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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犬有点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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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蹲下来和他平视的闲情都没有了。
  他又开口了,好言劝导似的:
  “无论质子想要做什么,只要你还在大庆一天,那便是无用之功。什么时候该收什么时候该放,我见你是个聪明人,理应明白这些道理。
  你若胡作非为,我第一个饶不了你,你若想在北鹤搞些什么事,那沈明钰你也扳不倒。
  人生在世,不过图个开心痛快,若妄自追求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事,或人,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白白丢了一切闹个空欢喜,你是个聪明人,这又何必呢?”
  地上人却恍若未闻,这时有一阵冷风灌入,他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一下一下的,单薄的胸膛起起伏伏。好似下一刻就要从喉间呕出血来。
  “你不该这么放过我的。”  
  小孩这样说道,眼角向上看了看他,竟不自觉地含了丝妖媚之色。
  “你这样高贵惯了的人,哪里懂得低到尘埃里的感受,骨子里的高贵使得你充满了虚假的仁慈,又或许是一种从未失手过的自信,你早已习惯了被高高在上的仰望,人生过得太顺,总少了丝野性。”
  这时,他突然又重重地咳了一下,一口鲜血刷地喷出,将他整张嘴染红,但容阿呆毫不在意的又是一笑,这是那张伪善的皮早已被拨下,但那笑扔是是淡淡的清澈的:
  “是个善良之人啊。”
  玄凌同他对视,承德在旁暗叫声不好,眼见了主子这风雨欲来模样不免心悸,若真照此发展下去,恐这北鹤质子今日便要殒命于此。
  主子借由兰子越之事将他绑来,无非是看中了这傻子的伪善与小手脚欲警告他一番,防范于未然,并无想过取他姓名,若是因此失彼,误杀了质子,那即使是主子,怕一时也无法独善其身。
  不好,主子若是发了怒,只怕是百害而无一利。
  承德戚戚,正欲冒死上前阻止。这时好似天助般,有个下人匆匆跑来,朝着玄凌鞠躬:
  “主子,容家小姐来了。”
  玄凌听罢,微微皱了皱眉头。
  那庄严肃穆的门如同阴与阳的交接处般,左右两边虽只一门之隔,却全然两番风景。
  容七低垂着头用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小石子,乖巧而安静地候着王府下人去通报一番而后她才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地入府。
  她这次真是太乖巧了,若非要和她以前那些丰功伟绩想必的话,眼下容七真是太听话了。
  许是因着躲在屋中三日三夜未曾出门而带来的不适,亦或是三天前玄凌那番话,容七此刻神色恹恹,无精打采地,全然没有往日那般精神抖擞模样。
  门开了,方才还见过下人恭恭敬敬地同她打了招呼,道容小姐请进门来,主子已经恭候多时。
  容七点点头,低着头又跟着人进去了,期间险些撞上门柱她也懒地在意了,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倒也走了她有一段时间,容七心想,或许这是她潜意识中在拒绝罢了。
  她终看见玄凌了,还有那卷他常看的卷轴。玄凌神色如常,容七却有些面色悻悻,一看便是经过几次三番艰苦权衡的模样。
  她瞧见地上有一方破布看着眼熟,定睛一看上头还有些血丝,不容她细想,玄凌突然开口道:
  “你来了。”
  容七沉默着不搭腔,看也不看她一眼,双手不自觉的交叉相握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这代表她在紧张,这些小动作即使容七自己也不曾注意到,玄凌淡淡瞥她一眼,起了身朝她走去,容七因此而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让玄凌皱了眉,他加快了步子走过去,让她退无可退,而后将手中卷轴交予她:
  “看完这个,你便明白了。”
  明白什么?容七有些困惑,但她也接了过来,如他所愿地将玄凌宝贝了许久的卷轴展开,细细地查看。
  许久,她方问道:
  “这是什么?”
  她自然是看不懂的。
  “这是你爹在南疆一带暗自做茶商生意的情况,近几年来他收买了几乎那片区所有的茶农为自己采茶,制茶,再以成品高价专卖给南疆以东的南兮国,由此收了巨大回扣。一来既收拢了南兮国商旅,二来也喜获暴利。”
  容七木然地看着他:“哦” 了一声,她知道玄凌虽总带了股傲气,但却不屑于骗人,他既是如此光明正大的将此事告诉了她,那这事九成九怕是真的。
  但她仍麻木的很,心情亦难以言喻,或许是因着她那从小都贪生怕死小心谨慎的爹竟是当年那场谋反案的元凶,亦或因为此刻她与面前这人的尴尬境地。
  容七在初初听到这些真相时,当然是有过深入骨髓的震惊的,这推翻了她之前所有设想,原来玄凌杀她,不只是因为她的死缠烂打和容家的毫无用处,而是另有原因。
  原来他在血洗荣国府之前也尚且有过一丝犹豫,犹豫她这厚着脸皮贴上来的皇后该不该死,是不是非要死,原来玄凌并非铁丝心肠,他也曾经对她动情。
  但那之后,容七的心又滕地变地空荡荡,她好像一瞬间成了个无法思考的婴孩,在那闭关的三日间,只是懒懒地躺在床上,抬眼望着雪白床帏,情绪平稳,无话可说。
  倒真怪事怪事,这要是换成以往的容七,在听到此等惊天动地的真相后怎么地也要大闹三天痛快发泄一场。
  而此刻,容七觉得自己真是太过于平静了。
  要说哀莫大过于心死呢,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玄凌。”  容七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一个问题:
  “我容家当时是否已经罪恶滔天到,必须株连九族血洗容府的地步。”
  玄凌顿了顿,突然走过来执起她的手:“前世是我对不起你。”
  她终究等来了玄凌的一句道歉,这个如此高傲眼高于顶的人,现如今正握着她的手同她致歉,好像她临死前一晚般,那样温柔,耐心。
  就连落在额角的吻,也带着暖暖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  莫打我,兰子越不会有好下场的﹋o﹋


☆、(已替换)爱情幻觉

  “前一世我没得选择; 这才忍痛放开你。这一世,我决不允许此事再发生,你愿相信我吗,七七?”
  容七被拉入一个温暖地,她曾渴望许久的怀抱中,那人胸膛有着一股独属于他的幽香; 让容七晕晕乎乎地软在他怀中无法动弹; 他轻啄着她光洁的额; 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轻呼:
  “这一世; 我定牵着你的手走向那万万人之上,有千万人臣服于你,尊称你为后; 而你,只需臣服于我一人便可。”
  玄凌大抵是一直都拿得准她的软肋的; 知道说什么话能将她哄地服服帖帖; 知道做什么事能让她亦步亦趋; 他从一开始便是站在致胜的最高点上; 容七的所有弱点都被他揉捏在手中。
  当那一向都在自己前头怎么追也追不上人突然停下来了,且他不只是停下来了,甚至还朝你伸出了手询问你要不要同行时; 大抵是没人能经手的住这种诱惑的。
  正如此刻的容七,耳边有玄凌温柔呼唤,一如那日风雨夜他曾带给她的缱绻与温柔。容七有些晕晕乎乎窝在他怀中,感受到玄凌伸手手臂将她环紧; 她能感受到她的喜悦与嘴边柔和的笑。
  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道:
  “你答应我可好?”
  容七也好像回应他似得,渐渐地伸出了手,微闭着眼,她的眼睫不可自抑地震颤着,一如那一夜。。。。
  一双瞬间冰凉的手猛然抓住她的手腕,玄凌并没有松开她,语气却冷寂许多,就算容七不看他,也晓得他的脸色定是极为难看的。
  “你打算杀我?” 
  玄凌问她,一边收紧了握着她手臂的手,而在容七被捏的些微变形的手上,有她一直都藏在袖口的利簪。
  她临行前灵机一动拿这簪子本欲防身,眼下当真还用上派上用场了。
  可惜就差一步她就得手了,容七突然将头猛地埋在他怀里用力,大大吸了一口气之后,方挣脱了他的怀中且往外走远了几步,与他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遥遥相望。
  既然叫这高岭之花发现了,她也懒地再演戏,容七拍着自己早已僵硬的脖子转上几圈,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些活力。
  她嗟叹声好累,瞧见玄凌面色阴鹜地朝她走来,容七脖子也不扭了,忙将簪子对准他一边出言恐吓:
  “哎,给我站那儿,不准过来!”
  玄凌哪里能被她震慑住呢,那簪子对他而言恍若没有似得,一路走来,利刃抵了心,他声音冰凉:
  “你且扎死我吧。”
  “也行。” 容七几乎是立马就答道了,大姑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稍稍一用力,果然瞧见有血丝从他玄衣中淬出。
  “你真是变了,七七。”  他感叹一声。
  容七:“哎”地叹一身气:
  “方才我问你,我容家上辈子当真罪无可赦到不可饶恕的地步,你却并不正面回答我,想必也是对这问题的答案摇摆不定吧。
  既然皇甫将军早已发现我爹预谋不轨,那从那时起我爹已经处于不利的位置,按照你这人的性子,若是当真知晓了此事,私下恐早就做好一切防范。
  我爹纵使最后起兵谋反,怕也是在你所掌握中,你明知我爹终不得所愿,却仍不出声阻止,为了什么?怕也是借机想除掉我爹这笑面虎吧。
  哎,你不用解释我也懂的,为什么那么多文武百官未能发现我爹的诡计,单单就是常年驻守北疆的皇甫大将军这样一个武官发现了呢?我倒是曾听说过我爹与其向来在朝廷上都不和的很。。。。。
  皇甫将军记恨我容府,时刻想要抓住我容府一丝风吹草动也是应该的。而你顺了皇甫将军的意借机铲除我容家也是应该的。
  新皇登基朝廷不稳嘛,总得找个忠心有为手握兵符的亲信巩固地位不是?
  我只是困惑啊,何以这事情能闹到灭我容家满门的地步,后来啊我也想通了,可不就是我容七一个人的错嘛,这前脚我爹刚说要造反,我后脚就作了皇后,岂不是公然打了你新皇的脸让你下不来台嘛。
  所以我这皇后也是做不得的,我爹这么个心患你留不得,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从这世上消失才好呢。毕竟是新皇嘛,总要大义灭亲求些天下太平的。”
  “若非要说你狠心呢,你也是存了那么些恻隐之心的,我便说容七苦恋七皇子多年您这都不冷不热的,何以某天突然就要同我成婚呢,原来是想借由这场婚事打消我爹的念头。
  可惜千算万算,你终究还是错算了我爹这人的铁石心肠与对我这个幺女的不重视。
  哎,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若想成功地要挟到我爹,你怎么样也得娶我大姐才是嘛,再不济,我二姐也是比我好上千百倍。
  或许容七冒昧问一句,七皇子当真如梦初醒,失去了方知后悔这才晓得我这厚脸皮精的好,因而又对我生出了些诡异的爱慕之情?”
  容七说到这儿嘿嘿嘿笑了三声,凑近了他将那簪子又往里推了几分:
  “我现在告诉您吧,您这纯粹只是种幻觉罢了,只因我不再缠着你了,死缠烂打地爱慕着你了,因而暂时的不习惯罢了,您说要是身边养了好几年的狗丢了,就算它只是个不会说话只会谄媚摇尾巴的畜生,主子还是要伤心一阵的不是?
  你太高傲了玄凌,无论如何,你最爱的还是自己。”
  虽然这话说来难听,但容七仍庆幸自己没有被美色所惑,保持了那么些清醒,方能完整地将她望着床帏想了三天的话说了出来。
  “快些去包扎下伤口吧,说不定我这簪子是淬了毒的呢。”
  容七转头,极为潇洒地拂袖而去。她行不过半步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她还有件事须得求玄凌呢。。。。。
  意识都这一点的容七顿时就尴尬了,想起这还插在人家胸口的簪子,一边感叹她这辈子当真与洒脱二字无缘了,每每不过半刻,立马就被粉碎了。
  “啊哈哈哈哈。”  
  容七走过去,小心地将那簪子往外移了移,血顿时有了喷涌之势,容七怂了,立马停手又给人家推回去,笑眼眯眯恬不知耻地求人:
  “你把容阿呆还给我吧。人一个小孩在京城要活下去没得小心思怎么行?总归还是个孩子。。。”
  那碎步乃是上月莺姨特地从吉祥绸缎庄买来为他们一家人做衣裳所用,当时多出了一块,容长泽便提议给容阿呆也做一件,兰莺犹豫再三还是应允了。
  因而这衣裳,他们容家老小加个容阿呆都有这么一件,肥瘦不一,但这花纹可骗不了人。
  当然,这布也不是什么凤毛麟角稀缺之物,整个京城人口千千万,若非要找着一件同样花色的衣裳也非难事,但容七也不傻,眼下稍微一联想,也差不多想明白了。
  且依照那碎布上的血渍来看,小孩这一趟该是被玄凌给折腾的不轻,他身上本就旧伤未愈,等下又添新伤,若不及时处理就不好了。
  当然她话说到这,能不能放人还是玄凌自己的事。
  玄凌却阴了眼,道:
  “你便是为了他要杀我?”
  容七想啊,就算这是原因之一,她现在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它说出来。若当真如此,玄凌怕是现在就要手刃了容阿呆。
  于是,她开始打哈哈:
  “哎~这是什么话。我要杀你是因为你该杀,关人家小孩什么事。”
  可惜她一激动,话到嘴边也收不回来,似乎把现状弄得更糟了……
  这下玄凌的脸色更不好了,但竟也不再说什么,指了指她身后那道门。
  容七再不敢耽搁地推门而入,小孩果然躺在里头,面色苍白,浑身狼狈。
  而几乎是在她破门而入的一瞬间,窗边一道身影一闪而过。容七也懒得管对方是谁了,他瞧见容阿呆身上有像上过药的痕迹,他想啊,不管他是谁,总归是来救小孩的。
  且这能人竟能公然闯到宁王府上,想来也不是一般等闲人,就算他追出去看,怕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
  容七扶着小孩走出来,到底是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容阿呆体型虽瘦,但因着身高的缘故体重也不少,她一个弱女子驼起来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一路战战兢兢,感受着背后火热目光,来时看起来挺短的一段路,现在看着却格外的长。
  “七七,咱们来日方长。”   
  身后有人这么说道。
  容七身子骨一个激灵,心想您这尊贵身份,还是别同我这容疯子浑为一谈了。
  身边小孩危在旦夕,也由不得她心底那点酸酸涩涩的小妖怪慢慢的发酵了。
  总归是有志者事竟成,她竟也能在不费他人之力的情况下将容阿呆安全的送回了府上。当然,若是忽略掉路上其他人见了鬼似的目光的话,那她这一行是堪称完美的。
  一路将小孩送回屋请了大夫来看,在小孩睡着的时候喂了他一碗药,又在他额头上敷上布巾,做完这一切,容七总算能静下心来。
  至于剩下的事嘛,只等小孩醒来再说了。
  毕竟她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同他讲。
  


☆、(已替)“温”

  另一边; 早在下人通报容七来府上时,兰子越同皇甫司文已经秘密地从后门离开。兰子越眼瞧着这人气质不凡威风凛凛的,本想厚颜凑上去巴结几句,皇甫司文却客气地同他告了别,只说家中有急事。
  待兰子越谄媚地送走皇甫大将军后,又拿出了方才从容阿呆怀中摸出的那剩下一半的地契; 怎一个得意了得。
  他想啊; 眼下有玄凌在他身后撑腰; 就算那傻子再是能干; 也不足以同玄凌对抗,更何况那没权没势的江衡了。
  呵,一个连自己主子都护不好的奴才要来何用?
  兰子越一得意起来; 自然放松了警惕。尤其在看到玄凌另为他安排了一辆回晋江的马车之后,他便更加得意了。
  心想:这一次他可为玄凌立了大功; 且看玄凌如此权势惊人之人; 他随便一挥手; 就能让京城的盐商为他兰家所用; 届时等他回晋江避避风头,过个几月再来京城,同玄凌将此事这么一说; 岂不一举名利双收,飞黄腾达。
  哈哈哈,快哉,快哉!人生至此; 夫复何求。
  兰子越不疑有他地坐上马车,他自然无法看到那马夫显然不是寻常的马夫,他也自然想不到,自己这一趟该是多么可怕的旅程。
  兰子越因着路上疲惫很快便睡着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这时轿帘突然被人一把拉开,一个略微有些粗哑的声音传来:
  “公子,咱们该下车了。”
  兰子越听罢,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眼也未曾多想几分便下了车。
  待他下车后,才发现这哪里是到了,他们分明是到了个荒郊野地之处。这里草不长鸟不飞的,一看就不是个好的。
  兰子越破口大骂:“你这混账东西怎么开车的?。迷路了也不知会一声!若耽搁了我回家的时间,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次!”
  那马车夫背对着他,露出平坦的背脊,他双手一动一动,不知在做些什么。
  “喂,你这狗奴才,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当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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