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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溺宠妖娆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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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
苏卿嘤咛了一声,脸色发红,用手推了推他,“你这是怎么了?我给你准备了饭菜……”
不说还好,一说闵嵇对她更是爱得不行,迷乱的唤了几句宝贝,打横一把抱起她抵在榻沿,手指一挑,两条光洁白嫩印着斑驳红痕的长腿就露了出来。
昨个儿才被折腾了一宿,苏卿现在当然不可能让他得逞,刚想抬腿踹他却先一步被他攫住了,他握住她的脚踝一拉一曲,看着这娇嫩的身子,闵嵇红着眼睛便杀了过去。
片刻后,屋内响起了疾风骤雨般的海浪拍打之声,苏卿觉得自己就是飘在风暴四起的海上一艘孤零零的小船,带着狂暴气息的海浪朝她疯狂的扑过来,她左摇右晃,左闪右躲,被海浪打得头昏脑胀,四肢虚软,然而这海浪狂猛至极,接二连三的朝她席卷而来,她在大海中摇摇摆摆,几乎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最后一个大浪打过来,猛地一击,在极致的晕眩之后,风暴总算是停了下来。
苏卿浑身软绵绵的躺在榻上,任由闵嵇摆弄,看着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模样,闵嵇爱怜的亲了亲她的脸,抱起那还有些轻颤的身子,坐在桌前,把她安置在怀里,问道:“宝贝饿不饿?”
苏卿正埋在他的胸口,闻言啊呜一声直接咬住了顶端,正中红心,闵嵇身躯一震,喉咙爆出一声闷哼,也顾不得去拿筷子了,忙托住她的头,哄道:“宝贝……”
苏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松开了嘴,小模样很是嚣张的哼了一声,闵嵇见她松开那排漂亮的小牙齿,疼痛骤然缓解的同时却带着一股异样的酥麻,他狠狠的揉了怀里的小身子几下,暗哑道:“小妖精,罚你喂我吃饭。”
苏卿知道这一咬咬出麻烦来了,乖乖的嗯了一声,好在天气不冷,饭菜放了一段时间还是热的,不过闵嵇哪舍得累着她,才喂了几口筷子便被他拿过去了,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欢快,苏卿时不时的问上一句茶场的事,闵嵇时不时低头在那油腻腻的小嘴上香一口,气氛温馨得不行。
清早,一家子都在苏老太太那用早饭,有了几日的相处,苏老太太倒真的把闵嵇当成了孙子看待,关心的问了几句适不适应辛不辛苦之类的,闵嵇的回答只是冷硬的点头或摇头,刘氏笑道:“正好老太太在这,快帮我劝劝嵇哥儿,明天就是认契的日子了,我本想让师傅们给他量个尺寸制几件新衣裳给他的,可这孩子愣是说不用,您快给劝劝。”
刘氏这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闵嵇那身永远是黑色的衣衫,因为是黑色,所以也不知是新是旧,虽说因为那浑身凌厉的气势怎么都不会显得他寒碜,但如今他就快是苏家的大少爷了,总得再贵气点,而且明天是认契的好日子,穿新衣图个吉利,总不能穿旧衣衫吧?又不是出不起那个钱。
苏卿看了一眼,道:“娘,今天就算赶制也来不及了,我带他上成衣坊看看吧,虽然不一定剪裁得宜,但是合身就行,反正我傍晚要出去一趟,到时茶场也关门了,时间刚刚好。”
闵嵇抬眸看了他一眼,眼里的宠溺之色一闪而过。
苏老太太点头,笑道:“好,就交给卿卿去办了,不过你傍晚了都还要出去,是去哪啊?”
刘氏亦是疑惑的看向她,总不会又去庞家吧?听说那姑娘都回京城去了。
苏卿笑道:“是咱们有一批货要出海,姚掌柜要照顾妻子脱不开身,我就去是看看,没问题就能回来了。”
鱼儿都上钩了,她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苏卿微垂下眸,掩下眼里的冷光。
苏治哦了一声,这事对他们来说正常得很,便没再问,再说有闵嵇在她身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刘氏虽担心,却也没多说什么,眼看着两个孩子都正常得很,她要是再推三阻四,未免太过小人之举了。
傍晚,苏卿从院子里出来时,碰巧遇上了急急忙忙的苏治,苏卿看了眼同样一脸着急的婆子,问道:“爹,怎么了?”
苏治见是闺女,只含糊的说了句,“没什么。”便急急走了。
苏卿眼里精光一闪,跟了上去。
铺子现在早就吵翻天了,一个身材瘦弱,脸色有些发黄的男人被冯叔抓住了手臂,他不甘心的挣扎着,叫道:“掌柜的你冤枉我!我根本没有偷藏铺子里的茶叶,你胡说!”
姚沛良一脸铁青,不为所动,只道:“前两天你偷藏银子的事大家都看见了,我因为没有证据不想冤枉你,没想到你知错不改,今天居然还偷藏茶叶去卖,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今天我非得把你送去见官不可。”
苏治走进铺子就听见这话,不由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徐福见是他,心头一喜,故作凄惨的道:“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姚掌柜看不我顺眼就想诬赖我偷藏铺子的茶叶去卖,还威胁说要送我去见官,老爷你是知道我这人性子的,我来茶悦坊一年多,再苦再累的活我都没吭过一声,我怎么可能会偷铺子的茶叶去卖?我每天为了茶悦坊兢兢业业的干活,却被姚掌柜这样栽赃,我真是太心寒了,反正这里我是呆不下去了,看在我劳心劳力一年多的份上,老爷你放我走吧。”说着,一个堂堂大男人竟然落下泪来,要换成第一天认识他的人,非得被他骗过去不可。
苏卿在后头静静的看着,见他装模作样骗取同情,讽刺一笑,当年这个人阴险的模样还牢牢的刻在她的脑海里,不好好惩治他一下,她怎么会甘心。
苏治有些触动,他这人心地善良,耳根子又软,想起徐福在他铺子也是脚踏实地老老实实的,便有些不忍心的问道:“姚掌柜,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徐福跟了我一年多一向老实本份,怎么会偷茶叶出去卖呢?”
姚沛良暗自叹了一口气,却一脸正色的道:“老爷,不是我瞎说,铺子里的伙计都看见了,不信你问冯叔,前两天他也看见徐福偷藏银两了。”
冯叔立马就大声道:“是啊老爷,咱们铺子一向是在柜台结账的,前两天徐福拿了二十两银子,还硬要说是帮客人收钱,最后他是还了回去,掌柜也念他在铺子里干了一年多的份上没有怪罪他,可没想到这混蛋不知悔改今天居然还敢偷藏茶叶去卖,挑的居然是咱们铺子里最贵的黄金舌,我们都在他的小包袱里找着了,哪还能有假?”
冯叔一脸愤慨,让那新来的伙计把包袱拿过来,苏治一瞧,果然见那里边装着一个精美的陶罐,正是铺子里最贵的黄金舌,那包袱微微泛白,他认得出来这是徐福一直背着的东西,一时间对他的人品有了怀疑。
徐福见他犹豫,哭得更大声了,“老爷冤枉啊,我跟了你一年多了,你亲眼看见亲耳听见过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相信我居然相信姚掌柜这个才来不久的新人,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用计把我们这个老工人赶走,撺掇那些新人牢牢的霸占茶悦坊呢?老爷你可别被他的居心不良骗了,一旦我们这些老工人走了,这茶悦坊就是他的天下了啊。”
这话一落,包括冯叔在内,心绪都有些波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现在茶悦坊生意火爆,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门可罗雀的小茶坊,真要说有人想霸占茶坊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条理由也绝对能成立,徐福果然不存安心,这话才一说,众人看姚沛良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姚沛良心头大怒,苏卿曾说徐福阴险,他还不太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个惯会小偷小摸的下三滥小人,没想到还真的像苏卿说的那样,这是个颠三倒四极会煽动人心的家伙。
这时候一向内敛沉默的一个伙计忽然开口道:“徐福你就别乱说了,前两天我都看见你把银子塞进口袋里了,而且我还知道你欠了地主家二十两银子,明天要是不还他就会找人打断你的腿,你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偷茶叶去卖。”
姚沛良从知道铺子里有个手脚不干净的人之后,对铺子里的银子看得特别紧,前两天的客人有点儿多,徐福可能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把银子藏了起来,姚沛良一发现银子不对数立马就问了伙计,徐福估计没想到他警觉到这个程度,笑眯眯的把银子又拿了出来说是帮客人收的,当时铺子里又有客人在,又没有人亲眼看见他把银子藏起来,这事便不了了之了,如今有了小伙计作证,又道明了缘由,徐福会做出这样的事就解释得通了。
冯叔一听,当即就踹了他一脚,骂道:“你这王八羔子!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亏我刚才还同情你了,没想到你连老爷这么好的东家也敢骗,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相信你的鬼话,害我还冤枉了姚掌柜,我今天非把你送官不可!”
徐福一听伙计把他的事都抖出来就知道自己完了,这下被踹了一脚,只是躬着腰哀嚎着,看着那么多人愤怒的眼光害怕不已,苏治叹了口气,跟姚沛良说了句,“你做主吧。”
刚才徐福说出那番话时,他心里也有些怀疑,为了补偿他,徐福就由他处置好了。
看着躲在门外偷看的闺女,苏治又叹了一口气,揉揉她的头发,叮嘱她出门小心一点,便转身离开了。
苏卿看着她爹的背影,微微一笑,他给姚沛良面子,何尝不是给她面子?如果爹不是相信她的能力,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姚沛良?
努力这么久终于得到家人正面的肯定,苏卿无疑是开心的。
夕阳西下,漫天残阳,因为上次跟苏卿约定了时间,茶场跟铺子同一时间关门,虽然每天都有茶商逗留,最后都会被闵嵇撵出去,一来二去大家也都知道关门的时间被定死了,在冷面煞神闵嵇面前,永远没有情理可言,然而今天莫名的提前了一刻钟,让茶场里的专典等人疑惑不已,但疑惑归疑惑,跟闵嵇相处了几天,他们清楚的知道这是个冷酷狠辣完全不讲情面的男人,见他一发话,连忙麻溜儿的收拾东西走人,生怕迟了一步。
马车在茶场门前缓缓停下,苏卿刚撩开帘子准备下车,就看见闵嵇威风凛凛的骑在马上,自从接下了苏卿颁发的任务之后,闵嵇便用这匹马代步,说来也巧,这马正是当初他们俩去清河县的时候同乘的那一匹,高大神骏,看见苏卿还颇有灵性的打了个响鼻。
苏卿看着茶场紧闭的门,再看看闵嵇,透过那双深邃的眼睛,她能从里边看见满满的笑意,无奈一笑,道:“走吧。”
放下车帘,李叔驾着马车一调头,闵嵇跟在马车后边,高大的身影映着斜阳,说不出的伟岸挺拔。
一行人来到成衣坊,立即有掌柜的迎上来,苏卿指了指站在她身后的闵嵇,掌柜的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带着苏卿走到一排色调偏冷,却绣着精致暗纹尽显奢华的衣衫前,说道:“姑娘,这位公子气势不凡,这里的衫最适合他,穿别的免得掉了档次,你且挑着,要是有喜欢的可以给你个优惠。”
苏卿看了一眼,这掌柜的倒是精明,知道闵嵇气势不凡肯定不是一般人,便把她带到了这价钱不菲的成衣前,不过她现在也不在乎那点银两,帮男人挑衣衫这还是第一次,苏卿兴致勃勃的左右看了看,眼睛扫过一套套衣衫,想象着穿到闵嵇身上究竟适不适合,一时看得很是认真。
穿什么倒无所谓,闵嵇从不在乎外表是否光鲜亮丽,他在乎的一向是实力,还有……面前这个女人。
看着她微微抬头,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左看右看,时不时的垂眸想一下,那认真的小模样,真是可爱得一塌糊涂,但他却没有打断,看着苏卿为他挑衣衫,这让他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满足,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苏卿看了一遍,白皙的手指了几件,让掌柜拿下来后给了闵嵇,道:“你去试试。”
闵嵇宠溺一笑,不忍搅了她的兴致,便抱着衫进了里间。
片刻之后,从里间走出来一个身躯伟岸,威严逼人的高大男人。
他身着银白青织宝相花大印花纹样直身,衣领袖口用金线滚边,为他冷酷的气质添上一道凛然的威严,果真是人靠衣装,一身黑漆漆的短褐换下来,立刻让他多了三分尊贵的上位者气息,他的气势本就不弱,被这衣衫一衬,谁也不敢说他不是世家贵族出来的大少爷。
苏卿回过神来,总觉得他身上少了些什么,掌柜的这时候走过来,递过来一个盒子,道:“姑娘,公子穿上这身衣衫简直是气宇轩昂,威武不凡,我这有一条珍藏的极品祖母绿玉髓带钩,原本是不卖的,可我觉得这条腰带配公子肯定合适,便忍痛把它拿出来了,你瞧瞧。”掌柜的是看出来了,别看这位公子气势凛然煞气腾腾的模样,对这姑娘却是言听计从,所以他相信只要讨好了苏卿,这个男人是不会说什么的,这不,连压箱底也拿出来了,不过这也不便宜就是了,但是看着苏卿财大气粗的气势,他也不怕人家没钱给,总归把好东西全部拿出来就是了。
苏卿知道这掌柜是看她好说话来宰她来了,但是宰归宰,东西却是不赖,苏卿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镶嵌在带钩上的那颗硕大的祖母绿,微微一笑,拿出来走到闵嵇面前帮他系上。
她就说少了点什么东西,原来是腰带。
闵嵇看着她环着他的腰身,微微俯身帮他系腰带,他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苏卿微微一笑,松开了手,“好了,这下就完美了。”
闵嵇宠溺的勾了勾唇角,道:“好看吗?”
苏卿嗯嗯了两声,眼睛闪闪发亮的道:“好看。”
闵嵇嘴角扬起大大的笑意,温柔道:“好,以后就这样穿。”
苏卿看着他嘴角的笑,有些晕呼呼的,闵嵇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看着她呆呆的样子似是想起了什么,眼里闪过一缕精光。
最后,苏卿帮他挑了几套合尺寸的衣衫,搜刮了掌柜的‘珍藏’,又买了数套里衣鞋袜,在掌柜笑得合不拢嘴的欢送下,两人离开了成衣坊。
苏卿直接让李叔去了码头,不过一会儿,便有人过来问道:“请问是苏老板吗?”
苏卿撩开帘子,看了眼面前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道:“我是,出什么事了吗?”
如果有人见过这两个男人,就会发现他们在排比盛会出现过,还跟贺彦相谈甚欢,而谁都不会想到这两个人是苏卿让姚沛良去找的,为的就是接近贺彦,利用茶马司严酷的律法将贺彦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而她还未行动,姚沛良昨天便跟她说,贺彦那边有动作了,原本已经跟西人中断交易的他又重新找上了他们,苏卿意识到贺彦估计是想利用这些人将她一军,便让姚沛良跟他们约好时间,便是这个时候,跟他们见上一面。
看他们的表情果然是有事发生了。
两个男人都没想到苏家的老板居然是这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这让他们愣在了原地,原先准备说的话也梗在了喉咙里,不知道怎么样开口。
见有陌生的男人出现,闵嵇踢了踢马腹,马儿往前走了几步,闵嵇身上凌厉的气势直逼二人而去,男人一惊,双双后退了一步,见闵嵇如此凶悍,也不管苏卿是老是小了,直道:“苏老板,是这样的,贺彦原本已经不跟我们做买卖了,但他前天又找上了我们,他买下了我们的船和货,还给了我们这个,说让我们酉时三刻开船就行。”他从怀里掏出张纸递给了苏卿。
苏卿接过来一看,只是一纸买卖文书,当看见上边一个熟悉的名字时,苏卿目光一冷。
该死的贺彦,居然想嫁祸茶悦坊,要真让他得逞了,她还不得跟前几天那些人的下场一样,人头落地!
“我们兄弟俩看上边写着苏老板的铺子就知道这里边有猫腻,而且他还不让我们带上茶引,我看这事情不对便通知了姚掌柜,不知道苏老板打算怎么办?现在距离酉时三刻只有一刻多钟了。”两人站在一旁,被闵嵇冷厉的目光扫得浑身不对劲,有些不自在的搓着手,眼神却透露出对贺彦的计划而产生的不安。
“他让你们把船开往哪里?”苏卿沉吟片刻,问了一句。
“是沿沧县,不瞒苏老板,这个地方我们查过,但就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们想了好久都想不出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用苏老板铺子的名义运一批茶叶到沿沧县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两人一对视,脸上的表情都有些苦恼。
就是因为没什么不对才显得他的举动格外诡异,要不是这两人早就被她买通,估计看这事情没什么风险早就去做了,苏卿心里冷哼了一声,道:“让你们去沿沧县只是个借口而已,因为你们是不可能到那里去的,等酉时三刻一到,你们的船从这里开出去,那些官兵就会出现把你们抓起来了,至于罪名嘛,贺彦只怕早就想好了,私贩茶叶,跟边界西人交易,到时不仅是你们,就是我这个茶悦坊东家都得人头落地。”
苏卿这话冷冷淡淡,却像一阵阴风吹过来,让其余三人遍体生寒。
闵嵇的眼神危险的眯起,眼里凝聚着危险的狂暴,这个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想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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