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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为夫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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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楚在下首落了坐。
  画屏沏了茶过来,很快退出去,并且识趣地掩上了门。
  卫氏嗔道:“你怎么不留在屋里,这孤男寡女的……”
  画屏一愣,她是习惯使然,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随即向卫氏解释,“老太太放心,威远侯性情冷淡,平常都不近女色。”
  “是个侯爷”卫氏吓了一跳,“他来找阿楚干什么?”到底不放心,找了几块点心用托盘托着端到客厅。
  走到门口时,侧耳听了听,里头一点声音都没有。
  卫氏心里嘀咕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林乾早听到卫氏的脚步声,知道有人在偷听,脸色愈发阴沉,扫了眼卫氏手里的托盘,淡淡地开口,“多谢老太太,我不喜甜食。”
  清冷的声音让屋内的气氛刹时冷了几分,纵使卫氏已经年近五十的人,也不由在心底打了个颤儿,放下托盘走了出去,却是没有关门。
  林乾审视般的眸光再次落到易楚脸上。
  易楚坦荡荡地回视着他,不闪不避,眼眸里既没有好奇也没有害怕。
  林乾心底暗暗喝了声采,难怪明威将军的嫡长子会看中她,确实有过人之处。心头松动,脸色却丝毫不变,片刻,才冷冷地开口,“杜仲是何时离京的,去西北干什么?”
  易楚垂眸想了想,回答道:“八月十三走的,说是有笔大生意要做。”
  “八月十三,”林乾低声重复一遍,脑中蓦地浮现出那个抬脚踢飞他的石子的少年。
  不过十岁,武功底子已是不弱。
  有这般身手的人会甘心只做个汤面馆的东家?
  尤其,身上还背负着仇恨。
  林乾心思转得飞快,已猜出个七七八八,又问:“他在锦衣卫任何职?此去西北怕不只是犒赏军士吧?”
  易楚愣了片刻,不知道是否应该承认。
  思量间,耳边又传来林乾的声音,“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只是免不了会打草惊蛇。”
  易楚下意识地盯着林乾看了两眼。
  他神情如方才一般平静,可平静中又蕴含着不加掩饰的笃定。
  林乾迎着她的目光,清冷地开口,“苗乱平定后,当初跟随我的部属有半数调拨到了榆林卫。”
  就是说,榆林卫有他的人?
  易楚眸光闪动,轻轻启唇,“特使。”
  那个整天戴着银色面具的锦衣卫特使辛大人?
  曾经数次托吴峰相邀喝酒,可他鄙夷辛大人的所作所为,又看不上他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没想到,竟是杜俏的长兄杜仲。
  林乾到底是惊诧了,可很快又理解了杜仲的做法,假如换做是他,或许也会如此。
  脸上不由浮起个自嘲的笑容,原本早就可以相识的,好在现在也不晚……阿俏只这么一个亲人,就算为了阿俏,他也得助他一臂之力。
  想起杜俏腹中的儿子,林乾冷肃的脸上多了些柔和,“阿俏产期是明年二月初,我希望到时易姑娘能够在场。”
  易楚下意识地拒绝,“府上想必已经备了稳婆与太医,我去不去并无多大用处。”
  “听说女人生产很是凶险,有娘家人在场,阿俏底气也足些……再说,洗三那日,做舅舅跟舅母的不能不送礼。”林乾起身,拄起拐杖杵了杵地,“就这么定了。”
  不等易楚相送,就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易楚这才反应过来,林乾说的是,她跟杜仲一同去威远侯府。
  他就那么笃定杜仲会赶在二月初回来,或者他的榆林卫的部属有那么大的能力足以让杜仲安然归来?
  易楚狐疑不定地站了片刻,突然想到什么,匆匆到医馆跟易郎中交待声,又急急地赶到汤面馆,将适才与林乾说的话给大勇说了遍,“……想办法告诉公子,也不知是福还是祸,总得让他预先有个防范。”
  大勇知道事情紧急,答应道:“姑娘放心,我这就写信,过上五六日公子就能收到……姑娘还有什么要说的?”
  想说的很多,想告诉他要多加小心,照顾好自己,想说自己很想他,好几次梦到过他……
  可这些无论如何不能当着大勇的面说。
  易楚笑着摇头,终是忍不住加了句,“让他保重。”
  “行,我一定把话传到。”大勇也笑,笑容里颇有点意味深长。
  易楚感觉自己的心事好像被看透一般,脸上不由露出几分羞意,急匆匆地告辞。
  眼看就要走到晓望街,胡二突然从巷子里蹿出来,拦住了易楚的去路。
  易楚吓了一跳,拂着胸口道:“二哥急匆匆地要到哪里去,吓死人了。”
  “对不住,阿楚妹子,”胡二连忙解释,“我特地来找你,等了好几天,你身边都有人。”
  易楚顿时心生警惕,四下看了看,看到街对面两个摆摊的商贩,略微安心了些,提高声音问道:“二哥有事?”
  商贩闻声朝这边看过来。
  胡二脸色红了红,却是压低了声音,“阿楚妹子能不能去瞧瞧我妹子?”
  闲着没事看她干什么?
  易楚沉着脸便要拒绝。
  胡二乞求道:“我知道她做错了事,可现在她也受到了报应,求易姑娘可怜可怜她,看她一眼吧?”说着,七尺高的大汉子竟然红了眼圈,声音也哽咽起来,“阿玫她,她快要死了。”
  “怎么回事?”易楚惊讶不已。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胡玫了,只听说胡屠户舍不下小寡妇卷着家财出门寻她去了,而胡祖母急怒攻心摔到床下,磕到后脑勺,当场咽了气。
  胡祖母办丧事,胡家几个儿子自然都要披麻戴孝,胡婆娘趁机又哭又闹,逼着已分家的儿子又搬回来住。
  胡家总算结束了一年的分家生涯,重归团圆,也算是胡祖母临终前做了件大好事。
  眼下胡祖母刚过七七,胡玫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要死了?
  要想死,早在胡家起火那夜就死了。
  时隔这么久,除非是染了重疾。可胡家最近办丧事,家里断不了宾客往来,没听说胡玫有病,也没见她家请过郎中。
  易楚现在对胡家有种莫名的戒备,实在不愿再与他们有任何瓜葛。
  胡二看出易楚的不情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求易姑娘念在你们认识这七八年的份上,瞧一眼阿玫。”
  易楚手足无措,她对胡二印象还不错,而且去年庙会上,胡二还舍身救护过她。
  想到此,不由咬了唇问道:“二哥快请起,我当不得二哥跪……二哥说说胡玫到底怎么了?”
  胡二起身,撩着衣襟擦了把脸,左右看了看,才悄声道:“阿玫,阿玫她有了身子。”
  易楚大惊失色。
  “半个月前,阿玫吃饭犯恶心我娘才看出来。我娘说这孩子不能留,逼着阿玫打下来,先后试了好几种法子,浸过冷水,用擀面棍打过,都没用……本来我想请你给阿玫开点药,可今儿我娘不知从哪里寻了些药煎给阿玫喝,阿玫喝完就昏死过去了,现在还没醒……”胡二殷切地看着易楚,“易姑娘开开恩,我家就这么一个妹子。”
  是去还是不去?
  去吧,易楚始终忘不了顾瑶倒在血泊中那幕,若是去了,她对不住顾瑶。可是不去,胡玫已经受到足够的惩罚,难道真的忍心看着她死?
  又有胡二为她求情。
  易楚两相为难,看到胡二又作势欲跪,急忙止住了他,“我可以去,只是丑话说在前头,能不能治好我也说不准,到时候别再有人气势汹汹地拿着菜刀找我拼命。”
  “这是自然,我们胡家只有感激易姑娘的份儿,不会有别的想法。”胡二一口答应。
  再次踏进胡家大门,易楚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屋檐下挂着白色的灯笼,院子里白布翻飞,地上散乱着黄纸,混杂在枯叶中,看上去像是许久没人打理的样子,萧瑟凄凉。
  胡三见到易楚,目中流露出明显的恨意。
  那种恨令易楚心悸,明明她什么都没做,胡三凭什么用这样的眼光盯着她?
  易楚昂起头,毫不犹豫地回瞪过去。
  胡二也注意到胡三的目光,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眼神。
  胡三“腾地”转身离去。
  胡二领着易楚来到胡玫屋前,轻轻敲了敲门,屋子里并无人应。
  略等片刻,胡二推门瞧了眼,对易楚道:“阿玫还没醒,屋里没别人,易姑娘进来吧。”
  易楚随在他身后进了屋,目光落在墙边的架子床上,不由呆住了……

第95章

  床上躺着的那人果真是胡玫?
  眼窝凹陷,脸颊瘦削,脸色黄的就像涂了一层蜡。
  搭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瘦得像麻杆,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突出。
  与其说是花季年华的少女,更像是垂死的老妪。
  胡玫是极爱美的一个人,易齐跟她很合得来,两人从衣着到首饰,再到戴的香囊,穿的鞋子,能说上一个时辰都说不完。
  这才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她怎么竟变成了这副样子?
  想必这阵子,她闷在家里,过得也是极苦的。
  易楚盯着她已经失去颜色的脸,既觉得她可恨,又觉得她可怜,停了片刻,才上前轻轻握起她的手腕,搭上脉搏。
  脉象虽虚,可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如滚珠般波动,果然是有了身子,而且先前喝的药并没有将胎儿打掉,却让胡玫的身子越发虚弱。
  胡玫果然命大,尽管体弱可并无生命之忧。
  易楚看向胡二,“没有大碍,就是身子虚了点,多进些温补滋养的膳食就行……实在吃不下,每次少吃点,一天多吃几餐。”
  “那胎儿呢?”胡二急切地问,“能不能开点药打掉……”
  “我不知道,也从不做那种损阴德的事。”易楚冷冷地打断他,“现在我已经看过胡玫,也该回去了。”
  胡二嘴唇翕动,却什么话都没说,沉默着送她出门。
  走到门口,易楚停住步子,“胡二哥,还差一个多月我就要嫁人了,总得顾及夫君的脸面,以后就不能经常出门了,再有这种事,二哥去医馆就行。”
  言外之意,以后不要在做出当街拦着她的行为。
  他能豁出去不要脸面,可她是即将出阁的女子,还是要脸的。
  胡二听懂她的意思,黑脸涨得通红,“易姑娘,是我行事不周,以后再不会如此。”
  易楚淡淡回答一声,“那就好。”抬脚出了胡家。
  刚出门,竟然瞧见了俞桦。
  他不是在白米斜街的宅子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易楚正觉得疑惑,俞桦已经上前,轻声道:“姑娘要再不出来,属下可要闯进去找人了。”
  什么意思?
  易楚讶然,片刻才反应过来,难不成俞桦一直跟着她,怕她出事?
  不至于吧,京都虽然时不时有鸡鸣狗盗的事发生,可总得来说还算太平。她也没有金贵到需要随身带个护卫的程度。
  俞桦看出她的意思,道:“属下已答应公子,要护得姑娘周全。”
  俞桦是跟随明威将军的人,年纪跟易郎中相仿,却在她面前自称属下,易楚听了极不自在,想了想,开口道:“俞大哥,以后我尽量少出门,不用麻烦你了。”
  俞桦笑道:“不必,姑娘该怎样还是怎样,一点儿不麻烦。”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易楚。
  他说的不麻烦倒是实话,易楚走路慢,又不会特地绕来绕去,每天出门去的都是那几处固定的地方。
  对于俞桦他们来说,真的是小事一桩。
  只是,易楚若是进到屋内,比如刚才的情形,光天化日之下俞桦却是不方便飞檐走壁私闯民宅。
  所以,俞桦才现身叫住易楚,就是想送给她这样东西。
  易楚接过看了看,是个约莫寸许长的哨子,跟柳哨差不多,只不过质地是铜的。易楚放在唇边试着吹了下,铜哨发出清越的鸣声,甚是响亮。
  “姑娘不妨放在易拿易取的地方,危急时候就拿出来。”
  “好,我记住了。”易楚想想也是,即便俞桦他们不能及时赶到,这铜哨声音如此响亮,也能吓人一跳。
  俞桦见易楚应允,又谈起另外一桩事情,“林梧夜里瞧见知恩楼的老~鸨在你家门前徘徊,已经三次了,不知是何用意,姑娘防备一下,如果有事就吹铜哨,林梧他们就在附近。”
  易齐的娘亲吴氏?
  平白无故地,她在医馆门口溜达什么?
  易楚心头一跳,可吴氏跟她家的关系却无法跟俞桦说,只得点头表示知道了。
  因想起这么寒冷的天,林梧他们还要彻夜守在医馆附近,不由感动,很诚挚地道谢,“辛苦你们了。”
  俞桦笑笑,朝易楚点点头,身形挪动,转眼没了踪影。
  易楚看过杜仲上房揭瓦的速度,倒也没惊奇,只是觉得可惜,若是这些人跟着杜仲去西北,定会是一大助力。还有死在庄猛手下的那一百多人,如果他们活着,又该成就多少功业?就这么白白在争权夺势中牺牲。
  叹息片刻,又想起吴氏,该是跟易齐有关吧?
  自打易齐离开,易楚再没听到过她的消息。
  杜仲倒是提过一次,中元节第二天,楚恒曾带着她去过护国寺庙会。
  而那时,易楚正在为顾瑶的事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无心去庙会。即便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
  毕竟现在身份不一样,易齐已经是荣郡王府的人了。
  再后来,易楚向杜仲打听,杜仲只说他不好太过关注郡王府的姬妾。
  是姬妾而不是女儿。
  易楚还记得当时是如何地诧异,待要再问,已经没了机会。
  事实上,他们独处的时间也不多,而杜仲显然并不想提到易齐。
  也不知易齐现在究竟好不好。
  胡思乱想了一路,走到晓望街,老远就看到画屏在医馆门口来回来去地走动,易楚加紧步伐,刚要开口,画屏已急切地说:“哎呀姑娘,你可回来了,先生刚才晕倒了。”
  易楚一听,顾不得其他,小跑着进了父亲房间。
  卫氏看到易楚回来,不免抱怨,“疯跑到哪里去了,连你爹生病了都不知道。”
  易郎中温和地解释,“是我让她去办点事,”又看向易楚,“没事,昨夜着了凉,上午又忙了一上午,歇息会儿就好了。”
  易楚抓过易郎中的手,把了把脉。
  正如易郎中所言,是染了风寒,稍微有点发热,但并不严重。
  易楚内疚不已,早上她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医馆等着好几个人,本应该早点回来帮忙,或者等清闲的时候再去找大勇。
  可她一门心思都牵系在杜仲身上,生怕林乾所言有虚,忙不迭地想让大勇早点送出信去。
  回来的时候又在胡家耽搁那么久……完全没把父亲放在心上。
  而且,感了风寒,脸色应该与平日有所不同,可她根本没有注意到。
  易楚一边自责一边写了方子,给父亲看过后,又匆匆到医馆煎药。
  易郎中原本就说自己的病情无碍,卫氏不相信,如今见易楚把完脉也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留下画屏照顾易郎中,自己往厨房做饭。
  画屏伺候人已是习惯了,先绞了温水帕子帮易郎中净了脸,又去沏了热茶,小心翼翼地扶着易郎中靠在靠枕上,正要喂给他喝。
  易郎中接过茶盅,抿了两口,看着画屏道:“我真的没事,刚才是起身起猛了才晕倒的,躺了这一会已经好了,姑娘自去忙吧。”
  画屏笑道:“先生怎这么客气,我白吃白住这些日子,先生一分银子都没收,照顾先生也是应该的……我倒是想去厨房忙,可做出来的饭先生定是吃不下,否则老太太也不会让我留下来了。”
  想到画屏刚来第一天就烧糊了米饭,而且弄得满脸脏灰,易郎中温文一笑,“习惯就好了,做得久了,该放多少米,该加多少水,什么菜什么火候心里就有了数。”
  听他说起来头头是道的样子,画屏犹豫着问:“先生下厨做过饭?”
  易郎中倒不谦虚,点头道:“能做,但是口味不如娘跟阿楚做得好。”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
  画屏活了二十年,还头一遭听说男人下厨做饭,闻言不由多看了易郎中两眼,见他俊朗儒雅的面容上挂着清浅的笑容,随和而亲切。
  又想到他平日对卫氏孝顺体贴,对易楚耐心和蔼,对她也颇多照拂……一时竟有些愣神。
  卫氏热了早上剩的稀粥,又简单地炒了两道青菜,盛出一碗来,用托盘端着送过来。走到门口,瞧见画屏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本书,正一字一句地读着。
  易郎中倚在靠枕上,双眼盯着画屏,像是在发呆。
  这情形怎么看怎么有些异样。
  卫氏咳嗽声,有意加重了步伐。
  屋内两人齐齐看过来,画屏接过卫氏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矮几上,又端来温水准备伺候易郎中净手。
  易郎中一个大男人怎可能连洗手都让人伺候,连连推辞,推让中不小心抓到画屏的手,被火烫了似的连忙甩开。
  画屏手里捏着帕子,被易郎中这么一抓一甩,帕子落在铜盆里,溅了满地水花,她脸色顿时变得通红,急忙又去寻了抹布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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