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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犬有点甜-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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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又有一人声传来,淡淡地,容七也没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因着光是听着他那容七再为熟悉不过的声音,已经让她头脑空洞,再不复一片清明了。 
  报喜山。。。他竟然将她掳到了这个地方。容七怔怔地望着那颗随风摇曳的桃花树,树大根深,可宽广的枝条却迎风而摇摆,上面挂有许多鸳鸯袋,曾经何时,她也曾如此虔诚的守在这颗树下,将自己的姻缘写上。
  有人轻轻推开门,她却不看他,望着那棵树,思绪渐渐飘远。
  来人走到他身边,他的气味在离床铺数米处已经准确无误地传入容七鼻尖,一如往昔般清爽好闻,就着窗外桃花香,交相辉映,只让人迷醉。
  “七七。” 他的声音哑哑的,容七能感觉到他坐在床边,欲伸出手来抚抚她,却换来她倔强地一转头,容七倔强地别过头,不看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应该就是床戏了……T_T最近忙成一条狗,基本隔日更了,也要写到结局了。好不舍得,嘤嘤嘤。
  我写的床戏绝对很清水……但要是这都被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小天使们要快点看哦~不然要被锁了。


☆、大结局(上)

  他手停在空中一小会儿; 随后无奈一笑:“我便知道,你该是多记恨我。”
  容七的心思却越飘越远,明亮的月光将那颗树染地透亮,一个,两个,三个; 有多少人曾不顾一切地; 将自己的鸳鸯袋挂在这上面呢?为的不过是终得一双人的夙愿。
  屋子突然一暗; 原是那明亮的烛光已然熄灭; 屋子里黑漆漆,容七却被自窗外涌进来的月光给照射地眯了眼,她的脸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 容七终究别过脸去,瞧见他又走过来; 身形颀长; 这般站在床边; 如一尊大佛; 一棵大树,足以遮挡容七眼前的世界。
  容七看着他,可她却什么都看不清; 背着光站在那里的人将神色很好地掩藏在了夜色中。可他却能看清容七的一切,包括容七死气沉沉的眸子,包括她低垂着眼眸欲再次偏转过头的动作。
  “我必须要骗过你,才能骗过所有人。我为了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年; 七七,我没得选择。”  他的声音很冷清,包括那慢慢抬起的,泛着寒意的手。
  “记恨也好,抱怨也好,有得必有失,短暂的愤懑终究会被时间所填平,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也好。”
  他贴着她的耳郭,不知何时已然倾下身子,覆在她身上,容七因着他忽然的凑近敏感的脖颈抖了抖,而后感觉有什么湿滑的东西一扫而过,他轻轻舔了舔她的脖颈:
  “七七,你终究是我的。”
  修长而泛着凉意的双手轻佻,将衣袋挑落,散落在两边,露出洁白的中衣,他略微撑起了身子未免将她压疼,从秀气的眉到小巧的鼻尖皆泛着点点桃红,最终,覆上那始终紧抿着的倔强的唇,洁白的贝齿紧咬,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自由支配的东西。
  他的耐心显然超前,一点点的,以唇舌轻轻浅浅地撬着,忽轻忽重,或以薄唇碾压,勾咬,或长舌探入席扫,逼得她张嘴,她的城墙如遭蚂蚁啃食般正在慢慢地崩塌,那手不知何时探到她腰间轻柔的一捏,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她全面失守。
  之后的一切都不受控制了,他再无任何顾虑地,带了不管不顾地,热切而温柔地啃食着她,勾了她软舌共舞,唇齿的交缠,带来男女之间最为纯粹的欢愉与情爱。
  容七始终隐忍着,眼神倔强。直到,自己的中衣被一点点的剥开,敞开的娇嫩肌肤触到寒意开始微微颤栗,浅粉色的肚兜开始揭开面纱。
  容七终究无法再无动于衷下去了,开始浅浅地挣扎起来,她惊喜的发现药效有所减缓,至少她的挣扎开始起效:
  “唔——” 她正欲说些什么,可下一刻,却已经被他极快地堵住双唇,容七只得呜呜呜地,继续反抗着。他离开了她的唇,转而用手掩在她面上。
  “原谅我——” 他突然停下一切动作,光裸双腿接触到清凉月光,珍珍寒意袭来,容七不自抑地抖了抖,下一刻,双腿被高高抬起。
  他突然开始笑了起来,浅浅地,抿着唇,如此乖巧模样,少年眉眼如画,一如过往数年,唯一变得,便是经着这么些年,眸中越发满涨的情意。
  容七看着他,忽地鼻头一酸,她立即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可有感觉到他身子往前重重一倾,陌生的触感让容七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大惊失色,皱紧了眉头在他身下呜呜呜地妄自反抗着。
  他的笑也变了,带了些不顾一切的,不管不顾的决心,忽略掉容七剧烈挣扎着欲说什么的模样。
  下一刻,随着他猛地覆上来稳住她脖颈的动作,容七自喉间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他的手拿开,容七大口大口的呼着气,他开始动了起来,容七气急,拿起他的手不客气地下了嘴,入口一股血腥味,总算是平复了她些许小小的愤懑。
  之后,便是一场注定无法太平的战争,容七如同风雨中无处安放的小舟,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可每当她要倾覆,这时有总会有一双手强而有力地将她扶稳,给她心安。
  在失去意识混混沌沌前,容七想,这真是个“别具一格”深夜啊。
  再看这边的容宝金,她望着那三封信思索许久,终还是起了身,欲往容七房中一探究竟,可容七房中空无一人,许是姐妹间的心有灵犀让他心有怀疑,正欲唤来吉祥细细问,吉祥没等到却等来达礼慌忙火急的赶过来,道:
  “小姐,大事不好了,老爷正在大厅审问那新过门的小妾呢!”
  待到容宝金赶过来时,事情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他爹怒目圆睁,少见的置了气:
  “你以为老夫喝醉了,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又当真以为那腹中不知从哪儿来的野胎也能入得了我容家?若不是为了陪你演这场戏,各取所需,你还当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成。”
  怪不得莺姨总说他爹模样虽生得俊俏,但久而久之便鲜少有女子欢喜他,便是太过于耿直,哪有这样骂女子的?
  容宝金虽觉得这丫鬟可恶,但听着他爹这样毫不留情的揭穿他,也觉得有些不妥,果然,底下的人面色都白了,用指尖掐着手心咬紧了牙,狠狠抬起头来剜他一眼。
  容长泽气也发过了,最后也只是摆摆手,颇有些烦闷的道:
  “拿下去吧,先关着,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好好处置。”
  随后便有几人将其拖下去,大厅中又恢复了寂静,也总有几人还没从这场变故中走出来,遥想三日前,这家伙还是府上受人瞩目,母凭子贵的新容家主子呢,现在却被彻底打入冷宫,主子的脸色也说变就变。
  北鹤与大庆的战争也打燃,且北鹤还占了绝对的主导位置。都说世事无常难辨,那谁能想到这些事情不过是在这短短两日间,就发生了如此苍天巨变呢?
  而他容家,今后也将走向如何?
  “姐夫。”  待到人流散去,兰莺才走过来:“我大哥近日来也在催这我将子越给带回去,我虽不知他为何如此急,但也无可厚非,出发的日子照常,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
  她说完这些便要走开,容长泽却又拦住她:“唉唉,兰莺——”
  “怎么?还有事?”
  “你送兰子越回家后,可还会回来。”
  兰莺匆匆瞥他一眼,一股异样窜上心头。现如今府上又恢复安宁,婚事也成做了罢,若要让他同以往一样,也并非不可……可没等到她回答,又听容长泽板正这脸道:
  “算了,你不用说了,我替你说吧,你以后还是莫要再来了,当然原因,我也不是赶你走的意思,只是你长期呆在容家,总不方面,大好年华耗着,我容长泽也赔不起,回去吧,回到晋江,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依照兰家在晋江的实力,不愁找不到一个好夫婿。”
  他这一番话让兰莺的脸色又青又白,她万万没想到,在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后,容长泽竟给了她这样一个回答,她险些未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最后,她依然是云淡风轻的,将苦楚全打碎了往肚子里咽,欠了欠身,道:
  “事到如今,你也终于有个姐夫的样子了,这般正经,姐姐在天上也看得很开心。”
  待她走后,容宝金凑上来,若无其事地同他爹站在一起:“你是怕容家命运未定,莺姨呆在这里只怕会受了牵连吧。”
  他别过头来,背着手,笑嘻嘻的看着她:
  “哦哟,我们家老二是越发有主见了。”
  容宝金不轻不重的这么看他一眼:
  “爹,恕我直言,莺姨对你的心意,你怕是也知晓一二,若依照您的性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绝不会因为府上少了个算账的伙计,而耽搁人家大好青春多年,莺姨这个时候都想着与您同甘同甘苦共患难,我看您也并非无意 。”
  容长泽哈哈一笑:“宝金啊,这世上的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就说得通?人总有脑子一热,做出什么奇怪事情的时候,你爹我活了这么多年,你娘死后,便浑浑噩噩的不知做了些什么,想收手时却早已收不住,唯一所愿,是尽量护着你们安全,哪能还随便拖个人陪我一起死呢?”
  她怔怔的看着他,说不出话。
  夜已深,窗外明月高悬,简朴素净的屋中,旖旎之气挡不住。
  容七觉得自己再装下去估计是要气绝身亡了,因而伸出早已疲惫不堪的手指,戳了戳埋首在自己颈间呼吸日渐平缓的人。
  “你给我起来!”    容七想尽量说的有气势些,可发出的声音却嘶哑无比。
  “不行。” 他发出浓重的鼻音来,容七竟还听出了一丝委屈,当下怒了,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呀?!她这个浑身僵硬,全身发软,手指尖都透着疼痛的人都还没说什么呢!
  没办法,到底是个天生会耍赖的主儿,容七只好委屈自己,抬起酸胀的手臂将他的脸抬起来,对方其实眼神清明,刚才许是不敢面对激情后的她而已。
  她怕什么?她自己责备他,恨他,愈发的不待见他?容七想,这一切都是你丫活该的呀!
  可是未免事态更加恶化,容七还是咽下了这口气,真挚地诚恳地,捧着他的脸,指腹轻抚他眉间,柔声道:
  “虽然我现在恨不得那你乱刀杀死,刮成一片喂鱼,我还是要告诉你,阿呆啊,虽然你一路瞒着我,害我不断的为你担心,自己早已计划好了一切,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恭喜你。”
  她扯出一丝疲惫后的笑,心想自己真是大爱无疆啊:
  “恭喜你,终于逃脱了这个困扰你十年的牢笼,恭喜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恭喜你,阿呆,还有很多很多要恭喜的地方,我便也不再说了。不过——”
  容七皱眉,腰疼的很,幸好下一秒已经有人很识趣地为他揉起了腰,力道揉捏得度,缓和了容七一点点的眉。
  “不过你可不要以为我这样说就会放弃你对我做过的这些个糟心事!你等着,日后我一定一件一件的向你偿还回来。只不过,就怕没有这个时间……唔”
  被突然堵住的唇伴着浓烈的香,温柔而隽永,好似大浪淘沙过后的轻柔片刻,就连容七也不自觉缓缓抬起了手臂,回应着他。
  “愿意同我一起去北鹤吗?”  他轻咬她耳垂,声音嘶哑。
  “舍弃你的家人,舍弃你的友人,舍弃你十数年来呆着的这个地方,同我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七七,你愿意吗?”
  “愿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米娜桑,下一章就是大结局了哟﹋o﹋


☆、大结局 (终)

  “……”  他来不及收回的错愕的眉眼显示了他的惊讶; 比预想的更快的,亦或完全相反的结局呈现在眼前,甚至是他也难以一时心平气和的接受。
  心中波涌澎湃,面上亦有些波动。
  容七心疼他这副万事万物都往肚子里咽的隐忍,抚干他额间的汗,同他轻声细语:
  “自然是愿意的; 你在过往十年间过的不就是这样的生活?我在前八年忽视你; 不懂你心中感受; 现如今便一一偿还给你; 品你之填,尝你之苦,有何不可?
  不过我们可说好了啊; 至少一年只有一次吧,咱们得回来见见二姐呀; 我爹呀; 莺姨!还有我府上那几个呱噪的丫鬟!嗯……人还是蛮多的。”
  她这边扳着指头细细数; 心上人却突然软了下来; 懒洋洋的靠在她身上,她能感受到埋在他颈间的那颗头是如此的用力,也能感觉到颈间有淡淡的湿润; 容七的心都要化了,忙拍拍他的头,哄小孩似的:
  “好啦好啦,这样可好; 我不止还你八年,还你十八年,二十八年,直到你老的走不动了,不再向我讨债了,我可就轻松了。你说这样可好?”
  这一次,他却突然抬起头了,很是正经的道:
  “你只要好好陪在我身边就行了。”
  然后又埋下去,亲她耳侧碎发:“其他就算了,我心疼。”
  容七想,我心里这叫一个灌了蜜似的甜呀。
  容七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身旁一空,有人小心翼翼地起了床出了屋,她其实是知道的,只是懒得睁开眼,因为她太疲惫了。
  不多时,人又回来了。
  淡淡的烛光燃起,灯影婆娑,隐约还传来悉悉簌簌拆东西的声音。
  少年的背影瘦弱但宽厚,颀长的身子即使坐着,也是很修长的。他在研磨,手握一支小狼毫,旁边放有一红彤彤的袋子,隐约能瞧见里头雪白的纸。
  “我早就好奇你这里头究竟写的是谁了。”  他头也不回,却能准确的捕捉到床上早已醒来的容七。
  既然装睡不成,她索性起了身子,颤颤巍巍地朝他走去,坐在桌边舒服的长叹一声。放在桌上的是她曾经挂在桃花树上的鸳鸯袋,里头写着她此生最爱的心上人,容七都没想到做什么特别的标记,他又是如何准确的找到了这个呢?
  所以说这小孩呀,也不知从何时起,就暗地里存了那么多心思。该防,该防!
  “你若好奇,打开看看便是。”
  他看她一眼,照办。
  然后,两人看着那一张雪白的,未曾染上任何墨迹的纸面面相觑,他神色无常,却眸有波澜,容七很是无辜的摊摊手:
  “当时我便什么都没写,会这样很正常嘛。”
  他倒也信服了,不再说什么,只是执起小狼毫,便要动笔,容七凑热闹,窝在他怀中,他执起她的手,两人共同握着笔,一下一下的,站在曾经空白的纸上留下他久未被人提及的名字。
  “沈——”
  容七看他一眼,瞧见他眼中的怀疑为自己辩解一下:“咦,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记得的,你的名字。”
  “律——”
  “真——”
  沈律真,是他的名字。
  他从不知道,即使是这样被她一字一句地念自己的名字,也能内心欢愉至此。
  他的人生向来冷静,隐忍,数十年的的冷漠使得他早已洞察人心,千变万化,机关算尽,这样的人,是最忌这般浓烈的毫不掩饰的情感的,可惜,他终还是落下了这么一个把柄,且还愿意被她这样揪着把柄,哪怕是一辈子呢。
  眼下也只能附在她耳边,用尽这一生再不会出现的情,化作一句诺言,一生的承诺:
  “后日报喜山下,七七,我等着你。”
  ……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皇甫靖拍桌而起,异常兴奋:
  “高,真是高招!想不到这傻子竟还有这样的头脑,原来这么些天北鹤的兵都藏在了兰家盐库里,他们借由捞盐的船顺利入境,又依靠兰家的声望免受他人排查,蛰伏多日,养兵多时,只等着,膛螂捕蝉黄雀在后,使了这么一出空城计!让我们混淆了方向…谁能想到,他们竟会从海路切入呢?”
  “只是——”  皇甫靖又问:“他又是如何与兰家有联系的?就算如此,依照兰家人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答应他,做如此危险之事?除非他有了什么把柄在他身上。”
  然后他听见玄凌冷静的道:“原来是地契。”
  “地契?什么地契,?对了,阿玄,他们提出的条件,你考虑的怎么样。”
  万幸,北鹤虽占领了东边沿海重地,但这些地对于处于中原腹地陆地区的北鹤来说作用并不大,他们想要的无非是占地为营好好的同大庆讲讲条件。
  而条件有三:
  一,大庆不仅要归还之前抢占北鹤的万顷土地,且作为赔偿,还得再隔五千亩良田赠与北鹤。
  二,大庆需与北鹤签订一份长达百年的,休战条约,无论任何条件下,皆不可更改。”
  三,大庆不得以包庇罪犯之名血洗荣国公府容家,生生世世保其太平。
  “同意,自然是同意。”
  “阿玄?”  
  挚友如此爽快的回答让皇甫靖有些疑惑,按理说,被人如此威胁 阿玄该是十分气愤才是,何以现在……
  “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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