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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犬有点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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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又将那簪子抢回来护在被窝里,防小狼崽一样的目光看着容七。
  得嘞,她爹态度如此坚决,容七赤果果地铩羽而归了。
  兰莺听罢,也不再说什么,彼时天色已微亮,一行人稍事准备后,便动身出发了。
  而国公府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静静侯着,待到容家一行人出发后,马夫掀开轿帘询问了里面人:“主子,这人已经出发了。”
  里头传来一句不耐的回答:“跟上去,万不能叫他们发现了。”
  那马夫马上应了句:“哎!”
  容家这行所用马车共三辆,最前头的乃是兰莺和容宝金。
  中间那辆要特殊些,装的是那些祭祀与捐赠用品,而容七和容阿呆便在这队伍的最末端。
  外头有几个丫鬟家丁一路随行,因着天色尚早,一路走了小半个时辰,却安静的紧。
  容七稍微探出脑袋,只隐隐约约瞧见最前头那不急不缓行着的马车,她心想,莺姨此行特地要与她二姐坐一起,定是有些不便公诸于人前的事情要讲,而这具体内容是何,她亦不得而知。
  她失望而归,一抬眼,只瞧见轿子里坐地端正闭目养神的阿呆公子。
  容阿呆一身白衣脸蛋素净,即使是在马车里,背脊也挺拔地很,微闭着眼睑一派安然。
  衬地对面容七过分懒散。
  她凑近了瞧他,只瞧见一双又长又翘的睫毛一动不动,再凑近了些,这傻子的呼吸也是平稳的不像话,不消说,定是在马车里睡着了。
  他即使是睡着了,那本就挺直的背脊亦不曾弯过半分,整个人端坐着
  任由外头颠簸也好,拐弯也好,皆无动于衷安如泰山。
  容七想啊,这小孩也就这时候,能瞧出几分皇家子弟的严谨与仪态来。
  她这边看地入神,却不想,那沉寂的眼突地睁开,直直地同容七对上眼。
  目光对于容七而言却是陌生的,冷冽而寒寂。 
  在其中,汹涌翻腾的热浪却不甘寂寞地喧嚣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与温度融合,化成一只苍茫野兽,好似要将她连皮带骨吞噬,一点渣渣也不留。
  “咦?”她吓了一跳,啪地一声,赶紧双手合十捧住小孩俊脸。
  再睁眼,面前是小孩带了疑惑与委屈的模样,容阿呆慢慢眨了眼,道:“七七?”
  果然,方才是她眼花了。
  容七松一口气,移开手,只见小孩左右两边脸上都印上了鲜明的手掌印,再对上他疑惑目光后,容七吐了口气,义正言辞正气凛然:
  “乖,听话,以后想睡的话就躺着,方才我瞧着你可要魔障了。。。。”
  容阿呆又不说话了,默默低着头若有所思。
  容七心想人家睡觉睡地好好地,这下叫她无故打了两巴掌,新鲜出炉的巴掌印还挂在脸上滚烫烫,纵使是容阿呆这等傻孩子,怕也是要置气的。
  容七那厚比城墙的心突然冒出了些许愧疚。
  虽只是小小一点,但也足够她关切地抚上小孩如墨青丝,问一句:“怎么了?难道是同我置气了?”
  回答她的,是容阿呆突然倒在她膝盖上的轻微声响。
  他仰面看她,突然痴痴一笑,随即合上双眼做了要补觉的打算。
  感情方才那短暂的沉默,是小孩在思考怎么睡才能更舒服。
  容七啼笑皆非,为自己方才脑子里那些胡乱想法羞愧,这时容阿呆又睁开眼瞧一眼她,好似在浅浅的试探——
  容七又笑一声,捏捏他软软脸蛋,将容阿呆脑袋移到了让两人都舒服的角度上,语气鲜有的柔和:
  “睡吧,到了我便叫你。”
  而这一睡,又是小半个时辰,直到原本一直走在外头的绿荷掀了轿帘进来说了句;“小姐,下车了。”
  在瞧见马车里两人亲密姿态后,绿荷脸突地一变,趁着容七揉眼迷迷糊糊间,有意加大了音量又道:
  “昨夜下了大雨,这段上山的路变得軟滑难走,莺姨便提议余下的路亲自走上山去,以免路上横生事端,您看,是不是该下车了?”
  最后一句话的咬字,在容七听来格外的重。
  她以手抵唇:“嘘。”
  膝盖上,容阿呆面容安详睡地正甜。
  绿荷噤声,瞧着容七小心地将容阿呆脑袋移到一边,复而朝着她小声说了句:
  “下车。”
  她最后瞧一眼睡地正好的容阿呆,犹犹豫豫半响,还是随了容七步子走到前头去。
  兰莺与容宝金早已下了车,正在为了祭拜兰雅之事做准备。
  原来他们马车所停之处,恰好离兰雅坟墓不远。
  以往他们上报喜山,总是先去了庙里烧香拜佛,再说祭拜之事,但眼下因着山路湿滑泥泞,马车无法通行,兰莺思虑半响,故决定将拜祭之事提前,也算提前让胞姐听了这则好消息。
  见容七过来了,她将手里燃香交给她,只说叫她好好顾着。
  三人挥别了一众丫鬟家丁,便沿着另外一条路上了山去,行不过刻钟,已经瞧见不远处三尺高黄土。
  坟前一墓碑高高立,上书:
  爱妻兰雅之墓,永存。
  在其下,还有几行因着年代久远而有些模糊的小字。
  彼时天色几近大亮,但也有些许黑暗夹在其中,天边拉出一条灰色长线,一阵微风轻拂――
  扫了墓边青草荡漾,也扫了那三人心头最柔软的思念。
  一阵抵死的沉默,而后最先开口的是兰莺,挽了剩余两人手臂走上前去,深深地朝着兰雅的墓碑鞠了一躬。
  明明未开口,但却好像一切都已言尽。
  “姐姐,又是多日未曾来看过你了。你也知道的,府上事物繁杂。
  我呢,又讲究凡事亲力亲为,总难免要忙碌的多,
  若是惹姐姐不高兴了,等夜里您便入了我的梦,好好数落我一番罢。” 
  兰莺顿了顿,又看了看一旁无言的容宝金,道:
  “今日前来,姐姐想必也知道了。宝金她,再过不久便要出嫁,小时候您总说时间还早,还早,不急不急,眼下呢?一晃地,就连宝金,也长到该嫁人的年纪了。
  莺莺这次来,一是告诉姐姐这个好消息,二,也是求姐姐在天有灵,定要保佑宝金这婚事一切都好,我虽并非她生母,但也自小照看着长大,也算是代替姐姐行了这为人母的责任。
  眼下,这未来之事莺莺无能为力,得该姐姐好生照看着了。为人父母,总希望子女衣食无忧,过地顺畅,您说是不是?”
  容宝金脸上淡笑不去,眼神流转瞧不出喜怒,兰莺虔诚对着墓碑拜了三拜。
  响应她似得,坟前半米高青草突地微微拂动着,好似借了风声,回答了她这一声声衷心诉求。
  临走时,容七终还是半路折回去,朝着她早已没有一点印象的生母虔诚地鞠了一躬。
  容宝金走在前头唤她:“老三,还不快走。”
  容七堪堪应了声,对着面前光秃秃的墓碑道:
  “娘亲啊娘亲,我虽对你生疏的很,但依照莺姨平日所言,您也是爱我爱的极深的。
  七七上辈子未曾求过您一次,如今重活一世,七七只恳求您保我所做一切皆是对的,未曾意气用事乱了分寸。
  保我容家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平平安安过完这一世,保我,保我能平安度过玄凌这一情劫,早日觅得有情郎,七七不求其他,只真心待我便好。”
  容宝金又催了:“你且再不快些,便赶不上上香的好时辰了。”
  她匆忙应了声,赶紧提了竹篮迎上去,容宝金不轻不重掐她一下,兰莺挽了她手臂徐徐前行。
  身后有风在肆虐,像是得了莫名的心灵感应般,容七忽地回过头去,
  四周静悄悄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好似方才那指引容七的一阵风,只是她缺了睡眠而产生的幻觉罢了。
  但仔细一看,那株青草却仍在摇摇曳曳,
  本是无风,却得了自在。
  容七目光随着它摇摆间,突地红了眼眶。
  *******
  三人一路走走停停下了山,容家的马车仍停在原地,兰莺一声令下,一群人便开始搬东西下车,意在徒步走上双喜庙。
  见容七已然归来,绿荷迎上来问她:
  “小姐,容阿呆仍在睡,您看这。。。”
  容七刚拜了生母情绪正低沉,只说随意摆摆手“将他弄醒吧。”
  绿荷在旁候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何动作,明白了容七的意思后脸色青白了一阵,这才缓缓走向了马车。
  却有些步履维艰的意味。
  她轻轻掀开轿帘,果见里头睡地正香的人。
  事实上容阿呆的模样,的确是极困的,也不知昨夜究竟做了何事,才能睡地如此毫无防备。
  不,她复而又想,容阿呆嗜睡这一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眼下去纠结他昨夜之事也全然毫无意义。
  绿荷皱了眉头,不情愿地伸了手欲将他摇醒,离着容阿呆的脸还有约一寸距离,原本熟睡的人却有了动作――
  手腕间突然袭来的一阵冰凉让绿荷惊叫出声,容阿呆听了这声急忙松了手,揉揉发困的眼朝着她歉然一笑。
  “绿荷。。。。”
  她神情极为不自在,干咳了几声道:
  “睡醒了罢?睡醒了便下来,咱们该上山了。”
  许是方从熟睡中惊醒,容阿呆无疑是有些发懵的,一双眼失了焦距有些茫茫然,听了这话方乖巧点点头。
  绿荷见状,只快步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半夜两点掉落更新了呜呜呜 (这一章说实话写的不好 ∏_∏)
  话说今天蛋君第一次扫福就扫到了敬业福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长笑五分钟 ≧﹏≦


☆、千里姻缘一线牵

  容家一行人到达双喜庙时,约莫在辰时。
  到达庙子后,有一身着淡色长袍的老婆婆热情地迎接他们。
  此人容七略微有些印象,系为这双喜庙里管事的老者,名字也和双喜庙有些关联,唤为“喜婆。”
  不知是因着这庙子取了这么个名字呢,还是因着这么个名字而对号入座来到了这庙里。
  喜婆有些与众不同,因她与庙子里其他人相比,并未削发为尼普度众生。
  按理说与这庙子有些格格不入,但也不知为何,她却成了这偌大间庙子里第一手掌事人。
  容七想,这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早已对兰莺十分熟识的喜婆见她们来了,便驾轻就熟地带了他们去了房间。
  期间兰莺叫了家丁将搬来的东西悉数交给了庙子里打杂的伙计,只说是惯例的捐赠予庙里的香油。
  喜婆听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抱怨了半句“破费,破费”
  “小姑娘,你也是来求姻缘的?”   她回过神来,瞧见喜婆一脸慈祥同她讲话。
  容七也不知怎滴,晕晕乎乎地点了头,而后有什么东西交到她手上。
  那是一张红地过分的纸,和一支沾了墨的笔。
  这东西名为一线牵,是双喜庙中赫赫有名的特色之物。
  来这寺庙里的有情人需将写有心上人写的红纸藏于鸳鸯袋中,再以细绳牵引,挂在桃花树上,来年便能求一段好姻缘。
  此为千里姻缘一线牵。
  耳边喜娘幽幽道:“写下来吧,你的心上人,保你来年春便得有情人。”
  哎哟喂,还有这等好事?
  容七在一旁嘿嘿嘿大笑,提了那笔就走,缩在角落里一个人细细研究。
  待到喜婆过来询问她是否已经完成,容七笑眯眯地将折叠地四四方方的信纸递过去。
  不一会儿,喜婆已经将其挂在院子里一颗长地茂盛的桃花树上。
  容七目不转睛地瞧啊瞧,生怕一不小心晃了眼便把自己的‘姻缘’给弄丢了。
  毕竟这树上不说有千万鸳鸯袋,但百余个也是有的,容七这辈子可就巴巴指望着她的有缘人呢,可万不能有什么差错才是。
  她眼巴巴望着那福袋眼也不眨,这时有一声含了惊喜的问候传来:
  “七七姑娘?”
  这声音她要说熟悉也不算,不熟悉,也不算。
  容七转过头去,赫然发现面前人居然是温如沁。
  他坐在轮椅上,目露惊喜。
  “嘿,容老三!你们怎么也在?” 
  容七还没反应过来呢,又听到另一人声音。
  抬眼一看,果然瞧见那一身华衣身材壮硕的人,她惊疑也只是一小会儿,随后便释然了。
  皇甫靖和温如沁这两人向来形影不离,眼下温如沁都在这儿了,皇甫靖自然是不用说了。
  只见威风凛凛的皇甫靖走过来,对着他们二人打趣道:“你怎么也信这玄乎东西?那上头,写的是阿玄的名字吧?”
  容七却反问道:“依你所言,那你写的可是我二姐的名字咯?”
  皇甫靖果然挠挠头面露尴尬:“我连这笔都没碰过,男子汉大丈夫,哪能信这些?”
  容七也不再继续,而是转向了一旁安静的人问道:
  “怎么今日如此巧,在这地方都能遇上?”
  温如沁回答道:“七七姑娘真爱说笑,你我到了这双喜庙本就为了同一件事,哪里需要什么巧合?”
  皇甫靖插/进来:“这分明就是迷信嘛,谁说成亲之前必定要在这庙子里拜拜?
  我便说不要不要吧,我娘亲和你却非要坚持,这样可好吧,山上刚下了雨,路不好走不说,还害得你犯了腿疼的毛病,得不偿失了罢?”
  温如沁由得他抱怨几句,含着笑不说话。
  他们三人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聊了有好一会儿,庙子里突然传来几句谈话声。
  待到走进了,才瞧见容宝金与兰莺二人从里面走出来,两人正贴面耳语商量着什么,时不时地和身边喜婆攀谈几句。
  皇甫靖一瞧见容宝金来了,说话也结巴了起来:“容,容二小姐。”
  要说他也是奇怪,先前同容宝金相处起来虽不说谈笑风生,但也不是现在这般僵硬死板的。
  但自从上次国公府一别,皇甫靖对着容宝金的态度,明显就不一样了,一瞧见她,舌头便要打转,脸色也要红上几分。
  容宝金瞧出了皇甫靖的不自然,也并未走近,只站在不远处合了手落落大方地朝着他点头问好。
  皇甫靖犹豫着走上去,瞧见她手里香烛问道:
  “听说这庙子里两尊菩萨出名的很,但凡是来了这双喜庙的总要进去拜上一拜。容姑娘你可是,可是刚拜完?”
  这边刚说完,搭话的却是一旁无奈的兰莺,她佯怒地瞪一眼皇甫靖道:“还叫什么容姑娘?都快要成婚的人了,还这么生分。”
  皇甫靖困惑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声:“宝金。。。”
  容宝金笑地柔媚,应了声。
  兰莺欣慰点点头:“哎,这就对了。”
  这一边,容七的表情有些许微妙,忍无可忍地问道:
  “皇甫他,平日里在家便是这样的?”
  这么扭扭捏捏地,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娇羞的小媳妇呢,哪里像平日里威风凛凛器宇轩昂的皇甫靖?
  温如沁淡淡一笑:“这是在害羞罢了。别看他平日里不拘小节的很,一旦遇上了这男女之事上便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木头,尤其在这门婚事定下来之后,心中受了礼教所缚,早已将容姑娘视为未来妻子,这时候反倒变得拘谨起来。”
  谁能想到一向都热情好客交友广阔的皇甫靖,在感情这方面,却是纯洁如白纸呢?
  “对了,上次之事,我还未曾正式同七七姑娘致谢呢。” 温如沁突然道。
  容七想了一下,故猜测他许是在说上次马场一事,于是赶紧大度地摆摆手表示态度:
  “哎,这是什么话,这都是容七分内之事,哪里需要道什么歉?”
  温如沁也只默然不说话,他向来穿的素净,坐在轮椅上看着总一副弱不禁风模样。
  容七瞧一眼他手中攥着的墨笔,心想这人也是来求姻缘来了,也不知这树上千百个鸳鸯袋里,哪一个才是他的?
  容七不由地开始联想了。
  到了夜里,兴致勃勃的喜婆特地为他们张罗了一大桌庙中美食。
  虽不见油荤,但对于他们这些平日里早已吃遍大鱼大肉之人来说,偶尔一顿的粗茶淡饭,清粥素菜反而越加珍贵。
  倒也吃地满足。
  这几日天气变幻莫测,到了深夜竟又下起了绵绵小雨,容七推开窗户一瞧,正对着她房间外的,刚好是白日里那颗桃花树。
  她本难以入眠,索性就着窗边托着腮,目光飘飘然,只暗自打量着那棵树。
  她在想,她要如何才能找到温如沁那个鸳鸯袋呢?
  若是一个个扒开看,显然是不现实的,且依照温如沁的性子,这东西定藏得深,就算她有心想找,恐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容七有些气馁,半响她又释然,她心想啊,反正这纸上的答案她早已知晓,眼下求了这鸳鸯袋来也无用。
  一抹脚步匆匆的身影突然闯入她眼帘,定睛一看,不是皇甫靖是谁?
  皇甫靖也明显见着她了,走过来,说了句:“容老三,怎么每次我同你对上眼都是在窗户边上?”
  他手里端着木盆和一方雪白布巾,容七问他:“这么大半夜了怎么还不歇息?”
  皇甫靖叹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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