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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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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我以大唐公主的性命威胁你退了兵。”索朗德吉从袖口里拿出那张黄裱纸,“这张灵符虽然能够帮她找到我,但上面有她的笔迹,有她的意念,你也知道,我们苯教颇有些古怪的法子,就凭这张纸,她现在又受了伤,我只要花点力气,就能要她的命。”
  禄东赞看着他,微微一笑,“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这一趟空手而回?”
  刚才,他和索朗德吉一招之间难分上下。禄东赞暗忖,自己已经受了伤,就算拼力能够拿下索郎德吉,只怕也讨不了好。
  还有这么多的僧人,其中不少身手还不错,双方真要打斗起来,自己这边未必能够有很大的胜算。
  所以他才听跟索郎德吉谈判。
  “你拿他们去交差就是,我们也立刻撤走,反正他们也交待不了半个字,到时候我只说他们可能是受人指使,被买通了对付赞普……”索郎德吉回头看了几个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僧人,毫不犹豫地说。
  “光他们可交不了差,这样吧,加上你。你其他的同门我就当没看见,放他们一条生路,你觉得如何?毕竟,在民夫营那条路上,我还有一万人马守着,没有我的指令,你们就要翻山离开,这座山外可还有山,你们就算能够顺当的出去了,摸不准我的人就在山脚下等着呢……”言语虽然淡淡,禄东赞的话却带了威胁和离间。
  听到他这么说,那些僧人已经看向了索朗德吉。
  索郎德吉苦笑,他若是按禄东赞所说,自个就得留下,担起这全部的罪责,若是不顾同门的死活,执意要走或要战,只怕就算胜了,他恐怕也再难服众。
  觉得自己一个人,还有逃脱的机会,索郎德吉便点了点头,“行,我留下去跟赞普交待这个事,你放他们走。”
  他对眼巴巴看着自个的师弟们说:“你们先回去,这次是师兄带累了你们。但你们记住,这也是无上的功德,舍身取义,你们切莫忘了,以后有什么事,就听你们二师兄的。”

  ☆、第210章 屡次

  一路上都没有出现索朗德吉期待的机会,诺阿莫带着那些个侍卫,把他看得死死,连他抬了手都会加倍留意。
  禄东赞看似轻松,但他面色端凝,显然注意力仍然在自个的身上,索朗德吉暗忖,他若是不管不顾,当然也能想法子离去,但只怕无法全身而退。
  如今事情已经揭穿,就是走了也脱不了干系,倒不如奋力一博,或者还能有些转机。
  虽然双手被绑端坐在马上,但在路途中,索郎德吉并没有安份。
  他看了看和他并肩骑着马的禄东赞,手指不为人觉地弹了弹,一团灰色的虚影从他的指尖弹出,悄无声息地向禄东赞疾射而去。
  禄东赞虽然在忙着赶路,却仍保持着几分警惕,忽听侧耳风响,便在马背上腾空而起,就在他以为自个躲开暗袭之际,就见那道虚影中还有一股淡的几乎闻不到,却颇为令人心神激荡的香味扑鼻而来。
  与此同时,索郎德吉发出一声尖促的啸叫,不知道是在哪里躲着的雪豹便横冲着扑了上来。
  禄东赞一转手,手里多了一把黑黝黝的利刃,阳光下,那利刃也是墨一般的黑沉,并不起眼,也看不出有多锋利。
  但当他的利刃划向索朗德吉之际,索朗德吉只觉得自个周围所有的光和热都被那利刃吸噬进去一般,四周温度都下降了两分,就连他的睫毛和头发上,都沾了上冰霜,肌肤也感觉到微微的寒意。
  “寒冰刃?你手头怎么会有寒冰刃?”索郎德吉大惊,寒冰刃传说是上古神器,能够凝水成冰,这只在吐蕃传说故事里出现的兵器,怎么会落到禄东赞的手上?
  他奋力挣扎,念动咒语,想让禄东赞为其所惑,放下兵刃。
  然而禄东赞就如他手中的那把小剑,冷若寒冰,坚若磐石,根本不为所动,甚至将那只雪豹子刺伤,若不是索朗德吉让雪豹躲开,当即被斩杀都有可能。
  看到雪豹哀叫着跑远,索郎德吉一阵心疼,这豹子从小就被他养大,如同他的一只猫般温顺,还从来不曾吃过这样的大亏。
  幸好,禄东赞的手渐渐慢了下来,就连那寒冰刃似乎都不像先前冷寒。
  “贫僧劝大相还是省省吧,还没听说过有谁能破我这酥骨香的,这香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不如你求求贫僧,让我给你个痛快?”看到禄东赞的模样,索郎德吉露出笑意。
  他横了一眼,对离得还颇有些距离,打算冲过来的诺阿莫等人道:“我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这香只有我能解,要是十二个时辰不解,大相就会骨头一寸寸酥软,变得如同面人。”
  笑声未停,他的脸色突然僵住。
  禄东赞已经驱马和他并行,用手一把将他提起,将他往地下摔去之际淡淡地说:“你太大意了,连我一直屏住呼吸都没有发现。”
  诺阿莫等人已经骑马靠近,黑胖子诺阿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大笑着说道:“喂,上师,你这路上就不能消停些吗?想在大相手里讨点好,你还嫩了些,别忘了,咱们大相可是以机谋善变闻名雪域,你只要翘翘尾巴,他就能知道你要拉什么颜色的屎。”
  被摔得灰头土脸的索郎德吉被一个兵卫粗手粗脚的扶回马上,没有人问他刚才那一下摔伤了没有,也没人管动作太过粗鲁是不是会弄伤他。
  索朗德吉头一回感觉到自己由一个受着人人尊敬的上师沦为阶下囚的滋味。
  他的桃花眼里闪过几分阴毒之意。
  “这个地方是不是最适合埋伏截人?”等行至措那湖附近,禄东赞勒马停驻,仔细地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处不太宽的小路,他们来得时候尚是白日,又因为跟着纸鹤没有注意,此时天色一晚,便看到路旁那些密密匝匝的灌木丛如同獠牙参差不齐,互相交错混杂在一起,在有些暗的夜色里,里面似乎藏着无数双绿幽幽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们这一行人。
  索朗德吉的眼里透出一股冷厉的杀气,一直被绑着的手突然松开,手间夹杂着一点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向禄东赞那边飞扑过去,他瞄准的是禄东赞腰部的七椎刺去,只要让他刺中,禄东赞就不能再动弹,控制了禄东赞,其他人根本不足为惧。
  他才受了重挫不久,谁都想不到他还敢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索朗德吉扑过去的时候,禄东赞的腰间仿佛长了眼睛,如同一条滑不溜手的蛇,将腰腿迅速扭折到难以置信的位置,在躲开这一击的同时,将索朗德吉再次重重地抛到地上。
  索朗德吉脸色惨败地再次被人扶上马,看上去甚是颓废,似乎连精气神都没了,只余嘴里一个劲的嘟囔。
  诺阿莫他们大肆地嘲笑索朗德吉,笑他自不量力,竟然屡次挑战大相。
  拍了拍索朗德吉的脸,诺阿莫说:“小子,别以为你经文念得好,就能对付咱们大相了。明跟你说吧,武力上能够胜过大相的人,也就赞普,要是论脑子,赞普都说他比不上大相,你要再这么不顾死活,只怕到不了地方,你就被摔死了。”
  索朗德吉似乎没听到他的警告,嘴里仍然骂骂咧咧地不知道在嘟囔些啥。
  诺阿莫等人说笑着,就准备从小路骑马过去。
  “停一下。”禄东赞喝止了他们,向四处张望。
  灌木丛在夜色里看上去怪影重重,除了夜风吹拂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听不到别的动静,但空气中分明有血腥味,且越来越浓。
  就在那血腥味到了跟前时,禄东赞立喝,“杀!”
  在禄东赞喊停一下时,诺阿莫等人就做好了准备,拔出佩刀佩剑在手里,警惕地看着四周,等听到他说“杀”,众人举起刀剑朝空中挥舞乱刺。
  不时会听到几声尖叫,然后有东西落地。
  “那些是什么?”等灌木丛里飞出的那些东西被一一刺落在地,禄东赞皱着眉头问索朗德吉。
  索朗德吉原本俊秀的面孔被这两回摔得已经看不出模样,他面无表情,一脸泥血,听到禄东赞的发问没好气地回答,“贫僧怎么知道?”
  “你不打算说也没关系,反正有得是机会说。”禄东赞看到诺阿莫正准备从地上捡起之前袭击他们的一个东西,连忙喝止,“别管它们了。”
  诺阿莫极其听话,立刻住了手。
  虽然天色已经黑到不大看得清人脸,但禄东赞仍然感觉到了索朗德吉眼中的一抹失望之色,更加肯定那东西碰不得,便下令道:“别理这些,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这一次,他索性将索朗德吉横在他的马上,如同夹带货物一般同行。
  崎岖的山道上,军马迅捷的奔行着,索朗德吉被横担在马上,头脚都垂在空中,随着军马的奔驰,被晃得头昏眼花。
  “你怎么能这么对贫僧?可不可以放贫僧下来自己骑马?贫僧的骨头都要散了。”索朗德吉没好气的嚷道。
  “上师不要着急,到了地方我自然会放你下来。”禄东赞话说得客气,但根本不理会他的要求,“你劫杀赞普之时,就该料到会死无葬身之地,如今受点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
  “哈哈哈,你都不怕抄家灭族,贫僧一个方外之人还怕什么?”索朗德吉恣意狂笑。
  “你做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说我会抄家灭族?”禄东赞沉声问道。
  他可不觉得索朗德吉此话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大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风云人物,想更进一步也是正常,所以你许了很大的承诺打动贫僧,让贫僧帮你,怎么,到了这个关头,你想舍车保帅?让贫僧一个人担下这事吗?”索朗德吉忽然倒打一耙。
  他阴沉沉地笑道:“原本贫僧吃些苦头也无妨,你要做给其他人看,贫僧明白,可你竟然说要让贫僧死无葬身之地,那就别怪贫僧不讲义气了。”
  “大相,他诬陷你。”一旁马上的诺阿莫听见,气得用刀朝索朗德吉砍去,却被禄东赞用剑拦住,忍不住大叫,“这样的人,还留着他做什么?”
  “他还有用,此时不便杀他,若是他死了,这番话传说去,我才真成了说不清。”禄东赞颇为不屑,索朗德吉空口说白话,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想到索朗德吉之前所说,那张灵符上有文成公主的精神力,他能够反向控制时,他颇为焦心。
  等禄东赞他们赶到民夫营附近的时候,因为那些野兽离开,松赞干布已经带了人突围出来,将人马、伤兵全数带回了民夫营,按理,这会儿应该到处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然而当他们进营时,发现里外都特别安静,全无打了胜仗的欢欣喜悦。
  难道是赞普已经带人返回了宫里?
  虽然已近黄昏,但要赶回去也不是不行,禄东赞以为民夫营里安顿的主要是伤兵,也没有太在意。
  等听到留守的将官告诉他,“赞蒙昏迷不醒,因为没有马车,赶回去不方便,赞普正让人去宫里头叫太医来……”
  禄东赞神色凝重地看了看索郎德吉,眼神里充满了威胁之意,“上师等一会要跟赞普好好解释这件事情,若是赞蒙不能醒,你也不用活了。”

  ☆、第211章 中毒

  松赞干布从措那湖突围出来,见到李云彤第一面,还没靠近,就见她从马上栽倒。
  而后,她就一直昏迷不醒。
  几个随行的军医都看了,均是一筹莫展,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气得松赞干布大喊他们无用,要不是才经过恶战,他的那个更是死里逃生,硕果仅存的一个,其他军医大多都是禄东赞带过来的,他简直要忍不住杀一个解气。
  饶是如此,几个军医都被他赶了出去。
  军医们觉得冤枉,他们平日里处理最多的都是外伤,断胳膊断腿的包扎、缝合,哪里见过这种人如同睡着了一般的病症。
  军医们被赶出去后,松赞干布回头看到躺在毡榻上毫无生气的李云彤,眉头紧皱。
  平日里她虽有些纤弱,但看上去总是很有精神,此刻却如同失血过多的人,脸色苍白,嘴角紧紧闭,昔日红润的唇色已经一片青紫,口鼻之间还有黑红色的血迹缓缓流下。
  想到之前那人与兽的大战,松赞干布不由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他没有想到李云彤会不顾危险来找他。
  听禄东赞带来的人说,那些野兽会散去,估计是因为禄东赞跟着她的灵符找到了驱兽者……
  光是想一想,都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这样的时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是,他是她的男人,可不管谁坐上赞普之位,都不敢对她这个大唐公主怎么样,甚至还要巴结着她,以图继续和大唐交好。
  换而言之,他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并非必不可少,不可或缺。
  她常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可偏偏这种时刻,她却赶了过来。
  要说有什么深情厚谊也不见得,毕竟他们这段婚姻因为国事而结,彼此间并没有什么两情相悦。
  所以她能来救他,应该是因为觉得两人是天然的联盟,承诺了就绝不背弃吧。
  即使是男人,也没几个能做到她这般信守承诺。
  她是可以信任,可以托付的盟友。
  他于她而言,是同仇敌忾,戮力同心之人。
  这种不是因为男女之情的同心,松赞干布生平还是第一次在女子的身上感受到。
  甚至,他生出念头:兴许,李云彤对他,已经有了一些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感情……
  ……虽然这种情况他觉得不大可能,可心里又有一些盼望,还因这盼望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和辛酸。
  彼此之间的怄气,计较,控制突然间都变得荒唐可笑起来。
  若是她醒来了,他一定好好待她,回报她的这一番情意。
  松赞干布握着李云彤的手,心里暗暗发誓。
  听说禄东赞回来了,松赞干布连忙叫人去速请禄东赞进来。
  侍候和在李云彤跟前留守的人,只有秋枫和冬晴,其他跟来的人,已经全部一个不少的都被看管起来。
  连禄东赞留下来保护她的军官和兵卫们也不例外。
  从抱了李云彤进营房以来,松赞干布就一直握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曾松开。
  冬晴则跪在床榻前,不停地用干净帕子去擦李云彤口鼻间流下来的黑血,帕子染湿了就再换一块。
  虽然冬晴拿着帕子的手一直在抖,但每一次血流出来,她都及时地抹去了,不让那血有半点落在枕上、毡榻上。
  尽管李云彤口鼻间流的血并不是很多,但那么一直缓缓流着,似乎不会停下似的,再加上她沉睡不醒的样子,就很吓人。
  松赞干布面色沉沉,眼里有森冷的杀意。
  这会儿,能进这间营房的人,除了秋枫、冬晴,就只有松赞干布。
  秋枫不仅要担任守护职责,还要充当小丫鬟,帮着递水洗帕子。
  不断抹着李云彤口鼻里流出的血,感觉到那似有似无的气息,冬晴终于忍不住大声抽泣。
  她用右手继续拿着帕子给李云彤擦拭,左手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出声,可身子却止不住的颤抖,眼泪不断地落下来,和地上盆里的血水混成一起。
  “冬晴,别哭了,哭管什么用?你好好把赞蒙的手稳住,免得她感觉不舒服……”松赞干布有些不耐烦地对冬晴说。
  他最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上师,赞蒙究竟是因为什么人事不醒?”他问正在给李云彤诊脉的索朗德吉。
  去宫里找太医的人还没回来,李云彤又是这般模样,当禄东赞进来说这事可能跟索朗德吉有关时,他简直恨不得一剑将索朗德吉杀死,可索朗德吉却矢口否认,说赞蒙的昏迷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这是中毒的症状。
  僧医不分家,苯教的僧人大多会些医道,也因为这个原因,在各地信徒众多,而这一代的弟子里,又以索朗德吉的医术最高,甚至不输与他的师叔贡山,他这么说,就连禄东赞也不怀疑他会说慌。
  毕竟,若是事情是索朗德吉做下的,他以此事做为谈判的条件,完全可以免了他的死罪,他完全没有必要找借口说此事跟自己无关。
  因为盼着索朗德吉能够救治李云彤,松赞干布也就顾不得跟他算账,将彼此的恩怨先抛在一旁,客客气气地对他说话。
  索朗德吉心头不由暗叹:在面临生死的大仇下,赞普竟然能够若无其事,如同平日里一般礼遇于他,光这份心性,就已经不是常人所能有的。师傅所说的天道,真的能胜吗?
  还没等索朗德吉细究心头的那一点迷茫,禄东赞就提高了些声音提醒他,“上师,赞普在问你。”
  索朗德吉神色微凝,长叹一声道:“贫僧也不知道,赞蒙的脉搏若有若无,实在不好说。”
  “这是什么意思?”
  松赞干布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急切地问道。
  自从怎么唤都唤不醒李云彤,他就试图将自己抽离,冷静地安排相关事宜,免得出现一点疏漏,她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
  在措那湖激战了几乎一夜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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