掇了一圈儿,给我重新裹了一个新粽子,还一边纳闷道:“主子,你说好好儿的,睡个觉也能把手睡成这样?”
  我最近看阿沫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寻常她一个晚上不来烦我个三五八次都不会安生的,偏偏我失踪个一夜,她还睡过了头。
  我很想和她理论理论,话到嘴边,却又叫人给生生憋了回去。一个殿外女官立在前头道:
  “主子,皇上那边儿来人了。”
  这边儿话音才刚落,那头蒋德禄就颠颠儿地过来了。
  “奴才请主子千秋万安咧。”
  我听到那声尖酸怪异的声儿就头痛,摆了摆手道:“爬起来吧,这回又是给我递来了什么噩耗?”
  蒋德禄爬起来,嬉笑得口水都快流到我脚下了,我一看他这么欢喜的样子,头就更大了,萧煜那个白眼儿狼是能同享福的人么,他能乐成那样儿,指不定要我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呢!
  “哎哟我的好主子,瞧您这消极的,哪儿能都是坏事啊,您……啊呀呀,您的眼睛一圈儿黑着是怎么回事儿?”
  “你给我闭嘴,闭眼,装熊瞎子。瞎咋呼什么玩意儿。”
  我能告诉你我这一夜光在天上就飞了小半夜,外加小半夜农家自助口水战了么,逗么真是。
  “有话快说,没话滚蛋。”
  蒋德禄难得正紧一会,收了收手上的拂尘,居然若有所思地瞥了两眼阿沫。
  我被他几次装模作样那么一来,心下也有了点底子,随口道:“怎么外头的熏炉这么淡了,阿沫,该换香了吧,你去内务司领些来,秦嬷嬷也别赖着啊,去寻她来研香,你们这些人笨手笨脚的,总做不好。”
  阿沫拾掇着一堆纱布,头都不抬,顺口接道:“不要去,外头闷得慌,再说内务府还要走些呢。”
  居然敢梗着脖子和我唱反调了,我一口闲气上了,“啪”地一声挥开眼前装着药粉的瓷罐,那声音刺耳着地,把殿中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你去不去?”
  我进宫以来已经很真正地多少发火,因为实在没什么值得我另眼相看的,需要我为此去恼上一恼了。可是我今天实在有些生气,阿沫她,越发的不像话了。
  “你们也都出去,一个人都不许留下!秦嬷嬷在外头伺候着就好,阿沫,你自己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说话!”
  阿沫对我的逐客令顶顶觉得不可思议,霎时间就红了脸,闷哼一声,就冲出去没了影子。我看在眼里,蒋德禄也看在眼里,半晌他假惺惺地对我回道:“怎么,沫姑娘惹了主子生气了?”
  蒋德禄果然老奸巨猾,事儿是他挑起的,现在却装起了傻来。
  我一个嘲讽回去:“公公又得了你上头什么新指示?”
  “咳咳,也、也没什么。傅大人只是说,有些事情,小主子须得知道,‘眼见不为实’。”
  我又奇了,继续问道:“屏退了左右,连阿沫都撇开了,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哎哟,沫姑娘是主子身边的红人,老奴哪里敢撇开她啊。”
  我见惯了官场上的客套,打心眼儿里却极不喜欢这些。蒋德禄是个精明的,我却不乐意再陪他打哈哈了。
  “公公,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跟在先帝身边是最久的,现在又伺候我们皇上,我年轻气盛,胡闹也是有的,可是认真起来呢,也不是不可以。”
  他面色一僵,哑着嗓子问道:“那主子有什么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我只得一本正经道:“我从来也不信流寇作乱那一说,更加不信先帝只是个会纵情享乐的昏君。我的看法,都在这里面了。”
  蒋德禄活了半辈子,向来是先帝指一不二的,我姐姐早年对他有大恩,所以他才豁出去了,顶着压力一直站在萧煜身后。
  蒋德禄眯起了眼睛:“主子这么说,是信了奴才了?”
  “我不信你,我只相信,我爹是先帝的人,你这么和他狼狈为奸,我就觉得你一定也是了。”
  我一语话毕,蒋德禄这厮,居然敢在我的临华殿内大笑三声,然后一脸欣慰道:“陛下果然没有选错人,主子虽然年少,却是个极有想法的!”
  我的想法,当然是需要你提供点子了。难得他不和孟卿九慕容恪一样真把我当傻子看,我必是需要有些建树的。
  “所以主子是不是从未调查过阿沫的身世?”
  我点点头,从前一贯太信得过她了,只是这调查,之后又能如何?
  蒋德禄刁钻一笑:“照老奴看来,这个丫头倒不会给主子使多大坏,她下的绊脚石,每一步,都是能起作用的。”
  我一挑眉,语气瞬间不太友善:“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敢情我被孟卿九当猴子一样耍了,你们都是热心观众呢!
  “孟首辅是先帝最看不清的一个人,他做的事情看起来随性得很,而且毫无章法可言。临朝时,表面上,只要是慕御史赞成的,他必要对着干,所以细算起来,自然就成了慕氏一族的对立面。但是他的兄长又很有意思,暗地里几乎连了所有氏族的姻亲,和慕氏一党千丝万缕,故而比起皇家的‘恩惠’都要胜一筹。故而京中盛传的那个‘离不了’,其实真正的意味在这里。”
  “所以公公是在告诉我,阿沫的身世,有可能和孟家有关?这个孟大公子,倒还真是个人物。”
  “孟大公子原本是嫡妻所出,是、是孟家九子里面,除了孟卿九以外,唯一没有年少‘夭折’的孩子……”
  我皮笑肉不笑地牵动了一下嘴角,孟夫人辣手摧花之处,独独留下他,可见这个的本事也不一般了。
  蒋德禄又顿了一下道:“主子觉得舒家的那个小姐,又如何?”
  听他提到舒媛,我不自觉又打了个了冷颤,然后漫不经心道:“这个新娘娘的肚子,也断断是保不住的。”
  蒋德禄赞许地点了点头:“老奴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皇上已经预备立她为贵妃,她赐封号,为‘颖’。”
  别人我看是不透,可是算上打小的情分,萧煜这货的没脑子,我断断能肯定是真的。
  他能思虑周全,就封了心爱的人儿一个贵妃,而不是发明创造个什么“平皇后”,“无敌皇贵妃”之类的,我就觉得他已经很考虑大局了。
  此番这个什么“皇室血脉”,多半是舒家拿来讹人的,既然不存在,那么自然养不大了。
  “贵太妃坚持要宫中御医坐诊,为她落实脉象,陛下就坐不住了,叫老奴来寻主子,要个良策。”
  我嘴上不说,心里已经酸了去了,蒋德禄你阴险啊。你是为这个来的么,不想和永宁殿正面交锋,所以每次都放我出去当炮灰,可怜我和慕容恪的情分,怨气积累下来,下辈子都不会好了好么!
  “多一个贵妃而已,贵太妃也没那么小气吧。什么会诊啊,你去永宁殿顺道回了她老人家吧,哀家没我姐姐那么听话,不过她要安插个自己人当皇后,我也是没什么意见的。”
  想把自家孩子往火坑里,推那还不容易,我好大度的,只要别动上我家云珂一切好说。
  我总觉得蒋德禄欲言又止,于是催促道:“你还有话说?”
  “是这样的,老奴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问问。主子和孟首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孟首辅啊,那可是全城女子心目中的好儿郎,若是主子能把他发展过来,那也必是极好的。虽然孟家不好对付,可是一个人的力量,往往能倾覆全局啊,主子只要把握好了尺度,想必、额,想必……额,主子你提着剑干什么……”
  “蒋德禄,你、赶、快、给、我、去、死、一、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些、卡、文、了。。。。。。
  惊闻何以笙箫默定了演员要拍电视剧了,哭晕在厕所,下笔故而异常沉重~
  我的男神啊~~~
  我的何以琛啊,你屎得好惨啊、啊、啊、啊。。。。。。

☆、第二十九章

  我虽然深刻意识到,作为一个在权力中心徘徊的人,身边出现一些奸佞绝对是无可避免的,可是实在遇到像蒋德禄之流“忠心耿耿”的,又叫我很头疼。
  这老刁奴,成天都在盘算着什么呢?
  我一拍案发火,他就有些心虚,干笑两声解释道:“主子,老奴说的意思其实是……”
  “自己滚,马上滚,滚出去告诉我爹,叫他老人家歇了这个打算。暂时也不要动舒家,孟卿九发起疯来,很、可、怕!”
  我爹也真是年纪大了爱讲笑话了,都不去调查一番,我能去□□孟卿九么,我会被他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那颖贵妃的事情……”
  我冷哼道:“我还能和我儿子对着干?只要她给我安分一点,叶家那边,叶冉不会叫她没脸的。”
  蒋德禄得了我的允诺,一拜再拜,欢天喜地地走了,经过秦嬷嬷身边的时候,好像还无比欢喜地给老奶奶跳了个眼色,跳得老奶奶满面羞红。
  “个老东西!”
  秦嬷嬷那么一骂,手一重,就把香灰给盖灭了。再欲续香,我挥手掩了掩鼻,便叫她退下了。
  秣陵郡,孟卿九,太妃党,舒家,身世神秘的阿瑶,还有一直藏在深处的舅舅,十三年前的两场暗杀,先帝的心思……
  一想到这些,就感觉像个无底的黑洞,脑子里一团浆糊,心中也着实不安。
  我有些抓狂地抱着脑袋和自己较了一会儿劲儿,心里想着,凭白叫我知道这么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偏偏我还是一个顶顶好奇的人。况且这些事情大多与傅家有关,而且事关我大哥被杀之谜,实在不能忽视。狂躁一顿后,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理清这些头绪。
  阿沫领完香之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里不出来,我想起蒋德禄的话,想起她一个孤女毕竟不易,既然蒋德禄给了那样明确的暗示,我自然不会是个没有眼力见儿的。
  我叫来了一个小宫女,对她吩咐道:“去给你阿沫姐姐送些甜腻的糕点,旁的也不需说些什么,只叫她吃得开心了就好。” 
  她总和我存不了多少气,约莫过了半天,她就已经领了一堆劣质的煤炭给我屋里一顿好熏。
  我倚在榻上看她表演,半晌恹恹道:“你这是报复么,气儿倒是不小。”
  “舒媛小姐的事儿怎么就怪到我头上了,我不就是有些垂涎孟首辅的美色么,主子你实在是太有失公允了,除了这种事情,就应该把罗摄吊起来打。”
  好家伙,敢情她跳开舒媛那档子事儿直接嘲笑起来孟卿九掳走我那档子事儿了。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我的嘴唇就跟魔怔了似的火辣辣地烧起来,连带把脸烧了个通红。
  我顺了手里一个桃儿,死命向她砸了过去,嘴里骂道:“滚!”
  她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一溜烟往外跑,临了到了殿门口还不忘吆喝一声:“罗摄将军,太后娘娘喊你受训呢!”
  我可不得好好训斥训斥罗摄,他这个统领怎么当的,门儿看不好也就算了,还连累我成了临华殿的笑柄,真是太辜负我的栽培了。
  他往我跟前一杵我就来气,开门见山问道:“你是人手不够还是身手不行?尽给我丢人!”
  他倒是诚恳,拱了拱手,一脸正色道:“孟首辅一向鬼点子多,身手也是极妙的。微臣打不过他,也不敢再惊动旁人,传出去,主子名声更不好了。”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悄无声息保了名节?我一口气出不了,险些憋成内伤。个瓜脑子,倒是为我考虑了!
  “你、你居然!”
  他居然敢瞪着眼睛打量了我一圈儿,又拜了拜道:“事实证明微臣是明智的,孟首辅他,实在是个忠良无害的。”
  去你的忠良无害!我要给云峥写信,问问他师傅是怎么教的这个瓜脑子,气死我了!
  “你给我也滚,滚去招兵买马加强防备!再有下次,活得捉不了就给我打个半死,再敢给我把他放进来,你们两个忠臣就给我抱着去殉国去!”
  岂有此理,这不是在欺负人么!
  此后几天,我亲自布防,致力于把临华殿打造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第一步就是安排罗摄加强那些边边角角的戒备,力争不让孟卿九之流再趁虚而入把我裹进是非,等他这榆木疙瘩好不容易用血肉铸成了一道铜墙铁壁了,逆贼反而正大光明走前门儿了。
  这天萧八不知寻着了什么开心事儿,我在朝堂被呛得一脸血,大动肝火回了临华殿,她已经伺候好了茶点在等着我了。隔着八丈远喊了一句甜腻的“母后”,吓得我差点去见了她父皇。
  我离远远儿地坐下,盯着她瞧了一圈儿,翻着白眼儿嘲讽道:“你这一身花里胡哨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她嘴里含一块茶饼,含糊道:“适龄待嫁的姑娘,都这么穿的。”
  见我一脸嘲讽,她便不露神色给我补了一刀:“啧啧,本来母后穿起来才是极好的。”
  我的小心肝儿一紧,咬着牙心里暗骂,你个阴损的小忘八!哀家还小你大半年的,白送给你叫了娘,叫出我心坎上几道皱纹了!
  我便不再同她言语,只留秦嬷嬷和她胡扯,还有阿沫偶尔帮我刺她那么两句。等到一壶茶快要见底了,她终于憋不住了。
  “你到底给我不给我嫁出去。”
  我没留神儿,差点一口水给呛到,憋红了脸咳了半天,问道:“什么?还有谁敢娶你?哀家可得给他书一面大大的锦旗!”
  这种行为堪比除四害了好么,哇哈哈哈,口味很重啊,我掰了掰手指头,到时候几天就会来临华殿哭一遭呢?想想就兴奋啊哇哈哈哈哈~
  萧八大大地不以为意:“哼,那你是给定了,我要大胤最好的书法家——孟卿九的手书。”
  “噗——”
  第二口水华丽丽喷了出去,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才上心头,罗摄就唬着脸提着俩人到我跟前儿来了。
  “主子,你只说不许他偷偷的来,如今孟首辅走了正门,微臣给你提了来了。”
  我:……
  罗摄,你倒是个极听话的。我立马沉了眼角,心里骂起人来。
  可是孟卿九却面若骄阳,春风得意,就跟他要娶儿媳妇似的,一身绯红琉璃色的长袍飘在身后弋然生姿。
  “微臣恭祝太后娘娘长乐无极,安瑟公主金安。”
  “草民恭请太后娘娘千秋常乐,安瑟公主金安。”
  嗯?哪里又多了一个草民?
  我狐疑地往孟卿九身后瞟去,只见他后头立着一个穿着宝蓝色蜀锦长衫的年轻男子,眉宇之间难掩轩昂之气,大大落落的,笑起来,却又很有点市井奸猾之色,眉目是典型的江南清秀,浑身珠玉金贵的模样儿,叫我看着越来越不是滋味儿。
  我还却没琢磨出个什么来,萧八已经身子猛地弹了出去,饿狼扑食一般迎上去了。
  “薄公子,坐!”
  我一听,差点没气得晕过去,立马瞪了萧八一眼,没眼力的小混账,哀家坐着呢,他坐什么坐!
  “咳咳,孟卿今日来,还带来这么一个‘草民’,不会是专程绕道哀家的临华殿,过来讨口茶吃的吧?”
  孟卿九还没说什么,萧八的脸色立马不大好了。
  “母后,我不是告诉过你,这是儿臣要成亲的对象,他是秣陵的薄正延,往后是驸马都尉的,可不是什么随便的草民。”
  我觉得萧八今日的举止很反常,难道一个姑娘从准备嫁人开始,脑子就被猪吃了?这样笨下去,改日阿烟都能骑到她头上了。
  我伸出一只手,阿沫识相得上来搀扶我,等我慢悠悠踱到了正殿,凤座抬了八丈高,才慢悠悠叫人给他们赐了蒲团跪坐下。
  那个薄公子倒是自始至终好定力,不卑不亢的,没事还冲萧八谄媚一笑,笑得萧八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这么一个狡猾的男人,也能让萧八嘚瑟成这样,我们萧八果然是恨嫁了么?
  “太后娘娘,薄家这些年生意做得很好,已经涉及到了京中产业。微臣前些时候闻言,青玉令的行踪已在各大商贾大家之间初现端倪,故而微臣私下以为,扶持薄家,那必是极好的。”
  听完孟卿九的话,我猛地一怔,定定地看着他,再看看那个什么薄公子,突然后背一阵寒凉。
  青玉令失窃,是大胤十三年来除了忠烈将军殉国外,最大的悲剧了。偏偏这两个悲剧发生的时间出奇的接近,偏偏这两个悲剧,都由我这个倒霉蛋切身参与。
  青玉令失窃前的上一任令主,就是我的大舅,连奕。而青玉令失窃的时间地点,就是有我在的那场大火,那次谋杀,那个院子。
  我冷笑一声,接口道:“孟首辅如此看重薄家么,照理说,如是那些富商巨贾自己寻来,朝廷自然是没有置喙的余地,也斡旋不得,可是若是由朝中势利寻得,是不是该物归原主,送去向恒山庄呢?”
  我一提向恒山庄,他面上也不太好看了。我大舅这些年实在不知道在做什么,可是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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