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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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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有人感觉自己精神不济,就自动停下来,这样其他人仍然可以坚持下去,只要没念错,纵然少一两个人,也是有效果的。对吧,道长?”禄东赞心思慎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没错,若是念错了,就前功尽弃,但少一两个人,顶多就是念力差一些。我们就按大相所说,觉得自己念不成了,就自动停下来,喝些水,待恢复后再加入,这样反复轮转,也能多坚持些时辰。”
  李家父子闻之,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他们没想到,竟然需要坚持那么久。
  虽然几个人轮换着喝水上净房,但还是念得口干舌燥,三个时辰过去,不会武艺的张盛远最先退出,半个时辰后,李景恒也坚持不住,李道宗和禄东赞最厉害,勉力支撑到近五个时辰,正当觉得自己略有恢复,张盛远和李景恒两人准备再度加入时,李云彤睁开了眼睛。
  “公主醒了,公主殿下醒了……”
  李云彤苏醒的消息传遍了玉树行宫。
  醒来的第一眼,李云彤就看见禄东赞那两条浓黑的剑眉在额间皱成一团,薄唇干裂,眼宇间满是疲惫,眼神却一如往日刚毅,目光深邃而锐利,见她看过去,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令她感到他如释重负的心情。
  她回之一笑,轻声说:“郡王爷、世子爷,还有大相,张道兄,辛苦你们了。”。
  如果不是还有些虚弱,脸色也有些苍白,单听这口齿清晰的问候,就像她没得那场病似的。
  ……
  “按说,赞普早该来迎亲了,怎么这许久,还不见人来?”
  “是这位文成公主不得宠吧?听说赞普身边有好几位公主,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家世也好……”
  “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比这位更好看的人,要论家世,大唐的公主谁能比得上?”
  “也许,就是家世太好了,要压上她一压?”有人分析道,“毕竟咱们吐蕃的赞普,怎么能让女人骑在头上,我可听说他们大唐,娶了公主的人,都是要听公主的……”
  “哟,哪怎么能行,这可是在咱们吐蕃,凭什么要听大唐的啊?男儿有勇气,石头也是武器,要是耳根子软,怕了媳妇丢了勇气,哪还能叫什么男人?”
  “就是,买的良马,娶的媳妇,咱们的赞普可不能服软……”
  李云彤醒了之后,情况一天比一天好,只是松赞干布却没有像禄东赞他们预计的时间赶来,慢慢地,流言蜚语便在玉树行宫传开。
  

  ☆、第118章 问情

  乌云密布,傍晚时大雨噼里啪啦地下来,虽然是雪域高原最热的六月,但这一场雨下来,气温就骤降许多,不只是冷,不管走到哪里都被潮湿、阴寒的雨雾笼罩着,厚重的雨云下,连人都是湿哒哒的,象浸了水的棉被,重了许多。
  听了达美请她用膳的话语,跪坐在白玉菩萨相下的赤尊头也没回,轻声道:“没什么胃口,就把那奶茶盛一碗,凉拌的脆胡瓜留着,其他都撤了吧。”
  “可是末蒙,您已经三顿没吃主食了,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达美犹豫片刻,开口劝道。
  三顿没用主食了嘛?自己食不知味已经麻木到这种程度!赤尊抬眼看着几案上的菩萨,如果能够像菩萨那般无喜无悲,该多好!
  想了一想,她还是拿不定主意吃什么,实际上,吃什么她都没有胃口,“那你看着给加两样吧,清淡点。”犹豫一下,赤尊又说,“不要太油的,包子、糍粑那些都不要,最近实在没什么胃口。”
  达美吩咐了几句,有个使女退了出去。
  “公主,您是吐蕃的末蒙,何必这般委屈自己?有什么话,您直接同赞普说就是,为何要自个在后面这般忍着呢?”达美是赤尊从尼泊罗带来的使女,和她名为主仆,情份却像姐妹,见她呆坐在桌前,半天都没有吃东西,忍不住开口相劝。
  赤尊顿时红了眼。这话,她刚到吐蕃时,赞普也对她说过:小赤尊,你到我吐蕃来,是做我吐蕃末蒙的,你不必要哄别人喜欢让自己委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同在你尼泊罗的宫殿里。
  赞普,她的夫,她的天,她那个英俊的赞普,永远言简意赅的赞普,对她格外啰嗦,像对一个小孩,怕她伤着跌着,气她不懂保护自己,就连教训她的话,也如同像她最爱吃的糖果,外面是甜的,再配以芬香四溢的美酒。
  只有对她的赞普,她会拒绝,会说不,会无理取闹,人们能够恣意妄为的,无非是在爱她宠她的人面前。
  可是,他会如此待她,也如此待其他人。
  当然,她还是不一样的。毕竟,她才是他的末蒙,他是吐蕃的王,她是王后,其他,不过是萨,是妾,都不及她尊贵。
  可是,现在有一个女子要来了,还要当赞蒙,虽然他给她解释过,因为那位文成也是尊贵的公主,还是强盛的大唐公主,他只能也娶那个女子当王后。
  他还说末蒙、赞蒙都是王后,她们是一样的,不分高低。
  可是,他骗了她。
  吐蕃以强雄为赞,他是松赞干布,是赞普,那个女子是赞蒙,而她,只是末蒙。
  那位文成公主还没来,高下已经分出。
  赤尊想大喊大叫,想把碗摔在地上,想骂人……可那样,就不是体贴、乖巧、善解人意的她了,佛祖不会喜欢的,他也不会喜欢。赤尊苦恼地咬咬嘴唇又揉揉自己的头发。
  肯定是因为她太贪心了,她不该贪心的,不该做了末蒙,还贪恋他的情爱,像佛陀所说:所有的欲望,只有小小的甜味,却都隐藏著相当多的苦恼。
  她从娘胎里就礼佛,出生后一天荤都没吃,她的心本来平静又安宁,全都被他搅坏了。
  男子的诺言就像系鞍的皮带一样,需要的时候安上了,不需要的时候就丢在了一边。
  而她的心,却像那吃过蜜糖的蚂蚁,总惦记着那一点儿甜。
  被使女请来的松赞干布,看到那摆在几案上动都没动的奶茶和白玉粥,笑嘻嘻地坐下,搂着赤尊的肩道:“我的末蒙,今天为什么阴云密布?你的笑容就像格桑花一样美,这样皱着眉头可不好。”
  赤尊勉强笑了笑。
  “你这么瘦,应该多吃些。〃松赞干布拿起银汤匙,舀了一口白玉粥,放在自己嘴边试了试温度,再递到赤尊的嘴边,直到赤尊推辞不过吃进嘴里,他的眼睛里才露出得逞的笑意。
  他又去舀第二匙,还扭过头对达美说:“把那秋尔退(奶酪糕)上一盘来,我喂你家末蒙吃两块。”
  看到赤尊准备反对,他压低声音说:“别为难达美了,要是她一会端不上来,我会训她的。”
  赤尊伸出右手食指,“我只吃一块。”
  松赞干布笑起来,将第二口白玉粥喂进她的嘴里,“咱们雪域高原可种不成稻子,这粥还是用桑布扎带回来的米,也不多,我那份都让她们送到你这儿来,你要不吃,多可惜。”
  赤尊的脸上飞起红晕,她摆出端庄的模样,但眼神却忍不住偷偷瞄身边这个英俊的男人,一时又是心酸又忍不住眉开眼笑。
  看到达美还站在那儿不动,赤尊有些奇怪,以为她是要听自己的吩咐,忙摆摆手,“你下去吧,按赞普说的,拿盘秋尔退来。”
  达美如梦初醒,应了一声,连忙退下去。
  赤尊恍然大悟,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松赞干布,拧了拧她的手,恨恨地说:“以后不要随便对着女孩子乱笑,没看见人家脸都红了。”
  “脸红?你这样红着脸很好看。”松赞干布笑着摸了摸赤尊的脸,又喂了她两口粥,才把汤匙递到她手里,温柔地说,“乖,自己吃。”
  “不是我啦。”赤尊朝达美离开的方向呶呶嘴,”你别乱对人笑,见女孩子就笑,尤其那种笑容,笑得达美都看呆了。”
  “哪种笑容?她又不是第一天见我。”松赞干布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叉了一块胡瓜塞进给赤尊嘴里。
  嘴被堵上,赤尊便小口小口地吃起来,那模样就像乖巧的小松鼠正在吃松子。
  松赞干布一只手拨弄着她的发辫,心不在焉地说,“听说你这几天吃饭都不好?要不要让大夫来看看?”
  “不用。我好着呢,只要你以后别对其他女人乱笑。”赤尊吐露了一点自个的心事。
  “哪种是乱笑?我可是到你这儿来才笑,你也知道,那些王公贵族他们都怕我,说我一天到晚黑着脸。”虽然心思不在这,但松赞干布仍然是笑嘻嘻的,语气也很柔和。
  “你才不是只对我笑,您是见了美丽的姑娘都笑。”赤尊忍不住在心里白了他一眼,但面上仍然是乖巧可人的,就连那小脾气也带着股娇嗔劲,“反正就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笑容以后不许有,你没看到,达美都舍不得走,一直在旁边看你。”
  “怎么会,我又不是对她笑,是对你笑。这种笑……嗯,你有没有脸红心跳?”松赞干布唇角的笑容越发浓了,他在赤尊的唇边亲了亲,漫不经心地问。
  赤尊只觉得打在帐蓬上的雨像落在她的心上,夜雨来势汹汹,松赞干布的问也来势汹汹。
  虽然他问得那么轻描淡写,她的脸却绯红如晚霞满天。
  她推了推松赞干布环在腰间的手,“什么和什么呀,赞普又说笑了。”
  “我的末蒙。”松赞干布的手将她的腰扣得更紧,“你是不是吃醋了?以前你从来没在意过这些。”
  那是因为以前没有其他女子也像我一般成为你的王后。
  赤尊当然知道自己只是拿达美当个借口,她试了几次,都没法将心里的话明明白白讲出来。
  “赞普——”她唤松赞干布,娇弱的声音里有种格外的郑重。
  “嗯?”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松赞干布敲敲桌子,笑着看了看依偎着自个的赤尊,笑容未达眼底,“每个男人都喜欢美丽的姑娘,我当然也是,我喜欢的姑娘要有一双大眼睛,蜜糖一样的皮肤,长腿蜂腰,波涛汹涌,还要……”
  他顿了下,嘴角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还要能够叫我神魂颠倒。”
  “啊?波涛汹涌,神魂颠倒……”这两个词联在一起,露骨的叫人乍舌,赤尊像是有些不明白似地扭头看着松赞干布,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什么叫波涛汹涌,神魂颠倒?”
  “很简单,”松赞干布笑得很得意,“像你这样的胸,热情似火的红唇。如果到了床上你再主动些,积极点,就是我最喜欢的模样了。”
  “啊,啊,赞普,你好坏!”赤尊羞红了脸。
  幸好每次赞普一来,使女们就主动退出去了,不然,这样的话听着……真是羞死人了。
  她想起自己高挺的胸,长长的腿细细的腰身,还有那蜜蜂糖一般的肌肤,大眼长睫……怎么听都觉得松赞干布最喜欢的那种类型就是她。
  心里欢喜,赤尊的笑容越发明媚。
  “可是,你如今最喜欢的,不是阿木尔吗?她比我年轻,比我皮肤要白些,还比我……”赤尊说不出来阿木尔比她还好在哪里,实际上,除了比她小一岁,小麦色皮肤的阿木尔,未必有她好看吧?
  但阿木尔眉目中那种天生的媚态,她确实比不上。
  所以大家都说,阿木尔最好看,阿木尔最得赞普欢心。
  可她是末蒙啊,她得端庄些,大气些,不能像阿木尔那般叫起来像小绵羊似的娇吟……
  她没法主动些,积极些。
  佛祖说,贪淫念欲必落魔道,她不能像阿木尔那般入魔道。
  看着赤尊有些受挫的表情,松赞干布的眼里掠过一丝不耐,但他的语气越发温柔,“阿木尔怎么能和你相比?你管她们,我只管你。”
  

  ☆、第119章 晨昏

  等达美端了秋尔退(奶酪糕)进来,赤尊已经吃了八分饱,看着那碟奶糕,也不说话,只用一双大眼睛看着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笑着看赤尊,拣着一块奶糕给她喂到嘴边,等她吃完,还顺手接过达美手里的锦帕,给她擦了擦嘴。
  赤尊眼中带着的一丝喜意,她摆手让达美下去后,看着松赞干布道:“赞普,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通常有犹豫的话……都是不当讲的。不过你还是讲吧,我猜那句话你应该憋在心里头有些日子,再不说,只怕会憋坏了,那我可是会心疼的。”松赞干布唇角勾起笑容。
  听了他这话,赤尊心头一阵泛甜,自然也就没发现松赞干布的笑容其实有些敷衍。
  “那大唐的文成公主到了吐蕃,我和她谁先谁后,谁大谁小?”赤尊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说话时,她扭头紧张地看着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摸了摸她右耳垂上的红宝石,抵在她的颈边,低声轻笑,“末蒙糊涂了,你三年前嫁给我,她今年才到雪山脚下,自然是你先她后。嫁给我那年,你妙龄二八,花容月貌,前不久,不是才给你过了十九岁的生辰嘛?听说文成小你两岁,当然是你大她小……”
  赤尊听得心里头一阵酸涩,耳边的热气又令她一阵心慌意乱,她不由往松赞干布怀里靠了靠,像是想弥散莫名来的冷意,“赞普知道,我不是哪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松赞干布的语气里,有了一丝淡淡的冷意,他的唇离开了赤尊的耳朵,抱着她的手也松开了。
  赤尊顿时感觉到心里空空落落,但她仍然倔强地抬头看着松赞干布,“当年噶尔·东赞和吞弥桑布扎到泥泊罗替赞普求娶我时,曾说我到了吐蕃,就是你的王后。赞普当年也许了我,这一生,不会让我在其他女子面前行礼。”
  “你现在不是我吐蕃的王后吗?你俩见了面,总要行个平礼吧?我的末蒙可不是那般无礼之人。”松赞干布用手抬起赤尊的下巴,笑道。
  只是他这会儿的笑容,一点也不令赤尊感觉到甜蜜了。
  “可是——她们都说赞蒙比末蒙要大……”
  “好了,我的小赤尊如今已经长大了,不要听信别人的风言风语,你是末蒙,要有自己的判断,文成和你一样,研习佛法擅长佛理,你们俩个要戮力同心,把佛教在我吐蕃发扬光大,让苯教那些僧人们,慢慢退出我的王庭……别在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争风吃醋。”
  松赞干布把头歪在赤尊的肩上,微微闭上眼,有些疲倦地说:“赤尊,我很累!打我要去玉树迎接文成起,你病了蔡邦萨病,你俩都好了,麦朵那儿又闹肚子疼……还有那些个主战的王公贵族频频找事,前个苯教的大法师还以此行不利为名阻止本王……
  “大相传信回来都一个多月了,文成公主和大唐的送亲使们还在玉树行宫等。赤尊,你别跟着他们一道闹了,好容易才让大唐的天可汗松口把她嫁到吐蕃来,若是这事黄了,咱们谁能担得起?不管谁挡着我都要娶她,不是为别的,是为了我吐蕃,为了吐蕃。”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如今是吐蕃的末蒙,你要懂事些,凡事站在你这个身份上多考虑考虑,别再像小孩子似的任性,难道你们要看着吐蕃陷入薛延陀那般的局面,才消停吗?”
  赤尊做为吐蕃末蒙,当然知道邻邦薛延陀之事。
  薛延陀的可汗夷男本来求娶了新兴公主,有机会与大唐修好,结果却因疑心大唐要扣押他当人质,迟迟未到指定的地点迎接公主的凤驾,令天可汗震怒宣布那桩亲事作废。
  因为那次和亲失败,归附薛延陀的诸各小部落一看他们没有与大唐和好,便生出了二心,君臣互相猜疑,夷男的两个儿子不和,互相争国,造成内叛外侵的局面,以至于一盘散沙。
  到现在,薛延陀还被大唐的打的东躲西藏,眼看就要国将不国。
  听了松赞干布的话,赤尊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反应过来,连忙道,“赞普放心,我当然是和你一条心的,你明个就去接文成妹妹吧,不管他们谁来拦您,都有我挡着呢。万一文成妹妹生气跑回大唐,天可汗必然动怒,像对付薛延陀似的对咱们,那可真是好事变坏事了!”
  她委屈地说:“我那两天是真病了,并不是为难赞普,原吩咐了她们别去找赞普的,谁知道下人们见我病的重,慌得去找你……”
  松赞干布将赤尊搂了搂,“还是你最乖,最懂我。蔡邦萨若让人来寻我,你就说我喝了些酒已经歇息了,等明天早晨再告诉她我去了玉树……”
  赤尊一下子明白过来,松赞干布到她这儿来,一半可能是听了使女说她胃口不好,另一半其实是在躲他母亲。
  毕竟,他对其他人可以发怒,可以命令,唯独对于老王后无可奈何。
  她甚至想问问,他今晚来这里,是不是就是为了让自个做他的挡箭牌?
  可她只是乖巧地笑了笑,“赞普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只是这夜雨下得这般大,你还要动身吗?要不等到明天……”
  “不等了,等到明天还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事。”松赞干布在她脸上随意亲吻了一下,站起身道,“已经拖得太久,我这就让人备马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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