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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当丞相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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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拉着人家说话,说个不停,咱们快进去,饭应该快好了。”
  文旌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向她勾着自己的那只手,只觉胸膛里炙火熊熊,下意识要去摸佩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断手警告!!
  阴冷暴戾的男主绝不是说着玩的。
  哈哈,我给小说想了个新名字,《冷冽丞相和他的懵懂小娇妻》……


第6章 皎月
  但却摸空了,他才想起,刚才来时特意解囊绶换了一身便服,连同佩剑都留在了卧房里。
  他这个动作幅度太大,引起了任遥的注意,她低头看文旌虚摁在腰间的手,一脸的疑惑:“二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文旌冷着一张脸回头看她。
  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那位舒姑娘扶着任广贤出来,任广贤一脸慈爱地望着文旌道:“既然南弦来了,那咱们快入席吧。”
  今晚的席面比文旌初初回来的那一晚要排场奢侈了许多,任瑾特意嘱咐了厨房备齐十二道热菜,十二道冷菜,兼干果汤羹,淅淅沥沥摆了满桌。
  又拿出了汝窑包金边的瓷器和象牙包银筷箸。
  入席时任瑾特意让文旌坐到了任遥的身边,看文旌那副冷面生怕他会拒绝,但好在他只是脸色难看,却极为听话,让他坐那儿他也坐了。
  酒过三巡,任广贤望着舒姑娘道:“这既是镇远将军家的千金,南弦该早些送舒姑娘认祖归宗才是。”
  镇远将军……
  任遥听得惊奇,没想到这冷艳文静的姑娘竟是有这么大的来头。可……既然是镇远将军家的千金,又怎么会流落在外?
  她抬起筷箸,舔了舔筷子尖端蘸着的汤汁,好奇地看向文旌。
  文旌依旧是一副端静沉定,八方不动的模样,轻轻将手中杯盏搁到桌上,道:“本来今日就想送舒姑娘回家的,可偏巧镇远将军有公务出城去了,不在家中,而府中是舒夫人当家……”
  他略一停顿,有些顾虑地看向舒姑娘,道:“今天天色已晚,明日再去也不迟。”
  任遥觉得文旌是在为难,且还有未尽的言外之意,便向任瑾投去了问询的目光。
  任瑾正偏了身子靠近任遥要为她解惑,却一下撞上了文旌投注过来的视线,“兄长,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吗?”
  他的话音清清淡淡,在周围一片静谧中掷下来,成功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到了任瑾的身上。
  任瑾看着文旌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知道他虽然外表温雅舒静,可心里铁定是不痛快了,瞧那神色,虽然掩饰得极好,还是透出几分要拿谁开刀的戾气。
  他捉摸着,反正今晚不是他死,就是任遥阵亡,谁让他两合伙触了文旌的逆鳞。
  本着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原则,任瑾未加细想,便冲文旌微微一笑:“哪是我有什么话要说,是阿遥她有事情要问我。”
  被点了名的任遥一脸懵,直觉兄长和文旌都怪怪的,尚来不及理顺脑子里的这一团乱麻,便听文旌清清淡淡道:“阿遥有什么问题只管来问我。”他顿了顿,前倾了身子,靠近任遥,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脸颊,连带着声音也变得温和:“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明明是极温柔和煦的话,却听得任遥一阵寒涔,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本能地想往旁边挪,离他远一些,可腕上一紧,文旌极自然地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同时也截断了她想要躲避的意图。
  文旌笑意清润,宛如最宠溺妹妹的慈爱兄长,凝睇着任遥:“但古人有训,食不言寝不语,阿遥有惑可饭后去我的书房,我会慢慢为你解。”
  任遥愣愣地看向他星星熠熠的双眸,不由得,又打了个寒颤。
  太可怕了,这分明就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任遥与任瑾自小和文旌在一处长大,三人对彼此的秉性摸得极透,自然看出了文旌那清风暖阳一般外表的背后,悄然酝酿着狂风骤雨……
  可任广贤却丝毫未察觉,他见文旌主动亲近任遥,忙道:“对对对,南弦说得对,食不言,等吃完了饭你们兄妹两再好好聊。”
  剩下的时间,任遥自然是食不知味的。
  等到宴席散时,任广贤嘱咐了侍女带舒姑娘去厢房安歇,任遥想趁机也开溜,刚迈出了一步,就听背后传来文旌那清凉如水的嗓音。
  “阿遥,我在这儿。”
  她不得不停下,垂头丧气地回头。
  文旌敛起水波一般的臂袖,站起身,秀眸中满是关切,将任遥紧紧盯住:“跟着我走,这园子大得很,可别迷路了。”
  语气自然流畅得仿佛当真是担心她没有将他跟紧,走丢了一样。
  任遥不情不愿地挪过去,跟在了他身后,两人出了前堂,顺着抄手廊向后院去。
  走了几步,任遥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她家!她会在自己家里迷路吗?!
  可两人此时已走在了园子里,暮色四合,周围黑漆漆的,唯有前面文旌手里提着一盏红锦垂穗灯笼照路,父亲不在这儿,兄长也不在这儿,只有她和文旌两个人,任遥怎么也不敢再把刚才他说过的话重新拾起来反驳。
  只得温顺乖乖地跟在文旌身后。
  夜色沉酽,一轮孤月悬在天际,星河暗淡。
  两人沉默着穿过几道廊庑,又经过一座荷风四面亭,眼前一道朱墙,文旌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没有回头,只是换了只手提灯笼,将右手向后伸出去,道:“前边路不好走。”
  任遥低头望向他伸出来的那只手,借着灯笼里散出的微弱暗淡的红光,依稀能看清这双手指骨修长,拇指上套着一只玉扳指,在月光下莹莹若冰雪雕成,美得像是遗世仙人精心养护,不曾沾染半分尘埃的手。
  望着这只手,任遥却犹豫了。
  当年搬进这座宅邸居住时,任遥大概十二三岁的年纪,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因任瑾和文旌与她终归不是亲兄妹,任广贤担心同在一个屋檐下若是不避忌些,难免落人口实,将来瓜田李下,只怕这几个孩子的婚事会受影响。
  便让人修了这堵墙,将后院隔成了两个区域。
  朱墙往东是前堂和任氏居住的卧房,连同书轩、亭阁皆在此处,而朱墙往西则是文旌和任瑾的居所。
  朱墙中间开了一道小拱门,平日里有专人把着钥匙,每日亥时关,卯时开,从未有例外。
  这会儿差不多距离亥时只剩一个时辰,也就是任遥就算随文旌去了他的居所,也只能呆一个时辰,时辰一到,她就得回来。
  明知时间紧迫,任遥望着文旌伸出来的手,却迟迟无法下决心握住。
  文旌却也不催她,只维持着背对着她向后伸出手的动作,静静站着。
  两人这么在月光下站了一会儿,任遥低下头,默默将自己的手搁进了文旌的手心里,算是妥协。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这样,因文旌足够执拗,足够倔强,所以从来都是任遥向他妥协,只除了最后他们分开的那一次……
  文旌的手冰冰凉凉的,被他合掌紧紧攥住,任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但两人都未说话,只这么一前一后穿过了小拱门,顺着碎石路往文旌的居所去。
  居所内灯火通明,他们进去时,金明池和江怜正在给文旌收拾床铺。两人听见开门的声响,齐齐回头,见文旌手里牵着任遥,不由得一愣。
  屋内一片静谧,说不出的尴尬。
  任遥轻咳了一声,没话找话:“家里有的是侍女婆子,这些活儿指使她们做就是,何必劳烦两位大人。”
  江怜是个实在人,听任遥这样说,老老实实回答:“大人的床铺从来都是我们铺的,他不许旁人碰。”
  任遥轻轻“哦”了一声,转眸看向文旌,似是想问为什么,可凝着他的侧面,又不敢问了。
  文旌默了片刻,让金明池和江怜出去。
  他坐到榻上,摸着那柔滑的丝缎被面,睫宇低垂,静声道:“在北疆行军时,有一夜我入军帐,发现被褥上被插了一根针,后找军医查验过,发现那根针上被淬了毒,从那以后我就不让旁人碰我的被褥了。”
  任遥从他平静无波的声音里觅到了辛酸,心中一绞,满是疼惜:“南弦……”只这两个字,却再也说不下去。
  文旌却笑了。
  他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的任遥,温声道:“终于是南弦,不是二哥了。”
  他落到任遥身上的视线仿佛是针,戳得她痛了一下,偏开头,酝酿了许久,才能用平和的声音说话:“对了,那位舒姑娘,是怎么回事?”
  她问完这句话,不敢看文旌的神色,只双手合于襟前,默然站着。
  文旌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也是一惯的平和温煦,听不出什么波澜。
  这位舒姑娘名叫舒檀,是镇远将军舒城的原配所出,原来当年舒城还是一介布衣时在琼州与当地的书香世家秦家结了亲,迎娶了秦家大小姐,还生下了舒檀。
  后来舒城远赴长安参加武举,一举夺魁,被当时的刑部尚书看中招为婿,就再也没有回过琼州。
  那抛弃的秦氏已于十年前过世,留下一个孤女寄居在亲戚家里。
  最近琼州大旱,舒檀所寄居的那户亲戚家里日子也过不下去了,她实在无法,才硬着头皮来投奔自己的亲生父亲。
  听完了整个故事,任遥不禁义愤:“太过分了,他堂堂一个二品镇远将军,竟然干这种始乱终弃的事!”
  文旌凝着她看了许久,目光中渐溢出幽怨、嗔责的情绪,慢慢地道:“是呀,始乱终弃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么么哒


第7章 思寤
  夜色深沉,周遭皆静,文旌的话幽幽淡淡落下,却又像是饱含了无边的深情。
  任遥一时只觉出些尴尬来,难以招架。
  不过话说回来,今夜突发状况太多,她总是难以招架的。
  眼见两人默默对视,不言不语,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任遥干咳了几声,硬着头皮道:“是呀,是呀,这舒将军真是妄为人臣,不过……”她也想不出恰到好处的过度,只能极为生硬地转开话题:“二哥你还从来没跟我说说,这三年你在北疆是怎么过的。”
  她心里还是念着那根被藏在文旌被褥上的毒针,以及之前文旌曾说过的,有人在他安寝时偷潜入帐刺杀他。
  这么花样百出地被人刺杀,他该是多招人恨,过得又该是……多么艰难。
  可她这么一问,文旌的脸色骤冷。
  兴许是忆起了从前,他原本安安生生在长安当着他的太子少师,纵然太子被废,但经任广贤多方奔走周旋,最终也没牵扯到他什么。
  文旌乃科举出身,前程本是一片锦绣。
  却因为跟任遥闹翻了,不得不挥剑斩情根远赴北疆,更因此而吃了那么多苦。
  这三年里任遥其实一直想不通,当初他们是闹翻了,可就算做不成情人,做兄妹总是可以的,文旌何至于恨她到如此地步,不惜奔赴千里之遥去躲她。
  若说是赌气,可这口气未免也赌得太狠了些。
  任遥偷偷抬眼看了看文旌,他薄唇紧抿,那蒙昧的烛光映入眸中,愣是掀不起半分波漪。她只觉得周围都似随着他冻住了,过分得沉冷安静,便缓解尴尬似得环顾四周,游移的视线触到一物,骤然而止。
  任遥心思向来浅淡,当即便忘了她和文旌之间的别扭,惊喜地‘呷’了一声,小跑过去从黑檀木置物架上把文旌的佩剑取了下来。
  佩剑通体纯白,剑鞘和剑柄都是用纯银雕琢而成,上面覆着密密麻麻繁复至极的麒麟逐珠图,拨开剑鞘,只听一声短促的浅咽低啸,露出一截寒光凛然的剑身。
  这屋里燃着灯烛,本是暖光萦然,温温脉脉。可剑身一露,便见一道冷光骤然劈开温光弥漫的寝室,从人眼前一晃而过,带着透骨的杀戾寒意。
  门外江怜和扶风趴在窗上往里看,看到此处,扶风瘪了嘴,不悦道:“她怎么这样?大人的佩剑从来不许别人碰的,她怎么这么随意就拿起来了?”
  江怜在一边小声劝:“大人才刚回家,还什么都没跟家里说,任姑娘不知道内情,也是无心的。”
  两人都以为依照文旌那嗜剑如命的性子,至少会客客气气地让任遥把剑搁回去,谁知等了一会儿,只等到里面传出一阵颇为关切温和的声音。
  “此剑锋利,你拿的时候小心些。”
  江怜和扶风在外面面相觑。
  一直斜倚靠在回廊栏杆上的金明池笑意潇洒,带着几分了然:“你们可真是太不了解你们的大人了……”
  话音刚落,屋内传出一声吃痛的呼声。
  任遥瞧着那寒光粼粼的剑身,不由得将指腹覆在剑刃上,文旌不提醒还罢,一提醒惹得她片刻失神,指腹划过剑刃,当即破了道口子,有血珠儿顺着银白剑身滴下。
  文旌立刻起身,飞奔过来,夺过佩剑随手扔到一边,抬起任遥的手查看。
  所幸伤口并不深,只薄薄一道,也不再往外渗血。
  他长舒了口气,不禁埋怨道:“都说了此剑锋利,怎么也不小心些……”说着,回身去翻箱倒柜地找伤药。
  任遥将手放进嘴里吮吸着,好奇地弯了腰继续看刚刚被文旌随手扔到地上的佩剑,见那银色剑刃上还缕着暗纹,质地精醇,雕工细致,不像兵器,倒像是一件至臻至美的藏品。
  她吮着伤口,含糊问:“这剑叫什么名字?”
  文旌找到了伤药,正揭开小瓷瓶上堵口的红绸球,闻言动作一滞,道:“思寤。”
  任遥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文旌抬起了她的手,边给她上药,边清清淡淡地说:“寤寐思之,辗转反侧。”
  话音落地,任遥抻了头刚想问什么,门外传进曾曦的声音:“小姐,快要亥时了。”
  亥时至,拱门关。
  任遥该走了。
  文旌微低了头,睫宇垂落,看不清眼底的神情,只微扬了声音道:“好,我这就送阿遥回去。”
  两个一前一后出了门。
  金明池、江怜、扶风依次排开站在菱格窗前,门前是提着灯笼的曾曦。
  曾曦稍欠了欠身,笑道:“二公子早些歇息吧,老奴送小姐回去。”
  文旌端起衣袖,默了片刻,道:“也好。”他将伤药瓶塞进了任遥的手里,嘱咐:“小心伤口,天冷,别冻着了。”
  曾曦忙道:“小姐受伤了?”
  任遥摆了摆手:“没事,小伤而已,不值一提。”她向文旌道过别,却见那三人还笔直地站在檐下,奇道:“这么晚了,你们不回房睡?”
  三人相互交换了眼色,扶风没好气道:“难道任府有规矩,不许人睡在门外吗?”
  任遥被这么一噎,很是意外,认真思索了一番,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得罪过这位,便格外宽容好心道:“倒没有这规矩,只是天冷了,若是睡在外面会着凉的。”
  扶风冷哼一声,正想再挤兑他,被江怜抢先一步推开,江怜冲任遥微揖,温和道:“谢任姑娘关心,只是在北疆连年征战,已养成了习惯,大人安寝我们都是要守在门外才放心的。”
  任遥听得诧异,心想,文旌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莫不是还怕他睡着睡着会偷跑出来不成?
  这边三言两语的说着,那边下人又催,道亥时以至,请他们快些离开。
  任遥只得跟着曾曦走。
  待他们走后,文旌站在门前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一言不发,返身进屋,关上了门。
  那扇门关上,金明池瞥了一眼扶风:“你吃呛药了?别跟我说你没看出来大人对他这位义妹是什么心思。”
  扶风忿忿不平道:“我看出来了,就因为我看出来了才生气。咱们大人是何等人才,哪家姑娘若是被他看上,都该烧香拜佛,欢天喜地才是。她可倒好,跟个木头似得,瞧把大人拿捏的,跟失了魂似得。”
  金明池张了口,又闭回来了,摇了几把折扇,没好气道:“行了,你懂什么,别跟着瞎掺和,等哪天她成了丞相夫人,小心吹枕边风,给你小鞋穿。”
  江怜道:“我看任姑娘是个厚道人,刚才扶风那么过分她都不生气,她不会这样做的。”
  扶风白了他一眼:“你看谁都是好人。”
  江怜还待争辩,被金明池拦开。因寝房里的灯灭了,三人暂时息鼓休战,各自守窗守门,抱着剑如临大敌般。
  ……
  寒风呼啸了一夜,到天明时,飘起了碎碎细雪。
  文旌一大早就出门了,他要亲自送舒檀回镇远将军府。
  任遥躲在卧房里研究了会儿针线,心思飘忽,总忍不住想昨天晚上的事。文旌好像话有深意……她越想越觉得乱,心乱如麻,连坐也坐不安稳,背着手在茜纱窗前来回踱步,最终把思绪放在了思寤上。
  那把剑什么都好,就是给人感觉有些冷,缺个剑坠。
  任遥心想,得给它配个喜庆些剑坠。
  她捉摸了一番,从妆台里找出一个木雕小坠子,这是用菩提子雕的,锈红色,用红丝绦拴着,指甲盖大小,是个活灵活现的小猫头。
  任遥放在阳光底下仔细观赏了一番,心想,又可爱,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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