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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醍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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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字。”
  男人的字,愿亲密之人唤之。
  ……
  遥远的记忆并不清晰,满身伤口的斗殴少年,血迹侵染的衣衫,迷路的女孩哭唧唧地站在他身前,少年想把她吓走。
  女孩看着他一双好看的眼睛,觉得他其实一点都不凶恶。
  小哥哥,不要打架哦,会痛哦。
  你,是谁?
  我是谢梵境的女儿哦。
  他抱起她一步一步走在没过脚踝的雪地中,我叫澜之。
  终是被寻她的随从接走,女孩回过身来朝少年不停挥手。
  我记住了,澜之哥哥。
  风雪凌冽,少年擦掉嘴角的血迹,孑然而立。
  自母亲过世后,他第一次感受到单纯而没有企图的温暖。
  “你是……澜之。”
  袁醍醐捧着崔湃的脸,轻轻摸了摸,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那是她第一次随母亲从洛阳返回长安和父亲共度上元佳节,也是第一见到小小的袁光逸。
  小小的她不能理解父亲的爱为什么要分享给另一个小孩,吵闹着冲进人群中,一个人在陌生的长安迷了路,她有家却好似无处可归。
  直到她害怕地看见暴戾的少年在街角斗殴。
  少年打赢了,一个人落寞地坐在背巷。
  主街人声鼎沸,团圆的上元节却与他俩无关,上元节的灯笼和面具让这座城市看起来光怪陆离,女孩包着眼泪却知道有个人在保护她。
  到洛阳后,她也派人去长安南城的里坊寻人,得到的答复却是坊中没有澜之这个人。
  ……
  只因当初遇见一瞬间
  命运从此转一圈
  想去牵感情线
  偏偏天不随人愿
  如果不是匆匆的离别怎会拼命想再见
  可一路太艰险不巧我们都沦陷
  漫长的夙念回荡在心间
  多想念多少年缠绕多少遍
  遇见你一刻才知初心不变
  崔湃,澜之,水波相击,笑看波澜。
  ————
  主事命仆从不得上前,将前院厅堂中的场景禀告给水榭中正在弹棋的父子。
  关于自家阿姊的男女□□,袁光逸听得几分尴尬,可是父亲并没有让他回避,他也只有硬着头皮坐在这里。
  袁训听完,长长叹了一口气,“女大不中留哟,竟被崔家小子拐了去。”
  袁光逸手中握着红子,不解地问,“阿耶又不准备帮打鸳鸯,何必为难中郎将,落得个恶名。”
  多此一举?
  望着前院的方向半响,袁训弯起嘴角,认真说道:“当然要棒打鸳鸯。”
  正在研究棋局的袁光逸以为自己听错了,挠了挠耳朵。
  “什么?”
  点了点棋盘上的布局,袁训有一套自己的理论,“不棒打鸳鸯,怎能让他们证明情比金坚?怎能让他们珍惜彼此?”
  袁光逸服气,觉得袁仆射老谋深算,好有道理的样子。
  正发着愣,己方的棋子已经被他阿耶弹掉一颗,袁光逸完全没有察觉到他阿耶的埋伏。
  袁训纵观棋局,“不棒打鸳鸯,怎能让谢梵境知道她女儿遇上了烫手的麻烦?”
  袁光逸盯着他阿耶,觉得他望着前院,又觉得他望着更遥远的地方。
  ————
  袁醍醐依旧在禁足,不能离开家门,可是她不再在意,因为崔湃自金吾卫下值之后日日拜访袁府,对外只说向袁仆射汇报遣唐使团安防要务。
  袁训依旧对崔湃的拜访避而不见,袁醍醐抗议无效。
  可是她能陪着他,他站着,她也在回廊中站着,遥遥相望。
  时而天晴,时而细雨。
  仆从手上端着一套壶杯,在回廊拐角处被谢潺拦下来,谢潺的目光透过妹妹的背影,与厅中的崔湃对视。
  要演苦情话本是吧?满足你。
  他侧过脸对仆从吩咐道:“中郎将行伍之人,岂能这点苦都受不下,日后都不必送水来。”
  仆从不敢违抗,退了下去。
  瞄见崔湃眼角抖了抖,谢潺捋着蹀躞上的银鱼符,开心离去,当初谁让他一趟一趟犯夜寻人?现世报来的可还行?
  ————
  金吾卫官署中,矮个子的皂衣武侯领命而去,侧身避让正巧入内的大理寺卢司直。
  卢祁走进内侧院,看见崔湃正在闭目思索,他曲指敲了敲门当做提醒。
  崔湃睁开眼睛却没有看向卢祁。
  “有眉目了?”卢祁接过阿水递上的清茶。
  崔湃点头,卢祁突然很好奇,“你在馔坊的暗桩是谁?你就这么相信他?”
  崔湃:“刚刚出门的武侯叫桑秦,他有个妹妹叫桑吉。”
  卢祁随意哦了一声,他对什么武侯一家并不感兴趣。
  崔湃点醒他,“桑吉,馔坊的女侍。”
  “竟然是那个小姑娘!”
  卢祁想起那张稚嫩的脸,只怕跟袁家那位一般大小,他骤然回想起桑吉望向崔湃的眼神。
  “你利用人家对你的心意?崔九郎你下得了手?”
  “桑吉的哥哥正是通儀坊的武侯,若是此次立功,便能助他提级到九品的队正。”
  崔湃的目光没有从案卷上移开,从容道:“桑秦做了金吾卫队正,也能替她寻个更好的人家。”
  卢祁哑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名与字——古人有名有字,父母命名,字是男子20岁加冠时,女子15岁行笄礼时取字,名和字存在一定联系,如关羽,字云长,由鸟儿的羽毛连想到天空的浮云。
  没有每个人取字,用行第代替了,不然一个角色称呼太多。
  PS:估计要给小时候的两只做个番外,迟到的中秋愉快啊~


第47章 梵境东归
  饮子铺凶杀案之后,崔湃私下返回过通儀坊。
  调查得知通儀坊北临宫城,又在西市东近,藩国马市相关行业以及牙侩大多居住在通儀坊中,吐火罗的蹀马队就在其中。
  所以才有吐火罗的蹀马师成为老何饮子铺的熟客。
  蹀马师到底知道了什么秘密引来杀生之祸?
  凶手必然会在通儀坊中留下痕迹,要秘密彻查必须依靠一个熟悉坊中内情,又掌握查案技能的人。
  最关键的是要获得崔湃的信任,此人必须背景简单,目的单纯。
  崔湃想起凶杀案现场出现的一张熟悉面孔,正是袁光逸和朱修丕打架落水那日维持治安的矮个武侯。
  崔湃调出武侯的档案。
  桑秦,长安人,父母早逝,兄妹相依为命,因为不讨好上峰被边缘化,当值许多年来未能提拔,却一直在破坊中案件。
  这个人能用。
  当崔湃去了通儀坊低矮的房舍里找他时,桑秦不敢相信能有机会直接听命于中郎将,不啻成为心腹。
  天降大任让桑秦激动的手抖,他以为自己会碌碌无为终老,空有一腔热血。
  崔湃见到桑秦,也见到了他的妹妹桑吉,只是一眼,他就认出她是馔坊的女侍。
  兄妹情深,桑吉小小的身体跪伏在地上说自愿成为中郎将的暗桩,助哥哥一臂之力。
  稚嫩、柔弱,越不可能的人才越不容易被怀疑,绝佳的暗桩。
  崔湃的目光从桑吉单薄的脊梁移开,望向简陋窗外阴霾的天空。
  他同意了。
  至少跟他做事,他们兄妹两人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比混着强。
  崔湃从思绪中回神,起身吩咐阿水卸甲更衣。
  卢祁眼看他准备离开,“又去袁府?”
  崔湃没有吭声,径自手握水盏喝水,喝了一盏又觉得不够,提起水壶直接灌下。
  卢祁好笑道:“袁家连盏水都不给你吗?”
  也不知是被水噎着,还是被卢祁的话噎着,崔湃咳嗽。
  难道见到崔九郎有窘态,他立刻追击,“你这般苦情的做派,到底是做给袁仆射看的,还是袁醍醐看的?”
  卢祁接收到崔湃一个知道太多只怕会被灭口的眼神警告。
  阿水已经替他家郎君更换好了便服,卢祁将蹀躞顺手递给崔湃,好心道:“戏不要做过了,御史中丞可是看着你呢。”
  只要醍醐与他两人心意相通,谢潺能奈他何?还不是只有干看着。
  崔湃笑笑,在腰间戴好蹀躞,便袍立刻撑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忽而正色对卢祁说道:“再陪她两日,就要捉鬼了。”
  卢祁行插手礼,“喏!”
  谢潺不准仆从送水给到访的崔湃,完成构不成威胁,因为袁醍醐在厅堂中备下各类果子。
  袁训特意清空的前院厅堂,反倒成了他俩在袁宅中明目张胆约会的地方,袁光逸感叹真是活久见,他阿耶暧昧不明的态度,连带袁家上下仆从都不敢轻易揣测。
  崔湃吃了袁醍醐小手剥的荔枝,也很舍不得现下的温存。
  “日本高僧的讲经安排在了五月节里,要有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袁醍醐点头,“藤原大德颇得圣人欢心,百姓推崇。”
  本就人气很高,引人注目,拥趸甚多,又安排在了节庆活动甚多的五月节,双重安防压力下,金吾卫是有得一顿好忙了。
  她表示理解。
  算是小别,崔湃要袁醍醐乖乖呆在家中,明面上这么说好听,其实他俩都知道她被禁足哪里也去不了。
  他很安心。
  ————
  往世家大族府邸送烧碳的老翁忙碌了一早上,拍干净外袍的落灰,终得闲暇坐在馄饨摊前。
  光顾小摊的多是街坊邻里的老伙计,摊主凭借一手包馄饨的手艺养活一家数十载。
  大家嚷着让老翁聊聊门阀豪族的隐秘,老翁卖弄道:“谢梵境回到长安咯。”
  久居洛阳,出身陈郡谢氏的袁家大娘子,也就是袁醍醐的母亲,谢梵境领着浩浩荡荡的亲随从东边的官道入了长安。
  贵圈中议论纷纷。
  时值仲夏,谢梵境只道是回来长安过五月节,阖家团圆。
  可是袁家老老少少心里都清楚,这位袁家的大娘子必然是为了自己女儿闹出的动静归来的。
  谢梵境跟袁训多年夫妻,相敬如宾,在袁宅里有自己居住的院子。
  袁醍醐看见自己的靠山来了,连夜赶往母亲的院落赖在房中不肯离去,母女俩躺在被窝里说着贴己话。
  半年来,袁醍醐回到长安干出的光辉事迹时不时透过传回洛阳,谢梵境觉得女儿习惯了长安便好,直到不久前收到来信,才知道女儿被袁训禁足,原因竟然是为了清河崔氏的儿郎。
  谢梵境常年念佛的平常心也稳不住了,匆匆赶回来。
  清河崔氏和陈郡谢氏颇有纠葛,说来话长。
  谢梵境还没来得及将其中缘由道给女儿听,袁醍醐已经急不可耐的将崔湃一顿猛夸。
  谢梵境怔住了,没想到小小的女儿终于到了有意中人的年纪,烛光下,她看着女儿稚嫩的脸上流露的甜蜜。
  少女情怀,曾几何时她也有过。
  “母亲,你可还记得多年前上元节里将女儿送回你身边的少年?”
  袁醍醐的大眼睛闪亮,“崔家九郎就是当时的澜之哥哥!”
  原来如此,情谊在少男少女时便已种下。
  谢梵境心底几分触动,门阀世家的子弟在婚姻中能两情相悦着屈指可数。
  她拍拍女儿的背,“为娘必然给你把把关,好好看看崔家小子。”
  袁醍醐大喜,崔九郎只要得到娘亲的认可,她阿耶也挑不出刺了。
  贵圈话题人物回到长安,谢梵境面对一场又一场筵席小聚,多年的人情世故总要维护,袁氏夫妇在人前一副互相关怀的模样,只有袁训深深知道谢梵境在人后跟他保持的距离。
  十六年了,女儿都及笄了,她始终没有放下,始终没有原谅他。
  纵然如此,只要还能在宅院中看见她的身影,他心里都是安稳的。
  ————
  袁光逸并没有很多机会接触袁家的大娘子,自他出生,她已经带着女儿远居洛阳。
  袁光逸没去过洛阳,等他长大几岁,终于在年节里见到这对母女,才真切的体会到她们真的不喜欢自己。
  袁醍醐走散,袁光逸大病一场,提心吊胆着父亲会不会因为她们的不喜欢而赶走他。
  多少个生病的夜里,父亲抱住迷糊的他,难过。
  “光逸没有错,都是阿耶的错……”
  他有父亲的爱,小小的袁光逸想着他可以留在袁家了,日子一长,她们终会喜欢自己吧。
  再长大一点,他终于知道谢梵境不是不喜欢他,而是不喜欢他的娘亲,因为他的娘亲在谢梵境怀袁醍醐的时候,有了他。
  娘亲因他受厌恶,也因他难产而去,他是个不该存在的错误。
  ————
  谢梵境回到长安,袁醍醐的禁足自然是解除了。
  是日,风和日丽,她一身新制的石榴裙蹦蹦跳跳前往水榭去找她的母亲。
  五月节转眼就到,她要跟母亲商量节日游玩的行程。
  抄近路走到苑中假山后,她便看见不远处的水榭中,袁光逸跪在地上叩拜母亲,周围没有仆从。
  袁醍醐贴在假山石上,竖着耳朵听得仔细。
  谢梵境询问的大抵是些袁光逸的日常事务,重点落在了国子监的求学上,谢梵境素有世家才女的雅号,袁光逸不敢轻忽,每一个问题都答得头头是道,语调从容。
  听得谢梵境赞赏点头,“二郎是袁家的好儿郎,他日必得圣人重用,光耀门楣。”
  袁光逸眼底闪了闪,他努力平复心中的惊涛骇浪,大娘子赞他是袁家的好儿郎,说他未来可期。
  谢梵境口中的认可,他第一次听见,他的努力付出,她其实都看在眼里。
  此刻的心情,袁光逸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他只能注视着身前高贵、娴雅的贵妇,透着百年门阀雍容的气度,时间在她身上仿佛走的很慢,她依旧是个大美人,是他幼年时见到的模样。
  谢梵境的声音格外温柔,“你比你阿姊懂事,这个常常闯祸的阿姊,光逸可要替我好好看顾着。”
  袁光逸俯身,眼泪从眼角滴落,低哑道:“喏。”
  谢梵境望着袁光逸清隽的面容,那双眼睛实在像他的母亲,你的儿子很优秀,你若能见到就好了。
  “你的母亲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袁醍醐听蒙了,虽然她从不曾问过母亲,她们住在洛阳明面上是照顾外祖父母,可是家里的人都知道是因为母亲生气父亲讨了小娘,有了庶出的儿子。
  如此,她也对袁光逸有了心结,现在母亲的态度怎么变了?她要探究探究。
  ————
  征得母亲同意,袁醍醐列好五月节采购清单,便要带着管事去东市好好逛一逛,还没走出门就与下学归家的袁光逸正面相逢,像往日一般擦肩而过。
  袁光逸顿住脚步,立刻回身追了出去,嚷着也要去东市。
  厅堂中,谢潺正和袁仆射讨论兵部番上名录,府兵定期轮流到京师担任宿卫的重大事务。
  两人都看见了不远处回廊中的一幕,别扭姐弟好像不一样了。
  谢潺向姑父道喜,“还是姑母办法多,手段高。”
  袁训的目光落回到番上目录上,只是嘴角上扬,“是五郎向洛阳去的书信吧。”
  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聪明人对弈很简单,谢潺插手行礼道:“侄儿愿做姑父手中的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番上——《新唐书》卷50《兵志》记载:初,府兵之置,居无事时耕于野,其番上者,宿卫京师而已。


第48章 东市贵人
  日永星火,以正仲夏。
  身着青紫染胡服的袁醍醐,领着管事和一众仆从前往东市采购五月节用品。
  东市离盛业坊等高门豪族聚居的里坊很近,东西自然也精贵些。
  管事轻车熟路的在熟悉的草药商铺里选好菖蒲、艾叶,这些山间草药在仆从眼中不值几个钱。
  袁光逸一路跟随袁醍醐而来,也没看见他到底要买什么。
  拿起一束菖蒲,袁光逸看了一眼袁醍醐,“菖蒲乃是五瑞之首,叶片似剑,插在门口作蒲剑,可以斩千邪。”
  袁醍醐没有搭理他,袁光逸淡定放下菖蒲,又拿起一旁的艾叶。
  “虎者百兽之长也,能噬食鬼魅,以艾编剪成虎,佩戴于发际身畔,可以保安宁。”
  “……”
  袁醍醐心里想着事情,觉得袁光逸格外聒噪,没话找话说。
  “你有完没完?”
  “完了。”
  袁光逸向她指指打包好的五月节草药,“采购顺利,下一个地方去哪里?”
  问到重点,袁醍醐示意袁光逸走近,附耳过来。
  “跟你商量一下,你领着他们先回府,我约了高氏的贵女在东市小聚,以后你求我什么,我也愿意出把力。”
  刚刚就是在想怎么甩掉袁光逸。
  袁光逸挑眉,“我可以出面把他们打发回去,不过,你要带着我去凑凑你们想看的热闹。”
  袁光逸近期俨然成了父亲的传话筒,他的话在管事面前很起作用。
  袁醍醐看了一眼天色,想着早点脱身,便与他愉快地达成交易。
  袁光逸向管事吩咐了几句,留下两个随从,袁家的人便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
  五月良辰,长安城内有个风俗,诏移两市祈求风调雨顺,在祈祷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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