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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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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折腾过后,哇哇几声,拉姆终于吐出水来,跟着,哭声也响起来。
  不过哭的那个人不是拉姆,而是阿木尔。
  拉姆有些不明白,明明是阿木尔将她连拉带撞带下水的,怎么她比自个还害怕,还委屈?
  一场混乱过后,在清点人数时发现,当时跟着跳下去的几个丫鬟里,有一个已经溺水身亡。
  如果不是救得及时,说不定拉姆和阿木尔的命也丢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桥挺宽的,别说两人并行,就是四人并行也不是走不了,怎么就掉进水里去了?”待她们好了一些,蔡邦萨直接问道。
  阿木尔刚喝完一碗姜汤,穿着厚厚的锦袄,听见止玛托迦问话,小脸上再度浮上满满的恐惧,她看了拉姆一眼,指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得好端端的,她突然就来拉着我,然后我们就都掉进了水里!”
  她说得楚楚可怜,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秀眉粉唇,再加上悬泪欲滴,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我见犹怜。
  就在这时,有个使女突然惊恐地指着阿木尔脚下,“血,血……”
  又是一番慌乱,等请了太医来看,说是阿木尔因为落水受凉导致了滑胎。
  “我的儿,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就没了呢?娘好不容易才怀了你啊……”阿木尔一听,呜呜咽咽哭得险些要昏了过去。
  止玛托迦看着拉姆的眼神,就有些变了。
  如今这宫里头,赞普歇息最多的两处,就是东月宫和阿木尔那里,难不成是东月宫的那位知道阿木尔怀了孕,故意叫底下人这么做的?
  可阿木尔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再一个,东月宫的若是担心她还没生庶子们就一堆,担心庶长嫡幼会对她将来的孩儿不利,最应该下手的应该是赞普唯一的儿子,贡松贡赞啊!
  究竟是怎么回事?止玛托迦心头暗自揣测。
  想不明白,她索性就问拉姆,“当时是怎么回事,怎么阿木尔就和你一道掉下水去了?”
  拉姆一听这问话,就知道蔡邦萨是偏心阿木尔的,明明她也落了水,这会头发还湿着呢,偏生阿木尔一番哭诉,听起来就成了她的过错。
  蔡邦萨这询问,倒像是审问一般。
  不过想到自个的身份,出了事说不定会牵连到赞蒙,不管什么情况,先得把事情说清楚……拉姆就详详细细的将当时情形说了一遍。
  “你说,是她先撞了你又拉扯着你跳下去的?”止玛托迦怀疑地看着拉姆。
  拉姆苦笑着点了点头。
  任谁看,阿木尔也不可能为了陷害她,陷害东月宫,把自个肚子里的宝贝疙瘩弄落胎。
  可事实偏偏就是这样。
  听了阿木尔的讲述,一直哭着的阿木尔忽然插了一句,“明明是你撞了我,我还以为你是无意的,掉在水里还想救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狼心狗肺……难怪人家说宁喝朋友的清水,也不吃敌人的蜂蜜。大唐的公主,这是盼着咱吐蕃后继无人,帮着大唐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得了咱们的地盘。”
  拉姆听阿木尔颠倒黑白,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原本就不是话多之人,此时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小半晌方指天发誓道:“你别胡乱攀扯人,神明在上,我若是推了你,立刻就让雷劈了。”

  ☆、第193章 见面

  因为大家都对神明有着莫大的畏惧,听到拉姆发誓,就不由信了几分。
  只有阿木尔躺在床上哀哀哭泣。
  念及她不可能拿自个肚子里宝宝去做这样的事,止玛托迦颇为犹豫,恰好太医交待了煎药等事宜过来,说:“按理说,贵人这胎已经怀了三个多月,不该这么容易落胎的……”
  “什么?她这一胎有三个多月了?你,没有搞错?”止玛托迦一听皱起眉头,吃惊地问。
  见止玛托迦的眼睛看向自个,阿米尔瞪着太医道:“你说什么?我这胎明明才怀了两个来月,怎么可能有三个多月?两个多月前,我的小日子才来过,你看错了吧?”
  太医见自个的医术受质疑,也有些不快,“那落胎下来的血块,三个多月和两个多月相差不少,臣怎么可能看错?”
  “兴许是每个人身体有差别,那生下来的胎儿,不就有大有小嘛。”止玛托迦脸色变了变,似乎不以为然,对太医道:“不是说你医术不精,只是这落胎的血块,你见过有多少,难道个个都是大小差不多嘛?这样的事情,肯定是阿木尔自己记得最清楚。”
  一听蔡邦萨这么说,太医便不好坚持,只得有些郁闷地说:“可能是贵人这一胎长得快,所以怀得大些,真是可惜了,这么大的胎儿,生下来应该身体康健的……”
  “好了,你也辛苦了,回去吧。记住,有些话不能乱说,毕竟这可关系着赞普的子嗣。”止玛托迦交待了两句,便摆手让太医、拉姆以及随侍的人都下去,只留了阿木尔主仆和自个的心腹在跟前。
  等其他人都走出去后,她盯着阿木尔,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讲,你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三个月前,她的儿子在玉树未返,阿木尔这一胎,就不可能是他的。
  阿木尔眼中掠过一抹慌乱,坚持自个之前的说法:“我这身孕的确只有两个多月,因为还不足三个月,怕胎象不稳,没有往外说,但赞普是知道的,母萨若是不信,只管去查起居录,那上面有记载,不会搞错的!”
  止玛托迦细细打量着她,眼中要喷出火来,“别拿那些话来哄哀家,之前哀家在太医和其他人面前那么说,是为了王室的体面,扎德的医术在咱们吐蕃是数一数二的,而且他最擅长妇孕,绝不可能搞错,说,你究竟怀了谁了孽种?”
  见阿木尔拼命摇头不认,止玛托迦看向阿木尔的贴身使女,“你来说,你家主子这一胎,究竟是何时怀上的?”
  使女毫不犹豫地回答,“贵人两个多月前,的确是来了小日子,从日子推算,这一胎应该是两个多月前那次在花园里,贵人遇上赞普……怀上的。”
  止玛托迦有些犹豫了,“难道还真是扎德搞错了?”
  阿木尔已经哭起来,“从我进宫开始,一向循规蹈矩,从不曾与外男私下相会过,我怀得当然是赞普的孩子,没想到今个没保住孩子不说,还被母萨这般怀疑,母萨真是偏心眼儿,我被人撞了拉着落水滑胎,母萨不去怪罪那个拉姆,倒捕风捉影的来说我,这要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编排……我不活了啊,不活了……”
  止玛托迦皱起眉头,仍然有些怀疑,“只有我们几个,谁敢传出去编排你?行了,既然没事,你就好好养着,不要想东想西的,等赞普下了朝,哀家再跟他说说这个事……”
  见阿木尔哭哭啼啼的,她不快地说:“好了,这时辰也不早,你就好生休息着。哀家因为这一番折腾,累得不行,也得回去养养精神。”
  阿木尔见她带着人走了,唇角便多了抹冷笑。
  她看向自个的使女,吩咐道:“记住了,不管谁问,都不能说漏了。咱们院里的人,你再梳理一下,有在那个时辰在我跟前当差的,统统都想个法子,让她们永远闭嘴。”
  使女连忙点头,让她尽管放心。
  止玛托迦回到自个的宫里,仍然在想此事。
  实际上,她哪怕再怀疑,也觉得阿木尔所说恐怕是真的。
  或者说,她只能相信阿木尔说得是真实情况。
  三个月前,正是吉利格朗谋反,在宫里头横行真撞的日子,阿木尔在那段时间并未出内宫,平常的军卫纵然跟着谋反,只怕也没有胆量在那种时候“冲撞”宫萨,那么胎儿的父亲是谁,就只有两个答案。
  不是吉利格朗,就是跟着吉利格朗一道犯事,当时负责布达拉宫守卫的弃真伦。
  不管是他们中间的哪一个,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她不敢再问下去,叔侄间已成了仇人,若是让赞普知道,吉利格朗的人头会掉不说,弃真伦也脱不了干系。
  阿木尔落了胎,是最好的结果。
  以后,再想个法子,让她无声无息的病逝就是。
  扎德那儿得了自个的吩咐不会往外说,倒是那个拉姆是文成公主身边的人,保不齐回来会跟她提起,万一传到赞普的耳朵里……
  止玛托迦有了主意,扬声道:“来人,就说是哀家的意思,拉姆小姐冲撞贵人,伤害赞普的子嗣,拉下去直接打死。还有跟着她的那两个小宫女,也一并收拾了。”
  拉姆才回到东月宫换了衣裳,捧着姜汤边喝边跟春草交待,让她再到北苑跑一趟,看看云锦有没有织好,就听见有人来传蔡邦萨的旨意……
  听完蔡邦萨身边的大使女传完的口谕,拉姆惊呆了,“不,怎么会这样?明明是阿木尔撞了我,将我拉下水的,怎么倒成了我的过错?”
  大使女也不听她解释,只一挥手,冷声道:“把拉姆小姐带到朗月宫去。拉姆小姐您也别为难我们,跟着你的那两个小宫女,奴婢已经派人去抓了,这是蔡邦萨的交待,要怨,您就怨自个运气不好,不该冲撞贵人吧。”
  她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走上前来拽拉姆。
  春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下意识地要护着拉姆,便上前挡开那两个仆妇,对拉姆道:“你快去前廷找赞普,不过什么事,眼下只有找到赞普你才有救。”
  拉姆一听,转身往门外跑。
  大使女叫喊,“拦住她,不许她跑了,这是蔡邦萨的命令。”
  然而这是东月宫,李云彤不在,拉姆她们几个就是主事,春草叫人绊着大使女们,门外赶过来的夏雨也带着宫女们帮着拦人,一时间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春草和夏雨的武艺比起秋枫和冬晴当然是差得远,但好歹她们也是郡王府长大的,因为身手过硬,忠心不二才从众丫鬟里脱颖而出,成为了李云彤的贴身丫鬟,对付起大使女带的这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拉姆趁乱跑出了内宫。
  因为不熟悉前廷的布局,她正东张西望,打算寻个人问问怎么找到赞普时,就听见有人问她,“拉姆姐姐,你跑什么?”
  拉姆抬头一看,是大王子贡松贡赞,忙行了个礼道:“大王子,我想问问,赞普在哪个殿里,我有急事要找他。”
  “你才落了水,有什么急事非得这会儿找我父王?”贡松贡赞好奇地问。
  “啊?大王子怎么知道我掉到水里了?”拉姆想起救自个的那个人,还有那双关切的眼睛,不由问,“是大王子您救得我吗?”
  “不是。”贡松贡赞连连摇头,“是钦陵救了你。”他看向自个身边的同伴。
  拉姆这才注意到贡松贡赞身边有一个高大的英俊少年郎,连忙行礼道:“拉姆多谢公子救命之恩,眼下有些不便,公子的救命之恩容后再报。”
  那少年只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紧,却没有开口说话。
  拉姆虽然心头疑惑这个叫钦陵的少年怎么会跑到内宫去,又恰巧救了自个,但眼下活命要紧,她便转头看向贡松贡赞道:“还望大王子告诉我赞普在什么地方,我真得有急事寻他。”
  贡松贡赞叫了身后的一个侍卫,“你把拉姆小姐带去找父王。”
  拉姆谢过他,急匆匆地跟着那个侍卫走了。
  见拉姆走远,贡松贡赞看向钦陵,狐疑地说:“你的脸怎么红了?还有,刚才你为何不跟拉姆姐姐说话?”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捶了钦陵的肩头一拳,大笑道,“噢,噢,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你怕她嫌你说话声音不好听,所以不肯开口是不是?”
  钦陵板着脸,反手给了贡松贡赞一拳,哑着嗓子道:“胡说。”
  他还在变声期,一开口就是公鸭嗓,自个都不爱听,所以能说两个字,绝不讲一句,更不想让拉姆听到。
  “我才没有胡说。刚才是谁回来告诉我说在内宫救了一个非常非常美丽的仙女,还问我她是谁的?这会儿见了人,你倒一句说不出来了?哼,你不肯承认算了,到时候可别想我在大相面前帮你求情,让你娶拉姆姐姐,等大相给你定了其他的女子,你就后悔去吧。”
  说完,贡松贡赞一昂头,往前走了。
  钦陵犹豫片刻,追上他,搂着他的肩道:“大王子,好兄弟……”

  ☆、第194章 天女

  松赞干布听了拉姆所说,当机立断让她借着送云锦的名义,去李云彤身边暂时避开此事,说等她们回来,应该就能查明事情的真相,他母萨自然就不能再将拉姆杖毙。
  由钦陵带着一队人马护送去色拉乌孜山的路上,拉姆还觉得自个这一天过得像做梦似的,竟然从生死关头兜了两个来回,想到万一查不出来,她还得面临被打死的命运,忍不住问钦陵,“噶尔小将军,赞普相信我是无辜的,一定会查明此事吗?”
  钦陵虽然和她并肩骑行,眼睛却不敢看她,只觉得这个姑娘和其他吐蕃的女孩子一点也不像,像一团白云,又像一只才出生的羔羊,白白的,嫩嫩的,软软的,看着令人手足无措,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
  他是大王子的伴读,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当时听到芒萨找他去问大王子的学习时,他就去了内宫,出去时经过后花园,却看到有人落了水,看到水里挣扎的那只白皙如玉的手,就鬼使神差般跳下去救人……
  从水里托住她,他如同捧着上好的瓷器般怕碰着,连手臂都是僵直的,后来因为她挣扎,拖久了他救不了人不说,还可能被带着一道沉下去,他才狠下心打晕她。到了岸上,他看到她紧闭的眼睛,长睫,比他手掌还要小的那张脸,听见自个的心跳如鼓,就知道她把他迷住了。
  她跟他见过的其他吐蕃女孩子不一样,她不像吐蕃人,倒有些像那些汉人女孩子。他原想着回去禀了父母就让人上门提亲,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和她一道出行,保护她,她还和自己说话,她的声音真好听,像花彩雀莺般甜美清脆……
  正要开口,想到自个说话时的公鸭嗓子,钦陵只回了一个字,“嗯。,”
  “可是,他真得有法子查明吗?要是查不出来怎么办?”拉姆忧心忡忡地问,连坐骑慢下来都没有发觉。
  “不会。”钦陵见拉姆侧头看向自个,一脸惶恐的模样,忍不住安慰道,“查得出。”
  多说了几个字,声音嘶哑难听,他闭上了嘴,看钦陵紧紧抿着唇的模样,拉姆以为他是不愿和自己说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扬鞭跑前了几步。
  此刻,她多想找人说说自个的担忧啊,都忘了这位救命恩人是位男子,看上去还很高冷,并不愿和自己多说话。
  他和那些见了自个就有意无意献殷勤的男孩子们不一样。
  或许,这就是赞普会让他来护送自己的原因吧,是个实诚人。
  胡思乱想中,拉姆舒展开紧拧着的眉头:用不着瞎担心,等见了赞蒙,她一定会有办法救自己。
  钦陵赶上她,眼角扫到拉姆的脸色平和许多,放下了自个的担心,只护着她一路往色拉乌孜山疾行。
  拉姆和钦陵赶到山下时,天色已晚,只有一些色拉乌孜山的山路不能骑马,正当他们下马想着是牵马上山还是留一部分人在山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质问声;““哎、你们是谁?难道不知道这山上是不能随便来的吗?”
  “你们究竟是哪里来的?和先前那些人认识吗。”虽然是质问,但问话的人语气中带着好奇,听上去并不令人难堪。
  拉姆和钦陵转过头,看见一个黝黑皮肤,圆脸蛋,村姑打扮的女孩子,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打量着他们。
  见女孩子没什么恶意,拉姆就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我来找人,为什么这山上不能随便来?先前来得那些人,是我认识的,你在山上见过她们吗?”
  女孩将垂落在脸边的头发拔到一边,向前走了两步,歪着脑袋看着他们道:“这山上有老虎,老虎会吃人,所以不让人随便上去。先前那些人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姐姐,也像你这么白,她是你姐姐吗?”
  “嗯。”拉姆含糊地应了一声,她此时可没空跟女孩解释自个和李云彤的关系,只急切地说:“你能带我们去找她吗?”
  “漂亮姐姐被老虎围起来了。”女孩转转眼睛说,“你去找她,也会被老虎吃掉的。”
  “你说什么?被老虎围起来了?不行,我要去救她。”拉姆一听,吓得魂都要飞了,她三步并做两步就往山上跑,还顺手拉了钦陵一把,“噶尔将军,快跟我和一起去救赞蒙。”
  钦陵看了看她拉着自个的那只手,感觉自个脸红得发烧,但他舍不得松开,只挥手招呼其他人,“走——”
  一行人急冲冲地往山上跑,连马也顾不得牵了。
  “拉手啦,拉手啦。羞羞。”女孩也跟着他们往山上跑,跑到拉姆身边还用手指在脸上比划笑话她。
  拉姆这才意识到自个做了什么,羞涩地丢开钦陵的手,佯做没这回事,继续往山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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