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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犬有点甜-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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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当真不适合安慰他人,只会有越搅越乱的嫌疑。
两人来来回回斡旋几番,兰莺才终于坦白了心迹,面有异样:
“我总觉得今日那舞女看着眼熟,且这人身上所散发出的东西,皆……”
容七心戈登一下,思考了一小会,方叹了口气 ,坦白:
“您说的可是那中间戴着面罩的女人?”
☆、冲突
兰莺烊作惊讶:“哦; 老三,听你这口气,像是认识她?”
容七幽幽叹口气:“不止我认识,你也认识呀,这人便是当初被我赶出门的小丫头绿荷,您且忘记了?”
兰莺顿了顿:“当真是她; 我便觉得有些眼熟呢?”
容七为加强语气疯狂点头。
却看兰莺又陷入了沉默; 有些若有所思; 想了想; 又道:
“我今日所说的熟悉感,却非因为她曾是你的小丫鬟绿荷,却是另外一种感觉……”
他附在容七耳边低语几句; 容七听罢脸色突变,问道:
“莺姨; 当真如此?您是说我娘……”
兰莺苦笑一声:“姐姐去世虽久; 但她那一颦一笑可都深深印在我脑子里未曾飘走半分; 那舞女的衣着; 妆容,香味,那一件不同你娘亲相似?单看你爹爹当时那震惊的便能看出来……”
她又若有似无的叹生气:
“当然也可能是我想错了; 年纪大了,总归身不由己了。”
容七此刻真恨不得马上扇自己几个响亮到耳刮子,但想到方才莺姨所说的话,又有些担忧; 一边安慰一边想着对策:
“这群人是大姐夫派人送来的吧?可大姐分今夜却未出现,只说府上突然有急事来不了,莫非与此事有关?”
兰莺强颜欢笑:
“我看啊,你大姐夫这是变相地为你爹排忧解难来了,你爹脾气最不好,模样却生的极好,年纪算不得大,又位高权重,这么些年,却一直孤寡,怕是旁人看着也着急。你可别看你爹现如今这般模样,年轻时候也是个千万女子钟情的万人迷哩。”
容七心有不甘:“那又如何?可我爹这一生只爱我娘亲一人,就凭这些妆容,香味,鱼目混珠,东施效颦,便能赢得我爹的欢心了?这丫鬟怕是不甘心当初被我赶出去特用这招来报复我,可惜找错人了。”
“报复?” 兰莺惊诧一句:“什么报复?当初不是因着她不守规矩而被你赶了出去,何以上升到了报复二字。”
正如容七先前所顾虑的,此事若告诉莺姨了,免不得一番解释,牵扯到兰子越,玄凌,甚至容阿呆,她自然不能涉险,于是赶紧另寻了个话题:
“哎,不说这个了,莺姨,你方才说我爹年轻的时候,可有许多女孩钟情于她,当真?”
却看兰莺听完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虽并不很想承认,但这的确是事实。你爹这人呀看着吊儿郎当的实则却很聪明能干,总要将自己的真心掩于表面
心里钟情某个人啊,却老是不说,爱去捉弄人家,当年你娘可没少受你爹的欺负,就连两人走在一起,也多亏了你娘先跨出那一步。总的来说呀,你爹这人呀,就是个挂着狐狸皮的闷葫芦。”
这可让容七吃了好大一惊,兰雅在她心目中向来是温雅动人的,却不想原来和她爹是这般相处关系,原来她们姐妹二人中,莺姨才是那个真正温柔如清风的。
“你爹这人呀,虽是个闷葫芦,但也是个世间少有的痴情郎,一旦爱上了,心里,眼里便再无其他人,这么多年了,始终对你娘念念不忘。”
容七颇为自豪:“我便说呢,因而您想啊,绿荷这丫鬟混进我府上想打我爹的主意,岂不是拿鸡蛋撞石头,有去无回?”
兰莺浅笑一声,你会低下头,并未让容七瞧见自己眼里那抹酸涩:
“也是,但愿吧。”
从账房中出来,容七虽对自己方才说的话信心满满,可心中某个角落仍怀揣着一丝不安,时日并不算太晚,夜里守门人也并未歇息,前去打探一番,对方说那群舞女早已回去后
,容七方放下心来。
临睡前,眼皮却总跳个不停,心里总不得安生。折腾到大半夜,反反复复地,方入了浅眠。
她又做梦了,而且这一次的梦,还梦到了那从未梦见的一人——她娘亲。
可惜梦里的娘亲朦朦胧胧,面容看不真切,身上也恍如笼着白纱,娘亲缓缓向她招手容七欣喜若狂,追过去,可她娘却开始跑。
一追一赶间,却总与她隔着一段不少的距离。她开始气馁,耍赖似的蹲在地上大哭,她娘亲这才终于停下来,笑眼弯弯地,对着她,容器以为自己终于得逞了,可以抱一抱这日思夜想的人了,她的手臂向她伸过来,容七用尽全力凑过去,可一切戛然而止,有一阵风般寂静的声音,也有什么东西突然掉落在你破碎一地的声音。
眼前的娘亲变成一阵白烟飞走,容七在惊恐尖叫中,募得睁开了眼。
然后她猛地自床上爬起,屋外花草繁盛,她脚步未有停留地回了那间原本属于自己的屋子,眼前的景象让她心瞬间一凉——
原本完好无损的通透白瓶此刻碎了一地,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而一旁的司琴,正拿着扫帚一脸嫌恶的扫着它,收拾着残局。
容七离开不过一日,已经出现这般情况,放在窗台上的白瓶,何以会倒在屋子中央,若不是人为 容七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解释。
一瞬间冲上心头的愤怒占领了容七,她理智全无,猛地走过去,一把夺下她手中扫帚,一看床上正熟睡的容清漆,容七火气少了些,强压怒火问道:
“我这瓶子何以会打碎了?!”
可在司琴看来,这本来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于是很是轻松地答道:
“回三小姐,奴婢见这只瓶子已经破旧,想来也用了许久,便思索着明日从市集上换个好看些的,既是旧物扔了也无妨,只是方才不小心走路时滑了下,这才把瓶身给打碎了。”
话毕,却看容七眼中倏地生起两团怒火,她倒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瞧见容七如此冒火的模样:
“三,三小姐您这是?不过一个小小瓶子罢了……我见您用的东西都破旧了,特想着给你换个新的好些的呢,您若不领情……”
容七瞪她一眼正欲发飙,这时却听一声懒懒地,气若游丝般的:
“是七七?怎么了……”
原来是睡梦中的容清漆被吵醒了。
听到这声,容七也只好强压着怒气转过头去笑了笑:
“大姐您醒了?身子可还好些?”
容器心在轻薄的丝帐中浅浅应了一声,透过帘子可以看出他微微坐起了身,靠坐在床边,从那个位置,恰好能将窗外风光一览无遗。
“司琴,你可是将三小姐的玉瓶给打碎了,做了错事,何以如此理直气壮,该罚,该罚。”
说罢,又是几声惹人娇怜的的咳嗽,司琴也答地随意:
“小姐,您说的事奴才以后定小心些,可不能再把三小姐这么珍贵的玉瓶给打碎咯”
容七当真气的很,但此刻亦不好再说什么,气呼呼地蹲下身子,一片一片地将碎片给拾起来。
身边突然安静了不少,容七拾着拾着,只瞧见一双白如雪的靴子出现在眼前,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容七顿了顿,收拾了收拾自己的情绪,这方吸口气抬起头,只瞧见一个人这么由上至下的凝望着她,清澈动人:
“怎么了?”
容七不经意间瞧见他手里握的那束花,一阵心酸涌上鼻尖,眼圈竟也红了红,有些赌气地道:
“瓶子坏了,花也不用插了。我连这间屋子都不住了,这花插了还有什么意思你若喜欢便自己继续下去。”
司琴自然不知道容阿呆的身份,昨夜也未曾在她身边适逢。只瞧着他手中那略显寒酸的花儿,语气也难免刻薄了些:
“我便说这瓶里插的是什么花呢,这般难闻,原来是这个,我说你呀,要采花也得采些心意来,好歹是我容家的小姐,岂是这种小花能配得上?”
“司琴。” 只听容清漆些微地加大了音量,谴责:
“质子莫要责怪她,小小丫鬟,还是我管教无方。”
她又道:
“昨夜身子疲软,多谢质子相助送我回房。”
司琴大彻大悟,神色有些尴尬,在哪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终重重地朝着容阿呆欠了欠身子:
“奴婢有眼无珠。”
容阿呆面上却始终带了一抹淡淡的笑,既不回答,亦不施威,瞧了瞧蹲在地上的容七与碎了一地的玉瓶,忽地将那花儿往旁边一放,道:
“七七,站起身子来。”
容清漆也说:
“时值冬日地上凉,妹妹快些起来,莫要为了个瓶子伤了身,此事错在司琴,他日我便亲自叫她为你找来个一模一样的来补偿你,你看可好?”
容七倒也洒脱,拍拍屁股站起来,笑地豁然:
“哎,大姐这话岂不是见外了?不过一个用了多年的小玉瓶罢了,委实算不得珍贵,破了就破了,正巧给了七七一个换新瓶的机会,七七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伤心呢?方才不过刚刚晨起,见不得一点不顺,一点起床气罢了,还扰到姐姐安眠,委实不好,不好。”
司琴却还要在旁边嘟嘟囔囔地补一句:
“奴婢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凡事都讲究个朝前看,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容七悻悻地笑了几声,收整了一下,又拍拍手,道:
“时日已经不早了,还望姐姐早些起床下来用餐,方才我见张婶已经忙碌起来,怕是也到点儿了,七七便先去洗漱一番,准备准备了。”
诚然,容七虽忙着为自己找一个借口来让她从那不悦的氛围中开脱,但也并非随意找了一个,而是有理有据地。
☆、巨变
的确早已开饭了; 一家人大大小小齐聚一堂,却只干瞪着眼前丰富的早点,并未开始动筷,究其原因,还是这一家之主,容家老爷容长泽还未到。
说来也奇怪; 平日里这人每每都起的极早; 若到了这一日三餐大杀四方的时候更是自动地粘在了饭桌上; 哪里需要人千催万请?
这时; 知情下人甲站了出来,曰:
“回莺姨,老爷昨日正在兴头上; 自己喝了不少,又被人灌了不少; 昨夜可都是叫人个抬进房中烂醉如泥; 眼下怕是就还没醒呢。”
兰莺却思及另一层面:“那解酒汤呢?昨夜可曾熬了些给老爷喝下?”
那人道:“喝了的; 张婶第一时间便喂了下去; 可这酒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得了的,老爷此刻怕还在屋里呼呼大睡呢。”
兰莺沉默了了一会,仍是不放心:“老爷平日里即使醉了; 也未曾如此晚起过,他在这方面向来极为自律,不行,再去看看; 实在不行便请个郎中来。”
那人道好,可方走到半道,先前去容长泽屋中打探详情的下人乙返回来了,神色匆匆:
“回莺姨,老爷他,他根本就没在房中!”
这句话使得众人惊了一惊,莫非好好的人便这么消失了不成?这句话也勾起了某些个知情人的回忆,站了出来说:
“我想起来了!昨日午时我曾隐隐约约瞧见有人斜斜扭扭地入了东苑,如今想来那人身形与老爷极为相似。”
兰莺听见东苑二字顿了顿,思忖一番问道:
“ 我问你,老爷可是去了那间房?”
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点头。
所谓那件房,便是胞姐兰雅生前所住,东苑环境清幽宁寂,对当时已然重病缠身的兰雅而言无疑是最好的疗伤圣地,可也成了她魂归西去的港湾。
容长泽这个连每年兰雅忌日都不敢去祭拜的人,平日里更鲜少踏入那件伤情悲怀的屋子。可莫非是借着自己生辰一顿醉酒,念妻成疾,方壮了胆子去了一次。
兰莺面色微妙,罢了,方叹一声气:
“纵使吊念,也不能对自己的身子不管不顾,去将人叫醒吧。酒后伤身,万不能大意。”
这一次,派去的人却迟迟没有回来,纵使东苑离得远,但也不至于需要这么久的时候,兰莺早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不由分说地,便起身欲亲自走一趟。
容七赶到饭厅时,遇见的便是这么个情形,昨日的不安好像在预示着她一些事,容七面色一凛,想也不想便跟了上去。
同行人算上后赶来的容七约莫有五六个,行了约莫数分钟后,终于到达了东苑,和那件容家的禁忌之房。
此刻,在那间房门外数米处,只瞧见一人走来走去,神色十分焦灼,此人便是方才被指派到东苑的下人。
见着他们一行人来了,非但没有松口气之愉悦,反倒平添了一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张感。
这让兰莺越发觉得不对劲,深吸了口,将挡在前面的人严词喝开:
“我让你叫的老爷呢?何以一去不返”
那人抖了抖身子答地结结巴巴:“老爷,老爷太累了,便说先不急着用早膳,说您先用着,他不饿。”
容七在身后横插一句:
“既是如此,这么简单一句话怎么不见你带回来?”
那人一看便是找了个新鲜出炉的借口,哪里能考虑到眼前的结果,就连容七都骗不过,更难逃心思敏锐的兰莺了。
好像为了应证他这难堪的辩解,只听一声奇怪的,微弱的声响至屋中传来,蹲在他们面前的人脸色顷刻便变的难堪的,容七的心也紧了紧。
这时候,反倒是方才还气势逼人的兰莺最为冷静,呼吸平缓未见任何异常,她先是转过了身子对着地下三四个下人道:
“老爷身子不适,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有我看护着,记得去厨房为老爷熬一碗姜汤。”
他们下去了,便只剩下了容七与兰莺,还有那个知情不报的下人。
兰莺又问道: “怎么不见二小姐?”
那人战战兢兢地道:“二小姐今晨一早便已经出了门,像是有什么紧急事。”
“哦?那二小姐可曾说过几时回来?”
“约莫,约莫是午时。。。”
兰莺停了一下,然后道:“届时二小姐若是回来了,便请她来我房中。”
“是,莺姨。”
他许是也察觉到了什么,当这一次兰莺往前跨一步欲冲破那最后一道防线时,他不再阻拦,因而兰莺很顺利地便将那道紧闭的房门推开了,而门竟也没上拴。
没人注意到她刻意保持镇定的脸上那偶而一瞬间流出的恍然,和轻微发抖的双手。
彼时早已日上三竿,缓缓被推开的门携来一道明亮无比的光一点点射进屋子,照亮满室黑暗。也照亮了散落一地的衣衫
,与盈满一室的,奇奇怪怪的味道。
兰莺背着光站在门口,这样轻轻地唤了一声:
“姐夫,该起床了。”
容长泽竟也在梦中浅浅应了一声:
“兰莺。。。”
他似处于一个甜美的梦境中,舍不得醒来,半响,方慢慢地张开了眼,迷迷糊糊地说了句:
“什么时辰了?”
语毕,却感觉身边异样,圆鼓鼓的被面和四周散落的衣衫皆揭示了他这个不寻常的早晨。 这时只听一声甜腻入骨的呻}吟传来,容长泽显然还未从睡梦中醒来,颇有些迷糊。
直至,一条藕白玉臂忽地横在他前胸。
容长泽原本微眯的眸子倏地张大,而后又是不可闻的收缩成原样。
背光中的兰莺看不清表情。
她身后的容七却默默低垂着头颤抖地将双手握紧成拳。
一念邪,一念善,自古难共存。
而另一边的容宝金却正为另外一事困扰,此事的缘由,还得从昨夜晚宴退场,她回到房中收到的一封‘匿名信’开始说起。
彼时她望着桌面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封信困惑不已,可待她将信拆开一探究竟之后,又了然于心了。
信上内容其实简单,只说要邀她明日马场一聚,有要事商讨,未有署名的一封信,目的亦很明确。
先不说这人竟将会面地点定为马场,且还是她手下哪一间,光是这一点,便能知晓这定是个对她虽不说知根知底,但也算小有了解的人,再而,放眼通篇,这人的语气十分自信,好像笃定容宝金定会赴这么一场不明不白的约似得。
种种迹象加起来,倒是让容宝金非赴这场约不可了。
翌日,她便应了对方的要求,独身前往西郊马场赴约。且按照约定,只身前往,未曾带一兵一卒。
等到了目的地,等待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寂静,可越是寂静才越是可疑,果然等不到片刻,那不留名的信上人已经不知从哪个方向,忽地就窜了出来。
此人向来行踪成谜,容宝金早已习惯。
见她好像并无多少惊诧,来人无奈失笑:
“容二小姐,我这般亮相您好歹也能张大眼略表惊讶嘛,可以如此淡定,当真一早就猜到我了?”
只看容宝金灿笑一笑,有些得意:“非也,我也是自你出来后才确认的。”
江衡“咦”了一声:“那何以你如此镇定?”
容宝金打趣道:“我若不佯装地镇定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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