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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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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妾室们主要负责生子讨好男人,就连生下来的庶子也多由嫡妻教育,她们的命运,几乎是完全掌握在男人的手里。
  如果阿木尔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可以和离可以休妻,断不至于要落到不能活命的程度。
  但也不过是五十岁笑百步而已,始作俑者毫发无损,受害者反倒要承担失贞的后果……
  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男人的身上?
  李云彤摇摇头苦笑,这样的事若是换成女人凌辱了男人,只怕也是女人被千夫所指,骂名加身。
  不管怎么样,一件坏事只要在男女之间发生,错得那个,倒霉的那个,就一定是女人。
  有这个哭的劲,她不如想想如何保全阿木尔的性命。
  尽管阿木尔诬陷拉姆,但她罪不至死,同为女人,李云彤有种物伤其类的悲哀。
  她拭去了自己眼角残余的泪,平静地对松赞干布说:“你从母萨手里将阿木尔救下来,我劝她出家为尼,如此一来,既保存了你的体面,她也不用枉丢性命。”
  不等松赞干布拒绝,李云彤又道:“这件事阿木尔并无过错,你如果枉杀了她,是损自个的福报,减少功德,对你也不好。我听到这事,坐视不管,会损我的福报。”
  一听会损害自己的利益,松赞干布犹豫片刻,就答应下来,“但你要叮嘱阿木尔,休要将那事往外吐露半个字,不然,就是佛祖也救不了她。”
  李云彤淡淡地说:“只要她不是个傻得,就不会往外说一个字,若是被其他人知道,她还活不活?”
  虽然达成了统一意见,但李云彤却有了心结,虽然知道松赞干布的反应不过是男人们的正常思维,但她还是兔死狐悲,觉得他太过薄情寡义。
  接下来,不管松赞干布说什么,她都只是敷衍作答,最终,两人不欢而散。
  过了两日,松赞干布早朝之后,不知不觉走到了东月宫,等宫人向他行礼之时,他才回过神来。
  已经到了门口,再转身未免显得刻意,松赞干布就问宫人,“赞蒙在做什么?”
  “赞蒙给蔡邦萨请过安后,就去了书房。”宫人垂首回答。
  自个正好有些汉字不大认得,可以去问问。怀着这种心思,松赞干布就坦然自若的朝东月宫书房走去。
  等到了书房门口,他才觉得自个这借口有些牵强,他有专门教习大唐文化、文字的老师,根本不需要到李云彤这儿来问。
  她这儿的大唐书籍多,正好借两本回去。
  松赞干布给自个找了第二条理由。
  他制止了宫女的通报,推门掀帘进去。
  因为松赞干布进门的时候很轻,夏雨迎上来时,他又用手指放在自个嘴上示意她禁声,李云彤便没有发觉屋里多了一个人。
  “过来帮我研些墨。”李云彤听到夏雨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松赞干布让夏雨站在一旁,自个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九尺长的金丝檀木漆雕大案上,放着文房四宝,侧首的那龙泉雕花的青玉水盂十分精致。
  水盂上雕的花是牡丹富贵,花叶灵动,上面还飞了两只蝴蝶,水盂的沿口是花瓣,远看着,就像是花开的太美引得蝴蝶翩翩,栩栩如生。
  松赞干布笑咪咪地从水盂中倒了些水在砚台里,砚台也是朵牡丹花的形态,倒了清水下去,里面原来的墨就泅开,衬得墨色牡丹更加灵魂,似乎要在水边绽放。
  “你从大唐真是带了不少的好东西来。”待李云彤抬头看见他时,松赞干布若无其事地对她笑道:“这个水盂和砚台虽然用了不同的材质,却雕了同样的花色,真是匠心独道,大唐的工匠工艺确有过人之处,你什么时候让他们教教我吐蕃的匠人?”
  他把玩着那个水盂赞叹道:“这块青玉原有些瑕疵,难得他竟然把那点瑕疵雕成了蝴蝶的眼睛,这个匠人有没有跟着你过来?要是在吐蕃,这等匠人,该做匠师。”
  “他本来就是匠师。赞普别看着大唐的样样都觉得好,你既然来了,先把墨帮我研好才是正经。”李云彤将玉管狼毫轻提,一只手撩着宽大的衣袖,又嫌腕上的玉镯碍事,捋下来放在了旁边。
  “说起来,我当时也是看这水盂有趣,所以就派人寻了那个匠人,又得了这个相配的砚台。”
  “那个匠师手艺虽好,却因为酗酒过得穷困潦倒,连老婆都带着孩子跑了,我让人找回他的老婆孩子,给了他们一笔钱,他们一家就同意一道跟着来吐蕃。赞普若喜欢这匠师,改天我再带你去看看他最近做了什么其他好东西。”
  松赞干布想揭过前两日的事,李云彤也不欲再提,毕竟,为了一个外人伤了他们夫妻的和气,是得不偿失,不管松赞干布如何冷心冷清,只要她是大唐公主,他就会一直重视她。
  反正她来吐蕃,也不是想着要两情相悦、琴瑟相合什么的,她是为了推进唐蕃友好而来,只要他们的目标一致,她何必像其他女子那般,在意男人想什么,或者为了尚未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难过?
  她要像男人那样,留些声名在这世上,才不枉万里迢迢到吐蕃来一遭。
  要实现这个,少不得要借助松赞干布,就连保下阿木尔的性命,也得他先同意,真弄得两个人翻了脸,她在吐蕃的处境无疑会很艰难。
  过刚易折,柔能克刚。
  想通这个道理,李云彤自然不会再和松赞干布置气。
  见李云彤举止泰然,仿佛前两日两人的嫌隙并不存在一般,松赞干布松了口气,拿起墨细细在砚起来。
  看到墨汁下去,砚台里乌墨一团,砚壁上的牡丹花都黑成了一团,李云彤有些可惜地说:“他雕的东西是好看,只是这墨一下去,花叶就成了一团黑,什么也看不见。”
  松赞干布笑道:“那你还用它?不是有其他的砚台嘛,换一个用不就行了。”
  “要是搁在那儿不用,算什么喜欢?再好的东西也只是个物件,物尽其用,才是对它的真心喜爱。”
  李云彤振振有词道:“东西就是拿来用的,若是搁在那儿不用,就没意思了。而且,因为想着要这墨是由牡丹花出来的,我用的时候,就会写得更端正些,画得也会更好呢!”
  听了李云彤的歪理,松赞干布摇头笑道:“若是那匠人听了你这样的知音之言,定会非常高兴。他手艺精妙,将水盂、砚台做成这般的精巧,得了你这般喜欢,也算是不枉他这番好手艺了。”
  李云彤撇撇嘴道:“谁知道呢?也许他觉得自己手艺精妙,我得了这水盂、砚台的人就该放在那儿赏玩,不该真得来用,还觉得我这是牛嚼牡丹,不懂欣赏呢!但砚台就是砚墨的,若是不用,岂不是无用?”
  松赞干布哈哈大笑:“没错,砚台若是不砚墨,还真不能叫砚台,只想着赏玩的人,却不知道好东西应该拿来用,本身就是不识货。”
  看了看李云彤,他玩味地笑道:“就像嫁了人,却不顺从夫君,不肯常赴鱼水之欢,也是只会赏玩不识货!”
  竟然在这种时候说些荤话……李云彤腹中暗诽,妙目横转,白了他一眼。
  她这一眼横得太好看,松赞干布情不自禁握住了她的手。
  李云彤借拿笔之际将自个的手抽出,将那玉管狼毫笔沾了些墨汁,递给松赞干布,“赞普给我写首诗吧?”
  “啊?”松赞干布没想到她会跟自己提这个要求,不由愣住了。
  李云彤笑道:“听闻赞普是文武全才,性格豪爽而无骄贵习气,不仅通达工艺、历算、武技,还会讲很多历史英雄传说,民歌,长于诗歌创作,常常在宴会上即兴赋诗呢,我想要一首赞普写得诗,裱起来挂在房里。”
  松赞干布迟疑,“我不会写你们大唐的文字。”
  “没事,就写你们吐蕃的文字好了,听闻赞普让桑布扎大人带着贵族子弟到天竺去学习,回来后创建了蕃文,就连给大唐的请婚书,都是您亲手书写,我很想要一幅您的墨宝和诗歌,留存着每日欣赏。”
  看见李云彤欣赏和崇拜的眼神,松赞干布有些目眩神迷。
  

  ☆、第201章 相似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婢女禀告,“甲金萨到。”
  松赞干布和李云彤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门口。
  赤尊一边掀帘,一边焦急地说,“因为要填湖造寺,那边的土不够,路又难走,就用了许多山羊驮土……”
  话没说完,她看到了松赞干布,语句一顿,行了个礼勉强笑了笑道:“赞普也在这里?我来和文成妹妹商量些事儿。”
  赤尊虽然知道自从李云彤来了吐蕃后,松赞干布很多时间都在东岳宫,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心里还是不大好受。
  就好像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夺走了一样。
  但她也知道这事怪不得李云彤,就是松赞干布也没有什么过错,让嫁的是一位君王,坐拥后宫三千佳丽是很平常的事。
  只是这一位的身份地位不输于她,也比她更得恩宠,瞧着了就不像从前看见他对其他女人那般淡然。
  松赞干布示意赤尊坐下,温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佛寺事关重大,可是容不得半点疏忽。”
  赤尊坐下,接过夏雨递的茶,转轻喝了两口,然后说道,“因为文成妹妹说,最好是在今年把湖填一部分,这样能够尽快的把佛寺建好,所以得赞普给我安排人后,我就让他们立刻征用民夫开始着手做这件事。”
  “填湖的土已经选了离湖最近的地方,但到那个湖泊有一段路特别崎岖,马都很难走,一直进展缓慢,后来听有经验的人建议改用了山羊驮土,果然填湖的速度快了很多,本来都好生生的,也不知道为何这两天那些山羊一步都不肯走。”
  “有人说是那些山羊中的邪祟,也有人说是因为填湖造寺这件事触怒了神灵,眼下连那些民夫都不肯做事了,所以我想请文成妹妹去看一看。”
  听完赤尊所说,李云彤思忖片刻,起身道:“这事宜早不宜迟,我这就去换件衣裳,咱们立刻出发过去看看。”
  “我也去看看,瞅瞅这件事究竟是谁在里面作祟。”松赞干布想得更远,担心有人故意阻挠,一点也没怀疑可能是神意如此。
  毕竟在他的心里,李云彤是有真本事的,不可能选择一处神灵不允许的地方建寺。
  如果真是神灵,那一定是邪神,是魔女罗刹的问题,更要想法在下去。
  深秋的吐蕃,已经如同隆冬,山里头已经下了雪结了冰,但那湖泊所在之处,绿地如茵,草木繁盛,任何一个风水师看了都觉得是个好地方,灵气十足。
  这样的季节,那些隐藏在山里,草原深处的野兽因为食物开始短缺,都会蠢蠢欲动,所以只要天一黑,那些民夫和山羊都会住进营地,以保安全。
  但即使这样,也不是完全没有危险,毕竟野兽们因为饥饿,即使看到有火光的营地,也会冒险进攻,尤其是那些落单的。
  骑马走了不少的路,还没有看见那个湖泊的影子,赤尊不由发问:“还需要走多久啊?怎么感觉比上次路要长些?”
  李云彤对她笑道:“上次来的时候天比较热,路也好走些,所以马跑的快。姐姐别急,快到了。”
  赤尊只是随口一问,听见李云彤这般回答她,不由好奇,“你也是来了一次,怎么就能够记得路了呢?”
  李云彤笑着说:“因为我闻见了这一片溢出的水气比较浓,那应该就是离湖泊很近了。”
  不光是赤尊,就连松赞干布也感觉到惊讶,“你竟然还有这本事?那要是在干旱的地方,岂不是你这鼻子就能够找到水源。”
  李云彤扶额无奈地说:“只是比常人要敏感些而已,哪里就强到那样的程度了!”
  继续策马前行,果然和李云彤说的一样,过了一刻来钟,他们就看见远处出现了大大小小几十座的毡房。
  那就是向湖泊里填土的民夫们的住处。
  听到他们这一行人的动静,管事们迎了出来,松赞干布和李云彤赤尊三人由他们陪着查看了营里的布置。
  看到营地里凶猛的獒犬,身形大小如同牛犊一般,李云彤好奇的问:“这是什么狗?竟然长得如此凶悍?”
  “这是獒犬,对付狼群和野兽再好不过,要不是有这些敖犬,兵卫们有时顾及不到,恐怕营地里的山羊都会被附近的野狼和豹子吃了,那还能找到干活的……”管事把獒犬夸了又夸。
  民夫营里,不仅有民夫和山羊,还有很多的兵卫负责安全,看上去井井有条,再加上这十几只獒犬,即使夜幕来临,也不用太过担心。
  管事们正一问一答的回复松赞干布的问题,谁也没注意到,一只獒犬竟然挣脱了皮绳,朝李云彤扑了过去。
  等发现的时候,那只獒犬已经冲到李云彤跟前,管事们吓得站都站不住了。
  那一只敖犬要是冲上前去,伤到了赞蒙怎么办?
  发现的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后面的赤尊更是惊呼,文成妹妹快躲开。
  就在侍卫和随从们抢向前准备护主的时候,那只獒犬已经被打信飞了出去,落地之时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尽管它仍然凶狠的冲着李云彤喊叫,但那气势一看就远不如先前。
  看到松赞干布竟然一脚就把牛犊大小的獒犬踢飞出去,虽然是亲眼所见,李云彤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在这一刻,她才有点明白,吐蕃人所说他们的赞普是天神选就,力大无比,能够打死牦牛是什么意思。
  有这样武力值的君主,实在是大唐的劲敌。
  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吐蕃人重武,崇拜强者,就连每次出行吐蕃的骑兵也给了李云彤非常深刻的印象。
  胆敢在狼群环视之下往湖泊里填土,固然有獒犬的功劳,但主要还是靠兵卫们的护持。
  可想而知,到了真正的战场上,那些兵卫们的战斗力也一定是很强。
  如果不是自己来和亲,吐蕃与大唐抵死相战,鹿死谁手,真的很难讲。
  想到牺牲自己一个人的幸福,换来了千万子民的安宁康泰,李云彤的心中,不由生出了一股自豪骄傲。
  试问大唐的千万万女子,有哪一个能够她这般修下如此的功德?
  她笑着向松赞干布道谢,赞叹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像您这种能把强壮的獒犬一脚踢翻的人,您真是太厉害了。”
  松赞干布有些得意,侧头看向她,“你的父兄也做不到吗?”
  李云彤轻轻摇了摇头,“我的父兄虽然擅骑射,长韬略,但并没有赞普这样的力气。”
  赤尊这时才敢上前来,惨白着一张脸说道:“赞普,您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多的侍卫,哪里就用您亲自动手?若是您有个闪失,吐蕃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李云彤见松赞干布脸色有些不好看,也连忙道:“姐姐说的有道理,我们大唐有句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下次这样的事情您再不要出手,要不然岂不是抢了侍卫们的饭碗?应该相信自个的手下有能力处理这件事情。”
  松赞干布脸色转晴,淡淡的说:“嗯,下次本王会注意。当时没想那么多。
  而四周的人见了松赞干布的神勇,早已欢呼一片,“赞普,赞普,赞普……”
  等他们到达湖边时,已经快近黄昏,夕阳映红天际,就连照射出来的光都染上了红色,让人看着多了几分暖意。
  管事的正在介绍填湖的进程,突然就听到后头传一声女人的惊叫。
  只见一只狼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咬着了队伍后面的一匹马,马腿受伤,吃痛不住,立刻乱跳起来,经历了前面的马,行进中,队伍已经乱成了一团。
  李云彤眯起了眼,这一幕何等相似,记得上一次他们来的时候是一只雪豹惊了马。
  这次又是一只狼。
  她不由生出一个念头:这件事,包括山羊这两日不肯驮土来填湖的事,是不是都和那位会兽语的苯教大弟子有关呢?

  ☆、第202 狼群

  但由不得李云彤多想,因为随着那一只狼的长啸,很快又冒出了第二只,第三只,转瞬之间,就有二十多只狼围住了马队。
  由于从民夫营出来,天色还大亮着,再加之人手众多,所以到湖泊这边来他们也没有带上獒犬,这样被儿狼群围着,人惊马嘶就显得特别混乱。
  松赞干布说了两句,他身边的侍卫头领立刻指挥起来,最外层的侍卫开始张弓搭箭,里面的负责守护。
  虽然有侍卫们往狼群射箭,但那些狼特别狡猾,在看到其中一只中了箭后,竟然学会了左右躲闪,有些后退避到的山石后面,或者是干脆往前进攻,再加上大多数马都受了惊,乱跳乱窜,准头就着实有限。
  有几匹马被咬中,连带着马上的人也被掀翻在地。
  山谷中湖泊边,带着暖意的夕阳,仿佛笼罩了一层寒凉的冷意,还夹杂着弥漫开的血腥味和野性的狂嚎。
  李云彤和赤尊被护在中间,看到松赞干布带着侍卫和随从们跟狼群作战,冷汗都下来了,呼吸也随之变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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