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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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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谛拉的神情不像作伪,李云彤道:“他说之前是你骗他到这下头的,其余也没来得及细问,但显然他在这里遇到了不少的事,连魂体都受了伤。上面那些人是谁?”
  “吐蕃那位杀人如魔的赞普,带着他的人马在搜捕我和法师……哎,法师上哪里去了?”
  听了谛拉的这句话,李云彤知道,谛拉的记忆又和十年前重合了,上面那些人马,正是她在十年前遇到的情景。
  她不由大喜,若是能将松赞干布的魂体送进他十年前的身体滋养一番,他应该就能安然无恙。
  “没事,你放心吧,他们瞧不见咱们,当务之急,我们必须上去,免得这沟壑关闭。”李云彤安慰谛拉道,“你怎么下来了?”
  谛拉知道,是自己的记忆发生了一些混乱,她以为还在十年前,便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我看到他们逼过来,一时惊慌就跳了下来。忘记他们看不见我。对了,法师去了哪里?我好容易才将他的魂魄引到梦里,可他在梦里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竟然跑掉了。”
  李云彤叹了一口气,“也是他命不该绝吧,他的身体竟然有所感应,跑到了东月殿里,还哄得赞普说要为咱们护法,结果不仅引了他自个的那缕魂魄出去,还打伤了赞普的魂魄,将他的魂魄逼回了这里,我原本想晚些再进来寻你,因为怕赞普有生命之危,所以才再度进来。”
  原本,她俩商量的计划,是由谛拉进入回忆之城,找出十年前的破绽,将贡山一直留在谛拉命牌上的那缕魂魄杀死,从而掐断后来那个锁魂阵的存在,谁想到贡山本人竟然跑到了东月殿,凭一己之力连伤数人,还将他的那缕魂魄从谛拉的命牌里拉了出去。
  “先别想那么多,你帮帮我,咱们先上去再说。”
  沟壑的上方,十年前的松赞干布正骑着马带着人四处查看,火把也照到了深壑边上。
  因为他们带的猎犬不停地狂吠,年轻的松赞干布觉得有些异样,便翻身下马查看,只见沟壑深深,风雪迷漫中什么也看不清楚,更也不知下面有多深,只觉得那深壑如同鬼眼,让人心头一阵不适。
  他将将大氅一撩,按着腰间剑柄,警惕地看着下头。
  同时,他又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下头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让他想下去。
  后头的禄东赞拉住了他,“赞普,魔苯的人奸滑无比,不要轻举妄动。”
  看到他们带的十来条猎犬个个不停地冲着底下狂吠,松赞干布皱眉道:“这下面只怕有些什么,说不定他们就藏身在下面。派人下去搜搜。”
  禄东赞劝阻道:“赞普,猎犬虽然狂吠不止却并不敢下去,臣刚才已经令人试了,扯都扯不动它们,如果强行下去,敌暗我明只怕容易出事,倒不如侯在这里,他们在下面总不能不吃不喝,早晚都得上来。”
  正说着话,他们就见到底下有一点幽幽蓝光闪闪烁烁,竟然是向上而来,然而除此之外,并无他人。
  “保护赞普——”随着禄东赞的话落,侍卫们将松赞干布团团围住。
  尽管他们用剑挑,刀砍,将松赞干布护得密不透风,然而,谁也挡不住那点蓝光晃晃悠悠地飘到了松赞干布的跟前,往他眉心一印,悠忽钻了进去。
  松赞干布如同受了重击一般,向后倒了倒。
  等他再站起身,眼中就多了一些先前没有的东西,他看向四周,大喊道:“文成?”
  旁边的禄东赞和侍卫们都吃了一惊,禄东赞惊疑地问,“赞普?”
  他们都觉得那点蓝光有些诡秘,认为松赞干布这是中了魔苯的邪祟。

  ☆、第241章 狼狈

  李云彤看见年轻时的禄东赞扶住松赞干布,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她的心里忽地掠过那场已经有些模糊的雪崩,雪地里那个护着她的身影,悠忽如同雪花般,落地即逝。
  禄东赞突然抬头,朝着她的方向看过来。
  明知他看不见自己,但李云彤还是下意识地朝谛拉那边避了避。
  就在此时,松赞干布因为现在的魂体入内产生了记忆的混乱,时而是十年前,时而是现在,喊出“文成”之后,也睁着双眸四处找寻她的身影。
  他的眸色在夜色中,在火把的光影下,犹如深蓝色天际的星芒,亮得炽眼。
  他似有所觉,望着李云彤的方向轻笑,“文成!”
  李云彤知道他的魂魄已经养好。
  正当她打算带着松赞干布现在的生魂离开,却听见禄东赞问松赞干布,“赞普可是看见了什么……”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了李云彤。
  他的眼睛很亮,睁得很大,似乎想极力看清黑暗中隐藏着的她。
  习武之人,还真是感觉灵敏!竟然能够在看不见她的情况下,还准确感知到她的位置。
  李云彤眨了眨眼,念了个引魂咒,又做了个手势,对松赞干布招了招手。
  禄东赞没有等来松赞干布的回答,反倒看见他双眸一合,再次向后倒去。
  慌乱之中,他看见先前那点蓝芒从松赞干布的眉心浮现,然后朝外飘了出去。
  蓝芒在他先前盯着的那个位置稍稍停留后,便越飘越远,远得再也看不见。
  先前那种奇异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
  禄东赞顾不得其他,因为松赞干布没多久就睁开眼睛站起身,微微有些茫然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远远地,李云彤回头看了看。
  风卷着雪花飞舞,将年轻的松赞干布和禄东赞慢慢盖住,将他们变成一团白影,而后,那些白又都融进了黑沉沉的夜色里。
  兴许是发生的事情太过古怪,他们放弃了继续搜索,上马掉头而去,马蹄声声,在望不到边际的黑夜里听着格外清晰。
  回忆之城的雪夜即将过去。
  带着谛拉和松赞干布的生魂回到日光殿,那柱香刚刚燃烬,落下最后一截香灰。
  黎明将至。
  谛拉的生魂回到了盆中的植物里,她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跟李云彤说了。
  松赞干布醒了过来,慢腾腾地睁开眼睛,含笑望着李云彤,“没想到,十年前我就见过你了。难怪我一见你,就觉得与众不同。”
  李云彤冷静地告诉他事实,“别哄人了,你从自个十年前的身体里离开时,会带走那段记忆,所以见过和没见也没什么区别了。倒是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昏迷了好几天,要不要吃点东西?”
  “反正我头一回见你的时候,就怀疑你是妖怪。”见李云彤拿眼睛白他一眼,松赞干布摸了摸自个的鼻子,“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是饿了,我想吃羊排、想吃炖肉,想……”
  “别想。”李云彤打断了他,“这几天你都只是吃了些稀粥,一下子吃那些东西可受不了,还是先吃点粥吧。”见松赞干布一脸失望,她掩嘴笑道,“不过我可以让他们给你在里面加点菜叶,稍微煮稠一些。”
  想到松赞干布这次为了救她,险些魂飞魄散,李云彤声音愈发柔和了几分,像哄小孩一般对松赞干布道:“再吃上两次,等身体缓过来,就能正常饮食了,别急。”
  听到她这么温柔地说话,一双眼晴里也是潋滟澄清,温柔的如同春水一般松赞干布觉得自己的心被重重地撞了一下,虽然自个这次受了几天罪,但结果还是蛮好的,挺值得。
  吃了两碗粥后,他抓着李云彤的手沉沉睡去。
  等松赞干布精神好些了,李云彤才问起他被“谛啦”哄得到十八层地狱里去找她的事情。
  松赞干布摇摇头道:“我记不大清了,就是看到有人被拔舌、被剪断十个手指、吊于铁树之上之类的,那些人痛苦不堪,还要拉我,我就一层层打过去,后来力竭,便晕了过去。”
  “你还记得那根枯骨是怎么回事吗?要不是有那根枯骨发出的火照着,你恐怕就被鬼魂们吞噬了。”
  “好像是碰到了一个和尚,我帮了他什么……”松赞干布苦恼地敲了敲自个的头,“实在想不起来了。”
  李云彤知道,那是因为松赞干布当时魂体被撕裂的很稀薄,所以才会把魂体所见的好多记忆都忘掉了,见他头疼的模样,也不再问,轻声安慰道:“别想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我估摸着,骗你的那个‘谛拉’应该是贡山留在她命牌里的神魂所化,只是不知道,他的神魂是出来了还是留在回忆之城里?”
  “这个人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恨。”一想到贡山险些害得自个魂飞魄散,松赞干布咬牙切齿地说,“大法师的所做所为还可以说是自保,可魔苯却是用生灵之血祭祀,他拘了那么多的亡魂,也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下。我当初灭多弥,也跟魔苯盛行有关。”
  两国之战,总要找些正义的理由,所以松赞干布这话,李云彤只是听听而已,并没有多言。
  来了这么久,李云彤多少也了解一些缘由,知道做为吐蕃本地的教育文化,苯教不仅有鬼神崇拜、杀生祭祀和巫术,还包括医学、天文、地理、占卦、历算、因明等,并不是一无是处,但是苯教过于势大,加之大法师等人野心勃勃,已经威胁到了王室的权力,必须得打压。
  而且,苯教也并不愿意佛法和大唐的文化动摇其地位,所以,他们之间,必有一战,不得不争。
  就像当初吐蕃必须要灭了多弥,灭了邻近的那些个小国,才能称霸雪域。
  因为谛拉这一次进了回忆之城颇受打击,李云彤也不知道自个离开后谛拉又想起什么,总之她复国的念头不像先前强烈,对松赞干布也没表现出什么敌意,甚至对于报仇之事也不热衷,只让李云彤他们再找到贡山之后,尽快安排人送她的骸骨回多弥的圣山,好生安葬。
  ……
  “法师何必如此着急着出去?眼下外头乱糟糟的,您在这里才最安全。”丹珠那只如同一团蜜似的手搭在贡山手背上,她媚眼如丝,唇艳如格桑花,笑起来的声音令人心醉神迷。
  然而贡山却如老僧入定,对坐在他怀里的美人并不动心。
  丹珠见他没有反应,讪讪地坐回了自个的位置。
  那天晚上,她因为怀疑弃真伦藏了个要紧的人在院子里,便翻墙悄悄摸进了贡山所在的院子,结果被贡山撞破看出底细,两人一拍即合。
  知道贡山就是魔苯的大法师,丹珠如获至宝,只要弃真伦出去,她便到了贡山这边,跟他修习魔苯的法术。
  “法师有什么打算?”她把一杯茶递到贡山手上,声音慵懒地说,“您的伤势没有好全,他们又正在四处搜您,您这般冒然出去,岂不是送上门去让他们逮住?法师有什么事情,不如交待给妾身,让妾身帮您去办。”
  贡山将茶端到嘴边又放下:“贫僧要的你拿不到。”
  “法师不说出给妾身听听,又怎么知道我拿不到?”丹珠娇笑一声,舔了舔自己的红唇,傲然道:“妾身很期待让法师刮目相看的那一日。”
  “那你想想,贫僧若是想要宫里头的一样东西,你应该如何去拿?”贡山端坐在椅子上,看上去颇有修为。
  “当然是到宫里头去。”丹珠笑盈盈的站起身坐在他的怀里,“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法师这般坐怀不乱。”
  “哦?”贡山看了眼怀中的丹珠,“你很了解男人?”
  丹珠的手从他的僧袍领口探了进去,手指在他的胸口轻划:“妾身只知道,法师修为太高,已经不是男人。”
  贡山轻笑一声,棕黑色的眼眸冰凉得没有半点情绪,“你先说说你打算如何到宫里头,我再告诉你要拿什么东西。”
  “妾身打算……当然了,还得麻烦法师您帮我变变脸……”丹珠娇笑出声,浑身柔弱无骨地靠在贡山的身上。
  贡山站起身,如同丢开一件衣裳似的,把她丢在对面的椅子上,“你好生坐回去听贫僧说。”
  丹珠笑得乐不可支,“法师是怕妾身继续在您怀里坐下去,您会把持不住吧?”
  贡山沉默片刻,冷声道:“不要把你学得那些用到贫僧的身上,你要对付的,是松赞干布。”
  丹珠将手臂支在桌子上,托起自个的脸颊,一脸好奇地问:“妾身听说法师是为了多弥国的公主才来了吐蕃,此话当真?”
  贡山不答,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画出了一个图形,交待丹珠道:“你到了宫里头,去把这个给贫僧拿出来,这个东西,应该就在松赞干布的日光殿里。”
  “法师放心,”丹珠点点头站起身。
  待走到门口,她慵懒娇笑着回头道,“法师应该尝尝那碗茶的,莫要浪费了好东西。”

  ☆、第242章 夜话

  贡山当然不会去喝那碗茶,只是轻轻一闻,他就知道那茶里加了料,不多,却足以让人血永贲张。
  但他并不知道丹珠是何时在茶里加了那种料,茶是他这儿的,碗也是他这儿的,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完成这件事,手法不错。
  兴许,丹珠真能拿到他要的东西。
  贡山当然不会只将希望寄托在丹珠的身上,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做任何事都留下后手。
  上一次失手,是他太大意了,这一次,他绝不会失败。
  他已经等了很久,不再乎再等些时日。
  他一定能够完成当日的承诺,令她复国,令她复活。
  只要能够让她活过来,哪怕血流成河,哪怕让他下十八层地狱,哪怕让他背负所有的生死关劫……
  他,再所不惜。
  ……
  李云彤发现松赞干布经过回忆之城的事后,待她和从前有很大的不同。
  表面上看,其实没什么太大区别,从前他以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和貌似的宠爱。
  有区别的,只是从前是为了交换,为了他的国家利益,而今似乎是发自内心吧。
  李云彤不敢说自个的感觉就是真的,但松赞干布的眼神,看她时的那种温柔劲,令她有种自个是稀世珍宝的错觉。
  就像这一晚,松赞干布因为商议政事,回内宫时已经很晚,当他到东月宫远远看见李云彤时,便将身上披着的大氅随意往身后一扔,也不管随侍的宫奴有没有接着,就径自往前走,走下宫门的台阶,天地间仿佛只余他眼睛里的这个人,一步一步,含笑而来,踏着雪翩翩而来。
  不掺杂任何情感,这一刻的松赞干布也是英武非凡,如同凯旋归来的英雄,一心奔着娇妻而来。
  李云彤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雪霁云散,天地都亮了。
  松赞干布走到她面前,从身后拿出一捧雪莲花,白色的雪莲花每一朵都有碗口大小,花瓣薄如绢纱,玉琢一般,洁白晶莹。
  他将花递到李云彤手中,低头看着她,顺势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穿着镶了毛的衣服,李云彤白净精致的面孔只有巴掌大,比起那雪莲花来,如玉的肌肤竟然不惶多让,因为离得近,松赞干布能清楚地看到她眼睛上长长的睫毛簌簌抖动,温柔婉约。
  和平日那个总是从容镇定的她完全不同。
  只是一捧花而已,竟然就能看到她不同的一面。松赞干布不由感叹,果然女子就没有不爱花的。
  用过晚饭,松赞干布便跟李云彤说带她出宫去转转。
  李云彤心里头当然是愿意的,毕竟到了逻些之后,她能出宫的日子屈指可数,只是看了看外头的大雪,她有些犹豫,“雪太大了,出去会不会不方便?”
  松赞干布笑着道:“无妨,咱们轻车简骑出去转转,一两个时辰就回来。”
  出了宫门,雪下得愈发大,夜色沉沉如同黑而浓稠的墨,只有马车上挂着的宫灯照射出一处光亮,而灯光中,可以看到白色的雪花密密集集飘乎落下。
  除了马车,他们还带了十来个侍卫前后护着,因为天黑路滑,路上有好几辆马车都打了滑,狼狈地歪在路边,车夫便将马车驶得越发慢。
  马车里烧着暖炉,热哄哄的,加上车了一摇一晃,吃过饭后人容易犯困,李云彤跟松赞干布说着话,便眼睛慢慢阖上,头一点一点的开始打瞌睡。
  松赞干布将李云彤的头放在自个腿上,又用狐裘给她裹严实,李云彤便越发睡得香甜。
  走了一阵,因为路太滑,前面有马车翻倒,车夫便紧急勒住了马,这样一来,李云彤的身体便惯性前倾,松赞干布抱住她,免得她撞到车厢壁上,见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他便含笑轻声道:“没事,你好好睡。”
  听到他温柔至极的声音,李云彤笑了笑,连话都没有应,就蜷缩在他的怀里再度沉沉睡去。
  这段时间费心费力累极,也就是这一刻,才完全放松下来。
  车上持着的宫灯一摇一晃,照在李云彤脸上明明灭灭,看着她的眉眼,松赞干布只觉得内心前所未有的宁静。
  这一晚上,这满城的大雪,他能够护着她,令她安眠,这一世,这一生的风霜,他也一定能够护着她,风雨同舟。
  他和她的命运,在他第一次向大唐请婚时,就已经悄然的栓在了一起。
  见李云彤睡得沉,松赞干布便改变了计划,只在城里兜了一圈,便让马车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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