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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犬有点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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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衡“咦”了一声:“那何以你如此镇定?”
  容宝金打趣道:“我若不佯装地镇定些,哪里对得起我八面玲珑容宝金的称号?”
  闲话二三句,打趣三四分,毕,便该说正事了。
  容宝金自然不会天真地相信江衡如此大费周章地将她约出来,只是为了测试她一个反应。
  江衡自从夏丘回来后便鲜少出现在容家,一方面他那一张卖身契当初签来不过是容宝金顺着他意之下的结果,二来,容宝金也从未相信过这么个深藏不漏的会真的归属于容家。
  江衡的离别是意料之中,却还是比她设想的要早了些。
  “原来江公子此番邀我出来,便是要正式同我告别,宝金何德何能,竟能得江公子如此赏脸。”
  江衡哈哈一笑:“你何必如此贬低自己,能结识你这般优秀之人,才是江衡的荣幸,这段时日在容家蒙你照顾不少,此番远行,自然要正式地同你告别,人生苦短,得以友人如你,也算不虚此行。”
  江衡又状似可怜地瘪了瘪嘴:“容二小姐是把我这一介区区莽夫当成朋友罢?”
  容宝金先是故作严肃,以手捏着下巴:“这个嘛,我可得好好思量思量了。”
  两人四目相接,又极有默契地一笑。过往几月人生交缠,竟也不知不觉结成一段缘,自古离别总多感伤。可在那之后,容宝金仍对他的身份充满着好奇。
  因而过了一会儿后,容宝金方问道:
  “你若不介意,宝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一趟所谓的远行又将去往哪里,在那之后又有什么隐情,当然——”
  她话锋一转:“这不过是我欲解答之困惑,你没有任何义务一一相告。”
  江衡挑挑眉,赞赏地看她一眼,忽地从怀中掏出个什么东西交于她,那是一块玉牌,十分简单,只在中间刻了个不知所云的图案,以一黑绳系着。
  “此物便送与你,日后总能有用得上的容二小姐可要好好保管。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回,珍重。”
  天下确无不散之筵席,可散席容易聚席难,天涯海角疆土辽阔,此番一别,恐此生最后一面,也不知日后是否还能得一机会重回,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七七要雄起了……


☆、女主角的自觉

  容宝金在出府前曾对下人道自己午时便会回来; 而她回来时也恰好在午时前一刻。
  只不过,这一次却没人嘉奖她的准时,府上不同寻常的气氛,让容宝金在踏入大门时便感受到了异样。
  一个下人走过来,脸色偏暗:
  “二小姐,莺姨方才说了; 您若回来了便去她房中; 她有要事与您商讨。”
  她直觉不对; 也不再逗留; 飞快的向着兰莺房中走去。
  推开门的一霎那,荣宝金却讶然发现一切如常,莺姨还是那个原本的莺姨; 一手执笔,一手书信一封; 不知在写些什么; 见她进来了; 兰莺便将笔放下; 朝她淡然一笑,道:
  “回来啦?你倒也真是准时。”
  “回来便好,对了; 宝金,你如今也算扛起了半个家,正好有件事要同你商量,你且坐下听我慢慢说。”
  纵使她表现的再为平常; 容宝金还是能依稀瞧出她情绪微微的起伏。
  “怎么了?莺姨。”
  “是这样的,” 她无奈一笑:
  “你可还记得昨日宴会上那名脸带面纱的舞女?你说巧了不是?正如我们那夜所说,他果然是玄皖送来替你爹行好事的,你爹呢,男人嘛,也一时未能把持住,昨夜便于她睡在了一起,既是坏了人家小姑娘的清白,自然得将此事给捋清楚。”
  容宝金从起初的诧异到之后的凝神注目,她思索许久,方慢慢的平复下心情:
  “依照爹的定力怎会?……”
  兰莺掩嘴一笑,打趣: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你爹孤寡这么多年,难道还不能找个小妾了?男人嘛,食色性也,自古难逃脱。
  我方才征求过你爹的意见,他倒也不逃避,人家小姑娘还没开口呢,你爹便将责任揽了下来,只说要将将她娶进门来。
  我现在呀,正在往那小姑娘家里递聘书,说来也是个家世可怜的人物,正巧你回来了,快帮我看看,我这聘书写的合不合格?”
  容宝金思忖半响,当真走过去同她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若有似无的瞟一瞟眼前人,但莺姨向来把情绪控制得极好,又岂能让她轻易发现?
  “莺姨,那舞女如今身在何方?”
  待容宝金赶去大厅时,远远已经瞧见那处围了有好几个人,有处在人群之中坐在椅子上的她爹,容清漆也在,还有缩在角落里默默不发言的容七。
  容宝金进了门,先是朝着她爹欠了欠身问好,而后目光状似无意的落在她身边始终低垂这头不言一语的人。
  此人在两月前还是她府上一个小小的丫鬟,现如今,却因着一夜苟且欢愉的,而变成了几近同他们同起同坐之人。
  容老三心慈手软,向来做不到赶尽杀绝,当初将这丫鬟放走,也是存了一丝恻隐之心。可容宝金不一样,她是容宝金,若非要到了刀剑残忍时,也是不吝于采取些不那么仁慈的手段防患于未然的。
  只可惜,她在两月前犯了同容老三一样的错误,太过于轻敌,太过于心慈手软。
  当时因着府中杂事众多,又将去北疆,纵使她再为面面俱到,也无法照料八方,稍不注意,便有那么一两只漏网之鱼,躲在暗处,对她们施以报复。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便是那一只漏网之鱼。
  若将时光往前推两月,若她能及时发现这个丫鬟的不对劲,从而施以一些必要的手段,怕也没有现在这一出,难堪又诡异的区别。
  荣宝金心中是极为气愤的,气自己的疏忽大意,也气这小丫鬟的狼狈之心。但她并不能将其表现出来,反倒是要温和的,有礼地,执起那双粉嫩的小手,安慰她,劝导她:
  “你便是雅儿吧?累不累?从今以后你便是我容家座上宾,若有什么不舒服的,还要好好同我说一声。”
  一张小巧而精致的脸蛋抬起来,脸上的妆容是她娘亲最爱的,气味也极为相似,弱弱地,惹人怜爱地,道:
  “多谢二小姐照顾。”
  虽然再过不久,婚期已定,这个座上宾即将成为她容家名正言顺的家人。可容宝金现在还真是说不出这番话来,天知道,她须得维持这般伪善的面容,已经够隐忍。
  容成泽其实也未说什么,他并非那种逃避责任的无耻之徒,甚至还将容宝金拉至一边,好好叮嘱,照料好人家的安危与起居,莫说她堂堂荣国公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主儿,畏于落人口舌。
  容宝金脸色却少见地垮了下来,凉凉的回了一句:
  “赝品再好,也不及货真价实之物的万分之一,东施效颦,也只能闹得人人嘲笑的下场。”
  她爹困惑,挠头问她:“什么真品,赝品?什么东施效颦?宝金,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容宝金叹息一声:“您且继续懂装不懂吧,反正您这么些年也惯了,包金作为晚辈,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偶有叹息,何以您这么些年始终不肯放过自己?宁愿画地为牢固步自封,也不回头看看,彼岸为光。”
  她其实并非爱管别人闲事之人,但这番话,眼下却不得不说了。
  容长泽听完顿了顿,又挠挠头,故作困惑:“你这丫头,怎么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明白!”
  容宝金只笑笑,再不说一句。
  荣宝金再度回到大堂时,绿荷,不现在该叫雅儿,已经被下人给安置到了西苑一间上好客房中,听闻还是她主动要求,下人们没道理不配合。
  说来也是好笑,数月前他们还同为这容家众多下人中的一个,现如今,这丫鬟已经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他们的主子,怎能叫人不叹息,不扼腕?
  可在那之后也只能乖乖的,适应这个所谓的新主子。
  人群渐渐散去,显得角落里埋头捏着拳的容七尤为突出。容宝金常试着叫了她一声,后者却恍若未听到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从她捏紧的拳头,隐约可见一斑。
  荣宝金自己向来是理智的代表,她是可以阻止的,可眼下,她再一次选择了纵容。
  因着他瞧见容七,这般浑浑噩噩的,气场低劣地,扭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堂。
  这位即将入门的小妾被安置在了西苑一间上好的客房中,绿树环绕,环境清幽,足以瞧出府上对她的重视。
  讽刺的是,负责照料她起居的丫鬟,却是当初与她不合,处处针对的丫鬟之余,待到一切收拾妥当后,那位新主子便一言不发地坐在桌边,以手托腮,静思冥想。
  可嘴角一抹得意,却泄露了她真正的心思。
  唉,正所谓小人得志,麻雀也能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哪管你之前是个好麻雀,还是坏麻雀?一朝登天,过往便皆是浮云了。
  她这般无奈的感叹了一声,便出了屋子,由着这位新主子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一呆。
  哪曾想,平日里极为安静的西苑,也下却接连而三的来了好几位主子。而来的还是还是面前这位气势汹汹,来者不善,面色极为阴沉的主子。
  她骇然,赶紧欠身:“三小姐,您这是——”
  以往总是笑眼眯眯的三小姐,现在却丢给她一个冷漠到极致的黑脸,只见容七头也不回地,径直的朝着那间屋子走去。
  开了门,又又飞快地将门给关上。
  小丫鬟心生警觉,顿叫不好。
  果然,马上就有了花瓶落地而碎的声音。极其清脆而刺耳的一声,引得她赶紧凑上去瞧了瞧。
  可惜门被关得严严实实,她赶紧戳破门纸,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心惊,更是骇然——
  只看到那位弱不禁风的新主子,便如同小鸡般被人提着颈子,脸上赫然有一道极深的红印子,而施暴的主人公,正是正是方才进去的容三小姐!
  却看容七面色阴婺到极致,眼中迸发出从未有过的杀意,仍不解恨似的,又一次举起了掌,毫不留情的一掌扇在另外一边还未遭殃的脸蛋,新主子躲避不及,发出了一声闷哼。
  却被一股大力推至床上,容七竟还把衣袖给挽了起来,一掌接着又是一掌,那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容七铁了心,就连神色也未有一丝变化。
  对方开始反抗了,抓住了容七的手臂,有些气急败坏:
  “你疯了?!容七!你以为我现在还是——”
  有些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容器的怪力给完全控制在了手中。
  容七非常气愤,从未有过的气愤袭便她的全身,照理说早就该怒火烧心,再无任何理智,可容七在这一刻脑子却清醒的很,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甚至还分心的想,方才在外面偷看的那个小丫鬟已经走了,不肖说,定是去叫人了。
  她想,她得赶在一道道熟悉的皮鞭落在自己身上之前,再狠狠地,带着入骨的杀气与恨意,将身下这个人,摧毁。
  容七到了最后完全失了理智,她早已记不起房门是什么时候被人大力撬开的了,她也早就不信有多少双手按在她身上阻止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接下来几天周末会跟着老师去其他城市考察项目,因而无法更新,周二或周一回来,届时开始更新 嘤嘤嘤,望小天使们理解 〒_〒


☆、家法伺候

  夜幕将至; 容府内外一片阴森,就连月光都泛着森森寒意。
  内里这番景象也着实有趣,只见一大群人围在院中,好似正发生着什么稀奇古怪的大场景,若若扒开人群往里看,便能发现在院中横着一根板凳; 又长又宽; 可容纳一人横躺在上; 而现在; 也确实有一人这么做了。
  此乃容家百年家规————仗邢,的受罚之地。
  又再往前看,这南方分别有好几人正肃穆望着眼前景; 这两人分别是大庆朝荣国公容长泽与爱妻之胞妹兰莺。兰莺边上又站有一女,面容姣好; 身姿绰约; 此乃容家二女容宝金也。
  眼下只见容长泽怒目圆睁; 狠狠拍了拍漆红桌面:
  “你还认不认错?!”
  那伏在宽板凳上的人也突地抬起头来; 露出一张隐含着倔强的眸子:
  “不认!打死我也不认!”
  容长泽气急,反而笑出声来:“好啊好啊,你倒是铮铮傲骨不屈不挠!平日里小疯小闹也就罢了; 现如今还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这么些年,我算是白养你了!不认是吧?我现在就打死你!”
  原来那即将要受杖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容家老三容七。所犯罪行?这便要问尚且还躺在西苑房中静养的某个人了。
  仗性殴打他人本就是罪,现如今是殴打的人还是刚刚受容长泽恩宠; 即将嫁过门的新妾,罪加一等。
  可这丫头却倔强的很,从被人拉开到送到这地方来,一路上,目光里都含着倔强和杀气,好似别人欠了她三五八万银钱,知错不悔,又罪加一等。
  “给我打!用力!”  容长泽发令,家丁们举起举起手中粗壮的木棍。
  “当真要打?” 兰莺小声问,目含担忧。
  容宝金转过身子:“无碍,我早已知会过那些下人,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语罢,却看容长泽好似听到了她这小声喃语般,转过头来瞪了她一下,挥手,叫了停:
  “且慢,你们下去,你,还有你来接手,给我狠狠地打。”
  容宝金微微眯了眯眸子,不确定地看了看她爹,兰莺也一下急了:“这……”
  容宝金看了看堂下的容七,看来,他爹这次是要动真格了……
  “给我打!”   
  兰莺狠狠地揪紧了容宝金的衣袖,不忍看这般局面。
  只听那家丁喝了一声,竟是如此秉公执法,严惩不贷,带着寒气的一棍子下去,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容七身上。
  她只是一瞬间咬紧了牙,五指扣在板凳上指尖发白,足以看出这一下的疼痛感有多么剧烈,可她却硬撑着没有发出一声哀嚎,只一下,已经让她额头冒出不少细汗。
  她这般极力忍耐的模样,看着虽很坚强,实则在他人眼里,心疼的人只会更加心疼,看风凉的也只会看得更加开心。
  一下又一下,间隔好几秒,疼痛却一直在加剧,力道也未曾减少半分,容长泽说,要足足有余打满二十下方可收手,兰莺在一旁脸色发白,容七每挨一下,她的心便跟着猛颤一下,到最后,她强忍着怒火,将头埋下去,再不敢听,再不敢看。
  容七是在最后一下的时候,才终忍不住地爆发出一声闷哼。
  容长泽赶紧问:“我问你!现在可知错了?!”
  容七愤恨瞪他:“我没错!是那个狐狸精的错!”
  容长泽气的拍手:“那好,让你倔,我倒要看看你要倔到什么时候。”
  容七当真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容长泽又道:“夜已深,大家都散了吧,回房休息。”
  不过一个片刻,人早已走的干干净净。余下的,不过是容家家人。
  容长泽道:“兰莺还有宝金,这都什么时候了,快些回房休息吧。”
  “那老三呢?就这么血淋淋的放在院子里不管了?!”
  容长泽哼一声:“这个疯丫头,不管也罢,她的丫鬟自然知道将她收拾好,屡教不改!”
  兰莺怔怔地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可到最后,她也什么都没说,携着容宝金一步一步地,转身离开了。
  她怕,始终不肯看容七一眼,就怕这一眼,便再也压抑不住的爆发出来,届时那可真是无法收拾了。
  荣长泽也走了,这下倒真的孤零零,留下容七一人,伏在桌上,浑身狼狈不堪的在院子里。
  容七撑起最后一丝力气:
  “大姐,你还要默默躲在角落里看戏到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了,可角落里的人却依然站了出来,对着她浅浅的笑了笑:
  “妹妹受苦了。”
  容七咬紧牙关灿然一笑:“无碍。只是……那舞女是大姐您亲自送来的?还是姐夫的一番好意?您……究竟想做什么?”
  黑夜中的容清漆面色苍白如鬼魅,在角落中不远不近地看着她,一如过往多少年那,疏而不亲的模样。
  “我同玄凌做了个交易。” 
  “身子骨弱了,也不知还能在世多少年,总得处处为自己考虑一番,若要,便要最好的。”
  “我知晓妹妹你前生受了不少苦,可这好东西总不能一直叫你占了不是?”
  而她剩下的又说了些什么容七也听得不大真切,只觉得眼皮又沉又重,不一会儿便意识朦胧晕了过去,许久又有人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并无恶意。
  吉祥泪汪汪的走过来对她说: 
  “小姐,你再等我一会儿,水马上便烧好了送到房中,奴婢这就去找个下人来将您抬回房中。”
  容七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才同她大姐的对峙已经花光了她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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