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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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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了,等到明天还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事。”松赞干布在她脸上随意亲吻了一下,站起身道,“已经拖得太久,我这就让人备马起程。”
  “赞普,你多带些人手……”等赤尊回过神,扑到帐门外时,松赞干布一行人马已经消失在重重雨雾之中。
  ……
  松赞干布带着人赶到玉树行宫时,已经是十日后的凌晨,他阻止了行宫兵卫的通报,让随从们先行下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往内宫去了。
  玉树行宫的主建筑是石木结构的三层雕楼,李云彤和她的宫婢们,就住在这一处雕楼里。
  雕楼的底层一般用于堆放杂物用,通常不开窗。二层为活动区域,包括会客室、贮藏室、经堂、楼梯间还有下人们的住处等。
  三层的耳房有值夜下人的临时住处,中间的十几间做为主人房,最大的那间前有晒台,后有一间平顶屋,窗户开的很大,窗格里镶嵌着一块块透明的琉璃,白日里不掌灯坐在此屋也能看书。
  晒台上养了各式的花还搭了凉棚,在夏日里,屋子里闷,这个地方便成了休憩的好去处。
  还在楼下,松赞干布便远远看见有个美丽的少女身着淡黄色衣衫,身后围了一群婢女,或是打着团扇,或是捧着茶,或是在低声娇语,或是在拿了薄衫给她披上。
  在清晨的的夏日下,她慵懒地坐在晒台的藤椅上,眼睛微微闭着,朝向东方,像是在等早晨的第一缕阳光。
  只看那么一眼,便觉得这个夏日的清晨,因为她而无比美好。
  松赞干布看了第二眼,便觉得熟悉,他又站在那儿细瞧了一会,突然发现上面那个人竟然是自己见过的。
  转念想了想,他在晒台上的人发现自个之前,闪身隐到了底层的一间杂物室里。
  “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人?”秋枫从屋里拿了本《金刚经》出来,恍眼看见了一个人影,便指着雕楼下的空处问冬晴几个。
  “院里能有什么人?怕是洒扫的婆子们吧。”冬晴瞅了两眼,没看到什么人,随口道。
  秋枫觉得有些奇怪,“这个时辰,应该早扫完了吧?公主殿下起来她们再洒扫,扬了灰怎么行?通常这个时辰,没人在院里晃的。”
  冬晴不以为然,“可能是放工具什么的。”
  “我总觉得这内宫的防卫全交给吐蕃人不好。”秋枫嘀咕道,“可公主殿下说这玉树行宫原来怎么样就怎么样安排,让咱们也好好休息,全是他们的人,万一有外人闯进来……”
  “有外人,也是吐蕃的人。再说了,有吐蕃的大相在此,谁敢随随便便往里闯?”李云彤睁开眼睛,伸手拿过秋枫拿着的《金刚经》翻开一页,指道:“昨天是念到这里吧?今个我接着往下念,你们可得听仔细了,下午我要抽背的。”
  “啊,那公主您要多读几遍我们才能记住。”冬晴苦着脸,吐吐舌。
  “就读三遍,记不住的自己去挨板子。”李云彤展卷对着清晨的阳光,声音清脆地念了起来,“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以三千大千世界碎为微尘,于意云何?是微尘众宁为多不?”
  “甚多,世尊!
  “何以故?若是微尘众实有者,佛则不说是微尘众,所以者何?佛说:微尘众,即非微尘众,是名微尘众……”
  少女的朗朗读书声,在夏日的清晨传开,听上去轻快明丽,充满了活力。
  合上经书,李云彤看看听得云里雾里的婢女们,“这几句的意思是佛说那个东西是什么,只是佛赋予它的说法,并不是这个东西就真的是那样。就像咱们看见三千大千世界碎为微尘,说那是微尘,只是单纯看见了微尘众多的表面现象,以为它是实有的,其实它可以叫微尘,也可以叫其他的名字……”
  

  ☆、第120章 柏海

  见秋枫等人仍然一脸没明白的模样,李云彤掩卷笑道:“经文中的这段,其实是指这世间所有都是奇妙不可言喻的聚合,就像一朵花开,本身就很美妙,但凡夫俗子却偏要贪恋执着有个真实的形象,非要问那朵花是为何而开,问那朵花叫什么名字,这就像非要问微尘有多少一样,却不知白马非马,……”
  听到李云彤如此说,宫婢们有些似有所悟,有些却仍然如懵懵懂懂,还有一些,根本听不懂也不想听。
  “公主殿下,您就别每天都给我们讲佛经了,不如您告诉嫔妾们,那吐蕃赞普久久不来,您要不要回大唐?嫔妾们也好早做准备。”陈琳琳是个胆子大的滕妾,见李云彤心情似乎不错,开口问道。
  因大唐佛、道盛行,但凡有些家世的女子,多少都听过几句佛法、道理,但陈琳琳只是贫苦人家出身,大字不识一个,要不是生得貌美,被宫妃们妒忌,这回当滕妾陪嫁的差事也轮不着她,近日里李云彤在每日清晨以佛经为早课的行为,其他滕妾和宫婢们听得津津有味,她却是苦不堪言。
  陈琳琳这一开头,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插言。
  “对啊,对啊,公主殿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奴婢瞧吐蕃人有些不稳当,咱们来了都快两个月,怎么他们的赞普还不曾来?吐蕃大相成天说他家赞普一定会来,可是哪天能来啊?”
  “可不是嘛,这样困下去,真不是个事,郡王爷他们也不能回去交差,眼看咱们离开长安都快两年了,公主殿下还是该早做打算的好。”
  “哎,这里好冷!一年里最热的天气,还得穿春衫,我那些纱裙都白装了……听说那逻些还要冷些,还不如寻这个由头,像新兴公主那般就此回去大唐,好吃好喝的,哪儿都比这强。这些天,我一看那酥油奶酪就想吐……”与陈琳琳相貌有些相似的缪锦绣娇声抱怨道。
  缪锦绣不像陈琳琳,出身贫苦,她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被选进宫,原是想着能够做个才人、妃子的,结果因为相貌生得好,被宫妃们打压,冷藏在偏宫里做事,想见天子一面也不可能,原以为攀上韦妃能够时来运转,却被送给李云彤做滕妾,一路上病了几回,深觉这是个苦差事。
  虽说佛经她听得进也爱听,可回到大唐去听,她觉得更喜欢些。
  若是回了大唐,兴许,她能够进郡王府,说不定还能给世子爷做妾呢……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好过在这吐蕃苦捱。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都不说了,还险些丢了性命,赤岭那场大雪,都以为出不来了。公主殿下您前些日子又一病不起……可见这吐蕃非咱们的福地,如今咱们已经到了这里,还等了这许久,就算说出去,也不是大唐的过错。”
  “就是,若再待下去,吐蕃人怕是要看轻咱们,还以为咱们非要赖在这里呢。还是早做打算吧,公主——”缪锦绣看李云彤脸上并无不快,又加了一句。
  “公主殿下,再这么下去,底下人心浮动,怕是有些不妥,您究竟有什么打算?不妨说出来,让奴婢们也好有个准备。”见李云彤若有所思,夏雨也轻声相劝。
  李云彤去翻开了《金刚经》,将刚才的那段又念了一遍,道:“……微尘众即非微尘众,你们看,须菩提早就告诉我们了,万相都能够被消解,都是不牢靠的存在,这世界是由许多的微尘组成,但这并非最终的分解,微尘之中还有微尘,还有世界。”
  “无论微尘还是大千世界,都是五蕴假合,关百实有,世人总爱执着,却不知时过境迁,身边的一切都在变化,执着无常的事物只会徒僧烦恼,如同夸父追日,会累死自己。还不如顺其自然,听从佛祖的安排。”
  陈琳琳没听懂,不由问,“佛祖的安排是什么?”
  “佛祖既然让咱们平安到达吐蕃,这已说明了一切,我们安心等着就是,赞普他一定会来。”
  顿了顿,李云彤微微笑着继续说:“赞普他千辛万苦去大唐求娶才得天子允准和亲,怎么可能不来?为了这门亲事,他甚至派出了手下最得力的人,噶尔·东赞、止·塞汝恭顿还有吞弥·桑布札,那几位大人都是他的肱骨之臣,他却同时派往大唐,可见对此事的重视。这般千万方计才求得的亲事,他怎么可能不来?”
  “至于他为可到现在还没来,想来就如大相所说,他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一时来不了。我想,只要能够脱身,他一定会赶过来的。”
  “可是赞普一直不来,难道咱们就一直等下去吗?”缪锦绣嘟起嘴,“他一个月不来公主等他一个月,他一年不来,公主等他一年,他十年不来,公主也等他十年不成?那还真是,在吐蕃都站成一块望夫石了。”
  “倘若下个月赞普还不曾来,郡王爷会亲上逻些,问问是怎么回事……若赞普心意已改,咱们自是要回大唐,若他初心不变,郡王爷会设法帮他过来的。我想,赞普他的心意不会改。”
  李云彤扬声轻笑,“况且,他不来,咱们不也是一样自在?走吧,咱们去用早膳,然后去骑马柏海(今称扎陵湖),听说今个那里有歌舞呢,还有男子跳舞,要是在长安,可没这般快活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
  病了一场,倒叫李云彤想明白许多事,生死不过那样,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总得留下些回音于这世上,她一个女子,若不是这番和亲的机缘,恐怕寂寂无名过此一生,史书上不会留下关于她的零星半点,如今这样,也算立名。
  若能在吐蕃将佛法弘扬,也算是她的一世功德。
  她要像男子们学习,绝不为情所困,该干什么干什么。
  至于那一点点萌发的春芽,没长成大树,就那么搁在心里吧。瞧禄东赞那模样,那场雪崩之后见了她,不仍然像从前那般坦坦荡荡嘛?他能做到的,她一定也能。
  缪锦绣高兴起来,“哎,那我一会要换套漂亮的衣衫。”
  “哎,你不是不喜欢吐蕃吗?干嘛还要换漂亮的衣衫?”
  “我是不喜欢吐蕃,可他们吐蕃人喜欢咱们啊,每次出去,他们看咱们的眼神都呆了,上回有个康巴老大妈,还问我是不是仙女下凡……”
  “咱们是仙女,那公主殿下岂不成了王母娘娘?”
  “你见过这么年轻的王母娘娘吗?要我说,公主是嫦娥仙子才对……”
  “哎呀,我要戴帷帽,不然看了回来一准会晒黑。小秀,你快去帮我把那套粉色的……”
  ……
  随着女子们叽叽喳喳的清脆笑声,原本只是朝霞绯红的天空忽然一片光明。
  在那满天朝霞中,太阳升起来了。
  明亮而又绚丽,世间万物的光源所在。
  如同她的声音传送到他的耳朵里。
  雕楼底层的暗处仿佛只有他一个人,这一刻,他站在楼下,隐没在暮与晨的明暗之间,听见出谷黄莺的脆声,一句句地从楼上飘下来,仿佛佛音。
  正是佛音。
  清脆的,仿佛山中泉水一般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吟唱而出,那佛经配着她的声音,明明还隔了好远,却仿佛贴耳呢喃。
  底层因为没有开窗,虽然太阳升起,周围仍然是黑暗,有光从窗棂的缝隙中透进来,如同那佛音穿透尘垢。
  照在他的心底。
  她还没有“见过”他这位吐蕃的赞普,就这么信任他。
  相信他一定会来,还用佛经去劝慰其他人。
  原来,佛经还能这样讲,这个女孩子,真是狐仙。
  想到自己头一回见她,把她当成是狐仙妖怪的事情,松赞干布微微一笑。
  柏海?她今天要去柏海,那么,就在那儿见吧……
  踏出黑暗的那个瞬间,他忽然回过头看了眼,女子们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从屋子里传出来,而晒台上,却是只余花花草草和几把藤椅。
  只是之前,那个身着淡黄衣衫的女子,明媚如同夏日,好像还坐在椅上。
  然后他便抬起脚,含笑离开。
  柏海东西长,南北窄,湖心偏南是黄河的主流线,远远望去如同一条乳黄色的宽带子,将湖面分成两半,北边的湖水清澈碧绿,南边的那一半微微发白。
  白黄蓝三种颜色,组成了璀璨美丽的湖水,就像一只美丽的三色大贝壳,镶嵌在黄河源头之上。
  虽然地势高寒、潮湿,但地域辽阔,牧草丰美的柏海可是高源上难得的淡水湖泊,所以每到春夏之时,牧草疯长,这里就成了放牧的好去处。
  当地人都有一把好嗓子,因为隔得远,就连打招呼唤家人也是扬声放歌,每当清晨或黄昏,湖水闪耀着金光,歌声随风远远传开,犹如天籁,动人心弦。
  闲来无事,牧民们也喜欢唱一曲舞一段,久而久之,这里的歌舞就成了当地一景,每到天气炎热的时候,附近的人家就会闻讯赶来,倚山傍水,一道歌舞欢庆。
  当然,也成就了一对对的情侣。

  ☆、第121章 耀眼

  盛夏时节,各种颜色的高原花朵盛开在茂盛的牧草中,将草原铺成了一张无边无限的大花毯。
  花毯上,毛茛、黄堇那些黄色花朵是主色调,白边红心的狼毒、深紫的鸢尾、浅紫的龙胆点缀其中,白色的银莲花和蒲公英勾勒锦蔟。
  碧空如洗,朵朵白云如同地上的羊群,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散开,蓝天白云之下,起伏连绵的青山和湖水澄澈的碧波交相掩映,看着令人心旷神怡。
  庄严肃穆、苍劲有力的音乐中,头戴高筒红穗帽,左手握弓,右手持剑,颈挂珠宝玉石,身佩锦绸彩带的两排舞者走到了湖畔边。
  他们如扇形散开,一手持剑,一手握圆形狮头盾牌的领舞者上前,虽然他的脸被盾牌挡着,但那身形,看上去比其他舞者更高大雄伟。
  “锅哇(持兵器的舞者)的舞者全是男性,这种舞一般只有在宗教仪士和盛大场面中才能见到。没想到咱们今个还怪有眼福的,一定是听说公主殿下过来,他们给特意安排的。”布赤小声给大家解释道。
  旌旗前引,长号开道,旁边有人击钹。随着钹声,舞者们抬手、伸腿、旋转、嘶吼,他们的动作徐缓肃穆、端沉凝重,格外有一种雄浑的美,令人看着不知不觉就屏住了呼吸,觉得山水都多了几分庄重。
  击节而舞,领舞的那人终于转身,阳光照在湖心的一刻,这个一直隐藏在盾牌后的男人露出了他的真容。
  那是一张非常英俊的面孔,几乎可以用完美形容。
  古铜色的肌肤,浓黑的发色、眉毛,和发色眉毛一样幽深的瞳孔,笔挺的鼻梁高而直,薄唇紧抿,整个人看上去锐利如锋利的刀刃、冷酷似冰寒的剑气。
  看见李云彤,他突然一笑。
  那笑容中和了他的冷厉,令他整个人明亮耀眼。
  这种笑容,李云彤在禄东赞的脸上经常看到。
  虽然他们都很高大英武,但他们的面孔并无相似之处,若是两个人站一起,也绝不会有人把他们认做兄弟。
  但这种笑容令他们有了相似之处,这种笑容看了会令人忽略他们本身的冷厉和残忍。
  只是禄东赞大多数时候都在笑,所以令人感觉他是温和无害,平易近人的,而这人笑的时候很少,突然出现的笑容就让人觉得耀眼夺目,不能直视。
  就像太阳的光芒,可以很温暖,也可以灼热的叫人发烫。
  一个笑得像冬日阳光,暖洋洋的,一个是盛夏阳光,热得人想躲避。
  李云彤愣住了。
  她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他,那位齐……公子,她的救命恩人,之一。
  直到锅哇跳完,她还有些神不守舍。
  见那些舞者们下去,她连忙招招手,对布赤说:“你给他们讲一下,把刚才那个领舞的男子请过来。”
  布赤正想下去,李云彤又叫住她,“算了,让她们继续看下面的歌舞,你陪我悄悄出去,寻寻刚才那个男子。”
  今日为了不扰民,她和随从、婢女们都换了当地人的衣袍来看歌舞,滕妾宫婢们围着她,侍卫们也是散在四周暗中保护,还有禄东赞安排的当地兵卫相护,但毕竟长相不同,这一路上已经有不少人看着她们指指点点,若是她叫了齐宗龙过来,只怕太引人注目。
  再一个,那齐宗龙看上去就是个很骄傲的人,他救过自己,自己不去见他,反倒让人传唤他过来,可能会引起他的误会,反倒不好。
  所以她转念一想,决定自个去寻齐宗龙。
  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布赤之前得过禄东赞的交待,叫她跟着李云彤时,不要多话,一切听从她的安排,布赤便点点头,趁大家看得高兴,同李云彤一道,偷偷溜出了人群。
  秋枫和冬晴主要是保护李云彤,见她和布赤挤出人群,便也跟了出去,远远地跟在她们后面。
  因为急着寻人,李云彤没有注意到随着她的走动,越来越多的人靠近她,越来越多的眼睛聚集到她身上。
  等发现那些人的目光不对时,她才想起来,因为着急自个出来时没有戴帷帽。
  且不说她和当地人完全不同的长相,就她这白皮肤,在这些不是黝黑就是小麦色的吐蕃人里,简直像月光、雪山一般的存在,确实太扎眼了。
  不行,得找个什么遮一遮,再这么下去,就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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