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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瀛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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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儿; 安静地不发一言。
  看见萧恪,陆青婵起身向他蹲了一个安,她姿态亭亭的,萧恪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很久,终于平声问:“你都知道了?”
  陆青婵点点头:“臣妾不怪皇上。”
  她这句话成功堵住了萧恪后面的话,陆青婵安安静静地抬起眼,她的眼睛永远带着清澈与宁静:“皇上,臣妾明白,萧让是不能活着离开紫禁城的。所以,臣妾不怪皇上。”
  萧恪愣住了:“难道你以为,朕赐死了他?”
  月明星稀; 萧恪清俊的侧脸在月色下轮廓分明,陆青婵清淡的说:“难道不是吗?”
  萧恪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说:“你这么想; 那朕今天也没必要来看你了。”立在外头的方朔忍不住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子,好端端的,自家皇上怎么能这么死心眼儿呢。他知道这话说出来大逆不道,所以只敢暗暗腹诽。主子娘娘这么说; 分明是有试探的意思,皇上就一根筋的怼了回去,到时候主子娘娘若是伤了心,皇上还是要自己煎熬着。
  刚想到这,萧恪已经大步走了出来,方朔忙跟在他身后,外头的冷风吹了过来,萧恪在承乾宫门口猛地停住了脚步,方朔心想着,保不齐是皇上后悔了。
  萧恪心里确实也有几分恼怒之意,可走出殿来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说得太重了,可是天子之尊一言九鼎,这时候回去低声下气的哄,面子上实在放不下,他狠了狠心,到底没有回头,径直向乾清宫走去。
  夜风迎面,风盈满袖。
  白日里,端嫔来找他主持公道,恳请萧恪也给荆扶山一个清白。惹得萧恪不胜其烦,萧恪心里能明白荆扶山的为人,调他出京本也是有避锋头、让他历练之后重新在朝堂上站住脚的缘故。只是这女人心里,大都是不懂这些朝堂之事的,萧恪不喜欢和她过多言谈于这些,故而才来找陆青婵。
  他觉得,陆青婵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懂他的女人,每逢新旧年交替的时候,户部的账册上总是错漏百,萧恪每日里要看的折子和账册也更多,如今又在京郊爆发了时疫,本想着能在承乾宫里暂时忘却那些让人不虞的朝政,没料到他会因为陆青婵的一句话而恼怒非常。
  倒也不单单是恼怒,似乎更多的还有委屈。不过萧恪心里更不愿意承认后面这一点。西一甬路上的积雪刚被扫开,萧恪的鞋履踩在砖地上,陆青婵的脸屡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是个外柔内刚的人,柔性中还带着倔劲儿,如今他把她抛下,不知道她心里头会作何感想。萧恪想着想着,脚下的步子就慢了,有善伶俐地问:“主子爷,天黑路滑怪不好走的,不如咱们还是回承乾宫吧。”
  主子爷和主子娘娘方才闹了个别扭,外头的奴才都听得分明,可是哪个也不敢在萧恪的气头上劝他,如今好不容易看出了萧恪有几分松动之意,连忙规劝。
  陆青婵人缘一直好,萧恪的目光冷冷的扫过,有善只得闭了嘴,萧恪收回了目光:“谁也不要置喙朕的私事。”
  子苓从屋外进来的时候,萧恪已经走了很久了,陆青婵还维持着站立在原地的姿势,子苓有些担心的叫了一声:“娘娘……”
  陆青婵偏过脸看向她,脸上的神情也是淡淡的:“点灯吧。”
  子苓拿火石把灯烛点燃,又给陆青婵端了一盏茶。陆青婵平日里惯喝生普洱,只是生普洱性寒,如今天冷不宜多喝。今日端来的茶水是焙熟的熟普洱,熟茶有和生茶不一样的味道,陆青婵原本也是不觉得反感的,可今日茶盏端到手边,就立刻觉得嘴里发苦,胃里开始觉得不适起来,她忙把茶叶放下:“端走,这个味道怎么这么冲。”  熟茶也喝了有好一阵了,也没见陆青婵过去有这么大的反应,子苓忙接过来远远地放在了桌沿上:“娘娘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连茶味儿都闻不得了,可是身子哪里有不适,吃了什么东西伤了脾胃,该让太医来瞧瞧。”
  才刚和萧恪不欢而散,这时候传太医总让人觉得未免矫情些,茶叶端走了,倒也就不觉得难受了,陆青婵摆手:“不用,今儿晚上吃得腻了点,你去换香片来吧。”
  子苓知道她素来不喜欢麻烦别人,也只好点头匀了。
  陆青婵对着梳妆台,一根一根地去拆头上的簪子,有一根蝴蝶兰掐丝点翠的簪子勾了她的头发,一不留神就扯断了两根,莫名的对着那面镜子,陆青婵突然泪流满面。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落泪,她哭得无声无息,子苓一时间站在门口都不敢进去。她给一边的小丫鬟纳春使了个眼色,纳春点点头出了承乾宫的门。
  陆青婵的头发披散在肩上,挡住了她的半边侧脸,有一滴眼泪,正好从她的下巴流下来滴在桌子上。
  有善今日给乾清宫上夜,看着纳春又觉得心里头打鼓,他自然是眼熟承乾宫的奴才,只是皇上才刚说过不许置喙这些内闱私事,他们这些奴才更是不敢在这个时候拔老虎须,可说的是承乾宫的事,在紫禁城里头,承乾宫的事就是头等大事,他犹豫了一会儿,只好说:“我带你进去问问。”
  方朔正站在暖阁外头,萧恪已经由奴才们换过了寝袍正坐在床边看书,有善小心的看了一眼皇上,故意咳嗽了一声,然后对着方朔压低了嗓子:“干爹,承乾宫的纳春来了。”
  这一声咳嗽果然引来了萧恪的注意,他的目光不过是一扫即回,可没料到一眼就看见了捏着袖口站在一旁的纳春,萧恪狠着心想不去理装没看见,可是目光再落在书页上,便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了。
  罢了,一定是上辈子欠了陆青婵的,萧恪放下书:“说,怎么回事。还有你,有善,别拿朕当傻子。”
  有善虽然忙不迭地在嘴上说不敢,可不知道因为什么,嘴咧开得老大,好像他才是天底下最高兴的人,萧恪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有善才收敛些,只是走到门口才轻声对着方朔说:“皇上还是心疼娘娘的。”
  萧恪耳朵尖,这句话自然落进了他的耳朵里,听闻此言他忍不住在心里轻轻一哼,心说这不是心疼,这是还债,还上辈子欠的债。
  又走回承乾宫,萧恪的心里还是觉得十分复杂的,可透过窗户看见陆青婵的侧脸,萧恪倒也顾不得许多了。若是陆青婵冷着脸和他分辨两句也还是罢了,可她真的抹起了泪,简直是要把他的心掏空了。
  萧恪走进暖阁里,陆青婵红着眼看着他,萧恪原本还想板着脸再彰显一回天子威仪,可在那一瞬间土崩瓦解,全都扔到了脑后去了。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还没开口说话,却见陆青婵拧过身,突然环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身上,萧恪的手轻轻落在她的发顶,陆青婵不说话,也不抬头,眼泪濡湿了萧恪胸前的衣服。
  到底是于心不忍,萧恪叹了口气,轻声哄着说:“朕错了,你不要哭了。”陆青婵埋着头不说话,萧恪任由她靠在怀里,过了很久陆青婵说:“皇上,臣妾信您。”
  她直起身子,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萧恪拉着她一起在床边坐下,陆青婵顺势就靠在了他肩头:“萧让这么多年,肩上背负的东西太沉了,是他自己没有放过他自己。”
  那些缥缈的岁月遥远而漫长,自从遇见萧恪之后,已经都快忘得差不多了,可唯独还能记得,那时候十五六岁的萧让,倨傲的仰着下巴说:“我明日在木兰围场上,一定给你射一只狐狸。”
  这样的人,终于也成为了一个被历史深藏的人,陆青婵垂下眼,拉住了萧恪的手,她的手腕子上还带着萧恪送的镯子,皓腕如玉似雪,萧恪见她行动举止已经如常,忍不住多问一句:“这几日也没见杨耀珍给你请脉,你身子如何了?”
  陆青婵没料到萧恪把话转到了这上头,她抿着唇说:“京外犯了时疫,太医们都衣不解带的查方子,臣妾觉得好多了,也就没叫他来请脉。”
  “这不成,”萧恪把她耳畔垂落的头发别了回去:“明天让杨耀珍来一趟吧,他不来,朕也觉得不放心。”
  陆青婵知道拗不过他,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可能更新不稳。
  我感冒了,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
  我所在的城市也查出确诊病例了,搞得我有时候还有点怕。
  大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出门记得戴口罩,最好不要去人多的地方,春节快到了,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度过这段时间,爱你们~


第75章 山慈姑(三)
  还没等杨耀珍来请脉; 翌日早上陆青婵在给萧恪系袍带的时候身子一晃; 若不是萧恪扶住她; 便险些跌倒; 一时间吓坏了萧恪,甚至停了一日的早朝。
  本不当值的杨耀珍被萧恪一路从宫外的家里拎回了宫里,他忙不迭地跑来承乾宫给陆青婵诊脉。陆青婵被萧恪强行要求躺在床上; 她抿着嘴看着萧恪说:“臣妾当真是没事的。”
  杨耀珍看她气色尚好,心里也猜出是皇上关心则乱,可这也怪不得萧恪,当初陆青婵几次遇险,都生生把萧恪吓去了半条命,若是如今再遇到什么不妥,岂不是要了萧恪的命。
  他把帕子搭在陆青婵的手腕上,凝神诊脉,萧恪的神情里都带着一丝紧:“如何?”
  杨耀珍略换了个角度,继续切脉,神情中有些高深莫测; 一时间,就连陆青婵都开始紧张起来,杨耀珍终于抬起手; 对着萧恪和陆青婵长身而贵:“恭喜皇上,恭喜主子娘娘,这是喜脉。”
  这倒是把屋子里的两个人都说愣了,奴才们已经跪了一地; 齐声说恭喜主子爷,恭喜主子娘娘。
  萧恪回过神来,神情略微放松,可依旧有些紧张地问:“可,为什么皇后方才险些跌倒?”
  “娘娘初次有娠,气血双亏也是正常的,臣拟个方子给娘娘补一补,往后都会好的。”
  萧恪这一次彻底放下心来,脸上带着春风得意般的笑容,眉梢高高的扬起,明明已是喜悦非常,可嘴上偏偏像是一字千金一般蹦出一个:“赏。”字,有善立刻问:“主子爷是赏杨大人,还是赏承乾宫呢?”
  萧恪缓缓摇头:“赏阖宫上下。”
  陆青婵偏过头看向萧恪的侧脸,他五官深邃,素来不喜形于色的人,今天果真是把全部的欢喜都写在了脸上,他让所有的奴才都出去,起身从圈椅上走到了陆青婵的床边坐下,他抬起一只手,松松地搭在她肩膀上把他搂在怀里,他凑在陆青婵耳边,压低了声音,轻声说:“天道酬勤。”
  他的声音轻轻的吹在她耳边,让人觉得发痒,一本正经的人说出这样不正经的话,陆青婵微红着脸想要躲开,萧恪突然笑了起来,他吻了吻陆青婵的额头和鼻尖,最后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吻中带着怜惜与爱抚,没有急风骤雨,倒像是一条温柔的河流,陆青婵倚在萧恪胸前,萧恪拍了拍她的后背:“辛苦你了。”
  陆青婵在他的怀里摇头,哪怕到现在她也没有反应过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仰起脸说:“皇上,您要做父亲了。”看着老气横秋的萧恪,陆青婵抿着嘴笑,她摸着萧恪因为常常皱眉,而在眉心留下的纹路,笑吟吟地说:“您说您总是这么皱眉,咱们的孩子生下来,岂不是要成一个小老头了。”
  咱们的孩子。
  这五个字,带着太平的生活,与温热柔情的岁月,把萧恪包裹在一起,陆青婵继续说:“往后,臣妾、臣妾的孩子,还有皇上,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萧恪的眸光如海,他说:“朕有你,就是一家人。”
  孩子是上天的慷慨赠予,萧恪从来都没有强求过,而陆青婵是远渡红尘,终于跋涉而来与他相依相伴的人,能够拥有她,便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今日是个晴好的日子,窗外还能听见融雪的声音,有麻雀在檐角的鸱吻兽上唱得欢快,萧恪在心里细算一下说:“咱们的孩子是要在冬月出生的。朕先给他起个小名,就叫冬月吧。”
  还不到一个月的孩子,萧恪便连小名都起好了,陆青婵莞尔一笑说好。萧恪喜欢摸她的头发,摸上去光滑柔顺,她会在他抚摸的时候,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这种温和的时光,与煊赫的权力无关,也不过是这个温柔又有些不起眼的女人,所给予他最珍贵的东西。
  二月初一,萧恪册封端嫔为端妃,也算是弥补她的委屈,只是荆扶山的事情只字未提,在端妃往陆青婵宫里稍坐的时候,她偶尔总会叹气着提起说,是她害了荆先生。
  陆青婵的心情平宁而愉悦,她笑着安抚说:“这不是你的错,荆先生是奇才,只是政绩不足,在外任上历练两年之后,迟早是要回来的。”
  她的体态依然纤细婀娜,承乾宫里铺了厚厚一层地毯,就连桌角都用棉布包裹起来,哪里看得出这里原本被萧恪装饰得金碧辉煌的承乾宫。
  日子快得像流水,玉兰树的花苞慢慢膨大起来,不管陆青婵走到哪里,都是前仆后拥的一群奴才,春天快要到了,陆青婵又担心萧恪身上的旧伤,从内务府挑了两块皮子打算给他做点什么,被子苓盯得死死的,陆青婵连一根针线都找不到。
  就连萧恪都说:“你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身子养好,你放心,朕为了你,也为了咱们冬月,也得好好活着。”他往年并不把这些发苦的汤药放在心上,甚至有些厌倦了这些流水一样的汤药,可如今端来的汤药,他一口不落的喝了个干净。
  无论如何,也要留几年平安康健的日子陪在陆青婵身边。
  这段时间,萧恪更喜欢陪在陆青婵的身边,也不是国事不忙,只是因为她有娠在身,他更想关注她每一天的变化,这阵子陆青婵还依然像过去那般纤细,为她裁皇后翟衣的绣娘被萧恪刻意嘱咐过,给她腰间额外留出了两寸宽。
  没有任何事能烦扰到陆青婵,伴着日复一日回暖的春日,她像个温顺的猫儿一样伏在萧恪身边,这一日复一日的光景,让她的脸都圆了几分,她有时候仰着脸对萧恪笑,就和窗外盎然的春意在一起交相辉映。
  萧恪的折子正看到一半,余光里看见陆青婵正在看书,她看书的时候下意识把鬓角的头发绾到耳后,宁静的模样看着便觉得舒服,他叫了一声陆青婵,陆青婵嗯了一声,抬起头,和萧恪四目相对,萧恪轻声说:“朕觉得你真好看。”
  萧恪这样的人,向来都不会把这些话挂在口上,可今日就对着她轻而易举的说出了口,陆青婵抿着嘴对他一笑,盈盈的眉眼里藏着万水千山。
  当你心里有着一个惦念的人,似乎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件事难倒你。
  那些国事、天下事,萧恪的肩上不仅仅背负了家国,还背负了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陆青婵于他而言,既是他无坚不摧的利刃,又是他身上最柔软不设防的地方,让他能以一己之身,遮住世间的一切锋利。
  这个女人在他眼里,无论坐卧,都美得让人沉迷。
  这个深宫里,没有许许多多的人,外人也许会觉得这里冷清,也许会觉得宫里的好风景不为外人欣赏可惜,可萧恪觉得,陆青婵的颦蹙嬉笑,就是这座城里最好的风景。
  她的腹中有了他的孩子,这为陆青婵又拥有了另外一重的身份,她安静的坐在他身边,永远都能让他觉得安定。
  陆青婵就是他的归宿。
  每每想到这里,萧恪总觉得欢喜。
  *
  三月初一,吉,宜嫁娶。
  萧恪和陆青婵都提前三天斋戒沐浴,萧恪提前一天亲自前往奉先殿祭祖,告以册立之事。
  天边露出一丝蟹壳青,陆青婵便被子苓叫醒。
  奴才们簇拥着她,把新做好的吉服一层一层地穿在她身上,翟衣上绣了日月江山行云飞鸟走兽,十二章纹缀饰周身,五谷丰登的金穗子挂在她衣服的钮子上,陆青婵有些困倦的任由她们摆弄,子苓给她端了碗茶水:“娘娘,您一会儿吃点东西,这典礼行起来便不晓得要几个时辰了。”
  陆青婵就着她的手吃了半块玫瑰乳酥,又被拉到镜子前绾发,皇后的凤冠沉得叫人抬不起头。那些数不清的珠玉宝石一件又一件的戴在她的头上身上,一直到窗外旋出微蓝的光。
  紫禁城的甬路上,铺满了绣以凤穿金莲图案的红毯,摇曳在风里的宫灯盏盏,都挂满了红色的流苏。
  皇后的卤簿倚仗停在了承乾宫门口,命大学士公严屡为正使。大学士郑秦为副使。持节赍册、宝册。
  承乾宫的匾额上都缀绣着红绸。
  陆青婵由女官引着,跪在承乾宫前的空地上,这原本不大的院子里挤满了奴才,由女官宣册:“今皇贵妃陆氏,毓秀名门,温顺持恭,敬修内则,温恭素著,册尔为后。”
  随即把金册与金宝跪献与陆青婵。奴才们从殿内一直到殿外,齐齐地跪在一起:“恭喜娘娘。”
  太和殿前的空地上已经站满了文武百官,大臣们从天不亮时便穿好了衮冕立在这,有礼官鸣辫三声,皇后的仪仗便停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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