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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当丞相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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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又能知他心底的波澜?
  任遥抿住唇角,眼底闪过一抹晦色。即便是铁勒旧事重被提及扰乱了文旌的思绪,但他的判断还是准确的,此事未免太过凑巧,定有蹊跷。
  两人一时无言,就以这种古怪的姿势站着。
  突然地上传来一阵微弱的窸窣声。
  任遥骇了一跳,忙去看,见被她破了脑壳的大汉挣扎着爬起来,脸上血痕狰狞,充满怨念地朝他们伸出了手,不满道:“你们别腻歪了,人命关天啊,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说完,眼一翻又倒头晕了过去。
  任遥:“……”
  她脑子在空白了一瞬之后迅速反应过来,这人还活着!那就说明她没杀人,且活着就能说话,能说话就可以当人证!
  任遥晃了晃正腻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的文旌,“二哥,你起来,我们找郎中……”
  “不用。”文旌还是不动,笃定道:“你的力道不足以砸死他,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还有得救。”
  任遥轻舒了口气,但很快反应过来,她微微后倾了身体,推开文旌,紧凝着他,极为诚恳道:“不是我砸的。”
  被推开的文旌唇角微瘪,脸上闪过极为不满的神色,但还是敛过袖氅,站稳了,道:“这厢房是分里外两间的,这凶徒是倒在外间,说明他闯进来的时候砸伤他的人就在外间,并且护住了舒姑娘手拿鼎炉将他砸倒。你方才说陛下来这里是为了见雨蝉,怎么见?难不成放着隐蔽的里间不去,守着你跟雨蝉倾诉衷肠?所以我推测,当时的情形应是他们两个在里间,你独自在外间,舒檀闯进来时你一慌就随手抄起鼎炉将他砸伤。”
  任遥:“……”
  去他的脑子混乱!去他的柔弱可怜!她要是再心疼他就是头猪!
  文旌掠了她一眼,自动忽略她嫌弃的神色,继续条理清晰道:“况且,陛下是有武艺在身的,对付这么一个空有蛮力的莽夫绰绰有余,不至于要去破他脑壳才能将他制服。”
  任遥:“……”
  正当她无语对苍天时,地上躺着的暴徒又醒了。
  这一次更加虚弱,连胳膊也抬不起来,只是幽怨地看向文旌:“别分析了,救人吧……”说罢,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任遥看看晕过去的暴徒,再看看气定神闲的文旌,突然,深深地感到了一股无力感。
  这股无力感直到她回家时还充盈于全身,只当下了马车,被迎面灌来的冷风一吹,拾回了几分清醒意识。
  她让冷香先回房,独自去见父亲。
  任广贤这几日身体见好,连郎中都说饮过最后几服药就可以停了。任遥进屋时他正颇有兴致地在打理瓶花,繁花如织,密密供于细瓶中,为了防冻,任广贤正往里面加硫黄。
  见任遥进来,他道:“瞧你一身雪,快过来,爹给你扫扫。”
  任遥依言过去,还未等任广贤的手沾上她的衣衫,便道:“父亲,舒姑娘进京是不是你一手安排的?”
  任广贤的手瞬时僵在衣衫前一寸。
  任遥见他的反应,陡然起了几分薄怒:“父亲,你曾经说过,这件事不会让二哥插手!为何要利用他?”
  任广贤将手缓慢地收回,敛去了所有神情,平声道:“我从未想过要利用他,这事也并非是我的主意。”
  “那是……”任遥眼珠转了转,脑中雪光一映:“是舅舅,这是舅舅的安排。”
  任广贤沉默片刻,道:“舒檀是我苦耗了多年才找出来的不假,她一心要为母报仇想让舒城身败名裂也不假,但南弦,却是在我的计划之外。我那夜在府中见到她也狠吃了一惊,后来细想,恐怕是你舅舅觉得此事若有南弦的参与会更顺利。”
  “毕竟,铁勒可汗的冤情已沉海十三年,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撼动的。”
  任遥秀眉微皱,染了忧愁:“可这样一来,当年的事就瞒不住二哥了。”
  “他迟早会知道。”任广贤说完这句,停顿片刻,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在安慰任遥,但更像在安慰自己:“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年的稚弱少年,有些担子应当能担起来了。”
  任遥低了头,轻声道:“再等等,晚些让他知道,好不好?他刚刚当上丞相,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让他再快活些日子吧。”
  “阿遥,你太天真了。”任广贤道:“这么多年了,你当真以为南弦毫无怀疑吗?旁的不论,当年他离开长安多半是因为此事,可他回来之后面对我们却绝口不提,什么都不问,除了他觉得我们有事瞒着他,还能有第二种解释吗?”
  任遥默然,她想起了在清泉寺时文旌那如昙花一现般的软弱和无助,突然有了更深的解释。
  文旌身前有一道屏障,屏障内是他,而被隔在屏障外的除了他的敌人,还有与他相伴十年的亲人。
  这些觉悟如沉重块垒压得任遥喘不过气来,恰在此时,曾曦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老爷,小姐,外面来人传信说二公子被人刺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人都反应我短小2333333,今天先这样,明天加更!


第13章 旧人
  文旌是被江怜和扶风搀着回来的。
  其实伤在左臂,并不十分严重,太医已仔细包扎过,都说没有大碍。
  这伤的起因自然还是镇远将军舒城的杀妻一案上。
  文旌命人知会京兆府向舒檀提取了口供,舒檀是有备而来,针对当年事保留着重要的物证和人证,证据严密毫无破绽,京兆府依据律例,必须要去镇远将军府拿人。
  但凭一个四品的京兆尹想去二品将军府拿人,显然欠些力道。因此京兆尹将文旌搬了出来,声称此案丞相已亲自过问,他京兆府所为不过是奉命行事。
  舒城是武将出身,脾气刚硬,再加上他是魏太后的心腹,后台硬底气足,当即找上了凤阁,去向文旌要说法。
  两位上卿闭起门来说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只知后来舒城暴怒,拔剑将文旌刺伤。
  ……
  任遥端着血燕羹走到文旌门前,刚想敲门,听到里面传出扶风气鼓鼓的声音。
  “那舒城是什么东西,若要真刀真剑的来比试,恐怕在大人手底下三招都过不了,凭他竟能伤到大人!”
  江怜的声音比扶风低了许多,也温和耐心了许多:“舒城是二品镇远将军,掌握京畿重权,又是魏太后的心腹,想要拿他不容易。若非是擅闯凤阁,刺伤丞相这样的大罪名,足以惊动禁军,恐怕舒城现下已安然无恙地回他的府邸了。”
  扶风疑道:“可是……大人不是说舒姑娘那边的证据很足吗?”
  “古人云,子为父隐,父为子隐,状告亲生父亲本就艰难,更何况牵扯的还是令众人讳莫如深的铁勒可汗,想要立案查舒城,哪有那么容易?再者说,魏太后会保他的。”
  任遥全听明白了,原来文旌的这一处伤是故意受的。
  她低了头,只觉心仿佛绞了一下,强迫自己沉定下来,调整出一个恰当微笑的表情,才探手出去敲门。
  里面很快应答:“进来吧。”
  任遥推门而入。
  扶风依旧对她表情不善,江怜倒是可心,立即上来从她手里把朱漆盘接过去,将里面的瓷碗端出来,试了试温度,递给文旌,道:“是血燕呢,我听说这东西大补,大人快喝了吧。”
  文旌刚接过来,便听扶风嚷道:“慢着。”
  他熟练地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要往文旌的碗里探。
  银针尖部刚要浸入汤面,文旌却端着瓷碗微微偏身躲开了。
  他没说话,只是神色清冷地剜了扶风一眼,仰头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
  扶风站在原地,维持着捏银针半抬胳膊的动作,愣了片刻,随即怒目瞪向任遥。
  任遥被他这么一瞪,后背倏然森森发寒,心想若不是文旌和江怜还在,凭他眼里的憎恶狠厉只怕是要上来打她了。
  任遥觉得自己很无辜。
  自他们入府已来,她自问尽心尽力地招待,未曾有半分敷衍慢待。江怜和金明池还好,只是这个扶风怎么就这么恨她?
  他身上那股狠劲儿,好像自己抢了他的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他这么蛮横不讲理,若是外人,任遥是连搭理都不爱搭理的,可他偏偏是文旌的心腹,这些日子以来她看在眼里,扶风对文旌可谓是忠心不二,全心全意地护着他。
  这般,倒是要不看僧面看佛面了。
  任遥低头想了想,有意缓和关系:“对了,我见你们每夜都要守在二哥门外,辛苦得很,也冷得很,所以找来了人要把二哥的卧房改建一下。在正间外砌一间小间,在小间里摆几张床榻,这样你们夜里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扶风当然不领情,横眉冷目,看样子就没什么好话等着任遥,他刚要说,被江怜捂住了嘴。
  江怜将眼风投向了文旌一扫,满含警告地瞪扶风。
  文旌刚将瓷碗搁回漆盘里,随手重新抱起了手炉,仰头冲着任遥温和一笑:“如此甚好,只是要辛苦阿遥了。”
  任遥摆手:“不辛苦,不辛苦,请了外面的人来建,我只要看着就行。哦,对了,会选在白天你们去上朝的时候来建,绝不会打扰到你们。”
  那边扶风终于挣脱了江怜,碍于那两人的威视,不敢直怼,忿忿地将头扭到一边,“谁稀罕。”
  大家自然很有默契地都当没听见。
  文旌让扶风和江怜先出去,独留了任遥。
  他左臂有伤,虽没有吊起来,但终归活动不便,以一个很别扭古怪的姿势蜷在身前。
  任遥看在眼里,没忍住,上前坐到了他身边,隔着衣袖轻摸了摸他的手臂,关切道:“疼不疼?”
  文旌转过来凝着任遥,面色清淡,眉目凛正,十分严肃道:“疼。”
  任遥一下有些慌,手在他臂袖边缘摩挲,又怕会碰到他的伤口,不知该往哪里放,看上去甚是无措:“那该怎么办?要不……我找大哥来,让他想想办法。”
  听到她言语中满是对任瑾的依赖,文旌秀致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快,“找大哥做什么?他又不是郎中。”
  “那怎么办?”任遥腾得站起来,“我知道了,家中藏有上好的伤药,我都拿来,给你挨着试一遍,看看哪种能消疼。”
  说罢,作势要走。
  文旌动作迅疾地扯住了她的衣袖,轻微地叹了口气,满面无奈道:“你别走了,我不疼了。”
  任遥狐疑地看着他:“你不要硬撑。”
  文旌摇头,十分诚恳道:“我没硬撑,真得不疼,就是道小口子,不过故意包成这个样子用来吓人的。”
  任遥站在原地未动。
  文旌手中暗暗蓄力,将她拽了回来,声音柔软:“你坐回来,坐到我身边,我有话要对你说。”
  任遥依言坐回来,微弯了身,托起下巴,目光清澈地看向文旌:“说吧。”
  “我想……”文旌难得犹豫,缠黏的尾音在他唇齿间徘徊良久,才终于吐了出来:“我想重查当年铁勒旧案。”
  任遥眨巴着眼睛神色专注地看了他一会儿,蓦得,将胳膊收回来,坐直了身子,问:“二哥,你还是坚信你父汗是冤枉的,对不对?”
  文旌,原名哥舒毓,乃是铁勒可汗哥舒耶奇的长子,也是当年大端皇后哥舒敏的亲侄子,隐太子赵延龄的表弟。
  这是任家最大的秘密,多年来,他们悉心保守,仔细看护着文旌,极有默契地绝不轻易提起往事,哪怕是府中最资深最得信赖的下人,也不知文旌的身世。
  可是今天,文旌却自己主动提起了。
  他这个人向来四平八稳,这样的表现,说明在心里已下定决心了。
  果然,他凝睇着任遥,极为认真道:“对,我从未有一刻放弃过对父汗的信任。他是个英雄,绝不会为了自己的官位勋爵而置自己部下的性命于不顾。”
  任遥默了片刻,伏在膝上的手缓慢攥成拳,突然松开,转头看向文旌:“你查吧,如果你心里如此坚定,那就去查,只是……”
  门吱呦一声被推开,江怜站在门口,冲着文旌躬身道:“大人,魏太后来看您了。”


第14章 呷醋
  文旌抓了魏太后的心腹重臣,该上门的迟早是要找上门来的。
  任遥看了文旌一眼,默默站起,想要走,可又有些不放心,调整了姿势恰恰挡住江怜的视线,弯了腰,冲坐在榻上的文旌低声道:“二哥,你还记得父亲曾经嘱咐过你什么吧?这个魏太后,你要提防,要小心,断不能将自己的身世秘密告诉她。”
  她这样,不过是闺阁里小女儿家的做派,其实凭江怜那习武十余年的精壮体魄,就这么短的距离,即便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又怎么可能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听是听见了,可听得江怜一头雾水。
  先不说任遥口里的身世秘密指什么。
  从康帝在位时,魏太后就开始把持朝政。逆王谋逆时打出的最大旗号便是清君侧,除擅权妇人。
  到如今新帝继位,魏太后更是紧抓着手里的权柄不放,连立后这样的事都要横加干预。赵煦与她既没有母子情份,所维持的不过是表面的安宁。
  而文旌作为赵煦的近臣,更不可能跟魏太后有什么瓜连,更遑论把自己的什么秘密对她说了。
  江怜这样想着,不由得凝了心神看向文旌。
  文旌穿了一件雪色素衣坐在榻上,睫宇低垂,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平静,远远乍一看也看不出什么波澜,他仿佛也并没有觉得任遥的话有什么不妥,只是在任遥将要走时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阿遥……”
  他嗓音微哑,“你留在这里,去屏风后。”
  不等看任遥有什么反应,江怜先吃了一惊。
  忽听院子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回身一看,见属于魏太后的凤栾仪仗已慢慢移近了。
  他也顾不上再去劝什么,只冲屋内提醒了一句:“大人,太后已经到了。”便退到一边,同扶风一起跪迎。
  任遥本怔怔发愣地看着文旌,惊江怜这么一提醒,倒反应极快,迅速将文旌的手撸下去,灵敏迅疾地跑到屏风后,把碍事的裙角掖好,妥妥地躲在后面。
  外面起先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和衣料窸窣的声音,紧接着便传来文旌那寡淡的嗓音:“臣拜见太后。”
  魏太后道:“文相有伤在身,不必多礼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婉转动听,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一如任遥印象里的那个当年婀娜秀姿,顾盼倾城的哥舒夫人……
  任遥不敢探头出去看,但听动静,大概文旌又坐回了榻上吧。
  魏太后只嘘寒问暖了几句,便开始切入正题。
  “哀家今日听说了镇远将军的荒唐行径,心中也是气愤不已,听闻文相已下令将他关进了刑部大牢……这固然是他咎由自取,但说回来,舒城毕竟是镇远将军,掌管京畿二十万大军,多年来也算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他往日的辛苦上,这件事就作罢吧。”
  她这一番话说得委婉客气,可谓是给足了文旌面子。
  但文旌端坐在榻上,敛着袍袖,没说话。
  魏太后见他没有反应,脸色开始不豫,语气也加重了几分:“新帝刚刚继位,正是朝局动荡的时候,这个时候惩办一品武将,只怕会更加人心惶惶,文相不是最重大局的人吗?总不会因为私怨而意气用事吧。”
  这几句就不太像人话了。
  众人皆知,舒城被下狱的罪名:杀妻,擅闯凤阁,刺伤丞相。
  也就最后一桩跟文旌有点关系,但也说不上私怨,毕竟文旌是一国卿相,不是白丁。
  任遥靠着屏风心想,依照文旌的脾气,恐怕会直接回怼……
  谁知文旌没多言,只是清清淡淡地掠了一眼魏太后,言简意赅道:“此案太后不宜插手。”
  房间里一阵静默,随即传出魏太后薄怒的声音:“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嫌哀家多管闲事了?”
  文旌依旧神情寡淡,声音平缓无波:“舒檀状告其父杀妻,而舒城原配秦氏是当年哥舒可汗麾下第一谋士秦文通,事情牵扯到了哥舒可汗,太后理应避嫌。”
  魏太后被这么一噎,半天没说出话来,等回过神,脸色隐隐约约有些发白。
  这一番谈话算是不欢而散,魏太后怒气凛然地挥袖离去,文旌则是礼数周全地将她送到府门外。
  任遥趁他们出了院子悄悄跟出去,见父亲和兄长及任家百余名下人都齐齐整整地跪在府门后,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太后。
  也是,太后驾临,礼数当显隆重。
  从前,太后还不是太后,只是哥舒夫人的时候,就很偏爱排场风光,如今当了太后,金尊玉贵,自然更不能敷衍了。
  任遥扒着门框,一直见那璀璨奢华的仪仗华顶渐渐走远,心里挂念着文旌的伤,刚想出去把他拽回来,衣袖却被人从身后扯住了。
  是在他们家避难的冯元郎。
  冯元郎这次学乖了,扯得任遥回了头,立马松开她的袖子,又往后退了两步,离她远一些,吐吐舌头道:“你们家可真是厉害,连太后都能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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