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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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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椅上,上面是杏黄色的绣云盘龙椅垫,那张椅后的帷幔半挂半垂,挡住了一些阳光,也挡住了他眼睛里的真实情绪,他看了眼低着头催似有无限委屈的敦珠,和蔼地说:“敦珠,逻些,或者是吐蕃,再不就是跟咱们有往来的那些个国家,那么多的青年才俊,你看中哪个?只管和王兄说说,但凡王兄能够为你做主的,肯定会如你所愿。”
  他轻叹一口气,“如今不比十几年前,王兄做不了主,只能将赛玛噶许给羊同王。”
  敦珠抬眼,眨着眼睛有些好奇地问,“咱们现在比羊同强盛了,王兄为何不悔婚?”
  没等松赞干布说话,李云彤就笑道:“君王金口玉言,言出如山,若是悔婚,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那为何当年许了赛玛噶呢?我们几个姐妹里,她的年纪可是最小的。”敦珠的言语仍然带着几分天真好奇,但话语里的意思,却是咄咄逼人:明明她年纪最小,怎么就将她许了羊同王?她是做王妃的命,难不成偏我们就只能嫁与青年才俊,做个世家门阀的宗妇吗?
  松赞干布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偏他还不好解释,就是宗妇,目前也没有大贵族家里主动向他提亲,打算迎娶敦珠和泽喜……
  不管哪一个家族,婚姻永远是利益的衡量和比较,敦珠和泽喜对他们而言,空有公主之名,并不得圣恩,而且生母还和蔡邦萨和赞普有仇……这样的娶回家去,可不是什么好姻缘。
  他想了想,说出当日实情,“羊同王李迷夏当年同意退兵的要求就是,将他的妹妹嫁给我,我的亲妹子嫁给他……”
  敦珠的脸一下子变白了。
  亲妹子,要论这个,她和泽喜可算不上。
  凭什么?凭什么?
  她也曾是赞蒙之女,是嫡长女,结果母萨当年一子错,满盘落索,她和泽喜落得今天这种仰人鼻息的地步!
  若是易地而处……
  不由自主地,她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
  越窑褐釉的香炉里,芝兰香的气息萦萦地升起来,轻轻袅袅地飘散开来,那股子清郁又略带微辛的芳香,令敦珠瞬间清醒过来。
  只见松赞干布的神色在身后帐幔和阳光的阴影里,说不出冷厉还是悲悯……
  敦珠的精气神似乎一下子被抽走了,她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我成日在这宫里头,能认识几个人?又如何比得上母萨和王兄识人如炬,自然是你们挑谁就是谁。”
  见敦珠再三推辞,一副嫁谁都是嫁,只要他们挑一个人就行,她无所谓的模样,松赞干布由原来斜靠在椅背上,慢吞吞地坐直了身子。
  他接过宫人递过来的奶茶喝了几口,复递还宫人手中,顿了顿方道:“倒是有几个青年不错,虽说门弟不高,都很很知道上进,有一个还是咱们宗室里的男孩子,虽然是一个老祖宗,但早就出了五服……”他讲了下那些人的情况,问道,“这里面你觉得哪个人中意,不妨说说,我们也好为你盘算盘算。”
  敦珠仍然是那一句,“听凭大王兄做主。”
  松赞干布突然觉得无趣,他心里有了计较,便略勾了勾唇角,“出了五服的那个宗到,自然不是个好对象,虽说他家是皇亲,但也就是顶着个名头,你过去落不了什么实惠,还不如选个有长远发展的老实人,有你的家世搁在那儿,也不担心他将来会待你不好。”
  敦珠在心里头撇撇嘴:说得好听,其实不就是让自个在那寒门小户里,混吃等死,也别生什么野心嘛。
  她甚至怀疑松赞干布的心思,兴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操心她的闲事,答应他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
  她笑了笑,笑的温顺而乖巧,“王兄说得是,那些人家更适合我们姐妹些,一切听凭大王兄做主。”
  李云彤在一旁边道:“婚姻大事,儿戏不得,你还是多想一想。”
  松赞干布随手替她拢了拢耳边掉落的头发,看向敦珠温言道:“除了他们几个,还是有许多合适的,你可别只管让我做主,你要不说,到时定下了你可别怪我们乱点鸳鸯谱。”
  敦珠苦笑,“大王兄,您虽然当我们亲妹子一般,可外头并不这么想,我跟泽喜如今这种情况,那些有权有势的家族,哪一个肯求娶我们去做宗妇,嫁进去那样的人家,我们也是受苦,何苦呢?您就在那寒门小户的青年才俊里给我们随便指一个,就像您所说的,那些人要靠着咱们,反倒会把我跟泽喜捧在手上。”
  松赞干布一听,敦珠这是心灰意冷到极点的口气,心里倒有些不忍,“想了想便倒,做宗妇那些人考虑的多,但嫡次子之类的,也有很多好的,还不用担起家族内宅掌管中馈的责任,你要愿意……”
  “我不愿意——”敦珠断然拒绝,对她来说,不能掌管中馈就意味着要仰人鼻息,人家给多少才能拿多少,她在宫里头过得就是这般日子,出去之后要还过那样的日子……倒不如嫁给羊同王当侧妃了。
  当个侧妃,她只要受宠,也一样有机会报仇。
  想了想,敦珠试探道:“赛玛噶一个人去羊同,山高路远的,势单力薄,不如,我陪她过去,彼此也好做个伴?”
  松赞干布眼中射出寒光,一闪即逝,快得敦珠都没有发现。
  他语声平平地问道:“陪她去了羊同,你就只能做个侧妃,侧妃再好听,也不过是个妾室,你当真愿意?”
  敦珠一听有门,露出喜色,忙不迭的点头应道:“大王兄和母萨待我们姐妹不薄,能够帮到你们一二,我们姐妹自然是愿意的。况且,我们自幼和赛玛噶一道长大,能够在一处,自然是极好的。”
  这是连泽喜也想一道嫁给羊同王了?松赞干布不怒反笑,“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泽喜也有此意,你可问过她了?”
  敦珠犹豫,支支吾吾半天方道:“虽没问过她,但想来她是不愿和我分开的。”
  李云彤见此情形,微叹一声道:“还是问一问她的意思吧,免得她将来怨你,或者是怨你大王兄。别整得亲事不成,反倒结了仇怨。”
  难道这不是所能做的最好选择吗?为何泽喜会怨她?
  敦珠心里头掠过一些迷茫,但很快她就定下神来,神情坚定地说:“不会的,我们姐妹同心,她不会怨我的,她一定也愿意为母萨,为大王兄效力。”
  松赞干布脸上无怒无喜,只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道:“不管如何,本王还是想听听她自个的想法。”

  ☆、第255章 情意

  泽喜却并不和敦珠一条心,甚至,当她听到其姐的打算时,瞪大了一双杏眼,“阿姐你要去便自去,干什么拉着我?我、我要告诉大王兄,你也不许去。”
  说着话,她转身就往外跑。
  敦珠一把将泽喜扯住,将她压在门边的墙壁上,冷冰冰地笑,说道:“好啊,你去告诉——最好让大王兄直接杀了我,只怕他不信你,你以为他真当我们是妹妹?泽喜,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的亲姐,在这世上,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啊!”
  敦珠轻轻拍了拍泽喜的小脸,扬着嘴角,“你别惹我,我说过了,这世上的事,除了给母萨报仇,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这个不重要里,包括你的性命,也包括我的性命,你没听进去是吧?”
  她一把掐住泽喜的脖子,泽喜呼吸困难,惊恐地看着这个打小对她疼爱有加的阿姐。
  阿姐疯了。
  泽喜拼命挣扎。
  敦珠却越发生气,想到泽喜竟然跟她不一条心,一时间平日里隐忍受气压下的委屈全都涌上心头,她虽然松开手,不再掐着泽喜的脖子,却仍然压着她,还拔下自个头发上的长簪子,对着泽喜的脸比划来比划去,半是伤心半是悲愤地说:“我自个的亲妹子倒向着别人,不如我先刺死了你再自尽,也算一了百了。”
  泽喜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敦珠手中那只尖尖的金簪尾会不小心刺到自己,她颤抖地看着敦珠,不敢想像阿姐会不会真得下手那么做。
  她也不敢叫,之前敦珠进来让所有的下人都退了出去,若是叫嚷了进来人看见这般情形,不管阿姐会不会下手,都完了。
  泽喜哀求地看着敦珠,“阿姐、阿姐,我、我错了。你放了我,不管如何,我是你亲妹妹啊……”
  敦珠冷笑:“你错哪儿了?”
  泽喜连忙说:“不听阿姐的话,不和阿姐一条心,哪,哪都错了。阿姐,我已经知道错了……你放开我吧!”
  敦珠松开了她,将长簪子插回自个的头发,淡然一笑,恍若之前那一幕根本不曾发生。
  “如此说来,泽喜你想通怎么回答大王兄了吗?”
  泽喜拼命摇头,眼泪一下子就纷落如雨,“不,我舍不得阿姐,不想你那么做,那天赞蒙嫂嫂都说了,你所求之事有险阻,执意为之会惹来杀身之祸……”
  她一把抱住敦珠,“阿姐,你不要去,我也不去,我们姐妹好好的在一起。阿姐……你别去,你别去啊……”
  敦珠被她一声声如同失母幼兽般的凄厉悲伤叫软了心肠,终于那举着准备打下去的手改为一下下的抚摸,她抚着泽喜的头发轻叹,“泽喜,等下大王兄问你,你就说自个不想去羊同好了,阿姐不强迫你。”
  泽喜听得破涕为笑,“真的?”随后想到了什么,拉住敦珠的衣袖撒娇道,“阿姐也不去,就跟大王兄说,你后悔了,舍不得我,你也不去。”
  敦珠苦笑,“晚了,没有回头路啦。这会儿只怕她已经得了手……”
  泽喜莫名其妙,望着她问,“阿姐在说谁?为什么晚了?”
  敦珠不语,只拿了张帕子轻轻将泽喜脸上的眼睛拭净,一如往日那个爱惜幼妹的长姐,叮咛道:“走,咱们去见大王兄。记住,只说你自个,别提我的事,不然,就是把你阿姐往死里逼。你若不想我死,就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了。”
  泽喜看着她冷凝的神情,不由打了个冷颤,点了点头。
  ……
  洗衣房的晾晒室,挂在杆子上的重重帐幔被分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美人来。
  美人在骨不在皮,美人之所以美,不光是因为脸长得漂亮,就连一举一动都会赏心悦目。
  就好比这个美人,虽然穿着最低等仆妇的灰棉袍,一头青丝上连根红绳都没有,但那如淡蜜水一般的细腻肌肤,似月光一般的缱绻眼眸,无一不令人沉醉。
  美人的一双腿笔直修长,就连她迈步之间,脚尖踩在地上又勾起落在地上衣衫的那么个小动作都很勾人,但这样的美人,一双波光流转的眼中却满满都是委屈,“法师——”
  离她不远处,身穿宫奴衣着的贡山一如往日不解风情。
  他伸手淡然地说:“把东西交给我。”
  丹珠走过去,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闪着粉红色自然光芒的纤纤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抚上贡山脖颈后的肌肤,她娇呢地说:“哎呀,人家忘记带了,不相信法师您搜嘛。”
  这般冷的天,她连鞋袜都不曾穿,光洁的小脚踩着贡山的鞋子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往上一跳,如同散藤蔓缠上大树一般,挨着他的口鼻轻笑,“真的,法师你自己瞧瞧嘛,这里哪能藏得住东西。”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美色,贡山仍然不为所动,他微微轻轻咳了两声,然后伸手捉住丹珠作乱的手,将她从自个的身上拽下去,淡淡地说:“我能逗留的时辰不多,把东西给我。”
  说话间,他的眼睫微微垂着,并没有看丹珠。
  “法师,我一早就说过,不是为了你,我不会去冒这样的杀身之祸,你对我,也太冷淡了。”丹珠的抱怨都像撒娇,还带着几分笑意,听不出真假来,但那眉目宛转流动,又似有无限情意。
  贡山淡然地说,“你我各取所需而已,不要说得那般可怜。”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丹珠咬唇,立刻依偎进他的怀中,许久之后才说道,“扎西哥哥,你明日还来么?”
  “你还在此处等我?”
  丹珠垂首,手指不老实的在贡山胸前划来划去,“嗯。”她细细笑道,“成了便是奶酪,不成便是酸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自然要等。”
  贡山眉眼间的笑意冷淡,但手上却不像之前那般端然,他轻轻地搂着丹珠,贴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把东西给我。”
  丹珠的脸在他怀里埋得死死,也不抬头,只依依不舍般地呢喃,“嗯。”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待听到那脚步声音由近朝远走去,方才不约而同松开手。
  贡山整了整衣冠,如同其他宫奴那般,端着个盛满衣物的衣筐走了出去。
  待他走后,一个婆子才巴结地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对丹珠陪笑道:“那个就是丹珠姑娘的邻居啊?人长得不错,可惜……”
  丹珠哀叹了一声,“不过是些旧日情份罢了,他如今已是宫奴,我和他再无可能。今日里,还要多谢婆婆成全,借了这地方,让我与他相会叙叙旧情。对了,之前进来的,是个什么人?”
  “也是个来拿衣物的宫奴,兴许是看到你们在里面,没站多一会就走了。”
  听了婆子所说,丹珠便没有在意,只拿出个荷包,抛了半贯钱给婆子,“今日之事,多谢婆婆,因为是私会他,坏了规矩,还望婆婆不要传出去。”
  “当然,当然。”婆子眉开眼笑,拿着那半贯钱推辞道,“怎么好收丹珠姑娘的东西,您只管拿去,有用着老身的地方……”
  丹珠穿上搁在一边的鞋子,转身走了。
  婆子欢天喜地的将那半贯钱揣进怀里。
  贡山再现身,已经是在逻些城里最好的春楼里。
  此刻的他,锦袍绣衣,一副逻些城里富贵人家公子哥的打扮。春楼里有各色美人,白皮肤的,黑皮肤的,小麦色皮肤,淡金色皮肤,一派春光融融,见到他,个个都围了上来。
  “郎君——”一个丰胸蜂腰的红衫美人亲昵地环住他的左胳膊。
  “郎君——”一个长相甜美的绿裙美人抓着他的右胳膊。
  那方才在丹珠面前还一副柳下惠模样的贡山,此刻如同纨绔子弟,摸了一把左边美人的脸,亲了一口右边美人的手,一双眼睛还不停地对着春楼里的各色美人递着眼风,说着夸奖动人的话语。
  春楼里的美人们,一个个被他夸得笑意盈盈。
  只是若有人仔细看就会发现,贡山的眼睛里,一如之前对着丹珠时,没有半点情意。

  ☆、第256章 召雨

  敦珠带泽喜前往东月宫时,李云彤正在同松赞干布闲聊《易经》。
  “……周易是‘群经之首,大道之源’,也是历代帝王之学,是政治、军事、商家的必修之术。”
  听到这儿,松赞干布皱眉问道:“如此说来,岂不是普通人学了周易,也能够知道帝王之术了?”
  李云彤笑起来,“且不说周易并不容易学,这就跟学了周易未必会经商一个道理,要不然钦天监的太史令岂不就成了最通帝王之术,或者最能挣钱的商人?”
  见松赞干布若有所思,她解释道:“就如同经商之人如果通易学,会对经商更有助益,而不是学了周易就会经商一般,是做帝王的学通了周易,能够更好的实行帝王之术,并非学了周易就通周易,你那种说法就成本末倒置啦。”
  “你的意思是……”松赞干布用吐蕃话重复了一遍李云彤所说,然后道,“会经商不一定会周易,会周易也不一定会经商,但经商的人会了周易,就可能会赚更多的钱?研习了周易的君王,会更厉害?”
  李云彤点点头,“在我们大唐,周易是群经之首,它并不只是简单的天文、吏法、风水、占卦,有句话说‘不知易、不可为良相’,从这句话,你就可以知道周易的地位了,正因为广大精微、包罗万象,所以周易高深难学……”
  “周易认为,世界万物都是在发展变化的,其变化的基本要素是阴和阳,‘一阴一阳之谓道’就是指,世上千姿百态的万物和万物的千变万化,都是阴阳相互作用的结果……”
  “人的命运在定数中有变数:定数,就是生来富贵或贫穷,聪慧或愚钝,大鼻子小眼睛,漂亮或者是丑陋,诸如此类先天的东西,就叫定数;人的命运之所以不会一成不变,就是因为其中还存在变数,比如个人的后天努力、机遇、贵人等,所以,也有‘时事造英雄’之说……”
  听到李云彤侃侃而谈,松赞干布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就像他会成为吐蕃的赞普,这应该就是命里的定数,而因为他和臣子们的努力等等,也就是所谓的变数,吐蕃变得强大,至于吐蕃能够有多强,就要取决于他的所做所为。
  若是他连苯教之事都不能解决,又何谈其他。
  周易既然是众经之首,那想必也能找出对付苯经的方法,他正想问问,就听见宫奴禀报敦珠和泽喜两位公主过来,他便摆了摆手,“看样子,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你带过来的那套周易。”
  泽喜行礼之际就急冲冲地说:“大王兄,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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