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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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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态度骄横的很,想直接进魏府的门,被她们抬手拦下。
  男子当场不乐意了,掐着腰指着她们鼻子骂,“你们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拦我的路?
  我可是你们主君的爹,要是把我推倒了,仔细你们身上的这层皮!
  愣什么愣,都傻了,还不放我进去!”
  四十来岁的男子身形臃肿嗓门大,家丁们也不敢怎么着他,免得他往地上一躺赖着她们,而且这万一要真是主君的爹,她们这层衣服就保不住了。
  家丁们对视一眼,派一个人过来先问问主君。
  阿阮听到这话不由一愣,疑惑的皱眉歪头,抬手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
  ——我爹?
  二九听见动静也从灶房出来,听到这里神色微微吃惊,“主君,从没听您说过您还有……”一个爹。
  阿阮抿唇,神色微冷,抬手“说”道:
  ——我没有爹,我爹已经死了。
  二九是第一次从阿阮脸上见到这种冷漠的神色,也是第一次“听”脾气柔软待人温和的主君“说”出这种话,一时惊的嘴巴微张,没有反应过来。
  阿阮已经猜到门口自称他爹的人是谁了,除了张氏,谁还有这么大的脸?
  阿阮对张家人没有丝毫亲情更无感激,唯一觉得张氏对得起他的地方,就是把他“卖”给了魏悯。
  他从小到大给张氏当差使的小侍,这么些年,早已不欠张家人什么了。
  阿阮本想让人直接把门口的人轰走,但仔细一想按张氏的性子,自己若是连见都不见他,他指不定会跑到什么热闹的地方大声宣扬,引来不明真相的人来看笑话,连累他妻主声誉。
  魏悯明年初春有望做副考官,同晋老一起主持三年一次的会试。这次科举事关培养挑选可用的人才,到时候圣上会派人调查考官声誉,如果张氏被魏悯竞争对手利用,到时候定会抹黑她的品行。
  阿阮微微皱眉,略微犹豫一下,就让家丁带张氏进来,同时趁着这个时间,将自己和张氏的关系简略的跟二九讲了一遍。
  二九听完气的咬牙,解开腰间围裙一甩,掐腰说道:“他这种人,是怎么有脸再来的?”
  二九将围裙递给十八,走到阿阮身旁说道:“主君放心,有二九在,绝对不会让他占到你一句嘴上便宜!”
  阿阮一笑,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没事,他妻主在家呢。
  本打算大显口才的二九默默的闭上了嘴,“……。”
  张氏被家丁一路带到堂屋,来的途中眼睛在院中乱看,嘴里也没闲着,“瞎了你的狗眼吧?还敢拦着我!”
  家丁陪着笑也不说话,闷头走路。
  张氏骂了两句觉得没意思,才翻白眼哼着嗤笑一声。他眼睛瞧着魏府里路旁随意摆放的盛着花卉的花盆都得几两银子一个,心里嫉妒又不甘。
  没成想这哑巴倒是个好命的。早知道穷秀才能考中状元当了官,他当初就对阿阮好点了。
  张氏心底也虚,他当初是怎么对阿阮和魏悯的,他自然没有忘记,正是如此,他来魏府找他办事底气也没那么足。
  可他女儿有钥今年乡试又没考中,这要是再等下次又得三年,三年复三年,老张年龄也越来越大了,以后还哪能挣够她的读书钱?
  如今家里仅有的一点钱都供给她念书了,有钥也不愿意回去种地或谋生。看女儿一哭一闹,老两口就心疼难受,只能点头同意。
  如今有钥都快二十岁的人了,虽然连个秀才都不是,但他女儿眼光好,一眼就相中了县里辰家的儿子,别的都入不了眼。
  那辰家可是有钱的很,家里只有这个独子,等辰家主去世后,这家产还不都是他家有钥的?
  张家这算盘打的噼啪响,可那辰公子却非要嫁给有功名的人,气的张有钥回去就发了好一通脾气。
  魏悯考中状元的事魏家人瞒得严实,这两年才听说她做了个官。
  张氏心想这么多年都没说,怕不是个芝麻绿豆点的官没脸说,听完笑过就忘在脑后,直到听说魏悯官居正二品,是个副相了,他这才吃了一惊。
  辰家自然也听说了魏家有个做副相妹妹的事,有钥为讨辰公子欢心,就道她家养子嫁的妻主就是魏悯。
  辰公子半信半疑,说若真是如此,你不如让她给你想个法子,你也做个官,要是你当了官,我就嫁给你。
  正是如此,张氏才被有钥软磨硬泡过来,让他找那哑巴想想办法,他小时候吃的用的住的可全是她们家的,如今不能富贵了就忘了根忘了本。
  张氏从站在魏府门口,看到这比一般三进的院子还要大的宅子时,就觉得女儿说的对。
  当年不管他对阿阮如何,他都把他拉扯养活到那么大,若不是他,阿阮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若不是他,阿阮哪里能嫁个能做副相的妻主?
  张氏觉得也不求他什么,以魏悯现在副相的身份,随随便便给他女儿弄个官当就行。大的也不要,他觉得在这小小青平县里当个县令就可以了,到时候他们一家人在这儿得多有脸面。
  他家有钥做了县令才不娶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辰公子呢,以他女儿的容貌身形,要娶就娶个更好的!
  张氏越想越觉得高兴,恨不得这事马上就给办好。
  张氏到了堂屋后,就看见一个眉目如画气质温婉的男子,身着淡雅之色的华服坐在屋内的主位上,色泽淡粉的唇轻抿手里捧着的茶盏,而他身旁站着个个头微矮模样清隽讨喜、长着双水灵杏眼的男子。
  张氏一愣,竟有些认不出。
  这是阿阮,怎得变的这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魏悯:都是我的功劳╯^╰
  阿阮:的确是妻主养的好…v…
  魏悯:不对,是我疼你,日夜不停昼夜不息,你得了滋润才长得越来越好ovo
  阿阮:(一把捂住她的嘴)少说两句也没人怀疑你是老司机!_(:зゝ∠)_
  魏悯:呦呦呦,害羞了,真可爱,想——=v=


第65章 魏氏阿阮
  张氏收起满脸的吃惊; 重新堆上笑容; 亲昵的跟阿阮说道:“你这么些年没回来; 猛的一见我都认不出了,咱阿阮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阿阮垂眸没搭话,将手里的茶盏放下; 示意张氏坐下。
  张氏笑着哎了一声; 也不客气; 他落座之后也抬手想喝手旁小几上的茶,端起茶盏后发现里面是空的; 这才讪讪的放下。
  “阿阮你在京城过得如何?听说魏悯都是副相了,可真有出息。”
  张氏仿佛忘了以前他当着阿阮的面说过魏悯是个穷秀才的事,现在话里话外都是对两人的称赞; “当年那冰人给你说亲的时候; 我就觉得魏悯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你看我说中了吧。”
  阿阮还惦记着他灶房里的栗子糕; 不想和张氏在这儿扯皮,就主动“问”他:
  ——我虽变了不少,但该记着的东西一点都没忘;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张氏被阿阮这话“说”的有些下不来台; 脸上尴尬的笑着; 心里却在暗骂,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小贱人一旦嫁出去,这么难应付。
  张氏干笑着,“这不是你妹妹吗; 看中了人家辰家的公子,可那辰家非要她考□□名才行……”
  张氏边说话眼睛边瞧着阿阮的脸色,见他耷拉着眼皮看不出情绪,这才接着说道:“你妹妹今年乡试没考中,这不是魏悯当了副相么,就想着让她给你妹妹谋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阿阮微微皱眉,目光复杂的看向张氏,心想你哪来的脸说这话?
  张氏从进府到现在都是伏低做小,如今看阿阮拧眉,心里顿时就有些不耐烦了,但到底是忍耐着,好声好气的说道:“你放心,也不为难你妻主弄个什么多大的官,就给你妹妹弄个青平县的县令就行。”
  二九一听这话,顿时就想冲他冷哼两声,见阿阮没翻脸,二九就微笑着问张氏:“您上下嘴皮子一嘚啵就是一个青平县的县令,您可知道这县令是要考出来的?通过乡试会试殿试慢慢考到的?”
  他考这个字,音咬的格外重。
  张氏脸色有些难看,眼皮子狠狠夹了一眼二九,余光斜瞥着阿阮,哼着鼻音意有所指,“哪来的下人这么多嘴?”
  阿阮掀起眼皮,神色冷漠:
  ——我魏府的。
  张氏刚才那句话也是试探,如今见阿阮这个护短态度,就知道他怕是不愿意了,“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帮你妹妹?”
  阿阮抿唇,张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忍不住提高音量扯着嗓子说道:“你妹妹眼见着都二十了,如今连个夫郎都没了,像她这么大,别人连孩子都有了。
  她考乡试没考上,也不出来做工,如今好不容易才看中了辰公子,可辰家眼高于顶非要嫁个当官的……
  她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啊,你如今是在京城当了主君,住着大宅子身边还有下人伺候衣食无忧,可她什么都没有啊,你就帮帮她不行么?这事对于魏悯来说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阿阮不能有了钱富贵了就忘了家里人。
  阿阮听张氏一口一个妹妹,只觉得可笑的很。
  阿阮忽的想起来自己还能说话的时候,那时候张有钥刚出生没多久,小小软软的一个,他好奇的紧,那么天真无害的孩子,他也喜欢的很。
  阿阮就趴在床前唤她妹妹,那时候张氏听见之后,一巴掌就朝他呼了过来,“谁准你喊她妹妹了?你这贱命别影响到我女儿!”
  张氏眼里的女儿宝贵的很,脆弱的很,仿佛被阿阮喊一声妹妹,会折掉她的寿命似得。
  从那开始,阿阮就不敢再喊张有钥妹妹。后来她慢慢长大,性子简直跟张氏如出一辙,恶劣的很,拿他就只当是张家养的下人。
  阿阮这些年舒坦日子过多了,那些痛苦的时光都仿佛是上辈子的事儿,轻易想不起来。
  如今再见到张氏,从他嘴里听到妹妹两字,阿阮只觉得讽刺的很,这两个字只能让他想到脸上挨过的巴掌。
  阿阮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神淡漠的看向张氏,冲他抬手说道:
  ——我没有妹妹。再说张有钥她有今天这幅德行,都是你们惯的,怪不得别人。
  ——我今天把话跟你在这儿撂下,我妻主是不会给张有钥弄什么官的,我阿阮也不欠你们张家什么。
  ——当年我出嫁时,你们怕将来张有钥飞黄腾达我去攀高枝,就跟我断了一干二净,从那天起,我就跟你们张家没了任何关系。
  张氏看完他的动作,只觉得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忍不住一拍椅子把手站了起来,说道:“你刚来我张家时刚会走路,如果不是我这么多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早就不知道被野狗叼去哪儿了。
  如今你有钱了,你妻主有出息了,你就想把这恩情一笔抹掉?想的倒是挺美。
  我这么些年可要你回报过什么吗?我从你这儿得到的也就当年你出嫁时候的几两聘礼,这么点银子,够你在我张家吃穿用住这么些年的吗?”
  张氏一撸袖子,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斜睨阿阮,“你想跟我张家断绝关系也行,那就给张有钥弄个县令,不然你到死都是我张家的人,我就天天过来闹,让众人都知道你是什么白眼狼德行!”
  阿阮闻言脸色一冷,抬手拦住想要张口的二九,拿起桌子上的茶盏,朝张氏面前狠狠一掷。
  阿阮第一次朝人发这么大的脾气,也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跟张氏当面对着怼。
  他妻主都不舍得朝他吼,张氏算个什么东西,竟这么嚷他?还当他是张家使唤的下人呢?
  扔完茶盏后,阿阮掩在袖子里的手都在发抖,只觉得胸中憋着的那口多年的气出了出去。
  以前他忍着,是怕跟张氏对着干后被他赶出去,到时候他一个男子无处可去,只能低声下气忍气吞声的过着,而如今他什么都不怕,更是不怕他。
  张氏被阿阮扔杯子吓的厉声尖叫,顿时什么都忘了,只当他还是以前那个任由他打骂的阿阮,撸袖子嚷道:“小贱人你造反啊,想杀了我?”
  二九瞥见张氏的动作,忙撸起袖子,往阿阮面前一站。他个子虽矮,气势却不比张氏差,扯着嗓子朝门口喊,“十八,让人进来把他拉出去!”
  张氏被家丁架起胳膊的时候,才回过神,扭着身子挣扎道:“你敢!我出去就跟人说你是个白眼狼。亏我张家养你多年,如今你富贵了一脚就把我们踹开,到时候看你和魏悯怎么做人!”
  二九闻言呵呵一声,掐腰说道:“我家主君可是二品官员的夫郎,你造谣是要坐大牢的!
  你有胆子你就出去可劲的嚷嚷,看到时候是谁一家子被关进牢里吃牢饭!
  还有你那宝贝蛋女儿,她坐过大牢,有了这个记录,以后连科举都没资格参加。”
  张氏被二九最后的一句话唬住了,吓的脸色微白,却硬着头皮说道:“我造没造谣你们心里清楚,不管如何,我养过他这事是事实,村里人都知道!”
  阿阮走过来,微微一笑,抬手“问”张氏:
  ——你觉得他们帮你还是帮我?
  张氏脸色一沉,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让你给有钥弄官做了,你给我三百两银子,咱们之间一笔勾销,从此各走各的路,不再相干。”
  阿阮冷漠的神色代表了他的态度,二九说道:“我们主君一文钱都不会给你,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阿阮抬手:
  ——当初我出嫁时,你张家连个红灯笼都没舍得挂,收了聘礼之后就像把我卖出去一样,多年来不闻不问。
  ——现如今,能求着我妻主用的上我了,你张氏开始带上虚伪的面皮讲养育之情讲亲情了,没得逞之后原形毕露,竟出口威胁恐吓我。
  ——你觉得,我会给你钱吗?
  张氏咬牙,正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见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怎么回事?”
  随着声音一起进来的是身着竹青色燕居服的魏悯,她看到屋内一片混乱,不由皱眉,先是看向阿阮,见他没事,才瞥向张氏,问道:“你来做甚?”
  魏悯没等张氏回答就看向二九,蹙眉不赞同的说道:“府里招打扫的下人了?不用他。”语气听着颇为嫌弃。
  张氏闻言脸色憋成猪肝色。魏悯气势威严,跟阿阮这个“软”柿子完全相反,张氏从当年她对自己一个男子都敢动手时就很怵她,现如今更是觉得害怕。
  阿阮和二九被魏悯逗得一笑。
  二九看了眼阿阮,才跟魏悯说了下刚才的事情。
  魏悯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一声,“出嫁从妻,以妻之姓,冠夫之名。阿阮从嫁给我的那天起,就是我魏家的人,是魏氏阿阮,无论生老富贵,都跟你张家没有任何关系。”
  魏悯看着张氏冷声说道:“来魏府里闹事乱攀亲戚,是要被乱棍打出去的。我念你是个男人不让家丁对你动手,你出去嘴巴也最好闭严实点,别因为你的嘴要了全家的命。”
  魏悯手往后一背,说道:“把他扔出去。”
  处理完张氏的事情之后,魏悯跟阿阮说道:“这种人跟他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把他直接赶出去就行。”
  阿阮笑着点头,心里因为魏悯刚才的一句话现在还是甜的。
  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魏氏阿阮,这句话还是第一次从妻主嘴里听到。
  晚上睡觉前,阿阮胳膊攀着魏悯的脖子,悬起上半身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重新躺回床上,目光柔和的冲她比划:
  ——妻主,咱们要个孩子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不是我想要孩子了,而是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魏悯低声笑,应了句,“好,听夫郎的。”


第66章 怀孕
  魏悯本想在青平县多待些日子; 能留下来一家人团团圆圆过个年更好; 奈何朝中年尾事多; 她这个副相不能离朝太久,还是要回去的。
  临走前魏悯带着阿阮又去看望了一次李氏,他面容憔悴人又消瘦了不少; 但精神看起来倒是比前几日好了许多。
  李氏安静的坐在院中竹椅上看孩子们玩耍; 脸上偶尔有些笑意; 他听说魏悯两人要回去,拉着阿阮又是好一通叮嘱。
  走那天魏怜孙氏带着两个孩子站在门口送他们。
  魏洛眼眶泛红眼底含泪; 哽咽着问魏悯,“小姨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啊?”
  魏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有时间就回来; 你要是在青平县觉得无趣; 可以写信给我,我让人接你去京城玩儿。”
  魏洛点头; 又转身去抱阿阮,带着哭腔说道:“你们一定要常回来啊,阿洛想你们。”
  阿阮对他最是亲近; 心里也很舍不得; 抬手抚着魏洛的后背; 轻轻拍了拍。
  魏启站在魏悯面前,昂着脑袋说道:“小姨放心,我会努力念书的,将来帮母亲撑起魏家。”
  魏悯半蹲下来; 鼓励的抬手轻拍魏启肩膀,轻声说道:“以后莫要太淘气惹爹娘生气,知道吗?”
  魏启挺直腰板,重重的嗯了一声。
  长姐如母,临走前,魏怜对着魏悯不免又是细细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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