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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争春-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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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一脸受伤:“奴婢也是一时情急,少爷你……”
“大锤,房家何人来找?”不顾苗苗的狡辩,房仲朔侧身问大锤。
“大少爷跟二爷。”
“知道了,照以往方式。”
“是。”
房仲朔一个眼神瞟来,大锤会过意,忙是拉了苗苗就走,房仲朔冷若冰霜,苗苗不敢吵,被拉扯了出去。
房仲朔抬起了春惠的下巴,心疼道:“这死丫头下手还真狠,别糟心,我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拍掉他的手,春惠对他怒目而视,“少爷高抬贵手,我就什么事都没了!”
春惠蹲下身来去收拾满地的狼藉,被房仲朔拉住了手:“让别人去收拾,先伺候少爷我沐浴更衣。”
“免了,奴婢我还想活的长久点。”
越过房仲朔,正要离开,春惠又转身说道:“怠慢大少爷不礼貌就不礼貌了,二爷毕竟是上辈,又是你的父亲,别让人家等太久了。”
“待会儿你不跟着一起?”听春惠口气是这么打算。
房仲朔抓着一簇发搔着脸,不等春惠再说什么,自经向内室走去,“好吧,那我也不见了,一个人面对他们,真是没意思。”
春惠抓了抓头,搞不懂房仲朔是如何想的,自家人说话,她个外人去搅和干啥。
脸上火辣辣的,但她知道光痛,面上一定没什么,房仲朔看她脸绝对看不出什么,他那句“够狠”也是随口说说。
出门回房,等在门外的是苗苗。
这次春惠是不想忍让她了,房仲朔的女人不少,春惠可不认为之前苗苗会对那些人说什么,一来就是被当做房仲朔的女人送进来,那些女人都是大户调教出来伺候人的,哪个不是有把刷子的,以苗苗下人的身份,可没资格说话。
苗苗会怎么对待自己,无非就是看她不过也是伺候人的下人。
当然,这都是春惠的猜测,实际如何她也不想管了,但人处处针对她,泥人都有三分烈性,何况是她这个大活人,不想给人挑刺,她就只好武装起自己刺刺那人。
春惠在苗苗面前停下,正面对着苗苗。
苗苗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开口就是数落,“小惠姑娘,别以为仗着少爷的宠爱就胡乱搞,你该记住自己的身份,何况这还是大白天,别不知羞耻的就搞上了,少爷爱玩,但我们作为下人,怎么也得顾及到他的身体。”
春惠呆了呆,明白了,苗苗这是以为她跟房仲朔在房里暧昧呢,也是,头发散乱,还搞到了地上,打破了碗盘,嗯,确实是有几分暧昧,所以口中的醋味才会如此的重啊。
被房仲朔气多了,春惠学着春萤到怒时,面上的微笑就越发的和善,“苗苗姑娘,你也知道少爷宠爱我啊,那你觉得你一个下人对我如此合适吗?今天少爷还跟我讨论将来孩子出生会像谁呢,指不定不久我就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了哦,你现在这般合适?”
苗苗气息一滞,她服侍少爷那么久,从来都是一碗药……
苗苗眼睛微微睁大了些看着春惠,是啊,没听娘说起过最近有煎药的,少爷他真的……
春惠越过苗苗,推门入内,在关门之际,望了眼站着没动,傻愣愣的苗苗,摇头暗叹:通房丫头的命运啊。
门外有客人,还能慢悠悠的沐浴更衣,没个一两时辰,房仲朔不会让人进来,房仲葵几次来,春惠算是见识过了,这所谓的“以往方式”。
春惠慢吞吞的换了身衣服,再来到房仲朔房里,以为还得等,谁想他已经整理好。
见到春惠,房仲朔跟着站起:“我们换地方。”
让人在院子里溜达,就像不让人见识下“迷宫”就不舒服一样,就算知道这“迷宫”已经对他人无效,让人累着走上几步路,房仲朔心里面也舒服些。
这次自然是不知要移到哪里去让人找了。
187章 揭开
几天的静养,房仲朔能短时间的走动,出房门依然需要坐轮椅,由春惠推着他行动着,想平常一样,慢慢移动着,等到了合适的地方,房仲朔就会喊停。
在春惠和房仲朔出去没多久,春萤闪身入了房仲朔的房间。
轻轻关上门,春萤环顾四周,向着可能隐藏了机关的地方而去。
摸上书架,花盆,摆设一一拿起看过,敲着墙面,跺着脚,一路来到书桌前。书桌前停下,弯腰改敲地面,有别于其他地方,可以明显感觉到底下这块它是空的!
摸索着想要将这块石砖给撬起来,不经意的,在桌子底下找到了按钮。
按下不明显的突起按钮,石板自动移了开来,底下黝黑的走道,春萤蹭了蹭鼻下,掏出火折子,毅然地走了下去。
以蛇姿趴在房梁上的蛇丽落在了地上,在春萤之后下了通道。
在半路上,房仲朔还没找到合适的落脚点,意外的跟房仲葵和房梁续撞了个正着。也不用再绕路子了,大家也不讲究,到哪都是谈,在不欢迎的情况下,不会有一椅一杯热茶,在哪都一样,他们就在小道上谈起了话。
树荫落下,正好挡住了午后骄阳。
“仲朔,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仲葵几次来找你,你都是考虑,考虑了这么久,总该有个想法了吧?”身为长辈,虽然是有事相求,语气却是没半点客气,还有些让等这么久的怨气。
留着八字胡的房梁续,粗眉厚唇,皮肤黝黑,一点都不斯文,倒像是个练家子。骨架粗大,跟两儿子一点都不相像。
房仲朔不答,跟面对房仲葵一样,他脸上挂上了嘲讽的笑,望着房梁续一言不发,好似在看耍猴般。
房梁续怒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眉皱嘴抿成一条线,模样更为凶狠,好似随时都会上前来给房仲朔一耳光子。
房仲朔哼笑出了声,对春惠道:“人家来吵架,我可不想吵。走吧,我们回去。”
“爹。”房仲葵拉他爹的衣角,上前来轻声问道:“仲朔。你考虑的如何了?”
“三天两头的来,这是让我考虑呢,还是逼着我呢?”房仲朔瞥了眼房仲葵,回望房梁续的目光,轻蔑的一笑。“走吧。
房梁续走了两大步,转身挡在了前面,“你一拖再拖,今天我来了,你必须给我个答案!”
至始至终,房仲朔都是淡然的。未对房梁续看他如看仇人般的眼神有所表示,明明是父子,见面却是火药味十足。房家其他人对房仲朔的态度可想而知了。
房仲朔在房家所受到的排挤有多严重,春惠现在可以预想得到,他在伤重之时被赶出来,开始变得不那么危言耸听。
“你想听我拒绝的答案?如果是,我现在就可以……”
房梁续一瞪眼。伸手就向房仲朔的脸上刮去,春惠伸剑一挡:“客人。请放尊重点。”
“老子教训儿子,哪里有你说话的份!”随着房梁续随手甩开剑,春惠不容分说的拔剑,锐利的剑锋递上了他的脖子,“客人,你想伤害我的雇主,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小惠姑娘!爹!”眼见气氛谈崩,有一触即发之势,房仲葵急忙出声。
“噗。”房仲朔笑了出来,拽了拽春惠的袖子,“小惠,不用紧张,房二爷打不到我的。”
又对房梁续说:“二爷,你还是趁着我心情好,现在的事不与你计较,改明儿再来,那时或许我已经考虑好了,给你的回答或许会跟今天的不一样。”
“爹,我们明后天再来吧。”不想父亲再跟弟弟闹下去,弟弟心里该是有多伤心啊,房仲葵难得手上使了力,抓着房梁续的手不撒手了。
房梁续认出春惠来了,那个被留下进行说服的小姑娘,他看着春惠皱了皱眉,“小姑娘,人可不能只看外表,别被人迷惑了,这人可是弑亲藏尸的恶魔。”
房仲朔嗤之以鼻,“又想说我杀了妹妹的事?呵呵,没有证据,凭无端猜想就栽到我头上,我也懒得多解释。”
“证据是还没找到,就算其他人信了你的巧言令色,我也不会相信你!凭我是你爹,凭你是我的种!我了解你的性子!”
房仲朔听了笑话般的大笑,“哈哈哈哈,我爹?哈哈哈,我担当不起,我承受不起!走了。”
急着想离开,春惠不动手,房仲朔自己动手,春惠后一步跟上接手轮椅。
这次房梁续没有阻止,他在身后嚷道:“我知道你想找出办法,让自己继承完整的能力,我知道白桦的尸体一定被你藏在何处!我一定会找出来,给白桦一个交代!你等着!你等着!”
房仲朔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了,深深的嘲讽,深深的不屑,就好像有意在掩饰他内心的悲伤。
春惠不吭声的跟着,对白桦的名字上了心。满头白发的白桦,身边跟着重明,是巧合吗?
春萤一路向下,没有半点灰尘的地下室,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书本,牛皮小心包裹的书皮上没有书名,翻开一页,上面记载着的是药名配方,只是这药方可不简单,除了常规的药材,还有蛇信子之类古怪的东西。
随手翻开另外一本,上面记录的却是巫术之流,全是旁门邪道。
春萤将书塞回去,来到另个架子,一看差点将早饭给吐出来,满架子的各种干尸,小型动物的尸骨,几排的透明的罐子,罐子里盛着的是淡黄色的液体,浸泡在液体中的是大脑,肝脏之类的东西。
“比大夫还专业啊,这些东西看的真胃痛。”一瞟而过,仰面突然出现是副完整的人骨骨架,春萤摇着头,继续查看。
转了一圈,没有值得深究的东西,来到通往更里面的门前。
门上有锁,不过是虚挂着,没有锁上,拿下,手中拿着锁头,春萤推开了门。
起先还是黑漆漆,待他走进,“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暗道一声糟,门后是窸窸窣窣上锁的声音。
“着了别人的道了!”被请君入了瓮,春萤怪只怪自己不小心。
忽然身后呼一声,周围亮了!
春萤转过身来,看着面前这个房间呆了。
墙上不知被涂了什么特殊的颜料,红,六面皆是如血的红,而且还能自发光,血光一片,尤为惊悚。
尤其是脚下的地面,满是梵文,像是下了诅咒,看着令人发毛。
总归是见过世面,也不怕死的春萤,很快就镇定下来,收起了火折子,留着以后用,天知道这光什么时候会暗掉,就像他刚进来的那会儿。
春萤镇定得太快,要知道诡异的不仅仅是房间,房间中所摆放着的东西,更恐怖。一墙笼子,里面关着的并非是动物,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女人,面若呆滞的女人,或缺胳膊,或缺腿,或被毁了容,或被挖了眼,或是满口鲜血,不出意外的话,那可能是被割掉了舌头。
没有一个完整,或多或少的残疾,有些人的伤口还在淌着血,满满的血腥味,她们蹲在狭小的笼子里,如被饲养的动物,上下两排均是蹲满了人,失了魂般,觉察到有人进来,依然是动也不动。
血腥的不仅仅是这样,另一边是一排的水缸,缸上有盖,被锁着,露出整个女人的头,耳朵被割,双眼是两个血窟窿,没有鼻子,像是尸体,不过偶尔她们的面部会抽一抽,没有走近,看到这点,就可以断定她们还活着了。
在这宛如地狱的地方,又是红光一片中,哪怕是春萤,也没勇气过去探查那一个个人彘,也没必要。
春萤上前了几步,眼下是个四方水池,水池中的水发着难闻的气味,颜色是外面罐子里的颜色,池子中沉浸着一具女尸,白发散开,双目紧闭,一丝不挂的躺在水池中,双手双脚,颈部,腰部绑着绳子,绳子另一端系着石头,女尸被拉扯着浮在水中央,没有浮出水面。
若春惠在这里,她就能认出来,水池中的是白桦无疑,不过水池中面色苍白的白桦,比春惠遇到的白桦要幼嫩很多,未成年的骨架,面容,她死时还很年轻。
室内的浑浊空气闻多了胸口极闷,春萤满色严肃地再次扫视了这个房间。转身向门走去。
他要上去,他要赶快告诉春惠,远离那个男人,他,太过邪恶了。
木门,春萤手持双刃重重刺在门上,铮!如刺钢铁,春萤虎口发疼的退回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慌张。
连仙器都无法刺破的木门,门外的那些旁门邪道未必不管用,“危险,那个男人很危险!”
吱呀,门开了条缝。
春萤警戒的退后。
门打开,一只黑色的布鞋踏了进来。
黑白相间的道服,矮墩墩的身高,幼嫩的脸庞,少年一笑:“你是春萤?你好,我是春晓。”
诡异的房间,少年对房内的一切熟若无睹,那笑柔和不带任何攻击性,但在红光的映照下,说不上的怪异,这便是春萤跟春晓的第一次见面。
188章 难忘今宵
应房仲朔的要求,他们在园子里绕了一圈,又在亭子里看起了水池中锦鲤,春惠巴不得迟些回房,如此一来能给春萤更多的时间。
谁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份宁静,微风徐徐,树叶沙沙,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而又美好。
忽而,房仲朔开口道:“和你在一起总能让人心情快速好转起来。”
莞尔一笑,又道:“回去吧,你也该准备晚饭了。”
路上遇到苗苗,她正在和她爹一起整理苗圃,作为园丁的苗爹,不仅负责了园子里的绿植维护,他还开辟了一块菜田,种了各种蔬菜瓜果来维持着生计。
以前,在没收各种礼品之前,房家给的月钱一向不够用,哪怕再节俭,柴米油盐样样都需要钱的情况下,往往还是不够,这时只有在吃的上动脑筋了,那时就有了这块菜田。
“少爷。”两人问安,房仲朔轻点了头就过去了。
苗苗站着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才迟迟地蹲下身去松土拔草,手上满是泥,深入指甲之中,这是何等粗糙的一双手啊,但那小惠,她的手千金小姐的般,光滑白洁,柔若无骨。
一滴,两滴……豆大的眼泪掉到泥土里,快速被土地吸收,苗苗发泄般重重锤下手上的小耙子。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跟少爷同甘共苦一路走过来的是她,不是她小惠!
房内一切如常,春惠悄悄打量,猜想春萤已经离开。
春惠在走时问:“少爷现在已经不被房家所束缚,为何都不出去?”
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房仲朔每天不是在房间里练字读书,就是在院子里晒太阳吹风,在春惠眼里。这种日子真的是够无聊。
房仲朔遥望窗外,话里有些惆怅道:“一概不知的外界,我没有勇气走出去。”
春惠笑:“少爷也有怕的时候?”
“是啊,怕,怕孤单,怕没人陪在身边,怕少了说话的人,怕没接触过的东西,也怕陌生人,我怕的东西有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面前几项,春惠姑且信,因为房仲朔一直希望她陪在身边。不陪着说话,坐着也好,一旦离开回来,总是能看到房仲朔盯着外面发呆,这可以说是他怕孤单。
但陌生人?
“我刚来时。少爷可一点都怕生啊。”
“说过的吧,你不一样,跟你在一起很安心,见面时就这么觉得了。”
房仲朔笑着催促道:“快去,我饿了。”
春惠面上突然有些燥热,连她都不知这是为何。没来由的,她看了眼笑颜相对的房仲朔,头低了些。“那我走了。”
春惠走的头也不回。面色不改,房仲朔问:“人抓住了?”
“是,按照暗王的吩咐。”蛇丽落下来,化身成人形说道。
房仲朔轻点了头,来到窗口。望着春惠远去的背影,淡淡道:“先断之左右臂。让其孤注无援,才好攻陷啊。接下来该是那只猫了。”
“暗王,恕属下冒昧,狴犴是青龙的手下,但狴犴现在跟着这个小惠,又是这么的言听计从……”蛇丽没有把话说完整,话里的意思也很清楚,她在怀疑春惠是春娘,要不是也可能是青龙那边的人。
“狴犴向来跟青龙不和,在其他神兽镇守十二州时,它就躲在了仙岛,不闻身外事。现在另寻主子也不无可能。小惠是春娘的可能性为零,那晚你也见识过,若是青龙那边的人也无妨,我会令她成为我的人,结果不变。”
房仲朔瞥了眼蛇丽,问:“今晚的材料准备好了?”
“是,随时都可以开始。”
房仲朔别有深意的说:“辛苦你了。”
蛇丽身体微微顿了顿,没有言语。脱胎换骨浴,别的材料都还好,唯独一项,千年蛇妖的尸体,要知道蛇丽不过百年修为,要猎杀比她道行高的蛇妖绝非易事。硬碰绝对赢不了,只有攻其不备。
攻其不备又岂会简单,而且还要在短时间内,七七四十九天,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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