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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夫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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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桃倒是被她吓了一跳,“小姐,万万使不得呀,若是你去请了人来,给刑部施压,日后万一被人说贿赂……可就……”
  明玉冷笑,“你倒是看不出来,如今有人故意害三爷,那些当日同船的人在事出时不指证,如今倒是说的一板一眼,亲眼看见三爷推元大人落水?简直是笑话。我不过是去请有份量的人来主持公道罢了。他们刑部可以找人冤枉三爷,我就不能去请人了?”
  水桃吓的心惊肉跳,嘘声,“小姐,这话不能让刑部的听见,谁能肯定……那些人说的是假话……”
  明玉瞪了她一眼,“旁人怎么说我不理会,你如何猜疑我也管不着,但我只相信三爷说不曾做过,那就是不曾做过。快去让姚嬷嬷准备东西。”
  她这还没准备好,季芙果真就过来了。进了里屋便将她抱住,哭出声来,“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明玉笑笑,拍拍她的背,将她紧揽的手握住,“你再拥的紧些,便要喘不过气了。这不是好好的,哭都脸都花了。”
  季芙这才松了手,问了许多话,见她确实无异,才抹了泪小心翼翼,“姐姐,你知不知道齐大人他……”
  明玉微顿,轻点了头。她们都这般小心翼翼的,倒让她觉得愧疚了,“我无妨,正准备去请住在澄江府的熟人过来主持公道。”
  季芙愣了愣,已是笑的心酸,“你和齐大人果然是心有灵犀的。”说罢,将信交给他,“是齐大人被人捉走前交给姚嬷嬷保管的,后来孟公子来拿了,谁想也被人捉了,临别前,他交给了我。”她吐了吐舌头,“那我不会被抓吧。”
  明玉强笑道,“已不是小姑娘了,说话还如此顽皮。”
  展信一看,齐琛的字映入眼帘,便觉心底舒服。将信看了一遍,轻叹,“三爷早就安排好了。”
  季芙点头道,“嗯,吴大哥和我爹都有让人暗中去请他们过来,姐姐安心养胎便是。而且您刚安然归来,还是在府里待着安全些,尽量别外出了。”
  明玉暗叹,竟把孟平璋也牵扯进来了。不过算下时日,京城如果来人,也该到了。如今的局势,大概只有三司会审,缺的,不过是领头人。
  “夫人。”
  明玉抬头看去,问道,“何事?”
  “外头有人要拜见您,却不说是谁,只道了一句‘寺庙老爷’,说夫人会明白。”
  明玉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细想片刻,面色已变。惊的季芙忙扶住她,“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明玉强压心头不安,从寺庙那里,其实就已经是她被绑的前兆。那被缠绑在一起的马车就是最好的证明。在石屋里她想了前后,始终觉得那寺庙车夫说的“老爷”是胡说的,谁想竟真出现了,“阿柳,去叫护院隐秘守在前堂,安排好后,再请他们进来。”
  季芙想问缘故,却不好多问。紧随一旁,连带着她也觉得严肃起来。
  等下人报已请那人去了大堂,明玉才起身,缓步往那边走去。她倒是要看看……这种猖狂到找上门的绑匪,到底是何人。
  到了前堂,只有一个老者在,浓眉微显倒竖,面色平淡,却因高扬双眉而有霸气,更带几分凌厉。抬眼看来,双眸更是颇带戾气,看的季芙不敢直视,微微躲避。
  明玉却不曾见过这人。
  老者看了看她,才说道,“你与你祖母,眉眼间生的颇为相似,跟你祖父完全不像。”
  明玉顿了顿,“你认得我祖父和祖母?”
  老者点点头,“何止是认得。我还去喝过你的满月酒,就连你的名字,也是老夫取的。”
  明玉吃了一惊,外人都说她的名字是祖父取的,可父亲曾说过,这是明家一位故交所取。他这么说,倒不见得是在说假话。只是她那时太小,根本不记得到底是何人。
  老者叹道,“我与你们明家交情颇深,后来却被奸人挑拨,令我误会了崇义。他临死前,我都不曾去探望。”
  明玉这回更是确信了,那崇义是祖父的字。
  老者又道,“,十年后,你却阴差阳错做了我仇敌家的媳妇,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明玉听的实在糊涂,“您……到底是何人?”
  老者摇摇头,“你若要继续听,便将这堂上安排的人都屏退。”
  明玉不敢,也不愿,“您且说就是。”
  老者冷笑,“我今日若真是要来找茬的,便不会孤身一人前来。”
  明玉蹙眉想了片刻,才让下人都退了。季芙放心不下,不愿走。明玉也不敢一人留下,说道,“她是我的好姐妹,留下无妨。”
  老者看了她一眼,见这小姑娘虽然有些畏缩,但却也是努力瞪大了眼看来,强装镇定。明明怕得很,却还留下,也没多理会,缓声道,“我膝下只有一子,姓魏名连,他与齐家长子齐俊交情甚好,一同参军,一同去边城。却不料某日两人出营探路,被细作出卖,遭敌国追击。我儿拼死保护,齐俊安然回营,我儿却不幸遇害,至今尸骨仍在敌国,家中只能为他立衣冠冢。”
  明玉听着,隐约记起当初调查齐琛被刺杀时,孟平璋去调查过,曾说过一个魏姓人的事……那魏家痛恨齐家,累他们失去独子,因此曾言要齐家也断后。她蓦地一惊,“你是魏太保!”
  魏太保是当今太后亲弟弟,为人又擅经营,权势庞大,即便是圣上也要给三分薄面。实力和齐家可算旗鼓相当。但若太后明着帮扶,是连齐家也比不过的。毕竟圣上重孝道是天下都知的事。
  明玉总算知晓为何刑部敢动齐琛,怕是这背后,就是魏太保作祟吧!
  他冷笑,“你也从齐家奶娃子口中听过这事?故而知道老夫。”
  季芙扶着明玉,只觉她手已有些抖,唤她坐下,好歹有东西支撑着。
  明玉说道,“所以……如今三爷入狱,是你一手策划?你……你想三爷死?”
  魏太保朗声笑道,“我当然想他死,不但如此,还要他死的名节尽毁,让齐家面上无光,否则我要杀他,又何止一个手段,还要大费周章送他入狱。我倒觉得,直接让他死,还不如如今看他垂死挣扎更是有趣。”
  明玉听的脑袋嗡嗡直叫,幸好是坐下了,否则真要瘫下去,“魏太保这话……这话时何解?你觉得如今更痛快,那便是说……你曾几何时也对三爷下过手?”
  魏太保有些意外看她,“外人都道你聪慧,果真如此,可惜,却错嫁齐琛,老夫注定要再对不住崇义。那鹿山一案……便是我指使的。”
  明玉诧异看他,“难道不是朱姨娘……”
  魏太保不由冷笑,“一个妇道人家,去何处寻能工巧匠为她瞒天过海去找人帮她雕琢个与皇后一模一样的玉佩,还丢在鹿山?”
  明玉咬牙道,“竟是你唆使朱姨娘做那样的事,是你要害三爷。”
  魏太保冷声,“可谁想都伤及心肺,却仍是没死。甚至还娶你做妻,如今想安安稳稳的过活,留我儿在黄泉孤苦,休想!”
  明玉又惊又怕,缓了好一会,才问道,“那绑我去龙凤山的事,也是你所为?”
  “是。”
  “为何?”
  魏太保面色沉沉,默了片刻,才道,“老夫说过,我与你祖父是好友。只是因误会而对他形同陌路。当日听闻齐三娶妻,娶的还是前丞相孙女。我便让人去查你,谁想这一查,却将远久的事也一并查出,才知你祖父并未出卖过我。可你那时已嫁入齐家。后来你随齐三来了邓州,我便想,要他身败名裂。”
  明玉何其聪明,联想被抓后的种种礼遇,已是明白,禁不住冷笑,“所以你抓我,不过是不想我见到自己的夫君入狱,甚至是革职、斩首,因此将我关起,准备让一切事情结束后,再将我放出。以告慰你当年愧对我祖父一事,所谓的补偿么?”
  魏太保沉声,“你有一事猜错,那便是我从未打算要将你放回齐家。只想等解决齐琛一事,便将你远送它处,为你安排妥当,衣食无忧,一世安乐。我本可以不必这么做,可……”
  明玉忍气打断,“可你觉得你必须要好好‘护着’你故人的亲孙女,所以自觉好人的大费周章为我安排,美其名曰是补偿,实际你什么都不懂。你哪会不知离开亲人那种痛苦。不过是你自私自利罢了,何必如此为自己开脱。”
  魏太保怒的拍桌,“老夫好心好意为你,你竟如此不懂事!”
  季芙实在听不过,认识明玉以来,还不曾见她这般气过。虽然听的云里雾外,但见那老头如此咄咄逼人,气道,“你拆人夫妻还有理了,夺你儿子性命的是敌国,你不向敌国讨债,倒是对你儿子的好友和家人咄咄相逼,甚至要取他们性命。你这么做是痛快了,但是贵公子泉下有知,只怕会痛心吧。”
  魏太保将茶杯猛地摔碎在她脚下,这一扔带着怒气,力气十分大,又直直砸中她的脚,当即疼的眼泪直滚。
  明玉忙将她拉到一旁,守在外头的下人也迅速跑了进来,将两人护住。孙护院抱拳道,“还请这位老丈离开,否则我们唯有硬请了。”
  魏太保重叹一气,“我劝你一句,不要再涉足其中,否则老夫无法向崇义交代。”
  明玉默了默,自知凶险,可却无法独活,“明玉生是齐家人,死是齐家鬼。您若真的怜惜明家只得我一个后人,那请您放手吧……否则祖父和魏公子,都无法安心长眠。”
  魏太保也是默然,到底还是走了。
  明玉看向大门外,强光大片洒在院子里,心境却明朗不起来。无论如何,她都会和齐琛风雨同舟,共迎风霜。


☆、第六十六章 夫妻团聚

  夜深;季师爷从衙门出来时;更夫都开始打更了;听着阵阵铜锣声,疲累得很,顿觉自己已有些老了,不如年轻时那般有气力。回到家,见崔氏还未睡,说道;“怎么还不就寝。”
  崔氏起身迎他;笑道;“可吃过饭没,还有饭菜。”
  季师爷也觉饿了,崔氏便去端了过来;一看饭菜还剩许多,问道,“你们还不曾吃?”
  “小芙今日在齐府陪齐夫人,没回来。”
  季师爷点了点头,崔氏等他吃了一碗,才说道,“有一事一直想跟您说,就是忘了。”
  “说就是。”
  崔氏掂量一番,才问道,“大郎觉得那孟大人品性如何?”
  季师爷看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崔氏轻叹,“也是我糊涂了,前几日才发现,小芙那丫头紧要着孟大人。我劝她不听,那心还是向着孟大人的。”
  季师爷筷子一顿,“孟大人?真是胡闹。”想了想,孟平璋与齐琛交好,也常去齐家,那季芙常去的缘故是因为如此?拧了拧眉,“等孟大人出狱,你将小芙看紧些,不许她随意出门。”
  崔氏见夫君和自己的想法一样,不会因为孟家权势屈服,也不垂涎孟家钱财,心下欢喜,做爹娘的,都不愿女儿受世家大户的委屈呀。当即笑道,“定会照大郎的意思做。”
  还在齐府的季芙完全不知道爹娘的打算,听见明玉打算明日去牢里探望齐琛,心下一动,试探问道,“姐姐,你可以……带我进去吗?”
  明玉又怎会不知她的心思,“想见孟二公子?”
  季芙点点头。像孟平璋那种风吹就倒的体魄,只怕已瘦了一大圈吧。地牢那种地方她也去过,又阴深又潮湿,想一想就觉不舒服。
  明玉叹气,“好。”
  季芙十分意外,“姐姐不拦我了?”
  明玉微微摇头,“你也是个执拗人,不让你碰碰钉子,便不会回头,即便日后嫁了他人,仍会心中记挂,郁结于心,倒不如早早认清了事实。”
  季芙有些委屈,“为何姐姐如此不看好?”
  明玉也不知要如何劝她,有些事本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旁人说的,她听是听了,却不会放在心上,“那样的大世家,不适合你待。而且妹妹,你的娘家到底是不能和孟家平肩的,日后定会受很多委屈。”
  季芙低声,“小芙没有要冒犯姐姐的意思,只是……姐姐的娘家……”
  明玉了然,也不怪她,“当初三爷遇刺,有些痴傻,我嫁过去大半算是冲喜。但到底嫁妆丰厚,下人不敢欺我。而且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主,你性子当真不适合。再有一点,三爷疼着我,而且如今只疼我一人。可孟二那样的风流脾性,他即便如今是紧要你,可日后呢?”
  季芙低头笑了笑,鼻子微酸,“他并不像姐姐见着的那样,心地其实挺好,就是看着玩世不恭。”
  明玉重叹一气,“所以我方才就说了,不愿多劝你,只因在你眼里,他浑身都是好的。”
  季芙不愿再说,笑道,“大牢那边把守甚严,我曾试着过去,他们却不肯,姐姐要怎么探监?”
  明玉淡笑,“明日去了便知。”
  翌日,明玉早早起身,仔细梳洗。瞧着镜子里的人,憔悴得很。往面上扑了些脂粉,才看着红润。将那芙蓉钗牢牢插入发髻,才觉安心,“可让人去官舍寻了白大人和郑大人?”
  姚嬷嬷答道,“已经只会了他们一声,说夫人您今日要去探望大人。”
  明玉又问道,“小芙起来没?”
  婢女答道,“季姑娘一早就出去了,说她自个过去,待会在朱雀巷的芭蕉树下旁见。”
  明玉想着那是去牢狱的必经之路,不知她做什么,便叫了马夫往那驶去。到了那,果然见季芙等在那了。一看马车,就见她手里拿着个大食盒,猜着是拿去给孟平璋的,正如自己早早让人准备了许多饭菜。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到了那,衙役认得明玉,不等她开口,已粗声相拦。
  明玉淡淡看他一眼,“白大人和郑大人还未来?若来了,还请他们出来。你只管去报一声,他们也会很乐意来见。”
  白庄没来,郑大听见齐府下人报明玉要去探监,暗暗冷笑。拖了好一会,才慢悠悠过去。见到明玉时,倒觉她神色依旧如常冷静,被囚十日,夫君又入狱,还能如此,心下惊叹。
  明玉见了他,冷冷说道,“郑大人倒是忙得很。”
  郑大笑道,“为朝廷效力,哪里敢偷闲。齐夫人这是要进去探望齐大人?齐大人如今是嫌犯,背着杀害朝廷命官的罪,还请齐夫人回去罢。这大冷天的,可小心孩子。”
  见她不答,伸手进宽大的袖子里,轻笑,“齐夫人这是做什么?想贿赂本官?本官随时可以以贿赂罪名抓了你,让你们夫妻在牢里做对鸳鸯。”
  明玉冷笑,“郑大人莫不是收受贿赂多了,还不曾见我拿了什么,便一口咬定我是要给钱您?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郑大被噎了一记,恼怒看她,倒要看她能拿出什么来。一会见她将一张四方折叠的纸交给旁边丫鬟,送到他手上。面色沉沉接过,想着无论是什么,都不会让她进去,若是什么过分的话,立刻喝斥。薄薄的纸张展开,蓦地一愣,那并非银票,也并非有什么皇族盖章,而是写了三字:魏太保。
  此事……她莫非知晓了?可怎么可能……郑大狐疑看她,想到魏太保费尽心思要将她藏起,简直要以为她是一早安排在齐琛身边的棋子了。
  明玉并不在乎他在猜疑什么,只是这样秘密的人物她也知道,郑大总不会不给她面子,“郑大人这是还不愿放行么?那是要我亲自去请那位大人过来?”
  郑大将纸张握做一团,哪里会去请魏太保过来,那样不是落人口舌了。思量片刻,又不敢真得罪她,才道,“你只能进去半柱香。”
  明玉冷笑,“半柱香?连吃个饭都不够。郑大人还是去请那位大人吧。”
  郑大几乎压不住怒气,“你够了!竟如此逼迫本官。”
  明玉淡声,“我也不为难您,一个时辰便好。”
  “不可能!”
  “我们夫妻二人十几日未见,不过是半个时辰,又不能去牢里挖个地洞逃走,郑大人这是……在惊怕什么?亦或是怕我夫君与我说些牢里的有趣事?”
  语气实在咄咄逼人,郑大愈发琢磨不透她的身份,想着她一个妇道人家,还大腹便便,总不能生事,沉声,“半个时辰齐夫人便出来吧。”
  明玉微微一笑,欠身,“谢过郑大人。”
  她本就没打算能在里面待一个时辰,说一个时辰,不过是让郑大有退步的余地,最后允诺了半个时辰,倒也在她意料之外了。魏太保约摸也想不到,他的名字竟被她拿来“威胁”了他的手下吧。
  因不许多带人,和季芙一同进去。一进地牢,便闻到浓重的潮湿味。
  季芙小心扶着她,生怕她摔着,“这地儿之前是衙门的牢狱,后来我爹跟前任知州大人说,囚犯也是人,都是爹娘生的,关押个几年,人都会得病,因此求换地方。大人也批了,没想到,堂堂刑部的人,竟也这般无赖。”
  声音回响在地牢中,明玉越走便越觉心疼。齐琛遇刺后,肩胛上的伤一到阴雨天就疼,她夜里总会帮他揉揉。在这住了几日,那胳膊怕早就酸疼了吧。
  季芙还在低声说话,忽然有声音传来,十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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