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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与我开太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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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春天时,她一袭春衫在院中闹腾,屡屡被他叱责,屡屡又死性不改,还妄想去他那里,只为瞧一瞧温润如玉的成静。
  如今他日益位高权重,她已嫁作他人妇,疼爱她的母亲缠绵病榻,长姊暗怀龙胎,成静兵权在握。
  怕是早已物是人非了罢。
  恍惚间,那个小姑娘一溜烟儿地蹿到了他的身边,抓着裙摆笑吟吟唤道:“阿兄今日来干什么呀?我今天可乖了,我去瞧了家家,然后待会儿要去找秋盈玩儿。”
  这丫头笑起来之时,糯齿细白,唇畔小梨涡若隐若现,端得是分外娇憨可爱。
  谢映舒晃神一阵,才知眼前不过幻觉。
  他唇边的隐约笑意渐渐消失,垂眸站了片刻,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成静掀开帅帐帘子进来时,谢映棠伏在桌上,已经沉沉睡去。
  他对一边的红杏抬手示意,红杏连忙悄悄出去,留下这两人独处。
  成静慢慢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抬手将她的发丝拢于脑后。
  她与他置气了两个月,虽嘴上未曾说,两人的感情却忽然淡了许多。
  他知她难过,可她偏偏又倔强,除却那一次对他服软之后,便再也没有主动提及谢家之事。
  她如今在他身边,也丝毫不能抗拒他。
  所以,以沉默回应,他亦做不到妥协,两人便僵持到了今日。
  成静叹了一声,抬手将她抱了起来,走到榻前放下,再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她并未醒来,只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随即抬手将他抱住。
  成静眸光越发温柔,抚了抚她柔软的发。
  他便一直这样坐着,一直等到她醒来。
  谢映棠醒来时,发觉自己伏在他的膝头,手臂将他抱得死紧,猛地坐了起来,缩回手看着他。
  成静淡淡道:“怎么了?见是我就这么大反应?”
  她垂眼不语,默默拢了拢被子,将身子退得更里一点。
  她不说话,成静便也不再说话,只这样看着她。
  隔了许久,她终究忍不住,低声道:“你今日……没有公务处理么?”
  “今日没有。”成静答道。
  她低低“嗯”了一声,把身子慢慢蜷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垂落肩头的长发。
  他如今手上兵权日益令人忌惮,再不必屡屡受人脸色。
  但她却不知,自己如今算是什么,说是他的夫人,却像被他养在身边的金丝雀一般,不被他给予丝毫选择的余地。
  成静忽然道:“明日我会亲自出战,最后一战,胡人这里的事情应该解决了。”他垂眼道:“明日安危难料,敌军或许会袭营,这也是我计策之一,届时我会安排人保护你,不必害怕。”
  她听到“袭营”二字,瞳孔蓦地睁大,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停住了。
  成静柔声道:“棠儿,若此战胜利,我便要北上,北方战事不容乐观,大将军身受重伤,羌人比起胡人,未必要好对付。”
  她又低低“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翌日,大军号角鸣响,成静带兵出战。
  谢映棠呆在帅帐里,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心底没由来得发慌。
  又过半个时辰,胡人袭营。
  四面惨叫声不绝,成静提前埋伏好的士兵冲上来厮杀,谢映棠被人紧急带走。
  但周围皆是刀光剑影,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她不是第一次参与打仗,却是一次直面这样的生死,她吓得面色惨白,被他们带去躲好。
  耳边似乎都回荡着刀剑刺入皮肉的声音,触目都是血色。
  那些将士垂死的面容仿佛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不自主地发颤,将身子蜷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
  只感觉有人的脚步声响起,身边的士兵低声到了一句“将军”,她便被人抱了起来。
  她抬眼,见是归来的成静,再也忍不住,紧紧地埋入他的怀中。
  他身子一僵,这是这么多日以来,她第一次对他这般主动亲密。
  成静低眼看她惊慌失措的容颜,抬手拍了拍她的肩,低声道:“别怕,我都安排好了,谁都不可能伤害你。”
  她埋头在他胸口,低低呜咽一声,没有吭声。
  成静没料到她竟害怕至此,手臂收紧,沉声吩咐道:“清理大营,审问俘虏。”说完便将谢映棠重新抱回了帅帐。
  帅帐里的尸体已被人清理干净,地面上沾着一丝血迹,谢映棠看见便是一颤,把他抱得更紧。
  成静把她慢慢放下,拿了巾帕给她擦了擦脸,慢慢道:“这些将士,他们都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可真正又有多少人,能不永远留在沙场上呢?”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坚决。
  她闭上眼,把自己抱得更紧。
  她此时此刻,脑中一直回荡着那些血腥场面。
  那些人临死前绝望而愤怒的眼神,滚落在地的头颅,战马嘶鸣之声,刀剑的光芒刺目。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哪怕是在战场,他也将她护得太好,没有让她亲眼看见一丝一毫的修罗场。
  她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难以自拔,成静便起身出去,先是与诸将交代了一下战争事宜,便又让人烧了热水端来,将谢映棠的衣物渐渐剥下,给她擦净了身子。
  她泡了热水,身子放松许久,便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只是哪怕沉溺在睡梦之中,仍旧在不断呓语,成静那夜始终未曾睡好,只因为她频繁的噩梦。
  到了半夜,她惊叫坐起,成静抬手点燃了烛灯,把她抱着低低安慰。
  谢映棠怔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察觉到那是梦,便渐渐平静下来,只是淡淡看着成静,道:“我不能随军出战,但我留在帐中,你还要派人护我,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成静低声道:“没有。”
  她忽地笑了,“我之前与你闹,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成静皱眉看着她,火光镀上他的脸庞,给漆黑瞳仁添上了一丝暖意。
  她闭目道:“我不过是不甘心,我为什么一定要做选择?亲情与爱情,为什么非要舍弃一个不可?不,你甚至都没有给我主动舍弃的机会,我已经做不了选择了。但是……静静,夫君,棠儿想问你,若时间回到那日大火之时,你成氏族人还在世,陛下想杀,你可愿意去救?忠君与亲情之间,你会选哪一个?”
  他沉默不语,只凝目看着她,眉眼温度难辨。
  她偏过头,看着一边跳动的烛火,心底砰砰急跳。
  “我不走回头路,若是当初的我,会选族人,如今的我,只会选择忠君。”他蓦地开口。
  她心口一窒。
  未等她再次说话,他又凑上前来,把她抱紧,贴在她耳侧,又与她耐心地说他的无奈。她心底酸楚,知道他此刻是在担心她的难过,甚至是懊悔当初嫁给了他。他反复唤着“棠儿”,她却慢慢沉默下来。
  她从来都不是不懂他的道理,她只是需要接受的勇气而已。
  他说着说着,也陷入沉默。烛光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打在墙上,一室寂静。
  谢映棠怔怔地看着那影子。
  这是一个何其冷静到可怕的一个人,不会因她动摇丝毫他的立场,他爱她,却爱得如此理智,令她不得不做出选择,要么是他,要么是谢族,没有一丝犹豫的余地。
  她已经犹豫了两个月了。
  她知道,她若依旧不肯对他表态,他可以一直同她这样耗着,他对她的疼惜一如往日,但她却跨不过那条坎。
  那日在襄阳,六郎冲撞他之后,便被五花大绑送至谢太尉跟前,当真打了二十军棍,卧床半月才能下地。
  至此之后,谢六郎便记恨上了成静,甚至扬言要让成静付出代价。
  将与将不合,成静是无所谓的,不喜欢他的人多了去。只是谢六郎偏激至此,后来又屡屡犯下错来,以至于被谢太尉亲自革除了武将官职,抽了五十鞭子,送回了洛阳。
  谢映棠承认,谢家儿郎,人人都有非凡之才,只是论及秉性,却甚少有不心高气傲之人。
  出自顶尖豪族的骄傲已经深深地烙入了他们的骨子里。
  她冷静了这么多日,成静也让她慢慢看到了,她为之求情的六郎究竟干了什么,不服将领、轻率出兵、手中寒门将士被他随意轻贱,他的下场,也验证了他的可恨。
  他已经把这一切摆给她看了。
  她双手攥得死紧,手心已不自觉渗出丝丝冷汗来。
  良久,她才轻轻道:“我不怪你,我如今也做不了什么。你说我优柔寡断也好,说我妇人之仁也好,或许以后我会想通罢,但是现在,你不要逼我。”
  “当初的你像如今的我,我日后是否会成为如今的你,我不知道。”
  “但是我好不甘心啊,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我要被迫失去?”
  “今日那一战,死了那么多人,我才终于想起来,他们也是有家人的,他们的痛苦,或许根本不会比我少。”她想到这里,真的很难受,嗓音哑了下来,眼泪也大颗大颗地砸下来,“我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真的不要逼我。”
  成静连忙抱紧她,低声道:“那就别想了,是我不对,乖,先睡一觉,明日什么都好了。”
  她抓着他的手,不肯睡,多日与他不冷不热的委屈一齐涌了上来,她哭得越发厉害。成静吃了一惊,便低头细细亲她,手拍着她的背,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80章 怀孕
  胡人被逼退之后,成静奉命火速北上增援。
  北方战局实在不容乐观,如今大都督重伤,大将军手下兵马受创严重,陈仓汉兴之地尽数落于敌手,而攻入城中的羌人无恶不作,大肆杀戮,死于羌人手中的将士与百姓数不胜数,更有城池被灭后一举屠城,城中上至士族,下至乞丐,皆被暴尸荒野。
  而今羌人大军逼近咸阳,支援刻不容缓。
  成静未曾与谢太尉一路,他先行北上,行军速度极快,只是刚刚出荆州之时,便听闻大都督宋让重伤不治而亡,当即一凛,随即加快了速度。
  而紧接着传来的,便是谢族和崔族几位将军的噩耗。
  前有战事紧迫,后有陛下反复催促,成静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谢映棠捂着嘴,对送上来的干粮摇头。
  成静搂紧她,低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真的吃不下?要不要喝粥?”
  他担忧了好几日,她身子毕竟禁不起折腾,已经好几日食不下咽了。
  她凝眉道:“你不必管我。”
  “我不管你,你又是如何照顾自己的?”成静接过红杏递上来的粥,端到她嘴边,柔声道:“安分点,你身子若一直如此,我便派人送你离开,好过随军这般折腾。”
  她一听他不让她跟了,连忙摇头,成静又柔声诱哄道:“那就乖乖吃几口。”
  谢映棠看着那热气腾腾的粥,迟疑了一小会儿,慢慢凑上前来,一口含住汤匙。
  她皱眉咽下,过了一会儿,又忽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连忙推开成静的手,低头干呕起来。
  成静蓦地一惊。
  红杏大惊上前道:“夫人!你怎么了!”
  谢映棠紧紧抓着成静的手臂,飞快摇头,她呕得太厉害,眼睫上都沾了泪。
  红杏惊叫不止,成静这才回神,连忙搁下瓷碗,抬手在她后背上轻拍。
  谢映棠疯狂地喘息着,待干呕停止,才慢慢直起身子,无力地倒在成静怀中,成静拿过帕子替她擦了擦嘴,低声道:“罢了,不想吃就不吃了……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她默默闭眼,摇了摇头,成静便道:“等大军进入宛城修整,便寻郎中来给你瞧瞧。”
  大军进入宛城后,宛城太守特地派了最好的郎中过来,为谢映棠诊脉。
  谢映棠精神萎靡,好不容易才喝下一点粥去,便怏怏地伏在榻上,成静坐在床边,轻轻扶着她的发,问郎中道:“她怎么了?”
  那郎中又细细重新把脉一遍,眉头一展,不忧反喜道:“草民恭喜将军!”
  成静皱眉。
  那郎中笑道:“夫人之所以会是如此,乃是因为有孕了,腹中孩子才一个多月,是以才感觉不适,草民开几个安胎的方子,夫人好好休养便是无碍了。”
  成静在听到“有孕”时,眉头便忽地一抖,他霍然起身,动作之大惊得红杏连忙后退,他却转身紧紧盯着谢映棠,耳中所有声音俱已远去,郎中后来之言仿佛被隔离去了另一个世界。
  心底大震,浑身血液霎时奔涌起来。
  她有孕了。
  她竟然有了他跟她的孩子。
  谢映棠也听到了郎中的话,她身子一僵,下意识抬头看向成静,触及他惊喜的神情之后一怔,开口道:“我……”
  他蓦地上前,却身子不稳,膝盖狠狠磕上了床沿,动作之大令她眼皮一跳,他却顾不得这狼狈,连忙伸手将她搂紧,唇瓣微抖,“别说话。”
  她一时哑然,只由得他这么紧紧地抱着她。
  红杏见状,连忙带着郎中出去,将屋子留给这二人独处。
  谢映棠的手抚上小腹,心头惶然,竟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她就这么怀了他的孩子?
  为什么又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在她举棋不定,畏缩不前时,现实给了她狠狠一击,令她不得不往前看。
  她默然,垂下眼来,哑声唤道:“静静……”
  “你勒疼我了。”
  他连忙松手,神情疼惜无比,忙扶着她双肩柔声问道:“身子可还舒服?有什么想吃的吗?”
  她怔然看着他的脸,垂目不语,他低眼看着她的小腹,那里平坦无比,难以想象这里会有他的孩子,他当真激动不已,连呼吸都是急促的,手掌慢慢抚上她的肚子,低声道:“我成静孤苦一生,唯你一至亲至爱之人,如今亦多了一缕血脉相连,我何其有幸。”
  本以为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可以无所顾忌地苟活于世,亦可潇潇洒洒地离开尘世。
  可谁知,机关算尽,唯她做了他命中的意外。
  成静含笑垂眸,抬手抚上她的脸,疼惜道:“一月之前,你还与我置气,那时我忙于公务,不曾多加关爱与你,唯有那次醉酒……”
  那次醉酒,是在一次大捷之后,军中上下首次破例喝酒庆贺,他作为主帅,被韩峥他们拉去饮酒。
  那夜他喝得酩酊大醉,回帐时便看见正在饮茶的谢映棠,她许是困了,刚刚更了衣打算就寝,见他回来亦没什么表情,他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低头亲她。
  她抗拒地推他,却推不动,便气愤道:“这算什么?你回来便要这般对我?”
  他弯唇一笑,那笑意带了三分邪气,看得她心头猛惊,尚未说出话来,他便将她狠狠抛至床上,大掌轻松地扯开她的衣裳,倾身压下。
  她挣扎哭叫却毫无用处,她是第一次这般抗拒他,可他醉得只剩下情不自禁,哪里会管她甘愿与否?
  当夜,她被他折腾了许久,直至第二日他起身时,才发觉在蜷在被褥里面低低啜泣的她。
  他一愣,皱眉回忆发生了何事,却只觉脑内巨疼无比,后知后觉地,前一夜的抵死缠绵才慢慢回笼。
  他这才知晓他做了何事,连忙去抱她,她却怕极了他的靠近,一个劲地往后缩着,一向漂亮的眼睛红肿得可怕,便这样又惊又怒地看着他。
  他低声哄道:“棠儿,别怕。过来,我不动你……”
  她咬唇,却更加慌张地往后缩,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委屈又无助。
  成静那回,实在哄不好她。
  他也懊悔,头一次喝酒酿成如此后果,那夜下手恐怕没有轻重。其实,她哪里是不肯给他碰?只是在那样的心结之下,被他如此强制地蹂|躏一番,只是提醒了她她的无能为力,她愤怒不甘又没有办法,过不去的是自己心里的那个坎儿。
  后来,成静哄了她整整三日,她最终也未曾对他展露笑颜,只是默默地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依旧安安静静地呆着。
  只是,那之后,两人之间越发尴尬疏离了起来。
  成静一如往昔般对她好,只是她很少再那般抱着他呢喃着“静静”了,他不肯妥协,却又频频期盼着她能想通,谁知她这么倔强,当初她为了他抵抗着谢族,那时谢族的无奈悉数报应到他身上来了。
  他心底焦急,却又无能为力,面上依旧是淡淡的,每日照常问她一日三餐,睡前会抱一抱她,她若愿意,他还会抱得更久一点儿,却仅此而已了。
  可如今,她有孕了。
  那一夜无心之失,竟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他如今一想,除了满心歉疚心疼,竟不知该怎么办了。
  谢映棠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孩子,她还完全没有做好做一个母亲的准备,何止是做母亲,她甚至没有想过,在这样的局势之下,她应该怎么面对腹中的孩子?
  成静的低语令她回神,她看他悲喜交杂,心底也酸涩不已,不自觉地抬手,柔软的掌心贴上他的手背。
  她轻声道:“我没事,只是……我还不想做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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