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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之术_荀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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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欧阳顺被白梨‘囚禁’与摄政王囚禁太后,所造成的效果完全是两码事。
  三天的足不出户与二十多年的不见世人也是两码事。甚至,囚禁人对被囚禁人所造成的伤害那也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过,如今的后宫也不是往日里的后宫了。英氏是个没主见的,不过,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底线。在后宫里,特别是一个群芳争艳的后宫里,一个女人想要保持盛宠不容易,母以子贵是她们所有人迫切需要走的一条路。太后把皇后困在身边,其实也是变相的保护了她。有句俗话,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英氏这只猴子根本蹦跶不了多久的。”
  实际上,英氏掌权没多久后才发现太后的真正用意。英氏不是皇后,故而没有每个月初一十五皇帝必须宠幸她的理由。同时,宫里新填了这么多嫔妃,大家论资排辈开始跟英氏争夺每个月有限的侍寝日子,这件事就不大美妙了。
  皇后掌权的时候,后宫就英氏一个嫔妃,皇帝想怎么宠她就怎么宠,至少在侍寝的规制上其实没有犯错。现在不同了,皇后相当于被打入冷宫,初一十五依然不能宠幸嫔妃,英氏要与新晋升的差不多二十多个女人争夺皇帝,一人轮一天,再有多余就算都分给了英氏,那也不及以前的六分之一。
  能够在宫女的时候就被皇帝临幸的女人是善茬吗?姿色会差吗?人脉会不广吗?
  这么多女人,要娇·媚·的有娇·媚·的,要清高的有清高的,要温柔小意的有温柔小意的,正巧英氏受宠了大半年,皇帝也要腻了。现在送上门这么多美人,哪怕英氏掌管着后宫,也不能犯了众怒撤销她们侍寝的权利。否则,这凤印很快就要再一次易手她人了。
  有恩宠就有人怀孕,英氏调养了那么久的身子就是想要母凭子贵,哪里容许别人比自己捷足先登呢?所以,在连续三个宫妃怀孕没多久就流产后,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英氏。
  就像许慈说得,英氏没根基,皇帝在无数美人环绕中对她的宠爱也大不如前。英氏失宠的速度比她宠冠后宫的速度要快得多。她的运气也仿佛在这后宫里消磨殆尽,失宠后不过一个月,她的尸体就从御花园的荷花池里给浮了上来。
  欧阳顺道:“我始终理解不了你们女人的想法。”
  许慈恨铁不成钢的道:“明白了说现在太后对待皇帝就是娇养!什么都顺着他,要什么都给,甭管好的坏的全部一股脑的送到皇帝面前,以此获得皇帝的信任。”
  “然后?”
  许慈淡淡的道:“一个在后宫说一不二的男人,回到前朝还要看别人脸色,怎么受得了。”
  欧阳顺还要反驳:“以前皇上就在后宫唯我独尊啊!”
  “以前他顶多算是孤军奋战,现在,他有靠山了。你似乎忽略了母亲对孩子的影响力!”
  然而,事情根本来没来得及发展,没过两天,秦朝安就带回来了宫里的消息。
  “你重说一遍!”
  “宫里都在谣传,说摄政王多日傍晚入宫,到第二日清晨才离开。”
  许慈都有些佩服这群古人的开·放程度了:“他去了寿安宫。”
  秦朝安点了点头,拳头已经握得发白:“不止一个宫人看到他清晨的时候从寿安宫出来。”
  “宫里的流言一般来得快去得快,太后知道后应该会很快压制,你别太担心。”
  秦朝安冷着脸:“我怎么能不担心。我就怕这事是……她一手谋划,刻意为之的。”
  李齐也听了消息,抽空赶了过来,许慈见到他脸色都变了,忍不住问:“京郊大营也听到了宫里的流言?”
  李齐没吱声,这就等于是默认了。
  “传播的速度太快了。太后的人基本都在宫里,在后宫中流传还情有可原,若是在宫外……里面一顶还有个更为胆大包天权倾天下的人在后面煽风点火。”
  “是福王!”秦朝安一圈砸在了桌子上,“他想要让整个大楚默认他与太后的关系。我要进宫!”
  “别去。”许慈一把拉住他,李齐也道,“现在不是入宫的好时机,何况你刚刚才回来。再入宫就显得太刻意了。”
  “可是太后……”
  “后宫一天之内就传了个遍,显然也有太后纵容的关系。毕竟,寿安宫的规矩一等一的严格,没有经过容许,任何人是不敢私下传递太后的闲话。”
  与此同时,皇帝也从英氏的嘴里听到了流言,当即就面红耳赤,狠狠的甩了英氏一个耳光后走了。
  太后跟摄政王有了苟合!
  没有了先帝的制约,这对奸·夫·淫·妇已经公然在所有朝臣们的面前为所欲为起来。
  这里面带来的后果几乎让皇帝不寒而栗。心底那隐秘的惧怕从他得知的那一天起就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威胁着他,压迫着他。
  他的真正血脉的真相压制都来不及,那两个人居然堂而皇之的公布天下!将他这个皇帝的尊严置于何地?将他这个奸·生子的脸面置于何地?
  前所未有的,皇帝生出一股子恨意来!
  恨福王,恨他为何不安安心心的做一个王爷,恨他为何要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更恨他,既然将他推上皇位,为何又一次再一次的将他推下地狱!
  身为父亲,他知道他给亲生儿子带来了什么样的麻烦吗?
  “麻烦?”摄政王端坐在朝安殿的龙椅上,翘着二郎腿,“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等于间接告诉全天下,我不是先帝的儿子!”皇帝大喊,“朕将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朝臣们赶下帝位的皇帝!”
  摄政王嗤笑:“赶你退位?怎么可能!大楚的现有的皇族中,只有你的血脉跟先帝最为靠近,你不当皇帝谁当?再说了,还有我呢!有我在,哪怕全天下的人与你为敌,我也会保下你。让你将这皇位坐得稳稳当当。”
  皇帝胸膛起伏,不可置信的摇头:“你是故意的?”
  故意让寿安宫乃至整个后宫中的人发现你与母后的勾·当!故意让这流言在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皇城!故意,让我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儿子,让你成为这大楚名副其实的太上皇!!!
  作者有话要说:
  爬,爬上来了,JJ一直抽一直抽

☆、第六十三章
  如果说; 不知道自己真正身份之前的皇帝还可以任性的; 不管后果的跟摄政王打一架。现在,他却只能像一只被绑缚了四肢的困兽; 软弱无力的朝着对方嘶吼; 自己把自己困在了牢笼中,不得其法。
  摄政王从未有像现在这样肆意张扬过,好像压在他肩膀上的重担终于卸了下来; 让他每一个神态; 每一个举止都显得难得张狂,无所畏惧。
  诺大的宫殿里; 只有皇帝沉重的呼吸在回荡。
  “大楚已经彻底掌握在了我们父子手中,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摄政王留下这句话后就走了。
  他居然说满意?!
  谁满意了?母后满意了吗?朕满意了吗?唯一得偿所愿的人只有他福王一人吧?!
  皇帝猛地将龙椅上的所有物品全部扫荡在地,被那个男人碰触过的东西他全部都觉得脏污。快要迈入而立之年的帝王张大了嘴嘶吼,揪着自己的头发撕扯; 挥舞着拳头在殿内发泄自己的不甘和愤怒。
  紧闭了一天一夜的朝安殿,终于迎来了一丝阳光。
  太后拖着长长的裙摆从光亮中踏步而来,她的面容那么的慈祥; 她的性情那么的宽容,任谁见了都会被她安抚; 乞求她的拥抱。
  “母后; 母后!”皇帝缩在太后的怀抱里,吸取着母亲的温暖; “母后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不回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朕也不会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太后沉沉的叹气:“没有哪个母亲会愿意自己的孩子被人蒙骗。哀家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可哀家也希望陛下能够知道所有的真相。历经磨难你才会长大,成为顶天立地的帝王。”
  皇帝把脑袋抵在太后的腿上:“母后当年为何要嫁给父皇?你……对父皇是真心实意的吗?”
  太后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皇帝的发顶,目光似乎透过那高高在上的龙椅,遥望着多年前在上面端坐过的人影。
  “你父皇在登基之时建造陵墓,曾经询问过哀家是合陵,还是在旁边另建一座陵寝。”太后抬起皇帝的脸,“皇上,哀家的棺椁上的金凤是你的父皇亲手雕刻。自古帝后一体,生同衾死同穴。”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答案,让皇帝的内腑搅成了一团,痛得他浑身颤抖几不可抑:“为什么我不是你们的孩子,为什么?”
  太后没有回答,她只是沉默的一遍遍抚摸着青年帝王的头发,无声的给他面对困境的勇气。
  秦朝安轮休三天,第二天就被皇帝召唤回了宫。
  还没行礼,高处的帝王就对他丢了一句话:“朕要杀了秦寒羽!”
  秦朝安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秦寒羽是谁,等明白过年后,那震惊的表情根本就没掩饰:“皇上,您说什么?”
  “朕要福王的命!朕一刻都等不了了,朕要杀了他,要将他碎尸万段,尸骨无存!”
  “可……”
  “没有可是!”皇帝捶打着桌案,“明天,朕就要他项上人头。你去安排!”
  “皇上!”秦朝安一跪到底,“皇上,恕臣无能。”
  “什么?”
  秦朝安摘下头上的官帽放在跟前:“恕臣无法替皇上手刃仇人。臣,叩请皇上准许微臣解甲归田,乞骸还乡!”
  皇帝怒而愤起:“你!”
  秦朝安背脊几经起伏:“皇上,摄政王执掌朝政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您不能仅凭您一时之愿,就顽固大楚的安定,置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啊!”
  “你的意思是秦寒羽不能杀,杀了他朕的皇位不保?”
  秦朝安肯定不会回答这种蠢问题。
  皇帝更加暴躁,手臂乱舞:“朕怎么不知道,我大楚的安定居然靠着他秦寒羽一个人来支撑了?这天下,难道不是朕的,而是他秦寒羽的?他扶持朕上位,朕就可以做皇帝;他一旦厌烦朕了,朕就得乖乖退位吗?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秦朝安道:“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您认为他该是谁。他该有什么样的身份,配得到什么样的地位。”
  皇帝几步冲了下来,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目光炯炯:“所以,朕才想要他死。”皇帝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癫狂,“你知道他跟朕说他要什么吗?”
  “什么?”
  皇帝嘴角扯出一个嘲弄至极的笑意,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他想要做太、上、皇!”
  “他疯了!”
  皇帝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看吧,你都觉得他疯了,可他觉得这是他应该得到的身份!他想要彻底拥有真的母后,还想要名正言顺的骑在朕的头上,让天下人都知道,朕的爹是谁,朕跪拜在谁的脚下,朕对谁俯首帖耳!”
  秦朝安一点点的将官帽又戴在了头上,皇帝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然后拥抱他,叮嘱他:“明天,杀了他!”
  “宫里的消息历来传播得非常快。何况,摄政王在朝堂上根基深厚,皇上的一举一动根本没法瞒过摄政王的耳目。”李齐职教京郊大营,对摄政王在兵部的掌控有更深一步的认识,从听到秦朝安说了皇帝的计划后就不停的摇头,“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皇上倒还好,你就纯粹是替罪羊。”
  秦朝安握着许慈的手:“如果宫里的流言是真的,摄政王还真的不会对皇上如何,在没有别的继承人的情况下,哪怕皇上病入膏盲,他也会想尽办法留下他的性命,稳住大楚江山。”
  李齐问他:“明天禁卫军在皇宫的兵力有多少?”
  “最多一千人。”
  “京郊大营三万,只要出一千五,就足够把禁卫军全灭了。这个计划太冒险,你去只是死路一条。”
  秦朝安自然知道,他只是捏紧了许慈的柔夷,镇定的道:“有的事,不可谓也要为之。我不能退缩,现在,也没法退缩了。”
  兴许是感受到了父母沉闷的气氛,秦奕奕难得的乖巧,甚至还主动让父亲抽她背书,亲自监督爹爹练武后,才回了房准备安睡。
  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整个府邸里面的仆从已经全部行动了起来,开始整装行李。《
  其实,从太后回宫后,许慈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早早的让亲信清理了府里的暗道,贵重物品也全部转移了。今夜需要归置的,不过是寻常衣裳和珠宝首饰而已。真的要逃难的时候,除了银钱,珠宝首饰都会丢弃,更加别说其他了。
  许慈回到屋里的时候,秦朝安的头发还淌着水,许慈拿着干的毛巾替他擦拭着,一边说:“早些睡,明日你尽力而为就是。”
  秦朝安搂住许慈的腰肢,在她的肚脐上咬了一口:“我不担心自己,我只是怕拖累了你们母女。”
  “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从我知道你的身份那时起,我就在等待着这一天。”
  秦朝安心里闷得难受,将怀中的人搂得更加紧了些:“今晚你就带着孩子先走吧!”
  “今晚?”
  “嗯。我怕夜长梦多。摄政王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暗中调派人手了。他府里还有私兵,不是我自贬,禁卫军敌不过王府的那些死士。禁卫军中有一半是权贵之子,惜命得很。”
  许慈冰凉的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逼着他抬头:“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你在军中就没有一点安排?”
  “安排了。”秦朝安说,“只是太紧促,安排也颇为粗糙,只是临时将寒门子和世家子替换而已,尽力让明天当值的人都是寒门子弟,或者是保皇党一派的世家孩子。可那些都是孩子,战场都没上过,能够顶什么用?死士连九死一生的将士都不怕,还会怕一群花拳绣腿的小子?”
  许慈道:“你也太悲观了。”
  秦朝安叹口气:“不是我悲观,而是皇帝太蠢。”顿了顿,“幸亏他不是我同父同母的弟弟。”
  许慈笑他:“你还真的相信了宫里的那些传言?”
  “事出有因,终不会空穴来风。再说了,这些留言也是太后入宫后才有的,说明,这也经过了太后的默认。”
  许慈眨了眨眼,突然冒出一句:“太后这人,可能是现实版的玛丽苏了。”
  “玛丽苏?”
  许慈想了想:“大概就是倾国倾城,人见人爱的意思吧!先帝,摄政王都对她魂牵梦萦,非卿不娶,这难道不算是倾国倾城吗?”
  秦朝安将她安在腿上,吻着她的唇角:“在我的心目中,你也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许慈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少肉麻了。这些话,你留给日后你的小情人说去吧。”
  秦朝安立即道:“哪有什么小情人?”
  许慈莫测高深的笑了笑,不解释,只提醒他:“你记得让人保护好太后。她心细,一个是多年所爱,一个是亲生儿子,真的伤了其中哪一个她都不会舒坦。”
  秦朝安伸了个懒腰,把人抱在床榻上:“囚禁她长达二十多年的所爱?我觉得这样的爱也太肤浅了。太后如果在意摄政王,就不会被我们的人引诱,在他新婚之夜逃跑了。”
  许慈抚摸着秦朝安的眉骨,意味深长的道:“你不懂,她之所以逃,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摄政王的背叛……”
  “别管他们了。”秦朝安抽掉她的腰带,“明日你的夫君就要赶赴战场,今晚先让为夫我做个风·流·鬼,先在你的裙底欲·仙·欲·死一番吧。”
  不由分说的,就咬住了她的命脉。
  夜很长,夜也很短。
  许慈醒来的时候,刚刚过了三更,身边的温度已经渐冷。她的指尖在熟悉的位置上摩擦了一会儿,才披衣开门,对着屋顶上吹了个呼哨。
  刷刷刷,凭空之中无端冒出几个人头来,祈雨问她:“现在就进宫吗?”
  作者有话要说:
  长沙今天晴了一个小时的太阳,现在又下雨了
  萧敬腾又从北京回转了吗?他什么时候走啊QAQ~~

☆、第六十四章
  三更天的时候; 臣子们就陆陆续续入宫了。微露的晨曦在众人的肩背上镀上了一层薄薄的荧色; 脆弱又敏感。
  秦朝安的目光从三五成群的朝臣们脸上一一扫过,有人对他嗤之以鼻; 有人与他轻轻对视; 更为八面玲珑之人还会上前与他拱拱手说一两句闲话。
  宫门那头隐隐约约传来了熟悉的嘚嘚声,众人从应酬中抬头看去,摄政王那一身绣着金线的蟒袍在藏蓝的夜空下如流光一般闪动着异彩。秦朝安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刀柄; 他这个动作就像朝臣们下意识的分流让道一样; 纯粹是习惯动作。习惯了马背上人英武而霸道的气势,也习惯了对方在这宫闱中目空一切; 唯我独尊。
  马儿逐渐向秦朝安靠近,周围的人明显透出紧张来,就连与秦朝安关系最好的两名禁卫军也忍不住倒退了几步,即不显得过于亲近又不会太过于疏离。
  高大的骏马停驻在了秦朝安的身边; 只能被仰视的男人用着嘲讽的口气轻巧的问:“怎么,今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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