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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为夫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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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从床头的抽屉里找出个纸包,打开来是浅黄色的药粉。
  小寡妇寻了张巴掌大的纸,小心地倒出一小撮,想了想,又倒回去一点,这才将先前的纸包原样放回去,而倒出来那一点,细心包好塞到荷包里,准备隔上半个月再交给胡玫。
  说实话,小寡妇对胡家人是半点看不上。
  瘫在床上的老的就不说了,使唤着儿媳妇还经常对儿媳妇呼来喝去,动手就打张嘴就骂。
  胡婆娘也是个怂货,除了摔东西就是哭,亏得长了副好皮相,一点脑子都没有,按理说养了五个儿子,还能这样被丈夫跟婆婆打骂?
  至于胡玫,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不愁吃不愁穿,银子也足够花,每天欢欢喜喜地多好。可她倒好整体板着脸,跟死了娘似的,胡祖母看着她就觉得晦气。
  胡婆娘也不待见自个女儿,都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可胡玫张嘴闭嘴就是抱屈。她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不想再听别人的。
  小寡妇觉得整个家里最逍遥的就是自己了,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平常啥事不用干,只伺候好胡屠户就行。
  过两年等胡屠户不行了,她银子攒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卷着细软跑路,反正当初进胡家也没到官府立正式文书,她上哪去都没人管。
  小寡妇越想越美,倒在床上看着粉红色的绡纱帐子,又捏着嗓子唱起了曲儿。
  **
  又过了十几天,辛大人抽空到医馆商量易郎中,“后天是中元节,外祖母跟小舅舅打从常州过来还不曾出去过,不如把医馆关上一天,大家一起去护国寺听讲经,顺便逛逛庙会?”
  易郎中也有十几年没正经游玩过了,想起卫氏诺大年纪,这次出去了,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还有易楚,过了腊月就是别人家的媳妇而不是自己捧着掌心里的女儿了。
  易郎中欣然答应,却又有些犹豫,“怕你外祖母走不了太远路程。”
  辛大人笑道:“我那里有辆马车,回头让大勇收拾收拾,就让外祖母跟阿楚坐车,我们三人走着。”
  卫氏听易郎中说起此事,心里颇多感触,“……我还是做姑娘时逛过一次庙会,我爹给了我两个大钱,若是喝了豆汁就不能吃豌豆黄,吃了豌豆黄就不能喝豆汁,我犹豫半天,终于决定喝碗豆汁,可去买的时候发现两个钱只剩下一个了,连豆汁都喝不成……已经十一二岁的大姑娘了,在庙会上哭得稀里糊涂,后来卖豆汁的老头看我可怜,给我盛了满满一大碗,哎呀那个好喝啊,那滋味现在还记得。”
  易郎中温和地笑,“那咱们这次既喝豆汁也吃豌豆黄,娘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卫氏黯然,“现在想吃也吃不动了,倒是让阿楚跟阿珂去见见世面,阿珂也是头一次逛庙会。”
  卫珂闻言,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两圈。
  中元节前一天,卫珂去汤面馆找辛大人,“我对听经没兴趣,淘了一些货品准备到庙会上摆个摊位,届时你帮我遮掩点,别让我娘跟姐夫知道。”
  辛大人问道:“什么货品?”
  “就是些扳指、簪子、手镯等乱七八糟的饰品。我寻思着赶庙会的姑娘肯定多,没准还有兄长或者夫婿陪着,肯定好卖。”
  听起来很有道理,辛大人不由地笑,“怎么想起摆摊了,你哪里来的本钱?”
  卫珂倒不隐瞒,“早就有这个打算了,本来想跟人搭伙卖的,现在既然你有马车,就帮我把货品带过去,摊位已经找好了……本钱不多,那朵牡丹花融了一两多银子,还有先前阿楚给过我五两,剩下四两,一共五两多银子都用上了。”
  辛大人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一个五两的银锭子,“那我入个股,到时得了利,四六分成,你六我四,如何?”
  卫珂略思索就答应了,“行,我就受点累负责进货卖货,你呢,就替我在我娘面前尽孝。”
  两人说定,皆大欢喜。
  第二天,辛大人老早就让大勇把车赶到济世堂门口。
  卫珂惦记着他的货,破天荒头一个醒来,眼巴巴地等在医馆里,见到马车,“嗖”一声蹿过去,问道:“怎么样,千万别磕了碰了。”
  辛大人指指车座底下的樟木箱子,“里头衬着棉布,没事。”
  卫珂不放心,仍是打开箱子看了眼,发现不但箱子四周衬着棉布,几个不同的包裹之间也用棉布隔着,很妥帖,遂笑道:“我估摸着这次除去本钱最少赚十两银子。”
  那就相当于翻倍了,辛大人不动声色地瞧了卫珂一眼。
  说话间,易楚扶着卫氏走了出来。
  两人都特意打扮过,卫氏穿了件秋香色的褙子,斑白的头发梳了个紧实的圆髻,鬓旁插了支粉紫色的绢花,看着比往日年轻了七八岁。
  易楚穿了件竹叶青的比甲,藕荷色马面裙,戴了两支丁香花簪头的银簪,明媚得像是盛开在五月的石榴花。
  目光对上辛大人,易楚眸光闪动了下,嘴角轻翘,脸上绽出温婉恬静的微笑。
  因时辰还早,路上行人并不多,不到三刻钟,马车就到了护国寺门口。
  辛大人将卫氏跟易楚扶下来,又对易郎中道:“咱们先去大殿看看,然后去讲经堂听经,今天听经的人多,早点去占个靠前的好位子。听完经就逛庙会,边吃边逛,大勇赶车在口袋胡同等着,若是逛累了就坐车回家。”
  安排得很周到。
  一行几人就往山上走,卫珂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后面。
  护国寺全名是大隆善护国寺,供奉着释迦牟尼等佛祖,前后共五进,占地非常广。
  辛大人一边讲解着,一边带人进了正殿。
  卫氏直到敬拜佛祖时才发现卫珂不见了。辛大人便说他去找找。
  卫氏摇头,“那么大个人肯定丢不了,不用管他。”
  正中的三座大殿看完,几人路过讲经堂,卫氏探头看了两眼,见里面已坐了不少人,便想进去等着,不愿意再逛。
  信奉佛教的多是上了年纪的人,或者内宅女子。
  易郎中虽不信,但他听说讲经的是位得道高僧,便想听个究竟,也跟着进去了。
  辛大人就对易郎中道:“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估摸着巳初就能结束,我跟阿楚再去别的殿宇看看,届时在讲经堂门口会面。”
  易郎中扫一眼易楚,叮嘱道:“人多口杂,行走言语都要多加主意。”
  辛大人躬身应着。
  待出了前殿,辛大人自然而然地牵起易楚的手,“其余几个殿大致也是这些,不如咱们去后山转转?”
  易楚想起父亲的叮嘱,悄声道:“这样不好吧,要是被人瞧见……”
  辛大人捏捏她的掌心,“平常倒也罢了,这个日子信佛的人都在讲经堂听经,不信的人都在山底逛庙会,后山倒是清静,咱们去说说话儿。”
  他的手干净温暖,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易楚脸红似云霞,轻轻地点了点头。
  定亲以来,辛大人虽然经常去医馆,两人时不时能够见上一面,可说话的机会却是不多,每次说上一两句就算不错了,而且旁边都有人盯着。
  便是有什么心里话也说不出来。
  辛大人这般提议,易楚自是欢喜,就觉得只要跟他在一起,不管哪里都可以。
  两人穿过殿宇旁边的侧门,沿着石子小路,慢慢往后山走。
  小路两旁绿树成行,茂密的树冠像把大伞,遮住了盛夏的炎阳。有山风习习吹来,更添几分凉爽。
  果然如辛大人所说,后山并没人来。
  放眼望去,似乎只有他们两个。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易楚突觉不妥,渐渐放慢了脚步。
  辛大人很快觉察出来,柔声问道:“走累了,要不歇一会儿?”瞧见树荫下有几块青石,看上去还算干净,便掏出条帕子铺在上面,招呼易楚,“坐会吧。”
  易楚不觉得累,可又不想再往前走,越往前就会越偏僻,便不推辞,抬脚坐了上去,因见旁边还有石头,笑道:“你也坐一会。”
  两人一高一低地坐着,谁都没有说话,只听着微风吹动树梢,枝叶沙沙的舞动声,还有小鸟在林间嬉戏的唧唧喳喳声。
  有两只小鸟似是一对儿,紧挨在一起站着,羽毛蹭着羽毛,叫得格外欢畅,忽然亲昵地交缠着颈项……易楚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辛大人也注意到那两只鸟儿,见易楚躲开目光,不由轻笑,伸手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低喃道:“阿楚害羞了,是不是想到了我们?”
  易楚顿时脸涨得通红,本能地反驳,“没,我没……”
  话音未落,便感觉一双温热的唇贴在了自己唇上,温柔的细致的缱绻的研磨。
  清清淡淡的艾草香味缠绕在她鼻端,易楚头晕脑胀,身子酥酥麻麻地几乎坐不稳,只得伸手抓住了辛大人的衣衫。
  辛大人却似得到鼓励般,越发搂得她紧,轻轻柔柔地呢喃,“这些日子都睡不好,早知道婚期选在七月。”
  易楚睁大眼睛,“哪有六月定亲,七月就成亲的,太赶了。”
  阳光透过枝叶的间隙照在她的脸上,照出她小巧鼻梁上和额头上的细汗,她的脸颊不知是热还是羞,透着浅浅红晕,娇美不可方物。
  辛大人轻叹口气,“有什么赶的,你只缝好嫁衣就成,其余的都交给我置办,肯定体体面面的……阿楚,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紧……”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舌尖细细地舔舐,描摹,趁易楚开口欲言时,蛮横地伸进她的口中。
  她的唇清凉柔软,她的舌温热细腻,唇齿交缠如方才枝头交颈的小鸟,辛大人沉醉在她的芳香里,欲罢不能。
  易楚被吻得七晕八素,脑中一片空白……
  此时的胡玫正翻来覆去地端详着手里的纸包。
  她虽然想去庙会,可没人做伴,总不能一个人去逛。
  早上买菜,她习惯性地到济世堂门口转了转,医馆关着门,听说易楚那个夫婿一早就赶着马车,带着易家全家去护国寺听经。
  胡玫心里愈加烦闷,好在小寡妇终于弄到了药粉。
  胡玫细细地看着,药粉是淡淡的黄色,小米面一般,看上去并不出奇,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小寡妇说,药粉的品相极好,倒进水里,既没异色也没异味,绝不会被察觉。
  胡玫咬了咬唇,巴不得立时赶到顾瑶家,看着顾瑶喝下去。
  可仔细想了想,决定再给顾瑶一个机会,只要她别想上次那么发飙,就暂且放过她,如果顾瑶还是那样说话不中听,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胡玫梳洗过,换上件鲜亮的衣服,慢慢朝顾家走去……

第79章 下药

  胡玫走走停停,好一会儿才到了顾家门口,正巧遇见顾大婶出门。
  顾大婶手里拿着个包裹卷儿,热情地说:“玫姐儿过来了,瑶瑶在家,快进去吧……婶子去交绣活,待会就回。”
  胡玫勉强笑笑,走进大门。
  顾瑶正在院子里摘豆角,她身边摆了好几只大大小小的坛子,还有两只盛满了茄子黄瓜等菜蔬的篮子。
  看到胡玫,顾瑶笑着招呼,“院子里太热,你进屋坐会儿,要不找个马扎坐在阴凉地里。”
  胡玫没动弹,问道:“你摘这么多菜干什么?”
  “今年菜种得多,一时半会儿吃不完,趁新鲜腌起来。”
  “腌这么多?”
  顾瑶浑不在意地回答,“阿楚跟易先生也爱吃,腌好了给他们送点,还有左邻右舍每家送些,也就不剩多少了。”
  又是易楚,易楚有什么好,连腌坛子破咸菜都惦记着她。
  胡玫心底泛起苦苦的涩意,环顾一下四周,“顾琛他们不在?”
  “在,都在我哥屋里,易先生一家去庙会了,阿琛今天歇着,说要教阿玮认字,让我哥在旁边也跟着听听。”
  顾瑶的哥哥脑子不太好,已是年近二十岁的人了,可心智跟五六岁的孩子差不多,别人吩咐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要是没人理他,他能自己坐在椅子上傻傻地坐一天,连水都想不起来喝。
  顾琛在家时,就会有意带着顾玮在大哥屋里玩,顺带着陪伴他。
  胡玫听到顾瑶提及易家,又觉不快,暗暗地“哼”了声。
  顾瑶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觉得无聊,顺手从身旁的黄瓜架子上扭下一根嫩黄瓜扔给她,“闲着也是闲着,给你磨牙。”
  小黄瓜不过一乍多长,顶端带着黄色的小花,嫩生生的。
  通常人们都等黄瓜长大了才摘,很少有人舍得这么小就摘了吃。
  胡玫有种被重视的喜悦,笑着捋掉黄瓜表面上的嫩刺,“咔嚓”咬了口。
  黄瓜鲜嫩爽脆,有种特别的香味。
  吃罢黄瓜,胡玫脸色好看了许多,去屋里搬了马扎坐下看顾瑶忙碌,只是心思终究还系在易楚身上,没多大会就问:“你见过易楚定亲的那人吗?”
  “没见过,”顾瑶摇头,“从那间面馆门口经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没进去吃过面。”忍不住又笑,“早知道面馆东家跟阿楚有缘分,就该进去看看,至少看看那人长什么样子,配不配得上阿楚。”
  胡玫淡淡地说:“我见过,高高大大的,长得还不错,论相貌比荣盛强。”
  “那就好,还是阿楚有福气,俗话说的好,坏的不去好的不来。这可就两下欢喜了。”顾瑶笑嘻嘻地说。
  胡玫脸色沉了沉,“那可未必,易楚命硬,又退过亲,要真是好人家还能看上易楚?听说那人既没亲戚也没朋友,是个孤煞命。要是真成了亲……也不知道谁能克过谁?”
  顾瑶不爱听,当即拉下了脸,“阿楚怎么就命硬了?你跟她认识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她妨着你还是克着你了?这种话都是荣家那起坏了良心的人造出的谣言,你不说帮着分辩分辩怎么还跟着起哄?再说,你瞧瞧荣家现在的倒霉样,还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命不好?你没听到街头的人都说阿楚是福运命?”
  被这么劈头盖脸一顿抢白,胡玫适才被重视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强忍着才没有发作出来,“你倒是护她护得紧,她许你什么好处了?”
  顾瑶冷笑,“非得有好处才能替她说两句话?我是觉得街坊邻里相处这么些年,阿楚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她向来行为端正规矩,没跟人红过脸,也从不背后说别人闲话,单是这点就让人信服。”
  胡玫听着极不舒服,轻蔑地说:“你别是被易楚灌了迷魂汤了吧?你不知道,她在集市上跟个卖鱼的勾勾搭搭,还跑到人家里待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也不知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
  “无凭无据的话还是少往外说,坏了阿楚的名声对咱们也不好。”顾瑶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
  胡玫冷笑,难道易楚的名声好了,对她们还能有什么好处?前几天见到易楚,她就跟没看到自己一般,昂着头就过去了。
  以前,她跟易楚姐妹是好友,现在易楚却跟顾瑶穿一条裤子,眼里根本没有自己。
  一股莫名的怨气腾腾地升起来,胡玫坐不住,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顾瑶。
  顾瑶是个直性子,说话爽快做事也爽快,只觉得朋友间应该坦诚相待,对胡玫说得那些话并不特别在意。因见菜已摘了不少,就到厨房舀了一大盆清水,低着头哗啦啦地洗菜,丝毫未曾察觉胡玫脸色已经阴沉得像是锅底的灶灰。
  胡玫恨意渐生,一个个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也好,那就给她点颜色瞧瞧。
  念头一起,便道:“我寻点水喝。”
  顾瑶腾不出手来,就说:“桌上有放凉的茶,你自己倒。”
  胡玫进了正屋,果然看到方桌上有只茶壶,壶里剩下有约莫小半壶茶水。她倒了一杯喝了,想掏出纸包,却又不敢。
  正犹豫着,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却是顾琛的声音,“姐腌黄瓜时别放太多辣椒,阿楚姐受不住太辣,不过先生倒是喜欢。”
  顾瑶笑着回答,“那就腌一罐不辣的,腌一罐辣的。”
  闻言,胡玫恨恨地咬紧下唇,再不犹豫,将纸包里的药粉尽数倒进茶壶里。
  又怕药粉化不开,使劲晃了晃,倒出些许在茶杯里,茶水澄黄清澈,果然如小寡妇所说,一点看不出异样。
  做完这些,胡玫才觉得心跳快得厉害,像不受控制似的,而两腿竟然也有些发软。她慢蹭蹭地走出正屋,站在太阳地里看顾瑶把洗好的菜晾着,心头挣扎得厉害。
  一会儿想顾瑶对自己还算不错,要是这次得罪了她,以后自己就没有可说话的人了。
  一会儿又想,顾瑶这般忙活都是为了易楚,腌这么多咸菜也不提给自己送些,活该她丢人现眼。
  直等着顾瑶晾完菜,胡玫才恍然醒悟,急急道:“已经晌午了,我该回家了。”
  顾瑶也不留她,只说:“好,有空再来,我也该做饭了。”
  胡玫逃也似的离开。
  顾瑶顶着大太阳忙活一上午,着实有些口渴,见茶壶里水不多,索性全倒进杯子里,一口喝了个干净,又将茶壶涮了涮,准备沏点新茶放凉给家人喝。
  正生火的工夫,感觉浑身着了火似的,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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