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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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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玛托迦张嘴欲说,弃真伦拉住她的胳膊,“母萨,您是为了他们好,可也得考虑哥哥和嫂嫂的心思,若一味强加给他们,好心就办了坏事,何苦呢?行了,就依哥哥的意思吧。”
  止玛托迦便自嘲地笑道:“好了好了,哀家老了,说话也不中用,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打算,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哀家也就是提议一下,这雪域都是你的,自然是你说了算。”
  李云彤走了几步,站在松赞干布身边,拉着他一道行礼道:“谢谢母萨款待,那我们就先退下了。”
  弃仁拉索也起身告辞,赤尊几个本来想走,却被止玛托迦叫住:“你们几个留下吧,还得商量商量三天后的大典,既然要大办,就得办好了。阿伦也留下来,哀家还有事要问你。”
  除了阿木尔几个不管事的跟着松赞干布他们一道走了,位份高的赤尊等人都留了下来。
  看到李云彤他们走出殿门的背影,众人神色各异。
  勒托曼长出一口气,“哎呀,这大唐的公主还真是骄纵,当着母萨的面都敢这般说话,吓得我啊,气都不敢吭。我看以后得离她远着点,免得不小心得罪了她,还不知道怎么个死法呢。”
  赤尊的眼睛横了她一眼,皱皱眉,没有吭气。
  赤嘉忙打圆场,“母萨别生气,甲木萨年纪小,初来咱们吐蕃,不懂规矩也是有的,再一个,赞普已经那么说了,她总不好反对的。”
  “那你们呢?”止玛托迦凉凉地说,“你们是不是也一般心思,都觉得你们的夫君说得对?”
  赤嘉几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赤尊笑着和稀泥道:“瞧母萨这话说的,赞普虽是我们的夫君,不也是您的儿子嘛?咱们都是一家人,牙齿和舌头还有打架的时候呢,哪有什么谁对谁错?母萨何苦跟自个的儿子计较?不过一桩小事罢了。”
  “反正儿大不由娘,哀家不管这事了,由着你们去整吧。”虽然将人留下来,但止玛托迦显然心思并不在此,微微闭上眼,顺着手里的佛珠道。
  “那——母萨先前说要大办,办好……”勒托曼试探地问道。
  “事关我们吐蕃的国体,当然不能出差子。”弃真伦笑嘻嘻地替止玛托迦回答,“母萨当然是希望什么事都顺顺当当的,你们也要尽力。”
  “哎,这个可不好说,虽说都有规矩,但毕竟千头万绪的,哪儿能一点差子不出啊?”勒托曼有些苦恼地说。
  反正这些年她一直不得赞普欢心,还是抱紧婆婆的大腿吧。
  “该你们做的,一点差子都不许出,这事关咱吐蕃的颜面,不能叫大唐的人看了笑话。”止玛托迦板起脸道。
  不仅勒托曼,其他几个都心领神会,这是让她们给甲木萨应做的部分找点事了,到时候那位文成公主出丑,丢得可是大唐的脸。
  赤嘉犹犹豫地道:“甲木萨那边也要多提醒着她吧,万一有什么不妥,会让甲木萨和赞普离心,不将心思放在咱们吐蕃的。”
  赤尊正色道:“母萨就是这个意思,让咱们照规矩来,一点不能出差子,是不是,母萨?”
  止玛托迦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勒托曼和嘉姆增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因有人跟着,一路上李云彤并没有和松赞干布交流之前发生的事,只对他道:“赞普是雪域之王,这些内宅的事情就让我们自个处置吧,您就别掺和了。”松赞干布一个大男人,原也不愿,甚至也不可能掺和到后宫的事情上去,要不然他的后宫,也不会被蔡邦萨一直把持着,今个这事要不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他也不会动怒坚持。
  听到李云彤如此说,他沉默一了会儿道:“有什么事你就给我说,底下的人怠慢了,尽管去处罚,别委屈了自己。”
  李云彤笑着点了点头。
  回到屋里思忖了半晌,她叫自个的教养嬷嬷和秋枫几个来商量,“……我们初来乍到,对这宫里头的事都是一抹黑,这样不行。”
  “就今个的事看来,这吐蕃后宫还挺复杂的,得想办法打听打听赞普的家人,查一查他们之间的远近亲疏,特别是蔡邦萨为和与赞普闹得这么僵?还有真伦王子在到底做过什么,令他们兄弟俩如今这般的不友睦。”
  

  ☆、第165章 妖孽

  秋枫几个听得有些担忧,冬晴犹豫地说:“能在宫里头服侍的,都是千挑万选的人,蔡邦萨他们身边的人,更是心腹,只怕一时间打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事情。况且,咱们又同他们语言不通,咱们身边,也就布赤和拉姆能用,可她俩,毕竟是吐蕃人,能向着咱们吗?”
  马嬷嬷也道:“宫里头的那些个隐私手段,相来这边也差不多,只是言语不通,我们这些日子虽然也跟着学了几句,却抵不了事,公主所说,确实有些不好办。”
  李云彤笑道:“尽量问吧,别让她们看出来就行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至于布赤和拉姆那边,秋枫去跟她俩说,先探探她们的意思。”
  秋枫躬身应是,退了下去。
  午后,李云彤刚小憩了一会,就听冬晴进来笑着说:“那若本上师今天来给蔡邦萨送福,蔡邦萨说正好是十五,后宫的女子可以都去祈福,奴婢瞅着,这是个打听消息的机会,赞蒙要不要去看看?”
  “那若本上师?”
  “嗯,他是我们吐蕃苯教大法帅的三大弟子之一,法术很高深,也就是蔡邦萨这边,他才会亲自来。”布赤把自个知道的消息说出来。
  吐蕃这些年已经在抑苯尊佛,那若本竟然还能公然在内宫里出没,可见深得蔡邦萨的信任,想到松赞干布为佛法不畅烦恼之事,李云彤便道:“苯教的上师?那去看看吧。”
  祈福之处是布达拉宫的持明殿,这座宫殿专门用于宫里的法事,是一座岩洞式的殿堂,虽然比其他的宫殿要小些,却修建的十分古朴,颇有些沧桑岁月的厚重。
  但整个布达拉宫也不过才建成九年,这种古朴显然是有意为之。
  李云彤信的是佛教,自然不可能敬苯教的香火,只在持明殿的内外转了转。
  宫里来祈福的人很多,她带着布赤、拉姆几个,换了普通的胡袍又带着面纱,除了皮肤较一般人更白净些以外,恍眼之间,倒没有被人立刻识破她的身份。
  走到前殿侧室时,有一个宝相庄严的法师正在给人解签,布赤悄悄说:“他就是那若本上师,能够蒙他解签的人,听说都是天生好命。”
  李云彤便站在其他女子的后面,和她们一起听那个僧人说些什么。
  她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那若本刚看完自个手中的那支签,眯着眼瞧着抽签人:“这签文显示,您原本是贵不可及的命,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度劫,您额中的红痣就是前世的功德所化,只是这宫里头有人跟你八字相克,压着了你的运势,以至于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待妾,连嫔萨都没当上。”
  女子一听,当下站起来激动地说:“上师,您说的真是太谁了,我阿妈啦说我出生的时候,她头天夜里梦见了雪莲花,还是整整五朵金色雪莲花,打小就有算命的说我是娘娘命……您帮我看看,是谁压了我的运?我要怎么样才能化解?”
  那若本垂目不语,他身边的僧人呶呶嘴又比了个手势,眼睛扫向一旁的功德箱,给她示意道:“化解就是化劫,是要消损上师的功德的,他得在菩萨跟前……”
  女子见状,连忙让她的使女拿出个鼓鼓囊囊的钱袋:“上师,这些钱给您添功德,给菩萨多添些香火。您仔细给我说说,我得怎么化解劫难,拿回自个的运势?”
  女子这一抬头,虽然蒙着面纱,但李云彤还是瞧出她是早上在蔡邦萨那儿见过的阿木尔。
  无他,阿木尔眉心那颗米粒大小的红痣,实在是辩识度太高了。
  那若本正要说话,却见一个老妇人忽然扑进来,拜倒在地说:“上师,求求您帮我看看我家主人,上回您说吃了您的符药,她就不会出事的,可她现在却昏迷不醒,您快跟我去看看,我家主人那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米尔皱眉,“本玛,麦朵姐姐怎么了?为何你不去寻蔡邦萨打人给她看看,倒来寻上师?”
  本玛是麦朵的奶娘,自她进宫后跟了做她的掌事嬷嬷,见阿米尔发问,她垂泪道:“主人喊肚子疼,但宫里的大夫都查不出原因,吃了药也没什么用,蔡邦萨便允了我来找上师,求了符药去吃,可吃了药之后,主人反倒昏迷不醒,眼看这几天就要生了,这再拖下去,只怕肚子里的孩子……”
  阿木尔一听也急了,一把抓住那若本的手急道:“上师,您快去救救麦朵姐姐。”
  那若本一怔,半晌没说话,看着四周都望向自个的目光,他叹了口气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她肚里的孩子压了贵人的运势,唯有在临产之际最为脆弱,度过去那孩子就贵不可言,度不过就是大限将至,各归其位的时候。若贫僧违背天意救了她,被那孩子压了运势的贵人,就归不了位……”
  压了运势的贵人,归位……听到这些词,阿木尔的手松了。
  本玛一听这话,急得团团转,“我家主人肚子里怀的可是二王子,你不救她,我,我……我找赞普去。”
  阿木尔挡住了她,厉声道:“不许去……麦朵姐姐肚子里是个妖孽,若是让她生出来,咱们逻些城的运势都要叫她夺了。你没听上师说吗?若是违背天意救了她,被那孩子压了运势的贵人,就归不了位。蔡邦萨近日凤体欠安,说不定就是那妖孽搞的鬼,你还敢叫人救他?”
  “妖孽?”本玛目瞪口呆,喃喃道:“二王子怎么就成了妖孽?不,不,不会的,他不是妖孽,上师,上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家主人,救救还没出生的二王子啊……”
  那若本慈悲地看了她一眼,手捻珠串,沉默不语。
  “有人要害你家主人,放了不干净的东西在她身边,你去她屋里的正北方找找!”站在后面的李云彤看到这一切,突然扬声道。
  听了她的话,屋里人都愣住了,在李云彤前面的那些宫人转头惊讶地看向她。
  那若本皱了皱眉,轻声道:“谁在后面说话?”
  宫人们自动分让两边,李云彤走上前,看向那若本,平静地说:“是我!”
  阿木尔看见李云彤,不情不愿地施礼道:“请甲木萨安。”
  宫人们纷纷行礼,那若本也行了个出家人的礼给她问安。
  “甲木萨?您就是赞普新娶的那位大唐公主,我们的赞蒙吗?”本玛行礼之后,激动万分地问。
  可当她看清楚李云彤的面孔,心情不由低落下去,她真是病急乱投医,甲木萨的模样,分明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连上师都说不行的话,她如何就能解了?
  虽说她身份贵重,可她能懂什么?说不定是初来乍到,借着她家主人之事扬她自个的声名呢!
  本玛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叹气道:“甲木萨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只是这事还得上师出面,不如您给上师说说,让他赶紧去给主人看看,兴许还能有法子救救。”
  李云彤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位大娘,我看你的模样,应该是你家主人的乳娘吧?我没算错的话,你家主人这怀的是第二胎,头胎是个女孩,如今已经三岁。你家主人这胎怀相不好,打怀上之后,她就缠绵病榻,一直在喝药保胎。”
  本玛听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方说:“您,您怎么知道的?”
  阿木尔在一旁冷笑,“甲木萨真是好本事,到宫里来还没有两日,就把上上下下的事情打听的这般清楚,连麦朵姐姐都说得这般清楚,”
  本玛一听,便有些信了。
  李云彤摇摇头,盯着阿木尔看了一会儿笑道:“我若说没有打听,你们定然是不信的,我看阿木尔你的面相,你家有两男三女,你是家里的老三,上面两个姐姐,下面两个弟弟,你父母因为你出生后才得了两个儿子,认为你有福运,给家里带了好运势,所以很是宠你。”
  她又细瞧了一眼道:“因为你的小弟弟很小时就溺水死了,所以外头人只听说你有一个弟弟。而你从小娇生惯养,可以说比起你那位活着的弟弟来,吃穿用度也一样不差。我说的这些,可对?”
  阿木尔一脸震惊,半晌没说出话来。
  她那模样,旁边的人都看出来,肯定是被李云彤说中了。
  那若本也一脸震惊地看着李云彤。
  他当然知道那些正好是阿木尔家里的情况,他先前也正是用那些事取信了阿木尔,要不然,也不可能他说什么阿木尔都信。
  可他知道那些事,很是费了不少力气,这位大唐的公主竟然看几眼就能把阿木尔的家事说得一清二楚,这也太邪门了!
  不知道师傅、师兄和她比起来会如何……
  那若本垂下了眼睛,掩去自个的情绪,轻叹道:“甲木萨,贵侍麦朵肚里的孩子,压了宫里贵人的运势,生下来恐怕会筑成大祸,贫僧不是不救她,是不能相救,您这样做,岂不是为难贫僧……”

  ☆、第166章 小鬼

  李云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怎么就成了妖孽?上师说这番话,只怕不妥。若他真有问题,自有天去收他,何用人为陷害?”
  她又看向阿木尔,警告她道:“王子乃是天命所授,加害王子截断龙脉,这可是大罪。你和上师若知道什么,最好早些说出来,免得累及自身。”
  阿木尔讪讪地摇了摇头,“我能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甲木萨不能乱冤枉人。”
  那若本则垂目闭口不言。
  “甲木萨,您真会算命?真是有人在加害我家主人吗?”本玛激动地说。
  李云彤点点头,轻声道:“是,因为你是你家主人的乳娘,有半母情份,所以我才能从你身上看出那些来,你回去后,从你主人住的屋子开始,把正北方向的东西都翻个遍,哪怕撅地三尺,一定能找到。”
  她微微曲指算了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家主人起居室的正北方向,放着跟金有关的东西?”
  本玛闻听想了想,点头道:“没错,那间房里的正北方,的确有张案几,那上面摆了个金蟾蜍,怎么很要紧吗?”
  “金蟾蜍?”李云彤叹了口气,“你快去看看那个金蟾蜍,若是那蟾蜍的嘴正对着床头,肚子里再放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会吞噬阳气,天长日久下去,住在里面的人,可不就是死路一条!”
  本玛一听,魂都要吓掉了,连忙转身就往外跑。
  “等一下,你先别慌。”
  “甲木萨勿怪。”本玛转过身,连忙行了个大礼,急道,“奴婢没有行礼就告辞,实在是因为一时情急,提心我家主人。”
  李云彤摇摇头,“我不是为这个。这瓶里有粒药你拿去,若是回去有什么不好,给你家主人服下,先保住她的丹田一口热气,再寻其他法子。”
  她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本玛。
  本玛想请李云彤跟她一道去看看,见李云彤推脱,只能拿着瓷瓶千恩万谢地去了。
  那若本等本玛的身影看不见了,方对围着的那些宫人道:“今日解签结束,下回请早。”
  说完,那若本眯着眼看向李云彤,皮笑肉不笑地说,“真没想到……没想到甲木萨竟然是个中高手,说起来头头是道,连贫僧都要信了,您这功夫当真是了得,让贫僧甚是佩服!”
  言下之意,李云彤不过是忽悠本码的。
  那些宫人们听了,就偷偷打量李云彤,像是想知道她之前所说,是真是假。
  李云彤却对那些宫人温声道:“既然上师已经不再解签,大家便下去做事吧。”
  那些宫人给李云彤、阿木尔行过礼,出了殿堂,叽叽喳喳去了。
  见那若木盯着自个,一脸“你快走”的不烦恼,李云彤看了看他眉心的竖纹,淡淡一笑道:“上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必赶尽杀绝给自个不留余地呢?做多了恶事,会有现世报的。也罢,我就多提醒你一声,你今日有血光之灾,小心为上!”
  “血光之灾?”那若本哈哈大笑,“甲木萨就算有些本事,也不能见谁都忽悠吧?很多事情,贫僧也只能看破不说破,这些王室的阴私,我们还是心知肚明的好,若一味呈口舌之快,届时可别怪贫憎没有提醒您!”
  说完,那若本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那我就不打扰上师了,”李云彤笑着点点头,却并没有出去,只走到一旁对跟着她的布赤几个道:“我瞧着那些壁画颇有意思,你们去外头寻个人来,给我解说解说,那壁画上都画的是些什么。”
  阿木尔听不懂他们话里的机锋,皱着眉看了看走到一旁壁画的李云彤,低声问那若本道:“上师,若是压我运的那个人没事,是不是我就一直行不了运?我是不是得想个法子,不让本码将金蟾蜍里的东西拿出来?”
  那若本正想回答,却见两道清凛凛的目光看向了他,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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