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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与我开太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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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映舒冷淡道:“是家妹。”
  那小厮连忙又满面堆笑,对谢映棠拜道:“原来是端华翁主,失敬失敬,翁主请。”
  谢映棠甚少来这种场合,也甚少见这般谄媚而又圆滑之人,当下抬头,看了看谢映舒。
  谢映舒也皱了皱眉,低声道:“别乱跑。”
  谢映棠应了一声。
  谢定之走进大门,那些趋炎附势的小官们连忙也浩浩荡荡地跟了进去,只是不好大声喧哗了。接引的小厮忙不过来,只唯恐怠慢了谢定之,不一会儿,江施亲自出来迎接,笑道:“谢兄终于来了。”说着,又留意了一边站立的谢映棠。
  江施越瞧越满意,不说此女身后代表的势力,单说仪态气质,便让人中意万分。
  难怪郁儿会主动提出求娶之事。
  几人见过礼,江施便将谢定之带上上座。


第15章 冒犯
  谢映棠跪坐在席下女眷中首几位,少女长发柔软,眉目灵气逼人,全无昔日稚嫩模样,既知是谢映舒之妹,在座的世家子弟便频频偷看着她,面露惊艳之色。
  藏在谢府中的那颗明珠,转眼已这般成熟了。
  女旦甩动水袖,慢慢上了戏台,开始咿咿呀呀唱着曲儿。
  尚书令江施坐主位,次席便是谢定之,琅琊王氏、颍川崔氏、邯郸容氏等世族皆坐在下方,席上当朝三公重臣低低絮语,许是在谈论国事,而席下年轻一辈频频发笑,又许是在讨论那戏台上腰肢妩媚的女旦。
  侍女陆续而入,银盘上呈着珍奇小菜,一一放在诸位跟前,再一一甄满酒水,添置小碟银箸。
  谢映棠端起温酒,掩袖小抿了一口,目光无意间扫过众人,忽然注意到有人在看她。
  她抬眼回视过去,便看见主席上的江郁朝她微笑颔首,男子颇为俊朗,乍然一望便觉冷酷凌厉,广袖淡淡拂袖,让人不禁感到他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样的人笑起来,虽易让小娘子家心动,但对于心有所属的谢映棠来说,也没什么吸引人之处。
  都是她阿兄圈内好友,她都有耳闻,一个比一个黑心罢了。
  还是成大人温柔。
  “赵王殿下到——”
  “中书舍人成大人到——”
  满座喧闹之声,因这两声通传,俱安静下来。
  赵王披着深蓝狐裘,裘下锦衣华贵,腰悬蟒玉,金冠墨发,大步走来。
  成静一袭天青色衣袍,阔袖淡淡背在身后,与赵王一道进来。
  满座皆起身行礼。
  赵王大笑道:“无碍,今日是孤与定初来迟了,诸位请坐!”说着,又对身边的成静调笑道:“得亏听了你意见,不然你我都被耽误在宫里了。”
  成静微微一笑,对江施抬手一礼,“晚辈见过江世叔。”
  江施笑道:“三年不见,贤侄比昔日大有不同啊,来,王爷与贤侄上座。”
  赵王沉身落座,虽眉眼含笑,却是王侯之身,是以与在场众人有一种无形的隔阂,他仅仅只是坐在那里,便让满座宾客有了一丝拘谨。
  成静与谢映舒颔首示意,本欲坐在下方,被赵王不由分说地拉到身边坐着,赵王与他不知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许是在延续来江府之前的交谈,成静笑意无奈,含笑的侧颜在一室光影中更显俊雅无双。
  谢映棠打从成静进来开始,目光便一直黏在他身上。
  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谢映棠佯装饮酒,不知不觉竟将一杯喝完了,她脑袋有些发晕,忙又找婢子要了醒酒汤,摇了摇小脑袋,怕自己醉晕在了当场。
  其实她的酒量还行,往日与谢秋盈也偷偷喝过,一杯根本灌不醉她。只是今日……她实在有些纳闷,难不成是江家的酒格外浓?
  江郁看着小姑娘悄悄地摇脑袋,实在可爱,眸色微黯,握着酒杯的手也紧了紧,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江大人在笑什么?”刘冶顺着江郁的目光看过去,见是谢映棠,意味深长地笑道:“原来江兄是在看小美人。”
  江郁皱了皱眉,转眸扫了刘冶一眼,淡淡道:“不可无礼。”
  翁主有翁主之位,又不是蓄养的家妓,怎可随意直呼“小美人”?
  刘冶倒是毫无所谓,他心里明白,眼前这小姑娘看似温顺可人,其实就是一个有着爪子的猫,总会把人给挠一下,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江郁也不必装得多正人君子,大家都一起玩过了,食色性也。
  筵席进展至后来,谢映棠起身,走到庭院中吹风,醒了醒酒意。
  那酒后劲实在大,她越来越晕,靠着树的身子越发绵软,心里越发觉得不安,艰难地往谢映舒走去。
  才走两步,还未到堂中,面前忽然走来一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谢映棠眯了眯眼,道:“刘冶?”
  刘冶邪邪一笑,“翁主怎么这么不知礼节,直呼我大名?”他低头靠近她的脸庞,不怀好意道:“怎么说,都该唤我一声‘郎君’吧?”
  她蓦地往后退了几步,怒喝道:“你放肆!”
  刘冶笑着,拿折扇去勾她下巴,被谢映棠抬手拍开,他又去捏她脸颊,她侧脸避开他的手,越发觉得不对劲,忙要跑开。
  刘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拉,便将她掷回树上,慢慢逼近她,“你跑什么?打我家奴时,你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吗?如今便怕了?”
  谢映棠后背作痛,咬紧牙关,冷冷道:“刘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身处江府,她父兄皆在此处,刘冶敢动她,当真是疯了不成?
  还是他高昌侯府,以为她谢族是软柿子,说捏就捏?
  可她远远低估了刘冶的无赖程度。
  刘冶摸着小巴笑道:“你想用你的家族压我?美人,你未免也太小瞧我刘冶了。”他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捂住谢映棠的嘴,谢映棠拼命挣扎,被他死死揽在怀里,他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嘿嘿地笑着,把她连拖带拽地拖到僻静无人的西苑里去。
  谢映棠只顾着拼命扑打他,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心,刘冶“嘶”地松手,当即怒了,狠狠地扼住她的脖颈,恶狠狠道:“贱人!待我夺了你的身子,谢府又如何,还不是要将你乖乖嫁给我,到时候我便是你的天!”他低头想要亲她,谢映棠身子软绵灵活,挣出了一只手,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刘冶怒极,将她大力掼到地上去,一手抓紧她的头发,不让她跑掉,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细绳,压着她去捆她双手,谢映棠挣扎不脱,鬓发也彻底散了开,她瞪视着刘冶,眼泪沾湿了睫毛,唇瓣咬出了血。
  刘冶却觉得她此刻妩媚至极,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一边嗤笑道:“不出意外,今日你爹便要将你许给江家了,江郁有什么好?你跟着我,我保证好好宠你一辈子。”
  她脸色霎时惨白,又是一阵拼命挣扎,嘶声哭叫起来,他死死捂紧她的唇,“现在叫什么叫?等我跟你完事之后,你再叫也行,把他们都吸引过来,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我们两情相悦,你看除了我谁还要你?”
  他一边说,一边去扯她衣带,最外层的衣服散了开,她扭动着,手腕磨出了血,仿佛不知疼一般,身子如濒死的鱼一般打着挺儿,刘冶还待继续脱她的下一层衣服,外面忽然有灯光亮起,有人脚步轻缓,慢慢落在了门外。
  刘冶停住了手,将谢映棠捂得更紧,谢映棠的眼泪簌簌流下,狼狈不堪,只拼命地发出呜咽声来。
  门外那人停了停,再也没听到声音,便又慢慢远去。
  刘冶待彻底没了脚步声,又去撕扯谢映棠的衣裙,她突然间生了力气,狠狠将他一撞,大声哭喊道:“救命——”刘冶气急,拿她的衣裳堵住她的嘴,正待说话,大门忽然被轰然踹开。
  成静提着灯,冷冷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掠过刘冶略泛潮红的脸,又落在被捆缚在地、狼狈不堪的谢映棠身上,瞳孔蓦地一缩。
  袖中手狠狠一捏,他眸色越发冰寒。
  刘冶一愣,见是他,忙又笑道:“原来是成大人,这等私事,还请成大人不要插手。”
  成静冷冷道:“放开她。”
  刘冶干笑道:“大人要是不嫌弃,你我也可共享之,这谢家小娘子的身子可软了……”
  成静大步走向他,抬脚将他狠狠踹开,这一脚用了十成力道,刘冶倒在一边,痛苦地捂着肚子,一时说不出话来,不可置信地指着成静,“你”了半天。
  谢映棠躺在那处,泪眼朦胧,羞愤欲死。
  她知道有人来救她了,那人是谁都好,可偏偏是她最喜欢的成静,这样好的儿郎,怎么可以见到她最狼狈的一面。
  他一定觉得她不干净了,一定不会要她了。
  她哽咽有声,眼泪越发汹涌,打湿了衣领。
  身子如坠冰窖,从未比此时更加感到寒冷。
  成静耐心地除下她手上束缚,又拿出她口中塞着的布料,手细心地为她理好头发,柔声唤道:“翁主?”
  她哭得越发凶,抬手捂住脸,乌黑的青丝散在肩头,肩耸个不停。
  成静心头一软,目光扫向她手腕、脖颈处的伤痕,转头看向刘冶,眼神霎时变得阴鸷,杀机毕现,“你父亲刘踞尚不敢如此胡作非为,谁给你的胆子?”
  刘冶捂紧肚子,踉踉跄跄起身,面容扭曲,指着他怒道:“你区区中书舍人,有什么资格管本公子的事?不知死活!”
  成静冷笑一声,甩袖起身,拉住他那手腕狠狠一拧,关节发出一声脆响。
  刘冶惨嚎一声,再次滚落在地,痛得浑身哆嗦,口中还在逞强,“你、你你……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令堂之罪,还待我上奏陛下,一一清算。”成静拢了拢衣袖,居高临下地睥着他,足底碾上他的胸口,刘冶只觉剧痛,连连告饶起来。
  成静看似文弱,然而任职刺史多年,并掌一方军政之权,前段时间又方退敌军,怎会手无缚鸡之力?
  对付一个刘冶,不费吹灰之力。
  谢映棠慢慢坐起身,抱住双臂蜷缩在角落,身子仍在剧烈地抖动着,双眼茫茫然看着虚空,连每一寸骨头都在发痛。
  所幸最里面的衣服未曾被人扒下,她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仿佛这样就可以好好地保护住自己。
  心仿佛已经死了。
  从前,别人连碰她都碰不得,更遑论如此滔天大辱!
  刘冶千刀万剐,亦不能平息她之怒。
  她眸中仇恨之意显露无遗,双眼似浸了血,手慢慢握紧了一边落下的发簪。
  可那目光落在成静身上,她又狠狠闭眼,喉中涌起一股腥甜。


第16章 报复
  她想杀了他。
  滔天恨意像□□一般,迅速蔓延至每一寸骨骼,让她恨不得即刻化为厉鬼,将那人给掐死。
  可她做不到,也不必做了。
  成大人来救她了。
  她心跳得极快,思绪昏昏沉沉,唯有一丝绝望的意识在慢慢浮沉。
  “刘踞与世家交好,借升官之机笼络官员,借此私相授受,贪赃枉法,泰安、钜平一带百姓皆被你族人私贪良田,陛下继位之处,严下旨意,武将不得私贪田产,不得借军权欺压当地良善,不得逾越文官职权,违令军法处置。”成静语气森寒,冰冷的嗓音狠狠掷到地上,“令堂一一破戒,你刘氏一族自身难保,还敢妄想染指他人?”
  刘冶脸色大变,惊骇地望着他。
  陛下早在成静抵达洛阳之前,便开始着手调查刘踞之事,皇帝需要一只用来震慑百官的鸡,而这只鸡本不会是刘踞,毕竟此人实在是一个不错的棋子,况且牵连重大,动高昌侯还需循序渐进,皇帝那回对成静提及,成静也觉得是如此。
  但是他改变主意了。
  动谁都可以,他偏偏动谢映棠。
  外间忽然传开哐当一声,成静遽然回头,便看见有衣角一闪而过。
  有人看到了屋内光景,已经跑了。
  想必不久之后,便会有人很多人赶过来。
  成静黑眸微黯,忽然笑了一声。
  刘冶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脸色似见了鬼一般,也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笑。
  成静慢慢蹲在他的面前,好整以暇道:“待会就会有人赶来,我是御前之人,又与赵王关系亲近,你说……你会是什么下场?你们刘家又会是什么下场?”
  刘冶脸色遽然惨白,唇瓣嗡动几下。
  成静冷眼看着他脸色变化,便知此人不过是外强中干。
  他微微笑道:“我此刻先去找赵王,待会若有人来,你便装作你在玩弄婢子,不可暴露翁主的身份,你若表现得好,我会替你解围,否则今夜,你没有性命走出江府,你信是不信?”他的语气温缓,一字一句却让人心底发凉。
  刘冶抬头,不可置信道:“你敢威胁我?”
  “我这双手下的沾的鲜血可不少了。”他语气清淡,仿佛是在谈论天气一般,“你不信,大可一试,把性命陪在此处,你想必也会‘青史留名’了。”
  刘冶狠狠一抖。
  成静起身,淡淡道:“脱下外衣。”
  刘冶暗自咬牙,终究还是怕了,忍着疼,老老实实脱下最外面的袍子。
  成静接过那衣物,慢慢抖开,转过身去,在谢映棠面前蹲下。
  “翁主。”他声音低沉,似怕她受了惊吓,声线带着一丝温柔,“在下先帮你将衣物披上,稍后切勿出声露脸,之后我自会应对。”
  她抖了抖,从臂弯里抬起小脸,嗓子有些哑,“成大人……”
  他叹息一声,抬手为她擦去眼角泪痕,柔声道:“别怕,我会护着你。”
  早知这颗深闺明珠定会被人觊觎,只是不曾想,她竟会受到这般伤害。
  一为道义,二为交情,三为对她本身的怜惜之意,他又怎么忍心不护着她?
  谢映棠被他那温柔的声音安抚下来,不再抗拒,任凭他将衣裳披在她身后,往上一拉,盖住她的脸。
  成静起身,冷冷瞥了刘冶一眼,快步出去了。
  不一会儿,以赵王和江施为首,众人闻风赶来,不知发生了何事。
  待看到刘冶站在那处,身边有一罩着衣物、身量娇小的女子之后,众人纷纷露出了然的笑意。
  许是某个好看的女子被刘冶给相中了,便直接出手了。
  江施不料自己寿宴之上,这刘冶居然跑来狎妓,当即脸色青黑,甩袖道:“刘公子这是何意?”
  刘冶没由来地抖了一下,心虚地看向人群中脸色难看的高昌侯。
  目光触及站在赵王身边眉眼含笑的成静之时,刘冶暗自咬牙,不敢轻举妄动。
  赵王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那衣衫凌乱的女子,笑着打圆场道:“江大人消消气,今日是江大人大寿,正巧刘大公子瞧见了中意的,不若孤做主,将此女赏给刘大公子算了,江大人成全一对鸳鸯,也算图个喜庆。”
  身后众人连忙附和。
  赵王都已开口,江施纵使再有不满,也只能暂且吞咽下这口气,当下拂袖而去。
  众人又连忙跟着离去,赵王给成静递了个眼色,也随着去了。
  成静走了半途,便又独自折返,远远便看见谢映舒站在树下,似乎有所察觉,抬眼便看见成静走了过来。
  两人目光一触,谢映舒脸色冰寒,劈头便问:“我妹妹呢?”
  那家仆慌忙入席禀报刘冶之事前,他便看见谢映棠早已离席。
  他命人四处寻找,竟连她丝毫踪迹也没发现。
  方才他对刘冶身边女子仅仅匆匆一瞥,便觉有些熟悉。
  ……心里便有个大胆揣测。
  谢映舒浑身鲜血遽停。
  倘若真是她……
  成静深深地看着他,从他的眼底读懂了他的怀疑,点了点头,沉重道:“是她。”
  心底惊雷猛地炸响。
  谢映舒身子晃了一晃,一丝血色也无。
  他狠狠攥了攥手心,大步往那柴房奔去。
  谢映舒奔进柴房,便看见小姑娘靠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头上还罩着那衣物。
  刘冶见是他,吓得动也不敢动,忙解释道:“谢大人!我我、我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我连衣裳都还没脱完,成静就来了!”
  成静随后便进来,吩咐身后侍卫道:“把人捆起来,堵上嘴,送回高昌侯府。”
  子韶子磐上前,将刘冶狠狠掼到地上,拿帕子堵了嘴,将手脚都麻利地捆了起来,再往一人长的袋子里面一罩,将人扛了出去。
  谢映舒将罩在谢映棠头顶的袍子取下,触目一片腥红。
  她一双灵动的眸子已经紧紧阖上,衣衫散开,鬓发凌乱,洁白如玉的脸颊沾了一些灰,唇上一点血色也无,右手还紧紧握着钗子的一头,而那钗子锋利之处已被用力扎入了心口,鲜血由里至外渗开,染红了一大片衣裳。
  谢映舒身子一僵,抱着她的手猛地收紧,将谢映棠打横抱起,咬牙唤道:“定初!快去备车马!”
  她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在空中一晃而过。
  成静脸色一变,奔了出去。
  谢映棠被秘密抱上马车,谢映舒离不开妹妹,便命谢澄转告谢定之,自己已提早回去。
  谢定之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待回府后,便看见奉昭大长公主哀哀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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