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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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霾煌!�
  留下来的众人,个个面上也是煞白煞白的,青青黄黄,各种颜色精彩绝伦。
  从头到尾看了整个过程,纵是如碧月与舒河这般早已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顶尖人物,也难掩心里的震惊。
  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了谢长亭的手段,与丝毫也不输给苏末的狠辣性子。
  虽说易容成主子的模样,的确该死。但谢长亭这番当着主人及所有人的面,丝毫无所顾忌的对着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慕容尘施以这般酷刑,足可见他温雅外表之下隐藏在心里的愤怒。
  若是慕容尘事先能料到事败之后的下场,大概借他几个胆子他也绝不敢如此做。
  白袍将军路遥,更是沉肃着俊脸不发一语,想起自己方才还对苍月的皇帝与这个姓谢的男子大呼小叫,心里不由一阵凛然,只觉得从脊背冒起了丝丝寒气。
  冒犯君颜,罪当处死。
  死倒不可怕,他真怕谢长亭也以这般惩罚对付他。
  一壶水浇完,谢长亭扔下空的茶壶,抬起头,视线缓缓流转,自眼前所有人身上淡淡扫过,一贯波澜不惊的眸光此际看来格外摄人心魄。
  因他的扫视,个个浑身僵硬,烈日炎炎之下,却觉得浑身发冷。
  谢长亭看了一会儿,忽而勾唇一笑,笑容冰冷而无情:“九国归而为一,这天下,便只有一位天子,一位陛下——苍月天子,即天下之主,任何人胆敢有冒犯不敬之举,哪怕只是心存不敬之意,也必同他下场一样!”
  话音落下,周遭陷入死寂一般的静默,久久无声。
  谢长亭低头,看向已经被痛苦折磨得发不出声音的半残尸体,淡淡道:“连七皇子,命人把他扔到太阳底下暴晒三日,三日之后脸上一层皮会自然脱落,若能幸运点就此死了,就算了。若死不了,三日后再一刀了结了他。”
  连宇昊面无表情地抬手示意,便有两个大内禁军僵着身子走了出来,弯腰俯身,一人抬头,一人抬腿,刚要离开,谢长亭道:“扔到偏僻一点的地方,别侮了别人的眼。”
  “是。”
  吞了吞口水,两人应声退下,离开的身形如僵尸一般呆滞,仿佛了无生气。
  待他们声影消失在众人眼前,谢长亭才缓缓转过头,直视着连七皇子俊美粗狂的面容,淡淡道:“此番,应该怎么称呼阁下?”
  舒河一愣,路遥也一愣。
  苍昊敛着凤眸,坐在殿上迳自喝茶,仿佛对咫尺之外发生的一切权当不知。
  连宇昊看着他半晌,才面无表情地道:“澜国覆灭之时,是我重生之日,日后在下便叫浮生。”
  浮,与覆同音,亦有俯身之意。
  一句话,不但就此改了名字,从此避了帝王的讳,也隐含了深沉的含意。
  谢长亭淡然一笑:“浮生公子倒是识时务。”
  言下之意,若不识时务,下场也不会太好就是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苏末似笑非笑地瞅着苍昊,道:“他这得罪人不偿命的性子,究竟什么时候能改?”
  苍昊不语,视线迳自落在自始至终不发一语的即墨莲身上,虽形容狼狈,气度倒是沉着。
  淡淡道:“若不出所料,穆国大概要动手了。”
  “主人打算如何处理这女子?”谢长亭走进殿来,淡淡询问。
  “交给你了。”苍昊似乎不是很上心,语气显得意兴阑珊,“想要刑讯逼供还是就此杀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本王不想过问。横竖,她活不过今晚。”
  苏末眉头一挑:“活不过今晚?”
  “心脉已碎。”苍昊淡淡解释,“她的摄魂之术已经练到炉火纯青,若不是本王的净心心法可以压制一切摄魂邪术,今日她的计划不可谓不完美。功力越高,反噬越重。”
  心脉既碎,回天乏术。
  “通过在舒河身上下药,以乐声控制其行为与心智,若不是她太贪心,在主人来此之前的三日之内,夺取澜国倒是完全有可能。”谢长亭垂着眼,分析的嗓音淡然不惊,半点波澜未起,平和温雅的面容之上不见一丝情绪波动,就仿佛方才在门外若修罗降世一般的残酷行径不是出自他手,“放着绝好的机会不用,偏偏存着不该存的心思,已经注定了她的下场。”
  苍昊道:“权当是本王给了凤御熙发兵的借口了。”
  谢长亭点头淡笑:“主人对女子,总是不忍过分苛责的。”
  所以,即便是费尽心机不择手段只为取他性命,也不过一个干脆的死字。
  苍昊淡声道:“难不成与你一般,酷刑加身?”
  苏末托着腮,懒然道:“方才本姑娘说的话,长亭我行我素全当成了空气,由此可见,对自己厌恶之人实施酷刑,于长亭来说,大概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谢长亭淡淡一笑:“小主子心坚志强,不会被这点区区小场面震住,末主子大可放心。”
  说罢,淡淡朝不言不动立在殿外的路遥道:“把那个女子带下去关起来,明日一早,派人把她的尸体送给凤御熙。”
  路遥没说话,却乖乖吩咐了手下亲兵照着他的吩咐去做。
  舒河停下给苏末捏肩的动作,瞥了瞥谢长亭,又看了看苍昊,走到殿外挥退了所有大内禁军与烈风骑将士,只留路遥一人。
  转回身来,舒河道:“主人,连城太子我交给七皇子处置了,孟皇后与两位皇子,还有孟氏一族皆被幽禁在东宫,主人是打算赦了,还是……?”

  ☆、423。第423章 立竿见影


                  “赦了。”苍昊淡然道,眸光漫不经心地落在殿外站立不安的路遥身上,冷不防勾唇一笑,朝舒河道:“那人就是曾经劝你自立为帝的两员大将中的其中一个?”
  这句话一出,效果立竿见影。
  舒河一惊,没料到主子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话题,而站在殿外的路遥,身子一震,扑通一声,直直跪倒在地上,额上冷汗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瞬间晶莹闪闪的一片。
  话说,路遥此人,放在任何时候,也是个有勇有谋的将才,曾经在澜国,与岚熙生出此番心思,一来是因为从未见过苍月的皇帝,二来也是因为舒河实在太过耀眼,他们无法抗拒那样光芒四射的将军。被舒河一番厉声斥骂之后,他们早就打消了那样的心思。
  只是此后,心里却一直对让将军敬仰忠诚的主子存着万般好奇与敬畏,甚至在心里幻想着日后若有幸见到这位天子时还是怎样一番情景。
  岂料,初次见面,不是九国归一时帝王登临至尊之位时的仰望,也不是苍月宫外犒军台下百万大军响彻云霄的俯身参拜,而是无情的一掌几乎夺了将军性命的突如其来,让他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甚至因此产生了毁天灭地的愤怒与恨意。
  “四十万大军铁了心要拥护将军为南越与澜国之主,谁也阻挡不了。”
  这句话脱口而出之时,是怒到极点的不管不顾,也是隐藏在心底的真实想法,听到的唯有七皇子一人。然而此时,真正见到了将军时时刻刻放在心底的主人,才知道原来,这世间当真有一个人,是值得让所有最高傲的男儿放下放弃一切盛名与尊严,心甘情愿俯首参拜的。
  轻轻浅浅的一招,让他知道何为高深莫测。
  不远千里策马昼夜赶路,只因料到了将军必遭不测,这一份洞察先机的本事且不说,只这番对待将军的情意,已教人深深动容。
  教人束手无策的摄魂之术,在他手里只轻飘飘半个时辰都不到,将军便安然苏醒,一把瑶琴,不费吹灰之力破了即墨莲邪门诡计……
  路遥不是愚人,这短短的时间,他已经想通了一切。
  刚刚见识到了谢长亭惩治的手段,恰在此时又被提起了这一茬,甚至想到了自己方才的无礼叫嚣——慕容尘只是易容成了与苍昊相同的容貌便得了那样的下场,而自己,却真真大逆不道地两次说出了造反之语……
  路遥觉得,今日若能听到一句“拉出去斩了”,他都该真心感谢上苍,能让他死得这么痛快。
  正这般想着,路遥便听到了一向骄傲恣意的将军可怜兮兮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主子……”舒河的老一套花招,当着苏末与谢长亭的面,毫不害臊地扯着苍昊的雪衣云袖,泫然欲泣的表情不只苏末与碧月嘴角剧烈抽搐,即便是跪在殿外路遥,也身子一颤,那一瞬间几乎要风中凌乱了。
  碧月转过眼,深深叹了口气,不忍直视。
  谢长亭扫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道:“以长亭来看,敢生出这番心思,五马分尸也并不为过。”
  舒河一惊,才蓦然想起这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彼时他在宫里与主子和盘托出时,这家伙并不在场。
  舒河虽表情可怜,本来心里却是有恃无恐,因为苍昊曾经言明不会追究此事,所以他心里压根一点儿也不惧。然而,此时多了个谢长亭在,他心里却着实开始七上八下了。
  脸色变了几变,舒河在苍昊面前屈膝而跪,因不安,嗓音都沙哑了几分:“主子答应过我的……”
  他真怕,若谢长亭当真要拿这事惩治路遥,只怕路遥的下场不会比慕容尘要好。
  求谢长亭半点用都没有,唯一能教他听话的,只有苍昊。
  苍昊看他急得发红的双眼,淡淡道:“本王答应过你什么?”
  一句话,让舒河脸色陡然惨白,满眼不敢置信。
  颤着嗓音道:“主子分明说……分明说……”
  ——以后这类无聊之事,无需拿来本王面前说。
  ——若你真有此番心思,对帝位有兴趣,本王不会阻拦就是了。
  ——被你看中的手下,若因为这样的缘故被杀,不值得。
  曾经之言还犹在耳边,舒河却觉得全身冰冷,脑子里一片凌乱,再说不出一个字。
  握紧双手,慢慢垂下头,沉默了半晌,舒河才艰难地道:“主人要处置……路遥?”
  “处置他?”苍昊漫不经心地瞥向殿外那个白袍将军,“对本王出言不逊,还敢拦着本王的路,是该好好惩治一番。”
  出言不逊——?
  舒河僵了僵,须臾,慢慢抬起头,眼底浮现希翼之色:“他对主人……出言不逊?”
  苍昊垂眼看他,“他对本王无礼,你很兴奋?”
  “嗯——没,舒河不敢。”忙低下头做温顺状,沉默了片刻,舒河深深吸了口气,觉得开心的小泡泡在心里缓缓发酵升腾,他低眉顺眼道:“敢对主人无礼,自然需要好好惩戒一番,舒河未尽督导之职,亦是该罚,恭请主子示下。”
  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清醒一下——他刚才居然对主子产生了质疑,主子承诺过他的事,何曾食言过?
  主子只是问他“本王答应了你什么?”
  这句话没有任何含义在里面,主子的意思显然只是问他既然还记得他答应过的事,此刻在这里还胡乱忧心什么?
  固然有谢长亭在,他还敢逆了主子的意思不成?无谓的忧心,无谓的怀疑,他的确是该打。
  “孟家老二是月萧手底下的人。”苍昊身子靠在软椅上,敛眸淡语,“孟皇后与她的两个儿子剥了所有封号,便只是发落为庶民,后半生也可衣食无忧。”
  突然间转移话题,舒河稍稍愣了一下,抬头道:“主人不担心连世璧与连世玉兄弟二人日后心生不轨之心?”
  苍昊唇角轻挑,似笑非笑:“你拥兵百万,本王尚且不担心,又何需担心他们两个?”
  话落,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
  舒河犹豫了半晌,站起身,道:“主人还没说要怎么惩治路遥……澜国这里事多繁杂,大多事我都交给他处理了,若伤得太重了,怕是会耽误些事情。”

  ☆、424。第424章 关系匪浅


                  怕耽误些事情?苍昊挑挑眉:“那个随着烈风骑一道退下的肖鹏,倒是个可以塑造的人才。”
  “肖鹏?”舒河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忙道:“他就是个粗人,替代不了路遥……”
  “本王所见,却全然不是如此。”苍昊口气懒然道,“虽性子狂妄了些,但于军中男儿来说,有点傲气也在所难免,最重要的是,此人能坚守原则,于生死关头权衡出自己该做与不该做之事……好好调练一番,来日足可成为镇守一方的大将。”
  肖鹏是不是人才,能不能成为大将舒河心里自然知道。若放在平时,他自然乐见主子对他手下之人的赏识,但他目前却没有精力关心这些——
  深深吸了口气,舒河动动身子朝前跪了两步,继续扯着苍昊的袖口:“主人究竟要如何处置路遥嘛?”
  苍昊漫不经心地道:“你觉得呢?”
  话问出口,没待舒河答话,苍昊偏首看了一眼苏末,柔声道:“末儿累了没有?”
  “稍有点乏。”苏末神情慵懒,眼底的神色却一片清明,啜着手里的茶,她道:“把这里的事情都交给长亭处置吧,本姑娘不想住在陌生的皇宫里,碧月安排住处,我与苍昊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启程去月城。”
  舒河脸色一变,交给谢长亭处置?即便只是对主子出言无礼这一罪名,也够路遥脱去一层皮了。而且——
  “主人明日一早就要走?”舒河抬起头,满眼不舍,“穆国皇帝狼子野心,主人不打算亲自收拾他一番?”
  “不必。”苍昊淡然道,“长亭留在这里,你只管带你的兵,打你的仗,长亭会统筹好一切事宜。”
  问题是,他一点儿也不想谢长亭留下来,舒河心里忐忑。
  不过主人令亦下,自然不容他再更改。
  舒河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静默无声的谢长亭,已然清楚了这个家伙平和沉静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抹任何人都无法更改的仿若历经三生三世依然执着不悔的执念,以及那抹执念之下,多么无情的一颗心。
  对自己都丝毫不手软的人,岂能奢望他对别人手软?
  舒河垂下眼,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再开口。
  苏末若有所思地道:“慕容尘当初似乎与龙凤帮的龙莲一道去了月城,今日他出现在这里,那些龙凤帮女子去了何处?”
  “此事说来,真有些说书的味道在里面。”碧月抿唇笑了一下,“龙莲与手下四个女子手段尽出,多方游走,设法打探出霁月山庄的消息,以及庄主的喜好,以便下手。可惜,找到了霁月山庄却得其门而难入,月萧早已得到了消息,舒桐也派人盯紧了他们的举动,几个女子无奈之下,嫁给了当地一个富商老爷,为第十一、十二、十三、十四房小妾,耐性地等待时机,以期打长久战——若她们知道即墨莲已经死了,大概什么计划也立刻放弃了。”
  “龙莲呢?”苏末勾唇一笑,“若我是她,定然会趁此机会摆脱控制,夺回龙凤帮大权。”
  “她不是末主子,所以不可能这么做。”碧月道,“龙凤帮被即墨莲控制得时间太久,龙莲早已在帮里失去了威信,就算想夺回大权,也避免不了一场你死我活的血战。”
  “即墨莲死了,他们几个小女子也就够不成什么威胁了。”苏末叹了口气,“本姑娘还以为,上次即墨莲没死成,再见面时能轰轰烈烈大战一场,没想到,还是如此悄无声息地就去了,一点可观赏性都没有。”
  碧月嘴角一抽:“能与主人轰轰烈烈大战一场的人,末主子大概还得再等二十年。”
  “二十年?”苏末挑眉。
  碧月笑道:“待末主子肚子里的小主子出生之后,好好培养,让主人把武功都传授了,二十年后,大概也就够资格与主人一较高下了。”
  苏末无语地瞅着他半晌,淡淡道:“碧月,本姑娘发现你最近胆子真的是肥了很多,不如把你一同交给长亭调教调教,如何?”
  “末主子别!”碧月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看了谢长亭一眼,如今对这个家伙事真的惧了,回头看向苏末时,垂了垂眼,小声道:“属下只是与末主子说笑的,下次不敢了还不成吗?”
  苏末似笑非笑:“长亭的名字如今倒是很好用。”
  谢长亭淡淡道:“属下却并不会以此为荣。”
  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高亢的鹰叫,苏末眉眼一挑:“海东青?”
  碧月飞身出了大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张白色纸条,他展信阅完,朝苍昊道:“主人,九罗的大王爷夜静海日前独自去了沧州,在凤王的帅帐中待了一宿,两人密谈时,凤王摒退了所有亲信,没有第三人在场。第二日一早,夜静海离开军营时,面上似有笑意,随即星夜兼程赶去了穆国。”
  苍昊闻言,眉梢一挑,似是意外,淡笑道:“长亭,你怎么看?”
  “苍凤栖此人,若因为亲情让自己陷入不义之地,他也就不是苍凤栖了。”谢长亭眉目平和如初,半点不起波澜,淡淡道,“夜静海独自一人光明正大去沧州军营,便是想告诉世人,他与凤王关系匪浅,纵孤身入军营亦是凛然不惧。离开时面带笑容,只是为了给外人制造一个假象,凤王与他达成了某种协议,也让熟知内情的人知道,他们已经父子相认——这一招,是为了离间,让主人对凤王产生质疑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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