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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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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松赞干布带来的人马发现黑衣骑士们一个个变成了膀大腰圆的虎豹,一个个皮糙肉厚的,更加不好对付时,不由惊异不安。
  就在这时,又听见人喊:神明带着神兽降临人间,是为了将邪恶的佛法驱逐出境。在吐蕃,苯教才是唯一的光明所在……
  亲眼看到活人大变身的“神迹”,除了个别对松赞干布死忠的精卫,其他人的速度就慢了下来,有些直接被虎豹咬掉了头。
  而李云彤却看到那些虎豹和黑熊身上冒出的浓浓阴煞之气,那阴煞之气,如同地狱磷火,渐渐弥漫开来。
  “这般阴煞之气,普通人根本对付不了。”李云彤脸色大变。
  好在,转化之后它们的灵智也少了许多,就像一只真正的恶兽,虽然有强大的力量,却只能依靠本能捕猎,并不会灵活机变。
  巴吉也看出了这一点,在包围圈里头大喊:“引它们壕沟那边去……”
  “既然有挖好的壕沟,把它们都赶过去。”松赞干布将手中的强弩拉开,瞄准一只离他最近的豹子射了过去。
  只有将这批虎豹赶到壕沟里,他们才能避免与之正面交锋,到时候,趁着它们往上爬时,再一个个收拾。
  那些虎豹们发出嗷嗷叫的嘶吼,黑熊则不停地捶打自个如同山一般强壮强硬的胸膛,向松赞干布发起挑战。
  因为人到哪里,那些转化的虎豹就转向哪里,如此一来,虎豹们就接二连三的摔进了壕沟里,那些壕沟很深,可即使如此,那些虎豹们也不放弃,摔倒后挣扎着起来继续往上爬,而那只最大的黑熊摔进去之后,爬了两回,就跑了上来,再次朝松赞干布冲过去。
  即使已经转化成黑熊,它也记得自个的目标就是眼前这个人。
  松赞干布手里的铁弩一箭又一箭地射入黑熊的身体,一开始黑熊还晃上一晃,伸出熊掌将它身上的铁箭拔出,到了后来,它就像个刺猬一样,带着那些铁箭继续向前,好像那些铁箭对它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李云彤飞马前奔,赶在松赞干布身边,对着走过来不到三尺的黑熊,一串符箓打了过去。
  跟着,她又将玉笛吹起来。
  如果那些人没有转化,她顶多只能用笛音驱散迷魂灯带去的影响,由人变恶兽,这是阴邪之术,落在她这样的术士手里,还容易对付些。
  她的笛音传开,松赞干布这边的人都一口气松了下来,先前那种与恶兽们决一死战的勇中就多了几分智慧的思量:如何在保全自个的情况下,对付那些恶兽?
  笛音阵阵,吹得沟底的恶兽们听了想跳舞。
  朝松赞干布一个泰山压顶拍下去的黑熊挣扎了片刻,和壕沟底的虎豹们一道都手舞足蹈起来。
  笛音如同魔音,它们一直不停地跳啊跳啊,直到力尽,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然后被松赞干布的人轻而易举地收拾住了。
  佛寺保住了,可松赞干布并不觉得轻松。
  甚至,他连对着佛寺跟前一片狼藉,亲卫们非死即伤这些事情连多想的时间都没有,就诸多大小事情等着他一一解决。
  还有,吉利格朗并不会术法,可从巴吉他们所述,以及他亲眼所见的种种迹向来看,吉利格朗分明是和魔苯的人勾结在了一起。
  魔苯那些人,表面上连大法师的帐都不买,他们原来只听从贡山一人的指挥,贡山如今已死,究竟是谁把魔苯的人把持住与想毁了四喜幻化寺和羊土幻显寺呢?
  答案显然呼之欲出。
  可若是找不到证据,大法师这一向都低头顺目的,松赞干布还真没法就这事定他的罪。

  ☆、第272章 王子

  虽然没法指证这事跟大法师有关,但当夜疑似地龙的那个事情,令李云彤警觉魔女罗刹和恶龙有挣脱翻身的可能,连忙让松赞干布下令,不仅要加紧将四喜幻化寺和羊土幻显寺建好,还要把十二镇魔寺都要尽快修建完毕。
  而当天夜里,死伤无数,连巴吉、张镇远他们都养了好久的伤,多吉更是凭着一张符咒吊住了命,回去后又由李云彤亲自帮着固魂,饶是如此,仍然养了半年多才恢复过来。
  夏去秋来,转眼就是寒冬;过后又是一年春风吹暖逻些城;春草萌芽;钦天监一如往年即择定吉日;松赞干布亲往逻些城的南郊祭祀神明,以求风调雨顺,牛肥马壮羊满山。
  今年的祭祀,松赞干布唯一的儿子贡松贡赞也要一同前往。
  贡松贡赞出生时胎里不足,一直体弱,但因着这么多年,他是松赞干布唯一的王子,所习文攻武略的学习任务并不因为体弱能减少多少,甚至随着他年长,宫中仍没有皇子出生,那些学习也越来越重,只是他习武,要不了一刻钟就会晕倒,所以即便他很聪慧,却难免心有余力不足,时时会有难以言说的疲累。
  就像这次祭祀,车架出行,一路上他都要挺直脊背,端坐如山。
  这种坐姿,对于贡松贡赞而言,都是颇为辛苦之事。
  抵达南郊之后,松赞干布将儿子叫到身边,带他一同祭祀牧神和雨神,祀礼之后,又手把手教他骑马射箭以示打猎。
  贡松贡赞个头不小,但他的马却较一般要小,而且温顺,他先前也练过骑马,但即使如此,骑上马之后,他也是脸色发白。
  “拉好马缰绳,莫要晃动。看准了前面的靶心,再放箭……”松赞干布指着前方不远处一个草人心口的箭靶耐心地说。
  贡松贡赞听到身后百官里有人叹气,心神一晃,第一支箭射得有气无力,还没到箭靶就落了地。
  松赞干布也叹气,不过是在心里头,想他神勇无比,生了个儿子却这般孱弱,这万里江山交到贡松贡赞的手里,也不知道能够保有多久。
  好在儿子脑子够用,连上回贡山躲在弃真伦府上的事都是他先探明告诉自己,使得他们这边能够提前做些准备,将贡山和弃真伦一举拿下,如果他的身体再好些,哪怕不能骑马射箭,好好用着文臣武将,也不失一个好的守成之君。
  想到此,松赞干布对贡松贡赞说道:“咱们吐蕃以畜牧为主业,狩猎四海,百姓衣食丰足,国本方能坚固,保得雪域万年太平。你要牢牢记住,自己将来的责任,虽然父王我以武治国,但严格说起来,一国之君,包括储君,都不需要以武降力,而要会用人,让臣子们去帮着你开疆辟野……”
  “儿臣谨遵父王教诲!”贡松贡赞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射出了第二箭,正中靶心。
  欢呼声起。
  第三箭,他也射得很好,毕竟,祭礼只是个形式,箭靶树的位置比他平日练习时还要近些。
  箭礼毕,松赞干布拉起贡松贡赞的手,翻看他的掌心,指着上面的茧子笑道:“我听大相说,你近日骑马习箭过于勤奋,以至于笔都握不稳,可有此事?”
  贡松贡赞低下头,“儿臣只是想着早些为父王分忧……”
  “汉人有句话‘欲速则不达’。”松赞干布放开贡松贡赞的手,开解道,“文韬武略固然重要,但要在你力所能及的基础上,不然熬坏了身子,岂不是得不偿失?你怕什么,钦陵的武功很好,假以时日应该不亚于他的父亲,有他辅佐于你,和你自个用兵也是一样的……”
  提到钦陵,贡松贡赞并未释怀,反倒神情微黯。
  钦陵比他年长一岁,两年前就已经和拉姆成了亲,如今膝下小儿已经能够蹒跚学步,而他因为身体不好,太医力主晚些成亲,虽然他们没说,可他也知道,自个这身体,将来要孩子恐怕有些困难。
  父王那般神勇,至今都只有他一个独子,以他的身体,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他熟读典籍和史书,非常清楚主弱臣强会有什么情况,纵然钦陵现在和他亲如兄弟,可父王百年之后,没有人压制,到了钦陵的下一代呢?
  噶尔家族世代军武,用兵如神,大相辅佐父王,钦陵辅佐他,可自个这身体,能够辖制住一天比一天厉害的钦陵嘛?
  说起来,弃仁拉索王叔说得颇有几分道理,没有不狡猾的狐狸,没有不吃肉的老虎。应该把兵权从噶尔家族拿回来,功高震主,父王不惧,可自个的本事,只怕将来管控不了,得做些准备。
  正因如此,两年前朝中一些人排挤大相噶尔·东赞时,他没有帮着据理力争,而是建议噶尔家暂避风头,在父王面前说唐天子就是用朝臣们互相辖制之术,避免一方坐大……
  对于钦陵这个从小一道长大的同伴,如同兄弟般的感情,贡松贡赞的感情很复杂,有亲密,有提防,有妒忌,也有愧疚。
  只是事情牵涉到他的权力,牵涉到他能不能像父王一般坐稳王位,容不得他有半点心软,愧疚再多,他也必须硬下心肠。
  松赞干布看到儿子的神色,问他为何闷闷不乐,贡松贡赞当然不可能说出实情,只得说自个想到钦陵的孩子都已经满地在跑,自个有些神伤。
  听完他的话,松赞干布大笑,伸手拍了拍贡松贡赞的肩膀,调笑道:“父王倒忘了,你已经长大成人,是该娶亲生子的年纪了。”
  贡松贡赞微露喜色,但还是推辞道:“父王,之前不是说要儿臣晚两年再成亲吗?”
  “可先选一选。等回宫之后,我同你祖母她们说。”
  贡松贡赞知道松赞干布要商量的人里,不包括他的生母芒萨赤嘉。
  他的生母,并不是王后,只是父王众多妃萨中的一个而已。
  而他若不是独子,只怕未必能够轮到他将来做吐蕃的赞普。
  就像这次来南效祭祀,若不是因为这么多年都没有其他王子出生,两位王后更是一直没有生育,只怕还不会让他来。
  “儿臣听从父王和祖母、母萨们的安排。”贡松贡赞露出少年人提及自个亲事时的不好意思,耳朵都红了。
  “我们虽然要安排,不过你若是有喜欢的,也不妨说说,就是身份不合适,也能给你做个侍妾。”松赞干布打趣儿子。
  ……
  马车上,由婢女侍候着洗脸梳头完,云碧恩珠还对着铜镜用了些脂粉。
  虽说这一路上,她连马车都很少下,涂脂抹粉根本没人看,但她一向如此,不管任何时候出现在人前,都是无懈可击的教养和美貌。
  毕竟,她一个商户的女子,要想嫁入贵族,首先就得有贵族女子家里头的规矩。
  按理来说,商户女子就算能嫁给贵族,也只有做妾室的命,但云碧恩珠不服命,她偏要嫁给贵族为正妻。
  好在,逻些城里不乏一些破落户的贵族,有些不过是顶着个名头,其实内里早就没什么体面可撑,而她家有钱,说不定就能寻到合适的,毕竟,这世人没有人不爱钱,没钱的贵族们,就更知道钱的好,离不了钱。
  这世上有人嫌铜钱臭,不过那都是不缺钱的主,那样的人,也不是她能够嫁到,也不是她能够得着的。
  她要接触是爱钱的贵族,能够帮她的贵族。
  就像她到逻些城来投奔的这位姨婆,虽说嫁到了官宦之家,却一样能够让她用钱打动。
  甚至,帮她达成心愿。

  ☆、第273章 麻雀

  虽是商户,但云碧恩珠家里头不是一般有钱,所以她自小也是跟贵族世家的小姐一般锦衣玉食养大的,除了商户要学习的生意往来,人情世故外,千金小姐们要学习的那些个东西,她也一样都没少学。
  至于什么拿羊奶洗手,食不厌精、软卧轻裘之类的享受,她恐怕比普通贵族小姐养得还要金贵些。
  但就是这般娇生惯养,在她那位姨婆跟前,她也能面不改色的侍候着,不是帮着她姨婆揉捏肩颈,就是帮着捶腿摇扇,至于讲笑话逗趣之类,更是张口就来,平日里一道上街买个小物,购些衣饰之类,她掏起钱来更是半点犹豫都没有。
  好在云碧恩珠生得美貌,神情又是一派天真,做起那些来完全不觉得讨好,只是觉得她对长辈极为孝顺恭敬。
  能够将这些事自然而然地做好,倒不是云碧恩珠真得不知世事,天性如此,而是因为她明白,如今自个要有求于人,不能不曲意奉承。
  商户出身的她,很早就明白了,在利益面前,自尊一文不值。
  要想活下去,活得好,就要先将那所谓的面子丢在一旁。
  她要不想办法嫁给有权势的贵族,一个美貌的商户之女,家里再有钱,都保不住被权贵们玩弄的命运,要不是前不久,当地一个官史五十多岁的老父想强娶她,家里为此花了好些银钱都没摆平,她也不至于到逻些城来想办法。
  逻些城是王城,哪怕是七品小官,可能都有盘根错节的家势,不是下面人能够得罪的,她到这儿来寻一门亲事,怎么都比被人强纳了好。
  只会哭天抹泪却不思改变、不求进取的弱者,如果再生出傲慢,只能混吃等死。
  一个人真正骄傲,是可以弯下身子的,只有不涉生死,不违背良知,说几句好听话哄人,做点小辈孝敬长辈的讨好之事,对云碧恩珠来说不算什么。
  有求于人,就得拿出有求于人的样子来,谁也不会喜欢去帮助一个不知礼数,没有底气却傲慢清高的人。
  如此乖顺孝敬了一段时间,姨婆就松了口,答应云碧恩珠父亲所托,在逻些城里帮她寻门亲事。
  不过十六岁,说起亲事来,云碧恩珠自然是有些羞涩,但她更是感激,扑到姨婆膝下眼含泪花,“姨婆也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因为我这张脸给阿爸、阿妈惹了多少事情,我也不是没想过索性抓花脸了事,可阿爸他们不让,左思右想,只有姨婆您可以帮我……不管事情成不成,姨婆的恩德,我们都会铭记在心,感激不尽……”
  看到云碧恩珠那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睛,哭起来更是楚楚动人的模样,就是全逻些城也寻不出几个这般好姿色的来,若不是身份拘着,只怕到宫里头做个娘娘都不差……姨婆脸色越发和蔼,扶起她道:“若能嫁到名门勋贵,那是你的造化,姨婆也能跟着沾光,你先起来吧,姨婆想问一问,你想寻个什么样的人家,是武将还是文臣?长子嫡孙还是次子,你得给我说说,姨婆心里也有个数。”
  云碧恩珠用锦帕拭完泪,低下头,娇怯怯地说:“听凭姨婆做主,只一条,我不当妾,只做正妻。”
  姨婆点点头,拍拍她的手道:“如此一来,长子嫡孙怕是不能。对了,我看你父亲信上写,你家里头要给你陪嫁千亩牧场,十个商铺……还有金银若干?你那些兄弟们可愿意?”
  云碧恩珠点点头道:“愿意的,姨婆您也知道,我家三个哥哥,只得了我这一个妹妹,而且他们也个个都是经商能手,并不在意这些。”
  姨婆听了,越发满意,“我的心肝宝哎,听你这一说,我倒想起个人,你表婶家的小儿子倒是很合适,等你嫁过来,成日就在我跟前了,咱娘俩就像现在似的说说笑笑多好。说起来,那孩子你也见过,意下如何?”
  云碧恩珠一听,紧紧握住了自个的手,指甲都掐入了自个的掌心。
  表婶家的那个儿子,人长得肥头大耳、五短身材不说,而且一副色眯眯的模样,自己头一回见他,就是看他在堵一个婢女,说话污秽不堪。
  那样的算什么贵族子弟?连基本教养都没有,还不如她这样的商户出身呢!
  只是这样的话,云碧恩珠不能说,姨婆也不会喜欢听。
  在她看来,能让自个的小孙子娶云碧恩珠,已经是莫大的恩惠。
  要不是看在那千亩牧场,商铺什么的份上,她才不会考虑让自个的小孙子娶一个商户之女。
  因此,她好一会没听见云碧恩珠应承下来,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云碧恩珠沉默片刻,见姨婆的脸沉了下来,便摆出愁容,担忧地说:“三表哥是表婶的心头肉,若是能够亲上加亲当然再好不过,姨婆和表婶都是知根知底的,我嫁过来只有好日子过。只是我听说表亲之间成亲,生下来的小孩非傻即残,你们对我这般恩情,不敢因着自个的事情,让表婶家里头出祸害。”
  姨婆听得吓了一跳,“此话当真?光这逻些城里表哥表妹成亲的不少,也没见谁家出事啊?”
  姨婆跟前的心腹嬷嬷早被云碧恩珠用钱买通,见她看了自个一眼,知道这是让帮着说话的意思,忙说道:“老夫人,仔细想想,表小姐说得有些道理,莫尔赞事家的公子,据说娶了他妻妹家的姑娘,生下来的孩子,可不就是三岁了还不会说话嘛……”她一连举了好几个例子,听得姨婆胆战心惊。
  但要舍弃那些眼看要到嘴的牧田和银钱,她又舍不得,便说:“要不,你们别要孩子,娶个妾室生一个寄在你名下?大不了,去母留子就是。”
  云碧恩珠坚决地摇了摇头,“不是自个肚子里出来的,怎么都养不熟的,若是等他长大了,知道他阿妈因我而死,只怕反目成仇也是有的……”
  不管姨婆怎么说,云碧恩珠都不肯松口,弄得姨婆最后甩了脸,打发她回屋去。
  过了几天,云碧恩珠说要帮姨婆府上掏笔银子整修院子,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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