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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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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说以后自个再不见钦陵,但脑海里却浮现在水里苦苦挣扎,濒临绝境之是,那一双坚实的臂膀,那双向她伸出的援手……
  心头苦涩不安,话在舌尖千回百转,怎么都说不出口,看见李云彤同情的目光,拉姆终于微闭了闭眼,正想说:我知道了,以后再不见他,不会和他有什么牵扯之际,便见李云彤“扑哧”一笑。
  拉姆诧异地看向李云彤。
  李云彤拍了拍她的手,将马缰拿回自个的手里,“放心吧,若是你们情比金坚,我自然会帮你。只是,若他并无诚意,只是钟情于你的美貌,想嬉玩一番,想不到上门提亲之事,那你就早早断了那番心思,省得将来伤心难过。”
  拉姆一听,眼睛一亮,望着李云彤,像是在向她确认。
  李云彤点点头,“我是由大相护送来吐蕃的,对他颇有些了解,想来噶尔小将军若真是诚心求娶于你,他应该会同意,但他若是花花嘴,就会盘算着娶个门户相当的女孩子,不可能娶你为嫡妻,你好好一个女孩子,总犯不着为报救命之恩去给他当小妾……”
  “他不会的。”拉姆冲口而出。
  “噢?”李云彤似笑非笑,“你对他倒是有信心。”
  拉姆脸上才裉下去不久的红晕又飞上面颊,她垂下头,“姐姐不要笑我,我只是觉得,他不是那种人。”
  李云彤轻笑,“你的猜测多半是对的,我观他面相,眉毛浓密,嘴唇厚实,鼻头有肉,这些都说明他是重情重义之人。而且,他现在的年经,正是旭日东升,不会有那么多的盘算和暮气。”
  看着拉姆的喜悦几乎要从眉眼溢出,李云彤还是提醒了她一句,“话虽如此,但在他没有提亲之前,你不要坦露心声,只须多谢他几回就是了。女孩子家,还是要矜持些,上赶着的不是买卖。”
  “姐姐——”拉姆娇嗔地喊了一句,望了望在街道另一边,频频往这边张望的巴登拉姆和钦陵,轻声道:“我知道,姐姐放心,我断不会给您脸上抹黑的。与小将军定是以礼相待,不会在私下与他相见。”
  “好,你过去吧,免得他们等急了。记住,若非有我的手谕,你都不要进宫,免得蔡邦萨找你麻烦。”
  听李云彤交待完,拉姆行了个礼,转身朝巴登拉姆那边走了过去。
  看着拉姆轻盈的身影,李云彤莫名觉得自个已经苍老,虽然只是相差两岁,钦陵可是松赞干布的子侄辈,拉姆若是嫁过去,就成了她的晚辈。
  就是现在,也有种为女儿操心的感觉。
  她站在马下,笑了一会又摇了摇头,方才翻身上马。
  因为心思全在和拉姆的谈话上,自然,李云彤也就没有发现,街边一家店铺里,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看了许久,许久。
  等回到布达拉宫,已经过了子夜。就见春草守在门前等着,一见着李云彤便迎上来,急急告诉她:“蔡邦萨让人给赞蒙送了两条新鲜的鱼,说是给您添个菜。”
  跟着,她压低声音说:“今个拉姆小姐走了之后,听说蔡邦萨和赞普大吵了一架,还召见了论相的夫人,两人谈话时,提起了拉姆小姐。”
  李云彤秀眉一皱,止步问她,“可打听到她们说了些什么?”
  春草摇了摇头,“讲消息之人只是个管洒扫的粗使丫头,进不了内室,她是看赞普的脸色不好,加之从屋里扫出来摔落的茶碗渣片,推算出他们大吵了一架,至于论相夫人,是她在院里听到了拉姆小姐的名字。”
  两人正说着话,负责李云彤宫里的尚寝莫语快步提了宫灯迎出来;对春草皱皱眉头,“你们出来接赞蒙;怎么这么半天?这夜里风急露重,赞蒙久站在这儿,万一受了凉怎么办?”
  李云彤看了莫语一眼。
  莫语被她看上一眼,竟然觉得有些冷厉之意,连忙堆起笑给她行礼,殷勤地问,“赞蒙这两日在外,很辛苦吧?奴婢已经让人准备了夜宵,殿里的熏香用了您最喜欢的苏合香;还有热水软被都已经预备好;您用了饭就能沐浴……”
  李云彤任她一路啰嗦,也不搭话。
  莫语是宫里头给她配的六尚之一,专门负责她宫里的帏账床褥,铺设洒扫和扇伞灯烛,手底下管了一堆人,就是她的四个大丫鬟,也要弹让一席之地。
  等喝了一碗燕窝粥,她方才看一眼莫语,“知道莫姑姑是为我好,但春草自幼侍候我,该说什么不说什么,在哪里说不在哪里说,她心里自有分寸,莫姑姑当着众人的面不给她脸,可是够威风的。”
  莫语一听便跪倒下去;低身下伏,“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赞蒙担忧,您来这逻些才两三个月,根基不稳,尚不知人心,您叫人打听朗月宫里的事,若是叫蔡邦萨知道了……”
  “春草她们做事很谨慎,她怎么知道?除非我这宫里出了内贼,当耳报神把话传出去。”李云彤直接把话挑明,“六尚掌宫掖之政,管着我这宫里的衣食住行,人员调配,若是有什么消息传出去,莫姑姑只怕也难辞其咎。”
  莫语头都不敢抬,连连磕地道:“奴婢不敢,赞蒙放心,奴婢定会和莫念她们几个,把这宫里管得蚊子都飞不进一个来。”
  李云彤却并没有叫她起身,只慢条斯理地端了碗奶子在那里轻抿。
  秋枫、冬晴已经下去休息,此时殿里侍候的除了春草,还有夏雨、鹦鹉几个,她们见李云彤训莫姑姑,心头都跟着忐忑不安,没人敢上前求情,只春草走过去,将李云彤手中的奶子碗接过,加了一勺糖再递给她,笑着说:“莫姑姑还拿我们当孩子看呢,怕我们坏了赞蒙的事,您就看在她忠心不二,又是好意的份上,别再吓她了。”
  李云彤轻哼了一声,“到这吐蕃来,我身边也就你们这些人,原本就得用的人就少,若是你们还互相倾轧,就索性大家一拍两散,该到哪儿去到哪儿去。人家的手都伸到我身边来了,我身边的人,还只想着明哲保身,这么糊涂,不如趁早出去,省得一天在这提心吊胆。”
  她看着莫语道:“这次算了,若再有下回被我知道了,就安排你出宫吧。”
  宫人到了二十五岁就能放出去,但像莫语她们这些有品阶在身的女官,若是不想嫁人,可以在宫里头一直做事,等年纪大了,也能留在宫里荣养。这儿是吐蕃,外头没有莫语的亲人,若是没有合适的人家婚配,出宫基本意味着走投无路。
  莫语听了,脸色煞白,低伏着身子久久不起。
  李云彤看了她一眼,“起来吧,你把这道理告诉其他几个姑姑,若是还有人分不清轻重,拿自个从前在大唐皇宫里的那套来对我,不能跟我同仇敌忾,戮力同心,往后就不必在跟前当差了。”
  待莫语起身,她又轻描淡写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隔些日子就会往大唐送信,将我在这边的事情传回去,记住,信要写,但话怎么说不用我教你们吧?破坏了唐蕃友好,你们就是千古罪人,别说我了,天子第一个就不能饶了你们。”
  

  ☆、第199章 不忍

  连莫语这个天子委派的尚寝都被李云彤一番敲打,东月宫里有些小心思的人就规矩了许多,等第二天松赞干布过来时,发觉四周服侍的人更加低眉敛气,平日里个别窥探的眼神也消失了。
  他过来的时候,李云彤正在看一些陶瓷的器皿。
  那些器皿用黄、绿、白或黄、绿、蓝、赭、黑等基本釉色同时交错使用,绚丽多彩,有小马、小狗、小牛和鸡鸭等造型,还有两匹骆驼,一匹上面驼着丝绸,一匹上面坐了个人,上面的人穿着胡服,戴蕃帽,赤髯碧眼,座下的骆驼仰首嘶鸣,看上去甚是生动。
  “这瓷器怎么如此多彩?和我从前见过的大唐陶器有些不一样。”松赞干布好奇地拿起来细看,赞叹道。
  “这是我临行前,大唐在流行起来的新工艺,工匠们打算在吐蕃这边试着炼制一批,所以我让她们把这些找出来,给那些工匠当样子。”
  说着,李云彤兴致勃勃拈了个小陶鸡在手上,“我想着,看看母萨有没有喜欢的,趁这个机会打制些她爱用的,她喜欢了,会令很多妇人们跟风,等佛寺建好,可以给香客们布施,这样定然事半功倍。”
  那些陶器一个个造型生动逼真、富有生活气息,尤其难得的是,虽然用黄、绿、白做主色,但间或会夹杂着其他的釉色,比起白陶土陶来,看上去色泽艳丽,别有一番味道,也显得更为喜气。
  见松赞干布爱不释手的模样,李云彤神秘地一笑,“你猜,这些陶器是做什么用的?”
  “什么用?这些当然是做摆件。”松赞干布笑着说,“你这算什么问题?”
  “哈哈,猜错了。这个是冥器,大唐的官府有明文规定,不同品级的官员随葬多少件都是有定数的,但实际上作为那些达官显贵们,并不满足于明文的规定,往往比官府规定要增加很多,形成厚葬之风,也因此这个在大唐特别盛行。”
  松赞干布一听,沉默了。
  李云彤不解地看着他。
  “我们吐蕃人,是天葬。而且,也不兴在生前就准备这些个东西。如果有人将冥器送给别人,恐怕会变成死仇。”他字斟句酌的解释道。
  解释的时候,松赞干布的眼睛紧盯着李云彤,像是想搞清楚她这么做的用意,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按大唐的风俗想讨好自个的婆婆。
  “这样啊——”李云彤有些遗憾,她挥挥手,让夏雨等人把那些陶器收下去。
  她看着松赞干布,恍若未觉他对自个的猜疑,俏皮地皱了皱鼻头,笑道:“幸好你提醒了我。如此,我就让他们再炼制一批白瓷吧,那白瓷如同玉一般,母萨一定会喜欢。给香客们就准备个小佛珠,可以当坠子用。好的瓷器比黄金还贵,光是凭那个,也能让去佛寺的人趋之若鹜。”
  松赞干布一听立刻赞许道:“你真是慧质兰心,很多人信神,其实就是希望神能满足他们的升官发财或者家宅平安等愿望,能够在佛寺里得到大唐来的瓷器,他们肯定愿意相信佛祖。”
  顿了顿他道:“不仅如此,还要安排一些神迹。毕竟,世人多愚鲁,只相信他们看到的,那我们就让他们看到想看的。”
  李云彤自己信佛礼佛,但从未听说神迹还能安排,不由张口结舌看着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抚了抚她的头发,“你们汉人有句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佛祖本来就存在,那我们安排一些神迹,也是为了让世人更快更信赖于佛祖,通过佛义教化众生,通过神迹则能让众生知道佛祖的存在。”
  “上回你画的画很好,我很喜欢。还想请你再画一副送子观音图送给母萨,她说不定也会喜欢。”像是意识到自个的话里流露出了平日不曾透露的感情,松赞干布轻咳两声,掩饰地说,“母萨在吐蕃的妇人里,很有威信,她若是能够礼佛,佛寺的修建,佛经的推广,将会顺利的多。你画观音图给她,她也会喜欢你的。”
  说实话,李云彤一直没有太在意蔡邦萨喜不喜欢自个这件事,毕竟,对她而言,婆婆就是婆婆,根本不可能像她的母亲那样亲近,更何况这个婆婆还不大喜欢松赞干布,连带着,也不怎么喜欢她。
  可听了松赞干布所说,她就明白过来,无论之前表现的多么不在意,松赞干布的心里其实还是对蔡邦萨有感情的,甚至,他渴望得到母亲的认可。
  兴许,在蔡邦萨的心里,也是在意这个儿子的,只是对大儿子要求严格,溺爱小儿子,惹得两人离了心,母子俩都不愿把心思说出来,倒弄的这么些年都别别扭扭的。
  现在回想,每次赞普到朗月宫去,母子两个虽然不免争执,但蔡邦萨的神情其实比平日里要多几分喜悦。
  只不过因为两人的冲突,那些细节都被忽略了过去。
  既然这事对推行佛教有利,李云彤就愿意试着与蔡邦萨更好地相处,毕竟,一家人同心同德,对付起苯教和那些支持苯教的大贵族们,也要容易些。
  争取蔡邦萨从苯教的阵营倒戈,那苯教就失去了一个有力的支持,他们这边就多了一个盟友。
  当然不可能凭一副画就让蔡邦萨改弦易辙,但这是一个契机,母子俩和解的一个契机。
  李云彤决定好好画一幅观音图。
  但她并没有一口答应,反问松赞干布道:“拉姆那件事,你怎么跟母萨解释的?”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母萨已经查明事情和拉姆无关,她只是担心拉姆会乱说话,泄露宫闱秘闻。”松赞干布淡淡地说,“我跟她讲,我对你没有秘密,即使拉姆不说,我也会把事情真相告诉你,这样一来,她当然无须忌惮拉姆会泄密。”
  李云彤只听拉姆说她落水,说蔡邦萨要打杀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此时听了松赞干布所说,不由一头雾水。
  松赞干布见她一脸懵懂的模样,不由笑起来,“是阿木尔有了别人的孩子,因为怕人知道,所以假借和拉姆落水之际滑胎,其实她之前就吃了落胎药,拽着拉姆落水,不过是个由头。”
  他看了一眼李云彤,“当然,她还想借这事冤枉你的女官,进而再说是你指使的,一举两得。”
  李云彤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方道:“秽乱宫闱,她如何有这般大的胆子?这事,她怎么做到的?”
  “吐蕃不像大唐,有阉人做内侍,我们的内宫就是使女,外头的事情,就是由家奴们去做……”
  “啊?”李云彤掩口惊呼,“你不会说跟她苟且之人是个家奴吧?她也太不讲究了。”
  松赞干布摇摇头,“那倒不至于,家奴们进不了内宫,一般来说,也不可能进后宫,顶多与使女们有往来。阿木尔的那个孩子,是弃真伦的……”
  他脸上浮现讥讽之意,“我那位皇叔好色重权,在我去玉树迎你之际,趁机掌控了王城,内宫的女子也被他控制起来,但我没想到,欺凌阿木尔的并不是他,而是我的亲弟弟,阿木尔一直不敢说,她之前去求那若木,也和这事有关。”
  李云彤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嫩,“你——弟弟,弃真伦?他怎么能对阿木尔做出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你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松赞干布恨恨地砸了一拳桌子,“还能怎么样?他是我弟弟,有母萨护着,若是我要处置他,就得先结果了母萨的性命。真没想到,他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母萨这次总算答应我,将他拘在府里不许出门,好好修身修德。”
  “那阿木尔呢?”
  “她?母萨会处置好的,大概是过段时间病逝吧。拉姆那边你就别担心了,只需告诉她管好自个的嘴,一个字别往外说,什么事都没有。”显然,对于阿木尔的命运,松赞干布并不在意。
  李云彤看着他的神情渐渐转冷,终于冷笑出声,“赞普待阿木尔,也曾爱若掌上明珠,恩宠不断,原来,男人的山盟海誓是假的,恩宠有加是假的。倒是见异思迁是真的,随便丢弃是真的。”
  松赞干布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为她和我置什么气?阿木尔陷害你的女官,难不成你还同情可怜她?”
  李云彤气结,“一码归一码,阿木尔陷害拉姆是她不对,但你弟弟欺凌她那件事她并无过错,为何你弟弟只是禁足反省,她却要丢了性命?你不觉得,这不公平,对她太残忍了吗?”
  “公平?”松赞干布冷冷一笑,“谁的权利大,谁就能得到公平。至于我弟弟,他早晚会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那件事的确不是阿木尔的过错,可一个失贞的女子,你认为她还能活下去吗?难不成,我还留她在这宫里,假装那事没发生,仍然让她做我的妾室不成?”
  “你——”李云彤语塞。
  的确,一个失贞的女子,在这个时代,这个皇权、夫权大过天的时代,根本没可能活下去。
  李云彤想起师傅有一回悲悯地说:我真该庆幸自己不是女子,在这个时代,女子真是太苦了!
  她不由悲从中来,泪水滚滚而下。

  ☆、第200章 刚柔

  松赞干布不明白李云彤为什么哭,明明这事跟她没什么关系。
  他束手无策在站在一旁,甚至有些烦燥,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抚李云彤。
  好在李云彤只是默默流泪,并没有大哭大闹,看上去如同梨花带雨,哭相也蛮美的。
  于是他就站在一旁,欣赏了一会美人的哭态,等李云彤止住哭泣方才问道:“你怎么哭了?”
  李云彤觉得没意思。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喜欢大唐的文化,礼仪,法典……甚至连最近穿得衣服也改用大唐的丝绸,但他骨子里还是一个吐蕃人,崇武轻文,视女子为玩物、摆件。
  其实不止是他,就是大唐,女性又何尝不是附属男性而生。
  贵族家的女子要稍好些,打小锦衣玉食长大,会琴棋书画不过是添头,主要学习的是掌中馈,当家作主管理仆妇的本领,因为这个,成为了男人的贤内助,不可或缺。而妾室们主要负责生子讨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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