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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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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还要用丹珠来“演”一场好戏。
  因为隔了段距离,丹珠就并不像平日里低着头,将李云彤瞧了个清清楚楚。
  只见李云彤上着石青色的银鼠褂子,下配孔雀绿的云纹凤尾镶花裙,头上戴着九凤朝阳花钿,耳上是对成色极好的白玉耳坠,虽然已经成亲半年多了,但她的模样和身姿仍然如同少女。
  那一段由浅到深的绿,远望过去,如同早春的杨柳般清新可喜。
  李云彤出现在这儿,丹珠虽然觉得奇怪却并不敢表现出来,只按着规矩,走过去给她行了个礼问安,然后就装作自个还有事情要做,准备离开。
  正当她往后退走之际,就听见李云彤慢悠悠道,“冬雪是麦被,春雪是麦鬼,今年的年景恐怕有些艰难!”
  丹珠一时怔住,不敢确定李云彤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同她说话,正踌躇着,便见李云彤的眼睛看着她道:“这样的农谚你可曾听过,或者你们羊同有没有相似的?噢,对了,你是羊同的世家嫡女,恐怕是不懂什么农耕田间的事情,这样的谚语,你是头一回听说吧?”
  丹珠自己闲聊起来,莫名地心里一沉,连忙低声敛气道,“赞蒙别再提什么世家嫡女,奴婢担当不起,从前的事情奴婢都忘了,如今奴婢就是您宫里头的一个奴婢。至于农谚,奴婢也听说过一些。”
  她的声音里带出几分苦意,“从羊同逃出来的时候,一路风餐露宿,要瞧天气赶路,所以在路上跟那些老农也学了两句。”
  “噢?”李云彤并未问她学了什么,只略略有些好奇地问,“羊同不是游牧为主吗?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老农让你在路上学农谚?”
  丹珠听了她这一问,恨不得把自个刚才说的话吞回去,脑子转了转,她道:“就是种青稞,也有看天气啊,不然怎么能有好收成?”
  “那你说说,今年的年景会不会好呢?”
  丹珠连忙摇头,“这奴婢可说不好,奴婢不过听人说了两句农谚,哪里就能妄断年景?”她可不敢附合李云彤说年景不好,赞蒙说这样的话是忧国忧国,她可就成了妖言祸众、蛊惑民心。但她也不敢说好,毕竟那等于反驳李云彤之前所说。
  李云彤轻轻皱了皱眉,“是这个理。希望那农谚所说是假的,不然,百姓们的日子可太难过了。”
  看着丹珠,她唇角微勾,“你既然是好人家的女孩子,就不要自轻自贱,口口声声奴婢长奴婢短的。况且,赞普对你还特别看重,说是你懂羊同文,又会吐蕃话,知书达礼,谦慎恭谨,很合他用。你这才到我这儿几日,赞普就觉得书房那边处处不顺手。说起来,别说是我,就是赤尊姐姐也对你另眼相看。”
  这是还吃着醋故意敲打她呢,丹珠一听,连忙谦恭地道:“奴婢如今进了宫,就不比往日,自然该守规矩。”
  李云彤似笑非笑,“你就没想着,寻个机会飞上枝头吗?以你的容貌和才情,做个宫婢也太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能够侍候赞蒙,是奴婢三生修来的福气……”
  丹珠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这会有人过来,或者是李云彤快些离开,偏生宫院里的人见李云彤和她说话,都避开了,就连侍候的人也都站在远一些的地方,偌大的殿堂和廊下空空荡荡。
  她俩在这小声说话,谁都听不见,更别提打个岔什么的。
  丹珠拿不准李云彤目的何在,只能心中七上八下地陪着她站在廊下聊天。
  她想来想去,赞蒙故意在这等着她说话,除了警告她离赞普远些之外,应该别无他事。
  可她这些日子一直安分守己的,根本连东月宫都出不去,这个大唐的公主在担心啥?
  难不成有人给她传消息的事被发现了?
  丹珠心里头一时间忐忑不安,她寻个了间隙说道:“赞蒙若没有其他事,奴婢便回去了,前些日子您交待奴婢将羊同的一些风俗写下来给敦珠公主用,奴婢还没整完……”
  李云彤根本没理她的意思,淡淡地道:“既然你有心留在吐蕃,又没有心思给赞普当个侍妾什么的,我想给你指门亲事,赞普身边的侍卫长巴吉,对你甚是倾慕,专门跟赞普那儿提亲。你若是对他有意思,就给个准话。若是没有,也早早说清楚,免得应了这个看到其他好的,就动了别的心思。”
  “说起来,昨个大王子还跟我要你,说他宫里头,就缺你这么个知书达礼的人帮衬着。”
  顿了顿,李云彤道:“大王子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心里要有个数。大王子是赞普唯一的儿子,别看着那么高的个,还是个小孩子心性,办事顾前不顾后的,他要是来找你,你远着他就是,别欲拒还迎的,给了他念想。”
  她看着丹珠,言语里多了几分冷意,“瞧不出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手段,引得赞普父子都赞不绝口,还让巴吉铁了心要娶你,如此说来,我倒是小瞧了你。”
  丹珠连忙申辩自个只见过大王子一次,连话都没说两句,真没有引诱大王子的意思。
  李云彤轻叹,“如此说来,倒是我怪错了你,可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出来了,人家只会怪你,没有谁会去说大王子不该注意你,为了保全自个,你还是早些定门亲事比较好,就是巴吉那儿你不同意,也要早做打算。”
  丹珠觉得奇怪,赞蒙告诫她的这一昔话,说的甚是冠冕堂皇。只是,赞蒙虽说是贡松贡赞的嫡母,却比他大不了几岁,两人之间很少有什么话说,她原以为要告诫她的会是芒萨呢。
  想到那个眼睛发亮看着自己的少年,不过见了一面,竟然就为她来找赞蒙,丹珠心头暗喜。
  不管赞蒙说这些话究竟是何意,她都只有听的份,还要打消赞蒙的顾虑,丹珠连忙惶恐道:“巴吉侍卫长那儿,赞蒙帮奴婢做主,说起来,依奴婢今时今日的身份,已经是高攀于他了。至于赞普和大王子那边,日后奴婢定当谨记赞蒙今日的教训,绝不在他们跟前出现。”
  看到丹珠恭敬的态度,李云彤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也别害怕,我也不是教训你,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如今身份尴尬,倘若被人抓住把柄,羊同那边要你回去,凭着吐蕃跟羊同的关系,我们也不好不答应,到那个时候谁都保不住你。况且,被太多男人惦记着,论起来总是你要吃亏些,咱们女孩子,名声是最要紧的东西。”
  丹珠连连点头,“赞蒙教诲的是,奴婢一定恪守本分,绝不会有那非份之想。”
  她只恨不能剖了自己的心给李云彤看,让李云彤看清楚,自个对赞普对大王子,真的是半点兴趣也没有。
  她就算再花痴,也不会喜欢上仇人和仇人的儿子。
  可这话不能说,丹珠只好装出几分羞怯,“奴婢一向喜欢巴吉侍卫长那样忠厚老实的人,并不喜欢男子长得太好,觉得不够放心,奴婢对赞普他们真无觊觎之心,请赞蒙一定要相信我。”
  李云彤看着丹珠,眉色间虽带着几分稚气却仍有掩不住的绮丽,在自个面前恭敬却不谦卑,自个敲打了这么久,她那大家闺秀作派中,隐隐可看出性子上原有的那种偏执。
  再看看丹珠细腻如同蜜糖般的肌肤,乌发如墨,厚厚春装夹袍也挡不住的窈窕,如同一汪春水,柔软,柔嫩又带着一些小妇人的风情,让人望之欲化,像巴吉那样的鲁男子哪里抵挡的了!
  就连看惯宫里头美人的大王子也对她赞不绝口。
  还有自个,明知道她有问题,可看到少女这美丽的面孔,还是想给她一条生路。
  李云彤的声音不由轻和了几分,颇有些苦口婆心地说:“光恪守本分还不够,你得早些和巴吉成亲。不然,大王子年轻,万一把持不住自己,做出什么荒唐事,还有赞普那边……”
  许是觉得不妥,她临时改口道:“赞普虽然学识你,可你若是碰了大王子,第一个要杀你的人就是他。而你一天没有嫁人,大王子就不会死心,万一哪天越了雷池,闹出笑话来,你怎么办?”
  过了今日,哪还有什么闹不闹笑话的事,丹珠根本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但此刻她还是乖巧地抬起头,望着李云彤,恳切地道:“奴婢驽钝,还望赞蒙给指条明路。”
  “我的意思,你既然对巴吉也有意,这两天就准备准备,嫁与他好了。你要是同意,这两天就出宫备嫁,三日后与他成亲。”李云彤紧盯着丹珠,像是生怕她有一点犹豫。
  丹珠一听可以出宫,心头大喜,但她觉得若是让赞蒙看出自个的意思,说不定会以此拿捏她,于是做出一番犹犹豫豫的模样,“奴婢自是愿意的,可三天后会不会有些太仓促……”
  “行了——”李云彤打断她,“只要你愿意,其他的事自会有人安排,只要你嫁了人,大王子就死了心,你也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纠葛……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赞普和我都乐见其成。嗯,这个东西给你,恭喜你的好事将近。”
  她拉过丹珠的手,不由分说,将一个桃木刻成的精美木镯套在了丹珠的手腕上。
  这木镯是一样法器,丹珠若是听进去她的劝出宫,自然能落个和美的结局,若是执意为恶,这木镯就会成为一样凶器,在丹珠找到弃真伦他们时发挥作用……
  丹珠连忙行礼道谢做完这件事,李云彤便轻咳了两声。
  站在不远处的秋枫走了过来,轻声道:“赞蒙,这春天里的风大,您仔细吹着。”

  ☆、第261章 言刀

  丹珠并没有理解李云彤劝诫她苦心,听说能够出宫去备嫁,她心里就欢喜不已,毕竟,她正想方设法打算出去通风报信呢。
  眼下,她得迅速搞清楚弃真伦和贡山的状况,看看事情是否像他们给她传递的消息那样进行。
  被赞蒙训诫耽搁了这半晌,她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出去之后,按照事先联络的暗号,她发现一切都像之前安排的那样,心头大喜,连忙往朗月宫赶过去。
  迈脚进入宫院的大门前,丹珠有过一丝犹豫。
  她突然想起李云彤之前所说:赞普身边的侍卫长巴吉,对你甚是倾慕,专门跟赞普那儿提亲……
  她没想到巴吉会想娶自己,她遇到的男性都是把她当尤物,想占为已有,却没有尊重。
  即使是大王子那样的少年郎,纵然没有那些猥琐的想法,也一样想把她放在自个的宫里头,并没有想给她个身份的念头。
  只有巴吉,在听了她一句“喜欢”之后,就想娶她为妻。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在脑海里想了想巴吉的模样,印象中他很高很壮,长得——有点凶。
  没想那么凶的人,竟然有颗柔软的心。
  可惜,她不配,她已经是地狱里的罗刹,该和她恨的人一道毁灭!幸福,注定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那犹豫很轻很浅,丹珠到底还是迈过了那道宫门。
  丹珠进去的时候,听见弃真伦正质问松赞干布,“这天下本该是能者居之,你是赞普血脉,我又何尝不是?若论身份尊贵,我哪里比你轻了一分一毫?如今不过是想替坚普接过这天下的担子,有什么不对?”
  松赞干布将止玛托迦护在身后,听到他的话,讥笑道:“这天下的能人多了。若是个个都像你这么想岂不是大乱?吐蕃的万千子民都知道,父王是顺承神明的旨意选了本王做了赞普,本王并不是因为身份尊贵坐到了这个位置,而是天神选定。更何况说到能者居之,你文武都不如我,又何能之有?”
  被他这一嘲笑,弃真伦恼羞成怒,厉喝道:“废话少说,你现在束手就擒,我看在母萨的份上,还会留着你的性命,若是再巧舌如簧,休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相争,手心手背都是肉,止玛托迦不由痛苦地说:“你们别再吵了,阿伦,你莫要再争了,快跟你坚普请罪。他是天神选定的赞普,是你的坚普,兄长如父,你怎么可以违背于他?”
  弃真伦不耐烦的说:“您就不要管了,母萨,这是我跟坚普两个人的事情。反正不管如何,您都是蔡邦萨。”
  转头他看向松赞干布,冷笑道:“坚普,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死鸭子嘴硬,我知道你是想拖延时间,但是这宫城已经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这赞普之位,你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止玛托迦见松赞干布吭气,以为他已经有些动摇,连忙道:“他们这些胡言乱语,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受命于天,乃是吐蕃雪域之王,岂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随意更改?就算他是你的弟弟,也不能轻易的动摇。你只要答应哀家,留他一条性命,其他的事情尽管放手去做。”
  她厉声道:“阿伦,你当真想叛上作乱吗?还有你们,真得打算跟着他一道谋逆之事吗?要知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祸。若是此刻,放下你们手中的刀枪战斧,赞普还可饶你们一命,只当你们是被奸人所惑,身不由己,若是一心想当帮凶,就是赞普能饶了你们,哀家也绝不会轻饶。”
  松赞干布也道:“只要你们放下手中的刀枪,本王就当此事与你们无关。若是执意送死,休怪本王无情。”
  “呵呵,我的好坚普真是好大的口气,死到临头,还这般嘴硬。”弃真伦一看,底下的人有些神色慌张动摇之意,连忙大声道:“你怕是忘了此时此刻自己的处境吧?这王城内外都是我的人,你恐怕没什么机会。”
  他看向跟从自个的那些侍卫们,“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本王都记着呢,若是你们此刻能够将松赞干布立刻拿下,将来个个都是有功之臣,若是中了他的缓兵之计,只怕这风头过去,他也会找你们一起清算。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们还退缩什么?”
  那些侍卫们再度围了上去,的确,走到这一步,他们已经没有后退之路了,功名利禄在此一搏。
  松赞干布让身边的宫奴护着止玛托迦去后殿休息,弃真伦的人有些想过去劫持,硬是被松赞干布的强大威压逼得不敢轻举妄动,当然,也有两个不长眼的,被他直接用刀砍杀当场。
  擦了擦刀上的血,将手里的帕子丢在地上,松赞干布抬头看着弃真伦,轻蔑地说:“上一次说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弃仁拉索去了哪里?想来我的好弟弟你心里也有数,再不收手,你就和他是同一个下场。”
  他好整以暇道:“而且就凭你们这些人,让本王把这个位置让出来,你就那么确定自己能够坐得稳这个位置吗?”
  弃真伦看见丹珠,伸手道:“丹珠把东西拿来。丹珠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了弃真伦。
  “这个盒子我的好坚普应该不陌生吧?这是赞普之印,已经在我的手上,你还有什么话可讲?”他得意地扬头道。
  松赞干布的头偏了偏,像是笑话他是个傻子一般,“既然赞普之印已经在你的手上,你还等着本王用印做什么?难不成是想等本王自个儿发现印丢了吗?好弟弟,成大事者不该有这么多的废话的。只有像本王这种看戏的人才可以啰嗦。你拿到了王印,不是应该先检查一下真假吗?”
  弃真伦一听,脸色变了变。
  丹珠连忙道:“是真的,奴婢亲眼见赞普用印后放进了这个盒子。”
  弃真伦将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王印,放下心来。
  “坚普就别再找借口拖延时间了,本王若不是胸有成竹,怎么可能进宫来对你说这番话?”虽然觉得松赞干布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且想打乱自己的情绪,但弃真伦特别想在松赞干布面前显摆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要不然就如锦衣夜行一般少了几分酣畅。
  毕竟,除了对权力的渴望外,他最想做得就是在这个一直压在他头上的哥哥面前展示自个的才能。
  对他而言,再没有什么比从前一直压在头顶的那个人,有一天被踩在脚下更痛快的事情了。
  看过手里的王印之后,弃真伦笑起来,扬着头得意地说:“少说废话这句本王应该送给你,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讲这么多的废话拖延时间,真得以为有用吗?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知道,就你那些文臣武将已经有一半为我所用,更何况还有很多都被噶尔·东赞带出去抵御外敌,你如今是内忧外患,拿什么跟我比拼?”
  “就连你最器重的大相,他的手下都有几个人已经跟本王达成联盟,只怕他这次带兵出去也是有去无回,你还等着他回来救你不成?就别做梦了。”
  说完,他一副瞧好戏模样看向松赞干布。
  听到这,正如他预料中的那样,松赞干布的眉头皱了起来。
  弃真伦讲得这件事在他的意料之外,明枪易暗箭难防,他有些担心禄东赞能不能够躲过亲信的背叛。
  看到松赞干布的神情,弃真伦觉得自己进来后终于做了一件让松赞干布不快的事情,这对他来说则是极其痛快的,他仰声大笑起来,“只要坚普你现在束手就擒。那噶尔·东赞也就是我的朝臣,我自然会好好待她。毕竟他急谋善变,武艺超群,能够为我所用是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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