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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之术_荀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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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骏马停驻在了秦朝安的身边; 只能被仰视的男人用着嘲讽的口气轻巧的问:“怎么,今日不想让本王下马吗?”浑然是将对方当成了马夫,还是弼马温级别的。
秦朝安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 接着牵过了马缰,摄政王轻笑了声; 动作潇洒的跃下马背。
四目相对; 摄政王那双摄人的双眸中轻蔑根本没去隐藏:“看门这活儿都干得如此尽忠尽职,你还真是皇上身边最为忠诚的一条狗啊!”
秦朝安平视着对方:“下官若是狗; 那王爷走得也不是人道,而是畜·生·道。快去见我家主人吧; 你这条狂犬。”
摄政王用手指了指秦朝安的心口:“等着看好戏吧!”说罢,直接将马鞭丢在了秦朝安的身上,扬长而去。
身后两名禁卫军终于靠了过来:“统领大人,这宫里果然只有你的胆子最大。摄政王那人,别说跟他说话了,就连他一个眼神都足够让我们双腿打颤了。”
“去干活,别在这里游荡。”秦朝安不理他们的奉承,随手就把马鞭丢个其中一个,自己追在摄政王的身后一起步入了大殿,直到登龙台的阶下才转身,双手抱胸,如同最威严的门神,静静的守护着龙台上的天子。
今日的早朝一开始就不平静。最近天公不作美,大楚有一半地界在干旱,一半地界水患,臣子们为了赈灾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一边说每年都赈灾,那些修筑堤坝的银子都花去了哪里;一边说旱灾都这样了,那些蓄水的水坝怎么还不开闸?
兴奋了整晚的皇帝在龙椅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了句:“不就是要银钱吗,户部拨款就是了。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事情也让你们吵得天翻地覆,这早朝还怎么继续?”喝令奏事的大臣一边去,问其余人,“还有什么国家大事啊?”
连这种影响民生的旱灾水灾都是小事了,还能有什么大事值得在皇帝面前说一说,争一争的?
奏事的大臣相当的不服气,还准备跟皇帝吵一架,说一说户部的吝啬属性,还没开口呢,为首的摄政王就对他摇了摇头。愤恨的臣子吞下一口老血,默然的退回了位置。
皇帝距离摄政王不远,对于对方的小动作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胸口顿时就一簇火苗烧了起来,目光如剑的扫视到了御史大夫的方向。
御史大夫也深深的惧怕着摄政王的权势。只不过,一边是皇帝,一边是摄政王,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为了皇帝死至少还有个美名!
御史大夫脖子一梗,迈步而出:“臣有奏!臣要参奏摄政王藐视皇权,结党营私操纵朝政!”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
皇帝哈欠不打了,眼睛也睁开了,身子也坐直了:“参奏摄政王可得凭真凭实据,你有什么证据,尽管直言。”
以往在早朝讨论的大事,大臣们基本是先写好奏折,里面把事情的原委,外人的口供,还有物证等等一起夹在里面,等到面见皇帝后再一次性呈送上去。
像今天这样,皇帝直接命令对方口述,这就事有反常必为妖了。
老奸巨猾的老臣们的视线纷纷在皇帝和摄政王之间打转,原本佘太师等辅国的保皇派们更是喜形于色,而摄政王派系中人,眼见着摄政王无动于衷也都按捺着愤慨,准备听对方有什么证据污蔑他们王爷。
其实说来说去不过就是摄政王权力过大导致皇帝权力太小。以前参奏摄政王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在皇帝逐渐成年,所有人都盯着摄政王,等着他交权。结果呢,摄政王交权了。不过,象征权利的皇冠是交到了皇帝手中,可是真正替皇上干活的人确是实实在在捏在了摄政王的手里。
皇帝喊:朕要打仗。
户部首先就会反驳:没钱啊!
兵部会接着上:没钱打什么战,让士兵们去送死吗?
礼部就会问:跟哪个国家打仗啊?跟邻国如果不是大仇轻易别开战啊,会引起周边国家连锁反应的。有事大家和谈嘛!我们礼部出使臣啊!
皇帝要把老臣换成了自己的亲信。只是,官位只有那么多,皇帝这么年轻,老臣们一个个老奸巨猾轻易不会战队,敢于站队的那都是愣头青,或者是先帝留下来的辅国大臣。问题是,辅国大臣们老的老,死的死,除了佘太师因为皇后是家里孙女的缘故还奋斗在第一线,其他老臣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你一个没有权柄的皇帝,靠什么收买人心啊?
再有,摄政王也不是个奸臣,他不过是掌权的欲望大了那么一点罢了。好歹你们都是一家人,皇帝你毛都没长齐,就要卸磨杀驴,这样容易让人寒心啊!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是,皇帝你本身并不是一个明君。从你登基以来这么多年,并没有做出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整日里不是不满这个,就是嫌弃那个,这样的君主实在是没有扶持的必要。如果真有亲信,估计那也是奸佞之辈,比如这些年摄政王替你宰杀的那些太监们,简直就是不作死不会死。
现在,皇帝找了这么个由头,反问摄政王:“你有什么话想说?”
摄政王老神在在:“本王将辅国这幅担子担在肩膀上的那一天起,就知道往后的路不好走。这么多年了,参奏本王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他们是什么下场,那么这位也就该是什么下场。”大手一挥,“来人啊,将这污蔑朝廷重臣的小人给拖下去,斩首示众!”话音一落,殿外就涌进来两名禁卫军,不言不语的直接把御史大夫给压制在了地上。
所谓四两拨千斤,别说大臣们有什么想法了,皇帝当场就跳了起来:“秦寒羽,这是大楚,朕才是皇帝!没有朕的容许,谁敢处置当朝大臣。”
摄政王懒洋洋的道:“他已经不是大楚的官员了。从他参奏本王起,他就是巧言令色挑拨皇上与本王君臣关系的乱臣贼子。这样的人往日里在皇上身边还少吗?杀得还不够吗?”
“你!”
摄政王眯着眼,缝隙中的冷光像是一柄闪着银光的冷箭,直直射入帝王的心中:“拖下去!”
“谁敢!”皇帝几步冲了下来,直接指着摄政王的鼻子大骂,“到底谁是皇帝?你敢越俎代庖,藐视朕!”
摄政王冷哼一声,啪的打掉皇帝的手,背过身面对着满朝文武:“这个大楚是本王从皇兄手上接过来的,自然是本王说的算。至于皇上你,在本王心目中你就是个小辈。小辈听从长辈的安排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欺人太甚!”反手就夺过了身后秦朝安腰间的长刀,直接朝着摄政王给刺了过去。
皇帝的武艺有几斤几两没有人比摄政王更加清楚的人了。摄政王听得身后的风声,躲也不躲,直接等到耳后赶到刀刃的锋利,才堪堪偏了偏头,让皇帝的杀招化为乌有。
年轻的帝王几个踉跄才稳住身形,面红耳赤的大喊:“抓住他,朕要杀了他!”
秦朝安一抬手,原本压制御史大夫的两名禁卫军首先就朝着摄政王给攻了过去。皇帝喊了这么一嗓子,也早就惊动了包围在主殿周围的护卫们,大家蜂拥而至,顿时,摄政王就被层层叠叠的禁卫军给包围了起来。
要说摄政王的武艺,与皇帝那是天上地下。早些年,摄政王还代替先帝御驾亲征过,也算是在尸海里面淌过的人,面对这些禁卫军连头发丝都没有一点慌乱,时而攻时而守有条不紊。
秦朝安说今日宫里有上千禁卫军,其实在主殿周围护卫的也不过一百而已。一个大殿,本来就聚集了大楚最为高阶的臣子们,还有皇帝带来的太监宫女,如今再涌进来五十个人,就显得整个大殿拥挤不堪。臣子们更是纷纷搀扶着靠在角落,焦急着看着战圈中央的摄政王。
这个时候,别说是那些历经动荡的老臣们了,就是摄政王派系的亲信们也恍然醒悟:皇帝这一次是真的想要摄政王的命啊!
眼看着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禁卫军逐步倒下,秦朝安终于跃入其中,双拳堪比巨斧,直接砸在了摄政王的双肩上。
哪怕是刀剑乱舞人声鼎沸之中,摄政王那一声闷哼也足够震撼人的心神。只是一招,摄政王就硬生生的被打出了一口血,血珠顺着嘴角而下。
秦朝安双拳在握,根本不给人喘息之机,一个眨眼就继续攻打了过去。
外围众人终于响起了这位禁卫军统领还有另外一个称号:猛将军!
一个猛字,足够说明秦朝安武艺的高强,甚至于当年前禁卫军统领也无法预知匹敌。
很快,摄政王的脚步不再稳健,进退之间也逐步以防守为主。
皇帝眼见着秦朝安与摄政王斗得旗鼓相当,总觉得心底的巨石缓慢的松懈起来,那压抑多年的苦闷仿佛找到了发泄口,让他浑身发颤呼吸轻快跳跃。
“秦寒羽,你毒杀父皇的时候,一定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惩治的一天吧?”
摄政王的动作一顿,瞬时被秦朝安一脚给踹到了门槛之上,背脊与那坚硬的玉石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此时的摄政王发丝散乱,早先的淡定从容和藐视一切的狂傲都被丢弃,他反问皇帝:“谁告诉你,先帝是本王毒杀而亡的?”
皇帝站在大殿之中,环视着所有的臣子们:“这还要别人说吗?父皇不死,大楚又怎么会轮到你这样一个小人作威作福!”
“皇上,你知道什么叫做君无戏言吗?”
这一次,冷笑的人换成了皇帝:“君无戏言?难道你觉得朕会无缘无故的污蔑你吗?你觉得太后会罔顾父皇真正的死因,坐等你也将朕给取代的那一天吗?你做梦!”
“太后?!”摄政王爬起的动作一顿,眼中的不可置信和将信将疑轮番变幻,嘴里喃喃,“不可能!太后不会这样,她怎么会把这种事情告诉你?”
“太后是朕的生母,除了朕她还能告诉谁?”皇帝指向所有的臣子们,“你们以为这些年太后去了哪里?你们以为朕的生母会抛下年幼的朕,无视朕跟前的豺狼贼子而闭宫念佛吗?不!太后是被逼的,太后这些年根本就没有在宫中!她老人家……”皇帝声音哽咽,含着泪的双目死死的盯着摄政王,好像仅仅用目光就要将对方千刀万剐似的,“她老人家被秦寒羽这个罔顾人·伦的禽兽逼迫下嫁,她为了保住朕的性命,不得不与这只禽兽虚以伪蛇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啊!朕在无数个夜晚中满皇宫的游荡,呼唤着母后,求她开门看朕一眼,给朕一个拥抱,让朕能够有勇气挺过最为艰难最为孤独的岁月。结果呢?谁也不知道,母后早已不在宫中,不在寿安宫。是他,贵为皇叔居然把自己的皇嫂据为己有,置自己的侄儿于不顾。你罔为叔父,罔为臣子,你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朝臣们面面相视,几乎不敢相信皇帝口中的话语。
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皇帝怎么可能说谎?!
先帝的死因,太后的委曲求全,皇帝幼时的遭遇,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真相从一个帝王的口中说出来,怎么可能是假的?
怪不得,怪不得先帝原本身子康健,结果在短短的一年之间身子说垮就垮,死的时候更是七窍流血。据闻当初给皇上治病的医正在皇上落气的同一天,就滑到在宫阶下,后脑着地。摄政王当初还美其名曰是先帝招医正继续到黄泉伺候去了,还感慨了一番他们君臣情深。现在想来,那位医正可能是早就知道了皇帝的死因,甚至皇上的死就是对方一手弄出来的。在达成任务后,摄政王为了以防万一,直接卸磨杀驴。毕竟,死人是没法说话的。
大殿内,臣子们议论纷纷,原本属于摄政王一派的官员们都面色煞白,有人更是口吐白沫直接昏迷了过去,更有人大喊:“杀了这惑乱宫闱的乱臣贼子,给先帝报仇!”
此声音一出,附和着众多。有人直接拿着手中的奏折朝着摄政王给投掷了过去,有人把腰牌腰坠甚至是驱蚊的香囊都一股脑的丢了过去,庄严的朝安殿顿时一地狼藉。
“秦寒羽,你愧对父皇的信任,愧对他的嘱托,你更愧对太后,愧对朕!”皇帝悲鸣,大臣同哭。
摄政王委顿在地,仿佛还没有从一系列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身上那件鎏金的长袍更是破烂不堪,麒麟官帽也不知滚到哪个角落去了。
等到臣子们的愤慨之情逐渐缓和,皇帝才一步步走到了对方的跟前。第一次名正言顺,用着上位者的角度俯视着地上那原本不可一世的权臣。
他蹲下·身子,背对着所有的臣子,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得到的声音,笑道:“没想到吧,你最终还是要死在朕的手里。”
摄政王单膝跪地,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门框,在上面抠出几个深深的手指印来:“太后一直说你孝顺。她知道你会在满朝文武的面前如此践踏她的名声吗?”
皇帝暗道对方果然对自己的母后用情至深,当即咬牙切齿的反问:“那你知道,母后一直非常非常的恨你吗?”
“呵!”
“你不相信?”皇帝直接蹲在了摄政王的面前,“母后告诉朕,她与父皇一直琴瑟和弦,是你,是你强取豪夺了她,是你杀兄夺妻!”
摄政王大笑,仰起头疯狂的癫笑,笑得所有人都侧目,笑得所有人都暗暗心惊胆寒。
倏地,皇帝脖子猛地被人提起,摄政王狰狞的面容与他平视:“你知道什么?云音她自始至终都是我的人!没有人可以将她从我的手中夺走,父皇不行,皇兄更是不行!至于你,根本不配做她的儿子!”
皇帝双脚已经腾空,只觉得捏着自己脖子的手越收越紧,他双腿控制不住的弹跳着,压着喉咙喊:“杀了他,杀了他!”
随着他的嘶喊而来的是宫外突然响起的整齐的脚踏声,那是行军的声音,更是军令严谨,武力最为强盛的京郊大营将士们的踏步声。
秦朝安神色大变:“保护皇上!”
长刀一扬,刀锋与摄政王的脖子只有一线距离,本来在殿内的禁卫军顿时围绕在了三人的身前。殿外,预留的五十多禁卫军面色煞白的直面蝗虫一般蜂拥而来的守城大军,双股颤颤,手柄狂抖。
门槛之外,生死太过于寻常。不说五十敌几百的禁卫军,就算是上千的禁卫军也顶多是跟四百的京郊大营将士们拼个两败俱伤。
门廊之外的血很快就从地板的缝隙中渗透进来,殿内的臣子原本以为皇帝稳操胜券,结果还没把摄政王给摁死呢,救援就来了。
摄政王这个人是如何对待仇敌,在殿中人都有深刻体会。
不说远的,就刚刚那胆敢参奏他的御史大夫,直接就被摄政王跟禁卫军对砍的时候,就顺手掐死了。
方才辱骂过摄政王奸臣贼子惑·乱宫闱的大臣也一个个心惊胆战,一边看着禁卫军步步倒退,一边望着秦朝安,只差直接吼他快动手了。
秦朝安敢动手吗?哪怕心底再对这两个人怨恨冲天,明面上秦朝安依然是禁卫军统领,是皇帝一派最重要的实权人物。哪怕他握着刀柄的手离摄政王的脖子越来越近,在上面留下一条猩红的血线,可只要摄政王依然掐住了皇帝的脖子,他就不能真的动手。
“你说,你想怎么死?”掌握着皇帝生死的摄政王眨眼之间就从阶下之囚又成了人上人,他斜视这手中的帝王,就像看一只蝼蚁。
皇帝脑中一片空白,他心里却很明白:“杀了朕,母后也不会苟活!”他双目圆睁,“朕是她唯一的骨血了,没有了父皇,朕也死在你的手上,你以为母后还会苟活吗?你没有了威胁她的筹码,她会追随朕而去。”
关键时刻,皇帝还是把太后给抬了出来。要制裁摄政王,他用太后的名声来诋毁对方;现在生死一线,他又毫不犹豫出卖自己的母亲,换取自己的生机。
所有人哪怕知道皇帝说的是真话,也不由得心底一寒。
这不该是一个帝王该说的话。一个皇帝,你可以大道直行,说摄政王揽权,说摄政王谋杀先帝,你不该把可怜的太后抬出来,用她二十多年的苦来增加自己惩治摄政王的筹码。
虽然这样可以将摄政王的心理防线彻底摧毁,到底有失正道。
现在,身为人子,甚至是被一个母亲哪怕舍弃了尊严和贞·洁护住了多年的孩子,在自己被敌人威胁之时,不去考虑自己先前出卖太后后,摄政王对太后会如何,反而再一次利用对方,妄图用‘真情’换取自己活着的筹码。
这个殿内,不管是臣子,还是在苟延残喘的禁卫军都纷纷感觉到心底的发凉。
他们想问皇帝:您有没有想过,重新得势之后的摄政王会如何对待太后吗?她一个弱女子,熬过了那黑暗的二十多年,还要为你牺牲多少,为了你的活命再舍弃自己尊严多久?
身为帝王,你不配做一个君主!
身为人子,你不配做一个儿子!
身为囚徒,你也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怜惜。
秦朝安牙关紧咬,没有握着剑柄的手紧紧的握着,短短的指甲已经把手心掐得血肉模糊。
直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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