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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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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啦啦大家全站起来,等着李云彤和赤尊起身往外走。
  德协麦朵就好像李云彤的宫女一般,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一大堆女眷,等都到了广场上时,月亮已经探出了头。
  李云彤和赤尊一左一右站在松赞干布的旁边,含笑听他宣布庆月活动的开始。
  吐蕃这一年的新年,借鉴了大唐那边的很多风俗,还在大唐匠人们的指导下,做了许多花灯摆放在广场四周供人观赏。
  从形状上区分,老鹰灯、雪莲灯、玉兔灯等;外形上则分为圆灯、方灯、长灯、五角灯等;组合起来则有单灯、双灯、子母灯,罗汉灯;汇在一起更是成了灯山、灯树、灯楼……
  制灯的材料也是多种多样,有羊皮灯、纸灯、琉璃灯、牦牛骨灯、玛瑙灯、羊角灯、牛角灯、青稞灯……
  因为是新年,大家穿得都是花团锦簇,又带着各种宝石,饰以金银,当千万盏灯一同亮着,广场上簇如花树,走动的人如同繁星点点,极为璀璨。
  天上一轮明月当空,映着地上的绚丽花灯,闪耀人群,灯月交辉,星辰共闪,看得人只觉得眼花缭乱。
  而万千灯火之中,夹杂着歌舞百戏、杂耍,箫鼓喧杂,热闹非凡。
  李云彤的左侧,正好有一座玲珑搭就的九层灯塔,将她整个人都照亮在光影中。
  松赞干布每每说话谈笑,眼解的余光就能扫到灯火阑珊处,穿着茄紫色大毛斗蓬的李云彤;长眉如青黛,肤肤如同白玉,红唇鲜嫩似格桑花,漫天的月光、灯光中,她的周遭都裉淡成暗影,只有她的小脸晶莹地散发着光,娇美绝丽;不可逼视。
  欣赏着下面的歌舞,他的手悄悄伸了过去拉住李云彤的手。
  “哪位是大法师?”李云彤低声问,她对那个从没见过面的人,充满了好奇。
  松赞干布的眼睛看向了下面的左首。
  那里的位置本该坐着吐蕃的大法师,如今却是空着。
  李云彤有些惊讶:在这样万民同庆的日子里,大法师竟然还不露面。
  到了逻些城已经超过半年,她对大法师一直是只在其人不见其面,可就是这样一个从没露过面的人,已经让她栽了几回跟头,还险些丢了松赞干布的性命。
  即使在这样的时候,大法师不露面,位置也得给他留着,可见此人在吐蕃的地位。
  政法不分,大法师如同民间的赞普,还真不是一句虚言。
  她皱了皱眉,掐指算了一番,然而她的命运跟松赞干布已经连在一起,什么也算不出来。
  “大哥,大哥——”人群中,忽然传来赛玛噶惊慌的喊叫。
  松赞干布目光如电,看了过去。
  只见几个侍卫打扮模样的人正拉着赛玛噶往外走,他们专往灯影的背光处走,人又多又挤,还有灯光耀眼,几乎都看不清楚那些人的去向。
  隔着人群,松赞干布也没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妹妹的呼救声,在他的耳畔响起之际,他就挥了挥手。
  跟在他身后的侍卫们窜了出来。
  “把那些人截住!”
  松赞干布示意巴吉,立刻传令下去,封锁广场四周。
  “来人,来人,你们去西边,你们往北边——”巴吉听令,立刻雷厉风行地布置下去。
  谁也没有喊出赛玛噶的名号,被人知道吐蕃的公主竟然被贼人掳了去,还是在这举国欢庆的时候,名声就完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旁边的人甚至觉得,只是眨两下眼的功夫,赛玛噶就失了踪影。
  眨眼间,广场四周的那些灯山、灯塔就倒了下去,烛油四溅,发出“吱吱”的响声,人群瞬间就像水溅进了油锅,炸得四处乱蹦。
  满广场的人都在四处逃窜,可以容纳数千人的广场上到处都是惊声尖叫,夹杂着小孩子的哭闹,乱成一团。
  灯山灯树,已经倒了一地,有些地方,顺势就着起火来。
  人群中不时有小孩、老人、娇柔的女子避闪不及,摔倒在地,眼看就要被四处逃窜的人群踩上。
  松赞干布挥了挥手,对侍卫们下达命令,“速去灭火,救人——”
  他还让人将李云彤、赤尊等女眷护送着回宫里头去。
  德协麦朵一直惊慌地跟在她的身后,有几回险些踩到李云彤的裙角。
  在一个转弯处,她突然惊呼,“赞蒙小心。”便伸手将李云彤一推。
  李云彤便离开了她们这一群人,被旁边的侍卫一把抓住。
  李云彤抬头,看见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只是那侍卫眸色深邃,薄唇似笑非笑,给人深藏不露之感。
  这绝不可能是普通的侍卫,看到对方眼中暗潮涌动,李云彤顿时明白,德协麦朵那一掌,并不是要救她,而是为了害她。
  她和这个侍卫,是串连好的。
  就在李云彤被侍卫掳同时,跟在她身后的秋枫拔身跃起,借力打力踢开了德协麦朵,乘着冬晴攻击那个侍卫之际,从他手中抢回了李云彤,拥着她在半空中打了个旋,方才稳稳落下。
  这一路下来,李云彤头上的的首饰就掉了个干净,没了约束的青丝如瀑顺势飞扬,露出她那张秀丽绝俗的芙蓉面。
  “赞普——”夏雨这才回过神,飞奔过来,扶住了李云彤。
  侍卫见没有得手,立刻携住德协麦朵,往人群中几个纵身,便消失不见,连追都来不及。

  ☆、第245章 晨醒

  因为救援及时,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混乱,赛玛噶也被救了回来,只是挟持她的人逃了两个,其他的在被抓住后就趁乱服毒自尽了,而德协麦朵则被那个侍卫带着不知去向。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当夜,松赞干布就派了人去德协麦朵家里拿人,结果去了才发现,真正的德协麦朵因为病着,那天根本就没有进宫去,不知道是谁扮了她冒充进了宫。
  等见了真德协麦朵,李云彤就知道,虽然看着很是相似,但这个的确不是那个跟在她身边的德协麦朵,兴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子虽是宗室女,家境却不大好,存在感比较低,宫里头没有人特别留意她,所以才被外人假冒了来。
  她如果不是刻意去看,只怕也认不出两个人的不同来。
  让真德协麦朵退下去后,李云彤若有所思的问松赞干布,“对方整这么一出是为了掳走赛玛噶和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松赞干布皱了皱眉,“掳你兴许是为了破坏吐蕃和大唐的关系,毕竟你真有个什么闪失,让天子知道了,肯定会怪我保护不力,慢怠大唐的公主。至于他们想抓走赛玛噶,应该是为了离间羊同跟我们的结亲,毕竟赛玛噶还有几个月就要嫁过去,如果出了事,会被羊同误会我不想让嫁妹妹嫁过去……”
  他握着李云彤的手道:“幸好你没事,不然我还真是没有面目给天子解释,你来吐蕃没几个月,频频遇到危险,说起来,都是我不好,将你卷进了这个漩涡里。”
  “你我夫妻一体,何必说得这般生份!只是如今怎么办?”李云彤忧心忡忡地问,“今晚的事情虽然瞒着人,但少不得会有搅事的传出去,只怕对赛玛噶不利。”
  “其他无妨,反正没经证实,谁也不能强说赛玛噶晚上曾被人掳走。倒是救了她回来时,一直昏迷不醒,太医说是中了迷药,等明个好些了,你去劝一劝,我怕她想不开,”
  等赛玛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日出东方,漫天的云彩被染得绯红色。
  醒来之后想起昨日的事情,赛玛噶恨得咬牙切齿,“真是些大胆的贼子,竟然敢冲我下手,就该把他们千刀万剐了才对……”
  因为动作太大,她感觉到脸上一疼,连忙捂着侧脸,鼻头皱在了一起问使女:“我昨个夜里是不是伤着脸了?”
  使女看着赛玛噶脸上那几道伤,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见她用手指去摸那伤口,连忙阻拦道:“那些贼人狠毒,见带不走您,有个人就用刀划伤了您的脸,太医给了药膏,让奴婢给您涂上了,得养些日子,这段时间不能沾水不能吃发物,也不能拿手碰的……”
  听她这么一说,赛玛噶放下手不敢再摸,问使女道:“严不严重?太医有没有说几时能好?会不会留下疤痕?”
  使女哪里敢说实话,便含含糊糊地说:“太医说要养不少日子,说您只要照着他的吩咐去做,慢慢会好起来的。”
  昏睡的时候不觉,这说话的功夫,赛玛噶只觉得脸上的伤口疼得不行,就像是寒风刮过似的,连复杂点的表情都不敢做,也不知道刀口到底是深是浅。
  心里着实放心不下,她让使女捧了铜镜来给她看,只见自个的脸被药膏抹得就像个花猫似的,根本看不出下面的伤口是什么模样。
  皱了皱眉,赛玛噶问,“这是哪位太医看的药膏?能管用吗?”
  “是赞蒙那边的太医。”使女解释道,“咱们的太医都说恐怕会留疤痕,只有那位林太医说他可以试试,他说这药膏是从长安带过来的,只有这一瓶,当时还有些舍不得,是赞蒙让他拿出来给您用上的。想来那药膏,应该是赞蒙备着急用,应该是很管用。”
  赛玛噶心头一松,也就没有听出使女的言外之意:林太医虽说了可以试试,却并没有保证一定能够半点疤痕都不落下。
  “是嫂嫂让林太医给我来看脸的吗?”让使女拿了药膏来,用手指轻轻沾了点那白色的药膏,赛玛噶问道。
  “是的,赞蒙说兴许能帮上忙,就让她身边的两个太医都过来给给您诊治。”使女拿了帕子给赛玛噶擦手,又端了蜂蜜水给她喝,“都是奴婢们保护不力,才令公主您遇到这样的事情。”
  “你们不是保护不力,是侍候不周,竟然因为人多,害得公主摔了一跤,擦伤了脸……”随着话音,李云彤走进了赛玛噶的寝殿,轻声警告使女。
  几个使女脸色发白,连忙跪地请罪。
  昨个夜里她们就得了交待,让她们这些贴身侍候的人不得泄露半点昨个的事情,因为是赛玛噶问起,她们也就没有避讳,哪想来竟然被来探望公主的赞蒙给听了个正着。
  赛玛噶冷笑,“怕人知道吗?不敢往外说?怕我坏了名声嫁不去羊同,没了助力我那位好哥哥就不能开疆辟土是不是?其实我这脸坏了也好,那羊同王自然是不会要一个丑王妃的,我也不用去嫁那么个糟老头。”
  说着话,她就发狠用手去擦脸上的药膏。
  羊同王已经快四十了,对于年仅十六的赛玛噶来说,确实老了些。
  但这桩亲事是早几年就定下的,也是因为松赞干布娶了勒托曼,又允诺将赛玛噶许给羊同王,才为吐蕃赢得了休养生息的时机,令原本坐山观虎斗的羊同王站在了他那一边,从而平息了各部的叛乱。
  这件事情李云丹自然不好置喙,只连忙拉住赛玛噶的手道:“傻妹妹,不管跟谁呕气,也不该拿自个的身子去作践。”
  “你走吧,我没事,我还要好好活着去做那羊同王妃,帮着我的哥哥……”说话间,赛玛噶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他们男子要建功立业,就拿我们女子来牺牲,说起来是舍了我一个,救了千万人,可有谁问过我的心意?许下这门亲事的时候,我才不过四五岁,母萨和大王兄怎么就忍得下心?”
  李云彤沉默半晌,拿起帕子给赛玛噶轻轻拭泪,劝说道:“那会儿,你大王兄也只有十三岁,他要撑起吐蕃的天,他连自个都舍得,又岂会顾及到其他!但他说了了,若是你过去了,羊同王待你不好,他绝不轻饶。”
  赛玛噶心灰意冷地说:“反正我就算是个丑八怪了,也一样会嫁那羊同王,赞蒙嫂嫂你又何必浪费那么金贵的药膏。”
  “胡说,再好的药膏哪里有人重要。我们女子漂漂亮亮的,是为了自己心情愉悦,怎么是为了别人呢?你想一想,这天底下,对你最好的人是谁?当然是你自个了啊,其他人再看重,还能越过你自个不成?越是人家对咱们不好,自个越要珍重,只要好好活着,才能给伤害你的那些人教训……”
  听了李云彤的劝,赛玛噶神色略有些松动。
  李云彤便趁热打铁道:“赞普其实很关心你,他也知道对你不住,只是你们是王室中人,享用了万民的供奉,就要对子民们做出牺牲……”
  想到哥哥平日里对自个千依百顺,赛玛噶脸色好了几分,立刻就担心起自个的脸来,“您这药膏管不管用啊?我觉得好像伤口很深似的,会不会留下疤痕?要是不好看了该怎么办?啊,我可不想每天照镜子看见个丑八怪,怎么办啊?嫂嫂您让那些太医再帮着瞧瞧,可不能落下疤了……”
  听赛玛噶絮絮叨叨地说话,李云彤放下心来,安慰她道:“放心吧,那药膏很好用的,我小的时候有回淘气,上树去摘果子,结果被马蜂蛰了,脸肿得比猪头还大,还从树上摔下来擦伤了脸,抹了那药膏,两个多月后就没事了,你看,我这脸上的伤是不是看不出来?”
  赛玛噶仔细瞧了瞧,发现李云彤鬓角有道几乎看不出来的痕迹,又哭起来,“你这么好看,就算是落下点疤也还是好看,可我本来就黑,再多两道伤,岂不成了丑八怪?而且你那会儿年纪小,我这都大了,都说越小恢复的越好……”
  “不会的,你可是我们吐蕃第一美的公主,怎么可能变成丑八怪。你这皮肤也不黑,我瞧着像蜜似的,配上你这丹凤眼很好看的,你和你哥哥很像,赞普可是吐蕃少见的英俊,你怎么可能丑呢?”
  松赞干布来得时候,正好看见姑嫂两个说着哭着,还听见李云彤劝慰赛玛噶的话,听见她对自个的夸奖,心里头不由像抹了蜜似的。
  他大步走了进去,朗笑道:“你嫂嫂说得对,你有个这么英俊的哥哥,怎么可能是个丑八怪呢?这天底下,再没有比赛玛噶更好看的姑娘了,将来你离开吐蕃,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小伙子要失眠……”
  赛玛噶被他说得破涕为笑,“大王兄尽打趣我。对了,昨晚那些贼人,大王兄可查出是受谁指使不曾?你得把他们交给我,让我好好杀几个泄气。”

 
  ☆、第246章 舌箭

  赛玛噶的怒气当然得不到舒解,当晚伤害她的人死得死,逃得逃,她只能在松赞干布他们走后,摔几只杯碗了事。
  没过两天,又有些关于赛玛噶被掳失了清白的谣言在宫里头悄悄传开,为此,宫里头杀了好些嚼舌头的人,后来虽然没人敢再议论这事,但赛玛噶仍然觉得不痛快。
  心里头不开心,她就比平日里贪觉,因为只有睡梦里,她才能忘记哪些烦心事。
  要不是被窗前哪些在冬日里觅食的乌鸦吵醒了,她还能多睡会。
  乌鸦在吐蕃被称为神鸦,因为亡者的肉身要靠它们啄食才能灵魂升天,所以即使在布达拉宫里,乌鸦也是随处可见,冬日里在野外它们找不到吃的,有人家的地方就成了好去处。
  因为是神鸦没有人会射杀它们,但专食腐肉的鸟出现在活人的世界里,还哇哇乱叫,其实也意味着不祥,所以说喜欢也称不上。
  赛玛噶心里不高兴,见到这些哇哇叫的黑鸟就更觉得不喜,便叫使女、宫奴们将乌鸦通通赶走。
  她随意挽了发,倚着窗侧旁的矮榻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方几上的点心。
  红豆酥。
  自从大王兄娶了大唐的公主,宫里头的吃穿用度都精致了许多。
  想到松赞干布和李云彤之间相处的情形,赛玛噶心里对自个的婚事不像先前那么排斥了。
  兴许,她嫁去羊同,也能够像文成公主那样,将吐蕃的文化和风俗带过去,对羊同那边潜移默化。
  矮榻旁跪坐着她的两个大使女,一个在编毯子要用的线,另一个帮着梳理,两个使女偶然低语两句,赛玛噶一耳进一耳出的听着,默默想着自个的心事。
  嫁去羊同,就没了庇护她的母萨和王兄,远离家乡和亲人,她能做得好吗?她盯着桐木漆盘里红豆酥,想起大王兄刚当上赞普那两年。
  当时她年纪尚幼,父王被人毒害,吐蕃内乱纷争,大王兄焦头烂额,母萨也是四处去结交各部落首领的女眷,希望他们能够给予支持。
  家里头的每一个人,都在尽自己的努力。
  即使是那样乱哄哄的时候,她也被保护的很好,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和羊同结亲的事是大臣们提议,母萨拍板做的决定,说起来,她和大王兄都是牺牲品,羊同萨勒托曼刚嫁过来那两年,何等恣意任性,飞扬跋扈,连大王给她的衣服料子都要抢了去,吃穿用度比母萨和她加起来都好。
  也就是这几年,吐蕃日渐强大,羊同已经由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盟友变得势均力敌,甚至还要弱小些,勒托曼才收敛了几分。
  自己将来过去,可不能学她那样。要像大唐的文成公主学习,虽然有着强盛的母国,却以礼相待,不骄不躁,慢慢取得羊同人对自个的认可。
  不知道自个的脸能恢复几分,若是相貌毁了,羊同王恐怕会冷落她……
  想到这儿,赛玛噶原本已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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