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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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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弃真伦来,弃仁拉索的五官脸庞更像松赞干布的亲弟弟,只是略显得有些阴郁,不像松赞干布笑时阳光灿烂,不笑时冷峻如山。
  显然他俩的长相更像其父。
  弃仁拉索恭敬地和众人见礼,既无失礼之处,也没有太过亲近。
  弃真伦行过礼后,便笑着对止玛托迦道:“听说母萨这两天胃口不开,儿子就让人特意找了清脆爽口的萝卜给您腌制好,这可是您最喜欢的下饭菜,一会儿午饭的时候,您可得多吃两碗……”
  和松赞干布对止玛托迦的恭谦冷淡相比,弃真伦说话时的随意和脸上的表情,都表露出他们母子的关系非常亲厚。
  和止玛托迦说完话,弃真伦立刻就和李云彤搭起话来。
  “嫂嫂自大唐来,真是我吐蕃的幸事。”他亲热又不失恭敬地说,“也不知道大唐的女子是不是都像嫂嫂般端庄娴雅,高贵大方,嫂嫂若有相熟的贵女如您这般的,千万记得给我介绍一下。”
  没等李云彤回应,勒托曼就笑着打趣道:“甲木萨可别听他那张嘴哄人了,别人兴许忘了,我可记得呢,当初甲金萨自泥泊罗过来,他也这么说的,这一晃好几年过去了,他还没娶,不知道碎了逻些城里多少姑娘的心。不信你问甲金萨,看我说得是不是实情?”
  被点到名的赤尊笑着点头,嘉姆增也笑着附和,弃真伦怪叫道:“嫂嫂们不疼我了,竟然这么说我?我真是冤枉死了,这宫里头谁不知道我对女子们一向是呵护爱惜,你们说得怕是我那冰山哥哥吧?”
  任他们嬉笑,松赞干布都像没事人似的,坐在那儿不动如山,脸上也没笑意,看着还真像是冰山。
  李云彤正想着要不要说几句缓和一下他们母子、兄弟间的气氛,止玛托迦侧身笑眯眯地对她说:“你这个六弟为人实诚,有一句说一句,他那是夸你呢,哀家瞧着他说得对,你们大唐真有合适他的贵女,你这个嫂嫂就帮他留个心,他们兄弟俩要是都尚了公主,哀家做梦也要笑醒。”
  她有些怅然地说:“若不是泥泊罗那边没有合适的公主,他早就该成亲了,他两个哥哥的孩子都那么高了,只他还是一个人,都是哀家害得他……”
  李云彤不知道怎样接这句话,便求援似的看向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眼中明显地闪过一丝讥诮之色,扬声道:“母萨害他什么了?要说害,倒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害了他,他为了吐蕃的万年基业,兢兢业业,比我这个赞普还要辛苦,连成家都顾不上。”
  听了大儿子含讽带讥的话,止玛托迦眉宇间看着小儿子的高兴顿时收敛。
  “既然知道你弟弟辛苦,你这个做大哥的就该多操些心,为他选个合心意的!”她对松赞干布道,表情有点冷。
  “他若是还非得娶一位公主,恐怕我再操心,也办不到。”松赞干布淡淡地说。
  李云彤恍然大悟,难怪蔡邦萨先前会说若是兄弟俩都尚了公主……只怕非公主不娶这个想法,不光弃真伦有,这母子俩,是比着松赞干布的妻室在找人呢。
  明明都是亲生的,为何止玛托迦会有这样的念头?她知不知道这种想法会令兄弟两个起嫌隙不说,还会让弃真伦起些不该有的心思。
  眼见母子两个就要吵起来,赤尊连忙笑道:“母萨也知道,前前后后我们帮六弟瞅了不少人,只是他眼光高一直都瞧不上,这才耽搁了。您别光怪赞普,得多劝劝六弟,让他别光想着仙女下凡,城里那么多好女子,挑一个贤淑温柔的早些成家才是正理。”
  

  ☆、第163章 争吵

  听了赤尊的劝,弃真伦抬着头笑道:“寻常女子就算了,我若是挑不到合意的,一直不娶正妃就是。反正不能比几位嫂嫂差了,就算不及你们的家世,也总该有你们的相貌,哎,看惯了各位嫂嫂,这世间的女子都成了尘土……”
  这话虽然是夸奖,但由一个小叔子对自个的嫂嫂们说来,总有些怪怪的。
  偏弃真伦一脸坦荡,连语气也是坦然从容,倒令人不好说他什么。
  只有松赞干布冷哼一声,喝斥着弃真伦道:“长嫂如母,好好跟你嫂嫂们说话,别涎皮涎脸的,当你还小?”
  止玛托迦变了变脸色,弃真伦却不以为然,对着兄长嘻嘻一笑,从案几上拿了把松子剥起来,剥几个就递给止玛托迦,一派母慈子孝。
  李云彤垂首端坐在止玛托迦身后,看不见她的神情,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
  她看到松赞干布喝斥弃真伦的时候,止玛托迦放在膝头的手攥紧衣衫又松开。
  很显然,止玛托迦不愿意松赞干布喝斥弃真伦,却由于众人都在强压了下。
  那松赞干布和他的母萨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呢?让人去看松赞干布和弃真伦都在干什么?
  “今天哀家累了,你们都散了吧,回去了好好歇息。”虽然没有说松赞干布什么,但止玛托迦的脸色和她的语气,都显示出她不高兴。
  松赞干布当没有看见她的不快,站起身道:“三天后要在朝堂上为甲木萨行礼,宣告天下她是我吐蕃的赞蒙,这几天的事情,就偏劳甲金萨和芒萨、羊同萨、木雅茹萨你们几个费费心。”
  他给止玛托迦行礼道:“木雅茹萨儿子还要去处理政务,先走一步。”
  说着,他又招呼李云彤:“甲木萨和本王一起走吧,有些事情本王还要给你交待一下。”
  止玛托迦却不肯让他们走了,温声道:“既然三天后要行朝礼,届时要祭天地、太庙和社稷,还有献花、献食、献文、献乐、献香等环节,怎么个做法,赞普总该给她们个章程,不然光是让她们费心,错了、漏了算谁的?”
  “呵,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松赞干布淡淡一笑,“照礼法照规矩办就是。就算本朝没有迎娶过赞蒙,前朝也有依例就是。下面有的是人,只要她们盯一盯,难道也困难吗?”
  他看向赤尊,“本王的末蒙一向贤惠,这些许小事,根本难不倒她,是吧?”
  赤尊既不能得罪婆婆,也不愿丈夫不高兴,便端庄地微微一笑,“我一定会尽力而为。若是有不懂的,不还有母萨在嘛,不会出什么差子的,赞普放心。”
  “……封赞蒙是喜事,本该大祭,但今年刀光血影的不太平,哀家觉得还是用小三牲算了,少一些杀孽,也是为大唐为吐蕃祈福。你们说呢?”止玛托迦淡淡地说,虽是商量的话语,但她的语气非明毋庸置疑。
  三牲,亦称太牢,是祭祀时用的供品,三牲有大小之分,大三牲指羊头、猪头和牛头;小三牲指鸡头、鸭头和鱼头,平常年节,都是用小三牲,但像立王后这样的大事,按规矩是要好好的祭告天地、祖先,都是能有多隆重就多隆重的。
  止玛托迦的话说得漂亮,少造杀孽,其实就是想借此说立李云彤为赞蒙一事没什么可宣扬的,简单从事就好。
  听了止玛托迦的话,赤尊有一丝的不自在,她被封末蒙的时候,用得是大三牲。
  “赞普的意思呢?”她把球给了松赞干布。
  赤尊知道的礼义,做为宗室出身,又专门受了皇家教养培训的李云彤自然是烂熟在心,她唇角含笑,望向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回她一个无奈的笑容,然后看向自个的母萨。
  他面色如常,只嘴角那似笑非笑的模样令人感觉到一丝冷意,“若这是儿子娶妾倒无妨,只这是大唐公主下降,虽说在这雪域之上儿子是赞普,但到了大唐,天可汗是君,儿子就是臣了。母萨原是善意,不想多杀生,可娶天可汗的女儿用小三牲,只怕会引人误会,说不定还会因此让天可汗心生嫌隙,岂不是因小失大?”
  李松赞干布这昔话说得笑里藏刀,甚至,他看止玛托迦的目光都有些冷。
  止玛托迦却视若无睹,仍然笑着坚持自个的主意,“朝中刚刚压下去一番叛乱,诸事纷繁,哀家觉得此时还是不要那么张扬的好。”
  松赞干布半点不肯退让,“正因为才压下去叛乱,更要正本清源,让天下人知道,谁才是这雪域之王。如今儿子娶了大唐公主,是何等的荣耀,难道这不是幸事,不值得好好向天地、祖先祭告吗?”
  止玛托迦端了一碗茶,慢慢地喝了两口道:“不过是你又娶了一个老婆而已,有什么好宣告天下的?我吐蕃向来是一王一后,你已经有了一位王后,还要再娶一位,还要向天下宣告,犯得着嘛?”
  李云彤听着心头发凉。
  自己这个弱不胜衣,像白莲花一样美丽的婆婆,怼起人来可是像毒舌一般要命啊。
  若是松赞干布因此退让,得,她在吐蕃的日子,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
  而且,她也看出来了,这位婆婆并非针对她,就是想跟自个的儿子做对,先前对她还和言细语的,看见松赞干布让她一道先走才变了脸。
  估计就是她儿子喜欢谁,她就针对谁。
  难怪从进来以后,赤尊她们几个,连眼风都没跟松赞干布对一下,全是围着止玛托迦在说笑。
  敢情,她们个个都是身经百战,战斗经验丰富着呢。
  松赞干布唇角的笑意越发勉强,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浓,看着止玛托迦,他一字一顿地道:“儿子能够娶到大唐的公主,成为大唐的驸马,这是何等荣耀之事,可谓前无古人,为何不值得大祭?封后典礼,必须用大三牲。”
  止玛托迦却讥笑他道:“自古以来都是妻以夫贵,偏你娶一个老婆又一个老婆都是夫以妻荣,也不知道你父王当初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要立你做赞普。”
  这话说得……听得人全都变了色,只弃真伦在一旁充耳不闻,仍然一颗颗剥他的松子。
  松赞干布面色发青,连连冷笑,“母萨这是嫌父王择人不当,想选个自己看中的人吗?可惜,当初您不是赞普,没有这个机会了。还有,女子不得干涉政令,母萨忘了吗?”
  这话说得着实扎心,就差没直接让止玛托迦闭嘴了。
  李云彤讶然地看向松赞干布,虽然他说这番话不光是给了她,也是为了维护他自个的尊严,但能够做到这一步,也着实不易。
  做为一个赞普,他的王权不容挑衅,但做为一个儿子,他这般气极败坏地对自个母萨出言无状,都可以被言官们参一本了。
  止玛托迦“啪”地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摔落在地,气得浑身发抖道:“你竟然对哀家说这样的话?哀家十月怀胎将你生下,吃尽了苦头,就是为了让你今日这般羞辱吗?好,好,你是吐蕃的赞普,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哀家老了,不该对你指手划脚,哀家什么也不说,行了吧?”
  松赞干并没有被止玛托迦的发怒吓倒,淡淡地说:“希望母萨说到做到,不要出尔反尔。”
  眼看再吵下去两母子就要成仇人了,李云彤正想着要如何相劝才能保证自个的利益,就见赤尊拉住公赞干布道:“赞普息怒,赞普息怒,母萨也是为了你好,觉得你因为我们受委屈了。”
  赤嘉也温声细语地说:“至亲至近的母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像斗鸡眼似的?你这样子,如何给贡松贡赞做表率?”
  一旁的止玛托迦已经哀哀哭泣起来,什么哀家不想活了,哀家早该在二十多年前就死掉,不该生下逆子受这份气之类……勒托曼几个连声安慰,弃仁拉索在一旁说二哥不是那个意思,弃真伦则放下了松子,一只手掌在她背后从上到下的捋,帮她顺气。
  松赞干布的妹妹赛玛噶不安地看看自个的母亲,又看看哥哥,不知道该站在谁一边好。
  赤尊劝了松赞干布,又安排人重新上茶,目光看向李云彤,低声道:“此事因妹妹而起,要不,你劝上几句?”
  李云彤心头冷笑,这是要把锅扔给自个背吗?她来劝,怎么劝?最好就是她主动退让讨止玛托迦的欢心,可那样的话,她就和松赞干布离了心,而且一个用小三牲祭告祖先的赞蒙,以后她就别想抬起头了。
  要是她跟松赞干布一般坚持不退让,止玛托迦就会不高兴,做为儿媳妇得罪了婆婆,她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可照着眼下这么吵下去,她不说话也是过错。
  人家母子争吵,你这个儿媳妇若无其事的做壁上观,是想看笑话吗?
  劝是要劝的,怎么劝,这中间的分寸可得把握好。
  李云彤有点头疼。

  ☆、第164章 敲定

  想了想,李云彤含笑轻声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家和万事兴,家人同心,其利断金。这事说起来,母萨和赞普都是为着对方好,只是话赶话的就说急了,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好。”
  她看向松赞干布,“赞普,您要理解母萨的一片苦心,她以您为傲,所以觉得这天下间,您是最优秀最好的,不管我和赤尊姐姐的家世如何高贵,她都不会觉得您有半点逊色,我看啊,就是天神的女儿嫁给赞普,母萨只怕也会觉得委屈了您。您要明白,这天下间做母亲的心情,想一想你幼时嗷嗷待哺,是谁将您拉扯成人?”
  说完,她朝松赞干布挤了挤眼睛,见他脸色稍缓,方才又劝止玛托迦,“母萨这些年不容易其实您这些子女都看在眼里的,都是您亲自教导出来的,人品如何您心头自然有数,只是赞普如今是一国之君,再不是从前的黄毛小儿,当着我们这些媳妇,他的弟弟、妹妹,您怎么都得给他留些面子,若是在人后,哪怕您把他打一顿骂一顿,他也不会说半个不字的。”
  “这些事,咱们听听就行了,若是传到外头让言官,吐蕃有做这个事的官员吗?就是专门监督天子和百官的官员,从上到下不管是谁有失礼的地方,他们都会直言上谏,若是天子怪罪,他们就以死相谏,留个忠君爱国的美名……”
  暗示止玛托迦再闹下去就是失礼后,李云彤又笑着和赤尊商量道:“若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小三牲大三牲都无所谓,可这关系到大唐的体面,我倒不好那么谦让了,要不这样吧,若是定不下来,就暂缓行礼,只是怕大唐的江夏郡王爷赶着回去交差,拖久了怕不妥当。”
  言下之意:没关系,只要你们不怕大唐天子发怒,我无所谓的,反正不按规矩进行,就别行礼了,我没面子,你们也得不了里子。
  止玛托迦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李云彤天真无邪地回她一笑。
  反正她身份尊贵,年纪还小,不知道事情的深浅也很正常。蔡邦萨可以骂儿子,总不能骂她这个媳妇吧,还是个没行礼的新媳妇。
  别说这事有关她的身份,就是毫不相干,她也要站在松赞干布这边,毕竟他们如今是夫妻,是天然的盟友,私下里不管如何,当着其他人,势必要一致对外,维护他们之间的关系。
  因此,不管松赞干布说的是对是错,当着人前,她就得表示支持,当着外人的面却始终要和他站在一起。
  同理,松赞干布对她也是一样。
  若他为了自个母亲高兴,把她就推出去挡箭,就意味着没理顺内外关系,这对他们的结盟,他们的夫妻关系势必形成破坏。
  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这世上,再没有比夫妻这种结盟更应同心的关系了。
  父母和子女,在子女成年之前,是天然的引导和依附,是同荣共辱,但在子女成年之后,尤其是女子成家立业了,就应该放手,这样才能够让子女更好的前行。
  在李云彤看来,蔡邦萨就是那种掌控欲比较强的人,即使松赞干布身为一国之君多年,她仍然试图用孝道控制儿子,不愿意自个的地位受到一点挑衅和质疑,这样下去,只会将松赞干布越推越远,母子离心。
  她并不想当破坏他们母子关系的恶人,但不管他们怎么争斗,不能拿她当牺牲品,该她的,一样都不能少。
  毕竟,她可是有着丰厚嫁妆的大唐公主,娘家威名赫赫,怎么可能由着蔡邦萨欺负到头上来。
  就算蔡邦萨是她的婆婆,也不可以。
  赤尊皱眉,看了李云彤一眼,眼睛扑闪扑闪,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见大家都不说话,李云彤带了两分倨傲笑着说:“之前母萨说赞普为了迎娶大唐的公主,费了很多的心思,如今娶了我回来,不就该大肆宣扬,三牲六礼告慰先王吗?不说其他的,若是六弟真想娶一位公主,太简薄了,恐怕也没有哪位公主愿意嫁吧?”
  她看向赤尊,“姐姐是甲金萨,对那些礼仪应该再清楚不过,您说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赤尊听到她提及自个,抬头朝李云彤望过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到了一起。
  赤尊颇为不自在地轻咳两声,将眼睛看向止玛托迦,轻声道:“母萨,甲木萨说得有道理,再说我当年都是用的大三牲,如今再用小三牲不合适,恐会引起唐天子震怒。”
  止玛托迦张嘴欲说,弃真伦拉住她的胳膊,“母萨,您是为了他们好,可也得考虑哥哥和嫂嫂的心思,若一味强加给他们,好心就办了坏事,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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