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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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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赞干布并没有顿下脚步,径直带着丹珠进了书房的中堂。
  书房的管事是个肤黑圆脸身材有些佝偻的小老儿,名叫也先,没开口就带三分笑,看着脾气甚好,走路有些不利索,听闻松赞干布过来,也先连忙带着人赶了过来,一瘸一拐的隔着老远便行礼道:“奴给赞普请安。”
  “把地图拿出来,”松赞干布吩咐他道,随后又微微回头朝丹珠那边看了眼,“以后就叫丹珠跟着你,在书房侍候笔墨。她是羊同人,对那边的文字书籍比较熟悉,就由她负责那块。”
  也先听闻,进了后堂,先把一大卷羊皮抱了出来,搁在宽大的书案上,并没有打开。
  垂道退后,他抬头看了丹珠一眼,问松赞干布道:“赞普的意思是叫她就这么侍候着,还是经过考校?”
  说着话,他瞅了瞅松赞干布的神色,一拍自个的脑袋,笑眯眯地说,“瞧奴这记性,真是老了,不光腿脚不灵便,连这脑子也不好使,自然是照规矩来……”
  朝丹珠看过去,也先裂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道:“丹珠姑娘,你跟小老儿过来,赞普这儿等会再来侍候。”
  丹珠稀里糊涂地被他带着走,也不知道他所说的考校是做什么,心里头便有些发慌。
  也先将她引入偏殿的后院的一排屋子前。
  他指了指那排屋子,笑道:“赞普一向喜欢读书,凡是进赞普书房侍候的人,都要经过这番考校,这里的所有屋子里都是书,每一间房里有十类典籍,你要在两炷香的时间内,将羊同有关的书籍找出来给赞普,一个时辰里,至少要找到三本,才算过关。”
  也先示意一个宫奴开了门,伸手一指,丹珠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只见屋子里的摆的几个大书架,从底一直顶到了上头,每个架上都密密麻麻放满了书,一眼望去根本估不出到底有多少本。
  听也先的意思,显然一个屋子里装了不止一个国家或者部落的典籍,要想从中找出三本羊同的书来,简直就像撞大运。
  也先接着道:“找书的方法不限,丹珠姑娘可以随意从哪间屋子找,只要在一个时辰内找到三本就算通过,自此可自由进出赞普的书房,但有一条——”
  他笑容可掬地支吾半晌,也没说出哪一条,像是觉得自个为难了丹珠一个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半天方道:“这些书有好些经年未用,只怕纸张有些脆,丹珠姑娘翻阅的时候千万小心,若是碰破了可是要受罚的。”
  丹珠抬头看了看那些望不到边的书架,感觉自个怕是一天也未必能找的出来,她有些垂头丧气地问,“时辰怎么算?是您带我到这儿来就开始,还是过一会儿,还有,那些书是我拿到手就算,还是要等到交给赞普才算?”
  “当然是小老儿退出去后再算,只要你拿着书走出这个门就算。”说着,也先笑道:“丹珠姑娘这般心思缜密,想来定能够找到三本书。”
  他似乎好心地提醒了丹珠一声,“有些书,在一个屋子里就有不少,其实未必需要每间屋子都查看的,丹珠姑娘不必过于担忧。”
  丹珠干笑了一声,她起先还以为松赞干布对自个是信任有加,如今看来,分明是试探于她,若她不是羊同人,不熟悉羊同的典籍,别说三本,只怕一本也很难找出来。
  要想一个时辰找出三本羊同的书来,她得非常熟悉,知道羊同那方面的书籍最多,根据那个类别云翻。
  虽然事先做了不少关于羊同的资料准备,还为此学了羊同话,但看看那些个书架……丹珠心里头真没什么把握。
  她朝也先施了个谢礼,看了他一眼,仍然保持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请您下令开始吧。”
  “既然姑娘不打算再琢磨琢磨……”也许喜气洋洋地边说边往后退,随后扬声道,“找羊同典籍开始,燃香——”
  丹珠听得一愣,合着自己观察琢磨是不在那一个时辰内的,她心中暗悔自个说得太早,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门中的也先,只觉得他那张圆乎乎的黑脸竟然透着股狡黠劲。
  已经开始了,丹珠谨慎地观察了一下那些书架的摆放,看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些蹊跷。
  书架的颜色,并不相同,而且,恰好是十种颜色。
  如此说来,应该是一种颜色的书架装着一类典籍,她只要每种颜色取一本看看,知道羊同那类书最多,就可两下比较验证。
  她拿定主意上前查看,越看越惊讶,书架上的高高低低大大小小不等的书册里,不仅有很多是她看不懂的文字,甚至还有很多她连听都没听过的吐蕃传说。
  要不是她记着自个是做什么来的,光赞普这一脉的起源,什么魔女与天神结合,诞下神之子……她都能看一下午。
  也不知道赞普从哪里搜罗来这些书,就算是王室,珍藏这么多书,也叫人纳罕。
  想到那位和她是本家的桑布扎大人就曾到天竺求学七年,给吐蕃带回无数的书籍,丹珠有些不明白松赞干布做为一个以武兴国的君王,为什么要整这些东西。
  这些书虽是宝贝,对于外头的读书人来说,有这里面的几本书,足以传家立世,可吐蕃有文字不过是近几年的事情,她之所以学会,也是因为赞普特别规定青年贵族子弟必须学习,学业好的还会给以奖励跟着学的。
  要不是她在文字语言上颇有天份,也不会觉得这般娴熟,可很多老一些的吐蕃大臣,都不识蕃文,就连大相禄东赞都不识字,赞普收罗这些各国的典籍,有什么用呢,他能看的懂吗?
  丹珠一面想着怎样找书,一面按颜色翻阅,总算让她寻得的一本。
  ……
  李云彤接过宫奴小心翼翼送来的几本书册,有些奇怪,便问那宫奴,“你说赞普特意交待你,让我把这些书仔细看看,而且,只能自个看,不许与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共读?”
  宫奴连连点头,“是,赞普是这么交待奴婢的,让奴婢一路跑着来把书送给赞蒙,还让奴婢避开人。”
  李云彤的神色凝重起来,这般交待,想必这些都是军机要密。
  可她如今虽然吐蕃话说得颇为流利,却并不识吐蕃的文字,给她拿这些书是什么意思?李云彤挥挥手让那个宫奴退下,又让左右侍候的人都出去,喝了两口茶,方才顺手拿了最上头的一本。
  那书册的封面有几个曲里拐弯的吐蕃文字,看着有些像梵文,但李云彤并不认识,瞅了瞅那几个字,她随意地掀开一页,顿时眼晴瞪大,原本含在嘴里未咽下的那口茶,险些将她呛着。
  她“啪”地一声合上书册,如玉的肌肤瞬间泛起潮红。
  竟然是这样的“书”。
  李云彤把手头这本比她出嫁时,母妃给她压箱底的那本还要露骨的书册放回去,待脸上潮红裉下去,脸感觉不那么发烫了以后,犹豫了片刻拿出最下面的一本。
  也许,是为了瞒人耳目,所以才会把那样的书册放在上面。
  等她心情复杂地掀开那本书的一页,几乎是瞬间,那本书又被合上了……

  ☆、第253章 阅览

  因为那几本不正经书的缘故,等松赞干布来东月宫的时候,李云彤羞恼的拧身,不肯理他。
  松赞干布看着她,轻声细语地笑道:“好好的,文成为何生气?今个我让人拿回来的书,你看了没……”
  话没说完被李云彤打断,她一脸气恼地说:“别在跟我说什么书……”
  “怎么了?这书怎么得罪你?”松赞干布一脸无辜,从那些被李云彤当做“罪证”放在几案上的书中拿出一本,递给她,“不是你上回说想了解吐蕃那些上古神迹之事吗?我今个才寻着,所以特意找了来让人拿给你。”
  “胡说,这是那……”李云彤一把抢过,翻开,哑口无言。
  当时李云彤因为看了几本,上面都是画着打架的妖精,便丢在一旁,并没有把所有的书都翻开看,松赞干布递过来的这一本,恰好就是他所说的内容。
  开篇第一句就写着:天之中央、大地之中心,世界之心脏,雪山围绕,一切河流之源头,山高土洁,地域美好,人知为善,心生英勇,风俗纯良,在快马可以奔驰之辽阔大地之上,(他)化为人身而降世……
  正是松赞干布曾给她讲过,关于吐蕃第一代赞普聂赤的诞生神迹。
  松赞干布挨着她坐下,“看看,你不问青红皂白的,冤枉人了吧?”
  李云彤脸上飞起红云,“你既然要送这本书给我看,为何让人还拿了那些来?”她指了指旁边的几本。
  “哪种啊?”松赞干布仍然一脸毫不知情似的模样。
  这叫人怎么讲!
  “赞普自己干的事情,倒装得这般像,我就不信,那几本书和你无关。”李云彤眼眸流转,横了他一眼道。
  松赞干布搂住她的肩,笑着道:“哦——,你说那几本书啊!”
  他扬声大笑起来,“我们吐蕃有句话说‘家要美好就靠身,人要幸福就靠心。’那几本书,可不就是有身又有心……”
  听见他这一语双关的话,李云彤脸上一红,她就知道,他是故意如此,戏弄于她。
  没等他生气,松赞干布便在她脸上印了印,“柔能克敌,也能制亲……你可不要发火,只管用你那‘柔软’克制了我就是。”
  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往李云彤胸前看了看。
  李云彤又羞又恼,“你,没正经,尽说些混帐话。”
  松赞干布笑嘻嘻地说:“鸟靠翅膀,人靠嘴巴,不说话你怎么明白我的心?叫声悦美的画眉鸟,在敌人面前象哑巴。你当这些话我对谁都说啊?我这是对着你,才会说这些……”
  李云彤正想着要如何反驳他,突然之间就被吻住了唇,一时间恍惚失神,全然想不起之前想说的话语,只知道松赞干布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拥得紧紧。
  这个吻太长,吻得李云彤晕头转向。
  “讨厌,整得一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洗……”和之前的气势汹汹相比,李云彤此时的话语轻而柔,如同呢喃。虽然说着“讨厌”,听着却半点也没有讨厌的意思。
  她这一说,松赞干布便笑着相应道:“正好,我身上也有汗。”说着亲了亲她的耳垂,又道:“我已经让她们备好了水。”
  等李云彤进了浴房,只见里面并不像平日只有一个大木桶,而是两个木桶并排放着,木桶盖还在上面,见她进来,里面侍候的使女便将桶盖掀开,试了试水温。
  里面的雾气顿时冒了出来,热气腾腾的,烟雾缭绕。
  还没等李云彤说什么,松赞干布也跟了进去,他一摆手,使女们便都退了出去。
  他站在李云彤的身后,双手由后至前环住她,伸手解开了她腰间系着的缎带。
  跟着,又解开了系住她那头青丝的缎带,一头乌发如云似雾地垂了下来……
  李云彤莫名地觉得干渴、紧张,呼吸渐急。
  松赞干布再次长吻下去。
  李云彤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就连呼吸都几乎找不到间隙,唇舌发麻,半边身子发软。
  她察觉到松赞干布的双手拉下了她的外裙,一低头,含住了她细而白润的耳垂,低声道:“那些书上的姿势,我今个瞅着有些意思,咱们试试……”
  ……
  云散雨收之后,松赞干布看着自个臂弯里,脸上红润未裉的李云彤,心满意足。
  李云彤的脚往前伸,触到了硬硬的东西,才想起那几本“罪魁祸首”的书因为刚才一切发生的太急,还在榻角搁着呢。
  因为碰到了书,她就想起一些事,睁睁眼睛,努力摆脱泛上来的困意,“听说赞普将前几日才到您寝殿里侍候的那个使女,派到书房去做事了?”
  松赞干布正将她如丝如缎的秀发拿了一缕在手指间把玩,听到这句,便轻声“嗯”了一句。
  见李云彤没说话,他轻声道:“前几日赤尊过去了见着,说我的寝殿里几时换了那般她看的女子,我瞧着她有些不快,便给丹珠换个地方。怎么,你也介意那个?你们也别把我想得那般急色,好像但凡有个齐头整面的女子在面前,我就会收拢了一般。”
  “也难怪赤尊姐姐多想,一个新来的使女,根底都不清楚,赞普就让她到寝殿侍候,是个人都会觉得赞普对她不一般。”李云彤觉得有些冷,便往松赞干布怀里钻了钻,“不过,我是觉得她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噢?”松赞干布漫不经心,“不是说我们吐蕃人在你们眼里看着长相都差不多嘛,兴许因为这个缘故,你觉得有些像。”
  “没有啊。”李云彤摇了摇头,她的头发扎得松赞干布发痒,他的手又有些不安份起来。
  李云彤只好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解释道:“刚来的时候,是有些分不大清楚,你们个个长得高鼻深目的,是有些像。但看得久了,就能分出区别来,就像你,我跟前那几个使女久而久之,你不一眼就能区分她们谁是谁了嘛。”
  “她是羊同人,你肯定没见过她,可能只是看着和谁有些像,所以眼熟吧。”松赞干布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我瞧着她还颇有些本事,今个让她在书库里头找三本羊同的书出来,她竟然找了五本,还多找了一本不是羊同的书。”
  “她为什么会把那本也当做是羊同的书?”李云彤随口问道。
  松赞干布想了想当时的情形,面色一凝,手完全“老实”下来,“说起来有些奇怪,她既然是羊同的贵族之女,按理,不该会认错羊同的书,那本只是跟羊同的文字比较像而已,难道……”
  他眼睛里闪过冷厉之色,“她只是知道那些字的形状,并不真正认识羊同字……”
  李云彤也开口道,两人说得几乎一字不差。
  松赞干布笑起来,低吻下去,“文成,咱俩真是越来越有默契了,刚才那个姿势,嗯,你喜欢的那个……咱们再试一次……”
  李云彤想说的话化成了一阵嘤咛。
  ……
  第二天是沐休日,两人就这么缠缠绵绵的,依偎着睡到了半上午。
  晨起之后,李云彤特意换了件水红色缠枝纹织花的高领缎袄,将她美丽的天鹅长颈护了个严严实实,就是如此,她走出寝殿还有些心里发虚,走路发飘。
  幸好今日不用给蔡邦萨请安,要不然被大伙瞧着,她着实有些像妖后之相。
  李云彤正想着这一日哪里也不去,就在东月宫里窝一天,就见外头宫奴来报,“赞普,赞蒙,敦珠公主有事求见。”

  ☆、第254章 心事

  敦珠被请了进来,却并没有什么正经事,茶喝了两壶,也没说出她究竟来干什么,就是跟他们一顿东拉西扯,连松赞干布几次要走,都被她阻拦住。
  松赞干布沉下脸,“敦珠,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来究竟是有什么事,明说就是,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再不说,我可没耐心再听你说下去。”
  敦珠仰起脸,眨了眨眼睛,有点畏惧地说:“大王兄,我要是直说了,您不怪我?”
  松赞干布不耐烦,“你都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怪你。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
  李云彤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平静些,看着敦珠笑道:“你别怕,就算真有什么事,赞普责怪两句罢了,难不成他还会杀了你不成?有什么事,你只管说了就是,你要不好意思,背后悄悄告诉我也成,让赞普先去处理他的公务。”
  松赞干布一听,站起身道:“对,告诉文成也是一样……”
  没等他迈步走,敦珠便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大王兄,您待我们姐妹一向如同亲坚普,您的恩情,我和泽喜一直都牢记在心里头,所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松赞干布见敦珠还是吞吞吐吐的,原本想发火,但看她欲言又止,眼睛里泛起泪花的模样,想到泽喜幼时不心心打破了母萨宫里头的一个花瓶,敦珠来找他,硬说是她自个打破了花瓶,她当时虽然嘴硬但脸上却是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
  他软下心来,和声道:“你只管说就是,不管什么事,我不责罚你就是。”
  敦珠似乎鼓足了勇气,冲口而出,“请大王兄为我择一佳婿。”说完,她连忙解释道,“我没有的意思,只是赛玛噶如今出嫁在即,我和泽喜都比她要年长,却一直没有……”
  她的头低了下去。
  敦珠话没说完,松赞干布却已经明白,这是怪母萨和自己对两个异母妹妹不上心耽搁了她亲事的缘故。
  赛玛噶出嫁早是因为亲事在她年幼时就定下的,而一些世家门阀们因为顾及敦珠生母的缘故,担心她不受待见,不想迎娶她做宗妇,寒门的又不够资格迎娶,他们倒是看中了一些青年才俊,还在考察之中……但这些话说给敦珠,只怕她会认为是托辞,一时间,松赞干布也没有了想解释的念头。
  他坐在椅上,上面是杏黄色的绣云盘龙椅垫,那张椅后的帷幔半挂半垂,挡住了一些阳光,也挡住了他眼睛里的真实情绪,他看了眼低着头催似有无限委屈的敦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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