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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与我开太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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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韶正好奇着接下来会怎样,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了。
  这里,除了来往不认识的人流,便只剩下了他与她。
  谢府马车被大棚遮挡,先前众人悉数散去。
  成静唇边的笑意,便这样慢慢淡了下来。
  他认真地打量着她。
  杏眼桃腮,梨涡浅浅,樱唇娇艳欲滴,是个极美的美人。
  当真是世事难料。
  当年他无心解围所救的小娘子,如今婷婷袅袅地站在他的面前,败而不馁,就这样大胆地吐露心声。
  这一点,他倒是极为羡慕她。
  骄傲洒脱得令他也心生向往。
  他忽而低眸轻笑一声,抬手将她搂入怀中。
  少女的身子娇软纤细,带了一丝隐约的体香。
  她的发间携了一丝海棠香味,许是以海棠捣了药,染作香料洗发。
  他环紧她的腰肢,眸光从未比此时更加温柔。
  终究还是决定,向她表露心意。
  他也不是畏首畏尾之人。
  若决意心动,他便只会将心爱之人,快速收入怀中。
  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
  随即,有些迟疑地,回抱住了他。
  大庭广众之下。
  或许谁都看不见。
  她甚至不想管别人看不看得见。
  她心跳得极快,手在抖,身子在颤,眼底忽明忽暗。
  他主动抱她了,她灵魂都快要出窍,宛若做梦一般。
  她抱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
  上方,成静忽而低低一叹。
  他的语气温柔而无奈,“好了。”
  她便松开手。
  成静放开她,又忍不住,抬手为她拢了拢鬓边碎发,笑道:“这回是我犯规了,碰了你不止一下。”
  他的漆黑双眸内泛着点点柔光,像春风乍起,吹皱一池湖水。
  谢映棠蓦地一笑,眼睛弯如月牙儿,“大人还可以多犯几次规。”
  他低笑一声,“留着日后再犯罢。”
  她心底一丝甜蜜化开,是说不清的开心,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明媚。
  正笑着,红杏那处却等不及了,已经过来唤人了,谢映棠忙应了一声,便转身去了,只是一步三回头,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模样,因着开心,不仅仅眉开眼笑,连走路也活蹦乱跳了不少,委实不像一个累了一整天的人。
  子韶见谢映棠上了谢族马车,便也回来了。
  他什么也没看见,只瞧见谢映棠雀跃开心的小模样,不由得叹道:“翁主……可真可爱得紧,像……”他想了想,一拍手心道:“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可不是嘛,她笑起来时,眼尾上扬,眸光潋滟,勾人心魄如狐狸一般,方才离去的模样,又像只得逞的小妖精,只差一条狐狸尾巴摇呀摇的了。
  打这种比方已经够过分了,子韶自然不敢继续说下去,不过见成静没有又扫来那种冰冷的眼神,又自言自语道:“郎君可还记得,去年我们在荆州猎得的那只小白狐,可不是就是这样,毛发浓密,让人瞧着想摸一下,不过可惜了,白白让文将军要了去,给他夫人做了条围脖。”
  成静冷淡道:“噤声。”
  子韶连忙住嘴。
  成静眸子微暗,抬脚上了马车,便端坐在里面,闭目小憩。
  ——像狐狸?
  他觉得不像。
  他倒觉得,她像他三年前养的那只尺玉霄飞练猫儿,温驯顽皮的冬冬,总是最为贴合他的心意。
  她望过来的眼神,紧张热切里裹着一丝顽劣一丝狡黠,还有两分悄悄的渴盼。
  就好像,非要他那般揉上一揉,亲上一亲,她便会立刻眉开眼笑。
  ……总而言之,她像猫儿。
  像话本子里,修炼成人的小妖精。
  成静忽然睁开眼,皱了皱眉。
  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第32章 失眠…
  成府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抵达宅邸,成静下了马车,穿过游廊拱门,径直回了后院,途径那高墙边的一树海棠,他脚步微顿,抬眼看了看。
  不知不觉,垂丝海棠已悄然绽放,满树桃红鲜亮,绺绺倒挂,映着朦胧夜色,莹莹发亮。
  他倏尔敛目一笑,慢慢走进了书房。
  婢女已经提前沏好了热茶,连忙摆在桌上,再点好纱灯照明,便退下了。子磬见子韶回来了,拉着他到一边窃窃私语,似乎在讨论这一日城外的热闹景象,成静倦于理会,敛袖端坐在案前,挑了笔架山上的一支狼毫,想练练书法,忽地就想起那日在谢府,伶俐狡黠的少女不由分说地要去了他的字,也不知打的是什么算盘。
  他想到谢映棠,忽然念及她白日对他提及的事情,搁下笔淡淡唤道:“子磬。”
  子磬入内,问道:“郎君有何吩咐?”
  “近日朝中可有什么事?关于谢族的。”
  子磬沉思片刻,答道:“可是关于战事的?属下倒是知晓一桩。”
  “嗯?”成静转眸看来。
  “近日宋匀将军来信,他经打探获悉,胡人当初被郎君亲自率军击溃于夔关,很快便卷土重来,当初的将领碦吉尔布中流箭卧榻不起,随后不久,他便不治而亡。接替他的是蒙伽,蒙伽此人,性情暴戾,长于兵法,只是耐心不足,故前几日率兵围了新城,谢映展如今困守新城,顾及城中百姓,进退不得,粮草不济,只能等待援军。”子磬道:“新任刺史宗槐欲派兵就近从上庸支援,但如此一来,新城得救,上庸危矣。”
  成静沉思片刻,问道:“荆山何如?”
  “宋将军在信中说,荆山援军来不及。”子磬道。
  成静眸光微沉。
  宗槐畏惧谢族势力,必拼命救新城。
  先不说蒙伽此人深浅如何,新城是否可救,但上庸一旦失去,便难以挽回。
  舍二郎,还是赌一把?
  此战尚未在朝中传开,新城未败,二郎以骁勇著称,未必料不到宗槐想法。
  以他之硬气,愿不愿等别人来救他?
  谢太尉或许因此事烦恼。
  那么,三郎为何而烦?
  是担忧二郎安慰,还是因为别的?
  成静起身,抽出暗格中舆图,于案上展开,冷声道:“你过来看。”
  子磬连忙上前。
  书房内的烛火到二更方熄。
  成静折好舆图,将写好的信递给子磬,淡淡道:“将此信借暗桩交给宋匀。”
  子磬嘴唇微动,终是道:“……郎君欲帮二郎?”
  “不是帮二郎。”成静微微一笑,语气莫测,“此事,终究还是看他们谢族,我与其看上庸失守、天子震怒,不如看二郎班师回朝,届时又会有一场好戏。”
  他口中语气煞是淡静,子磬低头看了看手中信笺,忽而一弯唇角,“郎君颖达。”
  成静见天色不早,索性起身回了卧房,侍女早已将热水打好,他洗漱之后,着单衣拥被躺下,屋内烛灯霎时全灭,只留隔着描金屏风的一抹隐约月光在微微沉浮着,照入他深邃的眸底。
  成静闭眸,呼吸渐深,脑中慢慢闪过白日所见所看种种,又将方才书房之中所考虑的诸事一一捋了一遍,蓦地想起离别之前的那个拥抱。
  少女体带馨香,柔软乖顺,紧紧搂着他的腰。
  她在他的胸前慢慢呼吸,她的长发不经意地缠到了他的手臂上,她的眸子湿润明亮,盈盈藏着桃花水。
  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他自小生得俊秀,又伴于太子左右,朝他示好的小宫娥不知凡几,便连行走在路上,也总能被人丢帕子丢香囊,可他都一一拒了。
  再到后来,一心扑在大事上,更不曾想过丝毫风月之事,想着,沉溺玩乐之流庸俗无能,他何必与之为伍?
  可他现在,心猿意马。
  ——“翁主……可真可爱得紧,像……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他心里想了一遍的,他觉得不像,她像那只猫儿。
  可她不管像什么的,她在他眼底,都是越想越美好、越想越可爱的,他想着三年前,小姑娘翻墙过来,瞧见他时一脸喜色,三年后的她,翻窗潜入书房,巧笑倩兮,唇畔梨涡浅浅,实则满腹玲珑。
  她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都觉得奇异。
  与经历痛苦的他来说,他的温柔不过是她因为爱慕而产生的表象,可她的美好却从未作假。
  谢族明珠,所言非虚。
  成静在黑暗中,就这般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脑子意外地清明。
  向来一本正经的那个谁……就这样失眠了。
  一旦发觉自己的心,那少女就仿佛真的化成了妖,对他下了什么药,让他心飞神弛。
  ……成了精的谢映棠。
  她若长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或许真的如子韶所言,那般可爱得让人疯狂。
  成静坐起身来,抬手揉了揉眉心。
  脑中臆想还未停止——
  她平日喜穿鹅黄、淡粉色衣裙,腰间系带绑得曲线玲珑,玉环沿着流苏,襦裙摆动,便轻轻动着,那广袖随着身姿轻扬……
  瘦削背脊后披散着乌发,身形袅娜多姿,不施粉黛亦角绝色。
  她今日戴着他未曾见过的碧色钗子,银色坠子在鬓边摇晃,让他的心也跟着痒。
  想将她纳入怀中。
  想看看那玲珑腰带、翩翩广袖襦裙下的身子,是如何柔软。
  成静狠狠闭眼,狠吸一口凉气,索性掀被起身,就这样着单衣推开了窗。
  窗外凉气一涌而入,霎时将朦胧情绪吞噬得干干净净,脑内一时清明。
  他的目光掠过树颠,探向空中弯月,忽而一弯唇角,复又阖上了窗子。
  谢府棠苑的小楼上,深夜里忽然传来“嘭”的一声。
  守夜的婢女唬了一跳,忙隔门唤道:“小娘子,小娘子?”
  谢映棠懵懵地坐在地上,疼得眼底盈泪。
  白日里,成大人抱她了。
  所以方才,她失眠了。
  半夜在床上滚来滚去,她自顾自地咬着被子傻笑着,就这么……滚落在地。
  那婢女迟迟听不见小娘子出声,生怕出了什么事,忙推门进来。
  “小娘子!”她瞧见坐在地上的谢映棠,惊呼一声,忙上前去扶,“您没事吧?摔疼了没有?要不要请郎中来瞧瞧?”
  谢映棠只觉丢人,借着婢女起身坐回榻上,含糊道:“不必了。”
  那婢女却仍旧担心,“小娘子若出事,公主与三公子必然问责,小娘子千万别藏着掖着,您身子金枝玉叶的,磕碰可非小事。”
  “真不必了。”谢映棠借着黑暗,悄悄地挪了挪小屁股,稍微有点疼,她皱了皱眉,说道:“我半夜睡得不安稳,这也不是第一回 了,你去帮我点一下安神香,便退下罢。”
  那婢女仍放心不下,却不好再说,忙道了一声“是”,去点了安神香,再细细叮嘱几句,便关上门出去了。
  谢映棠闻着安神香的浅淡的香味,闭眼强迫自己入睡。
  可一闭眼,脑中却浮现几个时辰之前,那个深深的拥抱。
  他的怀抱宽阔温暖,一如她多次幻想。
  他温柔时的眸色如此令她心动,一如她梦中多次所见。
  他说话时流露的宠溺,若非她多想,便是代表了他的在意。
  他主动抱她了。
  是不是代表着,他现在也喜欢上了她?
  为什么会喜欢呢,她一时也措手不及。
  她想着三年前,她站在华萍面前进退不得,那个披着雪白狐裘的少年,就这样掀帘而出。
  他微笑道:“既身处谢府,应循客道,华兄又何必为难主人家婢子,传出去便落了下成。”
  她从未瞧见过如此风雅隽秀的少年,谈笑间的气度直逼三郎,她一时呆住了,随他离去,才悄悄注意上了他。
  后来的一切,都是她在辛苦地相思。
  本来三年来,已将少年的身影逐渐淡忘。
  可那回书房一面,他将她压在榻上,她就知晓,她这回完了。
  谢映棠在黑暗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即使是在安神香的作用下,脑子还是清明的。
  她如堕梦中。
  脑中还在反复翻涌着——
  他平日笑时,唇角便那般随性地翘起,天生暖融融的桃花眼,完美地遮掩了他的全部锋芒。
  他平素衣着朴素却又不失礼,他说他身世坎坷,与她不同,可他却一人撑起了一切。
  想抱紧他。
  想看看那挺拔身躯之下的心,是如何想的。
  他是真的喜欢她吧?
  她没有做梦吧?
  谢映棠抬手捏了捏脸颊,果真疼得抽气,她在黑暗中,却又忽然傻乎乎地一笑。
  真好呀。
  这一夜,隔着高高的院墙,两人都难以入眠。
  谢映棠最终还是未曾入睡,便起身点燃烛灯,捉着朱钗好好瞧了瞧,又放下,拿出她珍藏好的卷轴,横向铺开,便是那日成静写的字。
  她敛袖磨墨,拿起毛笔开始练字。
  成静最终也未曾入睡,便起身点燃烛灯,翻开案上兵法书籍细细看了起来。
  才看两页,便觉实在难以专心,索性穿衣去了书房,拿出空白画轴,慢慢描摹出画上美人的轮廓。
  少女坐在墙头,笑意盈盈,海棠花在她身边开得热烈。
  他唇角轻轻一压,低笑出声。


第33章 甜蜜…
  翌日,城外粥棚那处,红杏站在那儿施粥,不远处的谢族马车里,谢映棠蜷成小小的一团,正在打盹。
  她困极,抬手揉了揉眼睛,掀帘瞧了瞧外面的天色,估摸着成大人还没来,便又缩回去继续睡。
  朦朦胧胧间,感觉脸颊上痒痒的。
  有人在她耳边吹气。
  谢映棠悚然一惊,立刻抬起了头。
  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整个人被带入了温暖的怀中。
  那人贴着她的脖颈,低笑道:“就这么困?”
  是成静。
  他的声音有一丝酥麻一丝痒,在她耳边说话时,呼吸的气流吹得她鬓边碎发轻扬。
  她脸颊一时红透,不动,也不说话。
  虽一整夜因他辗转反侧,却还是觉得在做梦。
  察觉出她的走神,他的手掌绕至她跟前,手心一合,紧捏着她的下颔,迫使她抬了抬,“几时又这般羞怯了?”
  她顺着他的力道,顺势靠上他的肩,身子微侧,睁大水眸看着他。
  她还有些迷糊,他低笑出声,瞧着她这湿润殷红的唇,忽然低头,以指腹按了按她的唇瓣,“昔日卿跳脱顽劣,我不胜其烦,如今甘愿为卿所扰,卿卿却又这般安静了?”
  她小脸霎时红透,唤道:“成大人……”
  “在下卿卿复卿卿,你却还唤成大人?”
  她一时哑口无言,抬眼看着他,她靠得是这般的近,他的心如被滚水浇过,昨夜的万般遐想又重新涌至眼前,燎得身子火热。
  他垂眼,淡淡一笑,放开对她的掌控,她却忽然抓住他的手,眸子明亮,“成郎……”
  成郎二字,本可是一般友人对他的称谓,可他在她心中终究不同,成郎二字在心头辗转许多日,左右都觉得暧昧,故而她平日只唤“成大人”。
  如今,可算是将“成郎”给唤出了口去。
  可她看着成静带笑的眼睛,又忽然觉得不妥。
  她唤成郎,他的朋友也唤成郎,她与他的那些朋友,又似乎没有差别。
  虽她还未嫁给他。
  可现在既然已表露心意,那她随意唤了又能如何?
  她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唤他:“定初。”
  成静笑着,低低“嗯”了一声,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顶。
  她又觉得不对,定初似乎也没有区别呀,她阿兄也是唤他定初,她为什么要和她阿兄一般呢?
  谢映棠又立刻改口,再唤道:“……阿静。”
  成静眉梢轻轻一挑。
  “静静。”她自顾自地念着,忽然一合手掌,扬唇笑道:“我就唤你静静!”
  成静:“……”
  这小姑娘实在是高兴坏了,他也觉得奇异,手指顺着她鬓边往下,在她颊侧微微流连,微笑道:“那就静静罢。”
  她高兴地一把投进他怀中,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含笑阖眸,轻声道:“……真好,你也喜欢我。”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道:“好了,我是偷偷溜进来的,再在这处窃窃私语,待你谢府仆人来了,便要说我是登徒子了。”
  谢映棠这才反应过来,忙放开成静,率先跳下了马车,她开心到不踩杌子,直接提着裙摆从上面蹦了下来,然后又对外头的子韶灿烂一笑。
  子韶从昨日郎君将他支开时就开始纳闷,今日眼睁睁地看着成静登徒子一般上了谢府的马车,就隐隐有了预感,如今谢映棠再这样一笑,心里大概是明白了。
  心里暗道他家郎君果真好手段,一遍对谢映棠回了一礼,笑嘻嘻道:“翁主好。”
  成静从马车上下来,冷淡地扫了他一眼。
  子韶立刻噤声,低眉垂眼,慢慢往后挪了挪。
  城门外粥棚仍有许多百姓在接受救济,只是渐渐少了些许。
  崔君裕见谢映棠与成静先后走来,忙迎上去,笑道:“我昨夜回府已经和家君提及此事,想必不久之后,尚书台便不会再坐视不管了。”
  纪清平却叹道:“峣关之地新起战事,洛阳流民到底只是少数,多数人却还在四处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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