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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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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打算坦陈相告,见他如此问,李云彤便又点了点头。
  松赞干布望着她笑起来,仿佛刚才那阴晴不定的脸色根本不曾存在,“你一位公主就带这么两三个人跑出来,难道你不害怕?”
  李云彤眨眨眼睛,“如果不是帮公子你躲避仇家,我身边应该不只两三个人。”
  “呵,”松赞干布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容越发明显,“你的确胆子够大,我说什么就信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将你和其他人隔开,引你到这山里来才下手?”
  听他这么一说,秋枫和冬晴下意识地往李云彤左右靠过去,将她护在当中。就连不会武功的布赤,也背靠背站在李云彤身后,眼睛警惕地盯着松赞干布的随从们。
  经他这一提醒,李云彤觉得有些不妙,不由喉头发紧,暗叹自己还是太鲁莽了,一看见救命恩人根本没有多想就跟了来,若对方有歹意,还真是送上门来给老虎吃……
  虽然心里担忧,但她脸上仍然笑盈盈地说:“公子是正人君子,又曾救过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松赞干布的目光在她脸上溜了一圈,笑眯眯地道:“本来是不会的,只是听说你那夫君是吐蕃的赞普,我就改主意了。”
  他的手一挥,动作迅捷,几个起跃,便到了李云彤的身边,甚至在秋枫和冬晴进一步反应前,手就扣在了她的脖颈上。
  “全部拿下——”跟着,他用吐蕃语一声冷喝。
  在他挥手时,随从们便围了上去和秋枫和冬晴交起手来,倒是没什么武艺的布赤被人推在草丛里,半天爬不起来。
  “你们再不住手,我就将她的脖子拧断。”松赞干布笑嘻嘻地说,他的手在李云彤的脖子上来回移动,仿佛在寻找最佳的下手点。
  他的笑容虽然很灿烂,声音却听得令人发寒,再加上那下按的手指,秋枫她们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
  就连李云彤也觉得他会说到做到,因为他虽然笑容满面,声音里却是杀气横生,半点不似作伪,听得人心头不由一惊,因为恐慌,李云彤甚至忽略了松赞干布拿住她脖子的那只手,并不像是要拧或者掐……
  如果再细心些,她就能够感觉出松赞干布的动作更像是在抚摸、感受她肌肤的嫩滑。
  但此时她心里满是后悔和惊心,就连松赞干布灿烂的笑容,看着都觉得刺眼。
  她暗自后悔自己之前不够机敏,没有防人之心,竟然在对方身份不明的情况下,就冒然透露自己的来历……只是如今话已经说出口,想收也收不回来,只能在心头埋怨自己机变不足。
  李云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她板着脸道:“我当公子是正人君子,才什么都告诉你,哪想到你却是这般的宵小之辈!”
  她冷哼一声,“反正我这条命当初也是你救的,你要收回去也没什么,只当多活这两年是赚来的。还望公子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不要折辱人,要动手就快些。”
  说话间,她把头狠命地扭了扭,试图摆脱松赞干布的“魔爪”。
  恋恋不舍地将手从那滑嫩的肌肤上挪开,松赞干布淡淡一笑,“姑娘真是伶牙俐齿,说得我都有些想放了你。”
  李云彤扭头瞪了他一眼,“那你还不放?”
  此时,她的心里气愤和后悔大过害怕,脸上并没有露出多少怯意。
  “我是个武人,不过就随口那么一说。好容易有这个机会碰到大唐的公主,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了?你就当我没提过。”说罢,松赞干布像老鹰捉小鸡一般,将李云彤一拎,然后往随从牵来的马上一扔。
  李云彤就像乌龟一般趴在了马背上。
  松赞干布往她屁股上轻拍了两巴掌,感觉到触手的弹性,他笑道:“我在这山里有座别院,就委屈你在那儿呆上几日,待谈妥了条件再放你。”
  李云彤又羞又怒,咬牙切齿地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定不要你好死。”
  “哈哈哈……”松赞干布扬声大笑,俯身到李云彤耳边轻声道,“你们汉人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真死在你手里,也算美事一桩。”
  因为被他一只手按在腰际,李云彤就算挣扎也只是四肢晃动,发现自个这么做只是徒劳以后,她便停了下来,只是用眼睛凶狠地盯着松赞干布。
  “你这模样真像一只小母狼,有意思。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喜欢,都舍不得谈条件将你还回去了……”松赞干布低声坏笑道。
  说着他一跃上马,将李云彤翻转坐好,搂在自己的怀里。
  “把她俩带上。”松赞干布眼睛瞅了一眼好容易站起来,不知失措的布赤,指了一下她,说:“给她一匹马。”
  他用吐蕃语对布赤说:“你快些下山去报信,给噶尔·东赞讲,就说我弃宗弄要请公主在这山里住几日,让他们不要惊慌,也不要来打扰,过几日,我自会送公主下山。”
  布赤见真有人跟她牵了匹马来,便看向李云彤,颤声问,“公主殿下,要奴婢下山去报信吗?”
  李云彤此时不管真假,抱着能活一个是一个的想法,连忙点头,“你快下山去,叫郡王爷他们来救我……”
  话未说完,便被松赞干布打断,“你忘了?我如今会说大唐话,让他们来,你就别想回去了。”
  他看了布赤一眼,冷声道:“好了,快下山去。记住,先去见噶尔·东赞,若有闪失,你家公主会如何……哼哼,后果自负。”
  被他这一威胁,布赤连忙骑上马,咬咬牙,朝李云彤行了个礼道:“公主殿下,奴婢下山报信去了。”
  等布赤下山,回头见秋枫和冬晴两人在那边仍和他的护卫们厮打,虽然有所顾忌,双方都没有下狠手,但那情形分明是不肯束手就擒,松赞干布便温声笑道:“再这么下去,我就让人杀了她俩,到时没有人侍候你,少不得要我亲自动手,还望到时公主别嫌我笨手笨脚。”
  

  ☆、第124章 试探

  李云彤被松赞干布气得没办法,又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只得叫秋枫和冬晴住手。
  松赞干布还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附在李云彤耳边道:“有劳。”
  他含笑对着李云彤耳边吹了口气,别有深意地说:“日后总要寻个机会侍候一番公主殿下,弥补今日的遗憾。”
  李云彤脸上红热,知道这人说不出好话来,只扭过头去,恨恨地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那是自然。”松赞干布笑着说:“只有大象才会长象牙。说起来,我那儿有几样象牙雕的小玩艺,你若是喜欢,到时送给你算是赔罪。”
  李云彤见他谈笑晏晏,仿佛刚才根本不曾对自己动手动脚,心中暗暗思量:这人喜怒无常,如今落在他的手里,也不知会是什么情形,眼下为了脱身,少不得要假模假样地跟他周旋……
  又在心里祈愿:希望大相听闻消息和父兄他们好生安排,能够早些救自己逃出魔爪。
  等马儿得得向前走,松赞干布又一本正经地同李云彤道:“公主殿下,虽然我得罪了你,但好歹曾救过你一回,你就算看在以往的情份上,也不该对我这般冷淡。”
  李云彤冷哼了一声,“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再有什么情份也抵销了。”说罢挺直脊背,努力和松赞干布保持距离,不再搭理他。
  大约骑马又走了小半个时辰,就看到下面的山谷里,有一处绿荫芳草掩映的院落,也是雕楼为主的建筑群,却是用木石为基材,楼也不高,大多是小二楼,正中的那栋,有三层高,比玉树行宫的规模小些,但规制却一般无二。
  李云彤心里更加确定松赞干布的身份只怕不低,不由更加警惕。
  下了马,她故意落后几步,对秋枫、冬晴低声道:“进去了,你们且找个机会四处看看,留意一下,说不准能看出他的底细来,不管有无作用总要试试才是。”
  秋枫、冬晴点点头,“公主殿下您自个也要小心。”
  冬晴还加了一句,“那人看着好模好样的,没想到竟然不是个好人,我们总得留一个在您身边,免得……”
  李云彤苦笑:“他真要对付我,你们就是都留在我身边也没用,还不如趁着才过来他要安排的事情烦多,看有没有机会逃一个出去,全寄望在布赤的身上,万一她下去时,被人拦了怎么办?你们寻机走一个,还多些胜算。”
  她的目光从松赞干布背影扫过,恨恨地道:“我看他的样子,倒也不像要把我怎么样,估计只是想以我为质和赞普谈条件,以后若有机会,总要叫他尝尝厉害。”
  秋枫声音压得越发低,“公主殿下常用的黄裱纸、朱砂笔奴婢都带着呢,您现在要用吗?。”
  “不急,没有他的生辰八字,那些没有用处,我另想想其他办法。”李云彤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们少安毋躁。
  松赞干布见李云彤越走越慢,便停步等着她道:“公主殿下走那么慢做什么?这眼见都要正午了,你还没饿吗?”
  李云彤朝秋枫她们使了个眼色,快步赶上松赞干布,“公子走得那么快做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该不会真要用我这个小女子去要挟赞普吧?别说我还不曾过门,就算真嫁给了他,他也未必会因为我答应你的要求。毕竟,你也知道,他有好几位妻妾,不差我一个。”
  她虽然仍没有笑容,但比起先前对松赞干布的不理不睬,态度已经和缓了许多。
  要想冬晴和秋枫有机会四下打探,她必须先稳住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随着她脚步慢慢走,淡淡一笑道:“公主开玩笑了,你是大唐的公主,身份贵重,岂是其他妻妾能比?我相信不管提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的。”
  “估计要叫你失望了。”李云彤眨眨眼,语重心长地道:“我虽是天家贵胄,但与他并无情份,他怎么可能为了我什么都答应?其他不说,你要想做吐蕃的赞普,他就万不能应。你若信我,且听我一言。”
  松赞干布举拳在唇边,忍住笑意道:“你如今成了我的人质,我凭什么相信你是为我打算?”
  李云彤声音里便多了几分柔软,怅然道:“说起来,我也不想到吐蕃这苦寒之地来,若是能借这个机会,寻机逃回长安,又让他说不出来话,想来你也知道,我自是愿意的。”
  她瞅了一眼松赞干布,多了几分诚意,“左右你也救过我,比起他来咱俩还熟悉些,你虽言语凶恨,但举止还颇为有礼,也并未真正为难于我。我为你打算,也就是为自己打算,你可信我?”
  松赞干布哈哈大笑,“他是你的未来夫君,疏不间亲,我看上去像个傻子还是会被美人所惑的昏庸之辈?你这般哄骗我,究竟想干什么?若是打算逃出去,我劝你趁早打消主意。”
  他看了眼后面的秋枫和冬晴,淡淡地说:“你们在这院里,自是没人拘着,但想要出去,恐怕千难万难,我知道你那两个使女有武功,反正她们若是逃了,我只为难你。”
  李云彤听他声音虽然平淡,眉眼间却自有一股子冷厉,心头不由一惊,本不想再说,但想到自个如今的处境,少不得要再使一把力寻寻机会,便好声好气地道:“那你要跟他提什么条件?要怎么才肯放了我?”
  松赞干布笑了一笑,侧头看向她的眼睛,并不回答。
  李云彤等了片刻没见他回答,倒被他盯出几分不自在来,正想找个由头把话扯回去,却听松赞干布笑眯眯地说:“公主殿下,你还未嫁他,就这般肯为他出力,莫非你早就心仪他了?”
  李云彤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但见他表现反常,也不知是否对自个有了别样心思,索性试探道:“女子嫁了人,总是期望能够相守白头的,纵然我还没有与他成亲,但他在名份上已经是我夫君,心不心仪的,有什么关系?”
  “呵……”松赞干布冷笑道:“刚才还说想借机逃回长安,如今又说相守白头,你究竟哪句话才是真的?难怪人家说你们汉人女子的心是海底针。”言罢抿唇转眸看着前方,再不发一言。
  李云彤喂了两声,见他不搭理自己,又从他脸上看不出他为何生气,只当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有些气恼地说:“我没有一句真话,你何尝有真话?真心才能换回真心,你逮了我到这里来,又什么都不肯说,凭什么认为我该对你说真心话?”
  松赞干布突然停住脚,回眸盯紧了她,他那双墨黑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冷峻,倒像随时都可能对她下狠手拧断脖子一般。
  “我又没怎么害你,不过是让你在这暂留几日,你却言语哄骗于我,真是可恶。”
  李云彤如同对上一只凶猛的鹰,心中微凛,可她经过几回生死,胆识早非从前可比,当下看着松赞干布的眼睛,半点也不退让,缓缓道:“我没说错,真心才能换回真心,你虽救过我,如今却在害我。纵然吐蕃不像我们大唐那般重视女子名节,可我被你劫了来,赞普再大度,只怕心里也会起芥蒂。”
  “就算他碍于我的身份,不想与大唐交恶,留我下来,以后只怕也是孤灯冷院当个摆设而已,你这般害我,还期望我将你当救命恩人那般敬重,怎么可能?”
  “说起来,我本该恨你入骨,恨不能吃你肉喝你血,以报今日羞辱之事。可如今我却站在这里同你说话,也是看你并无害我之意,但这纵是你的无心之错,却成了我的无妄之灾,你说,我该不该恨你?单只是哄骗算什么,我若有本事,早捅你一刀了。”
  这些话她说得虽然语调平平,却硬是说出了一般子咬牙切齿的恨意。
  “你不该恨我,你应该嫁给我。”松赞干布听了盯着李云彤,脸上浮现出不明的意味,“我先救了你,又同你这般……不是都说唐人女子最重名节,他为此事对你不好,你就该舍了他跟着我。放心,我的身份家世,也能般配于你。”
  他那双墨黑的眸子看人久了,倒仿佛深情如潭,要叫人吸了进去。
  李云彤被他看得有些发蒙,便闭了闭眼,后退一步,低声道:“若他将来待我不好,也是我命该如此,怨不得人。但要我跟着你,却是万万不能,你这般待我,就算从前救过我,也一笔勾销了。”
  松赞干布仍然不言不语地看着她,见她垂下眼眸,长密的睫毛垂下来将一双碧澄清澈的眼眸盖得严严实实,半点也瞧不见她眼里的真实情绪。
  饶是如此,他仍看了半晌。
  “你说得对,一笔勾销了。不过,总有一日,会叫你知道我的好。”看了许久之后,松赞干布方才轻飘飘地扔了这句话,转身自行离去。
  李云彤在原地站了片刻,五味杂陈地看着松赞干布的背影叹了口气。
  ……

  ☆、第125章 言灵

  坐在堂屋,待糌粑、大碗的牛羊肉、酥油、血肠、奶渣、风干肉、青稞酒等满满当当摆上来时,李云彤皱了皱眉。
  “这里的食物是不如大唐的丰富,但你既然要嫁到吐蕃,自然该适应这里的吃食,不然怎么活下去?”知道她是吃不惯,松赞干布淡淡地说。
  说着话,他就手扯了一块手抓羊肉,塞进嘴里。
  “我只是不习惯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边,你能让他们都下去吗?”李云彤抬头看了眼四周侍候的人,柔声道。
  “你们都出去,我不叫别进来,免得打扰我和公主殿下。”松赞干布摆摆手,让人都下去了。
  和松赞干布的大吃大喝不同,李云彤吃得极慢,风干肉被她撕成了肉丝,再断成一截才送进嘴里。
  松赞干布像看绣花一样欣赏她的慢条斯理。
  “弃宗弄,这是你的真名字吗?”李云彤吃了两口后,抬起头朝他笑了笑。
  松赞干布被她笑得心情大好,虽然她这句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李云彤笑容更浓,笑得明媚而得意,笑得松赞干布有些心慌意乱。
  “弃宗弄,弃宗弄,弃宗弄……”她用吐蕃语叫松赞干布的名字,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古怪。
  念到后面,她的声音缓慢到几乎要停滞的地步,“弃……宗……弄……你……睡……吧……”
  看到松赞干布眼睛慢慢闭上,手松开,拿着的一块肉骨碌碌滚落在地上,侧身朝一边倒去时,李云彤拍拍手,轻轻一笑道:“你实在不该得罪一个堪舆师,更不该告诉她你的真实姓名。”
  李云彤迅速地站起身,虽然松赞干布这会儿被她从闵坚那儿学来的“言灵术”催眠睡着,但她不知道他会睡多久,毕竟“言灵术”因为意志力的不同,对每个人的效果都不一样。
  催眠弃宗弄和当初催眠格尔丹并不是一回事,格尔丹当时同意了她施术,心里是接受并且放松,所以她可以用昏暗的灯光、单调的语句等就能达到效果,而弃宗弄根本不会接受她施术,所以她只好用“言灵”,唤他“真名”的方式,在短时间内迅速控制他的心神。
  据闵坚当时讲,语言可以作为一种“咒”来控制草木万物,据说能够唤出山川鸟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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