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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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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吃惊之余,敦珠更有信心了,这宫里头贡山法师能够随意来去,想必自个只要帮他办成了事情,就能如愿了。
  心里虽然吃惊,敦珠面上却是笑盈盈的,上前给两人行礼打了个招呼。
  弃真伦微笑地朝她点了点头。
  贡山则笑着问她,“敦珠公主近来可好?嗯,看你这样子不错,很有精神,想必是好事要近了!”
  听他这么说,敦珠面上一喜。想到什么,她的神情又黯然了下去,“可是,蔡邦萨并没有允准,还叫我休要再提那事。”
  “不用担心,只要公主办成了那件事,贫僧定能叫您如愿。”贡山胸有成竹地说,目光重新投回到棋盘上。
  他执白子,神色间颇为随意,对面的弃真伦倒是有些紧张,但还是抽空给敦珠无声地说了句莫要着急。
  “法师和王兄慢慢下,我到外面看看。”
  弃真伦头也不抬地摆了摆手,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
  贡山朝她点点头,吩咐宫奴,“给敦珠公主泡壶茶。要用红茶或者乌龙茶,公主身子弱,绿茶太凉。”
  弃真伦诧异地抬头,“贡山法师,您竟然还懂茶道?”
  看了旁边的敦珠一眼,他恍然大悟道:“噢,法师是因为舍妹特意去了解的吧?”
  敦珠羞红了脸,垂下排扇般的羽睫,索性退出宴息室。
  掀帘的瞬间,她忍不住回头望了眼。
  恰好迎上贡山法师含着一抹似有情似无心的双眸。
  还未退下去的潮红又涌上敦珠的脸。
  她心里头升起一片茫然:真的要为了报仇,嫁去羊同吗?那样的话,岂不是再不能见他?
  可留下来,他从没向自个表白过心意,自己为了他的一些关切就放弃复仇的话,岂不是……
  敦珠一时心乱如麻。
  跪坐在宴息室外的地榻上,敦小声问宫奴:“法师和真伦王子常在一起下棋吗?”
  宫奴抿了嘴笑,道:“真伦王子的棋艺,还是法师所授呢。不过现在王子已经长进许多,法师只让他一个子了……”
  宫奴偷偷往里头看看了一眼,声音越发压低,“今个一大早,法师和就王子进了宫,专程等着您。”
  既然是专程为她来的,为何她来了他们还要下棋?
  敦珠有些不解。
  据说关于谋算之人才能精进棋艺,而贡山法师棋艺高超,他那样的水平,恐怕下一步就想了人家十步。
  也许,连自个看到的那几分关切,都是他谋算。
  敦珠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
  和宫奴说了几句话,敦珠从书架上取了本初级棋谱在那慢慢看,一局还没看完,弃真伦就哈哈笑着走了出来。
  敦珠笑着说:“看样子,坚普(哥哥)今个是大获全胜了?”
  弃真伦得意地说:“那当然,没想到法师他也有轻敌大意不走心的时候。他今天输了我十贯钱,回头给你买脂粉。”
  “哎,谢谢坚普。”敦珠脆生生地答应道。
  “我还要去看看母萨,你在这坐会,回头我来找你。”弃真伦说着就往外走,不光他走了,连几个宫奴都跟着退了出去。
  关上门的瞬间,弃真伦还朝她挤挤眼,指了指里面。
  敦珠迟疑片刻,再度走进宴息室。
  贡山一见她,脸上笑意更浓,倒好像输的那个人不是他。
  看到敦珠一脸的担心,他解释道:“贫僧今个有事来找公主谈,所以进了宫。好在真伦王子带个人进宫还不是问题,贫僧又做了些妆扮,没人认得出来。因为这儿是个清净地,所以在这等公主。刚才也是特意输给他,让他好早些走,贫僧好与公主说话。”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低而柔,倒好像有无尽的情意。
  看到敦珠有些不信,贡山薄唇轻抿,“真伦王子是跟贫僧学的棋,虽然早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但此时他要胜过贫僧,却并不容易。”
  公主您也别站着,不妨坐下来说话。放心,在这儿,不会有人来扰。”
  “我就说嘛,法师怎么可能输给坚普,原来刚才是故意的。”敦珠抿唇笑了笑,坐到了贡山的对面。
  “嗯,也不全是故意输给他。”贡山的指腹摩挲着棋盘,低声道,“公主一来,贫僧心不在焉,自然是下不好的。”
  “法师……”敦珠心慌意乱。
  贡山含笑不语,只盯着她看,看得敦珠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他方才神色一敛,“因为想着要跟公主谈正事,自然无心玩乐。”
  果然又是自己多想了。敦珠的神色暗了暗,轻声问,“法师今个冒险进宫,究竟为了何事?”
  贡山的神色更凝重了些,“贫僧这儿有女子,想让她扮做使女留在公主身边,请公主想法子,把她举荐给赞普,让她侍候赞普的日常起居,而且,这事不可让真伦王子知道。”
  “有什么事还需要瞒着坚普?法师不是说他跟咱们是一起的吗?”敦珠皱了皱眉头,“什么样的女子?我和大王兄并不亲近,想塞个人给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知道的人越少越容易保守秘密。”贡山含糊其辞,“那个女子会说羊同话,赞普肯定想多了解些羊同。总之,她非常重要,只有如此才能帮着公主将那东西早日拿出来,所以请公主务必达成此事。”
  “法师身边的女子,可真不少。”敦珠努力想保持自个的语气平静,想用玩笑话说出这句,但她的胸腔里似乎有什么在涌动,说话时,眼睛里就涌来了一股雾气。
  贡山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声音越发低沉,“公主,别人不知道贫僧的心也就罢了……可你,总该知道……她对贫僧而言,就是一个有用的女子,和公主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您不必将她放在心上。一个宫奴而已,若不是得用,贫僧哪里会看到她。”
  敦珠不由问,“……当真?”
  贡山笑起来,瞧着她眼睛里的那股子雾气,拿出块锦帕往她眼睛印了印,正色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他这个举动弄得敦珠红了脸,忸怩起来,夺过帕子,低不可闻地说:“法师这样,也太孟浪了。”
  贡山像是才意识到自个做了什么,连忙缩回事,一脸惭愧地说:“公主天人之姿,您这个模样,贫僧看着不忍,一时失态,还望公主见谅。”
  他正襟危坐,行礼道:“那件物品关系到苯教的老祖,若能取出来,公主对苯教的大恩大德,苯教上下没齿难忘。贫僧却如此唐突于您,实在是该死。还请您千万莫生气,原谅贫僧这一回。”
  “法师不必如此。我,我没生气。”敦珠声音里带着她没有意识到的失望,她的手指发白,两手紧紧攥在一起,一张锦帕被她扭成了麻花。
  贡山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道,“贫僧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头,好像是我被人出卖,背后中了一箭,坠下马。幸得公主相救,贫僧才活了回来……醒来后,贫僧说想,那一定是神明的启示,指引公主是贫僧的贵人,是苯教的贵人,所以上一次,贫僧才敢冒昧请公主帮忙。”
  敦珠听他这么一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咬了咬唇,用力把泪咽回去,哽咽道:“法师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况且,那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公主以为是梦,贫僧却知道那不仅仅只是梦。”贡山说着,眼中露出一抹难过,轻叹一声,“当然了,对于公主而言,那只是一个梦,贫僧的一个梦而已,您当然不会当真!”

  ☆、第251章 交换

  晨起,松赞干布伸手撩开幔帐,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吩咐道:“点灯!”
  “是,赞普。”幔帐外立刻有人回应,原本安安静静的寝殿响起了曼妙的女声,就好像一夜未睡,只等着松赞干布的传唤。
  随着一只手将帐幔用金环系住,一张秀美无双的面庞出现在松赞干布面前,她的眼神充满了崇拜,连那睁大的眼睛里都藏着深深的希翼,像是面对松赞干布是她人生最大的幸运。
  她露出最轻快的笑容,用最温婉的声音问道:“赞普醒了?奴婢刚沏了蜜水,温温的正好,赞普喝一口罢?”
  松赞干布皱眉摇了摇头,“本王不爱那甜腻腻的蜜水,就照往日给我一盏淡茶。”
  “是。”丹珠柔柔地应声退了下去,转身后笑容收了起来。她手头的那东西,只有混在甜食里头才尝不出来,赞普不好甜,不吃甜食连一口蜜水也不喝,只能另想法子了。
  可惜,自个来了几日,赞普都对她视而不见,仿佛她和别的使女没什么区别,对他而言,并不比桌椅板凳更吸引人。
  松赞干布当然不知道丹珠脑子里想些什么,等她端了茶来,两三口饮完,依在靠枕上想着昨夜看的那些奏折。
  作了十几年的赞普,令吐蕃走上强盛之路,他无疑是合格、优秀的君王,可即使如此,旧王庭留下的那些盘根错节的宗族,有着无数忠心教徒的苯教,并没有对他完全臣服。
  大法师闭关,依然耳目遍布,宫里头那些苯教的信徒,就是他来往探听的耳目,从贡山逃出至今未曾抓获,他就知道如今处境已经糟糕到了何种地步——
  当然,贡松贡赞都能知道贡山到了弃真伦的府上,松赞干布岂能不晓,但现在如果进府去抓人,打草惊蛇跑了贡山不说,还有可能引得弃真伦自辩,令朝臣们认为他容不下弟弟。
  在松赞干布看来,她母萨的态度最是令人玩味,既不像从前那般对弃真伦纵容,却仍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反常态地采取了模棱两可的态度,关于贡山之事更是讳莫如深,每日照常召内命妇们请安,五日一游,十日一宴,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而她宴请之时,必有弃真伦的身影,母子之间如同往日一般契合,倒是对松赞干布,也不像从前那般咄咄逼人,母子、兄弟之间的融合了不少,至少,表面看上去是其乐融融。
  哪怕为了王室的体面和尊严,松赞干布也得扮演母慈子孝,兄弟和睦的局面。
  但松赞干布明白,他的母萨这段时间表现的再明理睿智,再看重他这个大儿子,也越不过弃真伦那个宠爱入骨的幼子,如果不是怕兄弟相争无法两全,不想他们任何一个死于争权,她只怕都不会如此妥协。
  能够有这般谈笑晏晏的情形,蔡邦萨只怕是最想维持如今局面的一个。
  幸好,弃真伦至今无子。
  要不然,就贡松贡赞那个病弱的身子,还真未必能够争过他的堂兄弟们。
  想到李云丹带来的太医说,自个那唯一的儿子是因为他们当时年纪太轻,肾精未固时所生导致先天不足时,松赞干布不由想,最好让文成晚两年再要孩子,这样或许能够给他生一个健康强壮的嫡子。
  这半年多在文成的推展下,吐蕃女子由室外产子改到了室内,出生就夭折的孩子少了许多,产妇们也不像从前那般生个孩子几乎就会要命,想来随着吐蕃的婴儿增多,会有更强大的未来。
  松赞干布一直都很明白,他和大法师先前的政教同治,不过是权宜之计,十三岁初登赞普之位时,他需要苯教宣扬他的出生多么不凡,宣扬他是天命神授的赞普,而苯教也想借着控制幼主,坐稳吐蕃国教的位置,并以吐蕃为中心,向周边弘扬苯法,成为凌驾君王之上的教皇。
  细究之下,不过是这些年他翅膀渐硬,大法师有些控制不住,所以才会频频出损伤对付他,底下用那么多的肮脏冷硬手段,其实都是为了政治博弈,而这样的厮杀,从来都是潜流无声,暗礁密布。
  权力的争斗,是最讲实力也是最无情冷酷的争斗。
  松赞干布想了想他手中的牌,还好,目前优势还在他这一边,新兴贵族为了自个的权益,都会继续站在他的一边,周边而言,近,他有泥泊罗的支持,远,他有大唐这个靠山,所以,他如今要考虑的,不是如何被动应战,而是伺机而动,一举将他的敌人拿下,并且不给对方翻身的机会。
  “赞普,这样东西或许您能用的着。”待松赞干布起身,丹珠将一个羊皮卷捧到他的面前。
  松赞干布伸手接过,并未展开,低头看着丹珠道:“你可想好了,本王就算得了这样东西,也不会允诺你什么。你若是想以此跟本王谈条件,那是打错了算盘。”
  丹珠垂首,露出她那淡黄色,细腻如鹅脂一般的脖颈,柔声答道:“奴婢怎敢跟赞普谈条件,这东西,是奴婢见赞普神武,自愿呈献于您的。”
  松赞干布这才将手里的东西展开。
  羊皮卷上用羊同文字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名,不时以朱砂勾画,指出那些人名的相互关联。
  也正是为了这个羊皮卷,松赞干布才答应敦珠留这个名叫丹珠的女子近身侍候自个。
  据说这个丹珠是羊同一个世家的嫡长女,原本家里给她准备了丰厚的嫁妆,除了金银土地铺面,众多的仆妇、奴隶外,还有八十户部属,五十名健仆,用以保护她和她子女的安全。
  怎料计划不如变化,因为她的嫁妆里有一座铁矿山被羊同王看上,飞来横祸,父母因此获罪撒手而去,她在部属们的拼命护卫下,逃来了吐蕃。
  做为世家的嫡长女,她对羊同那些宗族门阀了如指掌,而这些正好是松赞干布了解羊同的必需,这就像瞌睡的人遇上了枕头,松赞干布便因此留下了她。
  “赞普,若是有什么需要去做的,只管吩咐奴婢,那羊同王欺人太甚,奴婢虽然举家覆灭,却还有几门亲眷尚可求助,他们当日受阿爸啦的照顾良多,也答应阿爸啦会照看奴婢。您若有所需,奴婢当尽心尽力去为您做。只要您能帮奴婢报了仇,哪怕刀山火海,奴婢也不会推辞。”丹珠跪坐在松赞干布下首,轻声道。
  松赞干布轻笑了一声,他盯着丹珠的眼睛,神情却有些漫不经心,“你家既然都没了,那些亲眷又怎么会为了你去得罪羊同王?别把命运寄托在别人的良心上。亲眷?说起来我吐蕃即将跟羊同联姻,那羊同王即将成为本王的妹夫,你期望本王帮你报仇,是不是找氏了人?”
  丹珠没有半点犹疑,“阿爸啦在世之时曾说,赞普是人中龙凤,绝不会容卧榻之侧有他人安睡,羊同当年坐山观虎斗,还与您定下那般不平等的条约,您与羊同王,早晚会有一战……”
  松赞干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记住,吐蕃和羊同是兄弟友邦,你肯信本王,投奔到此,本王不会落井下石已经算是厚道,你不要妄求。当年吐蕃动荡,向羊同求和、示弱,以缓和那紧绷的局势,于本王而言,的确是委屈,但合约已定,羊同王不负本王,本王亦不会负他。你把希望寄托在本王的身上,是找错了对象。”
  他看了眼丹珠,“本王只允你平安,至于对付羊同王,你就不要想了。本王先前就不曾许诺你什么,你拿出这样东西来,本王亦不会许诺你什么。”
  “是,赞普教训的对,是奴婢想多了。”丹珠擦了擦眼泪,“是奴婢想岔了,无论如何,奴婢既然已经来了赞普的身边,您一年跟羊同友好,奴婢便侍候您一年,若是吐蕃跟羊同友睦百年,那也是奴婢的命,怨不得赞普,这样东西奴婢先前就说过,是心甘情愿给您的,就算赞普得了这东西,转头就将奴婢捆了给那羊同王,也是奴婢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松赞干布哂然一笑,“你想多了,本王得了你的东西,怎么可能对你如此赶尽杀绝?就是你想出宫去,本王也许你宅院,让你在吐蕃好好生活下去……”
  丹珠闻听大惊失色,“不要,奴婢不要出宫,奴婢就要在宫里头侍候赞普,奴婢哪儿也不去……”
  松赞干布打断了她的话,“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在本王的宫里头呆着。你既然识文断字,从今个起,就去书房做事吧。”
  丹珠愣住了。
  赞普的书房,军机大事很多都在那儿处理,自个不过才来了几天,就能得这样的殊荣?
  可要是去了书房,她要想拿……她往南墙角边微不可查地瞄了一眼。
  虽然才过来几天,但丹珠明白,松赞干布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心意,于是,她很快转颜一笑,轻快地应道:“赞普如此信任奴婢,奴婢自当尽心尽力,为赞普砚墨。”

  ☆、第252章 找书

  松赞干布的书房独占了一个偏殿,推窗见景,视野开阔,书房里的家什都是大而宽,配着上好的木头,墙上挂的刀剑兽头,显得十分气派。
  在宫里头,自然是没有人声喧闹那回事的,但丹珠没想到松赞干布的书房会管得这般严,比起她在寝殿那边侍候时的自在,这里就连洒扫的进进出出,都要在先登记名牌以及出入的时辰。
  她过去的时候,几个宫奴正在那儿抹桌擦椅,因为年纪小,不免就有些活泼,在那儿你甩我几滴水,我咯吱你一下的,抬头撞见松赞干布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宫奴们当场吓得如同鹌鹑一般,缩肩塌背地站成一排,战战兢兢地行礼问安。
  松赞干布并没有顿下脚步,径直带着丹珠进了书房的中堂。
  书房的管事是个肤黑圆脸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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