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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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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等回了宫,再好好吃。”
  李云彤早起侍候蔡邦萨喝了一回药,药味冲着没什么胃口,这出了宫,闻见点心的香气,才感觉到有些饿了,嫌松赞干布喂她的慢,直接把酥饼拿过来,几口就吃了下去。
  松赞干布不禁笑了起来:“怎么饿成这样?早不说,我在母萨宫里给你找些吃的。”
  “那会儿哪里顾得上这个!”李云彤说着,又拿起一块塞进嘴里……
  看着她一连吃了三、四块,松赞干布连忙收起点心盒子,道:“别贪嘴了,仔细噎着,一会午膳又吃不下了。”
  说着,他从小几上的茶壶里,倒了盏茶递给她。
  李云彤三两下就喝了下去。
  马车驾的稳,小几和茶壶、茶盏都是特制的嵌在几案里,一点水也不曾溅出来,倒是李云彤这一下喝得急了,呛了一嗓子。
  松赞干布又忙拿帕子给她擦嘴。
  李云彤横了他一眼,笑道:“赞普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上赶着献殷勤想哄我高兴?”
  松赞干布却因她这一句玩笑想到之前两人的疏远,神色一黯,“文成,我那会儿听说你滑了胎,真吓坏了,怕你也跟着出了事……”
  既然已经打算揭过前事,那就要片言不提,真正翻篇才行,李云彤打定了主意,便半点也没有从前的冷淡,只娇嗔地斜了松赞干布一眼道:“那事也怪不得你,谁能想到宫里头清理了又清理,还是会出那档之事?再说了,也不是你的过错,谁能想到弃仁拉索会大胆成那个样子,竟然发疯到宫里头去撒野?”
  松赞干布不语,伸手摸她仍然瘦削许多的面孔。
  李云彤把他的手拨开:“你这些日子已经安慰我八百遍了,再说,我这段时日能吃能睡的,很快就能胖起来,没事的。”
  她摸了自个的脸一下,笑道:“我倒觉得这样子不错,瘦下来穿衣服要好看些不说,就连走路都要轻盈一些。”
  松赞干布把她的手握住,贴在自己的脸上,又放在自己嘴边轻轻一吻,“我真是一刻也不放心,恨不能把你揣在怀里,才觉得安全。”
  所以这一次他执意要跟着来,哪怕斗法之事根本用不上他。
  要他在宫里头等消息,那才是煎熬。
  见李云彤听了自个的甜言蜜语并不言语,坐在一旁颔首垂眸不瞧自己,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端坐着,松赞干布忍不住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对着她领口露出的半截雪颈就咬了下去。
  他这一咬,虽然来势汹汹,挨着皮肤后,却变成了轻轻的摩挲。
  等坐起身再看李云彤,一张脸比她身上那件水红锦袄的颜色还艳上几分,连耳边明晃晃的羊脂玉石坠子,都被滚烫的耳朵微微映红,心头不由一动。

  ☆、第299章 依依

  松赞干布原本只是想跟李云彤亲近片刻,但显然,李云彤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做些什么,她将他推开,瞪圆眼睛横了他一眼。
  她那娇俏的模样,再配上端坐的姿态,有着说不出来的天然风情,比起前些日子的沉寂,多了几分活泼灵动之态。
  松赞干布抬眼看着近在咫尺间的佳人。
  她的头发用一支碧玉棱花双合长簪挽成了归云髻,发髻左右各插着两支碧澄澄的镶玉响铃簪,颈上是赤金盘螭碧玉璎珞圈,身穿缕金百蝶的碧水色缎袄,外罩石青色银鼠褂,下着秋绿缀着银丝的撒花绉裙。
  她的皮肤白,这一身春水般碧清的打扮,越发衬得她整个人如同凌波仙子一般超凡脱俗。
  松赞干布想到这几日因为忙于朝政,两人都没有亲热,一时间有些忍不住,把李云彤拉回了自己的怀里。
  “赞普,这可是在马车上,会被人听见的。”李云彤这些日子因为觉得生死无常,对松赞干布的温暖怀抱颇为依恋,但她不想松赞干布误会自己的意思,就正了正身子,低声道。
  松赞干布低语:“无妨,这马车虽然没有标记,却和专用的马车一样建制,为了防刺客厢板都是特制的,关上门,什么声音也传不出去。”
  他低笑起来:“我听人说,在车上、马上……别有一番滋味,文成,咱们试试吧?”
  不等李云彤拒绝,他就抓着她的手,朝自己身下顺去,嘟囔道:“这些日子都吃素,可把我饿坏了,我刚才喂了你吃东西,你也喂喂我吧!”
  说着,他的一双手已经肆无忌惮地探入李云彤怀里,搂住她一个劲的亲吻。
  李云彤本来要拒绝,被他这一番折腾下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只得羞声道:“你轻一点,别让外头听见了……”
  松赞干布一听,心花怒放,凑近她的耳边亲了一口道:“好文成,咱们成亲这么些年,没有几回在外头……这事颇有乐趣,你就放开些,随着夫君乐一乐吧。”
  李云彤啐他……
  欢爱之后,松赞干布手指轻轻地梳理李云彤的长发,一缕一缕都不放过,好似他此刻的事情,最主要就是帮她梳理这头发。
  李云彤的头发光滑如缎,松赞干布将那头发撩到鼻端,闻着有微微的馨香,就像她这个人,都是香甜的叫人想吃下去。
  他张开手指将她的头发和自己的缠在一起,而后,将脸紧紧与她相贴,彼此间呼吸纠缠。
  许是吃饱后餍足的缘故,他的动作和眼神都很温柔,如同春水泱泱,将她融化在他的目光里。
  呼吸相缠,肌肤相亲,长发相结……
  等到了甘丹寺外,相拥的两个人还久久不愿分开。
  等下了马车,李云彤转身欲走,松赞干布一把拉住她,他微微低头,嘴唇靠近她的脸颊,热气扫过她的耳朵,轻声道:“小心点。”
  李云彤一时无语。
  到了此刻,她已经感觉到了松赞干布的焦虑不安,明白他为何执意要跟过来,只是耳边热气滚滚,绵绵呼吸缠绕着,她一时间居然不知该说什么让松赞干布宽心。
  带来的人都在等着,松赞干布却迟迟不肯松手,李云彤的脸红了又红,受他的不安感染,想到即将面临的恶战,也有些担心,便心事重重地摆摆手道:“别闹了,说好的咱们兵分两路,再耽搁下去,怕是要错过时辰……”
  “文成,”松赞干布依依不舍地唤她,他的神色凝重,目光落在李云彤的眉宇之间,“虽然明知道有些时候,有些坎坷必须自己去走,自个去面对,可一想到你是为了我的母萨,将自个的命运悬在刀尖上,从这一时起,你半点也不能松懈,甚至可能为此丢了性命——我真想放手……”
  李云彤听懂了,挑眉伸手掩住松赞干布的嘴,不让他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
  就算不论母子感情,蔡邦萨在吐蕃的地位也非常特殊,若是让人听到松赞干布为了她竟然打算放弃营救自个的母萨,怕是要引来朝廷动荡。
  一个不孝的君王,很容易让人觉得他太过凉薄,会令臣子们的心寒的。
  “我这样做,并不全是为了母萨。若是真像占堆所说,拉岱木打算用他和另外九十九个活人献祭,以助自己法力大增,那他就是魔道,留这样的人在世上,终成大害,这样的人手握利器,人命于他不过是蝼蚁,今日他可以拿百人活祭为自个增加法力,明日他就可以用十万人做亡魂为自个延寿,万民的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这实在太可怕了,这样的人必须除掉。”
  李云彤望着松赞干布微微笑道,“这世上的大多数人都只能庸庸碌碌,随波逐流,从未有过可以选择自己命运的时候,而我们做为达官贵族,比起那些人来要幸运许多,享多大的福就有多大的责任,我既然做了吐蕃的赞蒙,在这种危险的时候,就不能顾惜自个的性命,让生灵涂炭。”
  她的杏眼因着这微笑,便有了一些弯弯的弧度,她笑着似乎云淡风轻,眼神里却似有千言万语都藏在里面,松赞干布看着她纯净如水的眼眸中那笑意和坚定,想说什么,终究只是抬起手,手指微微伸向前,像是想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一下。
  然而,他终究只是微触片刻,便收回了手。
  他怕再离近些,只怕自己就不会放李云彤走进那甘丹寺的山门了。
  见松赞干布还不松手,李云彤叹了口气道:“赞普,我带了这么多人手,手里还有师傅给的宝贝,加上你亲自率兵将这寺庙围起来,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我一进去,拉岱木就识趣地主动投降,什么劲都不用费呢。”
  “他若是不识趣呢?”松赞干布抬的眼睛看着她,“若是他负隅顽抗,用法术困住你呢?”
  李云彤没说话,松赞干布的话语里带了些冷意道:“如果他在里头固守不出,如果大法师那边又派了人手过来,我自身难保根本无法去救你,你会被困死在里头,你打算怎么办?”
  李云彤看着他轻笑道:“哪里有你说得那般严重?我就算不敌,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一根根将松赞干布扯着自己衣袖的指头扳开,李云彤目光坚定地说:“赞普不要婆婆妈妈,先前咱们说好了,我在里你在外,里外夹攻,务必要将魔苯剿灭。如果能用我换得母萨平安,换得佛法在吐蕃弘扬,家喻户晓,我觉得这买卖划得着。”
  “赞普为了吐蕃的万世基业,在内外交患之际,能够顶着贵族世家们的利益,一点点削弱苯教的力量,弘扬佛法,固然是为着自己王权和江山着想,可其中付出的艰辛和牺牲也是历历在目。”
  那个时候,你为了你的大业,连我腹中的胎儿都成了牺牲品……
  这句话到了嘴边,李云彤又将它咽下。
  既然和好了,这样伤人的话,就埋在永夜吧,对谁也不会提起。
  她轻轻转身甩袖,头也不回地说:“一个国家的万世太平,不可能靠某一个人才能成功,这世上不蝇营狗苟之辈,争权夺利之人,但更多的是兢兢业业在劳作、辛辛苦苦在维生计的普通人。做为吐蕃的赞蒙,我们有责任让他们居有所、老无忧。今天这一百人不去救,明天只怕就会有一千人成为魔苯祭祀的供品,赞普其心何忍?”
  李云彤回首看了松赞干布一眼,平静地开口道:“如果必须到那一步,文成愿用自己的性命,换万民的安定。”
  她说得太平静,仿佛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第300章 刀兵

  因为李云彤临别前的那些话,松赞干布原本就有些不安的心越发高高提起。
  他强按杂乱的心神,布置人手将甘丹寺团团围住,只许进不许出。
  而李云彤说完话就快步走到离甘丹寺最近的一个山头;向下眺望。
  从这个位置看甘丹寺,居高临下;可以将下面的山貌地势看得一清二楚。
  甘丹寺外种着许多的苍松翠柏,如果在下面看,顶多是觉得甘丹寺隐在一片林中,但从上往下看,却可以看出那些松柏似乎是个阵势,排列颇为曲折蜿蜒;细数之下,如同九曲十八湾一般将甘丹寺围在其中。
  如此一来,看似静寂之地的甘丹寺就隐隐有龙腾虎跃之势,是藏风聚水,令潜龙蜕变真龙之地。
  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见龙在田,德施普也。
  李云彤没有想到在吐蕃竟然见到这样的风水,这甘丹寺的风水和易经中所说的“龙已经出现在地上,利于出现德高势隆的大人物;龙已出现在地上',犹如阳光普照,天下人普遍得到恩惠”之势竟然不谋而合。
  这样的风水,可说是极贵极重了,任哪一个风水师来看,都会觉得这块绝佳的风水宝地儹越了。
  这是帝王家里的风水。
  看着看着,李云彤发现,这甘丹寺的风水是被人为改过的,原来应该并非如此,是借着那些松柏的阵势聚集的天地灵气,改成了这样的运势。
  强行改运跟借命一样,都是有违天道的,是倒行逆施,必须得用一些魔道的手法,用人命去填。
  她有些明白为何拉岱木会在暗中寻一些特殊时辰出生的人,会用占堆和其他九十九人活祭。
  一人为阵眼,九九归一,生生不息。
  这拉岱木所求甚大,只怕大法师都被他哄住了。
  李云彤皱着眉头,将甘丹寺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杀机已现,鹿死谁手?
  正午之时,就是索命之刻。
  人人都道正午是极阳之时,不见鬼魂不开阴门,却不知阴阳相合,极阳之时就是极阴之处,若是在那一个用活人生祭,阴魂会比夜晚子时更多阴气,且因为死在极阳的时辰,生生世世都不能超度投胎。
  只能做那转魂之人的阴兵,永生被其奴役。
  没想到拉岱木被称为“塞”,住在神体内的男子竟然是这样一个魔徒。
  李云彤跟着师傅学占卜堪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风水。
  好在,此处毕竟是后天所造,并非天然的真龙之地,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生机。
  李云彤闭上眼,感受山风的气息,感受山风从那九曲十八湾松柏中穿过留下的路径。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飞舞起来,衣服也发出猎猎的声响。
  松赞干布立在山谷中,看着山头上的她,如同神女一般,立于云雾缭绕之中。
  太阳偏移,日头即将到中间,地上的人影渐渐变短。
  在李云彤和张盛远于山头开始施法之际,松赞干布挥了挥手,带着人攻向甘丹寺。
  因为李云彤之前施了障眼法,甘丹寺的僧人们根本没发现他们的到来,而为了祭祀之事,大部分僧人都被调去了法坛,寺门内外并没有多少人手,而松赞干布带的人冲向寺门时,他们在苯教里的人手早就等到了门前,一听叩门的暗号,将寺门大开,直接放行。
  有几个阻拦的僧人很快就被潮水一般的兵卫淹没。
  等松赞干布带着人手走到法坛那道大门下时,距离正午还有一刻钟。
  这道门有个门楼子,上面有僧人守着,看到下面整齐划一,穿着盔甲拿着刀枪的兵卫,有僧人看着下头的僧人大声问,“贡西,这是怎么回事?”
  贡西就是那个开门的卧底,他抬起头笑嘻嘻地对门楼上的僧人道:“赞普来看上师了,还不赶快把门打开。”
  听到这话,门楼上举着箭对着下头的那些僧人都沉默了。
  赞普来了,不能不开门,可瞧着下头那些人一身打扮,这门开了,能落好吗?
  看看快到正午的日头,门楼上的僧人堆起一个笑脸,“对不住了赞普,今日甘丹寺里的法事,不能对外,上师在施法,怕是不能拜见您,还请见谅。”
  松赞干布却不和他废话,只挥了挥手,他后头的兵卫们立刻攻向前,有二十来个人抬了根又粗又长的木头就开始撞门。
  眼看时辰就要到了,他根本不会给僧人拖延的时辰。
  大门和门楼都被撞的摇摇晃晃。
  门楼上说话的僧人愣了愣,转头就往下头跑,要去给拉岱木报信。
  巴吉立刻张弓搭箭射了过去。
  门楼上的僧人在脑袋即将消失之际被箭射中了后脖颈,径自向前栽倒下去,留下门楼上其他防卫的僧人面面相觑。
  松赞干布冷冷扬声道:“你们还不把门打开,想跟他一般下场吗?”
  那些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明白过来,这门是不得不开了。
  他们都是听过松赞干布杀神之名的,知道按照他的性子,若是负隅顽抗,等这道门破了,他们只怕一个也活不了,到那个时候就是认罪也只有一死。
  可若是开了门,上师那边要如何交待?
  得罪了上师,可是没法转世投胎,修不了下辈子的功德。
  一个是今生,一个是来世,他们犹豫了片刻就做出选择。
  门楼上的僧人咬咬牙,有一个丢下了武器,就有人陆陆续续地跟着缴械。但也有拉岱木的死忠,趁着这一刻朝着门楼的另一边大喊道:“赞普带人攻进来了,让上师快走啊——”
  这样一喊,离门楼百尺外的法坛那边终于听到了动静,再加上大门被撞的声响,都知道情况有变。
  虽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里头的人都知道,松赞干布带人攻进来了。
  为何赞普要对他一直礼遇的上师如此?
  有些不明内情的僧人,脑海里隐隐闪过这个念头。
  那一百个要被活祭的人在临死关头,并不像之前那般镇定,听到动静,有些在犹豫的人突然就不想死了,从法坛上门起身就想跳下去逃命,而守在法坛四周的僧人都是拉岱木的死忠,自然是不肯让他们下去,便拿起手里的棍棒吆喝着,想把他们赶回原来的位置。
  法坛上瞬间乱成一片。
  法坛正中的拉岱木口里念念有词,有刀飞起旋转,瞬间就收割了一批想往下逃的活祭之人。
  见大门久撞不开,日头又离正午越来越近,松赞干布从后腰拿出一个五爪钩,甩上门楼,足尖一点,拉着钩上系着的绳子就手脚并用往门楼上爬去。
  巴吉和多吉带着他的亲卫们跟在身后,纷纷衣法炮制,跟着往上冲去。
  等上了门楼,有人下去到门里头开门,另一些人就跟着松赞干布往法坛冲过去。
  然而,法坛四周突然起了大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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