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文成公主-第1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毕竟谋反作乱在哪个国家都不是能够轻饶的罪名。
  这也是松赞干布一直不能够动大法师的原因,没有直接的证据,他只能跟他们在暗中角力。
  上位者如果动下面的人,当然不需要什么理由。可当双方的势力比较平衡的时候,就必须得有拿得上台面的证据,去堵天下悠悠之口。
  所以松赞干布必须一击必中,将对方的后手和底牌都掀开,断了对方的后路,才能使用绝杀之术。
  弃真伦当然不可能只依靠贡山和敦珠几个,他私下里结交了不少的官员,因为知道兵权的重要性,还刻意拉拢了一些武将,想着索性来一个逼宫,让松赞干布亲口许诺将赞普之位传给他。
  正常情况下,松赞干布自然不可能那么做,如果光靠着逼宫,弃真伦的这个想法只能说是痴心妄——毕竟,松赞干布的武力值,还有对他忠心耿耿的禄东赞和四个军事区的将军,都不是弃真伦能够对付的,这个时候,贡山的作用就显现了出来,有他让松赞干布迷失心智,他们就能够逼迫和诱导着松赞干布说出一些平常不可能说的话。
  而弃真伦联络的那些文臣武将,主要是用来对付内宫里其他不服的人。
  只要拿到了松赞干布用印的诏书,将他控制住,即使禄东赞他们不服,也来不及了。
  弃真伦的算盘打得很好,等待的就是一个好的时机。
  就像是天助他一般,就在他等待一个好机会时,白达霍尔的拉合曼王子率领十万军马攻打吐蕃,据说人马已经占领玉树,为了尽快将强敌驱逐出去,大相禄东赞便带着两个离逻些比较近的军事领域区的官兵去迎战。
  如此一来王城里头守卫就比平日里空虚不少,给了弃真伦可乘之机。
  即使如此,弃真伦也没有轻举妄动,他在确定那些官兵在禄东赞的带领下,已经离开了三天后,才开始他的逼宫行动。
  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在众目睽睽下进行,左思右想之后,弃真伦选择了沐休之日,松赞干布要给蔡邦萨问安的时机,因为那一日他也要进宫问安,可以一点不令人怀疑的进行逼宫。
  他自信,只要让松赞干布说出了传位于他的话之后,蔡邦萨就算生气动怒,到了最后肯定还是会偏向于他,这样一来有传位诏书,又有蔡邦萨做证,他登上赞普之位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而那一天布达拉宫轮值的侍卫头目,已经换成了他联络好的武将,如此一来,宫里头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将宫门守住,外头也就不得而知。
  等他拿到了传位诏书,就算那些拥护松赞干布的臣子,也回天无力。
  更何况贡山还向他暗示过,只要他拿到了传位诏书,大法师一定是支持他的。
  所以这一日弃真伦是踌躇满志,抱着必胜之心走进了布达拉宫。
  他平常爱穿得玉树临风,像个纨绔公子,这一次却穿着象征他亲王身份的蟒袍,稳重贵气,而且那亲王服的颜色和样式,远看着就跟松赞干布平日所穿的赞普常服差不多。
  贡山扮成他的随从跟着一起进了宫。
  进宫之后,弃真伦见那个轮值的侍卫首领,还有敦珠安排的人都给他递眼风表示自个已经做好了安排,心头不由大定,升起了一些兴奋之意。
  当值的都是他的人,敦珠已经将贡山给的迷魂之物交给了丹珠,哄松赞干布服下……真是太顺利了。
  踏进朗月宫的那一瞬间,弃真伦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志得意满过,他感觉自个已经胜筹在握,坐拥雪域,听见吐蕃千千万万子民们的欢呼,给他献哈达。
  上一次谋反,之所以弃真伦会躲在弃仁拉索的身后,就是因为他没有必胜的把握,想着让松赞干布他们鹬蚌相争,他在后面能够渔翁得利。这也是事后他能够在蔡邦萨的维护下,顺利将自己摘出去的重要原因。
  而这一次,他觉得既然老天爷都在帮他,不行动就太浪费了。
  看到随着自己的手势,那位侍卫首领已经安排人将朗月宫团团围住,而宫里头无知无觉,并无半分动静时,弃真伦有些恍惚,他马上就要做赞普了?他即将成为雪域之王,吐蕃的万千子民都将臣服于他的脚下?
  他心头的兴奋达到了顶点,甚至有些紧张。
  因为过于兴奋,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们进朗月宫时并无人通传,几乎是长驱直入。
  看着自己进去之后,松赞干布竟然毫无察觉,还坐在那里陪着母萨喝茶谈笑,连眼风都不给自己一个,弃真伦不由气上心头。
  他冷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白达霍尔的人马都快打到逻些城来,坚普竟然还有心在这里说笑聊天?既然你不将国事放在心上,不如让我来为国效力如何?”
  松赞干布抬眼看了看他,皱眉道:“你文武都稀疏平常,要如何为国效力?只要好好当你的闲散王爷,别给本王添乱,就算是为国效力了。”
  自个的文攻武略并不比松赞干布差多少,却被兄长说得如此不堪,半点情面也不给自己留,听得弃真伦更加恼怒了三分,他冷冷一笑,一改平日里在松赞干布面前恭敬听从的态度,抬头扬眉道:“坚普只要肯听下去,自然就知道我能如何为国效力了。”
  “大胆。”蔡邦萨轻喝道,“怎敢对你坚普如此无礼?他虽是你的坚普,却也是你的王,你就该跟其他人一样,称呼他为赞普,为何今日改了称呼?是不是平日将你惯坏了?你给哀家滚回去,回到府里,好好闭门思过。”
  面对自己的母萨,尤其是之后还要让她使力的母萨,弃真伦倒是恢复了平日的笑容满面,笑嘻嘻地说:“母萨,这是我跟坚普的事情,您就不要管了,让她们先扶着您到后殿休息,等我跟姐夫谈些事情,谈好了这事,儿子再给您问安。”
  蔡邦萨还想问什么,李云彤已经站起了身,扶住她的一个胳脯,笑盈盈地说:“许是他们兄弟间起了些误会,所以才会有争执,我们陪母萨到后面去坐坐,等他俩慢慢吵,不然咱们在这儿,他们男人家有些话也不好说,反倒越闹越僵。”
  赤尊因为之前听松赞干布说过两句,说弃真伦可能要闹事,让她不管如何,先护着自个和母萨的安全,免除他的后顾之忧,便也起身扶住蔡邦萨的另一只胳膊笑道:“就是,他俩个说不定打一架就什么事都解决了,您不是曾经说过,两兄弟小的时候,常要争个输赢,打一架精力耗尽就安生了。”
  敦珠也道:“母萨,大王兄总嫌您护着真伦王兄,真伦王兄又老说您偏向大王兄,您夹在中间,两头都不落好,索性随他们去,反正有您在,他们也闹不出多大的动静,您在这儿,他们为了在您跟前显摆,反倒要争个高下出来,说不定啊,咱们一走,他俩就喝酒去了。”
  蔡邦萨一听,觉得是这个理,便站起来道:“行,咱们到后面去喝茶,随他们折腾。”但想了想,她还是不放心,回头交待了一句,“你们仔细着点,要是像小的时候那样,碰坏了哀家宫里头的东西,哀家可不饶你们。”
  待其他人都走了个干净,弃真伦唇角微勾,看着松赞干布露出胜利者的姿态,“坚普可曾觉得自个的头有些疼?”

  ☆、第259章 反目

  随着弃真伦的发问,松赞干布抱住了头,殿里一时安静下来。
  而且,随着弃真伦的发问,原本紧闭的窗户突然被大风刮开,风从窗户吹进来,似乎将炭盆里的火都吹熄了一般,室温下降的极快,站在屋子里如同站在春寒料峭的旷野。
  殿里寂静无声,只听到松赞干布抱着头倒吸冷气的强忍声。
  “看样子坚普你的身体不大好,要不要好好休息一下,让我来为你代劳国事?”弃真伦的声音里隐含笑意,带着胜券在握的得意。
  尽管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想要的答案却始终没有听见。
  弃真伦终于失去了耐性,带着怒意道:“难不成坚普宁可疼死,也不愿低头吗?”他喝了一声,“来人——”
  随着他的声音,正殿门被推开,两队穿着铠甲带着头盔持着雪亮长枪的侍卫整齐地进入了殿里。
  原来殿里头的宫奴和使女,除了松赞干布跟前的几个,迅速被他们控制了起来。
  但松赞干布仍然没有回话,只倚在椅上,用手托着头皱着眉,一脸强忍痛苦的样子。
  就像是他只顾着自个的头疼,完全没有在意那些虎视眈眈提着长枪,将他和几个宫奴围住的侍卫们。
  弃真伦搞不清楚他究竟是镇定还是头疼的顾不了其他,站那儿琢磨了一会,也没敢让人上前去直接拿下松赞干布。
  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兄长,天生神力能够将一头牦牛撕碎,若是不能将他一下子拿下,只怕反倒令自个这边的人心生畏惧,反倒坏了他的事。
  得让他头疼的失去力气,再兵不血刃的拿下,那样的话,他才能够在母萨面前说得上话。
  尽管偏爱自己,但弃真伦还没有天真到认为自个将兄长杀了,止玛托迦还会支持他登上赞普之位,而且,若是松赞干布真有个三长两短,禄东赞那些权臣们就会给他扣上谋反作乱的罪名,他要的是禅位,而不是犯上。
  只要控制住松赞干布,止玛托迦会支持他,那些大臣们对他也无可奈何。
  至于兄弟之情,弃真伦倒没有考虑,天家无父子,无兄弟,在权力和地位面前,亲情在他的心里头,早就退到了无足轻重的地步。
  在他看来,能够留松赞干布一条性命,已经是很有兄弟之情了。
  “他究竟有没有事?”转过头,弃真伦看向身后侍从打扮的贡山,皱着眉道,“要不要派个人上前去查看查看?”
  因为畏惧松赞干布的武力值,弃真伦带着人一直站在下首,离上座的松赞干布颇有些距离。
  虽然朗月宫正殿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了,他还是莫名觉得有些畏惧。
  “别去,这会儿上去也是受死!”贡山看着那几个将松赞干布围在中间的宫奴,若有所思,“他身边的人好像并没有很紧张……”
  说完这话,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赶紧低下头做出个恭敬的表情,低声道,“再等等,贫僧设法让那几个宫奴走开,余下他一个孤家寡人,就算是再能干,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随着贡山低声的咒语响起,抱头倒在上座圈椅里的松赞干布都没有注意到自个身边的人已经如同木头一般朝外走了过去,而弃真伦看到那一幕,不由兴奋得发抖。
  屋子里更冷了,就连弃真伦都把他的手往袖口里拢了拢。
  “都到了这般田地,坚普还是不肯松口吗?”弃真伦一边搓手一边得意地笑道。
  “放肆。”他不但没有等到松赞干布的回答,反倒听见一声厉喝。
  竟然是蔡邦萨止玛托迦去而复返。
  弃真伦皱了皱眉,不管之前文成公主她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劝走了母萨,敦珠都应该将她们留在后殿里,自个给她备的那些个人手,应该足以将一帮子女眷困住,怎么会让母萨又倒这边来?
  他有些不快地对止玛托迦道:“母萨您就别管了,这是我和坚普之间的事,您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坚普。”
  然而止玛托迦并没有止步,她在宫人的簇拥下径直走了过来,视线从那些拿着刀枪的侍卫们脸上掠过,像是要记住他们的长相似的,她久居高位,平日里就是对着自个的赞普儿子也是想说就说想喊就喊,相貌虽然娇柔,却自有一股子上位者的威压,看得那些侍卫们一时间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尽管他们手中的刀枪都闪着寒光,但殿里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势,随着止玛托迦一步步走近,竟然消散了不少。
  待走到弃真伦的跟前,止玛托迦盯着他,怒气冲冲地说:“你这是要干什么?逼迫你兄长退位,把赞普之位让于你吗?告诉你,只要有哀家在,你就休想要动他,你要害他,先把哀家也一起拿下算了。”
  弃真伦在他母萨跟前一向扮顺从乖巧惯了,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然低下头去。
  但不过短短瞬间,他就反应过来,自己如今已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甚至,走到这一叔,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向前。
  于是他向前一步,如同往日那般扶住止玛托迦,笑着说:“母萨误会了儿子,我只是为坚普分忧罢了,他说自个最近经常头疼发作,只怕无力料理国事,如今朝中外有强敌来袭,内有部蕃蠢蠢欲动,他实在是应付不来,才想着让我帮着分忧。”
  止玛托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当真?可哀家刚才想了想你之前说的话,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听着你怎么像是有想夺了你坚普位置的意思?”
  “赞普之位,他坐我坐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们都是您的儿子,这雪域仍然是咱们家的天下……”
  “啪——”
  没等弃真伦说完,止玛托迦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她手指着弃真伦,嘴唇都在发抖,“你,你这是想犯上作乱,有哀家在,你休想。”
  弃真伦摸了摸自个的脸,像是不相信一向疼爱他的止玛托迦会打出这一巴掌,他咬牙冷笑道:“原来母萨平日里夸我千好万好全是假的?你不总说他性情残暴,不孝不悌,不得你的心吗?怎么到了这会儿,倒护起他来?”
  止玛托迦长叹,“没错,论母子之情,哀家确实不喜你坚普,他从小就不像你能说会道,力气大的可以一拳放倒牦牛,对那些小动物从来没有怜悯之心,而你,就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哀家觉得你才是个好孩子。可对于吐蕃来说,你的性情太柔,遇事瞻前顾后,总想求个万全之策,做为君王而言,你根本无法驾驭一群野心勃勃、各怀心思的臣子……”
  “哀家觉得,论政,你坚普比你更能胜任赞普之位,想当年,哀家也是这么跟你们的父王说得。”
  被一向对自己千夸万赞的母萨这般评价,弃真伦就像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了一般,心都碎了。半晌,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止玛托迦恨恨地说:“既然母萨不顾惜儿子,也别怪儿子不顾惜您了,来人,请蔡邦萨到偏殿去。”
  这是要将止玛托迦也一并软禁起来的意思了。
  止玛托迦看向逼近自个的那些侍卫,甩了甩袖子,冷冷地说:“哀家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动哀家。”
  弃真伦见那些侍卫拿下了母萨的使女和宫奴们,对她却只是围而不攻,知道侍卫们还是在顾忌她的身份,索性对贡山道:“法师,就有请你为本王代劳吧,请母萨到旁边去坐坐。”
  贡山应了一声,正要上前,就见上面扔了个茶碗过来,正报砸在他的脚下。
  他吃了一惊,不由抬头看向茶碗飞过来的方向,却见松赞干布坐在椅上,淡淡地看着他,一脸平静,完全不像之前头疼欲死的模样。
  松赞干布则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止玛托迦,他原以为这场逼宫是弃真伦跟母萨商量好的,所以才让李云彤她们设法把她带到后殿,免得正面冲突,后面不好收拾。
  没想到母萨倒看出了他的安危有损,反倒跑了回来怒斥弃真伦,还口口声声维护他。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平日里对他不假辞色的母萨眼中,他竟然是个很合格的君王,比她心爱的小儿子更适合做赞普。
  如果母萨的所做所为不是因为城府太深,心思过于慎密,看似护他,其实是为了将事情尽早平息,免得被弃真伦弄得一发不可收拾,那她今日所说所做,就都是真心了。
  松赞干布不知道自个的母萨所说究竟有几分真心,是为了将来帮弃真伦开脱还是诚心维护自己,但在那一刻,他感觉到了久违的母爱,有一种被母萨肯定而热泪盈眶的感觉。
  如此一来,他就有些担心自个的混帐弟弟会狗急跳墙,拿止玛托迦做人质要挟于他。
  因为这个原因,他也就不能再装下去,免得止玛托迦真被贡山带走。
  连续又扔下去几个茶碗,趁着下头有片刻的混乱,松赞干布从上头如同大鹏展翅一般,几个跃步就到了下面,没等弃真伦他们反应过来,他已经从重重侍卫跟前带走了止玛托迦,回到了上首的位置。
  弃真伦大惊。
  贡山的脸沉了下去。

  ☆、第260章 劝诫

  在弃真伦进宫的时候,一直被约束在东月宫不得外出的丹珠还是瞧出了一点情况,她着急地想方设法出了东月宫,准备给弃真伦通风报信。
  结果,她刚刚跨出东月宫偏殿的大门,就发现李云彤就站在正楼的廊庑下,手里头拿着个非常精致的木镯在把玩,园里的扬扬飞絮正落在她的发间、肩上。
  这个时辰,赞蒙应该去朗月宫给蔡邦萨请安的,怎么还在东月宫里?
  丹珠当然不知道,李云彤将蔡邦萨劝回后殿,就让赤尊她们陪着,自个回了东月宫。
  因为她还要用丹珠来“演”一场好戏。
  因为隔了段距离,丹珠就并不像平日里低着头,将李云彤瞧了个清清楚楚。
  只见李云彤上着石青色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