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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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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会查问你们的秘密,但希望你们的秘密不会,也没有伤害过我。”李云彤走到外面,把话说给缪锦绣,以及守在门口的陈琳琳道。
  

  ☆、第225章 鬼魅

  “将这个戴在身上,一会儿出去,看到的兴许并不是先前所见,要定住心神,不要慌张,我们找到这屋子的‘眼’,就能破了此局……”李云彤大致交待了一下自个这半夜查探的情况,递给了缪锦绣一个护身符。
  缪锦绣小心将护身符放在贴身的衣袋里,随李云彤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时,李云彤交待陈琳琳,“无论听到什么,你都不要出去,一定要我们敲门,你才可以把门打开。要听到这个节奏的声音,你才能开门。”她在陈琳琳手上用指尖无声地敲了一段《清商乐》的开头。
  “记下了吗?”李云彤敲了三遍后,抬头问道。
  陈琳琳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们,赞蒙,你们要小心些。”
  她的目光看向缪锦绣,眼中有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担忧。
  缪锦绣安慰地看了看她,笑着裂开嘴道:“别怕,不会更坏。”
  如果不试一试,她们就会像那位多弥国的圣女一般,数十年都困在这里,容颜未老却死气沉沉如同暮蔼。
  出去,不会比困在这里更坏,可是,如果要你用性命去换,我宁可和你困在这里。
  看到掩上了门,陈琳琳掩上自己的嘴,眼泪滚滚而下。
  要不是这场变故,她还不知道缪锦绣对自己如此重要,重要到,她背叛索朗德吉,也要来救。
  尽管事先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走出门后看到原来的那些一间间的屋子竟然都变成了深没过膝的荒草,密林,她还是吃了一惊。
  月光下,那场景和她们前一日走过的密林很像,又多了些白日没有或者忽略的东西。
  道路更不容易找寻,远处有野兽的嘶吼,在更深更茂密的林深处,静静地躺着已经干瘪或者腐烂的尸体:一只兔子,一匹马或者是一只鹿,她们甚至还看到了两个人。
  而那些残缺的骨架上,无一例外都保留着死前苦苦挣扎的痕迹。
  而林子里,时不时飘过黑影,还有隐隐约约的笑声、歌声、谈话声,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影,透过林林的间隙,传了过来。
  看上去,这里就像被诅咒了一般,白日里看来广袤寂静,安宁平和的密林,在夜里,却是处处都有杀机。
  缪锦绣按李云彤所说,紧紧跟着她的步子。
  她虽然跟着做拳师的父亲学了不少功夫,身手也不弱,但看到眼前这诡秘鬼祟的场景,仍然心里发慌。
  李云彤的衣衫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她的雪白狐裘在密林里如同会发光一般,令人追随。
  每当她停下来查看路径,缪锦绣听到她沉稳的呼吸,便觉得心定,似乎那和她们在不同世界中的影子,都淡了许多。
  “就是这了……”
  李云彤的话语随着风声送进缪锦绣的耳朵里,听起来有些恍恍惚惚。
  缪锦绣按她所说,与她并肩坐在那块看上去其貌不扬的石头上,两手合什,十指相对,摆出一个奇怪姿势。
  “这是我将吐谷浑大巫师教得咒语和师傅所传用在一起,因为无法单独使用,所以叫了你同来。只是你不是术士,恐怕效果有限,只能勉力一试。等一会我念咒的时候,你要敛气屏息,凝神专注,最好能沉浸在咒语里,物我两忘……我观你心神,应该是杂念比较少,认定的事一往直前之人,希望能够有效吧……”
  轻叹之后,李云彤垂目开始念咒。
  她要用真名唤万物的姓名,让它们为自个助力。
  林木在咒语中分开,东边的的殿堂和西处的雪峰都逐渐从微光中显现,开始是一点点,后来是一线线,再到后面,有千万条光线从天空照射下来,照着她们,如同耀眼的存在。
  雪峰之上,林木之间,有亡魂不断被超度,恶灵的侵袭,野兽的嘶吼挣扎着前来,又惊惧地后退,明暗转折之间,幻化成烟、成雾,成水汽再慢慢消散。
  而天际渐渐亮了,不是月光,是云破日出的光,彩霞层云叠障,融合参差,向旁边流动,向四周晕染开。
  在那变幻莫测的色彩中,一轮红日喷薄欲出。
  日光照幽深的林木,密林如同被人轻抚的杂草向两边迅速分开;日光照见白雪茫茫的林地,雪融冰散;曝光照见那东边的殿堂,殿堂上的黑雾慢慢飘开。
  ——林子中那些原本还持着些血肉的尸体,只余下森森白骨,等人掩埋。
  李云彤一直念咒,缪锦绣一直静默,只是连呼吸,都配合着她的节奏。
  “出——”
  随着李云彤这一声轻喝,天际微光此刻越发明亮,红日在云层之后努力突围,像是在寻找最薄弱的突破点,终于,以一种无法阻挡的锋芒,将云层撕开一个缺口。
  缺口处越来越多的光线绷射出来,运层的破裂处不断扩大、扩大,终于再也挡不住后面的太阳。
  红日从云后全部跃出,这一跃正大而决绝,刹那光明大放,洒下道道金光,如同条条金鞭,驱赶着魑魅魍魉。
  她俩在那块石上,如同极小的点,似乎微不可见。
  前方已经散开的林木里摇摇晃晃地站起个人来,长发披散,看不到模样,身上穿着的红色僧袍被光线射得千疮百孔,漏洞如同筛子,虽然看不清底下的明细,却狼狈不堪。
  李云彤还在垂目念咒,缪锦绣却被眼前这个人吓了一跳,手势就歪了歪。
  那人猛然伸长一双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前一拽。
  缪锦绣惊出一身冷汗,拧腰,扭身,反手牢牢抓住那人衣襟的同时恶狠狠地将那人来了个背摔。
  电光火石间,她想到的是哪怕和这人鱼死网破,也不能让他扰到李云彤半分。
  那人似是没有料到她有这般身手,竟然被她摔了个仰面朝天。
  缪锦绣利索地转身,骑在那人身上对着他的鼻子一拳砸了下去,却被那人一手紧紧抓她的拳头,一手搂紧她的腰将她压到自个胸前。
  那个轻轻咳了两声,桃花眼轻佻地低声笑道:“别打了,是贫僧。”
  上师?
  看到索朗德吉那邪气的笑容,缪锦绣愣愣地瞪着他,拳头却是再下砸不下去了。
  顾不得去想他怎会在此,缪锦绣只知道这会容不得闪失,必须及时作出应对,她深吸一口气,改为按住索朗德吉的命门,喝问道:“上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来救你们的性命。”索朗德吉躺在地上无辜地说,“要不是贫僧,你们哪能这么容易找到‘眼’?好了,快让我起来,你一个女人家,用这样的姿势对着男人,就算贫僧是出家人,也不太雅观。”
  此刻,李云彤已经睁开了眼睛,停止了咒语,见缪锦绣看她,便点了点头道:“放开他吧,让他起来。”
  ……
  陈琳琳在屋子里,听到外面奇奇怪怪的声音,还听到缪锦绣唤她,忍不住拉开了一道门缝。
  她没敢出去,只隔着那条门缝焦急地喊,“绣绣,绣绣……”
  看到长长的走廊竟然变成了密林,陈琳琳慌了神,月光移动,她恍然间看到了荒草里的白骨,吓得连忙关门。
  门还没关死,她的衣角便被人死死拽住,陈琳琳低头,看到缪锦绣纤长细白的手指死死拽着她的衣角,半个身子匍匐在地上,身体颤抖如同树上要掉下的落叶,岌岌可危。
  缪锦绣那张一向都是笑嘻嘻的面孔此刻满脸的绝望,声音也嘶哑难听:“琳琳,好琳琳,放我进去……”
  陈琳琳惊惧地看着缪锦绣,不知道她是真是假,自个是该开门还是关闭,她语声颤抖,声音里有些许将信将疑,“你真是绣绣?你为何独自一人在这里?怎么没有和赞蒙一道回来?”
  缪锦绣一迟疑,陈琳琳立刻将门又关上一分。
  “琳琳,琳琳,救救我啊……”缪锦绣在地上跪行了几步,满脸是泪楚楚可怜,望着她情深款款地说,“外头实在危险,我原不该将赞蒙丢下的,只是想到你,我鬼迷心窍了,所以拼了命回来找你,难道,你宁可我跟她一道死,也不给我留条活路吗?”
  她似是站也站不稳,却固执地撑着自己勉强立稳,半抬着头,自杂乱的头发中看向陈琳琳,如同一个情深意重,做了鬼都不忘陈琳琳女鬼……
  只是如此一来,陈琳琳再无犹豫,立刻挣脱衣角,将门紧紧关上。
  此时,她再听外面缪锦绣一声声叩着门,一声声唤她,“让我进去,琳琳,让我进去……”的声音,就如同听见鬼魂的叫唤一般。
  虽然害怕,她却再不肯将门打开。
  真正的缪锦绣,即使做了鬼,也不会吓她的。
  

  ☆、第226章 神昏

  等放开索朗德吉站起身后,缪锦绣才发现在那边的林林里还藏着一个人。
  她看见的同时,李云彤也看见了。
  那人一步步缓慢而沉重地向她们靠近,手里拖着一把重剑,剑锋在地面上划过碎石,相互撞击后闪出一路火花。
  看上去来意甚是不善。
  李云彤与缪锦绣对望一眼,相携着准备往后逃离,缪锦绣退得特别急,她惦记着还在木屋里的陈琳琳,她不知道李云彤的咒语会不会有其他影响,有人能够闯进密林了,意味着也会有人进到木屋。
  退了几步,李云彤看清来人身上的蟒袍玉带后,停住了脚步,不退反进上前一步出声相问,“赞普?是赞普吗?”
  那人却依旧不言不语,只是沉步走向她们。
  “赞普?”李云彤觉得衣服像,可那人的身影在林木中,看不大清楚,她便有些怀疑地又问了一句。
  缪锦绣先是退了两步,记起自己的身份和职责,又连忙向前走,将李云彤护在身后,跟着问道:“你是谁?为何穿着赞普的衣服?”
  那人仍充耳不闻,并不答话。
  缪锦绣正要有所动作,那人却突然间快速走动,走到跟前,一把将她给推开,然后脚步踉跄虚浮、摇摇晃晃地冲着李云彤走了过去。
  李云彤往后疾退,却被索朗德吉在后面挡住了去路,一时间,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她索性站定,看着走过来的那人,待走得近了,李云彤松了一口气。
  靠得近了,她便认出了那张脸——尽管上面血痕污泥交加,但剑眉星目,紧紧抿起的唇角,却正是松赞干布。
  但看他那模样明显是有些意识不清,李云彤有些犹疑,不知道他会不会是被人控制了,糊涂到癫狂将她胡乱砍杀,便朝旁边避了避,同时轻声地喊:“赞普,赞普——”
  缪锦绣也看出松赞干布的不对,试图上前拦阻。
  索朗德吉看到松赞干布满脸惊讶,显然没有料到会在这儿见到他,他朝前行了几步,看着松赞干布疑惑地问:“赞普?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满脸的血?贫僧不是说了让您在外头等着,一定将赞蒙平安给您带出去吗?您怎么跟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一边说,他一边又叫缪锦绣去扶人,“贫僧看赞普似乎有些不好,你先扶他在那边坐下再说。”
  松赞干布却阴沉着脸,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恶狠狠地瞪了过去扶他的缪锦绣一眼,蛮横无礼地将她猛地推开,再次如同鹰隼般敏锐地看向李云彤。
  他的眼神虎视眈眈的盯住了李云彤,像是不认识她了,要吃了她一般。
  缪锦绣被他那一推,推倒在地,撞在凸起的石壁上,痛得惊呼,一时没有爬起来,她抬眼看着李云彤,满是担忧。
  看到松赞干布似乎推动了理智一般,李云彤一颗心七上八下,掌心里全是冷汗,松赞干布越是靠近他,她越是本能地感到害怕和担忧。
  她也不知道自个的咒语到底起了什么作用,原以为解除了禁锢便没事的,但如今看来,似乎还有其他的影响。
  靠近李云彤时,松赞干布突然仰头长啸一声,宛若狼嚎。
  他举剑的手高高抬起,另一只手则撕扯着这只的手臂,就像自己和自己搏斗一般,不想让那剑砍下去。
  离他正面不远的李云彤,他左侧的索朗德吉,地上的缪锦绣齐齐吓了一跳,全都屏了声息呆呆地看着他,暗想赞普是不是疯了?
  回过神来后,索朗德吉和缪锦绣都挡在了李云彤的前面,却见松赞干布将那剑丢在一旁,圆睁大眼张臂猛地往前一扑,连推带撞,准确无误地拨开索朗德吉和缪锦绣,拉住李云彤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她两人身后扯了出来,拉扯到自个面前。
  李云彤试图反抗,但她那点花拳绣腿在松赞干布面前根本不够看,到最后就像是心甘情愿地走到了松赞干布面前。
  这一天一夜的,发生了太多事情,李云彤已经顾不上害怕,或者说是麻木了,比起陈琳琳她们的恐惧,她一直都表现的很镇定从容。
  但此刻,面对松赞干布那血红的双眼,那已经不像人类的双眼,李云彤颤抖着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赞普要做什么?”
  松赞干布没有回答,他比李云彤高许多,此刻微低下头,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瞪着他的猎物,呼吸灼热,眼中的弑杀之色和挣扎相互交替。
  虽阳光灿烂照在身上,虽周遭阴雾散去一派风和日丽,鸟鸣瞅瞅,李云彤却觉得自个置身冰川,孤寂而清冷。
  松赞干布的手已经掐上她脖子,没有人能帮得了她,没有人能在这种时候救下她。
  冲上前来的索朗德吉已经被松赞干布一脚踢开,此刻趴在地上痛苦不堪,起不了身。
  缪锦绣跟着索朗德吉往前扑,张口就朝松赞干布的手臂上咬去,却被松赞干布毫不犹豫地一掌煽开。
  李云彤见机,便“啪!”地一声,响亮地抽了松赞干布一个耳光。
  她必须唤醒松赞干布!
  结果松赞干布恍然未觉,那只手仍然掐着她的脖子不放。
  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大手渐渐缩紧,李云彤努力吸气,呼气,加大呼吸……她努力睁大眼睛,沉默地看着松赞干布的眼睛。
  此刻,周围的声音在她耳边隔绝,她什么也听不见:周围的景致从眼前散去,好什么也看不见。
  她只是努力吸乎,静默地看着松赞干布的眼睛,想从那双充满了血丝和疯狂的眼睛里找到他的薄弱之处,攻破,唤醒。
  松赞干布很愤怒,很狂躁,他神志不清,又有些茫然,他如同一头暴烈的牦牛,要将眼前这个人撕成粉碎,又似还保有那么一点点神智,知道眼前这人他绝不能杀。
  他的手紧紧松松,始终没有从李云彤的脖颈上放开。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着,都想从彼此眼里找到些什么,确认些什么,一时之间,竟有些诡异的安静协调。
  隐隐有铃声传来,大片的黑雾从树下,从林木丛中翻滚而出,袭卷而来。
  黑雾到了缪锦绣跟着,似乎就被什么挡住了,绕了个弯又向前。
  黑雾从索朗德吉身上穿过,片刻也不曾停留,径自绕到了松赞干布的身上。
  李云彤这边一点黑雾也没有,她看着渐渐被黑雾包裹的松赞干布,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弃宗弄,你快醒醒。你看着我,看看我是谁。”她感觉到自个的脖子一松,连忙道。
  在片刻的清明之后,松赞干布眼睛变得更红,一抹戾色从他眼里蔓延开去,他额头脖子上的青筋随之鼓起,他一手掐着李云彤,另一只手对着李云彤高高举起,蒲扇大小、满是血痕污泥的手掌眼看就要拍下来。
  松赞干布天生神力,他能一拳打死牦牛,这一掌下来的后果,李云彤非常明白,但她也知道自己无路可退。
  嘴里念起大悲咒,她抬头仰望着松赞干布,表情沉默,眼神平静冷凝。
  令人意外的是,松赞干布高高举起的那只手并没有打下来,反而缓缓落下来抚摸着她的脸,还捏了捏她的下巴。
  那有些粗糙的指腹反复摩裟着李云彤细嫩的肌肤,而他急促灼热的气息则暴露出他此时的想法。
  可恶的家伙,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见松赞干布此时竟然昏头到要当着人对她凌辱,李云彤终于怕得掉下眼泪,她想拼命尖叫,想用力扯开他的手,她的脸和唇都迅速掉了颜色,变得惨白,整个人如同寒号鸟一般颤抖。
  她宁可死在松赞干布的手里,也不愿被他当众凌辱。
  她用尽力气大声喊道:“松赞干布,你杀了我,你索性干脆些杀了我……”
  松赞干布的手指微微颤抖,越发轻柔。
  “放开我,疯子,弃宗弄,你疯了吗?你快放开我!”李云彤的脸颊红得发烫,恼羞愤怒,她拼命挣扎,不假思索地狠狠踢了松赞干布两脚,还使劲跺了他的脚两下。
  索朗德吉有些犹豫,抿紧了嘴唇,剧烈地做着思想斗争,帮还是杀?该怎么才能把事情做得漂亮又不留把柄?
  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趁火打劫、落井下石还是帮着李云彤令松赞干布清醒。
  这个机会着实难得。
  只是这么久都没有见松赞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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