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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犬有点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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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如今,便只等回信,看看对方态度了。
  隐蔽的丛林间,有一人倒在其间,四周的嫩草尖上沾了些血丝,颜色已然变得深红,许是有些时日了。
  自她脱身后,她便顺着东便一直往前走,年少时的记忆蜂拥使得她很快便找到了走出这夺命沟的路径,所幸,没人破坏这条路,她也这么阴差阳错了到了外界,只是一路失血过多最终倒了下来,倒在了一茂密树林间。
  她蓦地睁开眼,张望四周陌生的环境、这里并非她倒下的地方,且伤口也被人处理而未曾再继续流血。
  不远处树荫下,有两人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交谈,那是一男一女,她定睛看,再发现那两人是谁后即使淡漠如她,也露出一丝讶色。
  不及细想,她挣扎着站了起来走过去,朝着那名女子低头尊敬地问好:
  “姑姑。”
  随后听到一声清丽地:“醒了?”
  她点点头。
  那被她称作姑姑的女子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娟秀美目微勾地打量了她一小会儿,也不再说什么。
  这女子有一双极好看的眼,清澈透亮,尾角朝上一挑平添一丝妩媚,同她主子一般,眼角弧度相似,这两人也不愧是血缘至亲。
  而不只是眼,她脸上每一分都好似有人拿了青尺相抵,天工开物般细致,精雕细琢而成,这般清丽,却又暗含勾人的媚态,但最重要的,是她身上这般简简单单的随意。
  一身素衣并不张扬,因着四处流浪故衣着简单,一头如水墨瀑布般柔顺的秀发以一木簪别住,极致简洁,但若是细看,又能发现这女子身上那股旁人无法企及的清雅随意,便是天地崩于前,好像也只是荡了荡她的青丝一拂。
  温如沁此生真心顶礼膜拜的有两人,一是卧薪尝胆十余年的主子,二便是眼前这值得她真心地唤她一声‘姑姑’的女子。
  “多谢姑姑相救。” 饶是淡漠如她,此刻的道谢也是含了些尊敬。
  “我倒是没想到,你也有这般狼狈时候。”说这话的人是在场的第三人,那总是眼角含笑,却总带了些讥讽的男子——沈明钰。
  她对他向来厌恶,话也并不中听:
  “再是狼狈,也不及你这条走狗低贱。”
  沈明钰的面色几不可闻地一暗,但随后又笑了笑:
  “我懒地同你计较。”
  她讽刺地一笑,看着他,目光带刺:
  “做好你的本职吧,你若敢逾越半分,我第一个杀了你。”
  沈明钰耸耸肩,不予置否地弯了弯嘴角。
  她说完这句,又问:
  “姑姑此次出现可是有什么要事?”
  一声清丽淡雅的笑声传来,玉手青葱掩于唇间,话已尽。
  她逾矩了,自然不该乱问。
  那两人很快又不见了,温如沁却不急着离开,她身上伤未愈,且四周清雅静寂不失为一个疗伤的好地方,思及此她便盘腿而坐,索性全身心地舒缓下来静待。
  不足半个时辰,夜□□临,却听草丛间隐有旁人气息散动。
  待到来人掀开半人高的草丛同他四目相望时,温如沁的眸子一眯,只听来人满脸震惊,发出极其夸张的一句:
  “咦???”


☆、生辰之礼

  皇甫司文收到回信时; 恰好是在日暮时,一轮红日渐渐隐于天边,探子举着信件也马不停蹄地向他跑来。
  皇甫司文忙将信拆开,定睛一看,那上面的内容………他如鹰般锐利的眸子闪了又闪,无数情绪被他隐于心中; 何以夏丘会突然……
  好似印证了他所想般; 这时有一小兵匆匆行至他面前; 单膝跪下:
  “报告将军; 探子回报,最新消息,说那原本剑拔弩张的夏丘军队突地开始退兵; 并高举休战旗!将军,此事你看如何?咱们是继续乘胜追击还是就此打住?”
  “将咱们的兵也退下来吧。” 皇甫司文摆摆手。
  同时握紧了手中还泛着墨香的信笺; 果然……夏丘当真不打这场仗了。
  这信上所说有两件事; 一是他夏丘国因着个中原因故决定不再与大庆交战; 介于双方并未正式开战; 故并不索赔任何停战费用。
  二,夏丘愿同大庆结成友好邦交,特邀皇甫将军夏丘军营一局; 签订合约。
  虽只有这短短两点,却让事情的局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箭在弦上形势紧张的两国如今却要手拉手建友好邦交,夏丘前后态度之巨变让人困惑; 何以夏丘会有如此巨大改变?其中原因究竟为何?
  “哼,将军,这夏丘国怕是怕了我大庆,这才来了这么一处假求和真投降!以小的所见,咋们此时就该乘胜追击杀他个措手不及!”
  “混账。” 却听皇甫司文低声呵斥一声:
  “传令下去,两方休战,撤回我军所有军队,再而,帮我备一匹马,选几个同行人,我明日将赴往夏丘军中。”
  “将军……您!”
  “少废话,只管听令便是,对了,去帐中将七皇子请过来。”
  “是,将军。”  那小兵领命退去。
  不过半刻钟,他又退了回来:“回将军,七皇子未在房中。。。。”
  “哦?” 皇甫司文看他一眼:“那他去了何处?”
  “回将军,七皇子,七皇子在厨房中。。”
  “。。。。” 这着实使皇甫司文大吃了一惊,又问:“七皇在厨房这等污浊之地做什么?”
  “回将军。。我听那常年伴在七皇子身边的承德公公说,说七皇子是在厨房中亲自下厨,承德公公气愤的很,还说什么了不起的生辰如此何德何能,竟能让主子亲自下厨。。。”
  “这。。。你退下吧,任由他们吧。”
  皇甫司文眼下也懒地再去管这些年轻一辈的儿女情长,光是眼前这光怪陆离叫人看不清的现状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眼下也无暇分心说其他。
  明日,他便要亲自去夏丘国敌营看一趟,管他是真心实意地求和宴也好,亦或鸿门宴也好,是敌是友,他明日便要一探究竟!
  *******
  “老三,生辰快乐。” 
  她二姐这般悠闲地瞧着二郎腿,捧着杯新鲜煮出来的热茶,这般看了她一眼,如此怡然自得。
  容七眼巴巴地看着她,看着看着,这样过了半刻还是未曾见她二姐有什么掏东西的动作,容七怒了,但也不敢明着怒,只是陪着笑:
  “二姐二姐,我的礼物呢?”
  “礼物?” 二姐杏眼微睁:“我不是早就给你了?”
  原来如此,她可算想起来了,上次去市集时她二姐这么随意扔给她的几件罗裙便是她今年的生辰礼物了。
  “便只有那么几件衣裳?” 她佯怒,瘪瘪嘴以示不满。
  二姐也很从容:“不然你且要如何?”
  好嘛,容七这一世有些愚钝了,明知她这二姐是怎么地爱钱如命,眼下这几件罗裙怕也是从刀子嘴里死掐出来的了。
  思及此,她也懒地再纠结这些个身外之物,反倒是以手托腮靠在桌边。
  达礼为她端来些新鲜的果子,安慰道:
  “说来也是三小姐您气运不行,一年一次的生日,怎么就恰好来到了这等鸟不生蛋的地方,身边也没个人好好庆祝,您这般沮丧也是应当。”
  殊不知,她哪里明白容七真正苦恼的岂是这些个东西呢?她所想的,不偏不倚,却是三天前那个夜里容阿呆曾同她说的那番话罢了。
  “七七,我得走了,三日后,往西五里处的城隍庙里见。”
  小孩说这话时已然站起了身子,如此颀长,容光焕发地看着她,好似确信她这个约是一定会去赴似得。
  容七默,这个约她是去不得的,若当着去了,怕也只是给了他一个继续纠缠不清的借口与避风港,她自然去不得。
  她一定不会去的,也许。。。
  思及那夜他青丝微荡缱绻诉情深的模样,又想起这段时间来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混乱关系,容七烦躁地挠挠头颇是无奈与困惑,一闭眼,便是那张再也不能用‘小孩’两个字相概括的脸,一睁眼,却有高岭之花默默地出现了。
  不对,来的不是高岭之花,却是高岭之花身边最为忠诚的护花使者——大庆第一忠仆,承德公公。
  “主子找您有些事,劳烦您移驾主子帐中。” 
  他这话就算说得再为客气,容七还是能明显听出他这人的不悦与无奈。
  容七不是君子,但也爱成人之美:
  “劳烦承德公公转告七皇子一声,容七身子不适恕难奉陪。” 
  话毕,承德眼中那小星星可藏都藏不住,当即领了命离开。
  容宝金道:
  “怎么,当真不喜欢了?”
  容七如临大敌:“哎哟我的好二姐啊,您可莫再埋汰我了。”
  容七这模样,抗拒显而易见,容宝金心中也明白了一二,只默默地感叹,何以这事情会演变至此,堪堪算得上是本末倒置,天地互换。时光若要再往前推一年半载,届时容七与玄凌之间,正好印证了那句话:
  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却不想,短短一年的时间,这‘落花’与‘流水’二物,却结结实实地互换了位置,直叫人唏嘘不已。
  只不过啊,玄凌此人,一旦用了心,怕也非善茬。
  果不其然,时间相隔不过小半个时辰,满面愁容的承德公公又折返了回来,脸色明显很难看,话语里也强硬了不少:
  “我看您啊还是乖乖地去一趟吧,主子说了,您若是不去,他便亲自来您帐中寻您,你说呢?”
  她二姐浅笑一声:“罪孽,罪孽。”
  看来这场鸿门宴是必须要去的了,一路跟在他身后,不一会儿便到了目的地。
  容七望着桌上摆放着的几道家常小菜与那正中间端坐着,仪态满满的人。那些菜很是恰巧,恰巧是她平日里所爱,而玄凌身后那半藏不藏露出来的半截围裙,又着实让容七抖了抖身子。
  “来了?坐吧。” 
  面前的菜算不得色香味俱全,至多不过寻常水准,但容七握着筷子的手还是抖地不能自已,抖啊抖,决心下了半天,还是未曾下过筷。
  不怪她世俗没见过世面,她只是怕自己这一筷子下去了,就要把这几盘菜外头四处缭绕的仙气给飘散。这委实太难得了,那眼高于顶的高岭之花竟也有如此这般,堕入凡尘,进了厨房这等地方了,最要命的事,这居然还是为了她所做。
  委实难得难得,比在街上瞧见三条腿的男人还要凤毛菱角些许,这若是换在前世,容七怕早已经将这几盘‘仙物’插上香,每日每夜供奉祭拜,且还要派个人来看守罢。
  现在容七显然要镇定不少,虽然手抖这一点她没法抑制,但容七很努力地让自己那颗砰砰跳的心尽量保持寻常,尽量地使它更为’见过世面‘些。
  面面相觑,他只是浅泯了一口清酒:
  “不吃?”
  容七咽了咽口水,态度还算坚定地摇摇头。:“不吃。”
  他倒也不再说什么,气氛很是僵硬,容七斗胆瞧他一眼,他垂着眼睑看不清喜怒,倒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
  过了一会儿,饭菜渐凉,却相顾无言。
  这般尴尬的氛围委实磨人,偏偏容七正是这场尴尬事的缔造者,便更加难熬了。 
  桌上的茶水被她喝了有大半壶,总算有了尿意。 
  容七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了个离别的理由,这方站了起来,小心翼翼故作难色:
  “你看不巧,我这身子——”
  “承德” 却听玄凌突道,承德也进了门来,玄凌目光往下看了看桌上已然凉透的饭菜,后者会了他意,点了点头,将那些菜给撤了下去,容七因着好奇追出去,在瞧见账外正将那些‘仙物’系数倒在馊水桶后,她回转过身子佯作可惜:
  “这便不要了?咦,留着下一顿再吃不好吗?怎么也是您第一次的劳动成果嘛。” 
  他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既然无人品尝,又有何意义。”
  


☆、何以致拳拳

  因着他这句话; 容七总算品出了一些愠怒在里头,容七奉行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天之内可不能同时惹他二次,狗急了还要上墙呢,何况他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呢?
  因而她只是干巴巴地笑了笑:
  “哎,我这不是身子不适嘛; 绝不是因为你做的不好看嘛。”
  她本想趁乱提一提自己身上这三急之事; 但见他这般风雨欲来的模样也认怂了; 很是焦灼地坐回了凳子; 后悔死了方才何以如此猛灌了这么一大壶热茶。
  尿意得不到纾解,便要坐立不安些,偏偏玄凌又陷入了沉默; 强压住那一抹悄然冒出头的火花,他脸上突地生出一抹释然与闲适; 这让容七顿觉不妙; 方见他将原本把玩在手心中的小小茶杯往桌上那么一放; 看了她一眼:
  “我早该知晓的; 七七,你的性子其实倔强的很,一旦认清了某些事儿; 便是再无回旋的余地,这般不撞南墙不回头。”
  怎么,还莫名地生起了许多感悟不成?
  容七继续坐立不安,静候他接下来的话。
  “你便真不肯原谅我; 回到我身边?” 而后她听见那一向都高傲的,自持的玄凌这般望着自己,半是无奈半是妥协地问道。
  站在容七的角度,他便恍如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突地选择了背过身去将自己最为脆弱的肚皮晾于青天白日下,而她站在这青天白日之下,站在它身边,掌握着它的生与死。
  他这般妥协模样,容七怎能没有一点动容?那渐渐发抖的手便是最好的证明,因而她在思考着如何一击将他击倒的法子时,也少见地郑重其事了些。
  但容七性子也懒,在这方面也懒地再去虚与委蛇什么,因而也镇重地,强忍住那喷涌而出的尿意,摆出了她现阶段能摆出的,最为正襟危坐,严肃不可侵犯地一张脸来:
  “不能的。”
  她曾在这一世的某一夜闯进容家祭祀列祖列宗的房中,对着那些个,她的老祖宗们,那些前生因着她无辜死去的人们磕了足足三个大响头,表明了立场。
  话已出,自然不该收回。
  容七其实想说的还有很多很多,诸如那些个她曾在午夜梦回时最为细腻的情绪,诸如那些个,她曾暗自挣扎过,拥有过的痛苦与绝望。
  她好像也在期盼着这么一个场面,他匍匐在她前方,为自己所做过的罪孽而忏悔,而道歉,以祭她容家百余条血案。
  容七以为自己将很开心,因着自己总算以另外一种法子来实现了报仇雪恨这四个大字,可真正到了这么个时候,原来是高兴不起来的。
  因着她突地生出了许多,以前从未有过的感悟,许是因着玄凌,也许是因着他之外的,那些个她生命中值得感慨的时候,她的世界因着玄凌的这一妥协忽地豁然开朗了起来,挡在她眼前的薄纱突地被人轻轻撩开,对方笑眼盈盈,好像一直都在候着她,一直一直地,现如今终于为她所见。
  容七选择了如此沉默的原因,最大的一点在于:
  她尿急啊。
  容七眼下也懒得再说那些客套话了,这厢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地起了身子,道:
  “我先去如个厕……”
  他的眉毛往上挑了挑,也不再说什么,容七火急火燎的也等不到他的回应,便推门而出了。
  幸而茅厕建的并不远,小走了几步便到,一阵欢快淋漓的宣泄后,容七走出来,看着天上这乌压压的一片黑,驻足停望。
  原来不知不觉,天已经黑成这样了,她的生辰今年也这样毫无惊喜的度过了。印象中似有人在她耳边轻叹:
  “七七,可我希望你来。”
  那晚的月色也很美,乌泱泱的一片天,看不到一点月亮。可容七仍然觉得它很美。
  她在考虑要回去睡觉呢,还是继续回到帐中同玄凌斡旋,或许还有第三条路,容七却想的头疼。
  虽面上看不见,但容七的内心还是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与挣扎,堪堪算得上是人生之最,一黑一白,两个小娃儿在互相打架,打着打着不分敌我,撒气似的抱着一团,许久也分不出胜负。
  容七觉得这样也不是个法子,于是推波助澜推了他们一把,结果出来了,却让容七如临大敌,拼命想逃。
  她故又往着玄凌的帐中前进,脚下却宛如千斤重,若要后退,那条布满荆棘的路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般前有狼,后有虎的夹击中,逼得容七不得不狠下心来做个抉择。
  几番挣扎下,黑白双方也打得累了,倦了,容七也凑了个热闹虚虚叹气一声,折返。
  因着刚入夜,帐中蜡烛未熄灭,她二姐同那两个丫鬟正席地而坐,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见她回来了,便打趣道:
  “怎么?这就回来了?”
  却看容七恹恹欲睡模样,朝着那装满衣衫的匣子走去不声不吭地摸出了几件罗裙,四番对比下,选了件称心如意的,躲在屏风后头悄悄换了衣。
  再出来时,也算清秀不少。
  达礼见她不吭一声地又要出去,心中好奇心作祟,多嘴问了句:
  “小姐这又是要去哪里?”
  容宝金将手中小玩意儿定下,若有似无地一笑。
  若要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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