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结发为夫妻-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约莫过了一盏茶工夫,易楚看着卫氏站起身,摆出要走的姿势。
  应该是谈完话了,只要卫氏开门,就能看到偷听的卫珂。
  易楚急急地朝卫珂做了个手势,指了指门。卫珂很是机敏,一个闪身窜到厨房门口,刚直起身子,卫氏正好走出书房。
  “你一个大男人总往厨房里钻是怎么回事?”卫氏没好气地问。
  卫珂笑嘻嘻地回答:“有点饿了,看看有什么吃的。”
  吃完饭还不到一个时辰,这个借口也太拙劣了些,易楚笑着摇头。
  果然,卫氏叱责道:“让你中午不好好吃,现在没吃的,等晚饭再说……晚上包荠菜饺子。”
  卫珂状似无奈地应了声“是”,见卫氏回了西厢房,卫珂冲易楚指指医馆,意思到医馆里说。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医馆。
  卫珂却又摆起舅舅的架子,坐在椅子上,郑重地询问:“杜公子先前来提过亲,被姐夫拒绝了?”
  易楚点点头。
  卫珂又道:“我娘说她在杜公子书房里见到一副小像,画得就是你。”
  小像?她并不曾让辛大人给自己画像。
  那就是他私下画的?
  易楚一愣,随即明白上午卫氏突然改变态度的原因了,是认为他们暗中往来,不守规矩吧?
  事实上,他们确实也多次在私底下见面。
  这个罪名并不冤枉。
  易楚无意识地咬了咬唇。
  “我娘问姐夫为什么不同意,姐夫说,杜公子无父无母,是孤煞命,又说咱家也是人丁不旺,没有人帮衬,想给你许个子孙繁茂的人家。我娘就说……”话到嘴边,却停下来,状似不解地问,“要是姐夫答应你们成亲,杜大哥是不是也得喊我舅舅?”
  易楚没精打采地说,“不可能。”
  “凭什么?为什么?”卫珂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下来,“我可是你嫡亲的舅舅。”
  是亲舅舅又如何,依着父亲平常的态度,是不可能答应他们成亲的。他本就对锦衣卫的行事万般不满,如今又多了一条,辛大人还是个孤煞命。
  易楚黯然神伤,转身走出医馆。
  卫珂无奈地摇摇头,他还没说完呢。
  卫氏听易郎中说完,就说起当年卫琇的事来,“你岳父跟你也是同样想法,觉得你一个外乡人,又没有兄弟姐妹,不免受人欺负被人排挤,阿琇跟了你,恐怕也得受委屈。可是阿琇愿意,每次当你来家里,阿琇都要在厨房磨蹭半天,挖空心思做点你爱吃的菜……我就想,家口多有人帮衬固然好,可过日子还是两个人过,能有个知情知意的人陪着,再苦再难的日子也不怕……嫁人是一辈子的事儿,我只阿琇这一个女儿,总得顺了她的心意,她好我才好。
  “阿楚是你的女儿,她的事我不好多管……杜公子行事周全老道,我看许多年纪比他大一倍的人也不见得有他那种周全法……本来不觉得什么,上午看到画像后,我才寻思来,杜公子讨好我这个半老婆子,不外乎是为了阿楚。他既有这份心,我冷眼瞧着,阿楚也不是无意,要是硬拆开,倒是成了对怨偶……”
  易郎中苦笑,阿楚岂止是有意,简直是一颗心全扑在那个无耻之徒身上了。
  只要见到那个人,她的眸光就像穿过云层的太阳,闪亮耀目,让这个当爹的都为之所动。
  易郎中也想成全她,可想到辛大人的身份就替阿楚委屈,好端端的女儿嫁给个千夫所指的锦衣卫,整天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有什么好?
  这话却不能对卫氏说。
  辛大人在他面前袒露身份是对他的尊重,他却不能到处宣扬。何况说给卫氏,不过平白让卫氏跟着担心罢了。
  易郎中两相为难,索性不去考虑,反正阿楚才退过亲,正该缓一缓,等风声平静下来再说。
  又想到荣大婶在外头宣扬阿楚命硬的那些话,怒火一阵接一阵地往上蹿。
  荣盛体弱是娘胎里带的病,跟阿楚有什么相干?
  荣盛出丑是受他姐夫的带累,跟他姐夫一同去的妓院,跟阿楚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以为荣家是个好人家,以为荣大婶是个良善人。
  她根本是走火入了魔,凡事都往阿楚身上扯。
  可易郎中又不能自降身份跟个无知妇人去分辩,而且,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本就有人信有人不信,辩也辩不分明。
  荣大婶现在当真是魔怔了。
  她在知恩楼门前闹腾那一幕至今还在京都人口中流传,她的四个亲家也都知道了此事,不动声色疏远了荣家。
  发生在荣盛身上的一系列事都是瞒着荣盛的祖父母的,可荣盛退亲以及四个亲家都不相来往了,这件事却瞒不住。
  荣盛的祖母就劈头将荣大婶骂了顿,骂她不知轻重不分主次,只差骂她人脖子上顶着只猪脑袋这种话了。
  按说荣盛出事,头一件就是应该到未来亲家门上解释一下,把亲事稳定下来。加上易郎中是大夫,让他诊治一下,自然就破了外头传荣盛断了子孙根不能生育的流言。
  第二件就是拘着家里人少出门少说话。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自己家里稳如泰山,外头还能掀起多大风浪来?
  这些正经事荣大婶一件没做,偏偏上赶着给京都人添话匣子。
  为着荣盛的事,荣大婶跑前跑后外头的面子早就没了,现如今里子也被抖落个干净,荣大婶觉得没脸活了。
  但为了儿子,没脸活也得强撑着活。
  只是,荣盛又发生了一件事让她彻底崩溃了。
  起先荣盛规规矩矩地吃了一个月的药,调养之后身体大有起色,不但胖了,气色也极好。荣盛自我感觉身子也是非常地轻快。
  既然轻快了,荣盛还想要更畅快。他憋了十七八年不知女人滋味,好容易吃了两个月,还没过够瘾,又接连旷了一个月。
  想起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感觉,想起那种死去活来的销魂滋味,荣盛浑身燥热,夜半梦回时,用手将就了两回。
  自己的手手怎能比得上女人软乎乎香喷喷的身子,荣盛情不能自已,又被荣大婶看得紧,轻易不得出去。
  于是,趁着荣大婶不注意,荣盛把家里的小丫头弄到了床上。
  小丫头是签得活契,等到十八岁是要回家嫁人的,这下被荣盛毁了清白,她家里人怎能善罢甘休。
  小丫头的父亲叔父连同兄长堂哥浩浩荡荡八~九口子人就到了荣家讨要说法。
  小丫头拿出了沾有荣盛子孙后代的汗巾子,荣盛也供认不讳。
  小丫头家人的意思是,要么赔钱要么娶人。
  荣大婶看着满屋子衣衫褴褛的汉子,心想娶这个丫头不难,难的事她身后这个无底大坑,得多少银子填补。
  于是,心一横,牙一咬,说赔钱。
  小丫头家人张口就要二百两银子。如果不给也好办,小丫头是个烈性子人,立马就要撞死在荣家门前以明心志。
  如此,荣盛这事就兜不住了,就永远不能寻到个体面亲事。
  荣大婶流着泪把二百两买荣盛名声的银子给了小丫头。
  白花花的二百两纹银,两个儿媳妇辛辛苦苦做好几年锦缎荷包才能赚出来。
  荣大婶气怒交加,问荣盛,“儿啊,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荣盛斜倚在靠枕上恹恹地说:“谁让娘不早点给我娶个媳妇进门,这么大一铺炕,没个人搂着夜里睡不着。”
  荣大婶一下子想起易楚来了,若不是她非得退亲,赶年底荣盛不就搂上媳妇了?
  眼下荣盛日子不好过,她也不能让易楚的日子好过了。
  盛怒下的荣大婶又做了一件让她悔之不及的愚蠢事,到处宣扬易楚命相不好。
  荣家名下有三间铺子,一间瓷器铺给大儿子打理,一间点心铺给二儿子打理,另一间茶叶铺现下是荣大叔在管,以后要交给荣盛。
  荣大叔早年在南边种过茶,对茶叶颇多了解,加上他勤快,并不通过茶叶行进货,而是亲自到田间地头直接跟茶农买。如此一来,就能以极低的价钱进到极好品相的茶叶。
  这几年,瓷器铺跟点心铺都只是略有盈余,而茶叶铺却是收入颇丰。
  荣盛出事的空当,荣大叔正在杭州一带跟人交涉明前茶,故此没有及时回来处理。
  两个月后,荣大叔已定妥了不少明前茶雨前茶,踌躇满志地赶回京都,正准备大干一场赚个盆满钵满的时候,茶叶出了点问题。
  万晋朝不似唐人或者宋人喜欢团茶,这里流行散茶。
  人们把茶叶焙干后通常放到宜兴产的紫砂罐里贮存,紫砂罐底下铺上干燥的箬叶,铺一层茶叶,再一层箬叶一层茶叶,最后衬上箬叶,罐口用烘干的尺八纸封上六七层,再压上一寸多厚的白木板一块,放在架子上。需要时,取出一小罐来,其余的原样放好。如此保存上两三年不成问题。
  荣大叔回到京都,将茶叶铺重新布置一番,准备将带回来的明前茶摆出来时,发现封着罐口的尺八纸上出现了好几个绿色的霉点。
  荣大叔骤然心惊,连忙打开罐子,揭开上层的箬叶,箬叶潮乎乎的,带着霉味。
  毫无疑问,整个紫砂罐里的茶叶全都霉了。
  霉茶是不能饮用的,喝了之后会腹痛或者腹泻,甚至可能会要人命。
  这就意味着这一罐子两斤多的茶叶白费了。
  市面上上好的西湖狮峰龙井茶约莫五百两银子一两,荣大叔是在茶农地头上收的,八十两银子一两,这罐茶本钱就接近两千两。
  如果再加上卖出去的盈利,一罐子茶几乎损失了五千两。
  荣大叔急忙打开另外的两罐品相稍差的茶叶,毫无例外,也都发了霉。
  四五十岁的汉子蹲在茶叶铺里捶胸顿足。
  他不明白,他亲眼看着茶农焙干了茶叶,又是亲手一层一层封好的。这一路来,除了吃饭如厕,他的眼就没离开过这三只罐子,甚至睡觉的时候也放在床边,唯恐出了什么闪失。
  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荣大叔呆呆地在茶叶铺坐了一下午,直到暮色降临才行尸走肉般回了家。
  家里冷锅冷灶的,根本没人做饭。
  一家人都聚集在客厅唉声叹气。
  荣大叔强打起精神来问道:“怎么回事?”
  谁都不说话,好半天老二媳妇才颤颤巍巍地说,“是点心铺子,有人说吃了咱家点心上吐下泻的,看了好几家医馆花了无数银子都不见效,人瘦得没了形……说要咱家赔三百两银子的药钱,二爷没答应,跟人争执起来。那家人找人把铺子砸了,又到官府告二爷图财害命,现在二爷在官府押着呢。”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得荣大叔晕头转脑地找不到方向,一头栽倒在地上。
  荣家接二连三发生的倒霉事像是长了翅膀般,没几天就传遍了晓望街周遭。
  有人就冷笑,“不是说易家姑娘命硬,妨着荣家了吗?按理退了亲,荣家该兴旺发达才对,这怎么反而更倒霉了。”
  接话茬的人笑道:“看来是荣家前世作孽报应到今世了,以往仗着易家姑娘福运旺,才顺风顺水的。这不退了亲,荣家就镇不住了,没准以后的祸事更多。”
  周遭的人闻言虽觉得玄乎,可听起来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
  这话经过口口相传,辗转传到了济世堂。
  正提笔写药方的易郎中手腕一抖,一钱的一就弯了半边。倒并不妨碍抓药。
  送走医馆的病人,易郎中琢磨起这件事来。
  对于命相,他原本是半信半疑,可自打外头人说易楚命硬,易郎中就彻底不信了。
  他自己养的女儿自己清楚,那么乖巧听话还会是克夫命?
  笑话!
  这几天,竟然又来了个大翻转,易楚不但不克夫,反而旺夫,嫁到谁家谁兴旺。
  易郎中只是冷笑,这背后若没有人推动,他还真不信。
  可那人能为了易楚的名声动这些心思,易郎中心头到底是有些触动。
  背着手,没头苍蝇般在医馆转了几圈,易郎中重重叹口气,快步走到东厢房,敲敲屋门,“阿楚,爹有话问你……”

第72章 请客

  易楚笑盈盈的迎出来,将易郎中请进屋。
  易郎中环顾一下屋子,见原来摆放的大红色喜帕喜帘以及布料都不见了,摆在墙角架子上的是新近买的布匹,罗汉榻上还搭着件象牙白的长衫,看样子易楚刚才就是在做这个。
  易楚见父亲注意到长衫,伸手抖开,在身上比划着,“快做好了,就差袍边绣上几竿翠竹,领口这边绣上水草纹就行了,爹觉得好看吗?”
  针脚细密匀称,领口袖口处缀了条宝蓝色的宽边。
  宝蓝色配象牙白,看上去非常和谐。
  就是太费工夫了,做这样一件费的工夫,可以做不缀牙边的长衫两件。
  易郎中本想开口劝她不用如此费事,可看衣衫的长短,估摸着是给卫珂做的,便没多言语,只点点头,“不错。”
  易楚笑道:“那我也给爹做一件?用浅灰色的,浅灰陪宝蓝色也好。”说话间,双眼亮晶晶的带着笑意,粉色的脸颊像是初春枝头绽放的桃花,娇嫩动人。
  这样花骨朵般水灵的女儿,难道就这么便宜那个厚颜无耻的恶徒了?
  易郎中万般不舍得,可回想起前两个月女儿死寂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底是女大不中留。
  易楚半晌没听到父亲回答,不解地眨了眨眼。
  易郎中恍然回神,“不用,我的衣物足够穿,先紧着你外祖母跟舅舅。”
  “行,等给外祖母做完就给爹做。”易楚乖巧地答应声,又问道,“爹说有话问我,是什么?”
  大大的杏仁眼忽闪忽闪的,眸光清澈黑亮,隐约带着讨好之意。
  易郎中愣了下,他本来是想问,易楚跟辛大人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是如何凑到一块去的?她既然知道辛大人的身份,可曾想过将来面临的艰难?
  只是看到易楚这般情状,顿时觉得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便掩饰般笑笑,“是想问你端午节做香囊,要不要放些甘松?”
  父亲竟然会在意这种小事?
  易楚不信,却笑着回答,“我看家里的甘松不多,不如给外祖母的香囊放些好了,别人的就不放了。”
  甘松有种苦辛的香味,闻着有清凉感。
  眼瞅着到夏天了,外祖母上了年纪容易犯困,香囊里放点甘松便于提神。
  易郎中自东厢房出来,思量片刻,转而去找卫珂,“能不能抽空去枣树街找一下杜公子,让他来家里吃顿饭。”
  卫珂眼珠转了转,满口答应,“好”。
  临出门前,却到东厢房门口转了转。
  易楚正坐在窗前绣花,冷不防抬头看到一双狡黠的眼,吓了一跳。
  卫珂四下瞅瞅,小声道:“姐夫让我去枣树街。”
  易楚不由竖起了耳朵。
  卫珂得意地笑笑,“你给我二两银子。”
  竟然跟她讲起条件了?
  而且张嘴就是二两银子。
  易楚瞪他一眼,不理会,抽了根丝线,对着光纫到针眼里,低头绣袍摆上竹叶。
  卫珂跺跺脚,破釜沉舟般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来,“我告诉你原因,你可不能跟我娘说。”
  易楚装作没听见,头也不抬一下。
  卫珂通过洞开的窗扇将布包伸到易楚面前,“我想把它镶起来。”
  易楚撇了眼,布包上是根白玉簪子,玉的品相并不好,而且簪头也断了,便道:“镶它做什么?回头我给你买支新的戴。”
  卫珂嗫嚅低语,“是当年我爹戴过的簪子……不小心弄断了。”
  易楚了然,起身到里屋翻出荷包来,上次因买地给了易郎中一百两,又给了易齐二十多两,现在里面只有零零碎碎七八两银子,易楚将几块稍大点的给了他,“镶只能在外面箍上层金线,不如你到玉器铺里找找有没有差不多的簪子。”
  卫珂估摸着差不多有五两,感激地看了眼易楚,“以后我会还给你的,”说着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姐夫让我叫杜公子改天来吃饭。”
  易楚愣了片刻,隐约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忽喜忽悲地吊着一颗心,好半天放不下来。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卫珂回来了,对易郎中道:“杜公子前天去济南府了,约莫三五天就能回来,大勇说保证将话带到。”
  易郎中点点头,思量着辛大人此去也不知干什么,可否有风险。
  自打正月闹出先太子的事后,这两个月京都倒是太平,没有大风波,可谁知平静底下藏没藏着暗涌。
  杀戮太多煞气重,会损阳寿,而且不利于子嗣。
  易郎中摇头叹气,眼角瞥见东厢房对着窗户做针线的易楚,心情愈加沉闷。
  易楚听说此事亦没作声,只是临睡前,在观音像前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上了三炷香。
  第二天,照样早早起了床,卫氏已经将早饭做好了。
  自打卫氏来到易家,就把做饭和洗衣服的差事揽到自己身上。她说眼神不好,做不了针线活,但是洗洗刷刷还是没问题的。易楚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不能把家务活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而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