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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醍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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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崔湃亲手调|教过的队伍,全场战术打得颇有章法。”
  卢祁在赛场上看见高文珺在中场镇定指挥的身影,铁桩布阵让善于进攻的柳善姜倒显得有丝焦急。
  心道高文珺私下里毛毛糙糙,击鞠场上却像变了个人,破有大将之风。
  同样打入男团决赛的宾贡生队伍也在围观女团决赛,尤博力震惊于巧工女社短时间之内的巨大进步,他跟袁醍醐、高文珺在御马坊是交过手的,而此刻场中的巧工女社仿佛脱胎换骨。
  这是崔湃的杰作。
  从巧工女社的排兵布阵能窥得一些端倪,弘文馆的队伍同样也经过了崔湃的手。
  尤博力召集来队伍中的骨干现场开始研究,并发现巧工女社成员都在拱卫以袁醍醐和高文珺为主的核心力量。
  尤博力眼中闪过一道光,弘文馆也有自己的核心。
  ————
  赛场中球若流星疾飞,比分胶着,往往是素心女社才进球,巧工女社便还以颜色,立刻回敬一球。
  柳善姜眼见时间流逝却拉不开比分,选择带队压上,攻击几轮发现强攻不下,任凭她如何突进都无法撕扯开巧工女社的防线。
  她原本想赢得漂亮,想全面碾压似的胜利,想一举摧垮对方的信念。
  现实并没有她预料中那么容易,巧工女社的确变了。
  抵挡住一波又一波强力攻击,袁醍醐扫了一眼场周旗架上的明月旗。
  很好,一直紧紧咬着素心女社的比分。
  大比分差距一定会让女社队员内心直接崩盘,她们在实力上的确不如素心女社,只能稳中求胜,还留有一丝希望。
  阁楼看台上,手中握着羊皮水袋的崔湃关注着赛场中的及时动态,每当袁醍醐拦下柳善姜的强力进攻,崔湃都会轻轻搓揉手中的水袋。
  时间一刻刻过去,比赛记时的三炷香马上就要烧完最后一段,决出胜负的时刻就要到来。
  高文珺在中场断下了球,袁醍醐骑着黄棕金箔驹冲进素心女社的包围圈为自己的队友吸引火力,给她留出进击的空隙。
  这是最后扳平比分的机会,如果扳平便能将比赛拖入加时赛。
  柳善姜策马急奔拼命回防,直追高文珺,在柳善姜防守下的高文珺没有自己攻门,选择一记长传将球打给另一侧的袁醍醐,袁醍醐屏住呼吸,高高举杖于空中直接击打,彩球扬起一道弧线直往球门而去。
  紧张时刻,阁楼看台上的观众纷纷起身,所有人目不转睛盯着它最后的结果,也是女团决赛最后的结果。
  球,往球门飞去。
  球,狠狠地击打在门框上,反弹出去。
  素心女社的贵女们爆发出欢呼声,她们赢了!
  柳善姜赢了!
  柳善姜单手举起球杖在赛场中心巡场,接受四方对胜利者的朝贺。
  崔湃的手轻轻按在胸口,在袁醍醐最后单骑突围的那一刻,他心如擂鼓,竟是比他自己亲自上场还紧张。
  隔着赛场的距离,他完整地经历了她的喜她的悲。
  崔湃远远地望着场中静立的背影,想起那日大雨中的落寞的身影。
  胜负乃球赛常事,可他心中却有几分说不出的疼。
  不要难过。
  此刻,他想拥抱她,想把她纳入他的羽翼下小心护着,他想说不要怕,我在。
  高文珺策马走到袁醍醐身边拍了拍她僵直的背部。
  袁醍醐侧过脸,松了一口气,“我们拼过了,没有遗憾了。”
  崔湃望见袁醍醐沉稳的小脸,汗水浸染了抹额。
  她没有哭,面对逆境,面对不如意,变得更坚强。
  展翅的雏鸟,在风雨中终是学会了飞行,远方更辽阔的天地等着它万里翱翔。
  观众们都在鼓掌,长安城贵女社团首次亮相击鞠竞技让人们眼前一亮,竞技比赛有输有赢,赢得意气风发,输得不输气质。
  袁醍醐最后一刻的奋力绝杀惊艳众人,突出重围一骑驰骋的潇洒身影映在所有人的记忆里。
  这是汝南袁氏的女儿。
  ————
  女社决赛看得弘文馆的少郎们热血沸腾。
  “走,该我们上场表演了。”
  朱修丕摩拳擦掌招呼着。
  鼓乐奏响,弘文馆和宾贡生踏着鼓点昂首进入赛场中,被世家子弟们反复议论的两支队伍终于正面交锋一较高下,最精彩的对抗拉开帷幕。
  众多弘文馆出身的南北衙诸卫武将起身鼓气,吕二郎扯着嗓子在阁楼二层就开始起哄,“卢三!打不赢揍你!”
  卢祁远远地在场地中比了一个让他们安心的手势。
  女社的队伍退到场地边缘的回廊围观男团决赛。
  高文珺一看卢祁得意的模样,一撇嘴角,“哟,卢祁以为他自己是崔九郎呢!”
  袁醍醐瞄了一眼高文珺,笑道:“人家卢司直本来也不差啊!”
  晃眼又望见对面国子监助阵的队伍中坐着端端正正的袁光逸,袁醍醐即刻对着卢祁大喊道:“卢祁!卢祁!所向披靡!冲呀!”
  卢祁大笑,感受到热情助威。
  高文珺哑然盯着袁醍醐,又发现对面气得不行的袁光逸。
  哦,袁光逸身在国子监,袁醍醐偏偏支持弘文馆,这对姐弟也是没谁了。
  宾贡生队伍代表国子监出征决赛,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组队参加击鞠竞技。
  宾贡生均来自藩国外邦,现下跟代表长安世家子弟最高水平的弘文馆生徒比赛,透出些超出比赛本身的意味。
  宾贡生们不发一言出场,尤博力握紧手中球杖,抬头望向热闹助威的阁楼看客。
  他们要将这些门阀世家不可一世的骄傲,当众撕碎。
  ————
  在皮鼓擂动的助威声中,双方风驰电掣,争击球子,又是背手侧击,又是远射入门,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看得人眼花缭乱。
  卢祁坐镇中场,朱修丕出击在前锋,宾贡生一看对方阵型果然是尤博力分析的核心战术,私下里交换个眼神,围了上去。
  阁楼上观赛的吕二一拍大腿起身,“他娘的!他们在封杀卢祁!”
  崔湃不置一语看着。
  尤博力发现了弘文馆团队的战术,全力封堵核心卢祁和朱修丕,杀得弘文馆措手不及,眼看已经接连丢失三个球,比分拉开。
  “这些小子!手上不干净!”
  周遭的武将愤然起身,男子击鞠对抗激烈,难免手上过过招数,多年击鞠他们又怎会看不懂卢祁吃了暗亏,卢祁一个文官哪里应付得了手上的花招。
  卢祁在围剿中奋力拼杀,想着不能再失球,非要从宾贡生堆里硬夺,才一扬杆就被争抢的球杖击在小手臂上,顿生震痛。
  那球杖没有减速朝着卢祁额角穴位而去,卢祁抬手生生挡了一下,仍旧被打中,鲜血直流,瞬间模糊了右眼。
  朱修丕同一时间一杖击在宾贡生颈侧,生生将其打下马去。
  四周一阵惊呼。
  双方人马一拥过来开始在推搡,球场四周候场的队员往里冲,前去拉开双方人马。
  “卢祁!”
  高文珺惊叫一声,已经和袁醍醐冲向混乱的人群。
  只看见卢祁一手的血捂着半张脸跌坐在地上,高文珺赶紧撕下鞠袍的衣角给他捂住冒血的额角。
  袁醍醐挥舞着手中的球杖推开缠斗的男人们,大喊:“退开退开!疯了吗你们!”
  在混乱人群中拼尽全力保护受伤卢祁的袁醍醐,被一股大力握住球杖,她凶狠的瞪向来人,正正对上崔湃从容的眼眸。
  “不要怕,我在。”
  袁醍醐慌乱中这才看清楚崔湃领着一群武将瞬间制服了缠斗的两方。
  他来了,她安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好粗的金手指走来了。
  中二时期想过写一篇足球竞技故事核的言情,所以完全是按照足球的战术在写击鞠,也算圆梦了。


第39章 藏住不说
  赛场中国子监和弘文馆的生徒已经乱做一团,球场上的守卫人手不足,无法第一时间处理下群体性突发事件。
  主|席位上的秦大娘子焦急的捂着胸口,“好好的击鞠竞技怎么还打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两鬓斑白的骠骑大将军握住自家夫人的手,从容说道:“无碍,你看崔家小子不是下去了吗,这点事情在南北衙诸卫军人眼中不过是儿郎们打闹罢了。”
  老将军单手抚髯,盯着场下的乱状,儿郎们打架斗殴见点红都是家常便饭,这崔家小子八百里增援一般的急冲下场,只怕是为了卷入其中受到惊吓的袁家小姑娘。
  ————
  场中本来缠斗的双方被南北衙卫队武将制服,出手快准狠,没有直接揍人已经算是留了情面。
  不止卢祁,国子监和弘文馆两方都有人受外伤,都有人见血,都忿忿不平,医官已经入场查看伤者,判定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
  柳善姜终于冲到卢祁身边,本来正在给卢祁额角止血的高文珺收回了手,卢祁看了一眼她们两人,没有说话。
  袁醍醐看见崔湃望着卢祁的伤势并没有多言,从崔湃的脸色也看不出喜怒,不知道他要如何了结宾贡生和弘文馆的冲突。
  尤博力走过来慰问卢祁,看了他缠着布带的额角。
  两方的人马都在等,等比赛是否继续。
  崔湃扫视两方队员不甘心的神情,目光并没有看身前的尤博力。
  “你们还想打吗?”
  尤博力慢慢起身,看着弘文馆生徒们说:“你们的主力队员已经受伤,继续比赛我们宾贡生岂不是胜之不武。”
  崔湃点头,“好,你们还想打。”
  尤博力严肃地直视崔湃,“对,我们想要冠军的荣耀。”
  崔湃挑眉,“今日就给你们一个证明的机会。”
  崔湃替补卢祁出场。
  弘文馆队员们欢呼雀跃,吕二上前搭着崔湃的肩膀,这种热闹他怎么可以错过,“我也是弘文馆生徒,替补出场。”
  南北衙武将就读于弘文馆者众,纷纷响应,换上鞠袍,构成了新的弘文馆队伍。
  什么那么不可一世!宾贡生握紧了拳头,上马应战。
  卢祁对崔湃、吕二笑道:“喂,你们别把人家打哭了。”
  “……”
  卢祁的话让人怎么接?
  袁醍醐把本来想嘱咐几句的话吞进肚子里。
  崔湃转身看向欲言又止的袁醍醐,他侧着脸对她说:“助我一臂之力可好。”
  ?
  袁醍醐:“怎么助你?”
  我又不能替补上场。
  崔湃向她伸出手掌,“将你的球杖借我一用。”
  “……”
  骑虎难下,这种时候不借给崔湃,倒让自己失了气度。
  ————
  直到看见武将们上场,袁醍醐才理解到卢祁那句别把人打哭了的评语,才理解到为什么南北衙诸卫将士不好意思参加社团竞技。
  放他们上场好像放虎狼归山,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剧情宣告结束。
  国子监助威的队伍看得垭口无言,而弘文馆这边完全是得见传说人物的疯狂。
  宾贡生队伍说自己来自塞外球风野,武将们说自己战场下来手很糙。
  他们击的哪里是鞠,击的分明是人。
  武将们挥舞起球杖来像是挥舞的偃月长刀,你不退让,感觉脑袋都要被他们砍下来。
  比分以碾压的方式拉开差距。
  尤博力面色森寒,额角流下冷汗。
  宾贡生们已知胜负回天乏力,却不能让南北衙的武将如此当众戏耍他们,既然已经撕破脸,何必再像尤博力一样顾及什么颜面。
  几个宾贡生私下打了颜色,就算输,也要教训教训对手。
  擒贼先擒王,他们选中的目标必然是被对方视为精神领袖的中心人物。
  崔九郎名声在外,不好惹,几个人决定同时动手,杀他个措手不及。
  卢祁观其动向,冷笑宾贡生不知好歹。
  “非要去拔老虎胡须,崔九郎手中握着的球杖随时就可以变成致命的武器,只要他想。”
  袁醍醐看着宾贡生的动向,脸色难看,这群人现在脸都不要了吗!
  她盯着被众人围住的身影,浮光晃动,夺目晃眼。
  袁醍醐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球杖上镶嵌的金边反射的光。
  崔湃手握金边球杖如同三尺横刀,生生打断了对方围剿的数根球杖。
  宾贡生望着断落一地的残木,难以置信。
  飞舞击球,崔湃一击过半场,直入球门,宣告闹剧结束。
  镶金边球杖闪着亮眼的光点,映入所有人的眼中。
  崔湃策马行至尤博力身前,扯动嘴角,“击鞠竞技,不过一场游戏,无须认真,你们想要证明的东西,谁在乎?”
  宾贡生看重的荣耀,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场闲来无事的游戏,他们的拼命,长安城中没有人会在乎。
  尤博力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残屑,这是他们战败的战场,
  纵马狂奔的崔湃哪里是在赛场,明明是驰骋疆场,那里才是英勇男儿的荣耀。
  袁醍醐望着赛场中的男人,久久不能回神。
  那些长安城中的纸醉金迷在他心中犹如凡泥,不过儿戏,毫无意义。
  “醍醐,你怎么了?脸色不好看?”
  眼见赢下宾贡生比赛正兴奋的高文珺,扭头发现身旁袁醍醐的异样。
  袁醍醐怔怔得望向高文珺关切的脸,没有焦距的目光又扫过巧工女社成员精心装扮的脸,又看向柳善姜莫名其妙的脸。
  从洛阳返回长安,她又在争什么?又在证明给谁看?
  她在反感宾贡生使尽手段的时候,别人又在背后如何议论她的虚荣?
  现在想来如此可笑。
  没有人觉得她们奇怪吗?没有人觉得她们是吃饱了撑得?
  ————
  在未到现场的袁仆射面前,袁光逸哇啦哇啦地将事件绘声绘色的复述了一遍,世家子弟间的奇闻异事果然只是圈层里面的谈资。
  袁光逸手中拿着袁仆射特意为姐弟两定制的金边球杖,侃侃而谈。
  “球杖镶嵌金边强化了硬度,倒成了崔九郎打遍球场无敌手的利器,阿耶果然好眼光。”
  一个饶有兴致的听,一个兴奋的讲,这场景在袁醍醐耳中自动消了声音,她只觉得好吵!
  “乖女儿为何不开心?”
  袁训看着并没有加入畅聊的女儿。
  袁醍醐只敷衍说自己击鞠累了,便先行告退。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内心的空虚,什么才算是有意义?
  如果找不到这个答案,她是不是就要恍恍惚惚过一辈子,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像往日一般在长安城中吃喝玩乐,浑浑噩噩活在虚荣里。
  回到内苑房间的袁醍醐望着崔湃还回来的球杖出神。
  金边球杖受猛力击打已有裂痕,再也不能完好如初,如同她混乱的心绪。
  什么才是有意义?
  袁醍醐找不到这个答案,却想起了一个人。
  ————
  对于闷头走进金吾卫的袁氏贵女,没有人敢拦。
  崔湃对于袁醍醐的突然造访毫无防备,正在和崔湃议事的卢祁很识相的提出改日再议。
  离开的卢祁回身望了一眼金吾卫威严的门匾。
  击鞠执教明明已经结束了,金吾卫什么时候成了让人随便进出的官司。
  卢祁啧的一声,他兄弟这回动用的特权,闻所未闻啊。
  当崔湃赶回内侧院的时候,袁醍醐站在光影斑驳的树荫下已经等了很久。
  她背着手站立,表情严肃,好像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找他。
  崔湃立刻想问,又强行忍住,他单手解着护臂来掩饰内心的急切。
  “我的球杖坏了。”
  袁醍醐从背后抽出金边球杖,递到他眼前。
  这是她为了来金吾卫找他想到的借口?
  崔湃盯着球杖上的裂纹,伸手想接过,“我赔你一支。”
  袁醍醐收回球杖,没有说话,仍旧不开心,崔湃安静地等她提出条件,她说:“不够。”
  很好,她还可以要求得更多,他都可以给。
  崔湃挑眉,“你要如何?”
  袁醍醐握住球杖放在身侧,认真的盯着崔湃的眼眸,“我想知道在长安城中什么才算是有意义的事情?”
  ?
  他都准备以身相许了,她居然问个什么劳什子玄学?
  怎么了?
  崔湃很想摸摸她的额头,突然又回想起什么。
  击鞠竞技,不过一场游戏,无须认真,你们想要证明的东西,谁在乎?
  她也想证明自己。
  崔湃抚着下巴,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自己的话不仅让尤博力内心动摇,同样也撼动了袁醍醐原本的观念。
  自己又亲手给她添了个堵?
  这样很好,至少让他在击鞠竞技之后,又有了让她主动见面的理由,足够充分的理由。
  免去了他绞尽脑汁的筹谋如何不期而遇,只为了让她再来见见自己。
  崔湃缓过一口气,用手背掩住嘴角清清嗓子,咳咳。
  “也许说来话长。”
  “没有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袁醍醐睁着真诚的大眼睛,他愿意帮她一切好谈。
  崔湃立在她身前,却没有说出口。
  如果需要一辈子呢?
  风儿轻轻,稍带微微的凉,
  心心念念,想对你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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