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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忠犬有点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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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子越看够了,便就着一边藤椅坐下闭目养神十分闲适。
  约莫有小半个时辰,有急促地脚步声传来,不消看,定是去钱庄取钱的掌柜的回来了,兰子越忙睁开眼,眼前一阵黑,再定睛一看,原来是有个人挡在他前头,且这人。。。
  “姑,姑父?”  来人竟是容长泽!兰子越瞬间惊喜从椅子上弹跳而起:
  “您怎么会。。。。” 他顿顿,瞧见了容长泽身后唯唯诺诺的掌柜,大骂出声:
  “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竟敢暗中告密?”
  不等兰子越将这口恶气出了,容长泽已经眼明手快地将柜台上茶壶抢过来,大发雷霆:
  “你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连御品都敢动!那上头皇上亲自刻的章你且没看见?!竟敢倒卖御品,当真不要命了是不是!”
  兰子越这这这了半天,彻底蒙了。一来他从未瞧见过容长泽如此勃然大怒模样,二来也因着他的话而震颤不已。
  御品?这茶壶竟是御品?原来那团他看不懂的图案竟然就是当今圣上的御章!
  意识到这一点,兰子越方才那一脸自信与得意不见了,双脚不停打着抖渐渐地滑落在地上,说话也不利索了:
  “姑,姑父。你说我该怎么办?幸好幸好您及时阻止了我。。。。我不会有什么事吧?”
  容长泽重重的哼了声,拂袖走出了店铺:
  “回府!”
  兰子越哪里还敢造次,想也不想地拔腿就走。
  国公府
  “这一次幸亏那掌柜平日里与我私交甚好特意前来将此事告诉我,这才免了一场祸事,既是如此,我便不再追究。只是你给我记住了,若是再有一次——”
  “我错了我错了姑父!保证再没下次!”
  容长泽捏捏眉心:
  “今日你说的话给我记清楚咯,还有,此事万不可张扬,这茶壶你从哪路得来的就给我好生地放回去,也暂时不要让你姑姑知晓。”
  “好,好。”兰子越连连应道。
  待到这场浩劫过,兰子越扶着身子出了那大堂外这才安下心来,当真九死一生,没想到他这么随意一挑就选出来个御赐茶壶,如此皇家用品若真是被他。。。。。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幸好幸好,他这条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只是这钱。。。。兰子越在庆幸之余未免又有些遗憾。
  哎,当真他此生就与这金钱二字八字不合命里犯冲?!
  绿荷听了来龙去脉脸色亦忽明忽暗,兰子越这大险刚过难免精神不济,也懒得再去理会她,有些戚戚地扶着墙走了。
  绿荷却等在哪里,想起方才容阿呆的举动。。。她突然狠狠地跺了跺脚,气急。
  这边兰子越刚走到围墙外头,却见眼前又是一阵微风拂动,再定睛一看,乖乖,平白无故地这怎么又多出了一个人来。
  经过方才他姑父那一吓他是彻底有些焉了,眼前突然变出个大活人来也懒地呵斥了,只是有气无力地道:
  “你又是谁?为何我在府上未曾见过你?”
  那人答地也爽快:“表少爷您没见过我实属正常,我是最近才来府上做工的伙计,名唤江衡。”
  江衡?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
  兰子越心情郁郁,不耐地摆摆手:”我不管你是谁现在我都没心情搭理,你且让开!”
  江衡也不动,嘴角锲着抹邪气的笑:“表少爷就不想听听我为何找你?”
  兰子越气不打一处来:“我管你是为什么,快给我——哎等等。”
  他终于瞧见江衡手里随意地,一扬一扬极具诱惑性的东西了。那是一叠数量惊人的银票,且每张的面额还不小。
  兰子越一下也来了精神:
  “你一个下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只见那一张张银票宛如梦中送财童子般,调皮地在他眼前飞啊飞,飞啊飞,他伸手去抓偏偏又够不到。
  耳边有人轻笑道:
  “我便是财神爷下凡,为你送钱来了。”
  兰子越笑地迷迷糊糊,一下一下地伸手去抓,嘿,还真被他抓到了,手里的是钱,银票!这么厚这么厚的一迭,他如愿了,他终于有钱了。
  有了钱做什么?自然是以牙还牙大杀四方!
  “开!小!”
  “开大!”
  “小!是小!” 
  兰子越睁大了眼瞧过去,二三点为小,他又赢了! 
  周围人无不艳羡地望着他,只见兰子越轻蔑的望望四周,伸手将面前那一堆银子报了个满怀。
  兰子越已经有些无动于衷了,因着这已经是他赢得第无数把了,从第一把出乎意料地赢了之后,他今日的运势宛如滚滚洪流势不可挡,两个时辰不到,别说是他前些时日输掉的本了,就连这以后逍遥的本钱啊都挣得差不多了。
  果真如江衡所言,这是财神爷下凡,为他送钱来了!
  当日,兰子越在赌坊可谓势如破竹不可挡。
  赢了钱自然心情愉悦,他自大地暗叹赌钱这玩意儿啊,还不就是那么回事,这天下真还有能难得住他的东西?
  兰子越难得发了善心,归途中特地去了家首饰店挑选了个青玉簪子,小丫鬟随意将那发簪往头上一插一边听着他侃侃而谈。
  “表少爷哪里来的本钱?”  她不漏声色地问道。
  对了,江衡说过,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兰子越虽正膨胀的很,好歹也保持了一份冷静,这江衡可是自己的财神爷得罪不得,因而小丫鬟在问起时,他只是打着哈哈随意胡诌了个理由瞒混过去。
  第二天,他又在某个角落偶遇他的财神爷了,江衡还是老模样,吊儿郎当不着边际地道:
  “表少爷今天运势极好,财神爷啊可还没走。”
  兰子越自然高兴的紧,但对于这玄乎东西也将信将疑,结果又一天下来,当兰子越果真如江衡所言又赢了个盆满钵满,兰子越原本心存疑惑地,可眼下经过这一遭,他这真彻彻底底地将江衡的话奉若圣旨,顶礼膜拜了。
  江衡真是他的财神爷,而他们之间也有了独特的联系。 
  接连几天,他总能在这院子里某个角落遇见江衡,告诉他他今日运势如何,又需怎样怎样做。  
  无一幸免地都被江衡言重了。
  兰子越这几天可谓风光无限,手头钱是越攒越多,钱多了,胆子自然也大了,在赌坊越玩越大,哪些玩法越是刺激他便偏要去参合一脚,几天下来钱不仅没少,反而又赚了好大一笔。
  兰子越见状,本就不可一世的性子出落地越发高傲了。见着其他人都仰着头趾高气扬走过去了。
  首当其冲地便是容七,亲眼见证了她表哥傲气冲天模样之后,她心中暗叹一声罪过罪过,然后偷偷在他饭菜里下了分量十足的泻药。
  翌日,兰子越基本没从茅厕里出来过。
  容七偷摸着接近他,用了小铁丝弯成的小勾将茅厕里的手纸弄出来,偷龙转凤给换成了砂纸,她守在那里整整一宿,听着兰子越不时传来的大叫声心中暗叹罪过罪过。
  好像正如容七从中作梗把兰子越这几天的运势一下子给破坏掉了似得,兰子越从这天起,就有些转霉运了。
  首先要提的是,他把他的财神爷弄丢了,无论兰子越怎么蹲点守着,他都再没有遇见过江衡。
  按理说江衡身为这府上小小家丁中的一个,该是很好寻的,但兰子越这里问一下哪里问一下,有人前脚说了个地址来,他后脚赶过去,又听闻江衡‘刚刚’离去的消息。
  周而复始好几日,他硬是再没遇见过他一次。
  兰子越起先还担心过,若没有江衡在身边指示他他那冲天运势都不见了怎么办?兰子越硬着头皮试了一次,高兴地发现就算身边没有了江衡,他照样赢钱无数。
  兰子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即使背后少了财神爷撑腰也全然不在意了。
  他依旧无所事事地赖在容府住着,从清晨到日暮每天每天地泡在赌坊中出不来,每到夜里就或低垂着头或兴高采烈的回来。
  直到这一日,兰子越满怀信心地看着面前人掀开了骰筒,而后他看见了点数,那人高声震呼:
  “是小!”
  兰子越的脸几乎是在一瞬间失了所有血色。
  对面有人兴奋地呼喊着,将他面前所有的钱都给抱走,兰子越脸色一变开始疯狂地搜着自己身上每个可能藏有银票的地方。
  没有,没有! 方才那几张竟然是他身上最后的银两!他的钱都没有了,在兰子越醉生梦死间竟然就这样输完了,败地一塌糊涂。
  兰子越脸色越来越铁青,眼睛越瞪越大瞧着眼前那两颗小小的,却为他带来所有悲欢的骰子,攥紧了手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这真是太不对头了,他明明赢了那么多钱!他明明赢了那样厚的一叠银票!
  他是从什么开始输钱的?好像是三天前,刚开始只是一点点,无伤大雅的一点点,这点小钱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兰子越便忽略了,之后那输掉的钱却如滚雪球般越拱越大越拱越大,直至。。。。。
  兰子越突然有些发慌,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竟全部输完了!
  “来来来下一把!下注,下注。”
  那摇骰子的人又开始了下一轮,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各自押着自己的银两与希冀。
  “嘿,这位公子,怎么样?还赌不赌了?”
  兰子越横他一眼,从他手里夺过几张银票眼神泛红:“赌!你先借我些钱!等我赢回来还给你!”
  那人贼笑一声爽快地应允了。
  骰子开了  兰子越几乎是一瞬间就放声大笑了出来,果然他的财神爷再次显灵,他又赢了!他即将开始转运,就像若干天前的那一次。
  “来来来,下注了,买定离手大还是小咯。” 又是新一轮。
  他手里只有寥寥几张银票,正欲倾覆而出,这时,耳边突然有人轻声细语,那声音淡淡,悠远绵长,兰子越在那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命数已尽升了天,静听天上仙人洵洵教导。
  那人在他耳边轻言:
  “买吧,买吧,现如今你运势正旺,不趁机翻盘还待何时?”
  是他的财神爷!他终究还是回到他身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妈呀,最近天天日更七千简直要了我的老命。。。。但素今天开始我已经开学了嘤嘤嘤


☆、财神爷与傻子

  他一眼望过去; 发现傻子正好也在看着他。
  他骇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这绝非是一个傻子能有的眼神!
  这般锐利,与其中深含着的的。。。如同头顶恶冠的毒蛇,静静蛰伏着,等待着他的猎物上钩; 默默地; 却一发致命地; 欲给他最后一击。
  兰子越突然有些语塞; 那般突然被恐惧支配了的感觉使他莫名地,说不出话来,究竟是气急; 还是当真惊恐,他也有些分不清了。
  “你想要吗?”  
  他抬起头来; 发现傻子伸出纤长手指靠近烛火; 在他手中; 脆弱的地契因着火光灼人的温度摇摇曳曳; 好似下一秒,那火苗即将化身为龙,一口将其吞下; 就连渣渣都不留下。
  兰子越发出一声几近哀嚎的呐喊:“不要!不要!给我放下!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傻子!”
  那手当真移开了一点点,又问道:“你想要吗?”
  这样一番折腾,兰子越发现自己早已出了一身冷汗,方才那一吼也好像带走了他所有力气般; 他的声音嘶哑:
  “想。。。”
  “可我不想。” 与他的急躁想必,那傻子真的太镇定了。不,与其说那是一种镇定,还不如说他根本就不在意。过分悠闲地,好像真的在同他商量着一件一如平常的小事般。
  傻子说完那话,又慢慢地,将那迭地契凑近了烛光,兰子越惊恐万分,眼睁睁看着它们染上火苗,开始肆意燃烧。
  “不要!!!!!!!!!!” 兰子越厉声尖叫,几乎是癫狂地,冲过去,但他走了不过半步,已被江衡毫不留情地再次踹翻在地。
  因着他的动作,蜡烛又熄灭了,兰子越心跳漏了一拍、
  黑暗中,他听到有人说:
  “真是可惜呢,只烧掉了三四间房,江衡。”
  “哎,都怪我都怪我。” 江衡这样答道。
  兰子越已经无暇顾及他们在说些什么了,他周身冰凉,但五脏里却如同着了火般炽热,这样冰火两重天之间,他觉得自己估计要因着心力衰竭而死。
  再然后他突然被一股从内外而散出的恐怖给替代,只因他真的相信,若是没有方才那一下,那傻子真的会毫不在意地,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兰家百年基业给付之一炬。
  他真的会的!他真的会的!
  “求,求求你,求求你。” 这一刻,兰子越再也忍耐不住了,黑暗中他谁也看不清,这更加加深了他内心惧意,她再也忍不住了,什么少年心性也好,傲娇自满也好,此刻再不算什么。
  他开始跪地求饶,而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再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兰子越了。。。。。他认了栽,他,竟然向平日里那任他揉弄的傻子妥协,丢盔弃甲地跪地求饶。
  但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想要吗?” 黑暗中,他又听到傻子这样问他了。
  而这一次,兰子越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
  “想,想!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还给我,我为你做牛做马!做奴仆。。。。”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他到底还想要什么?
  “我我我,我再也不欺负容疯子了!我再也,再也不会去 
  找绿荷,再也不来赌坊。。。求求你,把我的地契还给我,要是没有这个,我爹会杀了我的,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犹记得他爹在临行前对他百般叮咛这地契可万万不能有何差错。。。当时他还略微不耐地,拍着胸脯向他爹保证。。。可现如今!
  “哎,表少爷当真如此听话?说到做到?” 江衡双手环胸,戏谑地问道。
  “当真!当真!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啧啧啧,当真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呢。” 他又感慨一声。
  兰子越只木讷地点头。
  他默默地等着,终等到了那一直坐着的人站起了身来,他走近他,极其缓慢地,兰子越身子僵硬不可自持,来人走到他身边。
  很高,尤其在兰子越以这样卑微的姿势看着他,越发显得这傻子身材之颀长,但他却十分的瘦,几乎快到病态地瘦。
  他低下了身子,兰子越终得以与他平视了。有人在他耳边轻言:
  “三日之内,离开京城。”
  他好像连点头应允的力气也没有了。 
  一叠还泛着股焦味的东西落在他怀中,兰子越几乎是一瞬间便跌倒在地,身子软到再无他力支撑。
  “晕倒了,怎么办?” 江衡托腮,状似疑惑地问道。
  “没道理啊,这样就妥协了?啧啧啧,这才不过烧他几间屋子就吓成这样?真正可怕都还没出来呢,就已经丢盔弃甲摇尾乞怜至此,真乃罪过罪过。”
  “行了,送回去吧。”
  “哎!”  江衡得令,响亮地应了一声。
  兰子越连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因而当他猛地惊醒时,做的一件事便伸进怀中,指间触到那熟悉的东西时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在他怀里的,只有约莫一半的地契,剩下的还在那傻子手里,江衡告诉他,剩下的一半在他出城外五十里处,会有人为他送来。 
  那定是一场梦吧。。。一场他恨不得早一分早一秒,迫切地想要醒来的梦。梦里有穷凶极恶杀人于无形的猛兽,还有人不停地玩弄他,肆意地羞辱他,享受着他摆尾乞怜的模样。
  那定是一场梦吧,但兰子越自己也明白,那怎么会是一场梦呢,那明明是一场铁铮铮的现实,这一点他再明白不过了。
  对了,那傻子最后同他说了什么。。。
  “三日之内,离开京城。” 
  他仅仅是要他离开京城而已?费尽心思设了如此那一个圈套,一层层地将他由心至身地击倒,竟然只是为了将他赶出京城
  但不管如何。。。。 他想起昨日那一场祸事竟不知不觉地又冒了一身冷汗,想起他仍在那人手中的地契,兰子越心里明白,纵使他再是不愿,他也必须一字不差地听从那人的指示。
  这时,门外来了个小丫鬟在他门前说了句:
  “表少爷时日不早了,该用餐了。”
  兰子越看看窗外,早已日上三竿近午时,他骇然,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了这个时辰!
  铜镜中映出一张惨白而无力的脸,兰子越幽幽叹声气,他出现在大厅时,容家众人已经落座等候了。
  兰莺呵斥他:
  “昨晚你去了何处?何以浑身酒气地叫人抬回来?”
  “莺姨。。。”
  容长泽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坐吧。”
  兰莺瞪他一眼,后者那在小辈人前头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一点点威信都消失殆尽了。
  兰子越精神不济,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了,他走到独属于自己的位置前坐下,有丫鬟为他盛满了一碗饭送来。
  这时,大厅里又缓缓走出一人,兰子越第一个抬起头来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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