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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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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五年四月初八,渭州府刺史李彦之别院的大门外,数十辆马车整装待发,他们将去城外与送亲的大部队汇合。
江夏郡王李道宗看着春草她们服侍李云彤上了马车,叮嘱道:“公主的伤还没有全好,你们要好生照顾。”
春草几个自然是恭敬地答应。
想到父亲之前见自己受伤,想训斥自己不听话乱跑,大约是见自己可怜又憔悴的模样,最终只说了一句:以后再不要这么草率,万事小心为上……再看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为了她,还刻意过来交代春草她们,李云彤心里暖暖的。
她坐正身子,娇娇糯糯的说:“父亲放心,她们都是我身边得用的,照顾我一向很尽心。”
李道宗到底还是瞪了她一眼,“她们我都放心,只有你是个皮的,从小就不让人省心。”
大约觉得对女儿说的话太重了,他又道:“不过,我这次还真是让对公主刮目相看,原以为你自幼随着你母亲礼佛,蚂蚁都不肯轻踩,怕你去了吐蕃会被人欺负,没想到你还敢直接下令,斩了那妖道,有了这事也让我放几分心,知道你晓得轻重,不是一味宽容。”
李云彤笑盈盈的说:“父亲忘了菩萨心肠金刚怒目吗?若菩萨只会一味宽容宽和,何来惩恶扬善一说?对待那样的人,就得用他们听得懂的语言,让他们明白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父亲从前不是教过我,有的时候拳头比道理更管用,女儿时刻铭记在心呢。”
想到之前李彦之所说,这些日子从那些道士和突厥死士口中审出“袁天师”妄想推翻当朝,自己在渭州府当个土皇帝的打算,李道宗不由感叹:“一个小小的道士,因为就有了几分本事,便渐渐的膨胀了野心,不知道天高地厚,先是贪金,然后是贪色,后来想贪权,最后把自个的命都搭了进去,这可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说到这里,他告诫李云彤,“公主殿下,您此去吐蕃,万不可因为大相他们对你恭敬,吐蕃王对你的恩宠,就失了自己的分寸,忘记自己是大唐人,你要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你是大唐的公主,一个人失了本心,恐怕会大祸临头。这些天,因你受伤耽误了行程,吐蕃那边颇有怨言,下一次万不可再顽皮了。”
他用马鞭指着向西的路,“此去,一路通往吐蕃,其实,打离开长安那日起,你便没有机会再回头,这是一条不归路,既已走上了这条路,便不能后悔,也不要一味的追思从前,儿女情长。”
顿一顿,李道宗说:“你要做的,是将这条路走下去,走到最远,最高的地方,那里才是你的归宿,让唐蕃世代友好,才不枉你不远万里离开父母。全大唐的人都在看着你,吐蕃的人还在等着你,不要再恋恋不舍,动身吧。”
那日遇刺,李云彤事后也觉得后悔,毕竟,若不是她任性执意要去凤凰山上看风景,也不会遇到那些事情,只要她呆在别院里,纵然突厥人有心暗算,在父兄的保护下,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外出时她带的人手少,下山时,又因为在山上多滞留了一会儿才没有和李彦之的大队人马一道,以至令突厥死士有机可趁……万一她将小命丢了,唐蕃结亲友好往来的事情泡汤不说,她的父母家人该多伤心!
疗伤的那几日,李云彤已经想明白,大唐再好,她也只能将这份惦念放在心里了,此次,她前去吐蕃的目的,就是为了国家的安宁,百姓的安居,两国人民的融合,为此,她必须要放下过往。
因此,面对父亲的责怪,李云彤没有半点恼怒,更没有自持如今身份不同驳斥,她郑重其事的回答,“父亲放心,您的教诲女儿会时刻谨记,再不会任意妄为了。”
李景恒在一旁听了心疼妹妹,便道:“是我没有护卫好公主,父亲要责罚就责罚我吧,若是妹妹在咱们的护卫下都不能随意去哪里,等她到了吐蕃,岂不是更是寸步难行?父亲放心,以后我会更加小心地看顾公主殿下,谁敢给她委屈,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看着儿子一改平日沉稳的模样,李道宗恼火地瞪着他道,“咱们是去送亲,你给我规规矩矩的,不要动不动就与人动手动脚,要是再惹是生非,我剥了你的皮。”
李景恒端然道:“父亲放心,我只是说会好好看公主殿下,在外头,我一向规矩着呢,不会轻易与人动手打架的。”
因为此事李道宗之前已经训斥过李景恒,这回在外面也不愿多说,只瞪了他一眼,“啰嗦什么,时辰已到,还不启程?”
巳时正,李云彤一行离开了渭州府。
看着官道上远远前行的人马,李彦之抹了一把头上不存在的汗。
他的亲信马校尉笑道:“总算是走了,这些日子咱们连个囫囵觉也不敢睡,生怕有个万一,这下可以好好补几个觉了。”
李彦之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我巴不得公主殿下在渭州府多呆些日子,要不是她,就那突厥人混到了凤凰山上,还有那妖道的事,咱们可有得挂落吃,那些事捅出去,件件都会要命,若不是公主殿下当机立断斩了妖道,只怕渭州要大乱!”
一看上司动怒,马校尉连忙转了话风,赔笑道:“都是属下无能,没有查出那些魍魉之辈,带累公主殿下受伤,幸好世子爷英明,逮住了那些突厥人,帮着咱们在朝廷跟前立了功。”
李彦之叹道:“可不是嘛,若是当日叫他们走脱,别说我这刺史做不下去,这上上下下都得到大牢里脱层皮,好在这几日公主在渭州府风平浪静,如今能够安全上路,咱们也可以安心了……”
虽说这话讲得婉转,其实跟马校尉之前所说是一个意思,总之李云彤他们一行平安离开,渭州府可以松口气了。
其实不止渭州府上下松了口气,吐蕃人的迎亲队伍也有一种总算上路的轻松,相比大唐送亲队伍有种离家乡越来越远的怅然感,他们则是离吐蕃越近越高兴,归心似箭。
几千人风餐露宿,一路西行,等到了大唐边关时,吐蕃人几乎要手舞足蹈。也不顾禁令,晚上露营的时候,就有人偷偷拿出酒来喝。
一个吐蕃武士喝了两碗酒后,指着边关的另一边嘟囔,“想那吐谷浑给我们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连王城都保不住,就这样,那大唐的公主还要去探望他们,难不成还想与那吐谷浑交好?她马上就要嫁到我吐蕃去,做我吐蕃的赞蒙,心却向着外人,这怎么行?”
有些喝醉了的吐蕃人大声附和他,也有个别还清醒着的拉着,不许他再胡说,“咱们的营帐和大唐那边的离得不远,非议公主的话可不敢讲,免得话传的大唐那边去,你还不得挨军棍?少说几句,来来,咱们喝酒。”
那吐蕃武士酒是喝了,话却没停,甚至站起身对着大唐那边的营帐,扬声道:“怕他做甚?从前在大唐的地界里,咱们还要收敛几分,如今眼看就要离了大唐,距咱们吐蕃越来越近,这憋屈日子可总算到头了。”
他打着酒嗝,得意洋洋地说:“恭顿副相都讲了,赞普娶大唐的公主,是为了大唐的势力,等娶到手,怎么对待就是咱们的事。狗有主人管,铁有钳子夹,咱们敬她,她才是个公主,不敬,她也就和赞普牙帐里的达乌差不多。”
☆、第96章 纷争
达乌是松赞干布牙帐里暖床的女奴,这个吐蕃武士的话已经是大不敬了。
没等别人劝他,另一个火堆正和同伴说笑的诺阿莫听了,站起身走了过来,走到他面前,一拳挥了过去打得他鼻子开花,“托塔,你胡说些什么,公主殿下也是你能够妄议的?”
托塔抹了脸上的一把血,只觉得眼前一片金花,他踉跄着起身,朝诺阿莫扑了过去,“该死的黑胖子,你竟然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学了几句唐话,得了大相青眼,才有了这趟差事,噶氏家族的黑奴,也敢欺到我的头上来吗?”
他俩个打了起来,旁边有跟着起哄的、帮忙的、跳着脚鼓着掌在那助威的,一时间,吐蕃营地鸡飞狗跳。
等到禄东赞和恭顿几个知道消息赶过来时,营地里已经打成了一片。
“放肆,”听明缘由后,恭顿率先开口,训斥已经被打成乌鸡眼,鼻血直流的托塔,“公主是我们吐蕃未来的赞蒙,岂是你能够随便议论的?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你竟然胆敢胡编乱造?还不滚下去,领五鞭子罚。”
托塔这会儿酒已经醒了一多半,再听恭顿这么说,诺诺不敢言,直捂着自己的鼻子哎哟叫唤着往外走。
禄东赞叫人拦住了他,对恭顿道:“五鞭子,恭顿副相不觉得少吗?”
“五鞭不少了,再打多了只怕会影响他骑马。”恭顿对铁青着脸的禄东赞笑说,“况且他们不过是说了几句醉话,不必当真,走走,大相,咱们继续去吃咱们的。”
“醉话?”禄东赞冷哼一声,“招惹扫帚的是风,招惹乌鸦的也是风,自己拉弓射箭却不知箭头飞往何处?妄议公主,破坏唐蕃友好,这是什么罪名?一句醉话,就算了?”
“那依大相的意思呢?”恭顿羞恼地说:“他们随着大相来大唐迎娶公主,离家已经一年多了,公主娇气,路途中时不时就耽搁,我们来时四个来月就到了大唐,这回去走了九个多月才过鄯州(今青海的西宁),从一个冬天走到另一个冬天还没回到家。”
他撇撇嘴道:“照这样看,只怕一年都到不了逻些(今拉萨),他们心里焦急,说两句埋怨话也是难免。我知道大相重规矩,可规矩好似丝绸的结,该严禁也要放松些。”
禄东赞皱了皱眉头道,“国法犹如黄金的牛轭,该轻饶也该严惩。他们今日妄议公主,若是轻轻放过,他日里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岂是打五鞭子就能揭过的事情?”
“唐蕃友好,公主以后就是吐蕃的赞蒙,是咱们吐蕃的王后,怎可如此轻待?”他指了指诺阿莫几个,“就连他们都知道的道理,副相不明白吗?若今日托塔议论的是赤尊朱蒙、芒妃她们几个,副相也会当成是醉话吗?”
恭顿担心要是处置了托塔几个,会降低自己的威信,他死活挡着不肯,到最后索性耍起赖来,“托塔是我的人,要处罚也该我处罚,今日他喝醉了,明日再说。”
禄东赞不依不饶,“我是迎亲的正使,又是吐蕃的大相,出门前,赞普当着你们的面亲口讲了,一应事由均有我定,今日托塔妄议公主之事必须严惩。”
桑布扎正好赶了过来,见他两个要起冲突,连忙低声劝恭顿道:“鸟儿若是与鹞斗,就会羽毛满天飞。今天这事是托塔不对,你纵然有心护他,也要分分轻重,赞普千方百计才求得大唐公主和亲咱们吐蕃,若是被这事搅黄了,看赞普怎么罚你。”
恭顿犹疑,“再高贵洁白的母羊她也是母羊,赞普难道会为了个女人,还是大唐的女人,寒了我这个老臣的心?”
桑布扎笑他,“咱们吐蕃人尊重健壮者,轻视孱弱者。母亲尊敬儿子,儿子傲视父亲。无论出入都是少者在前老者在后。赞普如今是太阳东升,你我这样的老臣是日落西山,能够给咱们副相的位置,已经是赞普的善意,你好意思倚老卖老?”
“为人臣子,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你看大唐那些臣子哪一个敢对后妃无理?赞普一向喜欢效仿大唐礼仪,巴桑那年不是就因为调笑朱蒙被鞭挞至死吗?这事儿要闹到开了,恐怕你也脱不了干系,不如多打上托塔几鞭子,让大相消消气,也给大唐那边个交代。”
“巴桑不过是个王庭侍卫,岂能与我相比?”话虽如此,恭顿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了个头,对禄东赞施了个礼,“大相,今个我就听桑布扎的劝,卖你个人情,由你处置他们吧。”
禄东赞也知道托塔这个吐蕃武士,其实是恭顿的家奴,恭顿一向自持劳苦功高,和自个不对付,若他一力护着,这场官司只能打回吐蕃请赞普定夺,当下便按军规,让人抽了托塔二十鞭子,其余帮着他起哄的那些,各打了五鞭。
虽说同意禄东赞处置托塔,但恭顿心里并不服气,回到营帐里仍然气狠狠的,“噶尔东赞这个吃里爬外的,竟然向着那大唐的人。也不知道那文成公主给了他什么好,让他那般巴结着她。”
桑布扎劝他,“大唐的公主嫁到了咱吐蕃,就是吐蕃的人,你说这样的话可不利于和睦,吐蕃有了文成公主,就和大唐亲如一家,以后咱们习唐礼,尊唐法,穿唐服,虽远在雪域高原,却犹如长安。”
恭顿不满的说:“那吐蕃还是吐蕃吗?岂不成了大唐的附属?就知道禄东赞那小儿不安好心,起先,赞普就是由他勾着对大唐起了向往,巴心巴肺的想娶大唐的公主,就为这,损耗了咱们多少人力物力,光宝石都献了几盒。赞普年轻,还不知道汉人的狡猾奸诈,以为他们嫁个公主过来,就是对咱们的好心。”
他坐在下来喝了口奶茶,脸色阴沉,“我不是舍不得个家奴,是担心文成公主去了雪域高原,赞普会忘记了前两次求娶时大唐对咱们的侮辱。像狐狸一样夹着尾巴逃走,不如像豹子带着花纹死去,你看看几次求亲,大唐趾高气扬的模样没有?说什么六难婚使,分明就是不把吐蕃放在眼里,依我说,就该跟他们打下去,打的他们怕了主动献上公主。”
“可咱们这次不是打败了吗?大家都不想再打下去了,要不是昆吾几个以自杀相胁,要求赞普罢兵回,赞普也不会被迫撤兵并派咱们去大唐谢罪。”说着,桑布扎叹了口气。
“既然是咱们打败了,就别说那么多话,毕竟离家乡远,打下去粮草供应不上也不是个事,倒是眼下,要经过吐谷浑的境内,那弘化公主和文成公主同为姐妹,倘若哭诉几句,算起咱们前年攻打吐谷浑的帐来,为难咱们,这几千人马可不见得能出去。”
“他敢?”恭顿拍案而起,诺曷钵那个手下败将他还敢为难咱们?他要是对咱们无礼,咱们就像前年那般烧了他们的帐篷,抢了他们的女人,杀了他们的男人,把他打的落荒而逃。”
桑布扎按着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说:“坐坐。兴许不会有什么事,但副相你比噶尔东赞和我都要年长,有些事情就该想在前头,那诺曷钵从前就曾阻拦过大唐与吐蕃结亲,要不是他,兴许咱们头一回就能将公主迎回来,如今要从他的境内过,怎么都得提防着点,他们搞破坏。”
他端起自己的那碗奶茶喝了一口,“如今队中有什么大小事,都是噶尔东赞说了算,若是在此出了什么差错,虽说是由他担最大责任,可咱们毕竟是副使,只怕赞普也会责怪,所以还是得事事想在前头,谨慎从事才行。善于保护自己,才不会招来灾祸。”
恭顿哈哈大笑,若有所思,“没错,若是公主在吐谷浑内境内出了事,大唐必然责怪,我们就正好将那些家伙一并斩杀,让吐谷浑从此成为吐蕃的地盘。到那时,赞普心头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去管其他?万一真有什么事,也有高个子的噶尔东赞顶着,咱们就在火炭上烧盐巴,整他个噼里啪啦。”
桑布扎拿起一块酥油递给他,“你又不曾喝酒,说什么胡话?听懂了是耳的蜜饯,听不懂是耳边的风。不管听到什么,都是你自个的琢磨,我可没那个意思。公主来吐蕃能够宣扬佛法,我是极为敬重的,愿佛祖保佑她平平安安到咱们吐蕃。”
“斑马身虽美,难当好坐骑。”恭顿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说,“你十五岁时奉赞普之命前往天竺求学,历经七年努力学习梵文、语法、诗学、佛经……回来后又潜心研究三年,才创立了咱们的文字,难道你就不怕文成公主到了吐蕃,赞普受了她的引诱,让咱们都说汉语用汉文吗?”
桑布扎沉默许久方道:“赞普他不会的。”
“哼——”恭顿拖腔拿调地说,“就怕是希望托给头上,头却被虫咬痒啊!”
☆、第97章 测字
吐蕃人在营地里打架的事传到了李云彤的耳朵时,她正跟春草几个玩测字。
因为天冷,她在杏黄色带毛缎袄外又加了一件狐狸毛斗蓬,一头乌发用黑丝带束缚起来,在头顶部编盘成螺髻,鬓发已经有些松散,珍珠发饰在盘髻时就被巧妙的缠入髻中,光润的珍珠时隐时现在发间,显得温婉优雅。
看着婢女们在那儿争执,她斜倚在榻上的小几上,一手支颐,也不喝止,只听由她们说笑。
冬晴进来时,就看到帐中歪坐着的李云彤如同画卷上神女般美丽,只是更为秀色可餐,许是因为这一日她妆容浅淡,平日里丽色骄骄的容颜,此时在灯下远远瞧去,倒有种清雅淡逸的感觉。
和那些丰腴圆润的贵女相比,李云彤还是窈窕纤细了些,也正如此,显得她更加风姿楚楚,冬晴一时都看呆了。
直到秋枫发现招呼她时,冬晴才回过神来。
她走了几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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