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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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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哥抓住了马鞭,一把抢了过来,将马鞭高高扬起。
  只是看着云碧恩珠那张美貌惊人的脸,亦嗔亦怒,似恼似恨的俏脸,他一时失神,马鞭也没有打下去。
  他将马鞭握在手里敲了两下,微露笑意威胁道:“若是你肯跟着小爸,前帐一笔勾销,若是不肯,可别怪小爷对你不客气。”
  就算云碧恩珠的穿着打扮不像一般来参赛的贫家女,但在公子哥来看,会来参加赛马的女子,都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家世,他一个赞事之子,还怕摆不平吗?
  之前那么多看热闹的人,不就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没人敢上前嘛?
  在公子哥看来,云碧恩珠的举动,无非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而已。
  云碧恩珠不等他说什么,朝贡松贡赞的方向指了指,压低声音道:“看见那位是谁了没有?你觉得自个敢去问他要我吗?”
  公子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贡松贡赞。
  别人不认识贡松贡赞,他做为赞事之子可是远远地见过两面……立刻脸堆笑道:“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王子殿下那里,还劳姑娘帮我引见引见。”
  他拿了个荷包递给云碧恩珠,“这里面有一千两银票,算是我给姑娘赔罪、压惊。”
  云碧恩珠没接,淡淡地说:“殿下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回头我给他说说。”她斜飞了公子哥一眼,似笑非笑道,“放心,我忘不了,你是德西赞事的大儿子,我知道的。”
  公子哥一听对方竟然知道自个的身份,更加断定她与贡松贡赞相好,满脸堆笑道:“那就有劳姑娘了,对了,我祝你旗开得胜——”他把马鞭塞回云碧天恩的手中,转身走向自己的那匹马。
  他还回头喊了一句,“姑娘若不想输,就快点上马,铃声已经响两遍了。”
  等云碧恩珠和那个女子上了马,第三遍铃声正好响起。
  一开栏,场上的四匹马箭一样的射了出去。
  贡松贡赞看到云碧恩珠骑着马,从一开始就慢吞吞地跑在最后,过障碍的时候,还险些没跃过去的模样,险些没把眼睛瞪出来。
  就这水平,还敢叫他买她赢?他有些可惜自个刚才让宫奴把身上银子全押她赢的举动。
  等看到比了三轮之后,云碧恩珠才勉强得了个复赛的名额,贡松贡赞已经怀疑自个是中了盅。
  他明明根本不相信她会赢,为什么还要去下赌注买她赢?
  即使云碧恩珠在复赛两轮后,又险险地进入决赛之事,也没令他心里舒坦些,只觉得这姑娘是运气真好,竟然那种的水平也能混进决赛。
  能够进到决赛的人,都是实力派,他不相信云碧恩珠还能有哪么好的运气。

  ☆、第276章 交心

  决赛的开始,云碧恩珠的马和先前一样,仍然是慢腾腾的跑在后面。
  其实也不能说是慢腾腾,毕竟,她的马离前一匹始终只差半个马身的距离,对于都在快跑的赛马来说,根本不存在慢腾腾,这个词只是相对而言,对于贡松贡赞的观感而言。
  “跑这么慢,还说会赢?真不知道她哪里来得底气。”贡松贡赞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也不知道自个是盼着云碧恩珠赢还是输。
  嗯,为了他押注的那些银子,他也盼着她赢,根本不是为她这个人担心。
  赛程过半之际,有人惊呼起来。
  “快看——”
  赛马场的看台上不知谁说了一句,跟着,就有人接二连三的站了起来。
  就在前面几匹马往终点奔去之际,有人朝壕沟那边冲。
  决赛的路程在这儿分成两种,一种是按平时的路径走,一路是跨越壕沟,后者的路程虽然短,却非常险,跨不过来,就连人带马都会摔死。
  这条路很少有人选,因为落到后面的马本身就是脚力不及,跨越壕沟自然也就成了笑话。
  从逻些城里举办赛马这个事以来,几乎没有多少骑士会选择这条短而险的路,毕竟,没人敢拿自个的命去开玩笑。而且,之前选择这条路的骑士,也是非死即伤,久而久之,有壕沟的这条路就成了摆设,甚至有人建议取消。
  但今天的赛马,与众不同,不断有人惊呼,就是因为壕沟的另一边冲过来了一匹马,显然,是选择了这条路。
  看到那匹起选跑在最后的马选择这条路,有人心头了然,有人幸灾乐祸:这是落在后头,眼看要输了,想走捷径。
  摔死也算活该了。
  只见那马的四脚腾空而起,在高空中看似如履平地,但眼看它四蹄奋进之时,仍越不过那条深而宽的沟,看客们不约而同发出惊呼。
  无他,因为大家都看出来了,那是个女骑士。
  一个长相很好看的女骑士。
  他们看见云碧恩珠从马背上站起来,在金光四射,云蒸霞蔚的夕阳映衬之下,如同凌风驱云一般驱马腾空而来,呆怔了半晌方才发出惊呼声。
  马上的女子,腰肢纤细,两条腿修长,长发翻飞,仿佛她不在站在马上,而是站在云端。
  那一幕着实惊险又着实惊艳,看客们发出连连惊呼。
  就是那马即将力竭之时,马背上的人突然甩了两块木板出去,恰好在那坠落的马脚垫了垫,那空中骏马借着这股力,再次腾空,即将跃对面。
  但即使如此,壕沟的宽度也不足以让那马跃过去。
  就在众人担心之际,马背上的云碧恩珠突然动了,她飞身跃上对面的实地,然后就势将手里的长绳向后抛去,险险地勾住了了马的脖颈。
  借着这股子前拉之力,这匹马腾空而来,只是后蹄悬空,虚晃两下才继续往前,待马越过壕沟之后,云碧恩珠轻轻一扯,那绳结从马脖子上脱了下来,她转过身,脚尖轻轻一点,坐回了马背上,继续向前风驰电掣,,朝终点冲去。
  奔跑的快马,扔绳、解绳、掉转、骑回马背,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却光是看看,就知道有多惊险。
  而且这一来,她就比跑在前面的几匹马快了好些,甚至比先前的头名还快了半个马身冲向终点,而这惊天一跃,别说看台上的人,就连见多识广的裁判也张大了嘴。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裁判非常明白,要做到云碧恩珠的那些动作,已经不是艺高人胆大可以形容。
  要保证越过壕沟那一段没有任何偏移,才能令骑手在马上也如履平地;还得算好那两场木板给马借力的角度,控制好绳子的力度,她才能顺利套住马脖,还得保持绳子的力度不大不小,才能令骏马即能越过壕沟又不会被绳子套得跑不动,而且,骑手还要在飞奔的马身上,顺利把绳结从马的脖颈上取下来……
  不管哪一个动作出错,都不可能取胜。
  这一系列动作令贡松贡赞看得眼花缭乱,直到云碧恩珠冲向终点,他才如梦方醒。
  随侍的宫奴喜滋滋地说:“殿下,您这次朋友赢了,会赚不少钱呢……”
  宫奴当然知道,虽然这一笔赌注大赚特赚,毕竟押注云碧恩珠这样头回参赛,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骑手,赔率是极高的,但他家的王子又不是普通人,并不会把那些钱放在眼里。
  可他在意啊,做为一个对主人忠心耿耿的宫奴,他把自个随身带着的钱也全押上了,按这赔率算……宫奴暗自在心里算了算,大概赚得钱够他在乡下买个小院子。
  这可是一大笔钱,再加上主人赢了钱,少不得会赏赐他……这么想想,宫奴就对走过来的云碧恩珠越发恭敬。
  能够令他发财的人,生得又那般美股,哪怕就是个想攀龙附凤的商户之女,也早晚必成贵人。
  贡松贡赞看着笑盈盈走过来的云碧恩珠,只觉得心头咚咚作响。
  ……
  “贡松的亲事,我看差不多可以定下来了”。松赞干布随手将衣裳甩在榻前的地毯上,微微皱眉,“他和那个商户女的事情,你都听说了些什么?”
  “妾身正为这事犯愁呢。”赤嘉温顺地将他扔在地上的衣裳捡起来,整齐叠好放在榻前的矮柜上,“王子跟那女子颇为情浓,若是给他提及亲事,妾身怕他会不高兴。”
  松赞干布冷声道:“他既然是我吐蕃的王子,就该担起自个的责任,那个商户女,他要喜欢收进宫就是,有什么不高兴的?”
  赤嘉瞅了瞅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王子说那女子样样都会,骑马射箭、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他喜欢看的书,他爱吃的饭菜,连他体弱怕冷她都注意到……王子觉得她是按他心意造出来的,不忍她为妾侍。”
  “不为妾?一个商户女难不成还要做我吐蕃未来的赞蒙不成?”松赞干布的眼中燃起薄薄地怒意,“胡闹,你也不劝劝贡松?那女子分明虚情假意,她的心机很深,若不是她存心为之,怎么可能事事尽如贡松心意?”
  “那孩子赞普又不是不知道,从小主意就大。”赤嘉轻轻地叹了口气,“还没等我开口呢,他就说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他知道那女子是图他的身份、权势和地位,可是她做得那样真,那样用心,令他觉得就是真的,即使假又何妨呢?反正他一天是王子,她就一天会如此尽心对他下去,他还说……”
  看了松赞干布一眼,她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松赞干布脸色缓和了一些,“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似的那么怕我?”
  赤嘉脸上一红,垂目半晌后,方道:“王子还说,就像赞普您的后宫之中,那么多女子,也未见得个个都是真心,就算是真心的,也未必样样都合您的心意。那女子待他如此用心,今生能得这样一个人相伴,他死而无憾。”
  其实当时贡松贡赞对赤嘉还说了一昔话:阿妈啦,您为父王生下了我,这后宫之中,若说有谁对父王全无二心,您可能要算头一份吧?可您知道父王喜欢看什么书,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最喜欢喝的羊肉汤里,要用几个月大的羊羔吗?这些你对父王可能都没有尽心尽意的事情,她对我全部都做到了,如此相比,一个人的真心还是用心,哪一个更重要?
  听了赤嘉所说,松赞干布微微一怔,沉默半晌道:“如此,你就别管了,我让文成去看看那女子究竟有什么盘算,不管怎么说,贡松既然是王子,而且很可能是我吐蕃将来的赞普,是断不可能娶一个商户女做王子妃的。”
  赤嘉微微神黯,但她一如往日,温顺地说:“是,赞普,一切由您做主。只是王子性子拧,您可别为这事责罚于他,免得他生气了拿自个的身子不当回事……”
  松赞干布不以为然,但看到赤嘉眼睛里的担忧,便点点头道:“我晓得。你也别太操心他了,他这么大的人,不可能像小时候那般任性。”
  ……
  为了更直观的看清云碧恩珠这个人,李云彤并没有在宫里头召见她,而是选了外头的一处茶楼。两个人在屋里坐下时,她观察到,云碧恩珠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却始终表现的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这令李云彤对云碧恩珠的印象好了几分。
  “听闻恩珠你擅长冲茶,不知可否为我冲上一杯?”李云彤微笑着说道。
  云碧恩珠行了个礼,“能为大唐的文成公主烹茶,是奴的荣幸。”看到李云彤微愕的神色,她掩嘴笑道,“公主这般美貌,衣着虽然简朴但面料华贵,您带的使女举手投足都甚有风范,所以奴猜您定是位贵人,而且您的长相并非我吐蕃中人,奴想了想,除开文成公主,再无他人。”
  李云彤嘴角弧度拉长,微嘲道:“我还以为自个隐瞒的很好,特意换了衣饰,没想到还是被你瞧了出来。你眼光如此毒辣,难怪能甚得贡松王子的欢心。”

  ☆、第277章 孕育

  听了李云彤所说,云碧恩珠并未着恼或者推诿,笑意盈盈地承认道:“是,奴一开始就知道王子的身份,所做种种,也是为了讨王子的欢心,如你们所想,奴就是个狐狸精,专门为了迷惑王子才做了那些事。”
  “但是——”她话锋一转,“公主博学,应当知道有很多事就算用心,也未必有那个底气能够做好,而奴之所以样样都能够上手,是因为奴从很小的时候,就在为今日的一切做着准备。”
  “如果能够通过这些,提升家族的门户,奴自然乐得其所,即使不能,奴在学得那些个本事,也决不会浪费,从小的方面来讲,将来可以教授奴的子女,大的方面而言,那些本事是奴存身立命的根本,保证奴的命运,不会像其他女子那般风雨飘摇,只能靠男人。这个道理,小的时候是奴的阿妈说给奴听,大了以后,奴自个也明白了,没有本事只能依靠其他人的,只能任人鱼肉……”
  她眼中露出惆怅,“生存的艰难,成长的不易,不是公主您这样一出生就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人能够明白的,和你们相比,奴这样的女子,每往上走一步都要披荆斩棘,每一步前进都是含辛茹苦,稍一懈怠就会滑到下头,再也爬不上去。所以,您说奴不折手段也好,用尽心机也好,奴都认,而这一切,奴想王子殿下也明白,他那么聪明,那么有爱……”
  李云彤淡淡一笑,“没错,王子从小生活的环境和你完全不同,他甚至不知人心险恶,虽然他知道你用了心机,可在他看来,只会觉得你敢于挑战自个的命运,并不会觉得你有错。”
  说着,李云彤微微轻叹,“别说他,甚至我今日听你所说,也觉得甚是感动。可是,小姑娘,这个世界有些东西是你不该要,也是你要不起的,你应该知道,在强权的面前,你的付出和用心就是一句笑话。赞普已经给王子选定了吐谷浑的公主做王子妃,你不可能有半分机会上位。”
  她盯着云碧恩珠,带了几分警告意味地问道:“你可以不收手,但你的家族,你的亲人将承受赞普的雷霆之怒,想一想,你承受得起吗?”
  云碧恩珠一听,立刻跪倒在地,眼睛望着李云彤,诚挚又可怜地说道:“赞蒙,奴是真心实意心悦王子殿下,王子殿下对奴也是一片深情,曾说非奴不娶,请公主说服赞普,成全我们。”
  “成全?如何成全?是劝赞普同意王子娶你为妻,还是让王子舍弃王位,与你双双归为平民?”看到云碧恩珠愣神,李云彤有些同情地说,“不要以为王子是赞普的独子,就决不可能取消他的王位。毕竟,他还有几个堂兄弟,那些孩子也都和他是同一个祖宗。娶一个商户女子为妻,别说赞普无法同意,就是朝臣们,恐怕也会闹翻天。”
  “你很聪明,可是以你的见识,恐怕无法理解,婚姻是结两姓之好,并非只有男女相悦,甚至对于我们这些人而言,两情相悦从来都不是决定婚姻的主要或者必须的因素。强强联姻,保住并且增长自个现有的地位和身份,财富和国家,才是婚姻需要考虑的主因。”
  按了按自个的额头,李云彤略有些疲惫地说:“关于我,你也应该听说,从长安不远万里来此,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你觉得我们两情相悦的可能性有几分?我尚且决定不了自个的命运,又如何成全你?贡松的婚姻,必定是吐蕃与其他邻国缔结所致,你与其请求我的成全,不如放下自个的野心。”
  “即使只能做侍妾,可你做得是王子的侍妾,甚至他还很可能成为吐蕃的赞普,你为他生儿育女,你的儿女就不再是商户出身而是王子和公主,牺牲你自个做正妻的身份,换来的却是儿女地位的跃升,孰重孰轻,你心头应该有数。”
  示意秋枫将云碧恩珠扶起,李云彤又道:“以你的品貌,我相信找个一般的贵族联姻不难,但要想更进一步则很不容易,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招惹了王子,他要不丢手,谁敢与你接近?若是一直拖下去,他就算一时冲动为你舍弃王位,将来等情浓意深之时过去,他也必定会后悔,而到那个时候,他只要回头,就算做不了赞普,也一样可以当个闲散的亲王,可你呢,年老色衰之时,你何以自处?你的骑射还是你的琴棋书画能救得了你吗?”
  云碧恩珠听了李云彤的一昔话,顿时觉得自个从前所有的盘算,所做所为全都是一场空,顿时呆立当场。
  李云彤站起身,走到门边,回头望望失魂落魄站在那儿的云碧恩珠,轻声道:“那些娱人的本事,都不是存身立命的真本事,青春美貌年华逝,金钱财富东流水。我倒觉得你真正能够倚仗的,是你会审时度势,是你在生意上的头脑,生意人最懂得什么该舍什么是得,你好好想想吧。若肯为侍妾,我会劝动赞普,让你早些进宫,这样你也比其他的女子多些机会。”
  “其实,以你的身份,连侍妾都是不够格的,只能做没有任何身份的侍寝女,但看在你确有几分本事的份上,我可以做主,回去劝赞普允你入宫去做王子的侍妾。以你的用心,即使做侍妾,相信也能做出一番天地。而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一直对贡松王子好,尽可能让他活久一些,活得快乐些……”
  ……
  没人知道云碧恩珠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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